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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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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上华区,太上楼
太上楼名为太上,乃是京城第一高楼,位于京城达官显贵最为繁华的地带,在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这样一座比之皇宫最高的大殿还要高的高楼,显得无比的诡异,而且这个高楼还是一座客栈,就显得更加诡异了。
在华武帝国,房屋都是有高度限制的,什么级别的人,住什么样的房子,不管任何建筑,都不允许高过拥有者的级别,否则就是越规,这顶帽子扣下来,轻则没收房产,如果不使些银钱,甚至会被官府那些薄皮抽筋的典吏直接抄家,全家都要受那牢狱之灾。
而在京城这样的地方,这种规矩尤为森严,不管你是达官显贵,还是皇亲国戚,一旦越规,一样是死无葬身之地的结局,但是在这样一个对于建筑高度甚至面积都有非常严厉的规定的地方,却耸立着这样一座比之皇宫还要高的客栈,却不得不让人觉得分外诡异,甚至有人说这是天子在外的行宫。
因着这些原因,这客栈常年清冷,根本没有人敢于住进去,偶尔有不懂规矩的外地人入京,住不到两天也立马搬走,生怕惹来杀身之祸。
在京城这样的地方,敢于取名太上,还把楼层建的比皇宫还要高的,东家当然不可能没有背景,而这太上楼的所有人,就是华武帝国两百年来的心病,历代皇didu想要除之而后快的太上道道主,梦神机。
也唯有此人才有这样的手笔和霸气,敢于在天子眼皮子底下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不过天子自己的性命都不敢保证的情况下,对于梦神机这样霸气四射的行为,自然也只能听之任之。
当今圣上在继位的时候,一位不知内情的受宠妃子提议要拆了这有辱天威的客栈,天子只在沉默半响后,命人将妃子杖毙,尔后面对妃子的尸首,只轻轻叹了口气道:“如之奈何?”
而这位让虎视天下的华武帝国主人都奈何不得,发出长叹的太上道主,此时正在太上楼最顶层坐着,与一个身着黑色大衣的男子面对面手谈。
太上楼高三十丈,全数由千年龙秋木搭建的骨架,这最顶层的地方,虽然没有镶金带银,玛瑙铺地,但是却处处透露出一种低调内敛的奢华,
整个顶层都环绕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这种香味好似花香,茶香,药香混合,任何闻之都会觉得神清气爽,而武者闻之,则会觉得气血翻涌,充沛无比,这是所有武者都梦寐以求的圣品,龙颜香,然而这种一两就价值万金的香料,却在整个底层十丈方圆的地方随处可闻,仅这一项,就足够让所有自夸穷奢极yu的人都自叹不如,羞愧yu死。
更不要说顶层之上挂着的各种画,屋内的摆件杂物,无一不是千万里挑一的珍品,就算是雄踞海内的华武帝国皇宫中,都未必有这些贡品,在这里却是普普通通的家具,这种内敛的奢华,就算天子也比之不了。
此时,正在与人手谈的太上道主,一个丰神俊朗,三十岁却给人一种难以想象的火力和生机的两百年天下第一人,梦神机看着黑白字落满的棋盘,眉头皱起,似乎是在决断一件难以决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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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大厦将倾()
身着黑夜的男子眼见梦神机皱着眉头,迟迟不肯将手中的纸条抛掉,继续落子,失笑道:“我原以为道兄两百年的威名能震慑一切不轨之徒,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敢摸老虎屁股,着实让人觉得惊讶。”
若是有人站在这太上楼的顶层向这黑衣男子看去,就会大吃一惊,此人坐在那里,若是用余光去瞧,就会觉得男子的脸庞散发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好似黑夜星空,又仿佛是深不见底的古潭,幽静,神秘,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但若是当面向他看去,却会发现根本看不清此人的长相,明明人就在眼前,也能看到长相,但是就是完全记不住,只知道他表情,但根本记不住长得什么模样,端的是诡异之极。
听到黑衣男子的话,梦神机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纸条,尔后双眼望向窗外,眼神幽幽的说道:“世间胆大包天之辈时而有之,这并不奇怪,只是贫道还未曾想好怎么面对故友之子,故友舍生取义,虽然是为苍生,但却是我唆使,如今要面对故人之子,心下不安啊!”
“哦?道兄太上忘情,居然还念叨着故友之情,不能忘怀,这恐怕有碍道友接下来的大计啊!”那黑衣男子听到梦神机如此说,眼中闪过奇异的光芒,盯着梦神机状似劝道。
梦神机回过神来,听到黑衣男子如此说道,心下了然,他与这黑衣男子一百年前还做过一场,只是谁也奈何不了谁,如今若不是大厦将倾,才被迫联起手来,一起对抗大劫,否则一见面就要打将起来。
只是虽然两人由于共同的危机要联起手来,却不代表这个联手关系非常密切,非但不如此,还很脆弱,他在功力上到底要弱眼前之人甚多,若不是心境上圆融无比,万邪难侵,根本不会有这联合,只怕会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但是他两百年纵横天下,却哪里对此人的心思有半分的畏惧?
“太上忘情,却不是无情,自在道友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吧?!”当下太上道主似笑非笑的回道黑衣男子,眼里却充满着跃跃yu试,仿佛要挑战面前之人一样。
“咳咳,本座修的是自在,是有所yu便有所为,对太上之道并不精通,道友切莫想岔了,如今大厦将倾,我们之间,便不要起什么争持了吧?!”
黑衣男子知道自己比那位要联手抵抗的人降世的早,在修为上虽然能稳压太上道主一头,但是却在心境上相差极多,如他们这个境界,不是谁的修为更深厚就能取胜的,一头猪的重量哪怕再重,也不是拿着弓弦打猎的猎人之对手。
何况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如今他早已不在自在天,若是被打散武道元神,便会烟消云散了,自然不肯冒险,连忙打了圆场。
眼见面前之人岔开话题,略微有些服软,太上道主心中颇不以为然,难怪先天优势最后会被后来居上,武道修行不勇猛精进,害怕挑战的,就在修为再高,又有何用?
但既然面前之人服软,迫于现在局势,他也不好逼迫的太紧,只好作罢,好半响梦神机才一声长叹,轻轻一拍头顶。
只见一道清气从他顶上窜起,化作一片云海,云海之上耸立着一座座建筑,仿佛天上宫阙一般,这些建筑之中,无数不同身份,不动地位的人正忙碌着,这中间有农夫耕作,有士子读书,有秀女织布,有官员断案,然而这些不同的人,脸上却都是一副非常幸福的表情,仿佛随时随地都满足了一般。
这仿佛天上宫阙的最高点,一座宫殿之中,正坐着百来位盘膝而坐的道士,有老朽不堪的,有少年英姿的,有面容俊逸的,也有容貌丑陋的,但是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面上似乎有千百种表情,但是却有似乎全部表情,给人一种入情而忘情的即视感。
太上道主看向那宫殿之中,稽首道:“如今故友之子有难,故友为苍生赴死,舍生取义,不能断了香火,不知哪位道友得空,去走上一遭?”
“汝既我等,我等既汝,无需多言,我这便去罢!”其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站起身来,对梦神机说道,尔后化作一道流光,从那宫殿之中飞出,从旁边的窗口电射而出,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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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太黄殿。
华武帝国太祖朱武在建国之后,虽然是依靠五斗米教立足,最后争夺天下,因此对于信众的疯狂甚为戒惧,在将五斗米教渐渐削弱以致于让其销声匿迹之后,就确立了一道法令,那就是华武帝国只拜天地,不敬鬼神。
华武帝国官方认为天子乃是天之子,君权天授,神灵之物即使存在,也是受天子管辖,不得凌驾于天子之上,因此宗庙之类的在华武帝国是有严格要求的,逢年过节只能参拜祖宗和历代天子,而教派最多只能在一城一池传播,超过此界限便是邪教,要被大军镇压。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反正这位开国太祖就是一个理念,让天下百姓都将天子当做神来膜拜,确立了华武帝国一千年的根基,即使是梦神机连杀十六位帝王,也依旧没有让华武帝国轰然倒塌,这条律令的执行就是其中最大的功臣之一。
既然是天之子,住的就不是人间宫阙,而是天上之地,所以紫禁城中的建筑都以诸天命名,其中这太黄殿就是天子寝宫之一,平时妃子都是从自己所在的住处,来这里侍寝。
太黄殿高有十丈,却是中空,穹顶上是一块巨大的透明琉璃,将阳光洒下,殿中檀香缭绕,天子正半卧半坐在踏上,将身子靠在一位美艳妃子的身上,脸上却全无表情,全无半点享受的意思。
他一双眼紧盯着朝南的方向,那里竖立着京城第一高楼,太上楼,天子看了半响,渐渐将拳头握紧,喃喃自语道:“如今大争之世将起,大厦将倾,待天帝扫清寰宇,降临世间,我倒要看看,你是否还能如此嚣张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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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以人为食,即为魔()
且说王仲和周易两人经过一轮言语和心理博弈之后,俱都沉静下来,两人都发现对方的智计不可小视,再多费唇舌也占不了什么便宜,用不了多久两人之间就要见真章,因此都以沉默对待。
王仲沉下心来,开始寻找破解之道,他已经能隐隐的感觉到,从四肢百骸,周天经脉之中,有些微微火辣的刺痛,这些刺痛的感觉正是血海洞天之中,遍布整个洞天的燃血气劲缓缓侵入体内的表现。
燃血气劲是血海老祖这个魔道古往第一人所创,非常之诡异和霸道,堪称千年来第一魔道武学,即使千年来武学不断发展,各种奇功神典层出不穷,但是魔道武学一直都没有跳出血海老祖界定下的藩篱,这门武学抛开类别之见,确实称得上是惊天动地。
如今武学发展可谓是日新月异,对于武学的分类也就越来越细,总体来说是分为三大类的,一是正派武学,一是魔道武学,最后一种是旁门武学。
何为正?何为魔?
以自己为根基,通过千锤百炼和大量补充营养来锤炼武道的,就叫正,而以掠夺他人气劲来补益自身的就是魔。
正道武学以万物精华为食,修炼正道武学的人依旧是人,也有七情六yu,但是也有价值观和道德观,可以称之为人。
魔道武学以人为食,修炼魔道武学的人已经不能算是人了,他们在以其他人的气劲为食的时候,已经渐渐的走向了另外一条修炼的道路上,正慢慢的成为另外一种存在,以人为食,故而称之为魔。
而旁门武学则是以不同于现有武学藩篱的方式来修行,这种武道一般只能由特定人群修行,而不具备让大多数人修行的条件,因此称之为旁门武学,其中巫族的武学和斩念印法,都可以归为此类。
不过修炼魔道武学不代表良知完全湮灭,沙门梵祖曾经说过,放下屠刀立地成梵,其实说的就是修炼魔道武学的人,如果能从魔道的路上清醒,然后将一身气劲导回到正道上,那么就会免去很多人的灾难,可以称之为梵,梵,以救世为己任,凡是救世者,皆可称之为梵。
但是燃血气劲却完全没有这条后路,这门魔道武学第一个提出鼎炉的概念,开创了千年魔门的兴起和发展,却在鼎炉这方面做绝了,修炼其他魔门武学就算不靠鼎炉,也能缓缓修行,而且为了气劲精纯,一般都是以特定人群作为鼎炉。
而燃血气劲本身不能自己修行,只能依靠掠夺他人气血的方式增强气劲,这一门武学霸道无边,是依靠修为硬生生践踏武学境界之间的壁垒,所以哪怕自身习武资质再差,也能拥有惊天动地的修为。
但是凡事有得必有失,这门武学让修行者没有武学壁垒,但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那就是如果不以人为食,或者气血为食,那就会死!
燃血气劲一旦修行,就不会停下来,一旦修为停滞不前,就会引起体内燃血气劲不稳,最终爆发开来,把自己的气血尽数点燃,直接身死魂消。
如此逼迫修行者要不断的去点燃他人气血才能活命,可以说逼着人在魔道的武学上越走越远,最终完全泯灭人性和良知,成为真真正正的魔。
血海老祖创下这样一门武学,虽然最终自己没有落得好下场,但是留下的遗毒简直无穷无尽,任何一处血海真传的传承出世,都意味着会有人成为传人。
而这些传人在最初的时候修行还没觉得,但是越修炼就越会发现其中的恐怖之处,但是此时已经泥足深陷,没有解脱的希望了,最终只能,堕落成魔。
这样的武学,这样的气劲,被其侵入体内当然不能放任,因此王仲只能以自己五品罡劲不断的将那不断侵入的燃血气劲磨去,否则积少成多,即使不会将自己点燃,也会让自己走向魔道,堕落成魔。
稍微好一点的状况就是,王仲修成罡劲,要比体外入侵的燃血气劲要坚韧凝实的多,因此磨掉那些侵入体内的燃血气劲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但是王仲的罡劲毕竟受限于自身气血的限制,不能无穷无尽,一旦罡劲在不断的磨损中最终消耗殆尽,王仲就真的会被燃血气劲侵入体内,那个时候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了。
王仲知道这是一场拉锯战,最终决定身负的不是自身的修为,而是各自的忍耐力,从周易现在的摸样来看,这人的处境也并不如他所说的那般潇洒,多半也是非常的糟糕,只要能够在这场比拼耐力的长跑中胜出,那么就有很大希望脱离如今的险境。
而就这样不断以罡劲来磨掉那些侵入体内的燃血气劲显然是不明智的,否则此消彼长之下,很快就会输,因此这次比拼忍耐力的关键,就在于这些不断侵入体内的气劲。
王仲遍思自己修行的武道,和自己知道的,有关于魔道武学的一些见识和认知,一遍遍的思考怎么才能破解这股气劲。
然而即使是以王仲如今的见识,面对血海老祖这样千古奇才所创的武学,也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因为这种气劲在血海老祖的完善下,根本就没有破绽可循,至少从正道武学的角度上来说,燃血气劲这一魔道武学的巅峰之作,基本无解。
想到这里王仲忽的眼前一亮,既然正道武学不能做到,那么旁门武学呢?
思路一打开,王仲的眼前豁然开朗,一个个想法如同沸腾开水中的气泡一般,不断的从脑海中连绵不绝的涌现,很快,王仲就有了如何对付燃血气劲的办法了。
王仲面上虽然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心里已经乐快了花,所谓的燃血气劲之所以霸道无双,几近无解,其实说白了就是在气劲根基上打主意,zhongyāng大陆的武学,气劲都根植于气血,和气血相连,因此极容易被燃血气劲点燃,一命呜呼。
但是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一种武学都是完全以气血为根基的,比如千年之前,血海老祖那个时代都没有出现的旁门武学,就不一定是以气血为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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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无源之水,何以成患?()
王仲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行,血海老祖再厉害,那也是千年之前的人物。
那个时代,心武刚刚遭遇到前所未有的体系崩塌,邪皇石之轩如同犁庭扫穴一般将所有心武大高手全部一网打尽,致使心武武学从巅峰忽然走向衰败。
随之而来的是气武开始慢慢兴起,而兴起气武的人物之中,血海老祖可以算是领军人物之一,他创下的燃血功就是最早的气武雏形之一,也是魔道武学最早的雏形。
但是他再厉害,也不会想到有御武这样的武学出现,在气武时代,神兵利器失去了锋芒,因为再锋利的刀剑,也难以提升一个武者的点滴战斗力,那个时代,气劲为王。
王仲正自思考针对燃血劲破绽的时候,那边周易开始不淡定了。
周易是个非常多疑的人,即使是有燃血功控制手下,他依然会隔一段时间替换掉一批香主,这些被替换的香主的去向,自然是成为他血海洞天的一部分。
如周易这样的人,永远活在猜疑当中,此时见王仲沉默下来,半响不说话,他当然不会认为王仲是在闭目等死,不管王仲是否有后手,周易都觉得不能这么等待下去,至少要多试探试探,看看对方的底牌到底是什么。
当下周易试探的问道:“阁下莫不是失去了信心,何不拼搏一把,看看是否有破局的希望?“
“你就那么确定燃血气劲没有破解之道?“王仲一边尝试将侵入体内的燃血气劲裹挟起来,一边淡淡的回道。
从刚刚的交锋中王仲判断出这人的性格,谋略深远者,必定多疑,这样的人,你虚与委蛇反而容易被看出问题,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反倒会让他在猜疑中绕过最正确的事实。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听到王仲的回答,周易先是一致,尔后觉得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燃血功点依靠点燃气血而生,要破去燃血气劲,除非气劲与气血分离,否则断无可能。
虽然千年以来武道发展日新月异,气劲锻炼成罡劲之后,也在一定程度上与气血有些分离开来,但是基础还在气血之上,这也是千年来血海祸患依然猛烈的重要原因,气劲不能与气血完全分离,就不可能阻止燃血功的侵蚀!
当下嗤笑一声,讥讽道:“我周易虽然不敢称的上是学究天人,但是也算是事事都略知一二,千年以来血海传承不断出现,哪一次华武帝国不是靠大量人力物力去平息?千年来智慧通天之辈如同过江之鲫,你一个小小的赤鹰卫的将士也敢夸这样的海口?“
王仲摇了摇头,用一种非常之轻蔑的语气说道:“武道之途浩瀚无涯,我辈若不能勇猛精进,总觉得前人之功就是好的,又怎么能问鼎更高的武道境界?你这井底之蛙,早晚会湮灭在历史长河中,我又何必与你争论?平白浪费了口舌。“
王仲知道周易虽然言语之中看似在讽刺,其实还是在试探,毕竟双方之间底牌是什么,双方都不甚了了,不过王仲现在已经有了一定把握破除对方的底牌,这个时候有恃无恐的将自己底牌露出来,反而不会让这人相信,因此才有此一说。
“谁是井底之蛙,等你成为我的修行资粮之后,自有分晓!“周易见王仲态度如此轻蔑,更在心底坐实了他不可能破除燃血气劲的事实,佯作恼怒的冷哼道。
心底却在不断回想刚刚两人交锋的话,想从其中探出王仲的底牌,却不知道他已经将最大的底牌给绕开了,毕竟王仲不蠢,怎么可能一开始就说出自己的底牌?
因此在他看来,王仲显然是在虚张声势,很有可能他此时没有半点办法,但即使隐隐约约觉得王仲毫无可持,周易依然不选择主动出手,生性多疑的坏处,在这里显露无疑。
王仲见周易已经陷入思维的死胡同了,心下稍安,一边作不屑状,一边将搭在雨族少女肩膀上的手顺着肩膀向雨族少女的玉手摸去。
王仲虽然称不上坐怀不乱的君子,但也不是什么趁人之危的小人,此时摸向少女的玉手,不是向趁机占便宜,而是向验证心中所想。
如血海老祖这样的人,所创的功法在那个时代虽然几近无解,甚至同为一品武者的高手也不管正面与他抗衡,怕的就是气血被其点燃,身死魂消。
但到底受限于时代和见识的高度,他的燃血气劲根植于气血,但却根本没有想过,这世界上有不根植于气血的气劲,而巫族的功法便是如此。
王仲伸手握住雨族少女的玉手,宽厚的大手将雨族少女的小手整个覆盖起来,同时体内的罡劲滚滚涌动,将那些被他罡劲裹挟起的燃血气劲源源不断的推入到雨族少女手上的灵界之中。
在此之前,雨族少女虽然跟王仲并没有结成同心结,也告诉了他许多巫族的秘辛,这灵戒就是巫族人的气劲储存所在,不过不是什么要害,反而一定程度上是大杀器。
巫族人的气劲在量上普遍远超zhongyāng大陆习武之人的气劲总量,这之间的差距就像一只刚出生的小鸡和一头成年猎犬之间的差距。
只是巫族人的气劲不够凝练罢了,雨族少女身为雨族少巫,在气劲的浑厚上,更是远超一般的雨族人,如此庞大的气劲储存在一个灵戒里。
如果有人对这灵戒有想法,并且将之从雨族人的手上摘下,那么就会“砰”的一声被汹涌而出的气劲给炸个粉碎。
雨族少女跟王仲说这件事,是为了建立两人之间的信任,虽然巫族人并不畏惧灵戒被摘下来,但是被人知道弱点总不是什么好事,雨族少女就是想以这些秘辛作为基础,增加两人的信任,然后才能有机会结成同心结。
此时这个秘辛反倒成了王仲破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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