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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师-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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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邦被斗气的边缘扫中,直感觉山岳压体一般,气血急剧翻涌,直退了数十米都无法将斗气的余劲消减殆尽,强行站稳身体后,斗气的余劲好似炸雷般在胸腹间爆开,‘哇’的一声。张口喷出了几口鲜血,这才将余劲全部化解。
“好个蒙代斯,果然厉害。若这掌拍实了,我就算不死也得丢掉大半条命……”抹掉嘴角的鲜血,调匀了内息,杜邦便欲再次扑上和蒙代斯一决高下。哪知身形刚动,就听到一声咳嗽传入耳中,这咳嗽声似远似近,清晰明了,如在耳边响起了番。杜邦心下一凛,正要搜索谁是发声之人,猛地感到一阵诡异的气息波动朝喉咙袭来,匆忙之下,他只得向后仰避,只见一道凌厉的劲风从鼻法划过,带走了几根断发。
“又是个隐身人?”杜邦心下惊骇不矣,回想起在谢鲁伊兹修道院里遇到的那个老头依然心有余悸,真没想到又遇上了这样的对手。
又是一声咳嗽传来,他刚来得及分辨清楚咳嗽声来自石桥畔的马车,就听得哧的一声,后腰处一凉,心下大惊,猛地一扭身,但依然晚了半分,犀利的劲风已然在他的后腰处划出了一道半尺长的口子,鲜血疾涌而出。好在自然之力无损,伤口转眼便愈合,纵是如此,他也被吓得汗透重衣。
“是谁?鬼鬼祟祟的算什么英雄。有本事的就明刀明枪的打上一场,小爷我若败了,任你处置……”话声未落,又是一道凌厉的劲风朝小腹处袭来,情急之下,只得向后避让,哪知才向后迈出两步,便感觉背心一凉,已然又中了招。这一击,几乎将脊椎骨都劈开了,痛得他当场仆倒,鲜血瞬间浸透了后背。
只听蒙代斯大喝道:“扎卡维阁下,他现在的对手是我,在我还没有倒下之前,还不劳你动手!”
“扎卡维?”杜邦心下一震,骇然道,“难道,难道刚才出手的人就是穆萨布。扎卡维?宗教裁判所的裁判长?”
又一声咳嗽传来,只听一个好似少女梦呓般温柔的声音道:“噢,对不起,大长老阁下,我没有冒犯您的意思,谁都知道我们的对手太过于狡猾了。我这样做是怕他跑了!”
蒙代斯哼了一声,冲到杜邦面前,厉声道:“起来,愚蠢的家伙,我说过,你会付出借代价的!会的!”
杜邦背上的伤势极重,一时半分根本无法恢复,他强撑着站了起来,若有所悟地看着蒙代斯道:“我说过,救不出老莫,我死也不走!”蒙代斯悲哀地看着他。轻声道,“你太固执了,而且还固执得一点脑子都没有,连猪都比你聪明,至少猪知道危险降临时转身逃跑。你要我说多少遍,这里没有莫里诺,没有!这是威尼斯和扎卡维专门为你布下的陷阱,你怎么就不开窍。如果,你刚才趁着我斗气还没有恢得过来的时候逃跑,扎卡维是伤不到你的!”
杜邦心下虽然愤怒,但他不得不承认蒙代斯骂得对,但他依然强撑着脸面说:“我为什么要信你的话?不论怎么样,我都要看看老莫在没在车里!”
蒙代斯一咬牙,道:“以信仰发誓,没有!没有!有的只是陷阱!你这个该死的蠢货!”一拳朝杜邦胸前捣去,杜邦背上的伤口还在淌着鲜血,他挥掌格挡,已见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狂涌。
远远地摔出去之后,他便仆倒在地不动了。蒙代斯大声喝道:“起来,起来,你不是那么的猖狂吗?起来战斗呀!”
杜邦依然没动。就在这时,桥头停着的三辆马车下突然冒起三支地刺,眼里就要由下而上将马车贯穿,咳嗽声及时响起,三支地刺几乎同时被斩断。然而,就在地刺被斩断的同时,马车的车顶猛地爆炸开来,将马车的车篷炸得稀烂,橘色的雷光兀自兹兹作响。
三辆马车里,除了第一辆车里坐着一名身体藏在黑色斗篷里的人外,其余两辆都是空的。感知着这一切,杜邦当场就傻眼了。
342章 失陷(一)
真的没有!
莫里诺真的不在!
蒙代斯没有骗他!
这一刻,杜邦再次回想起了蒙代斯在哈根达斯镇上怪异举动,明白了它们所包含的意义。其实,蒙代斯早就知道他潜藏在哈根达斯镇上,甚至早就知道他潜入过都拜都,之所以及时赶来哈根达斯镇‘护卫’,实则是提醒杜邦不要上当。
想明白了这一点,杜邦心下尽是悔恨。看着从浓雾中走来的蒙代斯,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背上的伤口还在淌着鲜血,火辣辣地痛着,他撑起身来,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面对蒙代斯,苦笑道:“原来,原来我真是很愚蠢……”
蒙代斯叹息道:“可惜你明白得太晚了!”伸手朝杜邦抓来。
杜邦脚尖在地上一点,飞也似地朝后退去,说:“想要抓我可没这么容易!”脚下泥浪顿时翻涌而起,阻拦蒙代斯的脚步。蒙代斯挥掌一斩,‘哧’的一声,夺目的乳白色斗气好似圣剑般直劈而下,将翻涌得人高的泥浪从中劈开猛虎似的扑了上去。
杜邦刚将斗气斩化解,蒙代斯大手已在近前,仓促之间他无从躲避,不得不挥掌迎上。甫地碰到蒙代斯的手掌,便感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从蒙代斯的掌中生出,好似激流中的漩涡,要将他整个人都拉进去。
蒙代斯看着奋力挣扎的杜邦,眼里尽是悲色,说:“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杜邦哼了一声,没的接话。蒙代斯掌下的吸力越来越强,任他如何腾跃跳挪都摆不拖,反而累得汗如雨上,背上的伤口完全没有机会愈合。
“没有用的!”蒙代斯说,“放弃吧。还是那句话,跟我去见教皇陛下,这次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杜邦怒道:“可以,带上我的人头去吧!”只见蒙代斯气定神闲,好似什么都没做,但掌下的吸力却令杜邦有些举步维艰,若不是奋尽全身功力拼斗,早就落入蒙代斯的手里了。
蒙代斯说:“你不了解,这不是普通的力量……”
“不是普通的力量?”杜邦心下一震,惑然道,“那是什么力量?”
蒙代斯眼里激射着自信与骄傲的光芒,但他却摇头道:“将来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你会的。好了,你流了很多血,再不停手,一会儿也会昏倒的。给自己一个体面的方式吧……”
杜邦斥道:“妄想……”猛地,他脑海中一亮,骇然道,“你,你,难道你……”蒙代斯分明从杜邦眼里看出了什么,他点头道:“不错,不错,有时候你还是挺聪明的。既然已经明白了,就应该知道再怎么反抗都是无用的!”
杜邦哈哈笑道:“我当是什么呢?看招!”猛地一拳击出,目标不是蒙代斯,而是地面。
‘嘭’的一声巨响,天地为之颤动。好似战神用他那横亘天际的金槌敲响了足以将大地覆盖的战鼓,其响声洞穿天宇,令人心胆俱寒。
蒙代斯也被这声巨响唬得一怔,尚未反应过来,就感到地下有股力量疯狂涌来。他淡然一笑,将全身斗气聚于脚底,猛地跺了下去。
‘砰’的一声,方圆里许的大地好似一枚被引爆的烟花,在两股力量的对冲之下,溅射起了满天的泥浆,直冲向千米高的夜空。十多分钟后,数公里外的哈根达斯镇上便下起了泥雨,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罢,第二天早上镇民们起来一看,发现所有的建筑都被泥浆糊得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了。
蒙代斯以为杜邦要像谢鲁伊兹修道院那样故技重施,好借着泥浆的掩护逃跑。正要伸手将数米外的杜邦抓在手中,却看到趴在地上的杜邦眼里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笑意,他心下一惑,脑子里的念头还没有转来,就感到脚下一空,身体朝下坠去。
蒙代斯恍然。如此多的泥浆被炸上了天,地下焉能不空?
可地下又岂止是空而矣?偌大的空洞中,地火之力尽情地肆虐着,泥石被融化成浆,如同殷红的鲜血般流淌着,等待着蒙代斯的降临。
见此一幕,蒙代斯大惊。连忙振臂跃起,妄图冲出这个空洞。却没料到溅射的泥浆都变成了石头,一颗颗、一块块,好似冰雹、陨石般从天而降,在杜邦的操纵之下,无异于强弓劲弩发射出来,劈头盖脸地朝蒙代斯砸去。
看来这便是杜邦的杀手锏子。
蒙代斯几经冲突,都未能冲出空洞,随着斗气消竭,不得不随着漫天的碎石一起坠入空洞之中。
眼见蒙代斯不甘地落了下去,杜邦说道:“我知道这些岩浆伤害不了你。再见了,我的大长老阁下……”不敢再作停留,拔步就逃。才没跑出多远,又一声咳嗽在耳畔响起,他心下一惊,数道肉眼看不见的劲气朝着多个方位斩了过来,仓促之间根本无从闪避,不得矣之下,只得聚起功力正面应战。
这种劲气完全不似空间魔法的次元斩,不含半点魔法元素,也不像斗气,它令人防不胜防,伤害力还大得惊人。真不知道教廷怎么藏着这么多的奇人异士。气劲神出鬼没,完全不受空间法则的限制,若不是杜邦有自然之心的帮助,可以预先感知攻击的方位,要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好不容易化解了其中两道,仍还是有两道在他的胸前和大腿上斩出了两道口子。
愤怒之下,他反而不跑,将全部的愤怒融入自然之心,如同拼命般以神识御使着天地灵气和自然之力向数里之外桥头的扎卡维冲击而去。
意识到危险的降临,扎卡维的马车重新被一道看不见的护壁保护了起来,任杜邦如何冲击都无法伤及分毫。但护卫的修士、苦行僧、光明法师和圣堂武士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狂暴的自然之力如刀、如火、如冰、如流沙、如雷……体质弱者被分尸而死、被由内而外烧死、被冻死,体质强者陷入泥中窒息而死、被雷炸死,顷刻之间,16名护卫和10多名圣堂武士便死伤大半。
343章 失陷(二)
随着身上的伤口不断愈合,杜邦奔逃的速度越来越快。身后的那一阵惊天巨响告诉他:蒙代斯已经从空洞里出来了,必须以更快的速度逃跑,若让蒙代斯追了上来,后果不堪设想。
果然,随着一声厉啸声响起,蒙代斯追了上来。
这一次,杜邦没有存半点侥幸心理。蒙代斯的任务就是将他带回去见教皇,在众人都以为他死了的时候,蒙代斯还可以装糊涂蒙混过去。战斗中,蒙代斯也可以故意放水,让他借机逃走。但他非但没逃,反而还杀伤了十多二十名教廷的武装人员,蒙代斯再对他有心庇护,也不可能对惨重的伤亡视而不见,他必须得承担起圣堂武士院大长老的职责,将敢于挑战教廷威严、杀伤教廷圣职者生命的异教徒抓捕回来。要不然,他有何颜面对教皇、面对数百万圣职者和他自己呢?
奔逃了两个小时后,蒙代斯反而越追越近,这令杜邦叫苦不迭。在自然之力的调养之下,三道伤口虽都已愈合,但那诡异的气劲却对身体系统造成了极强的伤害,诸如内脏功能丧失、血液停止运转、肌肉组织突然病变等,令他苦不堪言。自然之心就成了最忙碌的救火员,刚修复了这里,又要去修复那里,此起伏彼,没完没了。
夜已经很深了,空气飘浮着花的幽香,可杜邦一点享受的心情都没有,他不断地向前奔跑,以最快的速度奔跑。蒙代斯就在他身后数里,一旦他慢下来或者停止逃跑,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蒙代斯就能追上来,必然又是一场大战。“该怎么办呢?”杜邦急得额上都冒汗了。摆不拖蒙代斯就无从调理伤势,更没有机会去查找莫里诺的下落了。
正急惶着,猛前前面的树林里闪起一道淡蓝的光,蓝光中,一个俏丽的人儿朝他招手。
蕾依丽雅?
看那装扮,分明就是蕾依丽雅!
他又惊又喜,也不管背后追赶的蒙代斯,朝着树林猛冲过去,叫道:“蕾雅,蕾雅,是你么?是你么?”
蕾依丽雅似乎也知道蒙代斯在追他,边跑边说:“快跟我来。”施展起‘风翔术’在前面带路。数里外的蒙代斯似乎也感觉到了,发出了愤怒的吼叫。
“蕾雅,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杜邦边追边问。蕾依丽雅飞得异常迅速,杜邦几次奋力超越都不能够。“快跑,不要说话。甩掉他再说!”蕾依丽雅语气里也满是焦急,似想飞得更快,奈何这已是她的极限了。
你追我赶之下,蕾依丽雅领着杜邦一直跑到凌晨五点左右,途中不知道用了多少计谋,这才将蒙代斯给甩掉了——兴许是蒙代斯不想追了呢?以他圣堂大长老的修为,断不至于如此轻易地被甩掉的。
即便甩掉了蒙代斯,两人也难以心安,仍然继续赶路,直到天亮,两人也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见远处有一座废弃的磨坊,一头钻地进去。
“好了,终于安全了……”一进磨坊,杜邦就坐倒在地,喘着粗气望着蕾依丽雅,欣喜地问道,“好呀,蕾雅,是不是趁着我大闹谢鲁伊兹修道院的时候逃出来的?还是在去拜占廷的路上,趁他们不注意逃出来的?”
蕾依丽雅远远地站着,道:“噢,真不敢想像,这一夜你都干了什么。好了,杜邦,快去把身上洗干净,换件衣服。好吗?”
杜邦这才打量自己,只见一身衣衫糊满了稀泥,还散发着阵阵混合血腥和汗味的恶臭,难怪蕾依丽雅都不敢kao近。歉然地笑了笑说:“好,马上,马上……”磨坊建在山坡之上,坡下便是有一座池塘,眼时天色尚早,四周不见行人,他拖光有衣服,跳进池塘将全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换了套干净的衣服才兴高采烈地赶回磨坊。
一进门,他就道:“怎么样,现在好了吧!”蕾依丽雅带着他奔跑了大半夜,也饿了,正拿着肉干在吃,见他回来了,将手里的水袋递过道,“先喝口水休息一下,也不知道蒙代斯还会不会追上来!”
杜邦接过水袋,嘻嘻笑道,“怕什么?等我调养好了,咱们两人联手,还不定谁输谁赢呢?”一仰头,将大半袋水喝了个干净。见蕾依丽雅讶然地望着他,忙歉然地道,“哎呀,对不起,我,我忘了。你喝我的!”取出水袋递到蕾依丽雅的手里。
一阵风吹来,送来了春天田野的馨香,令人精神一振。杜邦打了个哈欠道:“蒙代斯好对付,那个穆萨布。扎卡维却棘手的很,他的攻击手段太诡异了……”突然,他脑中一亮,意识到有什么不对。脑中一转,举起手来凑到鼻尖一闻,脸色顿时大变,看着依旧文文静静吃着东西的蕾依丽雅道:“你,你到底是谁?”声音陡地变得愤怒而凄厉。
若不是刚才的那一阵风,他就绝不会想起蕾依丽雅身上带着一种特有的香味,只要是蕾依丽雅碰过的东西,半天之内都会带有那种香味,就连拿过她碰过东西的人的手上也会带有余香。杜邦刚才接过水袋,但手上什么香味也没有。而且他从来不打哈欠,刚才还以为是失去过多导致身体疲累,转念一想就意识到完全不是,定是喝的那水被动了手脚。
只见‘蕾依丽雅’冷笑道:“只可惜你现在才知道,已经太晚了!”
杜邦感到一阵阵的眩晕袭向大脑,他扶着柱子,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些,说:“你在水里下了毒?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变成蕾雅的样子来骗我?”他眼里满是恨毒之色,只可惜意识正一点一点的模糊,要不然他真想将眼前的假蕾依丽雅撕成碎片。
“你会知道的!”假蕾依丽雅站了起来说,“这种毒是专门为你而制的,就算是神明喝了,也会昏迷一时半刻。哼,赫尔维蒂亚侯爵,你总算跑不掉了吧?”
“你,你……”杜邦瘫软在地,涣散的意识令他根本无法聚起天地灵气,而自然之心也好似被封闭了一般,无法协调自然之力驱除毒素。但他却从假蕾依丽雅的声音里分辨出了眼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鲁菲!
344章 失陷(三)
杜邦被抓住了。杜邦终于被教廷成功地抓住他。
当教廷迫不及待地把这个消息向全大陆宣布后,却引来了一片的嘘声和讥笑,随之而来的反抗更就更加的激烈。
是呀,谁会相信呢?独闯谢鲁伊兹修道院都能全身而退的人,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地被抓住呢?
尽管所有人都不相信,也改变不了杜邦正在遭受残酷折磨的事实。
在抓住杜邦以后,来自谢鲁伊兹修道院的数位长老联手在杜邦体内布下了封印‘诸神的沉眠’。
‘诸神的沉眠’是光明神创造的神术,是为数不多的从天堂流传到人间的神术之一,也是教廷所知、人类所知的封印术中最强大的一种。从名字就可以看出,别说是人,就算是人被封印,都会陷入沉眠当中。当然,这种沉眠不是理解意义上的‘沉睡’,而是指力量的失去。
神术的复杂与奇妙不是杜邦能够理解的,醒来之后,他发现心里空落落的,就像在发掘守护神殿之后醒来的那次一样,丧魂失魄的,心底总是没由来的涌起一阵阵的烦躁。内力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还无法返观内视,就连召唤自然之力都不能够,稍一集中精神就头痛不止,痛苦异常。
鲁菲为了报谢鲁伊兹修道院所受的侮辱之仇,命刽子手挑断了杜邦的手筋、脚筋,看着杜邦被疼痛折磨得冷汗遍体,脸色苍白,鲁菲心中就涌起阵阵复仇的快意,她用马鞭抽打着杜邦的脸颊,道:“求我呀,求我呀!只要你哀求我,我就饶了你!”尽管杜邦被痛苦折磨得快要昏死过去了,但他的眼神依然平静而淡定,偶尔瞟一眼歇斯底里的鲁菲,才会流lou出几分悲哀,但却从不开口。
鲁菲又命人找来了四支半米长的铁钉,将杜邦的手脚牢牢地钉在墙上,再命牧师用神术治好伤口。在这个过程中,杜邦几次痛得昏死又晕了过来,直到牧师将伤口冶愈后,他的意识才渐渐恢复清醒,看着笑意盎然地站在面前的鲁菲,他终于开口说道:“你觉得这样有意义吗?”
鲁菲说:“只要能让你痛苦就有意义!”
杜邦轻笑道:“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就因为我在谢鲁伊兹修道院杀了你的手下,封了你的穴道?”
鲁菲咬牙道:“你以为我就这么的狭隘?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恨你,在我的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只是在不断地呐喊,要将你撕成碎片,要将你撕成碎片。若不是,若不是……”她的眼里果然喷射着无穷无尽的仇恨之火,几乎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就连喘息也变得粗重,“若不是老师告诉我还不能杀你,我恨不能先将你的手脚都砍了下来,剁碎了喂狗!”
杜邦依然不惊不惧,但他的心中却同样燃烧起了对威尼斯无穷无尽的恨意,“那你为什么不动手?”他说,“留下我对你们没有任何用处,说不定哪天又让我跑了,会给你们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鲁菲格格地笑道:“你还想跑吗?你是在做梦!”话声才落,就抑制不住地尖叫了起来,然后挥起手里的皮鞭,疯狂地在杜邦身上抽打,地直打到杜邦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才罢手。看着血肉模糊的、如同地狱血池里爬出来的魔鬼般丑陋的杜邦,鲁菲满意地叹息道,“看吧,这才该是你本来的面目!”得意地大笑着,离开了地牢。
晚上,威尼斯来了。
这是贝宗分手之后,杜邦第二次见到威尼斯。
这位圣巴托教派的领袖依旧威严,如同传说中伟大的国王。
看着杜邦血肉模糊的样子,他眉头一拧,问:“这是谁干的?”负责看守的圣堂武士答道,“是鲁菲小姐!”威尼斯说,“一会儿叫牧师来给他治疗一下!”然后就叫道,“赫尔维蒂亚侯爵殿下,睁开你的眼睛!”
杜邦懒懒地说道:“有什么你就说吧?我累了,需要休息!”
威尼斯斥退了看守,站到杜邦面前道:“听着,如果想要活命,如果想保住你和你朋友的性命,就按我说的做。明白了吗?”
杜邦哧地一声笑道:“你认为这可能吗?”
威尼斯说:“没有不可能的。你,还有莫里诺的性命都已经掌握在我的手里了。我需要的是大预言的秘密和宝藏的下落,只要你们告诉了我,我会为你们制造逃跑的机会。”他怕杜邦不信,又加了一句,“以万能的神明起誓!”
杜邦道:“第一,我不知道任何秘密,你问我没用;第二,老莫说不说是他的事,我管不着;第三,请你不要在我面前发誓,不要侮辱我的耳朵;第四,我被折磨了一整天,真的很累了,需要休息,谢谢!”
威尼斯冷哼道:“不要妄图推翻教廷和神的统治,这没有用的。神是万能的,你们所做的一切都在神的掌控之中。”回头对门外问道,“牧师来了吗?”值守的圣堂武士答道,“是的,阁下!”
在神术的治疗下,被鞭笞的稀烂的皮肉很快就复原了,但却失去了原来的光泽。杜邦被两名圣堂武士架着出了囚室,来到了另一间房内,神色木然的莫里诺正坐在桌边发呆。一看到圣堂武士架着的杜邦,莫里诺一震,呆滞的眼神终于动了,他站起来,悲哀地看着杜邦,而杜邦却冲着他温和地笑。
威尼斯对莫里诺道:“人你已经看到了。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说着,挥手示意圣堂武士将杜邦带下去。杜邦却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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