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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将门废子gl-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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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不是邢老麾下三大高手的对手。

    所以碍于邢老的命令,以及他对自己小命的万般吝惜,云舟何在把握投在这三小姐身上的蛊毒的分量可以说是真的十分地小心翼翼了。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三小姐居然是个薄情之人,之所以说她薄情,是因为这么多年来,似乎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走进她的心。

    现在他每每想起当年毒死的那个女人,就是这位三小姐的心上人的时候,他就十分的悔不当初,特别是后来这三小姐频频出现头痛的症状的时候,邢老看他的眼神都恐怖得像是要吃了他。

    别的人不懂,可他懂啊,这频频的头痛,分明是蛊虫要□□的征兆,这三小姐和她心上人到底是相处了多久,记忆居然少到不够蛊虫吃五年!

    后来他暗搓搓打听到这三小姐当年只是被派往云南两三年而已,他顿时就沉默了,敢情这三小姐能撑五年,已经是把那些回忆细细掰碎了好几份来珍惜了,奈何原本就只有那么一点儿,能有什么办法?

    他后来一边以治疗头疾的名义,给对方用药,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实则提供的是蛊虫的御食,一边安抚蛊虫,一边祈祷还有什么人能走进这三小姐心里,毕竟听说这三小姐嫁得挺不错,后来还生了三个粉雕玉琢的孩儿,就算她不喜欢自己的夫君,那三个娃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总不会不喜欢吧?

    结果,三小姐这‘药’一吃就是二十多年……

    真够薄情啊……

    他也不是时时都注意着这三小姐的,直到这三小姐昏迷不醒的状态,被人抬回了邢府。

    一番把脉后,云舟何觉得自己的死期应该不远了……

    蛊虫已然□□,体积暴涨,早已压迫宿主脑颅中的神经,如今他完全没有把握能把蛊虫牵引出来。

    云舟何觉得这三小姐哪天若没了,他估计也活到头了,所以他只能用这药泉把这三小姐的命吊着,至于对蛊虫有没有作用,他还真的无法打包票。

    眼瞅着邢老过来探视,那一次比一次阴沉的目光,云舟何那个胆战心惊,生怕他来个大发雷霆,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他身上去。

    这还不算完,直到有一天,邢老满脸怒色地要求他对将军府二小姐故技重施的时候,云舟何眼中再也藏不住惊恐,这到底是怎么一个老人家,明知这蛊虫有多如狼似虎,他分明已经有一个女儿为此陷入了昏迷,也不似不在意,可如今竟然还要对自己的外孙女下手?

    “如何,今日傲雪依旧是没有醒来?”

    云舟何正陷入回忆之中,那头又迎来了邢瞿老对这邢府三小姐一日一回的探视。

    邢瞿老向来是个大忙人,不管是退隐前,还是退隐后,可是如今,不管他多忙,依旧会抽出一点时间来看自己这三女儿一眼。

    云舟何真的不知如何评价这位上位者,亦或者老父亲,要知道这位老人家的女儿之所以昏迷不得不浸泡在这药泉之中,全拜他自己的命令所赐。

    若真是在乎,又何必当初,又为何重蹈覆辙……

    若说不在乎,日日面对这恐有性命之忧的女儿,这威严的老者时不时袒露的黯然神色,又是作何?

    “回大人,并未……”云舟何赶紧拱手作揖。

    邢瞿老闭上眼睛,“尔等先退下吧。”

    “是,大人。”云舟何赶紧退出去,顺便把外面碾压的两个侍女一并带走了。

    看着自己不省人事的女儿,邢瞿老的心情说不复杂,那是不可能的。

    这是他最优秀的女儿,哪怕是他另外两个儿子,加起来都不如她一个优秀。

    可惜的是,真的太不听话了。

    “傲雪,为父又来看你了。”邢瞿老蓦自看着邢傲雪的背影,目光复杂。“你一定很恨为父吧?如果不是你爹我,你也不至于如此,可惜的是,你打小就被你娘娇纵惯了,总学不会大局为重,要知道,任性妄为是成不了大事的。为父毕生的夙愿,便是想看四海升平,国泰民安,只是不听话的人实在太多了……所以为了让咱阜云能一统天下,为父哪怕是死在这个位子上,也在所不惜!你当初着实是太不懂事了,你不懂事,婧儿也不懂事!”

    邢瞿老越说越愠怒,脸上有些扭曲:“你说你们一个个的,到底是被那慕容家下了什么降头,为何都栽在他们手上!你当初不顾大局,不顾伦常,与那慕容嫔如私相授受便罢了,如今婧儿竟然也把心给了那安小子!他们是何种关系,怎么能……怎么能如此不知廉耻!还有荷儿,竟然也去帮着那姓安的小子,还以为我不知晓?你们一个个的,都是我邢府最出色的子女,却如此的让老夫失望!”

    一时骂得气急了,邢瞿老忍不住咳嗽喘起气来。

    他老了,真的老了,可惜的是没有一个后辈是能让他省心的,要不然他这把老骨头也不至于现在都还事事亲力亲为。

    “呼——”一丝异样的风声传入了邢瞿老的耳。

    邢瞿老稳了稳身形,眼神一凛:“琼兰,你如今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还偷听起老夫的话来,你当是老夫年纪大了,耳力便不行了?”

    一个沉稳的女人在门口现出身形来,“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来得不凑巧,没想到大人刚好在此处。”

    “罢了,你的伤势如何了?”邢瞿老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谢鸠重大人手下留情,属下并未丧命。”琼兰面无表情地回道。

    邢瞿老似笑非笑地道:“也是你命大,能在鸠重手下活下来的人,可没有几个。”

    琼兰缄口不言,算是默认了。可不就是她命大么,那穿肠过肚的伤,她若不是跟了主子那么久,学了几分保命的本事,如今尸骨早就凉了。

    她不喜欢邢府,她记得慕容渊那一套说辞,自然了解自家主子如今半死不活的真相。

    她甚至根本不相信邢府会好好治疗她家主子,所以她的伤势才好了一点,她就巴巴地赶来看邢傲雪了,可惜的是,似乎来得不是时候,如今还得受这位老人家的冷言冷语。

    她的命是邢傲雪救的,也是年少之时,邢傲雪让她做她一个人的暗卫,所以她由始至终都认为自己是邢傲雪的人,对于邢瞿老,琼兰虽也敬重,可与邢傲雪相比,终究是不一样的。

    “云南那边传来了消息,据说是罗九那边的人,跟着那安小子一同去了云南,而且他们手中似乎有进去护山之阵的法子,据说人都已经混进去。”邢瞿老捋了捋胡子,语气淡然,若无其事地对琼兰透露道。

    琼兰眉头一皱:“大人,您莫不是想属下前去……”

    “不错,将军府如今左右也无甚事,不若你前去接应。”邢瞿老道。

    “属下斗胆问一句,大人是要接应何人?”琼兰有些疑惑,邢府人才济济,她还真猜不到邢老要她接应谁。

    邢瞿老高深莫测地笑了:“哼,自然是……”

    ……

    慕容家——

    安婧骤然睁开眼眸,惊觉自己睡梦中竟浑身被冷汗浸了个透。

    微弱的阳光,斜斜地透过窗棂打在地上,烘得冬日的屋内难得两分暖和。

    安婧却觉得自己的心从来没有如现在这般凉过。

    她觉得自己好像隐隐遗忘了什么,她分明清楚的记得自己在睡梦中翻覆了许多往事。

    可是……

    如今她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只是依稀记得,似乎都是和安乐有关的。

    她还未来得及整理妥当情绪,那头房门便被焦灼的人砰砰敲了起来,外面隐隐还有说话声。

    “怎地这般久都无人开门,莫不是这安二姑娘也……”是月儿的声音。

    “我能感觉到里面有人。”慕倾嫣轻声说。

    “这可如何是好,都敲了大半天门了……”壹焦灼地道。

    “不能在等了,要不破门而入吧,我们能等,小乐天那边可等不了啊!我听说那万毒堀……”离愁惆怅地道。

    几人敲了半天安婧的房门,都不见人开门,这会儿商量着要不要暂时忽略礼节问题,直接破门而入,万一是里面的人也有什么事呢?

    “吱呀——”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了。

    安婧苍白着脸色站在人前,语气中隐隐带着一丝不安:“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126、万毒堀() 
气温越发的冻人了,也不知是否因娄岚族人的地盘原本就靠山的缘故,还是因越来越靠近那诡秘的万毒堀的缘故。

    总之,待安乐骑着高头大马风尘仆仆地赶到万毒堀时,整个人迎面被冽风剐得半边脸都僵硬无知觉了,她瑟瑟发抖地从马背上翻下来,脚尖才刚落地,那头忽又觉后脑勺阴风阵阵,还夹杂着一股腥鸡肉味……

    安乐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回过头去,只见离她约莫两米远的距离,一只半人高的黑天蛛阴森森地在她身后渐渐现出了身形。

    安乐十分嫌弃地上下瞥了它一眼。

    啧,果真是只蠢蜘蛛……现身就现身,冲她后脑勺鼓吹什么气!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它上一顿吃了啥好吃的东西一样。

    安乐白了那天蛛一眼,嫌弃归嫌弃,却是敢怒不敢言。

    毕竟,这只天蛛是她唯一一只能从慕容府中撩得动的天蛛了,其他的天蛛纯属白眼狼,真是枉费她平日里偷偷给它们塞那么多鸡鸭鱼肉,关键时候居然给她掉链子!

    平日里她分明看到它们听着那些侍女们的笛子声音,一边大口大口吃肉,一边撅着屁股在那蹦迪的,一个个跳得跟扭秧歌似的,老欢腾了。

    她瞅着甚是有趣,所以也常常偷偷去厨房顺点鸡鸭鱼肉来喂它们。

    结果呢,这会儿轮到她有事了,想着那万毒堀名字那么}人,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耍的地方,她单枪匹马赶去救雅儿,也不是毫无顾忌的,所以她出府之前,当机立断想着至少弄个跟宠小伙伴跟着,就算顶不了多大的事儿,吓吓里面那些小毒物们应该还是可以的,像灵蛇和风蜈这些长得比较可怖,她就不考虑了,至于那天蛛的长相吧,勉强还是能够接受的,况且她平日里还投喂过它们,就算它们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让它们陪她去那万毒堀走一趟,这要求不过分吧?

    可万万没想到,她这么个花容月貌,都已经彻底给豁出去了,一边吹着笛,一边撅着蹄,愣是给它们跳了两支扭秧歌,可它们这群平日里最喜欢跳广场舞的天蛛们愣是跟死了似的纹丝不动……

    安乐:“……”实在是太伤人了,这些蠢蜘蛛怕不是都瞎了眼,她这么个国色天香的少女,牺牲都这么大了,它们居然正眼都不瞅她一眼,真是不识货!

    尽管安乐很不甘心,不过还是不得不放弃诱拐慕容府豢养的毒物的计划了,毕竟时间不等人,雅儿那边已经耽搁不得了,所以她稍微收拾了一些可能用得上的家伙,便利落地一脚跨上高头大马,驰马直往万毒堀奔去。

    当然,与此同时,有一只半人高的天蛛也跟着她从慕容府一块跑出来了,因为那天蛛在她后面几条腿跑得忒起劲,那轰隆隆赶路的动静实在太大,安乐想不发现都挺难。

    要是放着平时,安乐看到此情此景,肯定是被要吓个半死的,因为这只天蛛跑起来的姿态实在太狰狞了,愣是让她想起了21世纪恐怖片里女鬼趴地上猛追着人跑,要拽人脚脖子的场景,这货放纵不羁的跑姿,真是完全不顾别人内心的感受……

    不过,如今正是要救人命之际,又眼看着这只天蛛是从慕容府里跑出来的,安乐心里便放下了一大半,权当是这蠢蜘蛛反应弧太长,把它比成终于能领会她的绝美‘舞姿’,追着她要签名的疯狂粉丝,心里便好受多了。

    ……

    万毒堀——地如其名,那是一片甚至连娄岚族人都不敢擅自靠近的地域。

    踏着一处黑不见底的洞穴,顺着洞穴中的节节阶梯,或上或下,或拐弯或抹角,走上约莫半个时辰的路程,便会遇到一个巨大的出口。

    穿过其中,那才是真正的别有洞天。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出口外面的那一切,竟然显得那般的灰败!

    那里,有着暗不见天日的苍穹,有着}人数量的黑鸦在高空中肆意穿梭盘旋,发出‘呀——呀——’的嘶叫。

    毒瘴横生,那里生长着的树簇,早已被瘴气腐蚀得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

    乱石穿空,寸草不生,到处都弥漫着一股不祥的气息。

    这里危险的毒瘴固然使人心生畏惧,但最让人忌惮的,还是这里面生活在黑暗处的各类毒物,据说其中有些毒物甚至连娄岚族人们都无法一一认全,若是被咬上那么一口,又或者一不小心吸入某种致命毒瘴,基本上就只能躺平等死了,哪怕是扁鹊看了,也只能送你个拒绝三连。

    当然,这些都是其次,最让他们忌惮的,还是那活在遥远传说中的妖物——魍魉。

    魍魉,一直以来都是山川精怪的意思。

    而在娄岚族人这里,则是一个极其神秘的存在,他们娄岚族的古书中有记载,据说那是一种上古的妖物,因在凡间作乱,给凡人带来数不尽的灾难,同时又因它本源浊气难消,无法被一下子抹杀,故而被天上的仙人封印在此处,欲用天地之灵气来洗涤这厮的浊气,达到令其瓦解冰消的目的。

    于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灵气与浊气纠缠不休争斗了无数的日日月月,最终还是此地的灵气败了北,从此灵气消之殆尽。

    而浊气尽管赢得了胜利,却也已然日薄西山。

    据说魍魉从此便陷入了沉睡之中,这万毒堀的一切,便是因它的气息吐纳而衍生。

    你说这妖物打打鼾,毒瘴说来就来,还弄得原本灵气充裕的一方水土从此成了暗不见天日的不毛之地,寻常人若是踏足此地,一个不小心,基本就死无全尸了,可见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存在啊。

    尽管这个传说听起来有些虚无缥缈,也没人见过这所谓的魍魉,但是娄岚族人们都笃信不疑,从不轻易踏足这所谓的万毒堀,爱惜自己的小命是其一,其二则是在数百年前,此地便被娄岚族的先祖们划分为流放罪人之地,有罪之人基本有去无回。

    哪怕那洞穴常年无人看守,这么多年来,也从没有一个被流放的罪人有命爬得上那节节阶梯,由此可见这万毒堀的厉害。

    这么一个不祥之地,加上族人们一向爱惜脸面,自然不会无缘无故跑进去溜达了。

    唯有安乐这个小弱鸡初生牛犊不怕虎,连吞了几颗避毒丹,便急急忙忙钻进那万毒堀找人了。

    “雅儿姐!雅儿姐!你在不在啊?听到了应我一声啊!”

    '应我一声啊——'

    '我一声啊——'

    '一声啊'

    '声啊'

    '啊……'

    安乐只吼了那么一句,山间的回音却悠长无比,且越发的幽怨,最后那几个字夹杂着风声,像极了女子呜咽的哭声。

    只听得安乐头皮发麻,总觉得被毒瘴掩盖着的那些枯木背后,都藏着一个隐隐约约的人影,似在窥探着她这个唐突的外来者。

    这一错觉,顿时让安乐心生恐惧,仿佛这才想起自己到底是来了一个什么地方,害怕得牙关发颤咯咯作响。

    特别是背后那个蠢蜘蛛还在呼哧呼哧地往她后脑勺吹气,更像是有什么人贴着她耳边轻轻吹气了……

    安乐挺了挺腰板强作镇定,默默握紧了手中的匕首,眼神空洞,伸手往前摸了摸,目不斜视,继续往前走。

    对,她怕鬼……

    所以她认怂……

    吼是不可能再吼的了,只能祈求雅儿姐福大命大,且眼神儿好使,不然她一个人从此刻起开始眼瞎的人,可没法大海捞针……

    救人确实要紧,可是她真怕啊!!!!!

    安乐内心泪流满面,绝望无比!

    她家亲姥姥啊!还到底是不是人!地牢它不香吗?为什么要把人送到这鬼气森森的地儿来!这到底是要折磨雅儿,还是要折磨她啊!真不能给条活路吗?!

    安乐颤颤巍巍地装盲人摸索着路,过了好久,那种被窥探的感觉才渐渐消失了去。

    但她依旧不敢四处张望,生怕那种要撞鬼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尽管怕得要命,还被迫装瞎转移注意力,但是她也没闲着,一边走着,一边耳听八方——

    就这样走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直到她鼻尖间嗅到一股浓郁的肉香味。

    安乐:“……”不是吧,不是说这万毒堀被毒瘴重重围绕,生者入内,必定九死一生吗?这一路上白骨皑皑,哪来的肉啊……难不成是某种有攻击性懂得引诱人的植物散发出来的味道?这么变态的吗?

    “咕噜——”

    安乐的肚子也不合时宜地打鸣起来,她这才想起自己今天折腾了一天,根本滴水未进,米都没吃一粒。

    此时此刻,这种不知何处传来的肉香味,对饥肠辘辘的她而言,无疑是最致命的。

    她的内心有个小人开口徐徐诱导她道:“你看你也饿了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要不……你先顺着味道去瞅瞅?没准是哪个世外高人在此定居了下来,恰好在做饭呢?”

    这时,又有另一个小人蹦了出来,疾言厉色地道:“我呸!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吃,吃不死你!雅儿姐的命不要了?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像有东西能吃吗?铁定是具有攻击性的藤蔓散发出来诱食的气味,你就忽悠她这个小菜鸡去当化肥吧!”

    小人壹号瞪眼道:“你怎么说话的你?你见过哪个植物散发着肉香味的?”

    小人贰号哼道:“这可是万毒堀!怎么可能有能吃的东西,但凡有一点吃的,也不至于一路上那么多人骨了,那些白骨有些发黑,有的则白如雪,很明显,有的的是被毒死的,有的是被饿死的!”

    小人壹号气急败坏:“你——!”

    安乐擦了擦口水,当机立断,慈祥地道:“好了,我只是去看看,我又不吃。如果对方真的是世外高人,没准知道雅儿姐被姥姥她们扔那个旮沓了呢?”如果不是世外高人,那就别怪她辣手摧花,毒人夺物了……

    于是带着不太健康的思想,一人一蛛,开始觅着那肉香味一路寻去了。

    走走停停。

    终于,拐过一处高大的石堆,安乐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熊熊燃烧的火堆,同时一个风韵犹存的豪迈女子正撩着袖子给烤架上的烤猪撒孜然粉,旁边还放着柴米油盐酱醋茶瓶瓶罐罐,应有尽有……

    安乐瞠目结舌地看着那女人。

    不是壹口中那被指奄奄一息有去无回的雅儿,还能是谁?

    雅儿也留意到了来人,看到是安乐,眼前一亮,兴奋地打招呼:“小小姐,您也被老祖宗给送过来了吗?我这儿有刚烤好的上等乳猪,您要不要也来点?”

    安乐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踉跄往前走了两步,看了看烤乳猪和那堆瓶瓶罐罐,又看了看雅儿没心没肺的傻缺模样,终于口吐芬芳:“你有病啊……壹说你被我姥姥逮着用刑,最后被打个半死扔到了这万毒堀里,还声泪俱下地说你快要死了,我为了给你求情,跪拜了一路,连头都给磕破了……到最后,竟然看到你生龙活虎地在这万毒堀里芭比q(烧烤?”

    雅儿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不似作假:“老祖宗是有拿我严刑逼供过没错,可后来又给我治好了,还说只要我在这万毒堀住上几日,从前的事就当一笔勾销,还有这些吃的都是老祖宗给的,并没有小小姐您说的那么凄惨啊?”

    安乐还是不敢相信:“我怎么此时越看你,就越觉得你像是一株正在引诱人的毒藤蔓了……”姥姥她像是那种好心肠的人吗?分明长得就很像电视剧里那种高高在上,等人阿谀奉承,喜欢赐人毒酒的皇太后啊……

    雅儿嗔了她一眼,呸道:“净胡说,你见过会烤乳猪的毒藤蔓?”

    “谁说不是了,你不是说你被严刑逼供过?这才几日的功夫,你就这般中气十足的,哪像是挨过打的人?你……你要是不给我说清楚,我是不会靠近你的!”安乐一点也没有被那只油光锃亮的烤乳猪晃花眼……才怪。

    “都说了是老祖宗给治的,老祖宗的手段,岂是你我这种半桶水之人能想象得到的?”雅儿白了她一眼,“乳猪还要不要了?你若是怕有毒,我就自个儿吃了,一点都不嫌多,毕竟也才这么一只,我还得省着连吃好几日呢。”

    这下安乐按捺不住了,毕竟雅儿姐这种老道又令人熟悉的白眼,肯定不是那些妖魔鬼怪模仿得来的。

    “我吃!”

    于是,半盏茶的功夫,二人吃得满嘴流油。

    “你说,我姥姥为啥让你来这儿住几日呢?”居然还帮雅儿治好了伤,还给吃的喝的,听着好像很好心肠,问题是……治好了就把人送鬼门关这儿来了啊!这还是人干的事吗?

    安乐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谁知道呢,兴许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吧?”雅儿若无其事地啃着猪肘子,一点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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