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导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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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记忆是一杯陈年老酒（）　
一个有能力进《黑衣人》和《精灵鼠小弟》两部经典电影摄影师团队的人，他的摄影技术肯定是不用多说的，再加上布伦特这种对于摄影的极致追求，更是让先森觉得动心，只有做到极致才能做出最好，这是先森信奉的人生哲学。

　　　　他那还未开拍的电影缺少摄影师，不对，应该说是缺少一个他能认可，并且有能力挑起整部影片的摄影师。而眼前的布伦特，似乎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布伦特，不知道你对于电影还有有兴趣？”

　　　　拿定了注意，先森决定循循善诱，一步步的将布伦特给弄进自己的团队。

　　　　“兴趣？当然，拍电影是对摄影师最大的认可。”

　　　　布伦特没有丝毫犹豫便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他对电影当然有兴趣，只是胶卷杀手的名声在好莱坞也算是到了家喻户晓的地步，所以几乎没有哪个剧组愿意请他，他已经整整一年没有接到和电影相关的工作了。

　　　　看到布伦特的回答很是坚定，先森便觉得有戏，于是继续道：“布伦特，是这样的，我有一部电影，目前还没开机，但我希望能让你来做电影的摄影师，就是工资有点低。”

　　　　听到先森说出这句话，坐在一旁的莱昂纳多一下子将刚喝进嘴里的水给喷了出来，他可是听说过摄影师布伦特的传说，据说这家伙能把一亿英尺的胶卷全部用完，能把一部电影的风格完全扭曲，在很多人眼里，这家伙简直就是导演的克星，演员的苦主，摄影界的败类，电影业的毒瘤。

　　　　所以当听到先森要把布伦特带进自己的电影团队时，莱昂纳多坐不住了，他朝先森使了个眼色，准备等布伦特思考的时候就和先森去外面交流一下，有些话当着对方的面可不好说。

　　　　“好啊，拍电影？没问题！管饱饭就可以。”

　　　　听到这句话，莱昂纳多彻底绝望了，他没想到布伦特会回答的这么快，这么肯定，这么坚决，居然没有丝毫犹豫。这也让莱昂纳多连提醒先森的机会都没有了。摇了摇头，莱昂纳多给了先森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哈哈，爽快，布伦特，欢迎你的加盟。”

　　　　先森本来还有一点点诱导布伦特的准备，比如剧本演员之类的，但没想到现在都用不上了，于是兴奋的指着莱昂纳多介绍道：“这位是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他将是这部电影的男主角，我想你以前应该也听说过吧。”

　　　　看了眼莱昂纳多，布伦特疑惑的摇了摇头，不解的说道：“莱昂纳多？不认识啊，他很有名？”

　　　　翻了翻白眼，莱昂纳多心里对圈子里流传的传言又加强了几分肯定性，别说认识自己，要知道传言布伦特这家伙在《黑衣人》剧组一个月，甚至都还不知道威尔·史密斯是谁。

　　　　当然，莱昂纳多所想的这一切先森都不知道，他还沉浸在自己的团队终于拥有了摄像师这一喜悦之中，最关键的是，这个摄影师只要管饱饭就够了，实在是便宜啊。

　　　　。。。。。。

　　　　。。。。。。

　　　　2000年8月中旬。

　　　　《死亡幻觉》中女教师的戏已经全部拍完了。

　　　　那是茱儿·巴里摩尔的角色，而现在，她可以休息了。

　　　　其实就在前两天她收到了一条信息，是先森发过来的。

　　　　这条消息的内容包含的很多，从被哥伦比亚影业公司拒绝到结识摄影师布伦特，再到被狮门电影公司婉拒，被派拉蒙拒绝，被米高梅拒绝，被20世纪福克斯、博伟、帝门、新线、米拉麦克斯这些原本先森计划和没有计划去的公司一一给拒绝。

　　　　这些拒绝，先森很诚实的说了出来，并且在信息的末尾，还故作镇定的安慰了茱儿·巴里摩尔一句，让她不要担心，自己肯定有办法筹集到资金。

　　　　“真是一个嘴硬的男人。”

　　　　将信息保存到手机的收藏夹内，巴里摩尔轻轻的叹了口气。她能体会到先森的心情，在她想来，这个男人也许正躲在什么地方偷偷的流着眼泪呢。

　　　　流眼泪？

　　　　没错，先森确实在流眼泪，只不过与电影上的受挫可没有什么关系。

　　　　“爸，你确定这些洋葱全部要切成片？话说我能不能带着眼镜切？”

　　　　先森掂量了下手中的洋葱，话说这已经是他切的第三个了，就算是炒猪肝也不用这么多的呀。

　　　　“没事，多放点才香。”

　　　　先佐知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指挥着儿子，对他来说这样的生活很是惬意。

　　　　无奈的摇了摇头，先森继续干起手中的活来，没办法，谁叫这是他自告奋勇要做的事。今天是他老爸的生日，他想亲自下厨，做一顿饭给老爸吃。

　　　　很多时候，爱是不分大小的。

　　　　做一做这些看起来很平常的小事，便是对父母最大的慰藉。

　　　　半个多钟头后，在一片混乱之中，先森总算把菜给烧好了。

　　　　三菜一汤，两素两荤，看上去还是挺丰盛的。

　　　　“爸，生日快乐。”

　　　　将菜端上台子后，先森从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了一瓶白酒，酒瓶很普通，连外包装都没有。

　　　　“爸，今天是您49岁生日，我给您倒一杯。”

　　　　边说，先森边将父亲的杯子给倒满了。

　　　　酒味香醇，闻起来就叫人陶醉。

　　　　先佐知看着杯子里的白酒，有着几分不舍的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你小子，每年就给我一杯，不过也好，留个念想，免得从此以后都没有了。”

　　　　这瓶酒对于先家的父子两人有着独特的意义，因为这是先森的母亲留给先森唯一的东西。

　　　　先森的母亲在先森还没有出世的时候便酿了一坛酒，然后将酒坛埋在了地窖里，准备等先森结婚时再拿出来，可惜，很多时候人生就是充满了遗憾，还没等先森长大，先森的母亲便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而这坛酒，则变成了先森最珍贵的东西。

　　　　轻轻的抿了一口杯子，酒味醇正，如同一股清泉划过喉咙，辣而不燥。先佐知不由的闭上了眼睛，来美国的这么多年，每年只有喝这杯酒时，才会让他想起故乡的种种，想起先森母亲的一切。

　　　　“芷，你看的到我们吗？你儿子长大了。”

　　　　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先佐知放下酒杯，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递给了先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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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先左知的140万美元（）　
“儿子，我知道你喜欢电影，所以，为了支持你拍电影，老爸把这个东西借给你。”

　　　　先佐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笑着放到了先森的手中，然后补充了一句道：“注意，这只是借给你的，我还等你还呢。”

　　　　看了眼手中的东西，先森不由咽了下口水，连忙将东西推了回去。

　　　　“爸，电影资金我自己有办法，这张支票我不能要。”

　　　　这是一张一百四十万美元的支票，先森不知道父亲从哪里弄来了这么多钱，他只知道，自己不能要这笔钱，说什么都不能。

　　　　“儿子，听我说一句，从小到大，我都在强迫你去学习一些或许你并不感兴趣的东西，其实我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希望你能成为一个文人或者艺术家，我承认，这是我的一己私欲。”

　　　　顿了顿，先佐知意犹未尽的舔了舔酒杯，继续说道：“很多家长会说我这么做是为了让孩子过的更好，但只有我知道，我不是，我只是希望你承载起先家的族谱。”

　　　　“族谱？”

　　　　先森纳闷的问了一句。

　　　　“没错，就是族谱，这东西是你爷爷从小就压在我身上的包袱，可惜我不争气，成了一个商人，不管我多成功，商人始终是商人。”

　　　　听了这番话，先森刚想就此说点什么，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打断了。

　　　　“我知道，你肯定要说我封建，要说职业没有高低贵贱，但没办法，你爷爷当初让我受的教育就是这样，所以即便封建也根深蒂固了，你要怪就怪你不幸投胎成了我的儿子。”

　　　　老爸都这么说了，先森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他这是摆明了一副我不跟你讲道理的姿态，没办法，只能叹了口气，谁让自己是他儿子呢。

　　　　“儿子，知道吗，我们先家的老祖宗可是了不得，有的是宫廷画家，有的在翰林院做大官，一连

　　　　几代都是赫赫有名的才子，唉，可惜，自从鞑子入关后，我们先家便颠沛流离，再也没有一个出人头地的。我们先家族谱上的第一句话，就是要重塑文风，这古人的文风，现代不就叫艺术家吗。”

　　　　尽管父亲惋惜讲完了家族的历史，先森还是将手中的支票推了回去，在他看来，这根本就是两件没有任何关系的事。

　　　　“儿子！你是我们先家唯一能重塑古风的希望了。”

　　　　先佐知受的教育也许对于现代很多人来说似乎不可理解，但那是那个年代所造成的，至少他还没有到食古不化的地步。

　　　　“爸，你先说这笔钱是从哪里弄来的？”

　　　　这是先森所疑惑的，他父亲的产业他很清楚，除非全部变卖，否则根本不会有这么多钱。难道说。。。。。。

　　　　想到这，先森急的都快哭了：“难道您把七家餐馆全卖了？”

　　　　要知道，这七家餐馆可是父亲一生的心血，若是因为自己而被全部卖了，他这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

　　　　“呵呵，没那么严重。”

　　　　看着先森自责的神情，先佐知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只是把它们拿去银行作抵押，贷了这么多钱的款，哦，还有这间房子。所以说，我把钱借给你，到时候一定要还给我，我可不想到老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说到这，先佐知大笑了起来，他被自己的话给逗乐了。

　　　　“爸，我真的不需要，我有办法。”

　　　　先森很倔强的低下了头，这是父亲的钱，如果自己的电影一旦出现问题，那么父亲将失去一切，他不敢承担这种压力。

　　　　“唉，儿子，你知道我为什么相信那个道士吗？”

　　　　先佐知见儿子始终不肯接过支票，于是便道：“有些事你应该知道了，其实当初那个道士是被我赶出去的，因为我根本不相信他。”

　　　　“赶出去的？”

　　　　先森疑惑的抬起了头，他真的不记得这段事情了，那时候的他还没有多少记忆。

　　　　“没错，因为那个道士还说了一句话，只是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

　　　　先佐知的声音很沉闷，语速也很缓慢，这么多年了，他永远都忘不了那句话，只是他不敢去想那句话，也不敢对任何人说这句话。

　　　　“那个道士说你母亲：明年今日，葬花离弛，魂归地府，善荫佑子。”

　　　　说到这，先佐知终于控制不住的流下了眼泪。

　　　　“明年今日，葬花离弛，魂归地府，善荫佑子。”

　　　　先森的脑海中一直在徘徊着这十六个字，父亲虽没有继续说，但他知道，母亲肯定就是在第二年的同一天永远的离开了自己，那个道士肯定没有说错。

　　　　“魂归地府，善荫佑子。”

　　　　对于母亲的记忆，先森虽然已经越来越模糊了，但他却依旧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魂归地府，善荫佑子。”

　　　　突然，先森似乎想起了什么，站起身子一下子冲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泪水止不住的涌出眼眶，先森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问道：“告诉我，你究竟和我母亲有没有关系。”

　　　　“回答玩家问题：抱歉，系统未能识别出该问题的答案。”

　　　　听着耳边机械般的声音，先森无力的倒在了床上，他想知道答案，但他又有些不敢知道答案。。。。。。

　　　　大约十多分钟后，先森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眼前红肿，整个人说不出来的颓废。

　　　　“爸，那笔钱我借了。”

　　　　走到先佐知的身边，将放在桌子上的支票拿了起来，先森深深的吐了口气。

　　　　“爸，你说我是不是一个特失败的儿子？”

　　　　听到这个像是问他又像是自问的问题，先佐知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给出任何答案。

　　　　“如果电影出了问题，爸，你可就一无所有了。包括那个女人。”

　　　　先森的手一直在颤抖，他想哭，但为了不让自己再哭出来，他努力的笑着打趣了一句。

　　　　听到先森又提起那个女人，先佐知顿时觉得脑门出现了一排黑线，不过对于儿子的问题，他还是做出了一点改动。

　　　　“谁说我会一无所有？我不是还有你吗？”

　　　　“呵呵，是啊，我怕什么，我不是也还有你呢。”

　　　　先森刚刚止住的泪水又一次流了出来，泪，是苦的是咸的，但他的心，却是甜的。。。。。。

　　　　瓜子写哭了，见笑。。。。。。

第二十四章：开机前最后一步（）　
在社会主义国家，权是老大；而在资本主义国家，钱就是大爷。这两种东西都是自古被文人雅士所不耻的俗物，所以，现代价值观的每一个成功人士，其实本质上都是俗人，可有谁不想做个俗人？

　　　　有了钱，一切都变的简单了起来，通过电话将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七家餐馆的总店，先森大爷般的逐一吩咐了起来。

　　　　“布伦特，摄像设备方面的事情就全部拜托你了，我最多只能给你十万美元，所以，你一定要在十万美元之内将拍摄所需的一切工具都给准备好，我们买不起，只能去租，并且要租用两个多月，这时间和钱的具体安排就麻烦你了。”

　　　　导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一部电影的领导者，而一个合格的领导者则要让手下的人各尽其职，比如摄影上的事情让布伦特去做效率更高，也更有保障。

　　　　“导演，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完成任务，器材这方面我有熟悉的朋友。”

　　　　布伦特信誓旦旦的保证了起来，这么多年来一直玩摄影的他早就对这行熟门熟路了，十万元租一套基本的设施并不是很难。

　　　　点了点头，先森又看向了另一个人。

　　　　“茱儿，有关剧组的其他工作人员就全部要拜托你了，比如场记保洁之类的，你在好莱坞人脉多，也比我熟悉这里面的规则，所以我也给你十万美元的预算，要记得，这里面包括了所有工作人员的工资还有其他的维护费用，拜托你了。”

　　　　在收到先森的通知后，茱儿·巴里摩尔就知道准没好事，这不，且不说自己是零片酬加盟，现在居然还要去帮忙找剧务人员，这种事在别人看来，简直就是自找苦吃，又称缺心眼。。。。。。

　　　　俏眉紧皱，轻轻的瞥了眼先森，在看到先森那嘟着嘴讨好卖萌，可怜兮兮的样子后，茱儿·巴里摩尔不由的捂着嘴笑了起来。这一笑，恍若倾城，如梦似幻，看的先森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咳咳。”

　　　　实在是看不下去先森的这幅猪哥模样，莱昂纳多小声的咳嗽了一下。

　　　　“啊，哦哦。”

　　　　抹了抹嘴角的液体，先森继续说道：“这个，我相信茱儿一定能很好的完成任务的。”

　　　　茱儿·巴里摩尔也许没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先森便一直称呼她为茱儿，而她居然也没有因此而觉得反感。

　　　　“leo，你是除我外对剧本最熟悉的人，对于每一个角色你也都有自己的理解，所以，我需要你去帮我招一些跟组的演员，工钱肯定不会很高，最好控制在预算的百分之十到二十左右。”

　　　　对于这部电影的预算，先森准备控制在一百万美元左右，剩下的四十多万他要作为紧急预算，毕竟电影的拍摄不可能一帆风顺，总需要准备一些防止意外的钱。

　　　　“不对呀，导演，你看我们都有事情做，你呢？你准备做什么呀？”

　　　　茱儿·巴里摩尔笑着问了一个问题，这时在场的人才反应过来似乎先森自己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了。

　　　　“对呀对呀，导演，你还没安排我做什么呢？”

　　　　一直默默的待在先森旁边的瑞切尔也急忙问了起来。

　　　　“我当然有事情，我要去一些和无良奸商打交道，至于瑞切尔，就待在家里帮我在网上宣传一下电影，记住，一定要把布伦特拍的那三张照片传上去。”

　　　　先森所说的三张照片是布伦特为三个演员拍的艺术照，茱儿的妩媚诱惑，瑞切尔的清纯可爱，莱昂纳多的潇洒英俊，三张照片三种完全不同的风格，如果传到网上，一定会有不错的效果。

　　　　“好了，就这样了，大家出发吧！”

　　　　手一挥，四个人就这样活力十足的朝着门外走去，为什么是四个人，因为布伦特在后面用相机将这一幕永远的定格了下来。

　　　　《第一步》，这是布伦特多年后为这张照片配上的标题。

　　　　。。。。。。

　　　　。。。。。。

　　　　先森确实准备去和无良奸商打交道，准确的说他是准备去一些店铺拉投资，比如珠宝店，生活用品店等等，电影中是可以植入广告的，对这一点先森比大多数导演都要更清楚，因为他只拍过一则类似微电影的广告，所以，广告什么的，只要不影响剧情，他都没什么意见。

　　　　“珠宝，化妆品，手机，蛋糕，宾馆。。。。。。”

　　　　数了数挎包里十多份合同，先森的脸上不由的露出了笑容，这些天他终于办成了一件事，这也让他对自己多了些信心，毕竟前段时间连续被电影公司拒绝对他的打击还是很大的。

　　　　其实像狮门这样的电影公司当初是准备给先森投资的，但前提是先森只能是副导演，所以先森自己拒绝了这样的条件。副导演？有谁记得一部电影的副导演？

　　　　这十多份合同都是不同种类的东西，也基本上都是电影中需要用到的东西，虽然是些小品牌，但这些软广告的植入不仅可以让先森省下一笔道具费，加起来还有接近三十多万美元的赞助，当然，这些都是借着莱昂纳多的名气拉来的。

　　　　其实先森本来也想过去大公司拉广告投资，比如肯德基、麦当劳之类的，但现实是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他的电影，论名气，他这部电影还没有一块麦乐鸡出名。

　　　　“万恶的资本主义家。”

　　　　一想起那些提出稀奇古怪条件的广告商，先森便不由的咒骂了一句，比如这个拿出五万美元赞助的“皇冠”珠宝，说什么女主角要一直戴着他们品牌的戒指，还要给特写，最后在一番讨价还价后，先森成功的将条件变成了女主角一直戴着他们公司的耳钉，同时戒指会给出三秒钟的特写镜头。

　　　　至于这个特写镜头，先森是准备放在电影开头的，说简单点就是用戒指代替《初恋50次》这个电影名中的那个0，话说合同上可没说戒指的特写必须出现在情节中，所以，对先森来说这样的广告植入反而给自己的电影增添了几分浪漫。

　　　　“抱歉，这就是我的电影规则。”

　　　　打了个响指，先森决定去下一家公司，他的胃口还远远没有满足呢！

第二十五章：正式开机！（）　
2000年9月1日，美国洛杉矶。

　　　　经过一个月的准备，《初恋50次》的剧组人员已经全部集结完毕。

　　　　这里是好莱坞外围的一个片场，是由一间小型加工厂整改出来的，舞台背景搭建都很新，先森对此也很是满意。

　　　　片场内熙熙攘攘的来了二十多个人，这其中包括灯光师、音响师、化妆师、场记、配角演员等等，虽然剧组不是很大，但也算是人员齐整了。看到这些有可能要在一起工作几个月的人，先森感激的朝莱昂纳多和茱儿点了点头，如果没有他们两人的帮助，他的电影也不会这么快就能开始拍摄。

　　　　“大家静一静。”

　　　　先生走到了舞台的中间，拿着一个大的扩音器，心情有些激动的喊了一声。

　　　　听到声音，片场一下子陷入了安静之中，所有人都纷纷抬起头看着舞台上说话的男人。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部电影的总导演米斯特·森，在接下来的两个多月甚至有可能更长的时间里，我将和你们共同合作，一起完成这部电影的拍摄。所以在这里，感谢你们能够加入这个剧组，并且愿意和我一起为这部电影奋斗！”

　　　　先森声音很有感染力，并且一直使用的是我们这种很有笼络性的单词，所以在说完这段话后，底下的剧务人员都自发的鼓起掌来，他们去过很多剧组，但是，哪怕是再小剧组都没有导演会说出我们一起奋斗这样的话，好莱坞导演是骄傲的，甚至很多导演觉得电影只属于他自己，与演员等等都没有关系。

　　　　这种骄傲是思想层面的东西，先森的思想觉悟还没有那么清高。

　　　　“在拍摄电影时，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那就是所有的人必须称呼我为导演，当然，私底下不论你们喊我什么都无所谓，但是，工作和生活是必须区分开来的。你们能答应我的要求吗？”

　　　　先森虽然用的是问句，但所有人都能听出其中那不容否定的意味，所以纷纷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当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