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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外星人的舒心生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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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事,李惠美就记得越来越模糊了。

    一时间,她跟何启弘、和尚就像喝醉了酒一般。

    三个人,先是手拉着手,又唱又跳。

    唱着跳着,和尚突然大哭起来。只见他一面抹着眼泪,一面泣诉着对佛祖说道:“我有罪。但要不是老方丈总托梦给我,让我修缮寺庙,我也不会被『逼』得走上邪路啊。这年头,没几人信佛,以至于香火不继。我走投无路,才……”

    老和尚没哭完,李惠美和何启弘就拉着手,蹦蹦跳跳地往大殿去了。

    到了大殿,李惠美敲起了木鱼,何启弘学着和尚打坐模样,念起了经。两人一个咚咚咚声不断,杂『乱』无序,一个嗡嗡嗡声连连,任谁也听不清他念的什么。他们一前一后,绕着佛像来回地转圈。转了许多圈,直到和尚也凑热闹地跑进大殿里来,他们由于走得头晕目眩,才停下来,瘫坐在了地上。

    和尚是大哭着走进殿里的。他一面走着,一面大哭。来到佛像前,他当即“扑通”一声,就跪倒下来。紧接着,又把他埋怨老方丈托梦,指使他抢钱修寺庙的事说了一遍。他越说越伤心,越说越悔恨。讲着讲着,和尚把自己的遭遇,编成了套念经般的说辞,很有节奏地说了起来。说着说着,他讲的说辞不但有了节奏,还有了韵律,抑扬顿挫的,他竟唱了出来。

    “大师,别哭了,”何启弘歪歪斜斜地趴倒和尚身边,“我要出家做和尚,你今天给我剃度吧!”

    “什么是和尚,”李惠美也跟着何启弘说道,“我也要做和尚。”

    “你做不了和尚,”何启弘笑话李惠美道,“和尚得剃头发,不能穿漂亮衣服,你做得到吗?”

    “这有什么,”李惠美满不在乎道,“不就是副臭皮囊吗?有什么好在乎的。”

    “说的好!”和尚被李惠美的话震撼道了,“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悟『性』。来,老衲亲自给你剃度。”

    和尚不知道,李惠美说臭皮囊,并非是她有佛『性』,而是因为她的身体外,真的裹了一张臭皮囊。

    李惠美说到做到,她当即就跪在了蒲团上,双手合十,等着和尚来剃度。和尚找不到剃刀,最后只能在伙房里找了把菜刀来替代。

    菜刀锋刃,寒光闪闪,数下之后,李惠美的乌云长发全部落尽,竟真被剃了个光头了。

    “以后,”和尚给李惠美赐名道,“你就叫物空吧!”

    李惠美的头一被剃完,何启弘立时迫不及待地让和尚也给他剃度。

    和尚心想,一个是做,两个也是做。他把心一横,挥起菜刀,数下之后,何启弘和李惠美一般,都是个光头模样了。

    “你以后,”老和尚再给何启弘赐名道,“就叫物能吧!”

    再之后,李惠美和何启弘又继续疯了大半夜,和尚继续着前面抱怨老方丈的话,嚎啕大哭着。三人一直闹得没力气了,才齐齐昏昏沉沉地睡去。当他们醒来时,天已经日上三竿。

    李惠美和何启弘这时都是光着头,穿着僧衣。两人都震惊不已,诧异彼此什么时候出了家,成了和尚。

    “你不也一样!”李惠美和何启弘不约而同地指着对方说道。

    李惠美『摸』了『摸』凉快了不少的头,何启弘打量了番自己身上的明黄『色』僧衣。他们都在回想着,在记忆的片段里,极力拼凑出前夜里发生事情的全貌。

    “我们吃了斋菜,又喝了茶。”何启弘往回想道。

    “然后,”李惠美继续想道,“就像喝醉了酒一样。”

    突然,两人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说道:“是那杯茶!”

    觉出了茶有问题,李惠美和何启弘赶忙去找那三个小沙弥。他们翻遍了整个院落,连个小沙弥的影子都没找到。

    和尚仍睡在大殿。他醒来后,也到处找小沙弥。

    “我身上的那2000块钱不见了!”和尚焦急地说道。

    一听到和尚的话,何启弘和李惠美也赶紧去找自己的衣服。他们的衣服都在前一夜里疯玩的时候被剪烂了。衣服里的钱和火车车票,全都不翼而飞了。

    “你们快看这个!”

    在小沙弥住的地方,李惠美找到了一张喜酒的请帖。

    “龙潭山向阳屯?”

    请帖上的内容,何启弘总觉得似曾相识。他再看发请帖人的名字,见到其中一个是“牛鲜花”。这时,他恍然大悟道,“不就是我们去喝喜酒的地方吗?”

    “大师,您别急,”何启弘转而安慰和尚,给他出来了个主意道,“我们先报警吧!”

    三个和尚样的人走进县城公安局。公安局里的人一看他们的架势,就知道不是寻常的事,赶忙安排了个人来接待他们。

    “三位大师,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我是和尚,他们不是。”和尚认真澄清道。接着,他把前夜李惠美和何启弘怎么糊里糊涂剃度了的事,详细地说了遍。

    记录员觉得和尚说的事,有些匪夷所思,简直像疯话一般,但本着尊重宗教人士的态度,他还是耐着『性』子,继续问道:“那你们是朋友,还是?”

    “我们是前两天在火车上认识的。”何启弘回答道。为了能让记录员明白得更清楚,他还一五一十地把和尚用榴莲炸/弹打劫火车的事也说了。

    听到这里,记录员心里差不多有了底。

    “这三个人是精神病!”记录员在心里判断道。不过这时,他表面上,还是装作平常的

    样子,生怕刺激到他们。

    “那你们是来报什么案?”记录员硬着头皮问道。

    “我们寄宿在一个寺庙里,”李惠美对记录员说道,“那里的三个小沙弥,给我们喝了奇怪的茶水,让我们像喝醉了一样。趁着我们『迷』『迷』糊糊的时候,他们偷走了我们2000块钱。”

    “还有些几『毛』的零钱和火车票。”何启弘在旁『插』嘴补充道。

    “三个小沙弥,什么样子?”

    “一个瘦高个,一个又矮又胖,还有个中等敦实。”李惠美想了想,谨慎地回答道。

    何启弘跟和尚赞同地在一边点头附和。

    “你们说的小沙弥,是不是这个样子。”记录员从桌底拿出了张画片。这是他买给儿子的,还没来得及带回去给他。画片上有三个小和尚。李惠美定睛一看,发现不光是身材样貌,就连他们僧衣的颜『色』,一蓝一红一黄,也全和他们看到的小沙弥一样。

    “没错,”李惠美肯定地说道,“一『摸』一样,就是他们!”

    到这里,记录员可以非常肯定李惠美、何启弘跟和尚三人是精神病患者了。采取不激怒,不刺激的做法,他假意对情况坐了详细的记录后,对他们说道:“行啦,你们先回去吧,等有消息了,我会通知你们的!”

    从公安局出来后,李惠美、何启弘跟和尚都觉得心里怪没底的。那个记录员只说案子接下来了,但也没说怎么破,什么时候能破。现在的他们,身无分文,又累又饿地蹲在公安局门口。

    “要不这样,”何启弘又给和尚出了个主意道,“那几个小沙弥,或许会去参加那个喜宴。我们一起去,只要能找到他们,就不愁钱要回不来。”

    和尚跟李惠美觉得何启弘说的是个好法子,当即就同意了。

    一个带着女儿的『妇』女从县公安局前经过。她心怀慈悲,看到有三个穿着脏旧僧衣的和尚正蹲在路边,同情之心不禁油然而生。

    啪嗒

    一枚一『毛』钱的硬币被丢在了何启弘、李惠美跟和尚面前的地上。

    同一时间,在县公安局里,还另有一个案件在审理。

    办理赌博诈骗案的队长,让人把李招娣、李国正和李明从拘留所里提出来。

    “这么说,”队长最后跟李招娣他们核实情况道,“你们也是普通乘客,只不过运气太好,他们即使做了手脚,也没法赢你们。反倒被你们把钱赢了?对吗?”

    李招娣、李国正和李明齐刷刷地点头。他们诚实老实的模样,着实地让队长怀疑不起来。

    “没有出千?”例行公事,队长不得不再问一次。

    队长审问胖头哥时,由于有好几个之前受害人的指认,胖头哥没得狡辩,当场就把罪行给认了。但对于最后一个,他的行骗对象李国正他们,胖头哥就完全是另一副态度了。

    “你们一定要好好查查,”胖头哥说到激动之处,手舞足蹈的,“他们一家有问题!什么奇怪的牌,都能拿到,不是出千、诈骗,还能是什么?”

    在李国正他们的身上,队长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东西。再加上其他乘客的作证,队长还是选择了相信李国正他们的说法。尽管,他也觉得这事有许多怪异之处。

    “不过,这家人这么老实,”队长由衷地在心里想道,“怎么会骗人呢!”

    李国正、李招娣和李明被从公安局放了出来。为了弥补他们中途下车的损失,公安局的同志们还帮他们买了新的火车车票。

    虽然快到手的一千多块钱泡了汤,但想到三人总算平安无事,李国正也就不再那么难受了。

    “算了,”李明也劝媳『妇』、孙子道,“反正那钱本来也不是我们的。”

    李招娣的心思全在想李惠美。想到车上就她和何启弘,李招娣不免有些担心。

    “惠美他们,已经走很远了吧?”李国正倒是不担心李惠美。她像李惠美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可以独自撑起整个家里的生计了。

    “是啊!”李明回应的时候,扭头看了眼道路的左边。只见,在道路的尽头,走着三个高矮不一的光头和尚。

    “你们看!”李明兴奋地指着那三个穿明黄僧衣的人说道,“那个就是书上说的和尚吧?”

    经李明一指,李国正和李招娣也兴奋地往那边看去。三人滑稽的背影,逗得他们哈哈直笑。

    “对了,大师,”何启弘突然想起个问题,他问老和尚道,“我们还不知道您的法号呢?”

    “我啊,”和尚一边赶路,一边回道,“法号,物净。”

    @@@@@@@@@@@@@@@@@@@@@@@@@@@@@@@@

    作话里,含三个小沙弥形象

第046章() 
早上从寺庙出来时; 李惠美和何启弘曾想先吃些东西再走。他们在伙房里好一通翻找; 没想到连半粒粮食都没寻到。

    “太过分了; ”李惠美一饿; 心里就发慌; “偷了钱; 还不给我们饭吃。”

    何启弘也是饿得不行; 前一夜的斋菜,他就没吃饱。疯玩了一夜,醒来后; 他更饿了。为了让肚子稍微存点货,他不得不咕嘟咕嘟地直灌凉水喝。

    老和尚算是三人里最淡定的了。他坐在伙房前,闭目打坐; 口口声声说一切食物皆虚妄; 要以眼观心,那就不饿了。

    “要去龙潭山; ”何启弘分析眼下的形势道; “我们得先凑到钱买车票。”

    三人现在皆是身无分文; 不要说买车票的钱了; 就连几『毛』钱的站台票; 他们都是买不起的。

    “要不我们找工作,挣点钱?”李惠美想出了个法子来。

    “都是月结工资; ”何启弘立时反驳道,“等拿到了工资; 再赶到向阳屯; 恐怕牛鲜花的孩子都满月了。”

    “看来只能用这个法子了。”和尚从百纳袋里拿出了个钵盂。钵盂是出家人专用来化缘的。和尚想试试看,能否用它来化钱去买车票。

    中午,是县城里市集最热闹的时候,和尚看那里人流密集,正好是化缘的好地方。

    和尚让李惠美和何启弘等在路边。他拿着钵盂走进了人群。赶集的人来来往往,只见和尚穿梭其中,数次对人单手作礼,都被匆忙行走的人无视了。

    “他这样是讨不到钱的!”

    有个熟悉的声音冷不防的响起,李惠美扭头一看,见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个瘦弱的、病怏怏的男人。

    “水,” 李惠美激动坏了,她没想到这里也能遇上熟人,“水白条!”

    何启弘也同时认出了水白条。在乌鸟山挖煤的时候,他们曾被分到一个组过。

    “你现在?”李惠美看水白条混身破破烂烂,一手拿了个木棍做拐,一手捧了个讨饭用的小白瓷碗。白瓷碗里,堆满了一分两分,一『毛』两『毛』的钞票。

    “从那里出来后,”水白条简单讲了下自己的经历,“我就一路往南走,沿途饿得厉害,钱又花差不多了后,我也只好开始做这个了。”

    说到这,水白条在李惠美跟何启弘面前,挥了挥手里的白瓷碗。他那意思是说,自己是一路讨饭到这里的,经验可比跟他们一起的和尚多。

    这时候,和尚一无所获地回来了。他的钵盂仍是空的。多次的被拒,让他再没勇气回到人群中去讨钱了

    “我帮你们想个办法吧,要饭讨钱这事,也是有策略的,不能瞎来。”水白条看三人实在无计可施了,便想着帮他们一下。

    三人看水白条经验丰富。而眼下的他们已经黔驴技穷,巴不得有人能指条明路出来。

    接下来,水白条对三人的要饭技能,做了连夜的突击培训。他知道李惠美他们赶着要去参加喜宴,所以不能打持久战,得速战速决,一击即中。

    “你们先来说说,自己都擅长什么吧?”

    经过深思熟虑后,水白条决定从三人的自身特点出发,来制定相应的包装策略。

    “除了念经,”和尚略想了下,终于在他会的技能里,挑出了个最亮眼的,“我二胡拉的不错。”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和尚从百纳袋里拿出了个二胡来,即刻就当着另几人的面,演奏起来。一曲《二泉映月》,凄凄惨惨的,婉转之处,听来悠扬之中透着无尽的悲凉。

    “嗯,不错。”水白条听了连连点头,接着他又看向李惠美跟何启弘。

    “开锁修锁?”何启弘绞尽脑汁,才想到这么个。

    “你们现在不是做小偷。”水白条径直就把何启弘的话反驳回去了。

    “那,炸东西?”何启弘响起自己在乌鸟山挖煤时,在搞爆破上,已经算颇有建树了。

    水白条又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也不是去打劫啊!”

    相比起何启弘,李惠美更是没什么特长了。她费力地想着,如果过去有头发的时候,她甚至会因为苦思不出来,而扯掉自己好几把头发。

    “多的,我们真的就不会了,”李惠美无奈地说道,“我和他就连唱歌都是五音不全的。”

    “五音不全?”水白条突然有了好办法,“这就好办了。”

    说罢,水白条拿了张乐谱出来,递给和尚,让他好好练习上面的曲子。接着,他把李惠美跟何启弘拉到一边,给他们吃了两粒红颜『色』的小『药』丸。

    “明天只管大声唱出来,甭管多难听。反正,唱得越响越好!”水白条向李惠美和何启弘交代道。

    水白条对小『药』丸的效果深信不疑。李惠美和何启弘却对其将信将疑的。毕竟,他们本来以为水白条会教他们些别的呢。谁承想,竟一张乐谱,一粒『药』丸就搞定了。

    第二天,同样是中午赶集人最多的时候,水白条直把三人往县城中心空地上推。这里,向来是人流最密集的地方。一边推着,水白条还一边对何启弘和李惠美说道:“你们别管其他人,站好了后,只管唱,尽所能地大声唱。”

    水白条卖了个关子,愣是不说会到底会发生什么。

    三个人就那么硬着头皮上了。和尚的二胡声一响起,李惠美和何启弘往他身边一站,立时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毕竟,三个和尚的街头表演,并不是时常能见到的。

    和尚拉的曲子,是最新的流行歌曲《爱的奉献》的调子。

    水白条在人群里,拼命给李惠美和何启弘打手势,示意他们可以唱起来了。

    “这是爱的奉献……”

    何启弘才一唱出口,调子立时就从原地跑到了西伯利亚。可偏偏是这样,他竟还『操』着一副敲破锣一般的嗓音,五音不全地唱了下去。

    和尚的二胡一拉起来时,那动听的前奏还是拉了不少人好感的。由此,大家对将要唱歌何启弘也万分地期待起来。

    可谁承想,何启弘一开口就把所有人都震住了。不少在场的人都表示,自打出生以来,还从没听过这么难听的歌过。

    有不少人听不下去,想走了。这时候,一件怪事发生了,想走的人频频要迈步离开,可却怎么都走不动路。他们的心里老是有种期待,再听听看,好奇还能难听到什么程度。

    于是,不但围观的人没有减少,反倒越来越多起来。

    轮到李惠美唱了。她的歌声比何启弘的还要难听,而且,是完全不同的一种风格。如果说何启弘是传统意义上的五音不全,那么她的则就是开创了后现代主义抽象派的难听了。

    一唱起来,李惠美的声音就和平常甜美的声音不同了。那动静,尖锐刺耳得好似硬物擦过玻璃的声音,它简直就是一种声波,可以震碎方圆百米内所有的玻璃器皿。

    就这样,李惠美和何启弘轮换地唱着,直到高『潮』处。

    啪嗒……

    有人投了五分钱在他们面前。紧接着,又有人扔了两分钱。随着他们唱的时间越长,投钱的人也跟着越来越多。没三四遍歌的功夫,哗啦哗啦的一分、两分的硬币在地上落了一堆。

    李惠美和何启弘的歌声有种魔力,让人默认只有投了钱,才可以离开。为了尽快远离李惠美和何启弘的声音,围观的人都迫不及待的,纷纷掏钱出来。多的他们舍不得,他们只愿意拿一分、两分,最大额的没有超过5分的。

    当围观的人渐渐散光了后,李惠美和何启弘定睛一看四周,方圆几十米之内,除了水白条和拉二胡的和尚,竟不剩半个人了。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几个人蹲在一起数钱时,李惠美悄悄地问水白条道:“那个红『色』小『药』丸,到底是什么啊?”

    “那是我在黑市上买的,”水白条趁何启弘跟和尚没注意到他们这里时,悄声说道,“这种『药』,歌唱得越是难听,就越管用。那些听到你唱歌的人,只有付了钱,才能离开。”

    “可是,为什么付的钱这么少啊?”李惠美数钱数的脖子疼,手也酸得厉害,“我每次抓了大把的钱数,有时连1块钱都凑不到。”

    “你知道这『药』叫什么,?”水白条冲李惠美眨了下眼,“叫‘穷要钱‘!本来就是在人家的嫌弃里讨钱的,你还指望别人要花很多钱来让你闭嘴啊? ”

    听到这里,李惠美全明白了。‘穷要钱’是种帮助外星人乞讨的『药』物。它可以和难听的歌声配合在一起,威胁人类,让人类付钱来求清净。唱歌的人,歌唱的越难听,效果就越好。不过,由于这是利用人类的负面情绪来赚钱的,因此得到的打赏定不会多。并且,还不能总用,否则,有可能引起极端的负面作用。

    钱都数出来了,离要买三张火车票,还差一些。

    “怎么办?”何启弘问水白条道,“要不,我们再唱一次。”

    “不行,多了不好,”水白条想了下,另给出了个办法,“要不这样,你们坐货车去吧。我认识个人,他能放你们上货运火车,等快到地方时候,你们提前下来。”

    水白条有个老乡在县火车站工作。他收了钱后,悄悄地把李惠美、何启弘跟和尚放进了车站。

    午夜十分,有辆开往龙潭山方向的货运火车进了站。

    火车靠站装货,水白条的朋友知道货车的最后一节是空车厢。他把李惠美他们安置了上去,叮嘱他们中途别轻易下车。

    水白条买了些干粮饮料,装在袋子里,让李惠美他们在路上吃。

    分别的时候终于到了。货车缓缓开动起来,李惠美依依不舍地和水白条告别。

    “将来一定要到杨柳北里来,”李惠美冲水白条喊道,“我请你吃好吃的。”

    “一定,”水白条跑着追了车子两步,向车上的三个人挥了挥手,“我一定会来看你的!”

    随着震耳欲聋的汽笛声,货运火车越开越快,望着水白条孤伶伶的身影,李惠美心里不禁感到一丝怅然。

    水白条站在原地,望了火车一会儿后,便转身离去了。他渐行渐远,李惠美遥望他的背影,瘦小,但坚韧得异常。

    靠着水白条准备的那些干粮,李惠美一行人在货运火车上足足待了三天三夜。到了第四天,何启弘才远远地见到了龙潭山的影子。他们下车之后,混在人群里出了站。

    出站后,何启弘跟和尚去打听往向阳屯去的长途汽车。而李惠美,则去邮电局,给向阳屯的村公所打电话。在电话里,她拜托对方能把自己在路上耽搁了的消息,送到牛鲜花嫁的那户人家里。

    接到李惠美电话的是向阳屯的村支书。

    牛鲜花一个城里姑娘嫁到屯里,可是大事。村支书一听李惠美说是来参加喜宴的,当即就知道她说的是哪家了。

    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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