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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将门废子gl-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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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按摩()
某处昏暗的密室中。
油灯上豆大的火苗不时左右摇曳跳跃着,散发出微弱的光亮,两束影子被拉得老长。
一把沙哑的声音骤然响起:“丞相办事,本国师自是信得过的,只是如今局势越发紧凑,东西却至今还没有到手,这对咱们的大事极其不利,主子难免会有异议。须要知晓,只有把那东西牢牢握在手中,我们才算胜券在握,不管付出多少代价,我们必须分秒必争,还望丞相能给予重视,不然主子真追究起来我可就帮不了您什么忙了。”
“哼,如此说来,国师这是怪罪左某的意思了?”一个负手背对的男人冷冷哼道。“国师可不要忘了,是谁含辛茹苦收集的朝廷重臣们众多的把柄,移交与尔等手中还没捂热呢,结果就被你和那小白脸驸马的自大和狂妄一下子给弄没了,主子若要怪罪下来,也会先怪罪于国师你,不然国师也不会至今还躲在阜云不敢回去禀告了。”
“此言差矣,我尚有未完成的心愿,怎甘心这般离去。本国师虽身在异乡,但是我的心始终和主子的宏图霸业系在一起,见不得丞相懒散的态度,出言提点一下罢了。”
“国师多虑了,左某并非无所作为,而是在寻找下手的机会,敌在明我等在暗,我们下手很容易,只是那小子受伤之后就一直躲在府中养伤足不出户,让我等很难有下手的机会左某记得,上次国师明明与他近在咫尺,若要行事简直手到擒来,结果你硬是和那些狂妄之徒纠缠到一块,错失良机,着实让人寒心啊!”男人冷冷瞥着黑衣人道。
黑衣人缓缓地抬眼,咧嘴冷冷一笑:“这可怨不得我,本国师初来乍到,你我各司其职,可没有人吩咐我等插手此事,也未曾有人告知这人到底长何模样啊。”
“左某只是觉得机会难得,也并非怪罪国师的意思,国师无需介怀。要知道杀他容易得多,但是我们的本意并不在此,如今又不可硬闯将军府,将军府高手如云,并且眼目众多,一旦失手,我们只会徒劳无益,如让他人看出什么端倪那可必定得不偿失!”男子忿忿不平地甩开大袖摆。
“丞相心急如焚,本国师自当谅解。只是本国师心有疑惑,我等为何要苦苦从一个小鬼身上找突破口,之前失手过一次,想必他们此时也有所防备,既然如此,我等何不换个目标,从他本家入手。”黑衣人沙哑的声线问道。
“国师有所不知,慕容本家防御森严,外人难以闯入,不仅有一群老不死的在把守,还有一个退了位却还在掌权的死老太婆,实在是不容小觑。左某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小鬼最容易得手,慕容嫔如当初嫁与安齐侯为妾,与她平日的作风大有径庭,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甘于人下的女人,想必是为了达成什么目的,说不定,就是为了把那东西转移视线。”男人脸上阴霾密布,狠声道。
“丞相似乎感触良多。”黑衣人桀桀笑道。
“哼。”男人冷冷扫了他一眼,似乎意有所指地道:“国师也不必试图从左某这里打听到什么,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左某是拎得很清的,我等都不过是为主子办事,实在没有必要有无谓的试探。”
“丞相言重了,只不过本国师身在阜云,行事上少不得丞相的照拂,只是想多了解丞相一些罢了。”黑衣人阴森森地回道。“不知丞相打算何时动手,可有计划?若是有用得上本国师的地方,本国师也定当鼎力相助。”哼,毕竟这小兔崽子和那俩人可是关系匪浅呢。
“呵呵”男人眸光戾气拢聚。“左某已然有了主意和安排,即便他不想出来,我们也自有法子引他出来!到时候”
自从安乐给慕倾嫣送去了轮椅之后,果然凉亭和花园中便常常出现了慕倾嫣的身影,有时候在赏花,有时候在赏鱼,有时候在弹琴,有时候在看书一时间整个将军府都知道三公子的院落中多了一位绝色美人,惹得府里的家丁和门将们个个都魂不守舍的,总时不时假装路过一下,只为瞥一眼那倾城之色,一时间原本破败的院落人声鼎沸,这让安乐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打击。
我也很漂亮的!看我啊!看我就可以了!慕倾嫣这女人除了穿的是女装,除了胸比我大点,发质比我好点,人比我瘦点,皮肤比我白点,到底还有哪里比我好看?!
安乐觉得真是白瞎了自己的美貌,时不时幽怨地转着轮椅从假装路过的人们面前假装路过一下,顺便看看慕倾嫣这女人到底活过来了没有,结果天天一看,日日一瞧,等她都能摆脱轮椅从上面下来走路了,慕倾嫣依旧以一副病美人的姿态我见犹怜地歪在轮椅上。
这女人的身体究竟什么时候才好!安乐忍不住咆哮。
安乐和慕倾嫣面对面,一个悲愤填膺地站着,一个风轻云淡地坐着,还顺便喝了口茶。
安乐曲着手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把木桌敲得哐哐作响:“你自己不是医师吗?当初被打得妈都不认识的月儿,现在都能闭着眼睛在我家后厨房旋转跳跃花式切生鱼片了,你怎么这么久了都还是这个病恹恹的样子?要是真出什么事,我是不是还要推着你逃跑?还能指望你救命吗?!”
慕倾嫣缓缓地放下手中的杯盏,微微一笑道:“第一,倾嫣并不是医师,只是略懂医术,往日有接触类似的书籍罢了;第二,和月儿比较,倾嫣伤得更重,所以休养的时日长些也是理所当然的;第三,虽然当初是有说过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但是是你得护我,不是我护你,懂?主和仆,还是需要分得清些”
不提还真忘记自己因为一颗药丸被赖上的这遭了。
安乐懊恼地瘫了下来,不甘地哼道:“就知道欺负我,怎的遇到方扬止那小子就吃亏了?”
慕倾嫣闻言神色一黯,缄口不言,气氛迷之沉寂。
安乐冷不防瞥了她一眼,也知道触到她的伤心事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好了,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些。”安乐小声道歉道。
慕倾嫣低低地嗯了一声。
想着要说些什么来打破沉默,突然心血来潮,安乐抬眼笑道:“慕倾嫣,不如我帮你按摩吧?”
“按摩?那是何物?”慕倾嫣疑惑地问道。
不是吧?安乐一脸无言以对的模样瞪着慕倾嫣,中国古代就已经有对穴位推拿按摩的手法了,这个世界居然对其一无所知,她为什么隐隐觉得自己的死亡率很高啊
“按摩是一种刺激穴位达到通筋活络的手法,人的肌肉如果长期处于一种缺乏活动的状态,就会萎缩,一旦萎缩最开始的状况就是肌无力,会影响行走,这等于也是一个死循环了。”安乐一本正经地和慕倾嫣解释道。
“你说的和针灸倒有几分相似。”慕倾嫣魅惑的眼眸微微一弯,带着笑意。“你放心,针灸倾嫣每日都有在做,假以时日也必能健步如飞。”
飞个屁啊!还没飞起来就被针扎死了!
安乐无力地翻了个大白眼:“每次和你们这些老古董解释新鲜事物,我都觉得心肌有点梗塞。”
算了,解释也是白解释,直接撸袖子动手吧!
“得罪了!”安乐直接撩开慕倾嫣的裙摆,直接把她的腿抬了起来,脱了鞋袜,露出一双白皙的纤纤玉足。
“你这是作何?”慕倾嫣一声娇呼,脸颊顿时微微泛红,想抽回腿却苦于无力,不由有些恼怒。“简直放肆至极!岂能随意摸摸女子的脚!”
“废话,不脱鞋子怎么按摩?”安乐理所当然的反驳道,“你有的我有,还怕我占你便宜?”安乐细长的眼眸挑衅般地看过去,暗暗哼了一声:初给我拿女装的时候不是很爽快吗?
“你”慕倾嫣只觉一口气憋在了心头,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安乐面前吃了哑巴亏。
“我什么我,你啊,就好好养好身子,等和我一起解决完那些什么不死人,然后就回去陪你爷爷吧,至于那些欺负过你的人,以后我一定找机会让他们痛不欲生。”我有一百种让人求死不能的办法!
“嗯”慕倾嫣低着头,耳朵微微泛红。
平常看着挺轻佻的,怎么露个脚就害羞成这样,倒显得她像个恶霸似的了,安乐无奈地摇摇头。
安乐的手,从慕倾嫣的腿的委中穴或轻或重,过揉或捏,一路按揉到足通谷,又从足通谷一路按压到膝阳关。
慕倾嫣看了看,竟然都正中穴位,似乎十分的熟练:“你以前可是练过?”看来,这个人看来并不如想象中的那样虚有其表。
安乐有些怀念地道:“以前我外婆常常犯风湿,一疼起来根本连睡觉都睡不了,所以我特地讨好了我们家附近的老中医许久,才求得他教我几手,后来我也翻阅过不少书籍,所以和你的医术一样,也只是略懂。”话毕,冲慕倾嫣做了个鬼脸,又低头忙活了。
约莫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
一直都没有听到慕倾嫣再问话,安乐觉得安静,抽空瞥了慕倾嫣一眼,却看到这女人正深深地看着她,眼中有安乐看不透的复杂。
“看着我的脸干甚么看我的手法啊,到时候让月儿帮你弄,好的也快些。”安乐觉得莫名其妙,也有些囧,她脸上长花了?
看到安乐神色窘迫,慕倾嫣不由起了戏谑之心。
慕倾嫣朱唇轻勾,缓缓靠近她,在她耳边呼了一口气,轻声道:“可是倾嫣觉得,你帮我弄我可能会好得更快一些”
安乐浑身一僵。
一瞬间觉得自己刚刚可能老眼昏花了,才会觉得慕倾嫣刚刚有害羞过。
“方才倾嫣竟然在叹息,有那么一刹那觉得,安乐竟然不是个男子,当真的是暴殄天物,实在可惜了。”慕倾嫣轻笑道。
这女人怎么这么没皮没脸的
安乐瞪她一眼,扭头左右看了看,低声啐道:“我如果是男子,现在早就一刀被你捅死了,再说了,以后的世界都是提倡男女平等的,我是男是女,有何影响?”
“自然不一样,如果你是男子,你就有可能从仆人,上升为我的心上人了。”慕倾嫣继续开玩笑,用纤纤玉指抚了抚安乐嫩滑的脸庞,竟然觉得手感还不错,于是又用指腹蹭了蹭。
安乐脸一红,立即蹦了起来,恶狠狠地道:“呸!没皮没脸的!不管你了!”跺了跺脚便跑开了去。
慕倾嫣咯咯笑了起来,心中暗道:“让你这般不知分寸,还敢戏弄本姑娘。”这安乐,怕是这几天都得躲着她走了。
慕倾嫣觉得心中无比畅快,优雅地穿上了鞋袜,纤纤玉指又抚上了书卷,觉得今天的空气格外新鲜。
按摩吗?
好像也不赖。
如果你是男子
安乐的耳边又回响起了慕倾嫣的话,如果她是男子,她和二姐之间或许就只剩下血缘这一道鸿沟了,可是没有如果。
安乐苦笑。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安婧的院落。
“今天还是没有回来?”安乐皱眉道,她对面是一个清丽的少女。“你真的不知道二姐去了哪里?”
这个少女名叫姻,是安婧的贴身侍女。
姻一脸无奈地看着安乐:“三少爷,你和窦少爷俩人天天都过来问,我都快被你们烦死了,出了府外被他逮着问,待在府内又被您逮着问,奴婢真想掘地三尺挖个坑把自个给埋进去!奴婢是真的不知道二小姐去了何处,二小姐今日也并未回府。”
安婧的院落中有两名侍女,一位叫姻,一位叫闵柔,闵柔性格沉稳细心,而姻的性格活泼好动。安乐自幼和安婧混一起,所以和姻混得也是相当的熟,安婧对身边的人并没有太多管教,所以姻对安乐有点没大没小的,安乐与人为善,亦并没有和她计较过。
安乐一脸警惕地抓住姻的手臂追问道:“哪个窦少爷?他干嘛也打听二姐的下落?”
“三少爷,您忘了?就是那个差点就和二小姐成亲的窦少爷,窦将军之子。”姻对自家三少爷的记忆表示嫌弃。
“既然是‘差点’,那就是没成嘛,他干嘛还老来我们家。”安乐一脸不情不愿的模样,想起自己就是因为他,在二姐面前丢大发了!
“窦少爷说他对小姐一见倾心,想再见小姐一面,以述相思之苦。”姻老实地回答道。
安乐冷冷一哼:“相思?他还没睡醒吗?词儿都不会用,他这是单思吧!”
听说二姐向邢傲雪呈上了她从驿站里带回来的东西后,第二天邢傲雪便差人请了窦将军到府中,告知二姐要和他儿子解除婚约的事,那老头走的时候还一脸轻松眉开眼笑的,没想到那当老子的容易解决,这当儿子的倒还难缠。
不过现在不是讨厌这个人的时候,当务之急是问问二姐到底去哪了。最近她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似乎要发生些什么,虽然她那天是有和二姐说她累了想休息一下,但是她也不用一声不吭地直接从她的世界里消失没影了吧?!以前她从邢傲雪那里接到什么需要远行的任务事,总会和她说一声,如今一声不吭就消失十来天,实在让安乐担心不已。
“好姻儿,你是二姐的贴身婢女,你肯定是知道她去了哪里的对不对?就偷偷告诉我吧,我一定不告诉别人,嗯?”安乐扯着姻手臂,撒娇道。
第54章 失踪()
“我的好少爷,不是奴婢不说,奴婢是真的不知晓啊!”眼睁睁看着一个男人对着自己抛着媚眼撒着娇,虽然这皮相是极好的,但是自己还是喜欢壮实的男子多一点,于是姻忍住一身的鸡皮疙瘩,硬是掰开了安乐的手,强调道:“三少爷,您不是奴婢喜欢的类型,所以色’诱对奴婢是没有用的,您还是直接去问夫人或者老爷吧!”说罢,飞快地提起裙摆,一溜烟跑了。
安乐的脸顿时跨了下来,她哪里有胆去邢傲雪那个女人那里!至于她的便宜老爹,她现在和刑部请的是病假,如果她老爹看到她现在已经活蹦乱跳了却不去上班,肯定二话不说拿个箱子就把自己五花大绑装里面,打包送去刑部那老头儿面前请罪!难不成让‘影’的人去查?这不好吧,万一被人误会自己是个变态,控制欲太强,动不动就查身边的人在干啥,那她不是很无辜?她只是担心二姐的安危而已啊!
这么多天看不到安婧,她的心里总是空落落的,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就是堵得慌,这个病怕是得瞧上安婧一眼,知道她平安无事才会舒坦。
安齐侯正在书房处理公文,公文上描述说与罗九国相邻的边关有土匪扰乱民安,分不清是阜云的还是罗九的,不但人数众多,而且训练有素,不像是一般的土匪,边关将士几乎难以抵挡,欲请求安齐侯和皇上提议给边关增派人手,将其歼灭,看得安齐侯不由眉头紧蹙。
说得倒挺轻巧。
想当初四国签订和平协议,协议之一就是每国边关留守的兵力都不得超过当时驻守边关的五成,这是罗九使者提出来的,说这也是为了防止有人违反协议,突然驱兵发难;安齐侯纵然觉得有不妥,当时的情况也不容他有异议,四国动荡,战乱不断,导致国库空虚,民不聊生,而罗九的战斗力和阜云不相上下,动起武来是难分难解,由不得安齐侯不掂量几分轻重,想想百姓们无不对安逸的生活甘之如饴,而这个协议每国都得遵守,如有违反其他三国则有权利群起而攻之,这个协议三十年内皆有效,是十分具有效力和保障的,三十年里国之根本可以得以充盈,而百姓们也能安居乐业,所以安齐侯才强压下心中的不满,同意了协议。
这最有争议的协议之一是罗九提出来的,如今偏偏又是在与罗九相邻的边关出事,不由让人觉得耐人寻味了。虽然想当初安齐侯带了许多兵力回朝,但是留在边关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而区区土匪居然让他们束手无措,其中必有蹊跷,只是倘若再加派人手,且不说皇上会颇有微词,其他三国想必也会搬出和平协议来问罪,若是处理不好,极有可能会因为此事又拉开了战乱的帷幕。
“怕不是罗九那些狼子野心之辈又在整什么幺蛾子!就如此迫不及待?”安齐侯是左思右想,郁结难舒。
就在此时,书房门被笃笃敲响几声。
安齐侯抬眼,只见安乐脸色苍白恹恹地歪在轮椅上,由神色悲戚的雅儿缓缓推了进来。
安齐侯瞪着她,这个小兔崽子又想干嘛?每次看到他都没有好事,最是不让人省心。这几日忙得焦头烂额的,也没空管他,只是听到府里头有人禀告说看到他坐着奇形怪状的椅子到处溜达,看上去脸色很是难看,估计是受伤了,先前还把整个京都的大夫都虏了来,简直不像话!本想抽个时间去探望一下看看是什么个情况,但是因为边关的繁琐事务众多,公文堆得几乎要上了天,一直抽不得身,便暗搓搓的传了小女儿安荷来了解了解这三儿子的状况,不料安荷也是道听途说,于是事情传到安齐侯耳里事情便完全变了样。
安齐侯心里就纳闷了,你说这兔崽子整天惹是生非,一直都相安无事,结果好不容易堂堂正正地在朝廷里谋了个一官半职,听说刚受命去驿站办事,恰好就被罗九那一伙破坏驿站的歹人把他连人带驿站一起给炸飞了,出师未捷身先死,难道这小子当真没有出人头地的命?
“孩儿给爹爹请安”安乐虚弱地弯了弯腰。
“怎的?身子还不见好转?”安齐侯合上公文放在一边,揉了揉眉心。心道再怎么无用都是自己生的崽啊,有些认命地叹一口气,看着安乐说道:“荷儿不是都说你已经可以下地行走自如了么?”
啧!这个多嘴的安荷!
“大约这便是大夫说的回光返照吧。”安乐幽幽地回道。“一直不见好,孩儿已经看破了。”
“前两日少爷确实有所好转,也能下地走几步路了,怎料昨晚突然腿软,狠狠摔了个四脚朝天,半天也起不得来,我们只好差大夫重新来看看了,大夫说还需好好休养些时日,不然怕还得伤到根本。”别过脸,雅儿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纤纤玉指抹着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珠道。“老爷啊,你说少爷若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奴婢该怎么和小姐交代啊!奴婢还不如一死了之!”
“呃”安齐侯刚伸出手要说些什么。
“咳咳咳咳咳呕!”
就在这时,安乐掩着嘴咳得地动山摇,整个人看上去摇摇欲坠。
看得安齐侯心都不由拧成了一块,开始十分担心安乐是不是在驿站中被人炸飞了身体哪个零件,比如肺。
不然怎么会有人咳得眼珠子都像是要掉出来的模样
安乐咳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抬头来抹了抹嘴角,扬着苍白的脸,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地对安齐侯道:“虽然孩儿身体不适,但是为人子女,孝道不可忘,我一直都有关注爹爹听下人说您这几日都在废寝忘食的处理公务,孩儿听了着实是心疼,再一掐算,孩儿竟然因为身体不便,已经多日未和您请安了,不由垂死病中惊坐起,连忙让雅儿推我过来看看您。”
“你这傻孩子,倒有些开窍懂事了”安齐侯听得心里有点泛酸,全然忘记自己刚刚有多嫌弃安乐了。“孝道虽然重要,但是在爹爹的心目中,你的安康更为重要,还是多歇歇的好。”
“谨遵爹爹教导。”安乐笑得甚是苍白。
安齐侯认真想了想,这十几年来和这四个儿女聚少离多,对他们十分疏于照顾,特别是对这个儿子亏欠甚多,一见面对他不是打就是骂,仔细想想,嫔如早亡,这孩子由婢女一手带大,不懂规矩也是可以谅解的,以后慢慢教便是,或许以后他应该对他多一些宽容。
“对了爹,突然想起这些日里一直不见二姐的踪影,也甚是挂念,您可知她去了何处?”安乐若无其事地问道。
“傲雪这几日身体不适,头疼的毛病日渐厉害,便让婧儿赶去雍州她外祖父府上帮忙取些药来,听闻邢府上有位医师医术甚是了得,他开的药对傲雪的顽症颇有成效,这些年都是多得有这位医师啊。”安齐侯不疑有他,爽快地供出了安乐打听多日的答案。
邢傲雪的父亲邢瞿老,是和先帝共同打下这万里山河的老臣之一,是阜云第二十七任帝王麾下的第一丞相,后来先帝病逝,邢瞿老年纪也大了,便告老还乡去了山明水秀的雍州颐养天年。
安乐寻思,难怪二姐一声不吭就走了,原来是邢傲雪有毛病,急着给她拿药去了。
不是躲着她就好。
“雍州和京都一个来回只要四天,可这十来天都要过去了,依然不见二姐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虽然知道安婧的下落了,但是安乐的心中隐隐还是觉得有些不安。
“你二姐武功高强,一般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又怎会有事?兴许是婧儿挂念外祖父和外祖母,就多待了几日,要知道婧儿五岁以前,可都是她外祖父带大的。”安齐侯摸着棘手的络腮胡,呵呵笑道。
不是说邢傲雪那女人都快头疼死了嘛!这种情况下二姐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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