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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庶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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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她怎会知道!哪就能那么快想到对策?
只有让大家质疑刘道婆的话,才能解除她自己的危机。而要让大家质疑刘道婆的话,最好就是拿到她被李妈妈收买的证据。既拿到了她被李妈妈收买的证据,李妈妈自然而然就死定了!
但是……这难度也太大了!
估计也就是李妈妈趁着四下无人,偷偷塞钱给了刘道婆,让刘道婆说出这番害人的胡话。所谓的证据,大概也只有目击者吧!问题是,会有目击者吗?
陈初兰伸出双手,捂住了脸。不行,根本就是死胡同!她需要静一静好好想一想。
只听柳芽在边上低声抽泣道:“怎就是姑娘冲了五姑娘了?还以为会是三姑娘呢!要说起来的话,三姑娘才最有可能冲了五姑娘呢!她连自个儿的姨娘都冲没了!”
“柳芽!你胡说些什么?!”春桃瞪起眼睛喝止了口无遮拦的柳芽。
柳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乱讲了什么,赶紧闭口,红着眼睛低下了头。
柳芽这小丫头,还真信了这怪力乱神的事呢!
陈初兰至始至终都没把她认为是李妈妈在背后搞鬼的想法,告知给任何人。
屋里沉寂了片刻,然后春桃开口了,竟是她问道:“姑娘认为是谁买通了刘道婆?”
柳芽瞬间眼睛瞪大,抬起头来,震惊地看向春桃。
陈初兰反问春桃:“春桃,你认为是谁?”
“奴婢以为是李妈妈。”春桃毫不迟疑地断言。
果然是个聪明的丫鬟!陈初兰点了点头,继续问她:“那么你可有什么办法?”
春桃摇了摇头,却是在沉默片刻后,她看向柳芽,说道:“柳芽的二嫂子不是在洗衣房做事吗?”
李妈妈正是被发配到了洗衣房。
陈初兰便看向柳芽,道:“柳芽,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柳芽仍是一副震惊得无法自已的模样。好一会儿,她才拼命地点起头来:“是!是!奴婢明儿就去找二嫂子,向她打听打听!”
“但愿能够打听到什么东西吧!”陈初兰心道。虽然她并没有报多大希望。
在陈初兰的嘱咐下,第二天一早,柳芽就偷偷地去找她的二嫂了。并很快地带回了消息。果然,柳芽的二嫂表示,她跟李妈妈不熟,就算她不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又哪能知道她去了哪里。柳芽从她那里,根本就问不出什么东西。但是,柳芽跟陈初兰说:“姑娘,我二嫂子讲,李妈妈刚到洗衣房的时候,有次酒喝多了,说漏了嘴,说是你害了她,你小小年纪,恩……那个……啥来着,”骂人的话柳芽没好讲出来,她支支吾吾地糊了过去,然后继续道,“她说迟早要你好看。我二嫂子还跟我感慨了一句,想不到如今姑娘你还真倒霉了。”
“……”听了柳芽的话,陈初兰低下头来,双手食指抵上太阳穴。“柳芽,”她突然问道,“你跟你二嫂子关系怎么样?我是说,你二嫂子有没有说过希望你在我这边好好干,一路高升上去之类的话?”
柳芽一愣,后来有些尴尬地低下头,结结巴巴道:“二嫂子,二嫂子她当然希望我好好干了……”瞧柳芽这副模样,怕是话没说完,定是她二嫂还跟她说了一些,做人要机灵点,能捞到好处,就捞点好处,莫总是老老实实傻乎乎之类的话。
“你二嫂子有没跟你说,近来她在洗衣房那里好过很多,只是四姑娘偏就突然倒了大霉?”
“诶?”柳芽抬头,“是说了。姑娘你怎知?”
陈初微微笑起,道:“你二嫂子是个聪明人。”
柳芽听得愣愣的,莫名不解。
陈初兰不再言语。她开始凝眉沉思,思考起该如何对付那李妈妈,如何把自己从这水深火热的倒霉境地中拯救出来。
而正是陈初兰绞尽脑汁冥思苦想之时,二夫人那边,陈随喜已经换了三个大夫了。第三个大夫的药总算是把陈随喜的拉肚子给止住,但兴许体虚,这小婴儿又喷嚏咳嗽一并来。二夫人大哭,同时又咒骂,把这倒霉的陈初兰给骂得狗血淋头。
当然,陈初兰被发配到了这“边疆地带”,根本是听不见的。
春桃下午回来把陈随喜的情况告诉陈初兰。“这性命是无忧的,就是一直病一直病。”她这样说道。
“性命无忧便不怕,不然姑娘可死定了。”柳芽惨惨戚戚。
春桃一拳敲上了柳芽的脑袋。
却是陈初兰说道:“便就是性命无忧又如何?不过是早死跟晚死的区别罢了!”二夫人是什么人,她会不了解她?为了防止哪天她女儿就被陈初兰给冲死了,她迟早会想办法灭了她!
春桃和柳芽俱是脸色大变,惊恐的表情全都显现了出来。
陈初兰咬着牙狠狠一跺脚,道:“没办法了!只能破釜沉舟了!再想下去也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法子。这拖下去,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
春桃和柳芽看着陈初兰:“姑娘可是想到了什么好法子?”
“算不得什么好法子。”陈初兰悻悻地说,“但也真没其他办法了。”这说着,她叫*春桃和柳芽把头凑过来,抱住她们两个就细细碎语起来。
陈初兰一讲完,柳芽就捂住嘴巴,惊恐的双眼瞪得老大。“不行!”她第一个否决,“哪有这样咒自己的!姑娘切莫开玩笑!”
陈初兰瞧着她:“你哪只眼睛看我是在开玩笑了?这种东西,我根本不信。要信的话,刘道婆那老虔婆讲的,我也早信了去!还会在这里想法子自救?”
却见春桃也摇了头:“先不说这东西会不会咒了自己,姑娘,就算柳芽的二嫂子是个聪明的,配合成功了,那也顶多叫李妈妈被打死了去,对你这‘冲了五姑娘的命格’可真一点帮助都没有啊!”
陈初兰暗了暗神,道:“所以说,这不算一个顶好的法子,我是想,届时让柳芽的二嫂子偷偷跟几个嘴碎的婆子讲,说李妈妈收买了刘道婆让她诬陷我,这话传出去了,众口铄金,其他人先不说,我爷爷应当会考量考量吧!不说他现在对我挺好的,家中阴私,他可是最恨的。”
春桃还是摇头:“不行不行,咱们再想想其它办法。”
“没错,没错。”柳芽连声附和。
陈初兰撇眼瞧着她们:“好吧,那你们说说,有什么办法?”
两人皆是哑口无言。
陈初兰道:“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李妈妈和刘道婆抓起来,狠狠痛打一顿,逼她们承认私下做了什么勾当。但你们说,可能吗?”
屋中一片沉默。
陈初兰又道:“再说我刚才讲的那个方法,只要我爷爷有所怀疑了,我就有办法让他派人去抓刘道婆,还我清白!”对此,她是自信满满。
春桃和柳芽互相看了一眼。
陈初兰一锤定音:“那就这样定了!”她神色狠戾起来,小小脸蛋上全然没了六岁孩童该有的模样,“破釜沉舟,只许成功!这一回,是李妈妈她自己找死!”
柳芽还想说什么,被春桃一把拉住了。
“就听姑娘的。”春桃在柳芽耳边说道。
柳芽无奈,接着赶忙双手合掌,面对西方拜了又拜。
当晚,陈初兰就行动了。沐浴的时候,她用了冷水,然后浑身滴水光着身子在屋里站了将近半个时辰。
春桃红了眼睛。柳芽则当场掉泪了。“姑娘,非要这样么?”柳芽抹泪,“装病不就成了?”
陈初兰道:“装病不容易,来个厉害点的大夫一下就被拆穿,不如真病。放心好了,我身体好,不过流个鼻涕咳嗽几声罢了。”
结果,陈初兰高估了自己。一连打了几个喷嚏,她才爬进了被窝,到了第二天早上,居然头痛鼻塞喉咙干疼,重感冒的症状全来了。
第37章()
陈初兰那叫一个难受;裹着被子躺在床上都觉得天旋地转,更不要说有力气爬起来了。
柳芽抹着眼泪跑去通报。
这一大早的;二夫人正歪歪地斜靠在炕头上,身边炕桌上放着一碗红枣珍珠粥;粥都快凉了;她却连碰都没碰一下。陈随喜病着;她寝食难安。她两边太阳穴上贴着醒脑镇疼的膏药;眉头紧锁;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林姨娘站在边上伺候着。
外头传来了低低的说话声。紧接着;守门的小丫鬟掀帘进来了。“夫人,四姑娘那儿的柳芽过来了;说是四姑娘病了。”
林姨娘一听,脸色瞬间变白;身形晃了晃。“病了?怎么病的?病得重不重?”她几乎连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却是二夫人怒容顿现;她一掌拍在炕桌上,震得那碗粥都泼出了些许。
林姨娘立时一骇,接连退后两步;差点连站都站不稳。
只听二夫人怒道:“才过去不到两日就病了!怎么;病给我看吗?”
林姨娘含泪低头,动都不敢动弹一下。
二夫人一字一句道:“要不是看在她护过阿洋的份上,我早打发她去乡下了!”这说着,她恶狠狠地盯住林姨娘,“莫怪我怨四丫头!若非你生的不是时候,她也不至于遭这罪!”
林姨娘的眼泪终于“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却是二夫人自己也哽咽了:“你心疼四丫头,我就不心疼我的五丫头吗?我辛辛苦苦差点一尸两命把她给生下来,现在却……小不伶仃一个娃儿,四个月了,抱在手上才那么点大,天天病着,瞧着她那模样,我的心就跟刀绞一样,就怕哪天她受不住……”她无法再讲下去了,捂住脸低低呜咽了起来。
屋里的丫鬟们全低下了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二夫人才终于止住眼泪,深吸了口气,一副下定了决心的模样。“罢了罢了,”她说道,“请个大夫去给四丫头看看。”
林姨娘霍地抬起头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正是她意外之喜中,要跪倒在地,向仁慈的二夫人磕头谢恩的时候,那二夫人又开口了。“等四丫头病好了,就让她去乡下吧!我就不信了,老太爷再如何欣赏四丫头,会不顾我五丫头的安危,硬要将她留在这宅里?!”
一瞬之间,林姨娘仿若被雷劈到,整个人都傻了。她呆立着,耳内轰鸣不止,好半晌才怔怔地看着二夫人,喃喃道:“夫人要送四姑娘去乡下……?”
这和判陈初兰死刑又有什么区别?!陈家在乡下有田有产,的确可以收拾出一个地方给陈初兰住。但是,乡下不开化之地,陈初兰堂堂一个千金小姐,跑去那里和村姑野娃住一起,没有读书识字,没有教养礼仪,这今后,叫陈初兰如何嫁人?!
林姨娘无法想象陈初兰长大之后被随随便便嫁给乡下的一个地主。她的腿一软,切切实实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二夫人瞧着她,道:“红娟,你跟我也有十三年了,记得你才来我屋里的时候,也才十岁。我知道你是个好的。唉!”她长长地叹了口气,看起来有些不忍,“这样吧,到时候我就让你同四丫头一起去,也好照顾四丫头。”
二夫人这话说的,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林姨娘浑身颤抖,双唇抖了又抖,似乎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见她缓缓地伏下身子,把头磕到了地上。“谢夫人……”声音惨淡犹如形将身死之人。
这从清晨起,天气就开始变了。不同于昨日艳阳高照,天一直阴沉沉的,一缕酝酿大雨的水气在空气里漂浮。
等到柳芽从二夫人这里回去,大雨已经如鞭子一样从天上抽下来了。
“夫人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夫人还特别开恩让姨娘过来照顾姑娘。姨娘收拾了东西,大概过一会儿就过来。还有……”柳芽咬着唇。
陈初兰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我听说,夫人要把姑娘送去乡下。”
陈初兰的眼皮这才动了,眨了两下:“哦。”
“姑娘不急吗?”柳芽满脸都是担忧。
“我不是急过了。”陈初兰道,“否则昨日我为何要匆匆实施这个计划!”
“诶?”
陈初兰捂住疼得要死的脑袋,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不都说了吗?不管五妹妹情况如何,对我来讲,只是早死跟晚死的区别罢了!”
柳芽呆呆的。
倒是后来进来的春桃,听到她们的对话,浑身一个哆嗦,显然是想到若陈初兰真被送去乡下,会有如何的下场了。
却见陈初兰敲着脑袋,皱着眉头道:“现在真正麻烦的是,夫人居然让姨娘过来了,这下要病上个十天半个月的,可有点困难了。”
林姨娘过来,虽让陈初兰感受到了母爱的温暖,但对她的计划却只有百害而无一利。因为陈初兰不能让自己好起来,至少,在众人感到她这病来得非常不对劲之前。
……
十二日过后。
林姨娘快急疯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如热锅上的蚂蚁,低着头在屋子里团团转着,嘴里不停念叨。
陈初兰还是躺在床上。这十几日来,药吃了不少,偏偏病不见好,甚至越发严重起来。这不,昨个儿半夜还发烧了。现今,烧虽退了下去,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眼神瞧着都不对了。
“不行!我得找夫人去!求夫人再叫个大夫来!”林姨娘红着眼睛自语道,“再不成,我求老夫人,老太爷去!”这说着,她就向门外匆匆走去。却是突然停步,像是想到了什么,扭头对屋里的柳芽和春桃命道:“好生照顾姑娘,知道吗?”“是!”柳芽和春桃应道。就是这样,她还是不放心,朝着躺在床上的陈初兰又看了几眼,才一咬牙,转身出去了。
柳芽踮着脚尖,看着窗外的林姨娘渐渐远去,然后浑身放松,长长地吐了口气,扭头看向躺在床上的陈初兰:“姑娘,不用装了。”
陈初兰那混浊的眼睛好像瞬间清明了起来,虽然整个人还是一副没什么力气的样子。“哎——,”她看向窗外,“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呀!”
其时不过早上巳时,天空蔚蓝得如同一块明镜,上面漂浮着一一样的白云。
春桃走了过去,站在陈初兰床边:“昨晚可把我们吓死了。怎突然烧起来了?”
陈初兰一手搭在额上,道:“重感又重感,还偷偷把药倒掉不喝,这身子发出危险信号了。”
陈初兰讲的话,春桃一点没听懂。她一声叹息:“姑娘你对自己可真狠哪!这万一把身体给拖垮了……唉!”
“也就今日了。”陈初兰道,她又是看向窗外。
这十几天来,她熬得特别痛苦。首先,生病本事就是一件很难受的事,其次,她还要在林姨娘眼皮底下,跟她斗智斗勇,能不喝药就不喝药,当感冒快好时,还得半夜起来偷偷吹凉风再把自己弄病。她对自己,确实是够狠的!
不狠就得死!陈初兰面露戾色。那该死的李妈妈!
她越是把自己弄得这么惨,就越是想把她的皮给扒下去,把肉拿去喂狗!
就是对不起她的姨娘了。这后面几日,她装得自己病得神志不清,满口胡言乱语,可把林姨娘给吓得够呛。
不过,虽说林姨娘过来照顾她,对她并没有好处,但至少整个陈府的人都看在眼里了。
家中的兄弟姐妹们曾来看望过她两次。皆担忧地说:“怎么回事,按说姨娘悉心照顾,你该很快就好的呀,竟一日比一日重了?”
于是,现在整个陈府上下都知道了,被送去旧屋的四姑娘得了怪病,虽说也就是普通的伤寒之症,可竟总好不了,还开始连神志都不清楚了。
阳光透过窗棱照进来,屋中一片亮堂。
陈初兰开始闭目养神。
春桃和柳芽坐在边上。春桃拿着帕子做针线,只是显得没什么心思。柳芽则低着头,也不知再想些什么。
“咚咚咚。”突然,外屋的木门被人敲了几下。
陈初兰陡然一惊,睁开双眼扭头向门口看去。
外屋的木门是打开的,若是这边的婆子,根本不会敲门,而是直接站在外头大声通报,然后柳芽或春桃出去。
那么这敲门的便是其他人了?
可这个时候,会是谁?谁会这样敲门?
春桃和柳芽也是惊到,两人对看了一眼,站了起来。
敲门的也不会是陈家的少爷姑娘们,他们若来看陈初兰,未到门口就在嚷嚷了。
老太爷老夫人那些长辈就更不可能了,除了老太爷来过一次,直接从门外跨进来,老夫人他们什么时候有来看过陈初兰?
是谁?!
陈初兰捏紧了被子。
春桃和柳芽不自觉地靠到了一块。
然后便听见外头有人跨过门槛走了进来,接着,内屋的门帘就被掀开了。
一张好看的熟悉的脸赫然出现。
十三岁的少年身穿蓝底金边的锦衣翩翩而入。
陈初兰睁大了眼睛,连嘴都张了起来。
“听说你病了……”那个少年,萧玉宸一边走进来一边说道,却是双目对上躺在床上的陈初兰时,他愣了愣,继而道,“你这不是神志很清楚嘛!”
第38章()
此时阳光灿烂,自窗外照射进来,那金光似乎具有一种神秘的色彩;轻轻地渡在萧玉宸身上,显得他仿若下凡的谪仙般毫不真实。
陈初兰觉得昏昏沉沉的脑袋越发得重了;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生病产生了错觉。
萧玉宸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她如此自问。
而春桃和柳芽则被这样一个好看的少年给震住了,好一会儿她们才面面相觑起来;俱不知为何如此俊美的陌生男孩会出现在这里。最后;齐刷刷地看向了陈初兰。一见陈初兰满脸震惊的模样;便晓得她是认得此人的。她们低下头来退到了一边。
“怎么?不欢迎我吗?”眼见着陈初兰好半晌都没个反应;萧玉宸忍不住玩笑似地问道。
“……”陈初兰愣愣地看着萧玉宸;待听他这样问起,终于把手从被窝里拿了出来;死命地捏了捏自己的脸蛋。
萧玉宸便笑了;笑得明目里都是流光溢彩。“你以为你在做梦呀?”他说道;“确实是我。”
“确实是你,”陈初兰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的样子,“我以为我病傻了;你怎么会来我这?”这说着;她便赶忙叫那春桃给萧玉宸看座。然后自己靠坐了起来。
萧玉宸示意春桃把圆凳搬到陈初兰床边;竟是如同从小相识的好友那般,直接坐到了陈初兰边上。
陈初兰睁着乌黑的大眼睛,瞧着这个近在咫尺,认认真真盯着她瞧的萧玉宸。
萧玉宸告诉她:“今日顾大人携家眷前来拜访陈老太爷,我就一起来了。”
陈初兰怔怔的。萧玉宸讲起话来,一如既往的淡如春风。叫人辨不清他说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你祖父说你病了,说你虽是伤寒之症,却总不能痊愈,甚至近来神志都有些不清,我不放心,就过来瞧瞧。好歹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不是?”他笑了笑,再接着道,“却看起来,你比我预料中的要好。”从这口气里,就可听出,他真是心安了不少。
“谢谢……”陈初兰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总归,她和萧玉宸不过共患难一日而已,双方互不了解,严格说起来,只不过是互相认识的陌生人罢了。这就算朋友了?她如何就叫他这般关心?
萧玉宸看着她:“你为何会被发配到此处,我也知道了。子不语怪力乱神。你五妹妹生来体弱,她生病与你何干?不去找个好大夫给她瞧病,却怪到你头上来。”显然,对于陈初兰遭受的无妄之灾,萧玉宸是颇为生气的。他的眉头皱了起来:“那岂不是说,为了你五妹妹能够好好养大,你今后只得困在这处没人来的破地了?”
“比这还惨呢!”陈初兰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站在一边愤愤不平的柳芽突然插话了,“夫人说要把姑娘送到乡下去!”柳芽自是不知萧玉宸是谁的,但见到萧玉宸这样一个好看的富家公子如此关心自家姑娘,当然就忍不住想要把姑娘的恶劣处境一五一十告诉他。
“柳芽!”陈初兰不悦地喝了一声。
柳芽脸色一白,才明白自己太过激动,做了一个丫鬟不该做的事。她垂下头来,知错地退后一步,一动都不敢动了。
春桃安慰地看了她一眼。
却是萧玉宸听了柳芽的话,他那本就皱起的眉头,更是拧成了一个川字。“竟要把你送去乡下?”他不悦道,“简直荒谬!”这说着,他就沉思起来,片刻后,他安慰陈初兰道,“你放心罢,我会让顾大人同你祖父说去,定不叫他同意将你送去乡下。”
陈初兰一听,简直惊呆了,她看向萧玉宸的目光都像看个天外来客一般。他这是关心则乱吗?一个县太爷有什么资格管理别人家的家务事?再说了,他凭什么就认为她的祖父会听县太爷的?
被陈初兰这么看着,萧玉宸大概也觉得自己方才讲的话有点不妥了,他略为尴尬地清咳两声,然后解释道:“好了,这事你就不要担心了,你祖父是个聪明人,恩……我们可是一同从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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