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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美人十二卷-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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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跟着你们凡间与时俱进嘛。我觉得那首歌挺好听的，我挺喜欢古风。”
她略带羞涩道。
羞涩……
她居然羞涩……
我翘了个二郎腿，压住很想把她踢出去的右腿。
“好了，嘘，不要说话，正片开始了。”
鱼玄机……
第134章 射手…鱼玄机（三）（）
鱼玄机。
这个名字，从来就不陌生，即便我并不是一个古风迷。
这个女子，既是诗人，又类似于烟花女子，有着独特的风尘。她，应该是女子界的一个异数。
关于她的传说，一个又一个，却没有人能判断真假。而她死时的年龄，甚至只有二十七岁。
鱼玄机，鱼玄机。
这个唐朝最豪放诗意的女子，一生又有多少玄机？
我不由端正了身子，开始认真看着故事。
故事是从鱼玄机的小时候开始的——
鱼玄机并不是一生下来就叫鱼玄机的，那个时候，她叫鱼幼薇，有点萌萌的萝莉名字，代表着父母对她的宠爱。
是的，她是个被宠坏的孩子。
在那样的年代，她的父亲却独独对母亲深情不改，一辈子只有她母亲一个女人，即便是母亲只生了她一个女儿，父亲也没有纳妾的打算。甚至，奶奶为了母亲不生男丁的事逼着父亲纳妾，父亲都强自扛了下来，不止没有让奶奶选中的女子进门，而且带着母亲远遁，在外面另外过起了小日子。
或许，正是因为有这样的生长环境，才塑成了她超越了千年的三观。
在她的三观里，有自由，有爱。
鱼幼薇的家境，并不达官显贵，却也小有富余。因为父亲对她的宠爱乃至骄纵，所以一直把她当男孩子养，专门给她找了夫子教她读文识字。
而她从来就是不老实的。在夫子教了一些基本的文章后，她就开始喜欢频频提问，甚至不少问题已经让夫子回答不出。并不是她刻意刁钻，而是她确实有很多不明白。
比如，她不明白为什么要忠孝，那个高高在上的君王，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忠于他？而至于孝，她的父亲也因为母亲离开了爷爷奶奶啊，她觉得这样很好，为什么一定要“孝”还要“顺”呢？如果一生的时间都用来“孝顺”，那自己来这世上走一遭干嘛呢？
至于读书的目的，她更是不解了。夫子说人们读书是为了十年寒窗一朝题名金榜，题名金榜后就可以去做官，为一方百姓谋福祉，或者辅佐君王匡扶天下。可是，为老百姓办事，跟读书有什么关系？而且，夫子还说，那是男子们读书的目的，至于她么，是个女孩子，识得几个字就好……这个，鱼幼薇就更不明白了，为什么男子可以考状元，而女子不可以呢？男子女子，有什么不同？
……
这一个个的问题，自然早已超出了夫子的理解。
最终，夫子摆摆头，离开了。
父亲为她延请了第二个夫子。
而事情的发展，并没有什么不同——第二任夫子，依然在她奇奇怪怪的问题下，自请离去了。
一来二去，鱼家女娃便出了名。大家都知道，她有很多叛逆的想法，只怕将来是不会走正道的。
父亲却不以为然。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女儿又什么错，对她依旧宠爱。
于是，在鱼幼薇的好奇和要求下，他干脆让女儿去了私塾，跟男孩子一起读书。
同班同学里，只有她一个女孩。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她，除了私塾的老师。那个私塾老师，叫温庭筠。
虽然男同学们私下看不上鱼幼薇，但在课堂上，没有一个人是她的对手。老师每次提出的问题，第一个回答的总是她。每次老师的联句，第一个对出来的，也总是她……
每每此时，温庭筠都会毫不吝啬地褒奖她一番。
渐渐地，鱼幼薇的才学也闻名乡里。
不过，大家并不是带着夸赞的语气说着，而是看不起的不屑语气。毕竟，在古代，女子无才便是德。
而且，即便是文人，也多认为，有才华的女子多反骨，易风流。
不管别人怎么看，鱼幼薇还是按照自己的步伐在成长。
于是，十岁那年，她写出了第一首流传千古的的诗——《卖残牡丹》：
临风兴叹落花频，芳意潜消又一春。
应为价高人不问，却缘香甚蝶难亲。
红英只称生宫里，翠叶那堪染路尘。
及至移根上林苑，王孙方恨买无因。
翻译一下，就是对着落花感芳华的易逝。而牡丹，因为价格太高，一般人不敢问津，却又因为香气太过浓郁，蝴蝶也不敢太亲近。这样的花儿只适合生在宫里，哪里能在这路边沾染灰尘呢？等到有一天它真的移到皇宫上林苑，天下王孙贵族才后悔当初没有买下它。
很明显，这是一首以牡丹自喻的诗。
而她自己，就是那个“价高人不问，想甚蝶难亲”的牡丹。
那一年，她才十岁。如此萌动的放心，竟已敢写得如此昭然若揭。一时间，所有看过此诗的人都唾弃她，觉得她是个生性风流的女子，将来肯定是水性杨花红杏出墙的货。
于是，她的名声更差了。
唯有一个人例外，这人便是温庭筠。
温庭筠不止没有看不起她，反而非常欣赏，并且，写诗相合。
也是自从那一天开始，鱼幼薇对温庭筠有了欣赏的感觉。正巧芳心萌动，不自觉，便将他作为了第一个可以做梦的人。
都是文人天性，都是以诗传情。
两个人虽然年龄相差颇大，却依然义无反顾。
在十一岁的时候，温庭筠科考再度失败。但这个时候，他已是有一定文名的名人，所以上面决定给他一个机会，主考官亲自破例试他一人。温庭筠也不含糊，上千字言，最终得以出任方城县尉。
这对落第半生的温庭筠来说，自然是天大的喜事，匆匆打马上任。鱼幼薇自然是为情郎高兴的。但是，高兴之余，思念也难耐，于是有给他寄去了一首诗：
嫩菊含新彩，远山闲夕烟。
凉风惊绿树，清韵入朱弦。
思妇机中锦，征人塞外天。
雁飞鱼在水，书信若为传？
诗名《早秋》，再度流传千古。
而温庭筠，也和了一首《早秋山居》：
山近觉寒早，草堂霜气晴。
树凋窗有日，池满水无声。
果落见猿过，叶干闻鹿行。
素琴机虑静，空伴夜泉清。
向她详细描述了自己居住之地的情景。
那一年，是他们感情最好的一年。
但，快乐从来都是短暂，文人自古多情又无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温庭筠的书信，越来越少。
而鱼幼薇，显然不是一个轻易就会对感情满足的女子。她向往的，从来就是从不掩饰的爱情。如果爱，就深爱。
所以，她去找温庭筠，要跟她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父母原本就是爱情至上的人，所以对她的决定，最终采取了支持的态度。
原本，碰到了那样的父母，是鱼幼薇幸福。
但，幸福终究没有眷顾她，因为她碰到的男人，并不是她父亲。
那是她爱过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也是从那之后，她爱上了……女子。
第135章 射手…鱼玄机（四）（）
温庭筠显然没有鱼幼薇的勇敢，他成亲了。
是的，成亲了。
看到此处，我忍不住与一旁观看的红娘谈论剧情。
“为什么古代的男人大都很渣呢？这不科学。”
“不，不止古代的男人渣，现代的男人也渣。”
红娘竟不知何时，变出了一袋瓜子，递给我。
我囧了囧，还是接过，嗑了起来。
“我觉得你这么说不对，或者说不应该对。难道男的就不是人么？为什么男人渣而女人不渣？你这是性别歧视。”
“不，其实女人也渣。”她也嗑着瓜子，“男女都一样的，人性本贱。你看古代男人比现代男人更渣，而男人又比女人更渣，只是因为他们拥有更多的资源。或者说，他们拥有更多渣的条件。”
我皱眉。
红娘来了兴致，继续给我科普：“这么跟你说吧，女人出轨会被千夫所指，而男人出轨的话会被认为是‘任何男人都会犯的错’。即便是在开明的现代，原谅出轨丈夫的女人多得是，好像一切都是小三的错，只要赶跑了小三就能继续夫妻恩爱一样。但如果是女人出轨，没几个男人可以容忍的，结局大都是离婚。这是社会和传统赋予男人的优势。就像，男人离婚后再婚，比女人离婚后再婚，也要简单得多。”
我再也吃不下瓜子了。
红娘继续侃：“而为什么古代男子渣的机率更高呢？因为古代男子更占绝对优势。在古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女人存在的最大作用就是给男人生孩子，啊不，是生儿子。而且，男人可以休妻，丝毫不影响他的生活。女子，却只能被休，而被休后，她的生活基本就陷入了绝望，很难再有出头之日了。古装电视剧里弃妇再嫁官宦甚至皇帝的，基本都是作者的yy。历史上有此机缘的，我只记得汉朝的王娡皇后一个。唉，反正啊，没有谁比谁更渣，只是看渣的成本而已。”
我说不出话，莫名有些心烦。
看着画面里鱼幼薇那清新的桃花颜，只觉深深可惜。
“嗯，我们还是继续看吧。”
红娘识相地转了话题。我再度觉得这厮应该学过心理学。
画面中，是鱼幼薇与温庭筠的重逢。
鱼幼薇是深情而兴奋，而温庭筠，是软弱乃至有些猥琐的。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温庭筠最终也只能向鱼幼薇坦诚一切。
关于理由，他说得很实在：因为他已经年纪那么大了，本身跟鱼幼薇就不现实，也不想耽误她的婚姻。再说，他那么大年纪，才在落第半生之后有了些仕途，实在不想为了感情上的事成为政敌攻击的对象，输了所有。毕竟，他还有自己的抱负，还有自己的责任。他的先人，可是做过丞相的。他不想，给诗书世家蒙羞……
他的理由越说越顺，最后低着头已不自觉渐渐越抬越高，似乎自己的苦衷是是应该被原谅的，完全理所当然。
鱼幼薇看着他，很久很久，没有说话。
就在我以为卡画面的时候，她终于开了口。
“温庭筠，是我鱼幼薇看错了你。”
“小薇……”
温庭筠大约也受不了那样的眼神，声音重又恢复愧疚的温柔。
“祝福你，我走了。”
鱼幼薇转身，将背脊挺得笔直。
“小薇……”温庭筠不忍，拉住她，“其实，你值得更好的人。你这样的女子，该陪伴在年纪相当的才子身侧的。这样吧，我有一个忘年交李亿，他是这一届状元郎，那是真正的年轻才俊！我……可以为你们做媒。”
“做……媒……”鱼幼薇的声音冷得打颤。
良久良久，她才道：“好。”
就这样，温庭筠给鱼幼薇和李亿引荐。
李亿一眼便相中了鱼幼薇，不管是容貌还是气质，她都足以让任何一个男子动心。
而鱼幼薇，看都没有看李亿一眼，就答应了这门亲事。
“鱼小姐，那下官不知何时，去找令尊商量成亲的事？”
李亿高兴得搓搓手。
“不必。”鱼幼薇冷然，“我的事，只需我自己作主便行。”
就这样，鱼幼薇跟了李亿。
而直到进门的前夕，她才知道：李亿，是有正妻的。
他的妻子，与他相识于微时。
而他，状元及第后，虽接回了发妻，却继而连三纳了好几个妾。
对于此，鱼幼薇只是冷笑了笑，并没有说更多。
花轿临门的那一天，李亿妻走出来，拦在门外，让她走侧门。
纳妾，本来就只能走侧门。她如是说。
鱼幼薇撩开轿帘，与李亿之妻对望。
李亿之妻一惊。她没有想到，会有女子敢没进门就掀开帘子，并且，让自己的脸暴露人前。
而四周的人，也是爆发出一片惊奇嘘声。
鱼幼薇却毫不在意，只看了看李亿之妻，对抬轿的人道：“走侧门。”
便退回了轿子，拉下轿帘。
那，是鱼幼薇与李亿妻子的第一次见面。
那一面，却让她们彼此难忘。
一个惊诧于另一个的叛逆，而另一个惊诧于对方脸上的风霜。
这两个女子年龄差别其实并没有多大。李亿妻子十七，鱼幼薇十八。府中的其他女子叫李亿之妻夫人，而鱼幼薇独独叫她夫人。只叫夫人。
“夫人，你不该这么生气的。”终于，在有一次夫人气得满脸通红教育一个妾时，在座的鱼幼薇插了嘴。
在场所有人都望着鱼幼薇，大气也不敢出。
要知道，在官府人家，家中嫡庶尊卑是一条鸿沟，没有人可以逾越。就算是是李亿最宠爱的陈姨娘都不敢插嘴夫人的事，鱼幼薇居然就这么开口了。
夫人转头看鱼幼薇，不怒反笑：“哦？那你觉得，我该怎样？”
“你应该过好自己，开开心心，快乐每一天。你是夫人，这状元府的一切都是你的，大可以好吃好喝好玩好好生活。至于男人，都是贱的，爱喜欢谁去就去喜欢吧，不必管。”
鱼幼薇淡淡答。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时都沉默无话。
最终，夫人反问：“那你呢？既是男人都贱，你又为何嫁给一个男人做妾，来趟这个浑水？”
鱼幼薇没有说话，而是转身走了。
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凉气。
鱼幼薇，这是明目张胆不给夫人面子呢！
这一次，鱼幼薇受了罚，在堂前跪了一整夜。
天明之后，夫人作主，赐她新名——蕙兰。
第136章 射手…鱼玄机（五）（）
自此，她叫鱼蕙兰。
开始了鱼蕙兰混吃等死、晨昏定省的妾室生活。
但如果你觉得鱼玄机可以混吃等死很久，那就错了。
因为，她必定要成为鱼玄机，也因为，她终究是射手座。射手座天*自由，也天生会给自己变着法找乐子。感情上的伤心，对她们来说，来得快去得也快，来的那一刻，感觉心如死灰恨不得了此残生，去的那一刻，却是真的可以开始新生活。
而射手座的适应能力，又是十二星座中最强的！
就这样，鱼蕙兰慢慢适应了妾室生活，并且，开始觉得这日子也不错。因为，除了隔些天要应付一次李亿，她过的几乎是纯米虫生活。毕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也实在没什么可抱怨的。
至于每隔些天的应付，如果换种心态，也完全可以当成享受。反正，鱼蕙兰后来是把一切都当成了享受的。
而人生既然要享受，就要享受得彻底。
也就是，把自己可利用的资本都用尽，追求此生欢愉。
李亿并不亏待鱼蕙兰，夫人也没有刻意亏待她一人，所以不管是李亿私下的打赏还是府中按月发的月饷，都足够她出去肆意挥霍的。
刚开始鱼玄机是出去吃，将长安城中出名的饭店酒馆都吃了个遍，而且每到一处必吃招牌菜，喝最好的酒。
而在喝酒时，她还遇到了一个气度不凡的帅哥。趁着酒意，她甚至俯身过去，亲了他。
那不凡帅哥旁边的保镖当时脸都绿了，还好那帅哥及时摆手，不然鱼蕙兰就被人乱刀剁了。
那帅哥将身上的人扶起，笑：“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亲……嗯，居然敢随便亲一个男人。”
鱼蕙兰醉笑：“谁叫你长得好看。长得好看，可不就是让人亲的么。”
“长得好看就是让人亲的？”那帅哥哭笑不得了，“据……据我所知，长得好看就要给人亲的，只有青楼女子吧。”
“青楼女子？”鱼蕙兰眨巴着迷糊糊的醉眼，开始浮想什，想着想着，便掩嘴“咯咯”笑了。
“你在笑什么？”
那帅哥好奇。
“嘻嘻，你是不是亲过青楼女子呀？”
“自然……自然没有。”
“骗人。”鱼蕙兰笑，笑得“吃吃”的，“青楼女子好看哦，我也要去亲青楼女子，我也要去。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嘻嘻，我要去找青楼女子，寻欢作乐去！”
说着，竟真的醉乎乎跑了。
店小二追着要收钱，被那帅哥喊了回来。
“刚才那位姑娘的钱……我给了。这一锭金子是另赏你的，你告诉我，她是谁。”
鱼蕙兰说到做到，竟真的去找青楼女子寻欢作乐了。
不过，青楼可是从来不接受女客的，所以，鱼蕙兰连门都进不了，就被一群招客的姑娘给推了出来。
“姑娘，你比我们长得还美！就不要进来抢生意了。”为首的姑娘撇撇嘴，很不爽地推了一下鱼蕙兰。
鱼蕙兰有些站立不稳，晃了晃才站直身子，揉揉眼：“我跟你抢什么生意？我……我是来找姑娘的。”
“你自己可不就是姑娘么。”
为首的姑娘反了个白眼。
鱼蕙兰眨巴着醉态迷蒙的眼睛，楞：“是哦……不对，不一样……我，我是不卖的，你们才是卖的……”
被人当众说是出来卖的，就算是青楼女子，面上也挂不住了。于是那为首的姑娘一跺脚：“哪里来的酒疯子，少在这胡说！姐妹们，把她打出去！”
于是，鱼蕙兰的第一次逛青楼计划，以被打出来而告终。
因为当时闹得太厉害，竟是被人抬回来的。
夫人知道后大怒，又是罚她跪了一晚。
第二日，鱼蕙兰是在堂前醒来的。显然，昨晚的一夜，是“睡”多于“跪”。
夫人让人用冷水把她泼醒，然后屏退了众下人。
“鱼蕙兰，你是要疯了。”
鱼蕙兰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头疼欲裂。揉了好大一会，才看清了来人：“夫人啊……你……你来看我啊？”
夫人从鼻孔里哼出一口气：“我来看你？哼！如果是老爷来看你，你就完了。”
鱼蕙兰一愣，呆了半晌，才理出思路：“我醉酒的事你没告诉老爷？”
“告诉了他你这条小命就没了！”夫人黑着一张脸，拉过身旁的一张椅子坐下，“要知道，你可不止是醉酒，还去……还去那种腌臜地方！你……你真是……还在那种地方发酒疯闹出那么大动静，让人把你送了回来！亏的昨晚老爷不在……”
鱼蕙兰脑中闪过昨天发生的一切，终于清晰了。
于是笑了，凑了过来，朝夫人道：“夫人，你为什么不回禀老爷呢？你不是最讨厌我们这些妾室吗？趁机除掉我，不是更好？”
夫人脸部有些僵硬，没有说话。
半晌，才淡漠道：“我细想了想，你那日说的也有道理。天下女子那么多，就算我除掉了你这个妾室，他李亿还能纳下一个妾室！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呢……还不如，真的如你所说，过自己的日子便罢。”
“就是！”鱼蕙兰看到对方开了窍，也跟着大喜，便上去拉她的手，“既然想通了，那就好！走，跟我一起寻欢去！”
夫人却如遭点击，将她的手拂开，脸红道：“你胡说什么！”
鱼蕙兰看了看自己的手，撇撇嘴：“算了，你是良家夫人。你不去，我自己去。”
说罢，又要走。
“喂！你不许去！”
夫人在后面喊。
鱼蕙兰顿了顿，回头一笑：“夫人，你是良家夫人我不是，我只是个狐媚小妾，这辈子就是为了吃喝玩乐而生的。管好你自己吧，我呢，你是管不了的，除非你杀了我。”
于是，不再回头。
徒留夫人怔在当地，半晌，才喃喃：“我哪里有你的潇洒……”
第137章 射手…鱼玄机（六〕（）
鱼蕙兰说到做到，第二日便真的再去了青楼。
不过，这一次，她学乖了，换了身男儿装扮。
堆在门口迎客的姑娘们，竟是真的没看出来。
就这样，她大摇大摆走进了青楼。
这叫青楼名叫百花楼，鱼蕙兰觉得很有些俗艳，一面走一面摇头，心想如果自己做青楼，肯定不给它取这么俗气的名字。
妈妈见来了位衣着华丽的白嫩公子哥儿，高兴得很，甩着帕子就迎了上来：“哟，这位爷，是点名哪位姑娘呀，还是让妈妈我帮您点呀？”
鱼蕙兰想了想，道：“我不知道你们这里有哪些姑娘比较好，但是我也不喜欢被别人安排。这样吧，你让这里的姑娘都出来，我看着挑。”
“公子好胃口。”妈妈赔笑，“不过，不少姑娘已经有人点了，正在陪其他客人呢。要不，我把闲着的姑娘都给你叫来？”
鱼蕙兰再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总不可能让人家丢了正在伺候的客人来给自己挑。
“好，那就烦请妈妈了。”
“哪里话。”那妈妈长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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