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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婚妈咪向后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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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和‘乔桑’的合作根本就是他自己一个人为报复她设下的圈套,今天开会讨论不过是做做样子,先斩后奏而已。
文天朗闻言转过身来,桑树立刻感觉一阵寒意袭来,而窗外明明是阳光明媚的。很显然,寒意来自于站在窗边的男人。
文天朗原本是想刁难桑树的,结果让她轻易化解了难题。而那个一直跟自己作对的财务总监箫天驰竟然头一次和自己步调一致,不过,是因为这个女人。
箫天驰对桑树那明显的好感让他很不爽,虽然他只是设计想让桑树来消除自己的心理阴影,但他却不自觉地就将她划在了自己私有物的范围之内,决不允许别的男人觊觎分毫。
听到桑树嘲讽的话,文天朗只是轻皱眉头:“你没听过‘君子无所不用其极’吗?”
桑树冷哼一声:“就你也配叫君子?”
“正因为我不是君子,所以我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最好不要挑战我”文天朗略带狠戾地警告道。
“你……”桑树一时被他的气势震住了,说了一个字后声音就越来越小了。
“说什么?大点声”文天朗对她的嘀咕很不满,不悦地低吼。
“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桑树心一横,问出了困扰自己很久的问题,要死也要死个明白。
原来以为是因为那次生日宴自己打了他,后来越想越不对,因为她已经解释过很多次他认错人了,可他还是那么固执。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那之前她就得罪他了。
文天朗慢慢地走近她,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疑惑和不解,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回答:“五年前,你给我造成了巨大的那方面的心理阴影,以至于这几年我这几年一直在当清水和尚。”
那方面的心理阴影?清水和尚?桑树听得一头雾水。请原谅她听不明白这么含蓄的话。
“那方面是哪方面?还有,你怎么当和尚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桑树“不耻下问”。
文天朗简直要无语死了,这种事好说得那么明白吗?
“你自己想吧”文天朗抚额,决定不再跟她费口舌,“我饿了,给我订餐。”说完就进休息室里去了。
桑树这话听得不上不下的,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可是人已经走了,她也不好追到里面去问,只好收拾一下准备去吃饭。
“那个,请问员工餐厅在哪里啊?”桑树转了几圈也没找到吃饭的地方。
被问到的男人转过身来,看到桑树有些吃惊:“桑助理,是你?”
桑树也是一愣,才发现面前站着的是上午在会议室支持她的那个男人。
“你好我叫箫天驰,是文氏财务总监”,男人热情地介绍了自己,然后又提议,“正好我也要去吃午饭,一起吧?”
“你好箫总监”桑树礼貌地打招呼,同时不忘道谢,“谢谢你上午支持我的观点。”
“支持谈不上,不过是觉得你说的在理罢了。”箫天驰淡笑着说道。
其实当时站出来说话有部分原因是觉得她说得在理,更多的是因为自己对她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具体是什么他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
到餐厅的时候已经过了就餐高峰期,许多吃完饭的员工正陆续往外走,看到迎面而来的两人均有掩饰不住的惊讶。惊讶于出现在这个地方的箫天驰,也惊讶于他旁边的陌生女人。
箫天驰虽说不是长相绝美,但在人群中却也是非常耀眼的存在,再加上在文氏身居高位,所以也有一大帮爱慕者。
此刻看到他和一个大家相对陌生的女人一起来就餐,那些爱慕者们或羡慕或嫉妒或恨的目光就落到了桑树身上,都在好奇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有人亲历过早上的事,自然是一番添油加醋的述说。
错过两人之后他们就边回头指点着桑树边窃窃议论,虽然听不清楚具体说了些什么,但也使桑树有了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脸上也有了些许的不自然。
而旁边的箫天驰却泰然自若,丝毫没在意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早上的事他自然也是知道的,也很好奇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敢那样对待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最后居然活得安然无恙。
后来在会议室见到她时,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在心底滋生。这种感觉究竟从何而来?他很想弄明白。于是从来不来员工餐厅的自己,制造了和她的“偶遇”。
点好了饭菜,两人找了一张干净的桌子相对而坐,边吃边聊。
箫天驰虽然在工作中不苟言笑,但和对脾气的人却能侃侃而谈。他学识渊博,幽默风趣,所以整个就餐过程中将桑树逗得频频展颜。
“诶,你们知道吗?早上自称文总助理的那个女人,这会儿又勾搭上箫总监了”某女一脸兴奋地八卦开来。
“真的吗?你怎么知道啊?亲眼看到的吗?”有还不知道的赶紧问道。
“我和XXX看到的,他们一起去了员工餐厅。不信你们问她。”某女指着“目击证人”,以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
“什么?箫总监居然陪她去了员工餐厅?”人们转向刚刚的“目击证人”求证。
“是啊是啊他们还有说有笑的,好开心的样子”见大家的焦点转移到自己身上,“目击证人”急切地补充道。
“她怎么那么不要脸,早上勾引我们文总,现在又勾引箫总监?”另一人愤慨难当。
“是啊看她那么一本正经的样子,谁能想到她会这么下贱不要脸呢?就知道勾引男人。”又一人也跟着附和。
“哼纯洁现在这个社会,越是一本正经的女人,骨子里越下贱越风骚。”某女煞有介事地总结道。
其他人纷纷点头。
……
文天朗休息了一会儿,想到还有事要办,就起来准备先去办事,没想到在秘办公室的门口听到了这么一大段议论。而议论的主角就是目前他最敏感的两个人——桑助理和箫总监。
桑树竟然和箫天驰在一起共进午餐他还饿着肚子呢,那个女人没给他订餐回来就算了,还和别的男人吃得嗨皮
想到这里,文天朗的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拿出手机准备给桑树打电话。在通讯录里翻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存她的号。
秘办里还在热火朝天地议论着,他却没有心思再听下去了,急急地往外走去。
“哇总裁总裁诶”突然一声惊呼响彻在稍显安静的就餐大厅里。
大家同时往餐厅门口看去,果然看到他们的总裁大人正一脸黑沉地走进来。周围不少女员工都激动不已,双手捧心,一脸花痴相。文天朗视若无睹,只是转动着盛满怒意的星眸四处搜寻着桑树的身影。
餐厅的气压自文大总裁踏进来那一刻起就骤然下降,这会儿连闻讯赶来的餐厅都被冻得直打哆嗦了。
“那个……文……文总啊,您……您……”餐厅经理不知道这位大爷盛怒而来是因为什么,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文天朗没有理他,大步流星地朝桑树他们那桌走去。
桑树在那一声惊呼之后就看到文天朗进来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这会儿看他走向自己,知道他又要抽风了,于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准备应付。
箫天驰看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
“怎么,箫总监竟然来员工餐厅吃饭?”文天朗在桑树旁边站定,直视着箫天驰开了口。
“文总不也踏足此地了吗?难道是要走亲民路线?”箫天驰无惧地回视,反正他们不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就不劳箫总监费心了”,文天朗冷声说完,转身面对桑树,“桑助理,你给我订的餐呢?”
“文总你想吃什么?我去帮你拿。”桑树不想跟他在这里争执,顺从地说道。
“你看着办吧”文天朗心里对桑树的顺从颇为满意,在桑树旁边的位置坐下,面上也明朗了一些。
桑树起身离开了。对面的箫天驰依然吃相优雅,文天朗越看越不顺眼,于是转过头看向窗外。
周围的员工们都想上前来打招呼,但看文天朗一副闲人勿近的样子就瑟缩了。
不一会儿桑树就端着饭菜过来了,两份简单的中式小炒,一份大米饭。
文天朗也确实饿了,接过来也没细看,放下就吃。只是那一筷子菜刚入口,他的脸马上变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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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五年前的男人()
这是什么菜?不会是……天啦
“文总,怎么了?”桑树发现文天朗刚吃一口菜后脸色就变了,不由得紧张地问道。
她不过是给他要了份苦瓜炒肉而已,不会这么倒霉就让他过敏吧?
文天朗一口吐出那苦得他简直要立马暴走的菜,张着嘴冲桑树大喊:“水水水快给我水”
“哦……”桑树真怕他是过敏,赶紧去拿水。不过她好像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吃苦瓜也会过敏啊?
文天朗一口气喝下了一大瓶水还不解气,又让桑树去拿了一瓶。
“你给我要的是什么破菜?苦死了你故意的是不是?”文天朗火很大,对桑树没好气地吼道。
“苦瓜啊原来你只是怕苦啊?还好还好,吓死我了”桑树拍着心口,长出了一口气。
“什么?还好?”文天朗听得气不打一处来。他都要苦死了,这个女人居然还说“还好”?
“我还以为你过敏了,原来只是嫌苦啊”桑树小声地解释,语气里却有着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哈哈这算是弄拙成巧吗?哼谁让你欺负我、刁难我的?苦死你
两个男人自然是感觉出来了。箫天驰只觉得这个女人很有趣,文天朗则有种想狠狠揍她一顿的冲动。
发现箫天驰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文天朗脸色更沉了。
“吃饱了就回去工作”文天朗抓起桑树的手就往门口走去,丝毫不理睬她的挣扎和周围人的目光。
箫天驰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嘴角划过一抹玩味的弧度。
“哎干什么呀?放手你”桑树刚才被拽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火气也“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这是什么臭男人?说翻脸就翻脸又霸道脾气又烂,动不动就欺负她刁难她。自己到底是怎么惹上他的呢?
“够了”看到电梯门关上,桑树终于忍受不了了,用力地甩开了文天朗的手。刚才在外面大庭广众的,跟他吵闹只会被别人当猴戏看,这会儿她也要发飙了
文天朗不说话,只是冷冷地注视着炸毛的她。
“文天朗文总文大爷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给个痛快话,让我死也死得明白点好不好?”桑树有些抓狂地说道。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好不容易才又见到你,你还没有消除我的心理阴影。”文天朗异常严肃地说。
“是不是只要帮你消除了心理阴影你就能放过我?”桑树想快刀斩乱麻,早解决早解脱。
“是。”文天朗略一思索,简单应道。当初那些女人,无论是模样、身材都比眼前这个女人要好,有的技术还相当棒,可是都在他这里无功而返,他就不相信这个女人就能行。如果真的行,到时候放不放过她……哼哼
“那你就说明白点,到底怎么回事?”桑树只觉得这个男人好啰嗦。
“五年前的事,还有我,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文天朗不相信她都忘了。按理说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和第一个男人应该是印象最深刻的吧。
“五年前的事多了去了,你是指哪件?还有,五年前我真的见过你吗?”桑树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五年前的回忆是她不愿去触碰的,那是伤疤,揭开就会鲜血淋漓。
“呵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文天朗先讽刺了一句,接着压抑着愤怒,冷着声说了起来,“五年前,你劫了我的色,毁了我的清白,最后还附赠了你呕吐的污秽物在我嘴里。从此以后,只要和女人**,脑中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你吐我一脸一嘴的画面,久而久之……”
“……你就不举了?”桑树没等文天朗说完就脱口而出了,边说还边瞄向他的裆部。
哈哈文大总裁不举好劲爆的消息桑树在心里狂笑不止。不过嘛……
“你……骗三……岁小孩呢?”桑树努力停住笑,却无济于事,“哪有人会因为在那什么的时候被吐了一嘴一脸就不举的?”
文天朗已经出离愤怒了,脸上反而露出了魅惑人心的笑,只是心底正酝酿着暴风骤雨。
这个该死的女人如果她不是“肇事者”,如果不是需要她来消除自己的阴影,他是绝对不会跟她说这么羞于启齿的事情的。
天知道他这几年在这事上有多悲催开始出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还没怎么在意,只是后来每次自己在兴致最浓时都会想起那个画面,胃里就开始翻滚,迫使他不得不中断,然后冲进卫生间狂吐;而那些在他身上颇为卖力的美女看到这一幕,都以为是她们自己的技术不行,还一个劲地给他道歉。
如此几次,那些伺候过他的美女们开始传言他有多难伺候,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
后来他干脆就不找女人了,但问题得解决啊,找“罪魁祸首”也遍寻无踪,他只好去看心理医生。医生却建议他找到桑树,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
他一直在找她,找到都快放弃了。现在她总算出现了,却也忘记了他,忘记了这件事。
现在倒好,她不相信不说,还嘲笑他。此刻,他只想掐死她
文天朗一步步逼近她,桑树被文天朗周身散发的杀气吓到,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一手捂着嘴一手哆嗦着指着文天朗,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一步步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你……你……你你……”桑树害怕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看文天朗正如地狱修罗般盯着自己,她赶紧低下头回避他的视线,同时脑子开始高速运转。
刚才光顾着笑他了,忽略了他讲述的重点。这会儿被他一吓,反倒回想起来了。
他说他是五年前被自己劫了色的男人,那么他就是果果和慎慎的……不不不能让他知道果果和慎慎的存在,要不然他肯定会抢过去的,而自己不能失去宝贝们
怎么办?怎么办?
对他说帮他消除心理阴影就放过自己的。那就速战速决,因为在他身边待得越久,被发现的几率就越大。
“怎么?想起来了吗?”文天朗已经逼到桑树面前,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捏着她的小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桑树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碎掉了,强忍着痛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做?”
“怎么做吗?一会儿我告诉你。”文天朗见到地方了,松开了桑树,大步走了出去。
桑树揉着被捏疼的下巴,也跟了出去。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说吧。”关上办公室的门,桑树赶紧又问道。她只想快点帮他消除心理阴影,然后有多远就离他多远。
“怎么做你都能接受吗?”文天朗看她着急的模样,不放心地问。
“嗯”,桑树肯定地点点头,一心想着快点摆脱文天朗,根本就没有深入思考,“不过你要保证你好了之后就放过我。还有,不要找‘乔桑’的麻烦。”桑树怕他反悔似的重申,并且又补充了一点。
“放心吧”得知她答应得那么痛快是着急要和自己划清界线,文天朗语气很不善。
这些年虽说自己不主动找女人,但仍有不少女人对他穷追不舍,古宛星就是一个。怎么这个女人一见到自己就想逃离呢?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呢?”桑树看他没有要说的意思,干脆略过,准备直接行动。
蠢女人都不知道要让她做什么就答应得那么痛快,都不怕遇到危险吗?
不过既然她这么配合,自己岂不是省了很多力气?可是为什么会觉得心里这么别扭?
“你过来。”文天朗慵懒地靠在办公桌边,对着桑树招了招手。别扭什么的先放一边吧,当务之急是先看看她能不能帮助自己消除心理阴影。
桑树听话地走到他的办公桌前,微微仰头看着他。
此时窗外的阳光正好照进来,他逆光而立,周身围绕着柔和的光圈,极大地减弱了他给人的冷冽之感。
俊脸上的五官比例完美,每一处都似精雕细刻般。眉似远峰,眼若寒潭,鼻梁高挺,薄唇微勾。
桑树看着看着就走神了。文天朗的嘴角弧度却大了。
啧啧真是难得自重逢后,每次见面,她对自己不是拳脚相加就是恶言相向,这还是第一回这么傻呆呆地像个花痴一样地看自己。
她身上独有的淡淡香味在鼻尖萦绕,让他觉得很宁静。阳光打在她白皙的小脸上,连上面细小的绒毛都能看得清。她微张着小嘴,似在邀人尝。
不再犹豫,文天朗决定服从于人类的原始本能。
桑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走神了,等看到压向自己的俊脸想要躲开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文天朗一手按着她的脑袋,一手抚上她的腰,薄唇就压向了桑树。
他的力道太大,桑树逃不开,只好抿紧了唇。
她的反抗让文天朗很不悦:“你不是想要开始吗?”
头部暂时重获自由,桑树恼怒道:“难道这样能帮你消除阴影吗?这只是你借机行色的借口吧?”
“你说得对,这样根本不能帮我消除阴影,因为这只是前奏。”文天朗邪笑着说。
“那到底要怎么做?能不能给个痛快话?”桑树暴吼。
“当然是上/床上做”她话音刚落,文天朗立刻接道。
呃?上/床上做?做什么?难道说……
看着一脸震惊的桑树,文天朗魅惑一笑:“你猜对了,看来也不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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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没和男人接过吻吗()
桑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相信他说的和自己想的是一回事。 w w wnbsp;。 。 c o m可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怎么?和我做那种事很丢脸吗?”文天朗看桑树那副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想他文天朗要什么有什么,想上他的床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可是这个女人却如此不情愿。
乍听到那几个字,桑树的脸立马爆红了这男人果然是……
“你个色狼做梦去吧”桑树使劲想要脱离他钳制在自己腰上的手,可是文天朗没给她这个机会。
看来只有用对付色狼的绝招了。抬腿,屈膝,瞄准,重重一顶可是……
“这招你已经用过了,你以为我还会再上当吗?”文天朗早有防备,一手捉住她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腰上,另一只手在腰上一使劲,两人便贴合得更紧密了。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暧昧太引人遐思了。
桑树尴尬又恼怒,这会儿连脖颈都红了。
“你放开我”桑树急道,这个样子太危险了,万一他来真的,自己恐怕凶多吉少啊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只要你帮我消除阴影,我就会彻底放开你。现在嘛,我们可以正式开始了。”文天朗说得慢条斯理,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里是办公室啊?我还要上班呢”桑树挣脱不了,又感觉到他的大手在自己腿上游移,只好急得先找其他的借口来“曲线救国”。
“呵呵,在我的办公室里,你上不上班,不都由我说了算吗?”文天朗轻飘飘一句话,堵死了桑树“曲线救国”的道路。
他的手带着灼热的温度越发地往上了,几乎快要到……,桑树真后悔自己为什么穿的不是裤子。
“那个,文总啊,我们再商量商量好吗?”桑树见硬碰硬自己讨不到便宜,只好改变策略,来软的了。
那略微颤抖的嗓音,非但没有让他停手,反而激起了他心底的恶魔。文天朗现在只想把她压在身下。
“当然……不好了”文天朗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桑树眼中一闪而逝的希冀,愉快地勾了勾唇,仿佛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子。
文天朗已经不想再听她废话了,温香软玉在怀,光说话岂不是辜负了这美妙的身体?
不待桑树反应,文天朗再次将唇压了上去。
她的唇很软很暖也很香甜,让他只想深入尝。
他霸道地辗转吮咬,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微闭贝齿,在里面尽情地扫荡,掠夺她每一寸芬芳。
“唔……”桑树被迫承受他的吻,感觉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两只胳膊软绵绵地撑在他的胸口,大脑也一片空白。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逐渐剥离,整个人软得不像话,全都靠在了文天朗身上。
不不行不能就这样被他蛊惑了用残存的理智这样告诫着自己,桑树想咬住他作乱的舌头。
文天朗可没少吃桑树的亏,早就防备着呢,这会儿将自己的舌头填满了她整个口腔,使她没法下口咬。
没咬到他不说,反而使自己陷入了更加缺氧的状态,桑树现在只想要空气。
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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