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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学霸在异界-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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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导吃了一惊:“怎么我刚来你就要走?咱哥俩还没来得及好好聊聊呢!”
“是我老爹叫我回一趟家,据说是爷爷过世了,不管是真是假,我必须回去一趟才行了,至于还能不能回到幽州,那就看缘分了。”
“你爹是什么人?怎么以前从来没听你说过?”
曾天『露』出无奈的表情:“我的父亲,我的爷爷,包括太爷爷,乃至祖上五代,全部都是混黑道的,而且都是帮主。”
梁导眼睛一亮:“黑二代啊!你爹该不会是完颜承鳞吧?”
“别特么胡说,他姓完颜,我姓曾,而且囚雷谷主是没有儿子的。”
梁导一边思索着哪个邪派的帮主姓曾,一边问道:“那你怎么不继承你爹的帮主之位,反而来了军中?”
曾天一脸唏嘘,回忆起了几年前的事情。
那一日曾天回到家中,发现老爹在他房间里,面『色』很难看。
“老爹,你怎么回事?竟然随便进我房间?”曾天质问道。
老爹面『色』沉重,扬了扬手中的书:“你看看我在你床底下找到了什么书!”
曾天看到那几本书,心中暗道不妙。
老爹板着脸道:“瞧瞧你看的什么书!《论语》!《中庸》!《春秋》!天哪!难道你要乖乖读书吗?你忘记了曾经和我的约定吗?说好的不学无术,飞鹰走狗,整天调戏良家女子,横行乡里,做做坏事,好让老爹我安心!你呢?竟然偷偷的变成一个乖学生!这让老爹我在黑道上怎么混?”
既已经到了这份上,曾天索『性』把话摊开了:“我才不想过那种一帆风顺的黑帮老大生活呢!只有学习,才能让我获得挑战自我的快乐!”
老爹一听就火了:“学习学习!你整天就知道学习!还有,你穿的什么衣服?竟然穿一身儒衫!身上连一个纹身都没有,刀疤也没有!哪里有一点黑帮的气质!”
曾天梗着脖子道:“穿儒衫怎么了?穿儒衫更像一个读书人!”
老爹一把抢过曾天的包袱:“让我看看你包裹里装的啥……什么!竟然是茶叶?还有果子!”
“茶叶和果子怎么了?”
老爹额头上青筋暴『露』:“我们黑帮的人都是喝酒的!茶顶个鸟用!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饿了给老子吃鸡腿啃牛肩,拿果子充饥算什么好汉?”
曾天呵呵一笑:“什么啃牛肩,厮杀耕牛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我才不做犯法的事。”
老爹听到曾天口中说出“犯法”二字,如遭五雷轰顶!
“儿子,你变了!你小时候最憧憬我们黑道的好汉,说我们最有男子气概,是你最崇拜的模样……”老爹又失落又痛心,“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太让我失望了,你知道帮里的人怎么说的吗?你知道道上的朋友怎么说的吗?他们说……你是个认真读书的乖学生!你一心只想着学习!”
说到这里,老爹的声音几乎哽咽:“你让我这黑道老爹怎么见人!我已经丢脸丢到不敢在路上走了!”
曾天一脸不以为然,拿出包袱里的竹筒喝了一口水,开始温习功课。
老爹看着曾天的行为,一脸痛心疾首:“为什么喝水?为什么不喝酒?”
“你喝完水,竹筒为什么轻轻的放着?连声音都不发出来?黑道男儿都是喝完酒直接把碗摔了!”
“别读书了!别背了!你活到15岁连一句骂人的脏话都不会,就知道背书!背书能帮你吵架吗?”
“能啊,《孟子》里就有很多辩论技巧,你看这一篇《见梁惠王》……”
“见你麻痹的梁惠王!还有,爹在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对城里的青楼了如指掌了,你竟然连家里的丫鬟都不睡!”
老爹越说越生气,一把抢过曾天的书丢在地上,然后怒道:“不准你沉『迷』学习!你给老子听好了,从今天开始,只有在休假时和过年过节时,你才可以看书,才可以学习!而且每次学习的时间不准超过一个时辰!你听清楚没有!”
曾天翻了个白眼,拿起『毛』笔开始练习书法。
“不准练书法!一手丑字乃是我黑道男儿的通行证,什么?你竟然写下我爱学习四个大字?逆子!逆子啊!”老爹气得直跳脚。
曾天恍若无事,弯下腰把被丢掉的书捡起来,叠的整整齐齐,然后拿起扫帚扫地。
“什么?你竟然搞卫生?有哪个黑道男儿是搞卫生的?你竟然连桌子底下和床底下也不忘记扫?老天爷啊!我的教育太失败了!怎么把儿子教成了这个样子!”
痛心疾首的老爹指着曾天吼道:“你给我滚!滚出这个家门!我没有你这种沉『迷』学习的逆子!”
曾天走出门外,回头道:“放心,我会在天黑之前准时赶回来的,我还要到厨房帮厨呢!”
……
听到这里,梁导已经笑出鹅叫声。
曾天道:“我祖祖辈辈都是坏人,我偏不按他们的来,所以我想当个好人,想要精忠报国,于是就来到了军中。”
“那现在你爹呢?还在混黑道吗?”
“没有了,他也改行了,现在在搞一个中立的组织,好像是卖情报吧。”
“那你这一趟回老家,你老爹会不会让你继承这个中立的组织?”
“不知道,虽然不是黑道,但我也不会答应。”
两人聊了一会儿,便作别了。
第九百七十八章 渔阳之变(上)()
回去的路上,耿伟强主动提起要帮助耿三立,如果能帮耿三立撑过剑丸之事,那么耿三立将会对他死心塌地,这也符合石盏的思路。
卫然一眼就看穿了耿伟强的心思:“你其实就是顾念兄弟之情吧?”
耿伟强有些局促的搓了搓手:“他真的太卑微了,怂了一辈子,渔阳郡二把手姓游的,把耿三立老婆给睡了,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我做兄弟的实在看不下去了,想帮衬帮衬他,还请卫护法高抬贵手。”
“这也太惨了。”卫然道,“行,我不会阻止你,你自己把握吧。”
耿伟强大喜,对卫然千恩万谢。
卫然不由得感慨,多少人为了追逐利益,假借兄弟之情的名义。而到了耿伟强这儿是反的,他心里想的是兄弟之情,却假借追逐利益的名义。
两人走了一会儿,卫然抬头望天,面『露』诧异,
没过多久,天际传来御剑飞行的声音,有人御剑飞行而来,飞剑宽阔沉重大如石板,人也是石头人。
“是玄武使!”耿伟强认出了那石头人。
石盏御剑飞行速度并不快,见到地面上二人之后便降了下来:“原来你们在这里!我已经准备好了,跟我一起去找渔阳郡太守吧!”
卫然吃了一惊:“这么快?”
他本以为石盏还会准备个一天,如今范维还没完全相信他,石盏就要抢先发难了,这可超出了他的预料。
“怎么?快不好吗?你还有什么事情没做完?”石盏意味深长的说。
卫然摇头道:“没什么事情,只是玄武使这一回没有把计划透『露』给我,我有些不大适应。”
石盏道:“我早已经把大计划大方略告诉你了,具体的细节待会儿就知道了,如果每一个细节都要跟你说,我会累死,你也是深知这一点的。”
“行吧,我们一起去就是。”卫然装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耿伟强有些担忧:“就我们三个人?呃……我倒不是担心打不过,只是有些收拾头尾的琐碎事情,总得派手下去做,哪有我们亲自做的道理?”
石盏淡淡道:“那些收拾头尾的琐碎事情,就由你来做好了。”
卫然见耿伟强苦着脸,道:“耿将军不必担心,玄武使只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我猜他的人早已经潜入城中,只待他一声令下,就会纷纷出现。”
见石盏默认了这个说法,耿伟强这才放下心来。但转念一想,石盏提前发难,他就再也没有理由去帮助耿三立了。
如此反复纠结,耿伟强心中念头翻涌,而卫然则是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内心的想法。
石盏带头御剑飞行,卫然二人也不再低调,跟在后边御剑而起。
三人脚踩飞剑悬停在太守府上空,石盏吐气开声道:“囚雷谷玄武使石盏在此,渔阳郡太守何在?”
范维从府中飞身而出,站在地面上仰头道:“有何贵干?”
既然对方不客气,范维的语气也不必不客气,更没有自我介绍。
不过石盏当然知道说话的是谁:“你就是渔阳郡太守范维吧?我们谷主的爱妾红艳在你们渔阳郡才住了两天,就被人杀了!谷主沉痛万分,要求太守以最快的速度给出一个交代。”
范维吃了一惊:“竟有此事!请贵使放心,我一定查明真相,给你们一个交代。”
石盏淡淡道:“如果太守无力缉拿恶徒,那我们囚雷谷就要代为出手了。”
“缉拿恶徒乃是我渔阳郡份内之事,请贵使稍安勿躁。”
卫然看了一眼耿伟强,耿伟强脸上没有半点意外的神『色』,想必是早知道了这件事。
他忽然想起昨天石盏要求耿伟强做了件事,一件耿伟强擅长的事。
谷主的爱妾就是被耿伟强杀的。
卫然心中苦笑,范太守啊范太守,叫你不相信我,如今你怎么缉拿凶徒?真正的凶手可就站在我旁边啊……
范维把三人请到堂中喝茶,好歹没直愣愣地悬在半空中傻等。
谭青对卫然冷冷道:“原来是囚雷谷的高手伪装成或护卫戏弄我,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卫然摊手道:“你看看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吗?”
谭青被斥得满脸通红,灰溜溜的去了。
太守府人来人往如流水一般,命令一条接一条地发了出去,范维动用了整个太守府的力量,只为了以最快的速度查明红艳之死。
卫然看着里里外外忙上忙下的范维,心中暗叹——没有用的,石盏明显是有十成的把握才出手,你们这一回在劫难逃了。
很快半天过去,谭青来到里屋找到范维,低声嘀咕了几句。
“也就是说,死去的那个女子真的是完颜承鳞的小妾红艳?”
“确实无疑。”
“会不会是使用什么龟息之术或者别的术法假死吧?确定死了吗?”
“确实无疑。”
“这个红艳,确定是死在我们渔阳郡?而不是在别处死后被移尸而来?”
“确实无疑。”
“凶手呢?”
“不见踪影,但凶手使用了刀和长枪两种武器,是老手,几乎可以确定不是修行者,而是个军汉。”
范维一拍桌子:“连心爱的小妾都能当做工具抛弃,囚雷谷为了搞我们渔阳郡,还真舍得啊!他『奶』『奶』的,这回我们渔阳郡脱不了责任了!”
“太守的意思是囚雷谷嫁祸?凶手其实就是囚雷谷的人?”
“这还用问吗!”范维面『色』铁青,“不行,我得想个办法,否则就这么栽了,可太不甘心了!你叫卫……你叫耿三立来,一起商量个主意。”
他本来想要向卫然求助,但猛然意识到已经迟了,此时的卫然正和石盏坐在一起喝茶,根本没法给他出主意。
范维后悔不迭,早知如此,先前就应该答应卫然的要求。
但“早知如此”本来就是一句废话。
“太守,我来了!”耿三立急匆匆地出现在范维面前。
范维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了石盏催促的声音。
“范太守,时间已经到了。”石盏在堂中大声叫嚷,他毫不避讳,仿佛这太守府是他的家,而不是范维的地盘。
这是胜券在握的语气。
谭青面『露』忧虑:“这可怎么办?”
范维咬了咬牙:“没办法了,躲是躲不过的,我出去跟石盏交涉。”
“万万不可!”耿三立道,“您是我们的主心骨,您这一切群龙无首啊!”
“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我先跟他们斡旋一下。”范维起身离去。
第九百七十九章 渔阳之变(中)()
石盏有些等不及了,直接道:“范太守,凶手究竟抓着没?”
“还需要一点时间……半天实在太赶了,还是贵使宽限一些。”
石盏道:“我哪有宽限的资格?死的是谷主的爱妾,又不是我的爱妾,况且我们这边有些证据,能够证明红艳是死在一个军人手中。你如果想获得宽限,就把你目前的收获和理由都跟谷主当面说一说,也许能争取到一些时间。”
范维警惕起来:“囚雷谷主日理万机,何必当面说呢?我跟你说清楚,你再替我转告不就是了?”
石盏淡淡道:“日理万机?无论是谁,当他最宠爱的小妾被人杀了之后,他就会变得不那么忙。而且有些话经过一番转告就变了些味道,有些事情稍稍一变味道,结果就很不相同。还是说,范太守连当面说明的诚意都没有?”
“我不是没有诚意……”范维斟酌着用词,他一个渔阳郡太守,跑到囚雷谷去,无论做多少准备,结果必然是凶多吉少。
用龙潭虎『穴』来形容囚雷谷毫不过分。
耿三立见范维语塞,一时冲动叫嚷道:“我们太守是朝廷命官,凭什么让我们太守去见完颜承鳞?为什么不是完颜承鳞来见我们太守?”
石盏瞥了一眼耿三立,淡淡道:“自己掌嘴。”
耿三立被石盏的气势所慑,马上就后悔莫及,他马上就展『露』出怂人的本质,扇了自己一耳光。
石盏这才问道:“范太守,这人所说的话是你的意思吗?”
范维没有否认:“让我去囚雷谷这实在太强人所难了。”
石盏森然一笑:“这可是你说的,让我们谷主主动来见你,行!我绝对会满足你这个要求!”
范维吓得连忙道:“不不不,贵使误会了!我的意思是……”
如果完颜承鳞这尊魔王主动来到渔阳郡,会造成什么样的破坏?
后果难以预料。
范维道:“我的意思是,寻一处中间地带,我会在那里等待完颜谷主的到来,然后向他说明情况。”
石盏站起身来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会面的地点任由范太守选择,我会把地点报告给谷主。”
卫然心里咯噔一下,事情进行到这一步,已经无法回头了。
之前的种种谋划全部被石盏打『乱』,石盏这一手突如其来,的确让人意外。
范维道:“我好歹是一郡之主,离开之前有些公务要交代一下。”
石盏不耐烦道:“还交代什么公务。”
范维笑了笑:“囚雷谷这么大的门派,不至于忌惮我一个小小的太守到这地步吧?连交代个公务都不让?”
石盏摆摆手:“你快点。”
范维转头一边走一边道:“游山,我不在的时候太守府以你为主,耿三立葛兴,你们俩帮衬一下,辅佐游山做好太守府的事情……”
“赋税那边按照我先前的说法来定,如果下边的县令来问农桑的事情,就说等我回来再处理。马匹交易要改一下,你听我说……”
不到一刻钟,范维就把公务交代得清清楚楚,准备启程。
石盏看到范维那辆马车,有些不高兴:“怎么还用马车?”
范维苦笑道:“你们都是高手,可以用御剑飞行来长途跋涉,我哪有那本事?体内这点真元,只怕到半路就耗光了。”
石盏道:“那我给你加加速。”说罢用手掌在马头上一按,那马仿佛打了鸡血一般,风驰电掣的跑了起来,连马夫都被吓坏了。
然而这匹马毕竟不是什么吃灵『药』灵草长大的神骏,即使被刺激了,也无非是比普通的马快一倍,远远赶不上御剑飞行的速度。
石盏等不及那慢腾腾的马车,对卫然和耿伟强道:“你们好好保护范太守,我先走一步,去知会谷主来和范太守见面。”说罢御剑飞走了。
范维指定的地方叫做“恨晚亭”,他之所以指定这个地方,不是因为和完颜承鳞相见恨晚,而是因为他先前称交代公务的时候,在这里提前埋伏下了人手。
然而石盏也不是个一般人,先前出发之时他问清了恨晚亭的地点,立马就派了囚雷谷弟子赶往恨晚亭,马车毕竟慢,当范维赶到恨晚亭的时候,已经有数十个囚雷谷弟子在等待了。
一看到这些人,范维的脸就沉下来了。对方果然早有准备。
范维没有登上山顶的亭子,因为他的马车被拦住了。
囚雷谷弟子要求范维下车步行上山,但是范维不能下车,因为马车上藏有一个很重要的事物。
虽然情况没有想象中好,但也不得不发动了。否则等石盏回来,那就更没有成功的机会了。
一声炮响,无数蒙着脸的士兵拿着刀枪从山谷里冲出来,囚雷谷弟子们反应很快,有的人去拦截士兵们,有的人冲向马车。
范维第一时间打开马车门逃走,囚雷谷弟子们大声叫嚷:“别让他跑了!”
耿伟强和卫然第一时间追了上去,耿伟强当然是为了追杀立功,而卫然则想借追杀之名搞点小动作。
一时间矢石如雨,有一个蒙着脸的刀客阻挡在耿伟强身前,卫然只看了一眼就猜到了这人是谭青。
耿伟强奋力『逼』退谭青,持刀冲到范维身前,忽然被箭矢『射』中肩膀,血流如注,他本能的退后一步,结果又另一支箭『射』中他的小臂,可够倒霉的。
耿伟强的手中了两箭,再无力杀范维,只得急忙示意卫然:“快杀了范维!”
卫然装作不懂:“为何要杀他?不是要送他上恨晚亭跟谷主打照面吗?”
耿伟强跺脚道:“这时候你还装什么傻?只要范维一死,渔阳郡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范维怒骂道:“耿伟强,亏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跟修行者联合起来对付我们!你别忘了你是个军人!军方和修行者势不两立!”
耿伟强冷笑道:“这已经是十年前的迂腐观念了,我以前是个军人没错,但我的忠心已经在牢狱之中消磨殆尽了!如今和修行者合作,我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至于你,就随着你那些陈腐的观念消亡吧!”
范维慌忙逃跑,卫然和耿伟强紧随而上,追逐到了一个没有出口的山洞。
前边是死胡同,范维无处可去,只得大声呼救:“谭青!葛兴!快来救我!”
耿伟强呲牙道:“没有人会来救你的——卫护法,赶紧动手吧!”
第九百八十章 渔阳之变(下)()
卫然面临一个抉择。
究竟是杀了范维以取回石盏的信任,还是按照平息的计划放了范维?
如果选择后者,那么耿伟强必须死。
他没有做过多的考虑,对范维道:“你走吧。”然后背过身去,握刀面对耿伟强。
“耿将军,很不幸,你今天非死不可了。”卫然冷冷道。
耿伟强十分诧异:“你为什么要放走他?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问得太多了。”
就在卫然打算动手的时候,范维忽然哈哈大笑。
紧接着耿伟强也笑了起来。
范维道:“卫然,我不需要再查证了,你确实是梁导的朋友。今天的事情非常感谢你!至于你想要对耿老弟灭口,那大可不必。”
什么意思?难道耿伟强……
耿伟强也道:“我原来不知道你究竟站在哪边,如果你铁了心要和我们俩作对,也许老范依然能逃掉,那我为了给老范争取时间,肯定会死在你的刀下。”
卫然面『露』震惊:“你们俩是一伙的?”
范维笑道:“我可从来没瞒过任何人,也从来没说过跟耿老弟不是一伙的。耿老弟一来渔阳郡,我就很热烈的欢迎了他,公开与他兄弟相称,像我这样的老实人不多了,可惜没人相信我。”
卫然苦笑——所有人都以为你是在演戏,跟耿伟强不过是表面兄弟。
没想到你们是真兄弟……
我说你怎么演得那么像,尤其是初见那激动开心热情的模样,比影帝还影帝,原来是真情实感,根本不用演。
卫然迅速消化了这巨大的信息量,又听得范维解释道:“当囚雷谷盯上了渔阳郡的时候,桓侯那边又抽不开手,我只能自己解决——要如何才能抵挡囚雷谷呢?不可能的,绝对抵挡不住的,唯一的方法就是让囚雷谷安排的下一任太守就是我的人,那就等于化解了危机。”
“但是在石盏的计划中,你是必死的!”
“我在马车中藏了一具尸体当做替身,那替身早被换上了我的衣服,相貌也有几分像,至于如何骗过石盏,就得拜托你和耿老弟了。”范维道。
卫然赞道:“好个范太守,不过是交代公务那短短一刻时间内,就做出了这么多的准备,让你当个太守真是太屈才了。”
范维客气了一下,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先离开了——渔阳郡接下来就交付给你了,耿老弟!”
耿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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