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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学霸在异界-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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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半晌,卫然一直没说话。陶崇年醒悟过来——我现在是一个少女的身份,难怪卫然的表情不对劲!陶崇年心里自嘲的一笑,是他草木皆兵了。

    卫然对于陶珊珊并没有一点防备的意思,起身在火炉上温了一壶酒。

    陶崇年转身就走,卫然颇为意外:“你特意来,怎么又走了?”

    陶崇年道:“我原以为你有心事,想来问问你,现在看来你挺好的。”

    卫然叹了口气道:“是的,我到起陆山脉外面来,除了置办绸缎,还有另一件事。”他的表情又变得有点紧张:“其实是去见一个人,我非要见到这个人不可。”

    这个人当然是很重要的人,他们这次见面,当然有很重要的事要商议。

    这个人是谁?这件事是什麽事?陶崇年当然想知道,想得要命,但他没有问。

    卫然却忽然问他:“你不想知道我要见的这个人是谁?”

    陶崇年道:“我想知道。”

    卫然奇道:“你为什么不问?”

    陶崇年道:“因为这是你的私事,跟我没有关系。”

    “不是私事,是公事。”

    陶崇年心里咯噔一下,笑着说:“如果你真想告诉我,我不问你,你也一样会告诉我的。”

    卫然也笑了。陶珊珊一如既往的明理和懂事,善解人意,他很欣赏。

第千零四十章 女装大佬陶崇年(下)() 
掌门特意出来,果然不仅是给掌门夫人买绸缎这么简单。

    卫然问道:“你喝不喝酒?”

    “什么酒?”陶崇年早就闻出来是米酒,却仍要问一句,因为他现在是个对酒毫不了解的女孩。

    “刚热的米酒。”

    陶崇年道:“平常我是不喝的,可是如果掌门人要喝,我愿意奉陪。”

    卫然看着他,长长叹息:“有你这样的好助手,真是我的运气。”

    陶崇年又笑了。因为他实在忍不住要笑,几乎真的要笑破肚皮。幸好他常常在笑,谁也没有办法看出他心里在想什麽。

    卫然啜饮了两口,心不在焉。把女孩灌醉然后趁机占便宜是烂大街的手法,但陶崇年看出来了,卫然完全没有这个想法,甚至连一点喝酒的意思都没有。

    卫然顿了顿,道:“我并不是真的想找你来喝酒的。”

    陶崇年微笑道:“我看得出。”他的笑容中充满了了解和友谊。“我也看得出你一定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卫然手里拿着酒杯,虽然连一滴酒都没有喝,却一直忘记放下。

    陶崇年道:“入门至今,一直是掌门人在照顾我。如果这回我能帮到你的话,你可以试着说出来。”

    卫然又沉默了一阵,才缓缓道:“你知道曾天的爹是情报组织快活林的首领吧。”

    “知道。”

    “上次我通过快活林买消息,曾天的爹附送了我一个消息。说的是四年之前,那时候我还是囚雷谷护法,曾经有个叫黄巧胜的人对我不利,这个黄巧胜是受人所雇,背后的黑手我也查过,但得出七八个结果,有人说黑手姓陶,有人说姓姚,还有说姓『毛』的,也有说姓曹的。”

    看来卫然并没有发现是我雇佣的黄巧胜,陶崇年心中稍安。

    卫然突然问道:“你知道‘天河’是什么吗?”

    听到“天河”二字,陶崇年的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因为天河就是他的代号!

    不过陶崇年既然被主人委以重任,自然有其不凡之处,遭遇这种紧张境地都没有『露』出丝毫破绽,表面好奇的问道:“天河?就是银河吧?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

    连陶崇年自己都对他的镇定功夫感到钦佩。

    卫然摇头道:“不是,天河是一种矿石,天河石。”

    “你无缘无故说矿石做什么?”

    卫然回答:“四年前我追查的时候,虽然查出七八个结果,但还是得到了一个确凿的消息,那就是——幕后黑手的代号就叫做天河!起初我和你一样,也以为是天上银河的意思。后来曾天的爹告诉我,那人的天河其实是指天河石。而且,天河真正的姓,不是姓姚就是姓陶!”

    陶崇年心忖: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让主人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曾毅,大嘴巴坏事!

    他表面上很配合的问道:“二选一的话,掌门你觉得究竟是姓什么呢?”

    卫然道:“我个人纯猜测,觉得是姓陶!你相信我的猜测吗?”

    陶崇年正『色』道:“当然相信,我从来都没怀疑过你的推断。”他心道:我太他大爷的相信了!没有谁比我更相信!

    因为我,天河陶崇年,的的确确姓陶。

    卫然道:“黄巧胜失败之后,这个天河不但贼心不死,而且亲自来到了幽州。”

    陶崇年面『露』不以为意:“四年前掌门人孤身犯险,天河也许能产生威胁。如今鹭山书院如此壮大,他一个人能把我们怎么着?”

    卫然提醒道:“你千万不可小看这个天河,而且他也不是一个人,他甚至在幽州创立了一个组织,名叫矿山!”

    陶崇年面『露』轻蔑:“矿山?这名字取得真蹩脚,跟我们鹭山书院完全不在一个档次!我看这个天河的审美很有问题,水平也可见一斑。”

    卫然道:“有一说一,矿山组织这名字的确取得不怎么样,不过胜在隐蔽。”

    “说到隐蔽,掌门可知道这矿山的大本营在什么地方?”陶崇年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卫然道:“他们的大本营时常变化地点,这些年已经变了三次,如果不是赤魔门帮他们打掩护,我早就把矿山组织给连根拔起!”

    陶崇年奇道:“掌门怎么会知道他们的大本营改了三个地点?”

    卫然『露』出神秘的微笑:“你猜?”

    陶崇年恍然道:“矿山毕竟是个新建立的秘密组织,见不得人且鱼龙混杂,所以一定纪律松散,加之总是换地方,根基浅薄,混进去很容易!所以我鹭山书院派了一个机敏的人卧底在矿山?”

    他说话完全是向着鹭山书院的。

    陶崇年巧妙的接口,说不定可以从卫然嘴里听到一些他本来不知道的事。

    卫然果然没有让陶崇年失望:“是的,有一个。卧底这样的角『色』,一个正好,多了反而容易暴『露』。”

    陶崇年的耳朵一下子竖起来了,这才是他感兴趣的地方。

    卫然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

    陶崇年没有追问,表面上绝对没有『露』出一点很感兴趣的样子。

    卫然继续道:“天河石是一种常见的矿石,还有一种常见的矿石,名叫辰砂。”

    辰砂就是朱砂。

    陶崇年静静的听着,没有『插』嘴。

    “我们在矿山的线人,代号就叫辰砂。”

    辰砂,这两个字一入陶崇年的耳朵,就好像已经用刀子刻在他心里了。

    卫然正『色』道:“卧底是九死一生的事,一不小心就要丧命。”

    陶崇年深以为然,他叹了口气道:“确实,如果我是矿山的人,我一定会不惜一切,把辰砂置于死地。”这句话真是说得恰到好处,能够说出这种话的人,就表示他心中坦『荡』,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没错,就好像我很想杀天河一样。”卫然的声音忽然压得很低,“所以我不能不特别小心。”

    陶崇年问道:“今天你要见的人就是辰砂?”

    卫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是明天。”

    陶崇年虽然一向都很沉得住气,可是现在他的心跳加快了。明天就能揭晓辰砂的身份,这对陶崇年来说,实在是很大的诱『惑』。但他一直在警告自己,表面上绝不能『露』出一点声『色』来。

    他恨不得回到自己房间大笑三声,以解心中快意。但他忍住了,也幸亏他忍住了,卫然又对他说了一句话:

    “你也和我一起去,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陶崇年立刻道:“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替你做。”

    “那我就放心了。”卫然终于喝了一大口温热的米酒,后劲十足。

    陶崇年没有说什么,默默的离开了卫然的房间,他已隐隐的感觉到,有一只肥羊自动送入他的虎口。

第千零四十一章 品如之衣(上)() 
第二天没有下雪,倒是有些许冬日暖阳。卫然和陶崇年一大早就出了门,陶崇年忍不住问道:“你去见辰砂,是不是因为辰砂知道谁是天河?”

    卫然语重心长的说:“不要好高骛远!现在最迫切的问题,不是远在天边的天河,而是天河在鹭山书院收买的眼线。”

    陶崇年有些好笑——天河哪里远在天边,我不就在你眼前吗?

    你这种状况,叫做灯下黑。

    卫然道:“你知道我们鹭山书院发展太快,有些势力来不及收编或者不方便吞并,就让他们以下属门派附庸的方式臣服。天河很聪明,在无法收买鹭山书院高层的情况下,他没有选择收买鹭山书院的底层,而是选择收买附属门派的高层!”

    “你说的这个太复杂了,直接说结论吧。”

    卫然笃定道:“天河收买的这个人,要么是混元宫的二把手温天佑,要么是青狼社的社长单兴洲!”

    陶崇年问道:“那据你的猜测,这两个人中,谁是『奸』细?到底是温天佑还是单兴洲?”

    这句话居然是从陶崇年嘴里问出来的,连陶崇年自己都觉得很好笑。

    收买这个『奸』细的人就是他,以前负责和这个『奸』细联络的人也是他。如果卫然知道这件事,脸上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心里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陶崇年居然能够忍住没有笑出来,本领实在不小。

    卫然忽然道:“这两个人中,究竟谁是『奸』细,只有你才能告诉我。”

    如果是别人听见这句话,一定会吓得跳起来。陶崇年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知道这句话一定还有下文。

    卫然果然接着道:“因为只有你才能替我把这个『奸』细找出来。”

    陶崇年奇道:“为什么?”

    卫然道:“温天佑和单兴洲你见过没?”

    陶崇年摇头道:“没有。虽然我在鹭山书院呆了这么久,但主要负责内务,附属门派的人我是不认识的。”

    卫然道:“如果我跟他们说,你是矿山组织的人,他们会不会相信?”

    陶崇年还是不动声『色』,应口道:“你是鹭山书院的掌门人,他们没有理由不信你,也没有这个胆子!”

    卫然胸有成竹的道:“既然矿山组织可以买通鹭山书院的人,鹭山书院是不是也一样可以买通矿山组织的人?”

    陶崇年道:“好像是的。”他回答得很小心。

    卫然『露』出了微笑:“所以现在温天佑和单兴洲都认为我已经买通了矿山组织的一个人,并约好了今天见面。”

    陶崇年聚精会神的听着,卫然钓出『奸』细的计划就要在他眼前全盘展开,这个计划一定是十分巧妙的,偏偏又是不可能成功,这是多么令他愉快的事情。

    卫然继续道:“我还再三跟他们两个强调,这个人也就你是个非常重要的人,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诉我,所以我们一定要全力保护她,绝不能让她落在别人手里。”

    陶崇年问道:“他们俩知不知道我的名字和相貌?”

    “不知道。”

    陶崇年奇道:“既然不知道,怎么去找我?”

    卫然解释道:“因为我也没有见过你所扮演的这个矿山组织的叛徒,所以我们事先约好了辨认的方法。”

    “什么方法?”陶崇年上了心。

    卫然道:“这个矿山的叛徒或者说弃暗投明者,会到一家叫五味书屋的书店里去买三两辰砂,然后再到对面去打两斤米酒,必须要用竹筒装,而不用瓶子,并且对卖酒的老板娘说一句——你怎么穿品如的衣服?”

    陶崇年不知道品如是谁,只是接口道:“这样的人特征很明显,很容易就能认得出来的。”

    卫然道:“然后矿山的人用左手提着米酒,右手提着辰砂,从镇子西边出去,到靠湖的一个林子里,把辰砂拆开洒在地上,米酒则挂在树枝上,那时候就可以见面了。”

    陶崇年笑道:“用这种法子来见面,倒是很有趣。”

    卫然点头道:“不但有趣,而且很安全——除了跟我约好的这个人之外,谁都不会做这种事的。”

    陶崇年掩嘴笑道:“如果还有别人做这种事,那个人一定是个疯子。”

    “所以我相信温天佑和单兴洲绝不会弄错。”卫然道。

    “一定不会。”

    卫然又接着道:“我会告诉温天佑和单兴洲,这个矿山的弃暗投明者会带给我一样东西。”

    陶崇年很配合的问道:“什么东西?”

    “一个人的名字。”卫然『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就是天河所收买的人的名字!”

    卫然道:“不错。”

    陶崇年想了想,道:“直到现在为止,你还不知道这名字是温天佑还是单兴洲?”

    卫然胸有成竹的说:“可是那内『奸』自己心里一定有数。”

    陶崇年心里咯噔一下,口中道:“内『奸』当然不能让矿山的人把这名字交给你。”

    “绝不能!”卫然道。

    陶崇年恍然大悟:“所以内『奸』只要一看见那个矿山的人,就一定会想法子把他杀了灭口。”

    卫然微微一笑:“如果我是那个内『奸』,我也会不惜一切,都一定要把那矿山的人杀了灭口。”

    陶崇年已经明白了卫然的计划:“其实矿山并没有这样一个人要来。”

    “当然没有。”卫然耸肩道。

    陶崇年也学着卫然耸肩道:“所以这个人就是我。”

    卫然点头道:“我昨晚说的请你帮忙,就是请你扮演这个并不存在的矿山弃暗投明者。”

    陶崇年道:“我只要换件衣服,改成男装,偷偷的溜出去买点辰砂和米酒,就可以替你把那个内『奸』钓出来了。”

    不得不说,卫然的方法确实很巧妙,可惜的是他找错人了。

    陶崇年叹了口气,苦笑道:“这方法实在不错,简直妙极了……唯一不妙的是,如果那条大鱼把我这个鱼饵吞下去了怎么办?”

    卫然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不用太担心,关键时刻我会挺身而出的。当然我也知道这样做多少有点冒险,可是我找不到更合适的帮手。”

    陶崇年无奈道:“所以你只有找我。”卫然点头。

    陶崇年叹了口气道:“你实在找对人了。”

    他表面上在叹气,其实却已经快笑破肚皮,他实在没想到卫然这条肥羊也会自动送入他的虎口,而且还外带了两只羊羔来。

    陶崇年当然不会把真正的内『奸』找出来的,这个内『奸』当然也绝不会想要把陶崇年杀了灭口。

    他们正好趁这个机会,把不是内『奸』的那个人杀了灭口。还能把罪名全都推到那个人身上,真正的『奸』细就可以高枕无忧,继续出卖鹭山书院。而且以后绝不会有人怀疑他。他们还可以趁这个机会把卫然和那个辰砂也一网打尽。

    这真是一举三得,妙不可言,连陶崇年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好的运气,这三头肥羊够矿山饱餐一顿了。

第千零四十二章 品如之衣(中)() 
“你有必要了解一下温天佑和单兴洲这两个人。”卫然把资料递给陶崇年。

    “单兴洲这个人我听说过。”陶崇年一边翻着资料一边道。

    卫然道:“哦?他很有名?”

    陶崇年摇头道:“他以前有名。第一,他相貌英俊;第二,他曾经是玉京剑派的;第三,他几年前做了些令人侧目的事。”女孩子家,总是对帅气的年轻俊彦比较感兴趣。

    他接着笑了笑道:“想不到他投入了我们鹭山书院。”陶崇年的笑容一向温柔可亲,可是这次却仿佛带着点讥诮之意。

    因为单兴洲虽然有些小名气,可惜他的名气并不是那种值得别人羡慕尊敬的。

    单兴洲的家世很好,他的父亲是玉京剑派郭长老的同门师弟,又有资源又有实力。但是他十六岁的时候,就被他父亲赶出了家门。

    玉京剑派的狄振宁,也是郭长老的师弟,是与单兴洲父亲关系最好师兄,看在其父亲的面子上收单兴洲为弟子。

    也就是说,他成为了他父亲的师侄。

    想不到单兴洲在玉京剑派,居然还是一样我行我素酗酒滋事。有一次他居然喝得大醉,竟『逼』着他师父的一个好朋友下山去决斗。他的右臂就是在那次决斗中被砍断的,他也被逐出了玉京剑派。

    从此之后,他就失去了下落。想不到七年之后他又出现了。他练成了一种辛辣而诡秘的术法,击败了他以前的师父狄振宁。

    此后他仍然我行我素,独来独往,这两年来,的确做了几件令人侧目的事。可惜他做的这些事,就像他的为人一样,不能让别人佩服尊敬。他自己却一点都不在乎。

    卫然明白陶崇年的意思,也看得出他笑容中的讥诮之意。但是卫然的看法却不一样:“这也是为什么以他的修为之高,却只能待在附属门派的原因。而且不管他以前是什么样的人,自从附庸了鹭山书院之后,他的确是全心全力的在为鹭山书院做事。”

    陶崇年道:“也许他已经变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卫然笑道:“你一个女孩家,学什么和尚说话。”

    陶崇年又看了温天佑的资料,温天佑原本是天师道一个炼丹的道士,安安稳稳的活到了五十岁,可偏偏在满五十岁那一天被逐出了门墙,不是因为他犯了什么过错,原因很简单——他是那个炼毒的紫花女的手下。

    不过他没有跟紫花女去南疆,而是北上幽州加入了混元宫,变成了邪派的人。

    在鹭山书院建立当日,温天佑当机立断,主动成为鹭山书院附属,这样的态度获得了卫然的嘉奖。得益于卫然的嘉奖态度,温天佑仅仅用了两年时间,就从二把手变成了混元宫的实际掌权者,取代了宫主。

    平常早晨这时候,温天佑已做完了他的“功课”,从丹室出来打坐了。今天他比平常迟一点,因为一早他就得到了一个让他觉得心烦的消息。

    一个叫矿山的敌对组织居然在鹭山书院的附属门派有内『奸』,居然连掌门都亲自过问了!

    这是件大事,他心情很糟糕。

    丹室就是他炼丹的地方,也是完全属于他自己的小天地,没有得到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很多人把吃丹『药』当成使用战斗道具一样,用来临时补充真元,这是温天佑所不能接受的。

    炼丹也叫“服石”,在温天佑眼里是件高雅而神奇的事,非常非常高雅,非常非常神奇,那些俗人们当然不会懂,他可以谅解俗人们。

    吃早饭的时候,通常都是他的丫鬟秋月去伺候他。秋月虽然年轻却很规矩。可是今天他远远就听见了秋月的笑声,居然还有夹杂着男人的声音——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到温老爷的私室里去,调戏他早已收入房中的丫鬟?

    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单兴洲。因为谁都知道单兴洲是他的好朋友,只有单兴洲才可以在他家里穿堂入户,自由出入,甚至还大着胆子『摸』他的丫鬟。

    他进去的时候,单兴洲已经把厨房特地为他准备的腰花和鸡汤吃了一半,正在跟他年轻又漂亮的丫鬟说笑话。

    如果别人敢这么做,温天佑说不定会打断他的腿。单兴洲却是例外。因为他们不但是好朋友,也是好伙伴。

    见温天佑进来,单兴洲就大笑道:“想不到你除了服石,居然也吃人间烟火,而且还吃得这么好。”

    温天佑也笑了:“对于我们这样的身份,如此伙食算不上好,不过是普普通通。”

    单兴洲笑道:“我还认为你只要吃点石头就行了。”

    温天佑没有再接下去,因为在他看来这话并不可笑。

    幸好单兴洲已经改变话题,忽然问道:“掌门是不是派人来过?”

    他说的掌门没有加任何前缀,但大家都知道是说卫然。

    温天佑点头称是。

    单兴洲又问:“你也已经知道了那件事吧?”温天佑又点头。

    单兴洲笑道:“我到你这里来,倒不是为了来喝你的鸡汤的。”

    温天佑坐下来道:“你现在就要去等那个弃暗投明者?”

    单兴洲反问道:“你不去?”

    温天佑淡淡道:“我还得等等,因为我还要收拾一下丹室——这件事本来是秋月的工作,但不知为何她今天反应有些慢。”

    单兴洲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你忙,我先去。”

    温天佑也觉得很好笑,现在五味书屋和酒坊根本还没有开门,那个矿山组织的人就算来了,也没地方去买辰砂和米酒。年轻人做事总是难免沉不住气,年轻人的眼睛也太不老实。

    想到掌门人卫然也是个年轻人,温天佑不得不改变观念。

    他忽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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