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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学霸在异界-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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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瓶消失了,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卫然前不久才和扶星辰分道扬镳,如今又失去了卿瓶,巨大的打击让他这个素来心智坚定的人都产生了动摇。

    他常常在窗前一坐就是一整天,什么也不说,平时最自律最珍惜时间的他,也不修炼也不研究,就这样怔怔的发呆,一整天一整天的浪费时间。

    潘壮鹏和李浪飞跟他说话,他也是神色冷漠,心不在焉。

    拂晓和尚与梁导特来看望失意的卫然,此时气候已是隆冬,风雪大作,梁导提了两壶热酒,拂晓和尚则提了一个小火炉。

    两人进屋,卫然只是点头,没有说话,神色麻木。

    拂晓和尚把小火炉放下,自顾自扒炭加火,梁导则把热酒放在桌上。

    “我不冷。”卫然终于开口了。

    拂晓和尚道:“不过是给屋子里加点热火气息。”

    卫然刚欲说话,就被梁导打断了:“先喝酒。”

    卫然张了张口,再次被梁导打断:“先他娘的喝酒!”

    热酒入喉,火炉燃旺,屋子里总算有了点人气。

    卫然瞪着眼睛看着拂晓和尚:“你也喝!”竟是蛮不讲理的逼人破戒,完全不像那个事事有分寸的卫然。

    拂晓和尚也不生气,变戏法一般从乾坤袋里拿出一瓶素酒:“小僧早有准备。”

    卫然指着拂晓和尚失笑道:“狡猾!”

    梁导不停的拿出一壶又一壶的酒,放在火炉上热好,然后递给卫然。

    酒过三巡,卫然大着舌头道:“和尚,你知道剑灵吗?”

    拂晓和尚愣了一下,然后面露震惊:“原来卿瓶是剑灵?”

    卫然点头。

    拂晓和尚见梁导全无意外神色,便问道:“你早知道?”

    梁导承认:“没错,但这是他的秘密,理应由他说出来。”

    拂晓和尚喝了一口素酒,慢慢消化着这个信息。

    卫然打了一个酒嗝,又道:“和尚,你说剑灵会不会是不能睡的?一睡就消失了?”

    拂晓和尚再次面露震惊:“你把她给睡了?”

    梁导看不下去了:“你这和尚,如此妖娆美女,一间屋子朝夕相处,睡了有什么稀奇?不睡才稀奇吧?”

    拂晓和尚认真的想了想:“你说得对,睡了才是人之常情。”

    “关键是睡完就消失了”卫然苦恼的说。

    拂晓和尚感慨道:“所以我劝你们戒色”

    梁导道:“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

    拂晓和尚也无计可施,只得灌自己一口闷酒。

    梁导和拂晓和尚来这一趟,卫然稍微好转了一些,但染上了新的坏习惯,他发现了酒的妙用。

    连续两日喝得醉醺醺的,厉青筠看不下去了,冲进卫然的院子里吼道:“卫然,都快一个月了,你能不能像个人样?”

    卫然根本不生气,反而笑呵呵的举起酒壶劝厉青筠也喝一杯。

    厉青筠冷冷的打掉卫然的酒杯。温热的酒洒在雪地上,腾起一片热气。

    “卫然,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原以为你是个做大事的人,没想到却为了一个女人,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卫然苦笑道:“不是一个女人,是两个女人”

    扶星辰和卿瓶的变故,让卫然有些怀疑人生。

    厉青筠呵斥道:“你的人生难道就只有女人吗?你的好朋友好兄弟,难道不足以成为支撑你生命的重要部分吗?是不是要你扇你一个耳光你才能清醒?”

    说罢,门口走进来谢宇、拂晓和尚和梁导三人。

    谢宇穿着一件厚厚的狐裘,一边走一边赞道:“厉统领说得对!我有一个让人振奋的好方法,南阳城里新开一家青楼,只需进去连续玩个三天三夜,玩个天昏地暗,再出来时,包你获得重生!”

    拂晓和尚见厉青筠神色不善,连忙捂住谢宇的嘴巴。

    梁导附和道:“谢员外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谢宇挣开拂晓和尚,不悦道:“梁导你怎么也反对我?明明前几天为了庆祝你晋升到荆州部,我还请你去了”

    梁导惊恐的捂住了谢宇的嘴巴。

    卫然忍不住笑出声。

    “笑了就好!笑了就好!”众人抚掌道。

    梁导连忙对厉青筠解释:“厉姐,刚才谢宇那话是为了让卫然开心而想出来的策略,不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厉青筠道:“是不是真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梁导振振有词:“我现在是战堂弟子,怎么跟你没关系?”

    嗯?战堂弟子?那岂不是说明梁导已经到达了金丹境?

    卫然心中有些歉疚,这段时间的消沉,让他完全忽略了朋友们,江华寄来的信没看,梁导突破金丹境这样的大事也不知道。

    “谢过厉姐,谢过我的朋友们!我不能再消沉了,憋在屋子里毫无益处,我要出去走走,散散心!你们不必担心!”卫然吐出一口浊气,朗声道。

    见卫然终于恢复了神采,众人都露出欣慰的表情。

    看着卫然大步离去的身影,拂晓和尚还是有些担忧,望了一眼厉青筠。

    厉青筠轻声道:“让他一个人去吧,我们帮到这里可以了,总要一个人面对的。”

    卫然没有御剑飞行,骑着马漫无目的的前行,信马由缰,马蹄在雪地上踏下一串串印记。

    但是雪地上实在不便于马匹行走,即使绑了稻草,依然常常打滑,于是他干脆弃马换船,撑船在风雪湖上泛舟。

    湖上风雪呼啸,视线并不好,卫然负手立于船头,小船无人撑篙,却自动前行。

    (预告一下:下一章姜竹喧回归)

第七百零七章 竹喧归浣女()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前方湖面上隐约出现一叶扁舟,在风雪波澜里载沉载浮。上面立着一人,是一个风姿绰约的白衣少女撑伞俏然而立。

    卫然心中巨震,仿佛失了心神。

    由于失去了真元支持,小船停了下来,卫然却好像没察觉到一般,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对面舟上那位绰然而立的白衣少女,空有满腹情愫,却一句话也说不过来。

    对面的小舟越靠越近,卫然心有感慨,仰头清声吟道:“举头西北浮云,倚天万里须长剑!人言此地,夜深长见,斗牛光焰。我觉山高,潭空水冷,月明星淡。待燃犀下看,凭栏却怕,风雷怒,鱼龙惨!”

    声音清越,铿锵悠扬,隐隐带着一缕慷慨激昂,随着朔风吹送飘扬漫天飞雪之中,久久不散。

    对面那撑伞女子也朗声吟道:“峡束沧江对起,过危楼,欲飞还敛!元龙老矣,不妨高卧,冰壶凉簟。千古兴亡,百年悲笑,一时登览。问何人又卸,片帆沙岸,系斜阳缆?”(注)

    那女子声音悦耳动听,卫然却听得差点落下泪来。

    这是他曾经教给姜竹喧的一阙词,当他吟出上阙之后,心中其实十分紧张,生怕对面答不出下阙,那时他该如何自处?

    连番遭遇打击的卫然,太需要一份慰藉了!

    幸好姜竹喧记得下阙,这就代表姜竹喧依然记得卫然。这让怀疑人生的卫然找回了一点自信。

    四年不见,姜竹喧依然一身娴雅温婉气质,只是站着不动,便透出一股诗情画意,令人越看越着迷。加之北疆的生活让她多了一份利落的意味,弥补了曾经的柔弱。

    两船靠近,佳人依旧。

    最爱江南风月好,输君烟雨两眉间。

    再会姜竹喧,卫然心潮涌动喜不自胜,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好打个平常的招呼:“竹喧姑娘,好久不见,你这是要去哪里?”

    姜竹喧也是满心欢喜:“卫然,你来的正好,我有一件大麻烦事,你若肯帮忙,那是再好不过了。”

    “什么麻烦事?你尽管说。”卫然没有急着叙旧,而是自信满满的要帮助姜竹喧。

    “柔儿,你邀人上船,我可没同意!”一个干涩难听的声音从船舱里传来,紧接着一个面相古板的老头现身了。

    “原来是古师叔!”卫然神色微变,但很快恢复自然。

    姜竹喧不喜欢别人叫她姜柔,连她父亲姜掌门都不敢叫,唯独这个古师叔最为古板,以前叫惯了便不肯改口。

    以前卫然确实不是古师叔的对手,但如今的卫然实力非凡,已经不再惧怕古师叔。

    古师叔看到卫然的佩剑就气不打一处来——晓天一闪原本是他的剑!如今竟落到卫然手里,让他如何不气?

    他冷笑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当着我的面和柔儿攀谈,难道忘了我曾经对你的警告?”

    这么一说,卫然确实想起来古师叔曾经确实警告过他不准接近姜竹喧,不过那都是多年前的事情了。

    卫然笑了笑:“什么警告?年代太久,我已经忘了。”

    “看来当年的小子翅膀硬了,老夫得代替你父亲好生教育教育你,免得你不知天高地厚。”古师叔咬着牙,眼神里迸发出一缕杀意。

    卫然却一脸满不在乎:“你不就是年纪大点,修行时间长一点,所以修为比我深厚一点,光论剑法的话,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古师叔怒极反笑:“行,虽然知道是激将法,但我还真想看看你到底是剑法厉害,还是嘴皮子厉害?”

    姜竹喧吃了一惊——卫然竟要挑战古长老?

    那怎么可能赢?

    她本想阻止,然而卫然已经出手了!

    “咻咻咻咻”卫然纵身跃起,在空中连出七剑,由于没有动用真元,所以不怕波及旁边的姜竹喧。

    纯粹的技艺较量。

    古师叔神色微凛,卫然这个起手势隐隐有了一丝大家风范,灵动中显露出扎实的基本功。

    大话已经放出来,古板的古师叔不可能自食其言,只得和卫然一样不动用真元,纯粹以剑法较量。

    随着卫然落到姜竹喧船上,“叮叮叮叮”急骤的金铁交击之声响起,七剑拼完,卫然剑尖一挑,古师叔不禁一个趔趄。

    坏了!

    古师叔的心沉了下去。

    卫然的剑果然如影随形而来,古师叔吐气开声,一声断喝,施展毕生剑法精髓,好歹把这一剑截了下来。

    然而下一刻,卫然的剑划过一道玄奥的轨迹,以弧线割向古师叔的后颈。

    “好剑法!”姜竹喧不禁赞道。

    古师叔惊出一身冷汗,身形踉跄着向后倒去,卫然一踩船板,古师叔仰天一跤,咕咚掉到了湖水里。

    姜竹喧掩嘴而笑,但很快忍住了笑。

    “承让了古师叔,多亏你的晓天一闪这把好剑,否则我还赢不了这么快。”

    狼狈不堪的古师叔羞愤无比,大怒道:“再来!”

    他从水中一跃而起,剑如寒星,直指卫然。

    卫然脸上闪过不悦——老不修的,输了就输了,竟然不承认,还想要再来?

    对于这种输不起的固执老头,卫然心中只有鄙夷和厌恶。

    “既然你不知羞耻的再来,那我就成全你——撑过十招算我输!”卫然长剑一振,身形跃向空中。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竟然对玉京剑派的长老口出狂言,居然说“撑过十招算我输?”

    可以想象古师叔心中的愤怒到达了什么程度。

    激愤之中,古师叔剑法破绽连连,如何抵得上王衍的剑法真传?

    卫然的长剑画过一道道玄妙无比的轨迹,总是能准确无误的击溃古师叔剑招中最脆弱的地方。

    “锵”“锵”“锵”的大响,古师叔的剑招一路崩溃,拼到第八招时,最终全面溃散,半空中的古师叔再次落入了冰冷刺骨的湖水之中。

    古师叔脸色铁青,难堪至极,大声叫嚷道:“柔儿,难道你不要我的保护,却要跟一个外人走吗?”

    他虽然两次落败,其实根本没有受伤,因为双方都没有动用真元。

    姜竹喧刚刚张口,却被卫然抢先道:“古长老,你明明知道竹喧姑娘讨厌别人叫他姜柔,却执意称她为柔儿,这难道是尊重人吗?这是倚老卖老!你不尊重别人,如何能要求别人尊重你?”

    古师叔瞪着眼睛望向姜竹喧。

    姜竹喧没有说话,默认了卫然的说法。

    这是她长久以来想要说的话,只是碍于身份不便说出口,如今卫然替她说了出来,她觉得十分畅快。

    “气煞老夫!气煞老夫!”古师叔羞愤满胸,再也没有脸面待下去,直接御剑飞走了。

    (注:本章诗词出自辛弃疾水龙吟,辛弃疾牛逼!来自脑残粉的呐喊!)

第七百零八章 莲动下渔舟() 
姜竹喧一脸震惊,她万万没想到卫然竟变得这么强!

    曾经她离开卫然,是因为卫然那时候太弱了,连自己都无法保护,更别说保护身边的佳人了。

    而如今,卫然已经足够强大,给人一种很安心很踏实的感觉。

    当年卫然和古师叔的实力差距,无异于天壤之别,如今他却能于谈笑风生之中,把古师叔两番打落水底。

    卫然已经不是当年的卫然了,但卫然还是卫然。

    姜竹喧眼波流转:“你就不怕古师叔想明白了,待会再回头找你麻烦?”

    卫然之所以能轻松胜过古师叔,原因就在于双方都没有动用真元。

    姜竹喧故意站在船上不闪避,也是为了支撑这个有利条件。

    卫然负手道:“就算他回头又怎么样?我也不怕他!”

    不用真元仅论剑法,卫然完胜。

    正常切磋,古师叔应该会胜。

    但如果是抛弃切磋规则的死斗,胜负还犹未可知。

    “比起这个,我更在乎的是你是不是讨厌古师叔?”

    姜竹喧点头:“他古板固执又自以为是,根本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我确实讨厌他,如果不是父亲安排他保护我,我才不想跟他同路呢!”

    卫然笑道:“不如让我这个有趣的人和你同路,包你一路有说有笑,不比那棺材脸强百倍?”

    姜竹喧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望着风雪湖中的景色悠悠的说:“卫然,再次见到你,我很开心。我更开心的是,你拥有了保护自己的力量。”

    卫然也正色道:“再次见到你,我也很开心,我更开心的是,你比曾经更加坚决了。”

    两人相视一笑。

    连续失去扶星辰和卿瓶,卫然已经不相信爱情了,幸好姜竹喧再次出现,给了他一丝希望。

    “本来这一去我十分忐忑,但是有你在身边,我心中安稳了许多。”

    卫然笑道:“不是我吹牛,论解决问题的能力,我确实有一手——你到底是要去哪里?”

    “听说过万劫谷吗?”

    听到万劫谷三个字,卫然顿时神色一凛。

    世上有正派就有邪派,如果说玉京剑派是天下第一正派,那么万劫谷就是天下第一邪派。

    之所以这些年邪道不振,小部分年轻人甚至觉得世上没有邪派,是因为一百五十年前,玉京剑派和天师道联合进攻万劫谷。

    那就是修行界有名的“灭劫行动”。

    那一战万劫谷大败,整个谷成为废墟,而胜利的玉京剑派和天师道则牢牢坐稳了正道第一门派和第二门派的宝座。

    经历惨败的残余万劫谷弟子逃亡幽州并州青州等地,再也成不了气候。

    灭劫行动是正道门派的一次伟大胜利,常常被人传颂。

    如今姜竹喧再次提起万劫谷,难道是因为邪派弟子们再次集结了?死灰复燃?

    姜竹喧见卫然神色,知道卫然有所误会,连忙解释道:“万劫谷如今依然是一片废墟,但我打听到有一位长辈隐居在那里,所以我打算去找他。”

    卫然感到奇怪:“你的长辈?那应该是个正道人士,为何要隐居在万劫谷呢?”

    姜竹喧却引出另一个话题:“你知道我为何不用姜柔这个名字吗?”

    “愿闻其详!”卫然精神为之一振,他在很早以前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我爹之所以给我取名叫姜柔,是为了纪念我逝去的母亲,因为我母亲的名字里也有一个柔字。小时候我一直以为母亲是病死的,后来长大了发现不对劲,母亲好歹是金丹静的修行者,若说被毒死了还有点说服力,生病?似乎有些牵强。”

    卫然没有出言打断,还是静静的听着。

    姜竹喧道:“后来随着我的年纪越来越大,修为渐渐提升,我听到了一些风声——据说我的母亲是被人杀死的。于是我去质问父亲,为什么不替母亲报仇?”

    “父亲的回答是找不到凶手,但我见他每日都为门派事务而忙碌,根本没有花时间去寻找杀死母亲的凶手,我心中失望至极,认定他对母亲的纪念全是假的,一片虚情假意,所以我看不惯他假惺惺的叫我柔儿,也不准别人叫我姜柔。”

    卫然这才恍然:“你从北疆归来之后,拥有了实力和实战经验,打算自己寻找杀母凶手对不对?”

    “没错,既然父亲不愿意花时间,那么就由我来完成!”姜竹喧坚定的说。

    “然后你查到杀母仇人在万劫谷?就是那位长辈?”

    “不不不,我可没说万劫谷的那位长辈是我的杀母仇人,他不但不是仇人,而且是我母亲的朋友,我去万劫谷找他是向他打探消息的。”

    卫然蹙眉道:“但是他已经隐居多年,消息一定很闭塞,你找他真的有用吗?”

    姜竹喧道:“他既是我母亲的朋友,也是我父亲的朋友,但是我母亲死后,他立刻隐居起来,跟我父亲也断了联系,我猜他一定知道什么内情。”

    “原来如此,这位万劫谷的前辈叫什么名字?”

    “他姓沈,名叫沈明松。他不是万劫谷的人,是在万劫谷被剿灭之后,才躲到废墟里的。”

    “那我们现在向万劫谷进发吧。”

    本来去南疆万劫谷,御剑飞行只有一两天路程,不过风雪大作,在天上什么也看不见,所以两人选择继续乘船。

    一路上,姜竹喧向卫然说起北疆的事情,一言难尽,聊了很久。

    卫然也说了自己离开玉京剑派之后经历过的种种,相比起来,卫然的经历更加曲折离奇,听得姜竹喧眉飞色舞啧啧称奇。

    两人四年不见,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导致足足花了十天才到达万劫谷。

    映入眼帘的是残垣断壁一片萧条,以及无数道触目惊心的剑气痕迹,见证着当年的战斗。

    还有些花蛇蜘蛛毒蝎,旁若无人的进进出出,看得姜竹喧心里发麻。

    姜竹喧不禁拉住了卫然的袖子,小声道:“你,你慢点走”

    卫然暗自好笑,你堂堂一个金丹静修行者,怕什么花蛇蜘蛛?随手一指,就能用剑气将其碾碎。

    姜竹喧看出卫然心中所想,嘟囔道:“我又不是怕,不过是看了心里发麻而已,起鸡皮疙瘩你懂吗?”

    “好好好,你拉着我袖子在我后面走吧。”

    “不,我们还是并排走。”

    两人拖拖拉拉,过了许久终于来到一间还算完好的建筑前,这里有篝火,有烧烤的架子,还有一些瓶瓶罐罐和器皿,明显是有人住过的痕迹。

    看来沈前辈沈明松就住在这里了。

第七百零九章 明月松间照() 
卫然稍稍展开威势,骇得蛇虫们全部避开。

    运转真元的时候,卫然探知到那间石屋周围竟布了36个阵法保护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等于再告诉别人他的所在之处。

    卫然隐隐觉得这位沈前辈只怕是智商堪忧

    姜竹喧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请问沈明松沈前辈在吗?故人之女姜竹喧”

    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屋子里传来一个粗犷的男声:“滚!”

    姜竹喧和卫然面面相觑。

    “前辈您可能没听清楚,我是姜云的女儿,玉京剑派那个”

    “快滚!”

    卫然小声道:“竹喧姑娘,你把他当长辈,但是他好像不大领情啊”

    姜竹喧心平气和的再说了一遍。

    得到的回复是三个字——赶紧滚!

    卫然受不了了,大声道:“你到底是不是沈明松?张嘴就让人滚滚滚的?”

    里边那人道:“老子确实是沈明松,但老子不想见什么玉京剑派的人。

    看来沈明松脾气很糟糕。

    姜竹喧面露忧色,她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沈明松身上,结果沈明松来了个避而不见,这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卫然道:“竹喧姑娘勿忧,我来想办法。”

    沈明松耳朵很尖,闻言大笑道:“不过是个爱卖弄的小子,想在美人面前出风头,你那些许伎俩当我不知道?无论你怎样激将,我也不会出来的。”

    对付坏脾气的人,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就是激将,但是对方已经把话说出来了,卫然只得摊手道:“我本来确实是想激将一下,但既然谈不拢,那我只好得罪一下了。”

    “得罪?来来来,尽管得罪!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得罪我。”沈明松的语气很猖狂。

    卫然走向那36座阵法。

    姜竹喧抢先道:“让我来吧。”

    “你懂阵法吗?”卫然奇道。

    姜竹喧道:“在北疆的时候曾经学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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