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校奴-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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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我推了很多约会，先是盘玉子打电话给我，约我晚上出去，我推掉了，然后乔雅妮又约我，我也推掉了。虽然我心里很是内疚，但为了投靠闻征，为了将来的计划，我只能先让她们失望了。特别是乔雅妮，最近这段时间，她的身体很不好，脸色有些惨白，而且总是不断地咳嗽，我一直想要好好陪她，却没能做得到。

　　　　这一晚，晚自习一下，我就直奔校门外一条巷子，在巷子口等着凌娜，因为我知道，凌娜每天必从那条巷子口经过。在巷子口守着的时候，我忽然想，我和凌娜还没交过手，我能不能打得过她？以前，凌娜为了蓝枫，有时打我，我都躲着不还手，实际上等于没和她动过手。她身手敏捷，以前也多次打过一些混混，要是我败在她手里，岂不是太丢脸了？

　　　　还有，雷霆和铁星这两个家伙，时常护送凌娜回家，这一晚，他们会不会跟着，跟着的话，一定会和我交手，三个人，我能不能打得过？

　　　　正在胡思乱想期间，我忽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过，不是凌娜，而是蓝枫。我知道，现在蓝枫到了二中，每晚都和凌娜一起回家。可是，这一晚，蓝枫却独自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回家，看来，一定是凌娜故意支开了蓝枫，她要一个人对付我了。

　　　　蓝枫骑着自行车经过巷子口的时候，并没有看见我。我却偷偷地观察了她很久，直到她骑远之后，我还一直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一阵伤感。现在的蓝枫，再也没有了往日那种天使一般的笑容，再也不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了。她整天心事重重，时常皱着眉头，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多么想分担她的忧愁，可是，她却什么都不告诉我，让我觉得，她正在一天天离我远去。

　　　　正想着，忽然，我的肩头被人抓住了。一阵掌风闪过我的耳旁，我向后一退，低头躲过，定睛一看，凌娜正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她说：“汤河，今天有人告诉我，你投靠了闻征，为了向他表功，要揍我，我等了一天了，也没见你来，原来你缩在这里！”

　　　　我心里忽然明白，凌娜既然这么说，就代表闻征派人放出话了，我要对付凌娜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了。闻征这么做，估计是为了向大家表明，在米中不可一世的汤河，在二中，为了投靠他，也不得不和自己的朋友反目，也不得不对付他表哥郎清尘的人。闻征这家伙，城府也很深，估计将来也很难对付。

　　　　凌娜这一晚，穿着我第一次看见她时她穿着的那身红色运动服，让我恍惚间觉得，我回到了那时候。那时候，他一把抓住我，就要揍我，还是蓝枫拦下了她。那时候，我觉得她就是一个古代的侠女，我还喊了一句“女侠饶命”，结果把她给惹笑了。

　　　　我说：“凌娜，我今晚就是来对付你的，我本来打算伏击你，可惜被你发现了，算你厉害！”

　　　　“也没什么，姑奶奶我一向这么厉害，你是今天才知道的么？”凌娜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有些傲气凌人，“我知道你不顾旧情，投靠了闻征，愿意做闻征的一个狗腿子！我还要揍你呢，你倒是自己先来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看招！”

　　　　说着，凌娜的拳头就到了我的面门，我赶紧错身躲过，然后和她打在了一起。凌娜的身手果然不错。她就像一头灵活的小鹿，每当我要打到她的时候，她就错身躲开了，随后还能反击我。我们连续打了十分钟左右，我几乎没碰着凌娜，而凌娜却打了我好多下子。我心想，辛亏雷霆和铁星没来，要是他们两个一起来了，我今晚必输无疑。

　　　　不过，就算是这样，我要打败凌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们连续打了将近二十分钟，打了个平手。也许是凌娜太灵活了，也许是我不忍下黑手。我的路子，是练沙袋出来的，虽然后来跟着阿白学了一些身法，但底子还是拳击那一套，以刚猛见长，这样实打实地下去，万一真的打到要害处，肯定会伤着凌娜，而我，却怎么都不愿意伤着她的，就算是为了我们的大计，我也不忍心下黑手。

　　　　我忽然觉得，凌娜其实对我挺好的，她多次救我，而从今天打架看，以前她打我，其实也没下重手，她只是吓唬吓唬我而已。恍惚间，我觉得凌娜像我的姐姐一样，虽然打我骂我，但其实都是为了我好。世事变幻，以前我不待见凌娜，凌娜也不待见我，这时候，我却发现凌娜是个好女孩，是我不忍心下手打她的好女孩。

　　　　凌娜似乎看出了我的忍让，她应该知道闻征的人在附近监视，也许是为了让监视的人相信我们是实打实的交手，而不是演戏，所以，凌娜开始步步紧逼，直将我打得连连后退。凌娜一边打，嘴里一边说：“咋啦？开始念旧情了，下手狠不起来？别这样，不用顾忌郎清尘，也不用顾忌以前的情分，现在我们是敌人，该怎样就怎样！就算你有心让我，我也不会对你客气，我今晚要揍得你趴地上起来不来！”

　　　　说着，凌娜凌空跳起，然后一脚蹬在了我的胸膛上，我一个趔趄，脚下一绊，就摔倒在了地上。凌娜毫不手软，借机扑上来，一下子骑在了我的身上，双拳如雨点般落下。这个凌娜，真的是实打实，毫不留情，也太实在了。

　　　　我一边挨打，一边说：“凌娜，你是个女孩子，就这么骑在我身上，难道不觉得难为情么？你想骑男人，也得看场合吧？”

　　　　路灯下，我依稀觉得凌娜的脸红了一下，她的拳头再次落了下来，说：“你这个混蛋，我让你羞辱我！打死你！打死你！”

　　　　趁她说话的时机，我身子往起一弓，一纵身，从她的身下逃了出来，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骑到了她身上，大笑着说：“没想到吧？刚才你骑我，这下我骑你，嘿嘿，我可不客气了！”

　　　　“混蛋，你给我下来！”凌娜大骂。我却不管，我没打凌娜，而是控制住了她的双手，死死地压着她，大声说：“凌娜，你服不服？”

　　　　“不服！你让我起来！”凌娜大骂。我当然不能让她起来，闻征的人也许还监视着呢，我怎么会轻易放过她。不过，凌娜的身体很柔软，骑在她身上，虽然是打架，但我也感觉到了一股别有的风情。

　　　　正在这时候，身后一个声音响起。那声音大声说：“汤河，你干嘛呢？放开凌娜！”

第199章　时间给出答案之前的细微征兆（）　
我转身一看，竟然是盘玉子。盘玉子冷着脸，说：“汤河，我约你出来，你不出来，原来是跑到这里骑凌娜来了！”

　　　　盘玉子说话带刺，看来，她误会了。我正要向盘玉子解释，凌娜将我从她身上一把推开，纵身跳了起来。跳起来之后，她还顺势给了我一脚，将我放翻在地。盘玉子跑了过来，也许凌娜害怕盘玉子误会更深，后退几步，说：“汤河，我跟你没完，今天没分出胜负，以后再打！”

　　　　说着，凌娜就跑了。我心想，闻征是叫我去打凌娜一顿，又没说打成什么样子，我这也算是打了，至于他派人监视就监视吧，今天反正就这样了。于是，我站起来，对盘玉子耸了耸肩。盘玉子一脸困惑，不知道我和凌娜到底搞什么鬼。

　　　　我说：“小玉，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也是刚下了晚自习吗？我记得你回家不走这条路啊，难道……”

　　　　“我是特意来找你的，碰见认识的人问了问，有人见你向这个方向跑来了，我一路找，没想到真的找到你了！”盘玉子似乎很不高兴，一直冷着脸，“我打你的电话，你也不接，原来是和凌娜搞在一起了！”

　　　　我从兜里掏出电话一看，果然有好几个盘玉子的未接电话，我为了守凌娜，将电话调成静音了，没听到电话响。我赶紧向盘玉子道歉，但是又不能明说我和凌娜之间是怎么回事，因为我怕闻征的人还在附近监视，给偷听了去。

　　　　我结结巴巴的解释是苍白的，越解释，盘玉子的疑惑越大，到最后，盘玉子忍不住说：“小河，你怎么语无伦次的？其实先前我没觉得你和凌娜有什么，现在，我倒倾向于觉得你们有什么了！你说，蓝枫是你女朋友，现在，你又勾搭凌娜，而且凌娜还是我的好朋友，这样做，不好吧？”

　　　　我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索性不解释了。我只是说：“小玉啊，小玉子啊，我也不解释了，反正一句话也说不清！我们先离开这里吧，走，你说，我们去哪儿？”

　　　　我和盘玉子一路走，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那条酒店街，顺理成章地，我们又去登记了一个房间。我发现，那种事情，真的是开了头，就再也忍不住了，也许盘玉子和我是一样的，她是个野性的姑娘，不会掩饰自己的**。

　　　　在宾馆房间里，我们再一次进入了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那是一个狂野的世界，是一个尽情释放的世界，是一个一会儿在地上，一会儿在天上的世界。折腾了很久，累了的时候，我们才停下来休息。

　　　　休息的时候，我给她详细解释了我和凌娜之间的事情，盘玉子听说我投靠了闻征，以后还要对付闻征，很是忧虑，让我千万小心，说这个闻征，是一个亡命之徒。她说：“知道什么叫亡命之徒么？就是不要命！这家伙，杀过人，现在还逍遥自在，这更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他肯定觉得再杀个人也没什么，所以，你要特别小心！”

　　　　我说我知道。我也早就听说过这个闻征的很多传闻，他最让人害怕的，就是那股不要命的劲头，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谁敢不怕？

　　　　聊着聊着，盘玉子又说：“其实，你和凌娜的事情，我相信。不过，我觉得，凌娜挺关心你的，她是不是喜欢你啊？”

　　　　“什么啊？”我都笑了，觉得盘玉子的话有些搞笑，也许她是故意逗我。我说：“凌娜怎么会喜欢我？她肯定喜欢那种厉害的，能将她征服的家伙！我和她打架，差点打不过，她再怎么也不会喜欢我啊！再说，她有两个护花使者，雷霆和铁星，她一定会从他们两个之中选择一个，怎么也轮不到我吧？”

　　　　“哼哼，你是不是喜欢凌娜，我一说凌娜，你就说了那么多？心虚了？”盘玉子用她那双野性的眼睛看着我，让我真的有些心虚。女孩子就是这样，她问一个问题，你给她解释了，她却从你的解释中能找出许多东西，然后七拐八拐，把你带到沟里去了。

　　　　我无奈地耸耸肩，不再解释，盘玉子却不放过我，一个劲地让我说出我对凌娜的感觉。她说：“就是个假设，假设你喜欢凌娜，你会喜欢她什么？喜欢她身上的那一点？”

　　　　看盘玉子是做个假设，也没什么恶意，于是我说：“其实，凌娜挺漂亮的，而且身上有一股英气，像个古代的女侠！她多次救过我，虽然总是骂我，有时候还打我，但我觉得，她其实是为我好，我觉得她是个好女孩！”

　　　　“嘿嘿，嘿嘿！怪不得你吞吞吐吐，你果然喜欢凌娜，这下让我套出来了！”盘玉子说。我去，她是故意套我的话呀，我岂不是上当了？盘玉子接着说：“小河，你太滥情了，和蓝枫在一起，现在又让我套出来，你还喜欢凌娜。哼哼，你说我要不要把你说的话告诉凌娜？”

　　　　“不要啊，千万不要！”我赶紧求饶。我一边求饶，一边咯吱盘玉子，盘玉子笑着，躲着，说：“求求你，别痒痒我了，我不说了，不说了！”

　　　　后来，我们再次折腾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晚上的盘玉子，特别疯狂，特别野性，精力旺盛，一晚上基本都没睡，第二天的时候，我和她都是一副熊猫眼。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一晚，是我和盘玉子最后一次折腾，因为，她妈妈已经铁了心，想要尽快把她送出国，而且日期都定了。这一晚，盘玉子故意那么疯狂，她也许是想将我们以后的时光，提前给透支了，只是当时，我一点都不明白。

　　　　那天天亮之后，我要起床去上课，而盘玉子说她不想去上课了，想要继续睡觉，一晚上没睡觉，她累得很。我让她继续睡，自己起来洗漱。洗漱完毕，正要离开房间，盘玉子将我拉到床边，从后面抱住我，既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对我说话。

　　　　她说：“其实，凌娜的确是个好女孩，我和她做朋友很多年，我了解她！她喜欢谁的话，她就会默默地对谁好，但不会说出来！不过，她不会容忍自己和别的女孩一起分享男朋友！不过，以后，万一我不在了，你也可以喜欢凌娜，反正，我也看不见，凌娜也不会为了你和我闹翻！至于蓝枫和乔雅妮，我就不管了，因为，我管不着了！”

　　　　“小玉，你说什么呢？还没睡醒，说梦话呢？”我拍了拍她的脸蛋，说了一句。盘玉子迷迷糊糊的，眼睛也闭着，我将她抱到床中间，给她盖好，又轻轻地拍了拍，说：“你这个丫头呀，净会胡说！都困成这样子了，还说梦话？”

　　　　我轻轻地拍着盘玉子的肩膀，她静静地睡去，后来，彻底睡着了，似乎做了什么好梦，脸上展现出了笑容。我起身，亲了她一下子，然后转身出房间，轻轻地关上了房间门。在关门的一瞬间，看着睡熟的盘玉子，我感觉幸福极了，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要不，我永远和盘玉子在一起得了，也许蓝枫和乔雅妮会找到更喜欢她们的人。

　　　　不过，那种心思，也只是那么一瞬间。我还是那么纠结，纠结于，三个那么好的女孩，我究竟该怎么选择，我不忍心选择一个而辜负其他两个。可是，蓝枫说得对，时间会给我答案，事实证明，最后，时间的确给了我答案，可惜，却是一个残酷的答案。而且，时间给出答案之前，已经显示出了很多细微征兆，可是，我却没有觉察到，我还一心在想着那个答案。

　　　　早知道那样，我宁愿不要那个答案。

第200章　请先背熟《跟班小弟行动指南》（）　
去找闻征的时候，我还没说话，闻征就说，他知道我揍过凌娜了，我完成了他交代的任务，而且完成的很好，现在，我就是他的兄弟了，说完之后，还象征性地握了握我的手，然后将他手下重要的兄弟都介绍给我了，而且说，以后会介绍社会上的兄弟给我。最后，他还说：“兄弟，好好干，我看好你！”

　　　　从这天起，我就正式跟着闻征混了，不仅是二中，很多社会上的混混，很快也知道了这个消息。因为我是带着奴帮的兄弟一起来的，所以，在闻征手下的兄弟中，排名还是比较靠前的，不过，阿白的排名仅次于我，而且，他会奉承闻征，看得出，闻征很是看重他。

　　　　不过，就算闻征再看得起我，我现在也成了一个小弟，有什么可值得高兴的？不仅是小弟，而且还是跟班小弟，闻征干什么事情的时候，我们这些他特别看重的人会跟着，所以，我和阿白，就少不了要跟着他。阿白似乎还挺享受，我却浑身难受。以前逍遥自在惯了，现在一下子受到这么大的约束，怎么都不自在。不过，为了将来的大计，我还是强忍着。

　　　　不过，饶是我谨小慎微地跟着闻征，却还是有人找茬，而且是闻征的贴身小弟，绰号秃瓢。秃瓢是闻征的铁哥们，原来和闻征在一个学校，是跟着他一起考到二中的，简直和闻征穿一条裤子，闻征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商量，却不便跟我们这些小弟商量的时候，就只找秃瓢一个人。

　　　　秃瓢这混蛋，因为和闻征的关系，趾高气扬的，让人看着恶心。人如其名，他的绰号不是白得的，他小小年纪，就脱发，都快脱没了，像是俗称的“鬼剃头”，于是他干脆理个光头，于是大家便给他起了个绰号叫“秃瓢”。平时大家背地里叫他秃瓢，当面有时叫他秃哥，有时喊名字，他的名字比较拗口，我也就喊他秃哥。

　　　　那天有些大意，我竟然当着他的面喊了一声“秃瓢”，他的脸色立刻显得很难看，喊都喊出来了，我也没法改口了，但秃瓢却记下了仇，此后一直给我难堪。

　　　　那天，闻征通知大家，他和兄弟收保护费的一个店铺，有人闹事，店主求他帮忙，他召集兄弟一起去，我正好与乔雅妮一起去看小雨了，脱不开身，就在电话里给闻征说了一下，闻征也同意了。

　　　　等我第二天见到闻征的时候，又特意说了些歉意的话，闻征也没说什么，可是秃瓢却不干了。他说：“汤河，你牛逼啊，投靠闻哥之后，第一次叫叫你出力，你就找借口？你是不是不服闻哥呀？”

　　　　“秃哥，你这是什么话？”我有些恼火，这个秃瓢，简直他妈的是挑拨离间，这不是居心叵测么？我说：“我昨天的确在外面看望一个朋友，赶不回来，我都给闻哥说好了，你在这里挑拨什么？”

　　　　“挑拨？你说老子挑拨？”秃瓢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瞪着我，大声说：“你投靠闻哥，却不出力，说我挑拨？你他妈牛逼什么？你觉得自己厉害？你以前还不是靠郎清尘罩着，要不，咱两个比划比划，看到底谁厉害？”

　　　　“来就来，我怕你？”我跳开，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而旁边闻征的其他兄弟也让开了场地，阿白也往旁边站了站，闻征阴着脸，什么都没说，看来，他已经默许我们打架了。

　　　　“老子来了！”秃瓢一声爆喝，就朝我扑了过来。我心想，这次，无论如何要打赢，否则以后就没法在闻征身边呆下去了，就算呆下去，也会被人看不起。

　　　　秃瓢也是刚猛一派的打法，没什么厉害的路数，而是硬碰硬，这家伙，浑身肌肉发达，块头很大，我觉得硬碰硬我肯定吃亏，所以，我尽量用阿白教给我的身法，配合石锁之前教的打架诀窍，和秃瓢周旋，一时间，秃瓢也占不到我什么便宜。

　　　　这是中午休息时间，我们一伙人都在校外，所以当众打架，也没什么人来劝阻。打了大概有十分钟，不分胜负，秃瓢逐渐急躁起来，我心想，我的机会来了。打架的时候，一旦急躁起来，就容易疏忽，一旦疏忽，就会给对方可乘之机。

　　　　果然，秃瓢双拳快速挥动，开始连续攻击我的面门，这样的话，他就顾不得下面，我瞅准机会，一脚踢在他肚子上，他痛得一弯腰，我接着又给他头上来了一下子，他大叫着想要扑倒我，我一闪身躲开，到了他身后，跳起来，一脚踹在他后背上，他直接一个狗吃屎，就趴在了地上。

　　　　秃瓢涨红了脸，从地上爬起来，还要继续冲过来，闻征大喊一声：“秃瓢，够了，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秃瓢站在地上不动了，只是以一副仇恨的目光看着我。这时候，阿白赶紧出来打圆场，他说：“自家兄弟之间，都是切磋切磋，谁也不会记恨，对不对？都是闻哥手下的猛将，将来一定会为闻哥出大力！今天，就到这里，以后要是想继续切磋，兄弟我也上场试试，如何？”

　　　　“好！没问题！白哥，你要是哪天手痒痒了，兄弟我陪你玩玩！”秃瓢说。秃瓢干笑着，不再瞪我，和阿白开起了玩笑。这一天的这个不愉快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不过，我觉得，秃瓢一定给我记了仇，这个人，就是那种十足的小人。

　　　　过了两天，闻征召集他手下的主要骨干，说开个小会，商量灭掉职高的一个小帮派，因为那个小帮派总是去骚扰我们收保护费的两家小店。那天，说好下午吃完饭就集中到操场开会，我吃饭的时候，和蓝枫说了一会儿话，去的时候，大家都到了，闻征也到了。

　　　　我一去，就发现大家都看我，而秃瓢嘴角挂着冷笑。我也没说什么，大家坐在操场上的乒乓球案子上，我也就跟着坐了上去。刚坐上去，秃瓢就说：“汤河，你来晚了，罚你做五十个俯卧撑！”

　　　　“晚了？也没通知具体时间啊，说吃完晚饭来，我吃完晚饭就来了嘛！”我说。我心想，这个混蛋秃瓢，又要给我出什么难题，他是不是又想成心为难我？

　　　　秃瓢听我那么一说，然后从乒乓球案子上跳下来，说：“不懂规矩了吧？闻哥先来，你后来，你就是来晚了，而且，你看看，我们这么多人等你一个人，你说，你是不是来晚了？”

　　　　“我是比闻哥晚，比大家晚，但没约定几点，原则上来说，我只要来了，就不算晚，是不是？”我说。没想到，秃瓢把手一挥，说：“错了！没什么原则不原则，比闻哥晚，就是晚！阿白是三中的，都提前赶来了，你就是二中的，还来不了？你有没有背熟《跟班小弟行动指南》？”

　　　　“《跟班小弟行动指南》？还有这玩意？”我一头雾水。跟了闻征之后，我就没听说过有这玩意，一个校园的小混混团体，还有什么指南？

　　　　秃瓢看我一脸困惑，说：“不懂了吧？不懂请教我啊！记得，以后，在干什么之前，请先背熟《跟班小弟行动指南》，ok？”

　　　　我还要说什么，闻征挥手打断了，说：“汤河，别听秃瓢瞎掰，他是骗你的，根本没什么指南，我们又不是坐办公室，要什么指南？不扯淡了，我们是来商量一件大事的，这件事如果办成了，我们就会大大地壮大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