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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武神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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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萧弋第一次见识这个世界,真正的强者之威。他愣愣地盯着那一片哗啦啦怒潮当中的勇武身影,眼神痴迷,内心生出了无以复加的羡慕和憧憬!
随着程震无视一切的步步逼近,萧氏近千族人心惊胆战,如临大敌。人人紧绷,严阵以待!
而萧弋,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脏开始莫名的悸动!
程震越来越近,悸动越来越强!
“嗯?这悸动?就像当初第一次研习大夏军体拳时一样!难道说,是破石碑在给我什么提示?”
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他识海里传来一个莫名的、干瘪瘪的、有气无力的声音:
“小禽兽,那人的小白猫咪,抓来当下酒菜还不错的。”
谁?!
眉头一皱,稍加回忆,哦?这不是昨夜跳出来破坏我和小珑妹子美好氛围的,那该死的声音么?
“老乌龟?”
“咳,没礼貌……你之前取的那名字,‘霸下’,基本靠谱。”
“霸下老爷,真的是您?”
驮碑神兽面前,萧弋可真不敢造次,连忙换了敬语。万一这老家伙在自己身体里随便抖两抖,也把自己这付小身子骨给抖散架了!
转眼,萧弋又心生怨气:“为何刚才我都要被人弄死了,您却袖手旁观?”
“你死不死的,关本尊什么事?”
“呃——”
我死了,您又住哪儿呢?萧弋好心塞,却又不敢骂出口。回想起第一次进入石碑空间之中时,痛骂石碑以后,这霸下只是轻轻呼出口浊气,就引得石碑里那宇宙空间几欲崩塌,萧弋仍是心有馀悸。
“那霸下老爷,为何直到昨晚您才冒出来呢?还是在我正要……的时候。”
“岁月悠悠,日子难熬,本尊也没什么其他爱好,就喜欢睡觉。之前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若不是你这小禽兽昨晚喝了几十坛酒,本尊也不会被那酒气熏得醒了过来……唔……好困……”霸下说着,就呵欠连天,仿佛下一刻,便又要倒头睡去。
萧弋急忙将心中疑问连珠炮似的扔出:
“别睡啊!刚才您说的‘小白猫咪’,是指程震的武灵?抓来当下酒菜?为何就看上他的了?之前我对付过的王良,程啸,为何不抓?”
把定海虎皇抓来当下酒菜?
这话如果从别人口中说出,定会被萧弋讥讽嘲笑。但从霸下这不知活了几万万年的老禽兽嘴里说出来,那就太正常不过了!霸下突然冒出来给了这提示,定有原因!说不定,又意味着一场天大的机缘、一个逆天的好处!
“咳,你这小禽兽,虽然很烦,但脑子却不笨,还晓得问这些问题。你想啊,你那截烂木头,所谓五品,都勉为其难刚刚能入本尊的眼,何况之下乎?”
嘶——好大的口气,五品以下的武灵都看不上眼?萧家自四百年前立业先祖以后,再无五品,直到萧弋出现。可见这五品武灵都是几百年一出,何况更高的六品?
不过想来,霸下这样把一万年当一天来过的老禽兽,几百年确实也不算个啥。而我等凡人眼中的至宝,在他的眼里,恐怕就只是可笑的垃圾了。
好,现在已算明白,程震的六品武灵,定海虎皇,定是能为我所用的东西!感觉到霸下已哈欠连天又准备昏昏然睡去,萧弋又急问道:
“通天石碑到底是何方神物?为何把我弄到这明武大陆?您昨晚说的‘正事儿’,到底是什么?!”
这些问题,才是最为关键的问题。搞不清楚,正事儿干不完,那就连啥时候能和美女亲近都不晓得啊,不是憋屈得慌?
“小禽兽……能告诉你的东西,自会告诉你。不该问的问题,你……也……别……问……呼……呼……呼……”
呃,这操蛋的老禽兽,睡死过去了。
虽仍是满腹疑惑,但萧弋不得不将注意力转回了现实。
放眼望去,整个定武门校场的东看台和擂台之间的大片场地之上,一片狼藉。
烟尘滚滚中,劈哩啪啦的声音震耳欲聋,四分五裂的傀儡碎片,铺了一地。
咣咣,显然越杀越勇,越斩越兴奋的程震,长刀一横,姿态潇洒地用刀腹粘在最后一名铁卫的腹部,长啸一声,拔地而起,将这名铁卫挑到了六丈之高的空中!
他人也同时飞到了等高之处,长刀一抽,在铁卫刚要下坠之时,双手持刀自后而前、自上而下抡了个大半圆。
砰!
刀背砸在铁卫腹部,铁卫疾坠而下,将地面砸出个大坑。
抽动两下,彻底报废!
程震一头白发乱舞,飘然而下,落在铁卫胸腹之上。
叮!刀柄之尾,扎入铁卫的凶兽脸罩之中。
尔后,他一手扶刀而立,一手负于身后,站得笔挺,淡然地看向了擂台之上,近千萧氏族人。
最后这一下,没有施展运用任何的武技和武灵之能。就是纯粹的肉身力量,反而更加慑人。
六百铁卫,小半柱香时间,一个不留!
帅,太帅了!
萧弋盯着他,舔起了嘴唇。
无论是这武灵,还是这刀,都是好东西啊……
尘烟散去,程震傲然开口:
“我程震,并非嗜杀之人,若非逼不得已,也不想如此做派。愿萧氏一族亦有自知之明,做那该做的事。”
程震杀伐果断,却也并不是个莽撞呆傻之辈,果然不愧为程氏一门百年来第一家主。
所谓该做的事,无非是交出萧弋。这程震实力实在太过强横,近千萧氏族人自知无人能挡,却也无人退缩,全都朝前垮了一步,将萧弋死死护在身后,对着程震怒目而视。
更有一人,毫不畏惧挺身而前,朗声道:
“程震,你无视王朝律法,大开杀戒,损毁公器,却毫不知罪,这是想继续强行逞能行凶么?”
这人顶在擂台最前,手持一根青木拐杖,说话的同时,轰的一声,整个人似乎都化作了一棵合抱的参天巨木,巍峨挺拔,枝繁叶茂,将一众族人挡在了身后。
合灵技!
“嗯?呵呵。”
程震眉目间透出一丝诧异之色,“萧家主,之前见你,不过合灵四重天境界,这不过区区几天时间,就突破到五重了?”
“不过……”
程震又冷笑起来:“就凭你这四品青木武灵,又刚刚晋升五重的实力,你觉得,能阻下我么?”
程震抬起了刀,指向了萧弋:“我的要求并不高,一命偿一命,交出谋害我儿的元凶,待替我儿报了仇,一切既往不咎。”
“好大的口气!就像你那儿子说的,契约在前,死斗铁则约束在后,现在他死在了擂台之上,你还好意思提报仇?”
萧雍也根本不退让一分。
程震突然眉头一拧,虎躯一震,厉色道:
“如果萧弋是凭真本事胜了我家啸儿,我程震自然无话可说!可他卑鄙手段用竭,小人伎俩尽出,害得我家啸儿神魂颠倒,道心破碎,这才着了他的毒手!此子今日不杀,老夫难消心头之恨,与你萧家,也必将不死不休!”
萧弋一瞧,喲,这说辞,方方正正,有理有据,还挺像那么回事呢。敢情你家啸儿弄死我就可以,我弄死他就不行?这事儿,到哪儿说理去?
不过他也抱着手像在看大戏一般,嘴角露出轻松笑意,既不上前,也不分辨。
现在就不信,脚踩在六百年定武门校场之上,置身于众目睽睽之下,那啥牛比轰轰的督事会,眼下这摊子烂事儿,就不站出来管一管?
萧雍也挺起了胸膛,冷声回道:
“无理取闹!程震,若你非要用强,我萧氏一族,难倒怕你不成?!”
啪!
程震又陡然激活武灵,施展了合灵技,激起的大海浪潮之风刮得擂台上的萧家诸人东倒西歪。
修为低一些的后辈子弟,被那威压猛的一震,仰面而倒的同时,呃的一声就喷出了一口鲜血。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后果,亦由你姓萧的,自负罢!”
程震身形陡然拔地,跃起十丈。
六品兽灵‘定海虎皇’虚影霍然出现,与程震合一。
那虎皇前爪一挥嘶吼一声,身后便泛起茫茫无边的大海怒涛,鱼跳虾闹,海鸟疾飞,又从海面浮出无数外形诡异,凶神恶煞的海中生物,瞧着令人胆颤不已!
‘定海虎皇刀’双手在握,程震自后而前,大力劈斩。
六品兽灵自带的本命战意——
“虎皇,怒涛!”
第056章 浩荡皇威,镇压虎皇()
六品兽灵,定海虎皇,本命战意,虎皇怒涛!
被程震以全身功力和至高修为毫不保留地激发并施展出来,天地为之变色!
一刀斩下,大海怒涛携着海中的各种凶禽悍兽,朝着青石擂台倾泻而去!
现场和全城的观众,早已被惊慑得目瞪口呆了。
看见这疯狂的一幕,全都在心里惊呼:
完了完了,老萧家,这是要被灭门了!
原本轻松不已的萧弋,也大惊失色:
“喵了个咪的,这大招,好骇人!刚刚好不容易才活出命来,现在又要交待在这里了吗?”
……
“十八,十九,……,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三十!万岁!!!”
在督事会监盘中心里,几百名白衣执事和青衣从属,人人面带不可置信但又不得不信的怪异表情,眼中透出无尽渴望的精光,面对着巨型光幕,一起振臂高呼着。
当计数终于到点之时,负责按钮的那位青衣从属,用尽全身力气朝那按钮狠狠拍下。眼见着定武门机场擂台的守护光壁消失,才捂着通红的手,顾不得疼痛,冲向了狂欢的人群。
整个监盘中心,顿时像被同时引爆了几百个‘地瓜蛋’,轰然炸开!
“惊天大逆转,绝世大翻盘,万岁!”
“棒槌少爷,万岁!”
“奇迹,新的奇迹,必将永载督事会史册!”
“亘古至宝!我会的亘古至宝,耀世绽放!”
更有很多女子,相互拥抱着,又叫又跳,娇声齐呼:“萧弋,我们爱你!爱死你了!”
现场等级最高的一名白衣高级执事,虽负手而立风度翩翩尚算镇定,但也满脸的喜悦,对着身旁的灰衣执事厉声交待:“立即清盘派彩,该赔付给赢盘赌客的彩金,不能有任何一分一毫的差错!”
“是!”
又转头对另一位灰衣执事更加严厉地命令道:
“立即统计通盘情况,报告上去!”
……
定武门校场东看台,超级贵宾区。
桂王爷翘起了二郎腿,一边摸着颌下白须,一边饶有兴致地瞧着场内程震一人惊慑上京的精彩表演。
他身旁的灰衣中年人,突然低头俯身递过来一块黑色牌子。
“王爷,通盘情况。”
王爷接过牌子意念一扫,满意的笑容浮现:“你知道了么?”
“属下已扫,大喜过望!”
“呵呵,这小崽子,一个人帮咱督事会赢的盘,竟超过了上届大杀会一成的获利,老朽果然没有看错他。”
要知道,三年前的‘第五届大杀会’,整整三个月的赛期,近万死士参与,面向整个王朝属地全面开盘,督事会绞尽脑汁搞得花样百出,设盘开盘不计其数,才获得了那惊天之利。现在一场原本微不足道的、两个小小的黑铁勋贵家的子弟间的死斗,盈利便已达整整一届大杀会的一成,这是何其的惊人?
见王爷心情大好,灰衣中年人也就少了许多拘束,满面喜色地道:
“王爷,总部那些同僚,现在都称这萧弋,是我督事会的‘亘古至宝’呢。这至宝要是尚未发挥效用,便折损在此处,岂不可惜?”
对庄家而言,最是喜欢萧弋这样的具备惊天翻盘能力的死士,所谓‘亘古至宝’,既然万年难遇,自然宝贵非常。灰衣中年人这是在提醒王爷,场内程震眼看已经要把最后一个铁卫都废掉了。下一刻,恐怕就将威胁到萧家诸人。
“镇星,跟着老朽日子已不短了,你还是没学会淡定,淡定。这不,又沉不住气了,呵呵……如果不提供舞台,这些魑魅魍魉会自己跳出来作死?不让他损毁点儿公器,又拿什么来将之彻底镇压呢?”
话到此处,桂王爷看向了场内。
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笑容可掬。
右手成拈花之式,中指轻轻一弹。
一道青光,朝着场内激射而去。
……
虎皇,怒涛!
程震的终极大杀招一经放出,整个校场内怒涛滚滚,天地变色,就连萧家在场修为最高的萧雍,祭出的那万年青木都风雨飘摇,摇摇欲坠,整个青石擂台上近千萧氏族人包括萧弋,被瞬间吞噬、绞碎,已成定局!
一道青光陡然飞来,时空静止。
半空中持刀高举正欲斩下的程震,身型猛然一滞。
方正的脸庞,眼球凸起,瞬间煞白,汗如雨下。
定海虎皇嗷唔一声,便匍匐在地不敢动弹。
所有的大海怒潮海鸟海兽等一切异象,潮水般席卷而回,无影无踪。
哐!
仿佛一股巨大的威严从天而降,压得程震向下疾坠。砸在地面后,程震单膝跪地,要靠两手死死杵着刀柄,才勉强没被压趴在地上,成为一个‘大’字。
程震满面惊骇,挣扎着抬头,耳鼻口处鲜血溢出。待看清头顶物事,震得七魂出窍!
大夏王朝镇国神器,皇族殷氏专有,青铜大鼎?!
说是‘大鼎’,悬在空中那青铜鼎不过拳头大小,古旧斑驳的浩瀚历史气息缭绕,缓缓旋转,降下浩荡皇威。
皇威浩荡,镇压兽皇!
这小小铜鼎,似乎是在用十万钧巨力,告诉程震,谁才是这大夏王朝,真正的皇!
程震目露惊恐,骇然,遗憾,后悔,但更多的,却是不甘!
程家现在虽是最低级的黑铁,好歹也是上京勋贵。按《王朝勋贵令》,那就算是“刑不上大夫”的大夫!何况程氏一族,为大夏镇守边关重镇已长达几百年的时间,凭借程氏一族先祖经年之功,牺牲无数,贡献巨大。
况且,王朝向来对大大小小浩如繁星的家族中,处于金字塔尖的勋贵家族事宜的处理,非常慎重。经常是板子高高举起,然后轻轻落下。毕竟勋贵家族,是王朝的中坚和栋梁。
勋贵堂,也无非是对家族日常的功绩奖惩和升降级的权力极大,但如果事关家主等上位者的刑罚,一是少有,二是需皇城内内务府仲裁。
一上来二话不说就祭出青铜大鼎,意味着什么?
那多半就是躲不掉、说不脱的,灭九族的重罪!
程震万万没想到,此时自己,竟真的遭此镇国神器镇压!
如果这小小铜鼎,再凌空降下几丈,自己便将神魂俱灭,永不超生!
“为什么?!为什么?!”
程震对着头顶天空,愤怒而绝望地咆哮。
“呵呵,你问为什么?”
桂王爷大马金刀安坐椅中,嘴皮轻启,仿若低声细语。
但那一字字,均蕴涵浩荡皇威,震人耳膜,又令人心头自然生出肃穆尊崇之感。人人屏息颔首,洗耳恭听。
“其一,在六百年定武门校场公然持刀行凶,算不算死罪?”
“我的如若算,请先处置萧氏一族千人持械作恶之罪!”
“别人动手了么?沾了你程氏一寸衣角么?若不是你和你儿暗中使坏、苦苦相逼,一个忠孝贞烈的四百年英雄世家,在这上京向来与人为善,童叟不欺,又何至于此?”
萧氏一族众人一听这话,面面相觑,心有戚戚。观众们,也暗暗点头。
“呃。”
程震就一滞。王爷这偏袒之心,已经是赤果果的不想掩饰了。
“其二,督事会铁卫乃国之公器,公产,损坏一具皆是死罪。你自己数数,你损坏了多少具。”
“啊?!”
刚才我动手的时候你不阻止,现在才跳出来指责定罪,这不是明着下套子么?程震脸都绿了。
“就许你程家两父子轮着给人家老萧家下套子,就不准老朽给你下?嘿嘿。”
桂王爷又追了一句,又骇得程震心惊胆战,观众全都一乐。
“就算这一条,不治你死罪,五万金一具,那照价赔偿罢。”
“照价赔偿?!”
程震这下是真的吓着了,这尼玛,六百名铁卫啊,这就是把整个上京程家都卖了,也不见得赔得起啊!
“算了算了,看你那怂样也知道赔不起。老朽既然舍得拿出来给你玩,就没想过让你赔!”
程震头颅低垂,无言以对。
这鬼王爷,真的是太鬼了。
“为何舍得拿给你玩儿?一旦给点儿机会,你这样的魑魅魍魉就总是会急不可耐地跳出来,自曝于世人,自曝于天下。”
“呵呵,什么短短十年间迅速崛起的超级家族,什么势不可挡的明日之星,依老朽看,根子不正,终归都只是一晃而过、一闪即逝的彗星而已……”
王爷,声音提高了一分,语气加强了一分,语速也加快了一分:
“你程家所谓的‘兽皇家道’,在老朽看来,也不过是为了一己私利,无所不用其极,与大夏推崇之德背道而驰的歪道,邪道。”
“对内,家不和,子不睦。对外,为得勋贵功绩,不惜藐视律法,坑蒙拐骗,阴谋诡计;为得家族之势,行贿拉拢,暗中打压,甚至明目张胆的搞血腥灭门!”
“这短短十年间,因不肯归顺依附,被你程震和程家屠戮的大阀豪门,竟有十八家、六千多口子人呐。程震,老朽就想问问,晚上,你真的睡得安稳?你就不怕这些大夏子民,这些死在你程家‘兽皇家道’手上的莫名冤魂,来索你的命,追你的魂?!”
程震闻言,已是汗流浃背,脸白如纸!
第057 家道,皇道()
桂王爷这番话一说出来,众人一听,同样也是冷汗淋淋。
很显然,桂王爷今日违背常规的亲临定武门校场,原来是早有准备,要敲打敲打所有的家族、要杀人立威了。
而说出来的这番话,也引得所有的家主和观众,无不低头蹙眉沉思起来:之前还一直把程家当偶像,当榜样,现在看来,是错了么?
家道,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符合‘大道’的,家道呢?
这时候,桂王爷微微转头,就转向了勋贵堂的第一主持长老,‘青老’。
“青老,并勋贵堂诸位,可知今天‘墨老’为何没来?”
呃……这个当然知道了,可是大庭广众之下,敢说?
青老就对着桂王爷俯身颔首,苦着脸不敢言语。
呼!
桂王爷突然负手起身,跨前几步,一改之前笑弥勒一般的面容,变得肃厉起来,声音,又抬高了几分;
“程震,你贵为王朝黑铁勋贵上京宗家家主,就该知我王朝铁律!你知道么,上述罪行,无非你行事乖张一点儿,霸道一点儿,在我大夏这尚武之朝,我殷桂勉强还能忍,但有一条,作为在督事会兼着虚职的我来说,可真就是忍不了!”
“督事会在成立之时,便向全天下当众宣布,为保设盘开盘公平公正,禁止督事会及相关衙门署理一切人等行那里外勾结、暗中作弊,影响盘口公平的龌蹉之事,若有发现,无论是谁,定当灭满门、诛九族!”
“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程家私下里做的那些丑事,你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就当真没人知道?勋贵堂黑铁勋贵二级署理官,张子章一家,现在全都关在死牢里,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在历史上,曾有青铜世家的核心与督事会从属私下串通合谋,在大杀会期间作弊。后来相关人等被斩杀了八百多人,一个不留。
张子章,正是第一个发现萧弋‘窍开足底’、暗中收了程家黑钱的,那名勋贵堂的青衣从属!
程震头上的铜鼎已停止了旋转,威压也已减轻。但此刻他听了这番话,反而整个人一颓,变单膝为双膝跪地,头颅深埋。
完蛋了,没想到这事儿居然也被鬼王爷察觉了,今天,看来是真没命可活了……
为何说督事会至高无上?首先就是作为设彩的官庄,把信誉看得最为至高无上!否则这盘大得吓死人的生意,根本玩不下去。得不到民众的信任,任你搞得再是精彩刺激、花样百出,也没人落注。
桂王爷又转过身来,对着勋贵堂、圣玄院、铭文院所有大人,面色凝重地道:
“诸位,老朽知道私下里大家都称老朽为‘鬼王爷’。可我殷桂,作为殷氏族人,深知受整个王朝上下上百亿苍生信任而执掌天下,责任重大,如履薄冰!而所谓真正的镇国神器,到底是何物?”
“是我大夏亿万子民的充分信任,是我大夏朝堂上下的赤胆信诚!”
“你们以为老朽当日里到勋贵堂,不由分说便处死了四大主持长老之一的‘墨老’,是率性而为,是任性用事?墨老收受程震重金,里外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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