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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将门废子gl-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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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咬咬牙,收紧微微发颤的双手。
她清楚知道,现在绝不是瞻前顾后和害怕的时候,还是办正事要紧。
对,她的计划便是‘男’扮女装,邢瞿老不知道她是女的,就算他想到她可能真的会这么干,他也绝不可能会想到她居然会那么‘像’,瞒不了多久,但是短时间内混淆视听,让她大摇大摆地在邢府到处转悠,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安乐勉强稳了稳心神,而后三两下把小丫鬟的衣服扒了下来,然后给自己换上了,又仔细对照着小丫鬟的发型,勉强给自己梳了个包子头,也没镜子,不知道歪没歪,安乐晃了晃像顶了两个手^雷一般的发型,有些泄气,上辈子包括这辈子,她之前都没尝试过这样的装扮,也不知道自己会丑成什么样。好就好在寻常古人穿的衣服大多都是里一层外一层的,里面很多以白色的中衣为主,安乐扒了小丫鬟的外衣,她好歹还有一套中衣穿着,并不裸^露,怎么也不至于醒过来后以为自己一个‘男子’对她做了什么吧?
要死要活可不好啊,安乐也没说话,冲小丫鬟的脸郑重地看了一眼,权当是劝过她了。而后她把小丫鬟往门口看不见的死角里藏了藏,把自己换下来的那套黑衣盖在她身上。
随后,一个‘丫鬟’故作镇定地打开门,渐渐走远了去。
真的可能在这边吗?怎么一个守卫都没有?安乐扮作邢府的丫鬟,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上,却是越走越疑惑,早知道这边的人比一路过来的都少,她就不费那个心思去骗那小丫鬟的衣服了。
还有安荷那边,也不知道和她外公沟通得怎么样了,还说让自己等她信号,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都没见半个消息,八成是被她外公盯着屁都不敢多放一个,哪里还敢佯装去和她那些表弟表妹们玩耍放烟花,顺便放掺杂其中的信号弹?失策啊失策,枉她当时帮忙搬烟花上车,搬得要死要活的,那臭丫头实在太不靠谱了!
安乐正在自怜自艾之际。
突然——
“谁!”某个院子里传出一声女子凌厉的吆喝。
安乐被吓了一大跳,她原本只是边走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想看看暗处有没有人埋伏,她这人还没要走进去呢,到底是哪个草木皆兵的大姐这么不饶人啊!冷不防冲她吼这么一声,是要她走,还是不走?那么远都能听到她的脚步声,对方应该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她要是匆忙逃走,没准更加惹人怀疑。
安乐硬着头皮,心想只能进去了。
该不会是暗卫吧?压力好大啊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
安乐一步三回头,忐忑不安地把自己挪进院子里。
话说燕尾按照邢老夫人的吩咐,去盯着厨房重新做了一桌菜让人送过来后,又得了邢老夫人身边的另一个丫鬟秋闽的转话,让她守在熟睡的安婧身边,不准暗卫这些闲杂人等再围过来。于是好几个迫于邢瞿老威严还想偷偷摸摸地回来看守的侍卫,又被她打残废了两个之后,他们终于认识到了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便再也没敢出现。
燕尾心想那些小鱼小虾们终于学会消停一下了,没想她守了大半天之后,恼人的脚步声又出现了,不过这步伐听起来要比练武之人沉重且凌乱得多,听起来应该是寻常人向这边走来。
只不过,如今是非常时期,这个敏感时期往这边过来的寻常人,也未必真的就那么寻常了。
于是她先发制人,先冲脚步声方向喝了一声,以示警告,果然听到对方的脚步声开始变得迟疑起来。
她眼神发寒,马上夺门而出。
安乐正在小心翼翼地靠近,寻找方才发声的方位,寻思着要怎么应付过去,冷不防院子里其中一个房门,哐当一声在被摔开了。
安乐霎时吓得汗毛根根倒竖,条件反射缩成了一团看过去,心如擂鼓。
燕尾一阵风掠到脚步声的始佣者身前,定睛一看,对方竟然是个瑟瑟发抖,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的小丫鬟,瞧着怪眼生。
邢府下人虽然不多,可认真算起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加起来三四十来个还是有的,燕尾成为邢老夫人贴身丫鬟这件事,也是新手上路,她整日跟在邢老夫人身边,那些平日里走动看得见的下人,和那些做着微不足道的工作,不怎么能遇见的低等下人们,要她个个都认全,也是挺有难度的,所以眼前的小丫鬟看瞧着眼生这件事,燕尾并没有作太多的纠结。
眼前这小丫鬟一看就不会武功,长得就像个跑腿的,没有太大威胁,而且就算有什么威胁,她也没怕过,遂燕尾对安乐的出现稍微放松了些警惕。
也是关心则乱,看过来的是个丫鬟,燕尾以为是邢老夫人派过来的,遂皱着眉头看向安乐:“可是老夫人那边出了什么事?”
看清楚过来的人后,安乐稍微收敛了一下受惊的姿态,稳定心神后,安乐脑海中的想法飞快地千转百回。
老夫人?说得应该是安荷的外婆吧?看衣着对方应该也是个丫鬟,只是服饰与自己身上穿的这种大有不同,和之前欺负小丫鬟的那个女人穿的也不一样,不知道眼前这人是个什么地位的丫鬟,但是看那夺门而出一道残影瞬移到自己跟前的身手,似乎是个很不好糊弄的主,从她的问话看来,她很大可能是邢老夫人身边的人,可这个院子并不是邢老夫人住的地方啊,她为什么会在这?而且听问话的方式,感觉像是出于什么情况留守在这里的。
安乐脑海中各种复杂的想法掺杂在一起,让她内心纠结无比,偏偏这时候还没有她纠结的时间,也并未允许让她有稍微整理一下头绪的空隙,面对燕尾的询问,她根本还搞不清楚状况,哪里那么快便有应对之策,于是一时有些语无伦次:“我老夫人她”
面对安乐的手足无措,燕尾眸色一沉。
“怎么?为何不说话了?”燕尾眼眸微眯,顿时气势如虹。
一种威压无形中向安乐袭去,不断施加着压力。
安乐紧张地攥紧手心,感受到自己的手心正在疯狂地冒着冷汗。
不能再拖了。
安乐一咬牙,只能拼一把了,鼓起勇气道:“是是老夫人她她让奴婢来找小姐的。”
安乐这些年来经营花满楼、醉仙阁、若灵坊这些生意,常年和奸商们打交道,自然也是浑水摸鱼惯了,她着急虽着急,可情理之下用词还不忘斟酌一下,这个‘小姐’一词用的是很讲究的,如果安婧真的被囚禁在这边,小姐可以指是安婧,如若不在,也可以指邢府的其他女眷,她就不信那么大个邢府,住这里的都是孙子,就没有一个孙女外孙女了。
要是实在没有,她就说她新来的,不小心迷路了行不行啊。
“原来是个小结巴。”燕尾一副了然模样,倒像稍微松了一口气。
安乐有点不开心。
她不是结巴好吧,她是被你的气场吓成这样的!算了,反正走到这里,她新来的小厮也装过了,包子头小丫鬟也装了,也不在乎再扮个小结巴,省得说多错多。
“是老夫人让你来看看婧小姐情况的吧?也难为老夫人了,为了婧小姐的事四处奔波。你回去禀告老夫人吧,这边有我守着,没有什么大问题,给婧小姐做的菜也都已经上好了,见饭菜还滚烫着,便先让婧小姐多歇息一会儿,一会儿我再叫醒她。”燕尾身为前暗卫头目,谨慎是有的,只是没有太多心眼,见安乐并不会武功,又唯唯诺诺怯生生的模样,看着就是一个寻常胆小丫鬟,说出来的话结巴归结巴,却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于是三两下地便真的被卸去了警惕。
她若是真的往细里想,想必也是有可疑之处的,比如别的丫鬟都不知道她原来的身份,怎么会一开始便对她畏首畏尾,如临大敌的模样,还有邢府规矩森严,对主子们的称呼都是特定的,比如安婧会被称为‘婧小姐’,安荷会被称为‘荷小姐’,安婧的小表妹鸾儿会被称为‘鸾小姐’,很少有丫鬟单一用‘小姐’来称呼其中一位的。还有,这个小丫鬟如果真的是被派过来的,之前又为何步伐凌乱,听起来像是到处悄悄走动的模样。
前暗卫老大姐—燕尾,武艺超群,可谓登峰造极,但生性豪迈,为人大大咧咧,智商虽高,但容易下线,并且只认死理,这也是她为什么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丢掉暗卫头目这个位置,听从她娘亲的遗愿去给邢老夫人当个普通贴身丫鬟。
在安乐含糊其辞的话中,在她表达出她是老夫人派过来的时候,人看着又没有什么武功,燕尾的警惕便消除了一半,另外一半,都被燕尾的缺心眼给忽略过去了,所以那些可疑之处,她自然没有去细想了。
听了燕尾毫无戒心的话,安乐的心砰砰直跳,激烈得仿佛要从她的胸膛中破膛而出一般。
第98章 共进退()
许是这些天来,真的太过疲惫和过于紧绷精神了,一但放松下来,安婧竟然对周遭发生的所有都毫无所觉,竟然忽略了身边可能存在的一切威胁,如果不是因为蓦然感受到脸上有异样的碰触,安婧想她应该还能沉睡到夜深。
那样轻柔的碰触,并不是自家外祖母那饱经岁月沧桑的双手。
是谁?
安婧意识有所感,转动一下眼珠,微微睁开眼睛,有些模糊的视线中,她勉强看到对方是一身丫鬟的服饰,即便不是身份有别,触摸脸庞这般亲昵的行为,也不该是一个陌生少女可以对她做的事。
“放肆!”安婧反应过来有些恼羞,艰难地撑起身子,纤手掣出,以她目前最快的速度掐上了对方的脖子。
“放肆?”对方不为所动,安婧的举动似乎丝毫没有钳制到她,她口中轻轻重复安婧的话,语气似有疑惑,又似微愠。
半晌,对方继续开口了,话音中似乎带着一种异样的情绪:“你可知我还有更放肆的?”
这让安婧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是这声音听着似乎有些熟悉,是是谁?
安婧蹙眉,无奈情况太突然,让她脑子有些混乱,眼前的画面转清晰的速度有些缓慢,她依旧还看不太清楚对方的脸,画面似乎有些恍惚。
原来,那‘软筋散’的药效远不止让人无法凝力安婧有些难受地扶额,可没等她缓过来,方才说话的人已然动了。
她钳住对方脖子的纤手,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拿下,并且五指紧扣,紧紧压在床上。
“你!”安婧心下一惊,虽然看不清楚眼前的人模样,但隐隐地她似乎意识到对方要对她做什么事,她有些气急败坏,却因为药效的原因,怎么也凝不起挣脱束缚的气力。
“你放肆!”安婧咬唇气道,她话刚落音,有些轻微干裂的薄唇便被对方吻上了。
对方的吻落下,动作如羽毛一般轻柔,轻轻地舔舐着她的唇瓣,湿滑的软舌抵开她的贝齿,追逐她欲要躲避的舌尖。
“唔”安婧蹙眉,扭动身姿挣扎了一下,却因为浑身乏力,并没能摆脱这个困扰她的状况。
只是她的泪还未来得及划下,对方灼热的泪倒一滴又一滴地落下了,直直滴进了她的心里。
为什么对方也在哭?这种熟悉的感觉
安婧想努力看清眼前的人,她用力紧闭了一下眼睛,缓缓又睁开,也不知是药效真的退减了些许,还是睁眼闭眼滋润眼球的行为起了作用,她的视线终于开始渐渐转清晰。
她看到的是安乐那既委屈又伤心的脸。
原来,真的是她。
她心口顿时一窒,伸手攥紧安乐的衣襟,一把把她拉了下来,忍受着双手的酸软,用自己目前最大的气力拥紧了她。
“你怎么来了你怎么”安婧语气有些颤抖,觉得有些不可置信的同时,还十分后怕,不是为她自己,而是震惊于安乐竟然可以走到自己面前。
感受到熟悉的拥抱,安乐的眼泪不争气地唰唰往下掉:“我以为我以为你和电视上演的一样,不记得我了。”
方才二姐那种看陌生人一般的目光,而且充满警告,让她心口一搐,心慌极了。她服饰虽然变了,但是脸还是这张脸,二姐如何就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是不记得她了吗?这让安乐的心理堤防一下就崩溃了,于是一时气极,直接就亲了上去,而二姐排斥的态度,更是让她忍不住伤心落泪。
虽然看得出安婧的身体有不对劲的地方,可她怎么会想到安婧是中了‘软筋散’的毒,又怎么会想到区区一个‘软筋散’药力之强,竟让安婧一时无法视物的地步,也无法凝聚内力运转内心功法,自然无法像以前那样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敏捷,对突然出现的人有疑虑和小心翼翼也是正常的,更别提这个人还突然扑过来占自己便宜了。
安乐还苦逼兮兮地以为自己撞上了狗血失忆剧,伤心得不得了,不想是误会一场,眼泪算是白留了。
“可有人伤了你?”不敢置信之余,安婧神色更多是担心。毕竟,这里可是邢府啊,安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怎么可能轻易混进来,莫非
“可是我外祖父把你掳进来的?”安婧急问道。
看安婧颓唐的模样,也知道她身子有不适之处,抱抱也就算了,怎么舍得一直压在她身上。
安乐撑起身子,轻叹一口气,吻向安婧蹙着不安的眉心。
“不是。”她轻道。
为了安抚安婧担心的情绪,安乐整理了一下思路,轻描淡写地道:“我乔装成安荷的车夫进来的。混进来后,随手骗了一个小丫鬟的衣服,就一路浑水摸鱼过来了,过来这边不知为何,也没发现什么侍卫,倒省了不少麻烦,虽然有一个看起来很厉害的大丫鬟,但是她脑子好像不太好使,以为我是个小结巴,我便干脆装成个结巴和她周旋了一会,我猜她应该是你外婆的人,我便骗她说你外婆找她,她连质疑都没质疑一下,居然真的就走了”
安婧听了不由蹙眉,心想邢府岂会那般简单,还有如果安乐真的遇到外祖母身边的丫鬟,又岂会真的那么容易糊弄过去?外祖母身边的那两个丫鬟她是见过的,不管是哪一个,眼中都隐隐透着精明和睿智,外祖母是站在她这边的,如果那两个丫鬟真的摸清了安乐的来意,装聋卖傻让她蒙混过关也未尝不可,只是外祖父那边怕只怕会来一招瓮中捉鳖。
自己这状况,真的可以护着她吗?
安婧缓缓收紧拳头,却发现依旧无力攥紧。想来当初无意吃下去的那‘软筋散’,并不是什么凡品,当日她只是进食些许,没想这药效竟然一连保持好几天都不消散,还附带其他减益效果,情况可以说是越发糟糕,这可如何是好?
安婧十分挫败和焦虑,耳边安乐的碎碎念几乎都没有听进去。
“然后我找到了二姐你,看你那般虚弱的样子,忍不住就心疼地摸了几下,怎知还会被你掐脖子。”安乐就是那种会打蛇随棍上的人,一有机会就装可怜。
“让我难过的不是被掐脖子,而是你掐了就掐了,还半点力气都没有,虚弱得连人也看不清楚了”
安乐敛起装可怜的姿态,忽而眼神一凛,眼中隐隐有怒气:“是不是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这一句,安婧听进去了,因为安乐说了那么多,仿佛都是为了这一句追究做铺垫。
这个傻妮子,就算邢府对她做了什么,她当真以为以她的处境和能力,真的能和邢府对抗与追究不成?安婧有些无奈。
蓦地想起什么,安婧眼神有些慌乱地瞥了一眼院子外面,原本积满纸鹤和纸张的地方,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了,那些纸鹤应该也被外祖母遣人收起来了,想来自己做的那些窘事并没有被安乐知晓,安婧稍微松下一口气,她总想在安乐面前保持美好的一面。
“我没事没有人对我做过什么,是我近日休息得不是很好,身子便有些乏力。”安婧安抚安乐道,她不可能让安乐去和邢府拼命,邢府的可怕,不止外人懂得,身在其中之人更是清楚。
可安乐真的就那么好糊弄吗?
在她平日的留心里,自家二姐向来浅眠,往日她歇下,有什么风吹草动她都很容易清醒。而这回她轻易就近了她的身,整个人清瘦憔悴得像个纸人就算了,就连钳制她脖子的力道都是孱弱无力的,她就连碰触她都不敢过于霸道,生怕真的弄疼了眼前的女子。
呵,邢府?真是好样的!她那么小心翼翼地放在心尖上呵护的人,居然被他们如此糟蹋!此仇不报,她安乐难咽下这口气!
她的二姐本该是九天之上翱翔的凤凰,如今却因为她,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所以安乐的眼泪当时一下子就涌出来了,她又是担心,又是难过,二姐一次又一次地被自己连累,自己甚至弱小到二姐根本不敢与自己坦诚相对,二姐虽不曾有过半句怨言,但是她绝不能原谅这样无能的自己!
你们一个二个都那么想要不死人的炼制方法?那等你们都下地狱了,我烧给你们吧!
安乐气红了眼睛。
“安乐”安婧侧过身,担心地牵过她的手,看着这样的安乐,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不安心。
因为安婧的碰触,安乐一下子羞红了脸,刚才她对人家做了这样那样的事都不觉得害臊,如今倒羞涩起来。
毕竟刚开始是因为察觉到安婧身体有不对劲的地方,所以她觉得又生气又难过,才一时冲动过头,如今安静下来,又是别一番心情了。
她的心怦怦急跳如小鹿乱撞,不经意抬眸看向安婧温柔的眉眼,平日里清冷的二姐虽然也很好,但安乐总觉得她此时羸弱的样子,则分外容易诱人犯罪。
忍住忍住忍住不可以让二姐觉得她像个小色魔,而且这也不是花好月圆的场合,安乐不断为自己打气。
“二姐,你身子可还好?如若实在难受,便再歇息多一会儿,等你好受了些,咱们再撤离。这院子周围我都找地方挂上了**香和阵法,外面的人踏进来,怕是一时半会都摆脱不了的。”安乐担心地观察安婧的状况。
“我无妨。”安婧苍白的脸色,勉强冲安乐展了个笑容。“只是我怎不知,你竟也会阵法?”
“我自学的。”安乐骄傲地仰着头,“从前曾用几坛好酒,从离愁那坑了一本手记,上面有许多简单的阵法,只要弄懂其中的奥妙,哪怕不是修道中人,只要材料兼备,也能起到不小的作用。只是我从前一直觉得像鬼画符,便没认真细瞧,拿回来便压了箱底,前些日子整理我娘亲留给我的手记之时,才顺手翻了出来。瞧这个阵法最简单,有效范围虽小,但倒也实用,只要把仔细处理过的符文,植入媒介之中,放在不显眼之处,配合特制的**香,便可以让人陷入类似鬼打墙的困境。”
看着这滔滔不绝的人儿,安婧心中略感欣慰,心想眼前的人果然一点点在成长啊,毕竟这样,哪怕某一日自己不在她身边,她也有了些许自保能力了。
安婧垂下眼眸,敛去眼中的消沉。
想到自己不能拖了安乐的后腿,而且要安全撤离邢府的,不仅她和安乐,还有安荷那妮子。
想到要面对的艰辛,她决定和安乐坦诚相告:“其实我是中了‘软筋散’之毒,而且毒性非同一般,咱们这出逃之路,怕不会很好走。”
她想劝安乐趁她外祖父还没出手之际,先独自一人逃离出去,毕竟两个人踪迹不好隐匿,加上她现在身子不便,肯定会拖了安荷和安乐的后腿。可是细想想,安乐千辛万苦才走到她面前,她又怎么忍心再把她推开了去,她是她想了那么久的人啊,又怎么舍得让她再转身远自己而去。
“原来你是中了毒他们竟然如此待你。”安乐只觉自己的心抽疼。
“防范于未然吧”安婧面无表情地道。心寒吗?这样的事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她也该习惯了。
第99章 烟火()
“嘭——咻——嘭嘭——”
入夜了,邢府的夜空中骤然传来几声巨响,黑夜中腾起一束又一束烟花,仿若巨龙腾飞,然后空中嘭然绽放,霎时金花四射,有的则如金菊怒放,牡丹盛放,有的像火树银花,最后渐渐变成一道道星光慢慢坠落下来,虽短暂却如水晶石般靓丽夺目。
“这不是还没入年关嘛,府中的小公子们咋都玩起烟火来了?”府中的下人们因为好奇而议论纷纷,虽没亲眼瞧见自家小公子们玩闹,可府中身份尊贵的小孩儿也只得那么几个,其他都是办大事的大人们,想来放这烟火的,除了他们这些小公子小姐们,也没其他人了。
“听闻啊,是另外一位表小姐也来了,就是将军家那位荷小姐。她平日里也常来陪老夫人,这回听说好像还带了整整一马车的烟火来哄咱们老夫人开心,府上几位小公子小姐们放学后都跑过去凑热闹了,现儿就在老夫人院子处,可闹腾了呢”一些个知情的丫鬟们津津乐道起来。
“哎呀,咱们邢府好久也没有这般热热闹闹的了。”一些个忙活完的下人们,都忍不住纷纷走出屋子,驻足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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