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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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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出了自己要找的人,并非人类,而是妖精。

    那人此时正在燕北皇宫,一人名为“晏决”的人身边。

    孟连城听到这里,这才算是明白晏决并非是等闲之辈了。欺骗清歌这么多年,囚禁在冷院如今竟然还能出来。

    他可不相信这是巧合。

    刚好,华北与燕北近年来,边境时有纷争。他想,索『性』就这一件事解决了晏决带回清歌,又攻下燕北的边境 。以毫无远见的晏容看来,晏决的存在是他的威胁,他必定想要铲除晏决,故如今边境大『乱』派遣晏决来是最为合适不过的了。

    孟连城猜的没错,晏容此时正在和左丞相商议,要让晏决入边境。

    左丞相强烈反对:“晏决刚从冷院出来,对边境之事并不了解,况且,他并不会行兵布阵,若是输了,华北必定攻下了边境,对我燕北百害而无一利 。”

    晏容摆摆手:“叔父想的朕早已早过。朕会下旨让苏广漠派兵十万给晏决,让他去边境送死。待到过了十几日之后,再让苏广漠去营救。十几天,晏决必定是撑不住的。到那时,华北攻不下边境。若是晏决趁『乱』跑了,能活下来。但是苏广漠的兵折损在了边境,从此以后,必定与晏决针锋相对。”

    左丞相一想,倒也确实如此。他做了个揖:“皇上真是深谋远虑。”

    不日之后,晏决接到圣旨,带兵去了边境连同着宴清歌一起。

    宴清歌走在晏决的旁边,给了他一个微笑。

    日落的黄沙,深夜的篝火,士兵小卒门『操』练的声音、晏决进入帐篷后与众人商讨的声音……宴清歌一一的停在耳中,然后一一的又散去……

    差不多了,她想。

第 44 章() 
晏决在帐篷内与其他人一同商议该如何行兵布阵。据前线来报; 孟连城带的人有二十万; 晏决不太相信。

    他知道晏容这次是想做什么; 无非是想让自己死在这地方。可是他在出发前; 早就让纪修传令了下去; 纪修曾今以他的名义; 组建了一个天机阁; 培养众多死士。晏决在宫中的那些暗卫是死士其中的一小部分。这些年来,死士的人数不断扩大,并且与江湖上各个门派都有所联系。

    谁说江湖与朝廷一向都是不合的?

    晏决在出发之前; 就曾以阁主的身份吩咐下去,凡是参与边境战事的江湖人士皆会得到天机阁的一个承诺。要知道,天机阁在江湖上的地位很高; 不仅是因为其在燕北各地都有产业; 更是因其素未谋面的阁主曾今以一手之力在短短一个月内挑平了浪极一时的为祸江湖的邪教。

    与华北国打仗这一事,并非短时内可以决出胜负。孟连城带的人; 绝不会仅仅只有二十万; 他在谋划什么; 晏决心中一清二楚。

    “明日我军与华北一战; 可以埋伏在卧龙岗; 此处地势险要。黄沙堆积; 易守难攻。只要守好了此处,短时间内华北军是绝对打不过来。”晏决看着平铺在桌面上的地图说道。

    站在他身边的副将立即表示同意:“华北来势汹汹,我方军力只有十万; 绝对不能硬碰。”

    一方人商议了一晚; 这才拟定了作战计划。

    晏决在边境之时,晚上宴清歌也总是陪在其左右。

    边境的清晨,太阳出来得很早。处处传来精兵『操』练的声音,住在帐篷里,外面也时不时有巡防兵经过的声音,盔甲发出声响的声音。

    “待到这次战事结束之后,清清想做什么呢?”晏决拥住宴清歌,问道。

    宴清歌看了一眼晏决回答:“回去。我想回去。”

    听到这个回答,晏决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充满了宠溺:“那我们便回去!”

    晏决这一上场,就是去了三日。

    这三日里发生诸多事,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便是粮草放火被烧。漫天的大火染红了整个天际,尽管众人一一救火,可是一人一桶水根本就解救不了已经被烧着的粮草。

    最终,在众人的抢救之下,火被铺面了,但是粮草却已经所剩无几。

    晏决归来之后,面临的便是仅能支撑两三天的粮草。他在这次的交战中,被敌方的一支箭镞『射』中了左手手臂,见到宴清歌之时,一只胳膊上面还绑着白布。

    宴清歌一下子就钻进他怀里的之时,他轻声嘶叫了一声。

    听到他的嘶叫,还未待他来得及反应,自己的左手便被人拿了起来。只见宴清歌蹙紧了眉头,将手掌附在了他的受伤处。晏决只觉得自己的伤口开始有暖流注入,白『色』的温光渐渐的放大,与之相对应的是宴清歌越来越苍白的脸颊。晏决一下子就想到了,在他八岁那年,山洞里宴清歌为他疗伤之后的场景。

    他一下子就阻断了宴清歌继续施法。

    “晏容!”宴清歌生气的喊着他的名字。

    可是晏决却心想,待到这场战事胜利之后,他想告诉她一切了。他不愿意她日日都是唤着他人的名字,他也不愿意自己时时活在惊惧之中。

    想要打破惊惧,最好的方法是不再害怕。

    晏容胳膊上的伤势被治愈了一半,他抿了抿嘴,对着宴清歌温柔又认真的说道:“其实,总是为了我而受伤,我也是不愿意的。”

    偶尔,他心里会时不时的庆幸,庆幸他的清清是个法力不高的妖精。否则、否则他是无论如何都追不上的。他其实很想保护她的,并不是总站在她的身后。

    两人刚温存了一会儿,副将就走了过来。

    “将军,我们的粮草刚被烧了!”副将的声音从帐篷外面传来,声音里有着浓浓的愤恨。

    晏决听到这话,眼睛里闪过一丝诡谲,可是立刻,他的声音就变得严肃而沉重:“召集所有将领,连夜商谈!”

    晏决吩咐完了之后,又和宴清歌细细交代了几句,莫过于自己不在之时,不要到处跑,这边境风沙太大,极易『迷』路。瞧见宴清歌一一都乖乖的应承下,他这才放心的离去。

    深夜的帐篷里,副将粗犷的声音传来:“他娘的!这下我们连援兵都等不到了!”

    晏决问火头军军长:“我们剩下的粮草还能撑几日?”

    负责伙食的士兵说道:“还能撑三日有余。”

    晏决心道,够了。

    他早就料到这次的人里面必定会有人做出有损于燕北利益之事。要知道,两方人都想他死。一方是晏容的,晏容故意派遣自己到这边境来,说是要守卫国土,让自己先来,随后他再派镇远将军前来支援。这话就当做耳旁风,不得当真。他是想让自己死在这里!另一方就是孟连城,依照这些年他对孟连城的了解,这个孟连城并非是等闲之辈。自己的人里面说不定就有孟连城安『插』的棋子。

    他不仅不能提前防卫着这些棋子,而且还要利用他们放低敌方的戒心。现在,孟连城派遣棋子烧了自己的粮草,孟连城得知消息,必定会放松警惕。

    可是啊,早在昨日,他就一早派遣纪修回天机阁去找人专门运送粮草过来。

    “报——”

    众人正在商议之时,有士兵小卒急忙的跑了进来。那小兵跑的太急,竟然在进帐篷之时,就摔了个跟头。

    “有话速说!”副将急忙说道。

    小兵来不及行礼便道:“适才接到朝廷急报,前几日朝廷输送的粮草在途中被劫!”

    “他娘了个老子的!”副将听到这话,一只脚踏在了椅子上,“这朝廷又要重新运送粮草,一来一去,不是要我们等死吗?”

    晏决听罢,心里冷笑了一声,这晏容做的可真绝,为了除掉自己,竟然要舍弃掉这前线几万将士的『性』命。

    “哪怕是死,我们也一定要守卫燕北!誓死赶出外敌!”晏决并未将内心的计划说出,反而是借此塑造了一把自己“精忠报国”的立场,立刻引来副将的一身热血。

    这个副将是苏广漠下面的一个小营的头子,倒是满含着一腔热血。

    “将军!我等钦佩你,必定誓死追随!”

    目前,战况的局势便是燕北已经若是援军再不到,必定是会被全部剿灭。没有粮草,孟连城必定大举进攻。这一晚,所有人睡得都不安稳,除了晏决。

    晏决倒不是故意不托盘说出自己的计划,不贸贸然承认,一方面是因那内『奸』并未揪出。另一方面,这其中涉及到天机阁与其他江湖门派之间的利益纠葛,并非三两句可以说清的,还是等那战事完结再细细说罢。

    他回到营帐之时,宴清歌已经睡在了床上。

    宴清歌睡在他的旁边,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晏决睡下。晏决挑了挑眉,脱下了自己的外衣,随即躺了上去。

    “晏容,我刚才听到他们说,粮草没有了,是真的么?”

    晏决听到宴清歌的说话声,依旧是轻声细语,他在想是否和清清解释一番呢,还未决定好,自己的心口便传来一阵撞击,宴清歌将头凑了过来,不开心的说道:“我不想你死。”

    听到宴清歌的话,晏决顿时苦笑不得,想解释 ,便又听到宴清歌承诺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晏决顿时便觉得心头软软的,而这一切的缘由便是紧紧抱住自己的人,他的清清——亲亲。

    晏决扶起了宴清歌,对上了她已经有些微红的双眼 ,郑重的回道:“我是不会死的。”

    宴清歌用着“你不要再骗我”的眼神看着晏决,晏决『揉』了『揉』她的头发,一把将他搂到了自己的怀里,软软的小小的一只,宴清歌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后面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自己,两只爪子顿时就捂住了自己的羞红的脸,随后她便听到晏决在自己的耳边说道:“我不会死的。因为啊,我还想让清清生几只小兔子……”

    宴清歌翻了个身,看着晏决,强忍住脸红,装作漫无表情的模样,僵硬的伸出手,在晏决的脸上揪了两把,声音低到不可听闻:“嗯。”

    晏决听到了,凑了上去,在宴清歌的脖颈间香了一口。

    两人这番玩闹了一会儿,便相拥着睡了过去。

    宴清歌眼睛闭了一会儿,听到身旁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 ,她随即将眼睛睁了开来。

    此时此刻,她在想一个问题。

    若有人自私又自利,对人都是试探,可是一旦喜欢上你,便将全部的真心双手捧了上去,时不时的说情话,缺少安全感,可是却努力的去爱你,这样的人,你会喜欢么?

    宴清歌伸出了手,描绘着睡着的晏决的双眼,他的眉『毛』,突然间想起了一句诗来:都道长眉似远山,却不知,长眉较远山好。

    她想,若是这人喜欢的真是她,她会喜欢的吧。

    她也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她贪恋着永生的寿命,找寻着生存的意义,总觉得有些东西被自己遗忘了,遗忘的东西想必是很重要的,重要到让她不敢停留。

    若是这人喜欢的是真正的面目的她,她是会喜欢的。

    可是真实的她,远比他要自私自利得多,她恶毒,她将一切都算计在手心,这样的人,不会有人喜欢,不会有人在乎 。从来,这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

    宴清歌翻了个身,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一切晏决所料,第二日前线传来急报,华北军一举进攻,丝毫不停留。燕北安『插』在前线的军队,节节败退,按照现在这个情况,不肖三日,燕北这十万人必定全部覆灭沙场。

    晏决听罢,立马出发去了前线。

    他若是在前线,一方面能安稳军心。另一方面,能够拖一段时间,如果他料想得不错,纪修带人就在这两日了。他料到了所有,唯独忘了一个变数,一个他心中的变数。这个变数,便是宴清歌。

    宴清歌待到晏决出发之后,她便行至了粮草被烧的地方。地面上一层层的灰烬,还未清理。她蹲了下来,用手指在灰烬中稍稍一『摸』,又『摸』到了自己腰间的袋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远处站岗的士兵看见有个穿粉『色』衣裙的姑娘在粮草被烧之处逗留,他自然知道这人是将军带来的,毕竟这几百里的荒荒大漠,四处都是糙汉子,哪里来个细皮白嫩的小姑娘呢?

    但是同时,他心里也在猜想,为何这姑娘不在营帐里面待着,反而走到了烧尽的粮草之处?莫非是她放火的?

    小兵心头怀疑宴清歌,然而并没有怀疑多长时间,宴清歌便起身,朝着自己居住的营帐走去。守哨的小兵不知道,宴清歌一进营帐,使了个法术,便化作了一团白光不见了。

    白光跃进天际,大漠荒荒,风沙遍地,那白光却有目的的越过出了营地、越过关口,越过前线,晃入了另外一队的营帐之中。

    正在前线商议军事的晏决似乎有所感悟 ,抬起头往天上看了一下,只看得蓝天碧空,云堆飘远。

    “将军?”副将出声喊了一下。

    晏决回过了神,又重新投入到新一轮的战略部署当中。

    宴清歌进入了孟连城军队所驻扎的地方。贴了个隐身咒在自己身上,便四处找着粮草起来。

    她一只手拽下了自己腰间的袋子,脚步却不曾停下。

    路过一个挂着『毛』毡的营帐之时,她停顿了一下脚步,只听见里面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

    “这次,饶是他晏决有通天的本领,也逃不过了!”孟连城喝了一口酒,“碰了我的东西就该死!”

    孟连城话一说完,下属们便开始侃侃而谈,纷纷的表示祝贺。

    宴清歌听到此处,皱了皱眉,使了个法术从这个营帐旁边飞过。

    正在此时,坐在孟连城下方,一个穿着八卦衣,头发花白,留着须胡,不『惑』之年的男人眯了眯他那一双小眼,随即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一个八卦盘:“有妖气!”

    在座下属听到这话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就变成了恐惧,唯独孟连城一人,竟然哈哈大笑起来,语气里满是期待:“终于来了!”

    说罢,由术士拿着八卦盘开路,孟连城第二,一群人跟着八卦盘指引的方向向着前方走去。

    宴清歌找了好几个地方,最终还是找到了粮草所在。

    她看到那一麻袋一麻袋的粮草,嘴角『露』出了笑意。随即伸手施法,她的法术闪耀出来的颜『色』始终是柔和的白光,与兔子精的身份倒也十分的相符。只见宴清歌将咒术一念,她手里拿着的袋子便开始无限的放大,飞至空中,袋子里面冒出一阵巨大的吸力,袋口对准了那粮草,一瞬间,风从四面八方刮来,她的头发也随着风开始拂动。宴清歌飞至半空,手指指向了袋口,慢慢的,那些一袋袋的粮草开始动摇了、开始飞了!

    一袋、两袋……

    重量仿佛消逝了!

    粮草纷纷的进入了袋子。

    宴清歌见此,急忙的落地,将袋子缩小,最后捏在手里。

    正在她准备离开之时,腰间悬挂的一串紫『色』的铃铛开始叮铃作响,并且铃尾向着外面开始飞去。

    宴清歌一见,一把掀开了营帐的帷幕,站在外面,她一眼就见到了一个术士。

    这个术士她并不陌生。

    因为上辈子,原主也是栽到了这人的手中。

    宴清歌垂下了眼帘,伸手拽了自己腰间的铃铛,手指一捏,腰间的铃铛瞬间幻化成了一只小巧的白鹤。

    那白鹤扇动了两下自己的翅膀,宴清歌将锦袋附着于上,手指轻点白鹤,一道白光注入了白鹤的体内,白鹤翅膀扇动的越发快了,一张嘴叫了一声,急速的冲向了天际。

    那术士见了,立马甩出了一张符咒,准备将白鹤给阻拦下来。岂料符咒飞至半空,竟然被一道白光阻断。

    术士气极,手执一把桃木剑。此时的宴清歌站在原地,嘴角流出了一滴血。

    孟连城从术士身后走了出来,看着宴清歌,眼睛里闪过一丝的心疼:“你还真是来了。”

    宴清歌只觉得话不投机半句多,她直接使了个法术过去,直击孟连城。术士一见,立马在那道白光打在孟连城身上之前,用桃木剑抵住了白光。孟连城见此,似乎是被伤了,他冷着脸,下令道:“将她给我抓住,要活的!”

    一群人听了急忙的围攻了上去。

    宴清歌见此,急忙的朝着上方飞去,想逃跑。术士戳穿了她的意图:“这妖怪想逃!”

    孟连城嘴角『露』出了一个冷冽至极的笑,宴清歌抬头向上一看,一道符咒网从上面扑了下面,将她活生生的给打在了地面上。

    她再想使法术之时,法术在那一瞬间,却全都不见了。

    宴清歌陡然间想起来,华北的国师会画一种符,禁制符。

    孟连城慢慢踱步到了宴清歌的旁边,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语气亲昵至极:“好好的待在我的身边,不行么?”

    宴清歌扭过头,不看他 。

    再说燕北驻扎地那边,小兵们听见了天空中传来一阵鹤唳,急忙的抬头看过去。见到一只白鹤,白鹤将嘴巴里衔着的锦袋丢在了地面上,惨叫了一声,顿时化成了粉末儿,被风吹散 。

    觉得好奇的小兵捡过地面上的锦袋,一打开,那锦袋里竟然传来了一阵声音,待到他们正打算附上去,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的时候,一个大袋子从里面冲了出来吓得小兵立马将手里的锦袋给丢了。

    先是一袋、随后两袋……最后是一块涌了出来。粮草砸在地面上一个个的坑,溅起了一阵的灰尘。

    小兵们见到地面上是粮草,急忙的跪在了地上,高呼谢神仙搭救!

    *

    宴清歌被关在了一个营帐内,捆着她的绳子上面都贴满了符咒。她彻底的失去了法力,成了个凡人。

    孟连城知道她将粮草给了晏决之后,曾经来见过她一次。

    “我知道,你将粮草给了晏决。可是你觉得,你救得了他么?”

    宴清歌不回答,也不肯看他一眼。

    孟连城走到她的面前:“晏决有能力,我承认这一点。可是啊,这次他一定会死!”

    这话一说完,就见到宴清歌狠狠的瞪着他:“他不会死的!”

    孟连城轻笑了一声,喝了一杯酒,良久才道:“以前,你不会如此待我的,清歌。我只是心悦你罢了!”

    说完,他朝着宴清歌微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怎么说都带着一点苦涩。

    自从那里过后,他便再没来找过宴清歌,而是一心放在了前线上,想要将晏决碎尸万段。孟连城有气魄,也有胆识。他若是站在平等的地位与晏决来一番争斗,输赢真不一定。可如今,他在人数上已经占了先机,确实重伤到了晏决。然而,他万万不该,万万不该轻视了晏决。

    因为,晏决等的人终于来了。

    也就是这一天,晏决回到了营地之后,先是与纪修带来的一群人相见。这里面的江湖人士,有擅长用毒的,有擅长暗器的,可以说是集百家之所长,灭千夫之所长。

    晏决先是与众人商讨了一下如何进攻,随后又去查看了一下粮草,这不看他还不知,一看才发现粮草竟然充足了。逮住了一个小兵仔细询问了一番,在他的注视下,小兵磨磨蹭蹭的说出了粮草的来源。

    晏决只觉得此事甚奇,他查看了那批粮草,发现装粮草的麻绳袋子外面有华北的印记,心里一思量,急忙朝着自己的营帐跑去。

    “我不想你死……”

    “我不会让你死的……”

    “是不是粮草不够?”

    晏决走到了自己的营帐外面,站了一会儿,他心里竟然开始涌现了一股不详的预感。晏决的嘴唇动了动,他颤抖着双手,一下子掀开了营帐。果然,营帐里空无一人。

    他的清清……他的清清很乖的。不会『乱』跑!

    晏决一下子就丢失了分寸。

    他急忙的召集了各位将领,准备夜攻华北。

    有些人急忙的跳出来反对,陈述了种种弊端。可是他丝毫不在意,他一意孤行。

    晏决知道,在这一刻,他骗不了自己。什么江山社稷,什么民族大义,他统统都不要。他从来不是个好人,故不必用忠贞之士的行为来约束他。他所有的好,都给了一个人。他所有的恶,都让其余的人承受。

    好在前期他塑造的形象在众人心中已经稳固,加上他天机阁阁主的身份暴『露』,最终力排众议,夜晚出兵。

    而正在这一晚,孟连城喝醉了酒。

    他心中甚是烦恼,甚至不知自己为何就这么的输给了晏决。

    他也是见过很多女人,可是那些女人,谁不是为自己而倾倒。怎么,怎么偏偏一个兔子精就例外了呢?

    孟连城的下属劝慰道,女人嘛,就是寻个依靠,贞。『操』尤为重要,要了她们就一了百了。

    孟连城醉的脑子有些糊涂,这句话却是听了进去。

    他踏着散漫的步子走进了营帐,在他一进来之后,宴清歌便闻到了他满身的酒气。

    她眼神带着警惕的看着他,慢慢的后退。

    可是孟连城见到她后退,这种行为越发的刺激了他敏感的神经。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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