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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之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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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行囊、一个储物袋,两柄淬毒的短剑,出现在雷雨的手里。两人的衣袍也被雷雨翻过,除了几两碎银子外,也没啥其他东西。
晚上雷雨坐在床上,打开从许老三身上得到的行囊,将东西全数倒在了床上:“银子足足有三十多两,金叶子有二十六条”,雷雨虽说穷,但天天在镇上卖柴,也听说过金叶子的价值:“一片金叶值十两银子”,那么算下来,这回得到了近三百两的银子,雷雨的眼睛都有些发光了,心脏砰砰直跳:“一背夹柴,顶多值个三、四文银子,这些多钱,不知要换多少背柴啊,有了这些钱,就可以拿来医治母亲的病了”。
行囊里几个玉瓶,装了些丸药,瓶上的标签上写着:“,”等等,从未jiē触过这些东西的雷雨,当然不知道它们的用途。几本小册子有:“,”,其余就是叫不出名的武器,像飞针,钢锥类的物品,发着绿油油的光。雷雨怕不小心中毒,摸都不敢摸就又放回了口袋。
雷雨拿出从姓霍之人腰上挂着的巴掌大的口袋和师傅给的戒指,反复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打开,但师傅说过这是他一生的积累,脸上露出的慎重表情,雷雨知道它肯定是个宝贝,只是现在他不知怎么打开而已,所以他仍贴身藏好,留待以后再说。
拿出师傅给的,细细体会总纲的字句,脑海里不知咋会事,竟然浮现出从来不知道的经脉,内气,神识等深奥的概念,只是这些概念太过繁复,不知就里,看了会,雷雨就觉得脑袋沉沉的有些痛,很是疲倦。
他越过总纲,凝视着第一幅图谱,模仿着画像的姿势,盘起双腿,双手合十,眼观鼻、鼻观心的跟着做了起来。按总纲所述,心里始终想着天地之气从头顶灌入,慢慢地沉入进去了,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当他蓦然清醒过来,发现天差不多都要亮了。
一夜没睡,就这样坐在床上,醒来后,他发觉并没感到自己有丝毫的变化,什么收获也没有,只是也并未感到疲倦。
起床后,他没去山上砍柴,而是借了辆板车,载着母亲到几十几外的县城里求医去了。
二人来到县城,找到一家大的药铺,开了药方,抓了几副药。
铺里的大夫,大约七十来往岁,人很和善,也很有同情心,见他母子俩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开的药方也尽是些便宜药材,背着他母亲告诉雷雨,他妈妈的病已很难治好了。
“小兄弟,你妈妈的病拖了很久,气血亏损太大,除了要花很多钱外,要治好也很是难了,只能靠老天开恩,让她多活些日子了,尽量给她弄些好的东西吃,补补身子,也多尽尽孝道”。
“爷爷,请您一定要尽量治好我的母亲,我卖了房子,筹了些钱,一定要治好她的病”,雷雨恳切地说道。
“那好,看在你那么孝道的份上,我多开几副药给你,吃完了再来抓”,大夫说道。
二年后的阳春三月,雷雨满了十四岁。年前,母亲的病,尽管雷雨花了不少的钱,吃了很多的药、吃了不少的补品,还是越来越重,最终还是无力挽回,去世了。
二年来,雷雨是风里去雨里来,除了上山砍柴,就是跑县城求药问,想尽一切办法挽救他的母亲的生命,能做的事,他全做了。
独自一人过了数月后,雷雨背起了简单的行囊,一步步地走出家门。他时刻记着师傅的托付,只是母亲有病在身,他不可能离开。现在母亲过世,没了牵挂,对这个让他内心充满仇恨的小镇,再没了丝毫的眷恋,向着心中的目标走去。
“姓赵的,你不要猖狂,等着我,总有一天我会回来,亲自取你一家的性命,为我爹娘报仇”,临走时雷雨发誓道。
两年来,雷雨时刻牢记师傅的话:“勤能补拙,刻苦修炼,持之以恒,再艰难也要咬牙挺住,总会有收获的”,天天晚上坚持打坐修炼,开始的一、两个月他整晚的打坐,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是就算晚上没躺下睡觉,第二天起来,精神上也不会感到疲倦,所以他也就不以为意,就当是换种姿势睡觉而已,仍然坚持修炼不辍。
修炼不缀的雷雨,在三个月后的一个深夜,无意之中捕捉到了一丝气流,好像是在从头顶流入,仔细去感觉时,这一丝细微气流又不见踪影了,三个月来的打坐修炼毫无进展,本来都有些失落的情绪一下又被调动了起来,当他再次静心下来时,又感觉到了这丝丝气流的存在。
“终于有进展了,”,雷雨这下非常地兴奋,整晚都静不下心来了,虽然还不知这细细的气流会给他带来什么,总之说明了,这样的修炼是有成效的,这种修炼的方法没错。
从感觉到气感的那晚起,到现在出发去找长生门派的马长老,差不多快两年了,那道极细的气流也慢慢在变粗,只是变化很是细微,雷雨也不以为意,按师傅的话去做,坚持下去总会有好处的。
说来也怪,自从有了明显的气感后,雷雨觉得干活时也不是那么累了,即使很累时,休息一会后,疲倦感很快就会消失。现在的他,更是觉得自己精力充沛、耳聪目明:“四周很细微的响声,都能听得见,那怕墙角小虫爬过,也能清楚地听到;平时根本没有注意到的一些细节,也能清楚地看见;行走、奔跑速度也比平常快得多了”。
那次在小镇上,雷雨卖了柴,正准备回家时,碰到镇上那帮地痞无赖,正在抢一个山里来的老大娘卖的鸡蛋,内中一人他认识,就是赵家药铺里的管家赵太奇,人称“赵扒皮”的儿子赵忠庆。
第四章 路见不平()
说到赵家药铺的管家赵太奇——赵扒皮,不得不多交待两句。
赵管家,五十来岁,中年得子,是赵家的亲戚,十几岁起就在赵家药铺做事,长相猥琐,瘦小的身材,留着一副八字胡,每当客人进门,他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在客人身上一转,心里就会称出来者是有钱还是没钱,当面对待的方式就不一样了。
雷雨的父亲,那年惨遭不幸后,据说就是他在后面出主意,以强硬手段压制他娘俩,到其他药铺串通,不卖药给他娘之事,也是他所为,当然这些都是雷雨后来听一些好心的邻居背地里告诉的,雷雨听说后,对他也是恨之入骨。
世风崇尚习武,以力为尊。镇上也有家武馆,招收弟子。赵忠庆,年纪大约十六、七岁,在镇上武馆习武数年。凭着学了些功夫,伙同镇上一帮富家子弟、地痞无赖,在镇上是称王称霸,无恶不作。
逢赶集之日,这伙人纠结一起,时常欺负外来的山民、镇上的百姓。强买强卖,有时甚至直接抢钱抢物,凭借人多势从,有些功夫,根本不将普通百姓看在眼里,流氓成性,时常调戏过往的女孩、有些姿色的妇人,过往之人稍有怨愤,或出面干涉,则蜂拥而上,拳脚相加,将出面指责之人,暴打一顿,也无人去管,无人敢管,总之是坏事做尽。
雷雨见到他们明偷暗抢着这位老大娘的鸡蛋时,开始也不想惹事、出面制止,只是紧随着那位老大娘呼天唤地的哭诉声,让他动了侧隐之心:
“天见可怜啊,求求你们做点好事。我好不容易攒下这篮鸡蛋,想卖了后给老伴买副药回去,治治他的咳嗽,你们这样抢去,叫我怎么办啊,不如你们杀了我好了”。
相同的遭遇,自己母亲的哭声,一时激起了他的共鸣,也不管不顾、考虑后果了,冲上前去,用手拦住那些人,帮那位大娘,护着她的鸡蛋。
“好你一个穷叫花,活得不耐烦了,竟敢管爷的事,先打残了他再说”,周忠庆恶狠狠地咆哮道,见雷雨竟然替一个穷老太出头干涉,丢下那位大娘,齐齐涌上来,数人的拳脚,顷刻间向雷雨这边招呼了过来。
雷雨年纪比他们小了几岁,个头不及他们,也没学过功夫,身上还背着砍柴的背夹,哪是那伙人的对手,尽管双手护着身体要害,也被他们追着打,顿时脸上、身上多处受伤。
无意中,他将背上的背夹一横,扫过冲到最前的二、三人,那些人没想到他在这种围攻之下,竟然还敢反击,一下就被他扫在了地上。情急之下,雷雨背夹扫过的力道也不轻,被扫到之人,疼得是呼天唤地。
后面的几人见此情况,随手在街上抓起木棍,板凳之类的家伙,冲向前来,狠命地向他砸来。
有了反击的成功,雷雨心里反而冷静了下来,在街上边退边抵挡,一人斗着比他大几岁的数人,一时间,虽然险相环生,但并未落下风,反而时不时在他头脑中清楚地捕捉到,那伙人出家伙的方位及时间,及时地加以化解,虽说没练过武功的他,步伐紊乱,反击时显得很是难看,不过却是恰恰挡住了那些人的致命攻击,若他此时稍有松懈,那后果肯定是不堪设想。
时趁赶集天,街上的人多,都不由得围了上来,看牛高马大的数人围着一个小孩打,有些知道事情真像的人,一边叙述着事情的经过,一边也高声的出言指责。
这伙人可能是见到他们的行为已引起了公愤,也怕大家群起而攻之,邪不压正,怕事情真的闹大对自己不利,扔下一句狠话:“你小子等着,总有时间收拾你的”,反身一齐开溜了。
“小兄弟,今天真是多亏你了,不然这篮鸡蛋就被他们全抢去了”,那老大娘上前拉着雷雨的手,感激地说道。
街上的众人,见雷雨小小年纪,竟然出面维持正义,也都连连称赞他,反倒让雷雨有些不好意思,一溜烟跑开了。
这次雷雨力战数人,虽说单拳难敌四手,开始时也挨了些拳脚,不过是皮外作而已,只是他心里却暗暗惊奇:“自己与七、八个比他大几岁、炼过武功的人对战,居然没吃多少亏,后来竟能捕捉到那些人的出拳路数和时间”,头脑中那种清楚的感觉,真是有些妙不可言,难道是因为晚上的打坐,那丝气流起的作用吗?。
有了此次的交手,雷雨勇敢、不畏强势、有骨气、一人与七、八个地痞无赖相斗的事迹,在镇上悄然传了开来。一些贫穷人家的,平时也都受到过这些人的欺压,和雷雨年纪相差不多的孩子,自然而然的就慢慢结识、汇集到了雷雨身旁,遇到事情,或受到他人的欺负时,自然地将雷雨作为靠山、主心骨。
就这样,雷雨在这两年中,修炼不辍,打架不止,胜负都有,虽然日子过得很苦,但在镇上的穷人孩子中,也混出了些名气。
万峰山虽然离雷雨的小镇有四,五百里路程,但镇上仍有很多人知道万峰山长生门派招收弟子的事,甚至年年都有人去参加过长生门派的入门考试,只是没被选上而已。
白天赶路,晚上就在路边树林中找个能躲雨避风的地头按照图谱打坐修炼。渴了喝口山泉河,饿了或在沿路的镇上买个馍吃或找点野果充饥。就这样翻山越岭走了数日,再翻过几座山就快要到万峰镇了。
这天深夜,雷雨正在一个山洞中盘腿打坐,突然被一阵追击、跑步声惊醒。黑暗中只见三个穿着相同衣袍的人追击一个人,追到山洞不远处停了下来,四人都停在那,ji烈的喘息,看来是跑了不少的路了。
三把长剑从三个方向指向那人,雷雨借着外面依稀的星光,看到这些打斗者的年龄差不多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从强烈的喘息声中,他知道这些人武功也不啥样,心里的惧意顿时消失。
被追击的那个人,身板有些单薄,一双大眼睛四处提溜,明显看出是个涉世不深,没遇到过事之人。而那追击他的三人,明显是一群街上混混出身,恶毒的双眼,紧逼面前这个肥羊,只待喘息稍定,就要宰他没商量。
“把东西交出来,就饶你不死”,三人中个头最矮、面相却最凶狠的人说道。
“凭什么给你们?;碧焰草是我千辛万苦找了好久才发现的,再说了,这株灵草我要拿回救我师兄”,被围的那人争辩道。
第五章 解围救困()
“桀桀,现在由不得你贫嘴,不拿出来,现在就要你的命”;那凶狠的矮个子不屑地道。
“太一门,你们不要欺人太甚,若我死了,我长生门的师兄弟一定饶不了你们,会为我报仇的”,那人说道。
“哈哈,真是天真,在这山林中杀了你,谁知道是我们们干的?;最后问你一声,拿还是不拿?”;那凶狠的人明显是失去了耐性。
“动手;一起杀了他!”,那人说完,手中长剑随即刺出,根本没给那人任何机会,长剑去势猛烈,带着一道凶狠的杀气。
那个长生门弟子,见他长剑刺来,只得向后便退,手中长剑一横,两柄长剑相遇,发出“铛!”的声响。
其他二人见自己的同伙出剑,也递出了手中长剑,将包围圈缩得更小,长生门的那弟子,双目四下顾盼,边用手上的长剑作抵挡,边想找机会逃脱,一时间险相环生,身上顿时又平添了数道伤痕,衣胞被划开数道,手中的剑也显得章法全无,左横右挡,没个准头。
三人的连手攻击,那长生门的弟子除了招架,哪还有还手之力,瞅着一个空档,正要开溜,不过也有些犹豫,怕三人的长剑乘机从背后刺来,要了他的命。
“住手!”;就在这紧急时刻,雷雨突然大声喝道,手里捡起根干树枝,一腔义愤使他奋不顾身地冲了出来,挡在了那位长生门弟子前面。
黑暗中他到了他们的对话,就有抱打不平之意,加上那人说他是长生门的弟子,更是有心将他当成了自己人一般,相帮就义不容辞了。
“屁大的凡人小娃,也想出来称能,滾一边去!”,那矮个子见雷雨只是一个穿着破烂的少年,拿了根树枝,不屑地说道。顺手一剑刺向雷雨,想逼退雷雨。
雷雨棍子一拨,将来剑荡开,举棍刺向那人。那人没料到这个小屁孩,居然敢还手,没作提防,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本想退后一步躲过,哪知雷雨从小砍柴练就了一身气力,平时也在打架中得到了些磨砺,此刻又是情急之下的一戳,哪能躲得过,“呯”的一声,那人随着“啊!”的一声疼呼,胸口被树枝重重一击,向后便倒在了地上。
其余两人见一个身穿破烂衣服的少年,居然出手就将自己的师兄戳倒在地,不由分说,两柄长剑,剑锋同时转变,二话不说,齐齐出剑刺向雷雨。
看来是同门学艺,招数相同,配合也显得十分默契。雷雨手握树枝,对他俩的出手早就在意料之中,避过待他们的长剑,待长剑用老,正待抽回再刺的瞬间,雷雨动了,手中的树枝向前一刺,尽管步伐略显紊乱,但恰巧刺在最近一个人的握剑的手臂上,“啊!”的一声,那人紧握的长剑脱手,飞到一旁,另一只手护着被刺的那手,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剩下的那人,被雷雨的勇猛、拼命的举动,吓得不轻,也不敢乘机举剑再刺,反而是慌乱地向后便退,胆怯之下,失去了最好的出剑机会。
雷雨一击得中,趁势回力将树枝再次刺出,那人虽说不敢再出剑,见雷雨的树枝刺来,还是用剑挡开,露出了惊恐的面容,嘴里还一个劲地惊讶道:“你,你,你……”。
雷雨见状,也收手不再进攻,说了句:“还不快滾!”,傲然站在那不动。
那三人,此刻两人负伤,一人胆都吓破了,哪还敢再战,片刻间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雷雨待他们三人消失后,也才感觉得有些后怕:“若那三人能躲过自己刚才的第一刺,连手出招的话,自己真能打败他们吗?,他们用剑的手法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出来的,比自己强多了,真是侥幸啊”。
“哇!,身手真棒,多亏你的出手;让我躲过一劫,长生门外门弟子陈万顺谢过台兄”,陈万顺刚才差点就要缴械认输时,没想雷雨及时出手,帮他解了围。
“我叫雷雨;客气了,不用谢”。
陈万顺见见雷雨年纪不大,个头比自己还矮,不过身手非凡,出手救了自己的命,很是佩服,不由得起了结交之心。
“你是长生门弟子?”。
“嗯!”。
“你怎么会一个人出来采药呢?”。
“我的张宇师兄前几天被碧翠峰的人打伤了,平时他对我们们很好,我想帮帮他,听说碧焰草能医治剑伤、只有这山里才有,我就一路找了过来,好不容易才找到两株,没想又遇见了太一门的人,他们见我一个人,就想强抢,多亏你出手,不然就麻烦大了”,陈万顺心有余悸地说道。
“你们可以随便出来吗”,雷雨听说,进了宗门,想出来是很不容易的。
“那可难了,这次全靠我二叔的关系,托人才搞了这个出门条呢,有的人几年、十几年也不允许出来”。
“哦!,这样啊”。
“雷兄弟,这是要去哪里呢”。
“我正是要去你们长生门参加入门考试的”。
“真的吗?,太好了,这样的一来,我们们就是同门师兄弟了”,陈万顺高兴地说道。
两人坐在树下闲聊,陈万顺掏出衣袍里带的干粮,递给雷雨,雷雨也没有客气接过来就吃。
“听说入门弟子的考试很难,要考些什么,不知我能否通得过,想请教陈兄一、二”。
入门考试分两种,一种是:“只要身具五行灵根的任一种,经测试后可直接录取,不需要参加其他考试,这些人,是宗门求之不得的修炼天材,今后也能得到宗门特殊的培养,修炼上的进步通常会比其他弟子快得多,毕竟世上身具灵根的人少之又少,很难找到”。
另一种是:“测试后被刷下来的绝大部分人,则要经过耐力和体力的严格考验,只录取排名在前的弟子,至于录取名额的多少,由门派看当时的情形来确定,没有定数,多则数十人,少则十来个人吧”,陈万顺尽管进宗门才一年,但他从小就跟叔叔住在宗门,对宗内的事知晓不少,说起这些事来,如数家珍一般。
就这样,他们边走边聊,雷雨对长生门派也有了大致的了解。
长生门坐落在万峰山的后山,方圆数百里。主峰“万刃峰”是万峰山脉的最高峰,由掌门和金丹期,及以上修为的大长老们主持,也是长生门派的核心区域。
除万刃峰外,现下属有十二座山峰:“碧翠峰、丹霞峰、云雾峰、紫竹峰、青云峰、石笋峰,九天峰、天语峰、千叶峰、罗汉峰、玄照峰、落日峰”,分别由金丹期修为的人掌管,称为分宗,各分宗的人数大约在一千到二千人左右。
第六章 珠子丢失()
每年春季,长生门大规模地招收有修炼潜质的新弟子,考查或考试合格后由各峰挑选,作为外门弟子在各峰宗门修炼。
宗门弟子分两类,分别称为内门弟子和外门弟子。
外门弟子:就是指炼气阶段的弟子,包括刚入宗门、修为从零开始的弟子,到修为达到炼气十层境巅峰。
内门弟子:就是突破炼气境,达到了筑基期修为的弟子。这个阶段的修为,才算是修真一途真正有了基础,筑基的含义,就是筑造了基础,虽然前面的路还有很长很长,不过有了这个基础,总算是可以在修真一途上走得更远。这些内门弟子,才是整个门派的真正基础,有培养的价值了。
内、外门弟子的资源占有当然就完全不一样了,普通的外门弟子,犹如世俗的普通人,只有跳过龙门(也就是筑基成功),否则宗门完全是放任自流的,没修炼前途的人,最终只能在宗门做杂务,终其一生。
闲聊中,雷雨还知道了陈万顺有个叔叔叫陈德才,也是长生门的外门弟子,在德源县城长生门经管的一家药铺做主事,负责为门派收售药材,打理药铺,赚取钱财,德源县城离万峰山长生门有七十多里路。
陈万顺去年秋靠叔叔托人进入长生门,现是是丹霞峰的外门弟子,做药材分拣的活。
“我叔叔人源广,外门弟子没有特别通行证是不准外出的,这次出来也是叔叔帮的忙,若是你真没把握考进去的话,我去让他找人帮帮你”,热心的陈万顺说道。
“谢谢,我先试试,不行再麻烦你们”,雷雨说道,他不想靠陈万顺的关系进入长生门,再说了,若真的考不上,还有玉瓶在手,找马长老也是能进入长生门的。
万峰山脚下,长生门的入口处,同陈万顺分别后,雷雨来到招收入门弟子的报名处,报了名。
报名很简单,填写姓名、年龄即可,重要的是签一份生死契约,核心意思就是:“若入宗后,发生意外伤亡,与长生门无干”,也即是长生门的免责条款。
雷雨来得真是恰到好处,新弟子的考试在后天上午举行。
在山门旁边小镇的一家小店,吃过简单的晚饭,雷雨来到镇外的树林。他在想怎么才能找到马长老,将师傅托付的物品亲手交给马长老,摸了摸贴身藏的玉瓶,还在。
过了会,雷雨鬼使神差般地拿出玉瓶,摸索中打开了瓶盖,想看看这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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