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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の无限之旅-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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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呼”，她贪婪地呼吸空气，即使是那样的寒冷，也抵不过她们早已在海水中发抖的身体。
此时泰坦尼克号只有半截船体还在海面上，以下已经完全沉没。
“怎么办？我刚刚没有在里面找到他们”，赫容指的是消失的中洲队队员。
“我也没有，也许他们并不在船上”，对现在的张杰来说，这个也许是一个好消息，“不管他们到哪里去了，总而言之他们不会在沉船里。”
四下有许多在海面里扑腾的人，张杰眼尖地看到不远处有一艘救生船。上面已经有很多人，而且还有很多人正在试图往上挤，不过他还是带着赫容往那里游。
泰坦尼克号沉了，对张杰和赫容来说，只有救生船是唯一的活路，在这个彻冷的海水里他不可能带着赫容游出多远。
“张大叔”，赫容顿了顿，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一旦回想起水下那个吻，她发冷的身体又带了几分温度。因为她的声音太轻还是因为拍水声太大，张杰没有听见她的唤声。
稍稍抬眼，赫容立刻惊慌失色地大喊，“张大叔。”
“怎么了？”
张杰回过头才发现不妙，泰坦尼克号已经彻底断成两截，船头正向赫容、张杰所在的方向倒来。
“抓紧我，千万别松手！”张杰猛地加快速度向前游。耳边充斥着无人的呼救声，海浪已经近在眼前，海水一下子充斥了整个视线，只是赫容与张杰牵着的手始终没有分开。
原本用来排蒸汽的大烟囱，横向打来，在水中行动迟缓的张杰为了不使赫容被撞倒，只能转身替她承受。
铭记了不能水下张嘴的教训，赫容勉强睁着眼睛，拍拍张杰的脸。他似乎是笑了笑，但很快失去知觉。
“呼呼”，赫容试图爬上烟囱，并艰难地将张杰也拖了拖了上来。她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张杰似乎没有外伤。赫容四下张望了一下，原本还喧闹的水面变得寂静无声。慢慢地有些人都浮在水面上，似乎都是因为刚刚强烈的撞击而失去神志。
救生船被海浪推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不会游泳的赫容根本无法带着张杰到达那么远的地方。
“嘿！有人吗？有人可以帮忙吗？”
赫容试着喊出声，但是没有人回应她。四下黑暗与寂静，简直就如同死后的世界一般。
好可怕，会死在这里吗？就在这样的预感闪过脑海之后，赫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她的喉咙干渴得厉害。
“唔”，张杰自烟囱上滑落，掉落在水里。
不过很快他又爬了上来，这让赫容终于松了一口气，几乎要哭出来，“幸好幸好你还活着！”
面对她猛地抱上来，张杰一开始有些懵，过了一会他才明白现在的情况。
“对不起”，张杰的唇角微微浮起一抹笑容，轻抚赫容的脸颊。
赫容只是用力抱紧了他，她打从心底里希望张杰能感受到她的心情。
随着轰隆一声，张杰和赫容同时感受到了身下的震动。
“现在这个支撑不了多久，太重了会沉下去的”，张杰再次跳进海水里，对着赫容招手，“我们游到那个救生船上面。”
只要能够到达那里——就是生存的希望，总有船只会经过这里将他们救起来。
此时此刻，张杰如此确信着。
他带着赫容游向救生船，到达的时候他送了一口气，先让她上去。随着赫容刚刚爬进船，救生船就散架了。脆弱的木制船根本无法抵抗一波又一波海浪，它已经接近临界点，即使像赫容这样的碰触，立刻就变得支离破碎。
“不！”
那是最后的希望，张杰双手挥打着海面，发出声嘶力竭地喊声。
赫容并没有完全的掉入水中，她身下还有一小块木板没有碎裂，但也仅仅只能支撑她一个人而已。赫容咬着唇，她正打算重新进入海面之时，张杰却不让她下来，“你就待在上面。”
“那你呢？”赫容她紧紧拉住张杰的胳膊，立刻反问。
“我就在下面托着你”，张杰试图露出一个笑容，但是并没有成功，“谁让你不会游泳。”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游泳”，赫容知道并非这一次，她给张杰填了麻烦，每一次每一次她都一点用也没有。她几乎忍不住快要哭了起来，看到赫容这样，张杰立刻安慰她，“你看这样不是挺好的么”
“一点都不好！”赫容低下头，和他的额头相抵。
“你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保护你，对我来说只要这样跟你在一起，我就很开心了”，张杰的上半身趴在木板上，伸出手抚摸赫容的湿儒的头发。
赫容探出身体，轻轻地亲了一下张杰。虽然只是碰触的吻，只有短暂的一瞬间，却让她觉得自己发冷的身体有了一些温暖的感觉。
张杰愣了一下，这大概是赫容第一次主动亲他。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几乎是什么都没法思考。过来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被赫容亲了露出惊讶的表情。
赫容笑了起来，她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海水。
“我可以再亲一次吗？”下意识地，张杰就这么问出口了。
“不行”，赫容眨眨眼睛，“我怎么可能会这么说？”
第一百二十五章（）
趴在随着海面飘摇的小木板上，赫容头脑浑浑噩噩的，无法集中任何思绪，甚至感觉呼吸困难。
张杰好像再说些什么，赫容却几乎没怎么听进他说的内容。身体好冷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遥远，她变得无法说出应答的话。
啊！不行了，他的声音，好遥远赫容的视线渐渐模糊
“醒一醒！！”张杰用手拍打她已经冻僵的脸颊。
虽然很想睡，赫容仍是睁开眼睛，好像比之前要清醒一些。
“别睡过去”，张杰很紧张地看着赫容，仿佛无时无刻都在关注她。
赫容咕哝着，“为什么？我好想睡觉？”
“有时候睡过去，我就会害怕你醒不过来”，张杰轻声的说。
“很可笑吧？”他她仿佛一点都不觉得可笑般，勉强地笑了，“一想到这个，我就觉得很害怕，我什么都做不了。”
听到张杰这样说话，赫容强行睁开眼睛，“才不是呢！对我来说你厉害了。”
“我不会让你死在这种地方”，张杰喃喃着，他想起自己的古朴项链，里面没有存放什么东西——但是有楚轩兑换的‘重生十字架’。
摸到自己空空如也的脖子，张杰忽然想起来他将古朴项链都交给楚轩了。
这该怎么办？张杰只留有信念音调中带着坚定，“我不会让你死的。”
赫容紧紧握着他的手，渐渐地她和张杰都已经渐渐没有力气再讲话，于是彻底安静了下来。
时间的流逝变得难以计算，赫容只知道自己身上越来越冷，湿润的衣服现在像一层冰一样紧紧贴着自己，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冷，冷得彻底，冷得她都无法再做任何行动。她昏昏沉沉地好像睡了过去，记起张杰的话又赶快睁开眼睛。如此行为一直在轮回，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啊听到有人在说话。
“赫容？张大哥？”
好像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赫容张开嘴巴拼命地呼唤，“我、我们在这里。”
仿佛已经有一个世纪没有开口过似的，她的声音沙哑的可怕。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被已经沉没的泰坦尼克号给带走了。
“在那里”
“快划过去。”
好像是李萧毅与郑吒的声音，赫容终于松了一口气，对张杰说，“你听到了吗？他们来找我了？”
张杰低着头没有说话。
想着他也许是睡着了，赫容摇了摇他的身体。
张杰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张大叔？你怎么啦？”赫容有些着急了起来，她伸出手，抬起了张杰的脸。那是一张仿佛被冰冻过的表情她吓得缩回了手。
一艘小型的救生船已经靠近，正在划桨的是郑吒和零点，萧宏律一副难受的样子坐在船尾，拿着火把到处照明的是李萧毅而站在船头、依然面无表情的是带着眼镜的楚轩。
空气中好像只剩一片静寂一般，无论赫容怎么晃他，张杰一动不动。
“张大叔？”
看着张杰僵硬而又有些宁静苍白的脸上，赫容忍不住抽泣起来。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眼前的这一切，可是没有鼻息，没有脉搏都已经说明了那残酷的结局。
“假的吧？怎么可能”
大概是李萧毅发出一声叹息。
不敢置信，赫容的头脑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思考不了。可是，张杰冻僵的身体已经明白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她就没能早些察觉，只是短短的时间也算了，可是张杰为了她长时间浸泡在如此冰冷的海水里。其实赫容心底的某处应该知道的，会产生这样的后果。
她只是抱着侥幸的心里，想着不会发生的，也许会的就的。
颤抖着，泪水从她的脸上滑落，明明都还没来得及感到悲伤
“张大叔张大叔”，不断落下的泪水，滴落在她紧紧握住的张杰的手上。
可是无论在心中呼唤多少次，他的眼睛都不会再睁开。
“楚轩”，赫容还记起一样东西，唯一可以拯救张杰的东西，“重生十字架呢？”
她当初按照楚轩的吩咐，在主神空间里每天启动她的神笔马良功能，为的就是重新塑造重生十字架。
“已经用掉了”，楚轩对李萧毅扬了扬下巴，“把赫容带上来。”
不等李萧毅动手，赫容已经尖叫着回应，“我不要上来”
她不能、她也不要把张杰丢在这个地方，闭眼间仿佛还能看到主神空间里，他们曾经在房间里嬉笑。
眼前的海面就像是地狱中的黑暗，这让人绝望的现实。
赫容知道只要她一离开，张杰已死就会变成事实，再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她在木板上动了动，张杰僵硬地握住她的手滑落，他整个人慢慢地浸入海面。即使闭着眼睛，他面带微笑的表情丝毫没有改变——就和他当初不停安慰赫容的样子一模一样。
“别离开我张大叔”，事到如今，赫容才知道这是怎么样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像是着了魔一样，赫容放弃小木板扑腾进海面，好似想要抓住远去的张杰。这下李萧毅再也不敢犹豫，谁都知道赫容不会游泳，万一她淹死了已经失去了张杰，不能再失去一个队友。
李萧毅将赫容从水里提起来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来挣扎。
郑吒将厚毯子盖在直发抖的赫容身上，接着和零点继续往楚轩指的方向前进。
零点在混成船员之际，一直按萧宏律的建议和其他航线上的船只保持密切联系，并沟通说是每隔五个小时都会发送安全信号。一旦没有这样做，说明泰坦尼克号发生问题需要其他船只前来救援。
李萧毅用查克拉将赫容的衣服烘干，不过她早已冻的嘴唇发紫。为了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李萧毅将她催眠。
不久就听到了鸣笛声，中洲队一行人被救上船。还穿着船服的零点简单讲述了关于泰坦尼克号沉没的事情，其实他当初与李萧毅、萧宏律被强烈的冲击卷入海中，等零点率先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楚轩的救生船了。郑吒正在不断地在海中搜寻其他的人，然后一一将萧宏律和李萧毅救上来。
大概是因为没有在海中昏迷太长时间，萧宏律和李萧毅也没有生命危险。
中洲队一行人很快被安排进入空着的船舱用于休息，这艘船只开往加拿大，船长自告奋勇地承担起泰坦尼克号的救援工作，沿途一共救上了一千多名泰坦尼克号的乘客——而这也仅为所有乘客的三分之一。
赫容醒来之后几乎都窝在船舱里，也不怎么进食，她无精打采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笑容。
对于中洲队来说，现在也处于一个奇怪的境地，他们的任务失败了，对手恶魔队却消失了。大概只有楚轩清楚地知道——恶魔队只是离开了。
经历失去队长的事故后，还能镇定自若的提醒大家看手表的，大概只有楚轩了。
‘保护泰坦尼克号任务失败，到达加拿大后归回现实。’
“什么是现实？”郑吒和李萧毅一头雾水，不过没有人回答他的话。在场的楚轩、萧宏律、零点和赫容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你不会以为张杰真的死了吧？”楚轩坐在床头，以极轻的声音对赫容说。
她一直望向窗外的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赫容知道的，其实现实生活中的张杰并没有死。在主神世界中经历过的一切不过是张杰的精神体，只是想起他浸入海中的画面是那么得令人难以忘怀。在全是男人的中洲队里，只有她是一个女生而又无人倾诉。这段感情就这样一直憋着，导致赫容根本无法恢复心情。
“算了，一切只有等到了加拿大才会知道”，郑吒伸了一个懒腰，试图用欢快的语气调节气氛。
可惜赫容再次蜷缩在床上一声不吭，楚轩和零点也是沉默不语，李萧毅为了让自己分散注意力，一直关注仍旧晕船的萧宏律。
“”，掏出一根烟，郑吒来到甲板上，他一手摩梭着詹岚送的项链，猛地吸了一口烟。
“我想你了”，郑吒轻声的说，仿佛在呼应他的思念一样，船上鸣笛了一声。他十分能够理解赫容现在的心情，对于张杰的死他心中也郁闷之极。
“有时候真想跳下去啊”，郑吒对着晃动的海面，偶尔觉得这样也许就能解脱。“传说自杀的人会下地狱”，郑吒也不记得从哪里听到这句话，“这样我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吧？詹岚？”
回应郑吒的只有永无止境的海风，吹向遥远彼岸，载着中洲队的船只一路向加拿大航行。
过了几天终于靠岸，中洲队队员们陆陆续续的下船。
只有楚轩还逗留在船头，他的口袋里放有五个重生十字架，而那都已经毫无用处。因为附带的救命作用都已经消耗在他自己身上，为了维持他虚弱的精神体。
“终于到了啊”，楚轩脱下眼镜，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等待着他的又将会是什么呢？
“楚轩呢？”在岸上点人数的郑吒发觉还缺了一个人。
第一百二十六章（）
过了多久呢？赫容张开眼睛，又很快地闭起来，她无法接受满目的白色。
“不舒服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赫容再次睁开眼睛，一个模模糊糊的面容出现在眼前，花了好长时间她才看清楚那是她的姐姐——赫舒。
赫容试着伸出手去，赫舒连忙说，“别动。”
赫容又被姐姐轻轻地按在床上，她转动了眼睛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插着莫名其妙的管子，搞得她好难受。
“姐”，赫容只是开了一个口，却被更大的声音给掩盖。
“楚大校不见了，有人看到他了吗？”
“什么？怎么可能？”赫舒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一直站在赫容病房内的陈青筠走过来，“赫姐，你先别急，我帮你去外面问问。”
“赫容，我一会再过来看你，现在我稍微离开一下”，赫舒对妹妹露出一个微笑，然后带上帽子，压低帽檐来到外面走廊。
自从她和昊天擅闯图嘞基地之后，发现并带走亚当她就没有再回到龙隐基地。虽然总部好像并未发难，认定是赫舒的责任，但是一直令她自己抱有责任感。
这一次回基地，也是因为昊天说有事找楚轩——正是因为昊天的消息，赫舒才知道自己的妹妹赫容也和楚轩一起脱离盒子试炼，醒了过来。
无论如何都想要见见赫容，赫舒冒险随着昊天用捏造的身份回到龙隐基地，也只告诉了陈青筠，因为她需要陈青筠替她做掩护。
陈青筠正在询问护士，她冲着赫舒点点头，随即两个人来到同一层楼楚轩的病房。
仪器上的数据错乱着，凌乱的被褥微凉着，这一切都说明楚轩刚刚离去不久。
“这怎么可能？”，赫舒不明白，“我妹妹赫容比楚轩晚进盒子试炼，他们是同时醒的，都过了一个礼拜，她现在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楚轩倒是能够下床走了？”
陈青筠也觉得很奇怪，她从楚轩的床前找到了记录册，她仔细地翻看过后才发现，“这么说来的确很奇怪不过楚大校的恢复能力似乎很好，很多指标都已经正常了。”
对了楚轩和别人不一样，他是基因改造克隆人，赫舒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忽然她的手机响了，是昊天的来电。
“正好我有事想要找你”，赫舒压低声音说，“你说找楚轩有事，现在他从病房里消失了，你知道去哪里了吗？”
“这也是我想和你说的，我已经将东西交给楚轩，我们之前的交易结束了，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带你出去，不过这里以前是你的地盘我想你大概有其他办法可以出去。只是”，昊天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迟疑，“有些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
“什么事情？”赫舒紧抓着手机，能让昊天都难以启齿的事情，恐怕很严重。
“楚轩托我从叫班杰明和克莱尔（1）那里弄到的绝密资料，不通过任何途径直接交给他”，昊天在电话那头说，“我看了那些资料进行亚当试验的，是楚国庆。”
“楚司令？”赫舒忍不住拔高声音，在意识到会引人注目之前立刻收声。直到她躲到逃生走廊里才敢说话，“你在开玩笑吗？第一次在中国宣布人造人实验室违背伦理道德，也是楚司令。”
“不管怎么样，资料不会出错，我认为楚轩也不会出错。我会在半个小时后之后离开这里，来不来随你”，昊天说完之后挂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坐在昊天副驾驶座上的亚当终于开口，这个大概是他今天第一次开口说话。
亚当看了看前面，他们大概开车只需要五分钟的车程就可以离开基地。
昊天当然知道亚当在疑惑什么，“你觉得我来这里只为给楚轩送个资料那么简单？我从来不知道你会认为我是那么好的人”
看见亚当动了动眉毛，昊天很自觉地说，“既然来了，总归顺些什么离开，那才符合我的身份。”
既然知道了昊天的打算，亚当就觉得很无趣的将头转向车窗，只留下一个金灿灿的后脑勺对着昊天。
脚下一个猛踩刹车，昊天立刻将车停在边上，“或者，我们来谈谈，你最近到底因为什么不开心。”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会让昊天胡乱猜测，亚当转过头来直视前方并淡然的说，“我没有不开心。”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的眼睛？”昊天说完之后除了沉默再无其他，他干脆伸出手去握住亚当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看着自己。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不明白”，昊天再一次申明，“你不说出来我真的不清楚。”
相处了一个多月，昊天自认为已经有些了解亚当了，至少两个人在一起很融洽，就算没有说很多话也能够了解彼此在想什么。但是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就变了，“我知道了，是那件事对吧？”
“没有”，亚当即使脸对着昊天，但是他的眼神并没有真正注视着昊天。
“我已经问过你很多次了，你就不能诚实的说吗？”昊天也渐渐失去耐心，“因为我毁了你其他的兄弟姐妹，毁掉了除你以外其他的亚当——那些人造人实验体。”
亚当挥开昊天的手，“我说没有。”
两个人眼神对上的那一瞬间，虽然很快亚当移开了视线，但还是被昊天捕捉到了。
“是的，你有”，昊天松开抓着亚当的手，重新启动车子。随便靠在一幢建筑物旁，昊天下车，走到另一边帮亚当打开车门。
“这里是演练场”，亚当的言外之意是，这里没有昊天需要的东西。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昊天拽着亚当进去，胡乱打开一扇门满屋子里都是道具，应该是道具室。几乎没有确定有没有摄像头，昊天就吻了上去。
蓦地，亚当的嘴唇被他封住。嘴唇相撞，叠在一起，连呼吸都变得浑南。这根本算不上吻，从唇部传来的激烈情绪瞬间蔓布了全身。亚当被昊天强行地压在桌上，昊天抓着他的手腕，身体的中心压在他的身上。
在这个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进来的道具室，亚当被昊天唐突的行为惊得目瞪口呆。
“嗯呃唔！”
昊天他不知咬了多少次亚当的嘴唇，他咬过的地方有些发烫，然后又渐渐地泛起一阵疼痛。
“放开”，亚当用力捶上昊天的胸口进行反抗，不过昊天是始终没有松口。
突然嘴唇被狠狠地咬了一下，一抹尖锐的疼痛袭来。昊天仿佛刚回过神来，终于放开了亚当。
“算了，我也知道你不乐意，你就没有乐意的时候”，昊天开始讨厌自己无止境的热情，面对永远冰冷的亚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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