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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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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枝头上落着一群小鸟,互相捋毛。

    李弦茵苏醒了得消息,王府也很快知道了。申步崖急急忙忙想去皇宫见见李弦茵,道歉也好怎样都好,只要李弦茵能够原谅自己,回到王府。

    可刚一步跨出王府,就被前来宣读圣旨的公公逼退了回来。

    圣旨的内容更是让申步崖和叶铜雀大惊失色。耳边只剩下刚刚那点点滴滴的话语,其他什么都听不到了。

    圣旨是梓葵接过的,直到公公出了王府申步崖还是跪在地上一动不懂,沙哑着嗓子别过头问叶铜雀,“刚刚圣旨再说什么?”

    叶铜雀一把扶住申步崖,紧锁着眉头点头。

    申沚崖的圣旨无非断了申步崖所有的幻想或者后路。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第三十八话 轻收怀间】() 
第三十八话轻收怀间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侧室叶铜雀德才兼备贤良淑德得以厚重,故此归为正室,加以慰藉小产之痛。婢女梓葵,温婉懂事深知分寸得以良人,故此封为侧室,告慰先王妃在天之灵。即刻完婚,不得有误。钦此!”

    申步崖空洞失了魂,好一道圣旨逼着自己没有了退路。申沚崖吃定他对叶铜雀的感情,所以让叶铜雀将王妃位置补上,申步崖无话可说。可是侧室之位还留着,万一李弦茵真的会回头,申沚崖多留了一个心眼,将梓葵补位侧室。这样一来既能交代了李弦茵的挂心也能堵上缺口,就算有朝一日,申步崖真的有能力将李弦茵唤回,王府里哪还有位置?根据申沚崖对李弦茵得了解,李弦茵断然不可能做侧室的侧室。

    申沚崖不是对自己不自信也不是不相信李弦茵对自己的感情,而是他怕太害怕失去一样东西的时候,就变得顾及很多,变得彻头彻尾。

    梓葵抱着圣旨跪在地上,整个人僵硬麻木,看不出任何情绪。俗话说,丫鬟翻身做了王妃虽然只是侧室,也是令人羡慕的事情。

    叶铜雀的身子才刚好不易长久吹风,申步崖就让秋然先送她回去。

    叶铜雀小产的事情在申步崖冷静下来不是没发现诸多的疑点,虽然表面没有声张,他也在背地里暗自调查。在他刚刚做好努力准备打开心扉的时候,申沚崖却强行将这道门关闭,申步崖满腔恨意,这口气无论如何也无法下咽。

    叶铜雀也是诚惶诚恐的回到云阁,秋然倒是一副好心情。

    “恭喜王妃贺喜王妃。”

    叶铜雀愁眉不展别过头,深深长吐一口气。

    “有什么好恭喜的。”

    秋然关好窗,生怕冷风吹进来。偷偷看了一眼叶铜雀,“如今这王府里啊,再也没有人和你抢王爷了。王妃,你不用在乎梓葵那个小丫头,我敢断定王爷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秋然说得眉飞色舞,好不开心。之前还好梓葵平起平坐,这日后见到梓葵还要屈膝行礼。

    皇帝下旨,时间紧迫更何况还只是娶一个侧王妃,申步崖想都没想就吩咐下人简单布置王府,尽快完婚。

    李弦茵待在茶房努力的熟悉各种不同种类的茶叶,水灵给皇上送完茶就赶回来。近期塞边干旱严重所以申沚崖格外繁忙,一天到晚也顾不上和李弦说上几句话。李弦茵也不吵不闹就跟着水灵学习各种本领。

    李弦茵小心翼翼沏好一壶茶,赶紧端到水灵面前让水灵尝尝,像个讨糖的孩子,水灵不知这是李弦茵第一次接触人间茶道,只觉得李弦茵可爱至极。

    端起茶杯摇头吹气喝上一口,李弦茵站在旁边瞪大了双眼等着水灵的夸奖。水灵把喝进嘴里的茶赶紧吐了出来,皱着眉头“姐姐,你是想毒死我吗?”李弦茵一听觉得不可思议,反问道,“不好喝吗?我是放了好几种香料的。”端起另一杯茶,一大口饮尽。

    “噗–”李弦茵吐了一地,水灵哈哈大笑起来。李弦茵端着茶杯,擦着嘴角摇头,“怎么这么难喝,我明明按照你教我的方式做的啊。”

    水灵站起身,拿掉李弦茵手中的茶杯,语重心长的安慰李弦茵“没事的,姐姐你多练练就会了。”

    李弦茵低着头看着紫砂壶中剩余的茶叶,叹了口气。

    “你要是跟着水灵学茶道,怕是你一辈子都学不完。”申沚崖一步迈进来。

    李弦茵抬头望着申沚崖,水灵反应极快赶紧屈膝行礼转身关门离去。关门声才将李弦茵失了的神拉回来。这才想起来要行礼,直接被申沚崖一把拉住。

    “这几日有没有想朕,嗯?”

    申沚崖满眼柔情望着李弦茵,李弦茵倒了一杯刚才自己沏的茶,一脸得意的递给申沚崖。

    申沚崖随即坐下,接过李弦茵手中的茶,什么也不说一饮而尽。李弦茵明显感觉到申沚崖刚刚有一瞬间僵住,这茶也许比毒药还难喝。李弦茵一把夺下申沚崖手中的杯,倒扣而下,竟然一滴茶都不剩。

    “你怎么都喝了,这么难喝你为什么不吐出来。”李弦茵一脸着急,小手一顿胡乱的抓,申沚崖一把握住李弦茵的手放在心口。

    “你给朕的,无论是什么朕都会喝下去。”

    李弦茵手不自觉的往回一缩,却未移动半分。

    “弦弦,待朕解决了干旱之事就立刻给你安排身份,让朕风风光光的迎你入住后宫,此后佳人三千仅你一人。”

    李弦茵得目光呆滞跌进深海之中,溺死其中。

    等到李弦茵有所反应的时候,申沚崖在她的手上挂了一串红豆手链。

    李弦茵仔细把玩着手腕上的红豆手链,“你好歹也是皇帝,怎么就给我一个这样的首饰,不应该是什么翡翠玛瑙,再不济也好歹是金银首饰吧”

    听着李弦茵语气里都是埋怨,申沚崖也只是淡淡一笑,将李弦茵抱在怀中。

    “红豆是朕亲自挑选的,也是亲手穿上的,红豆相思知朕意。”

    李弦茵嘴上说着不喜欢手却暗暗护住手链,轻收怀间。

    不负时光不负良人。申沚崖在李弦茵耳边轻言道,“今夜王爷大婚,迎娶梓葵为侧室,你要不要去。”

    李弦茵眼里有一丝污秽没有刚才那么清澈,反问申沚崖,“那皇上去吗?”

    “你若想去朕就陪你,你若不去朕就派人去。”

    目光灼灼,耀如星辰。

    我们相遇了,我们相爱了,这是很多人穷其一生也做不到的事情。

    她知道爱上一个凡人有什么下场,就算天庭不在追究自己,可是她的寿命是无尽而他是有限的,她要等待他无数次轮回,要重新相逢,放下过去重新开始。李弦茵无数次挣扎要离开要远离这世间情爱,但每当遇到申沚崖的时候,心那个地方就传来一种呼喊,让自己不断靠近申沚崖。

    夕阳的余晖疏斜地落在她的发梢,像一盏将灭的烛光。

    爱情无药可得,也无药可解。

    申步崖曾想过一万次相见的场景不曾想过这样的方式。自己一身红衣喜花另一侧还有盖着红盖头得梓葵。

    申沚崖一身淡紫色长袍与李弦茵深紫色长裙很是搭配。

    申步崖与李弦茵隔着一个门,像在两个世界。

    很多时候,我们总是会被迫和喜欢的人在岁月里走走停停,兜兜转转,就像一场捉迷藏。有些人当我们再找到的时候,早已面目全非。而有些人藏起来之后,我们就再也找不到。

    李弦茵也曾有过一丝动心如果没有那次意外,结果是不是又不会不同。

    “王爷,良辰吉时不能耽搁了,还是快入正堂吧。”申步崖身边的喜婆催促着。申步崖这才把目光从李弦茵身上挪开,凄凉转身。

    申沚崖站在李弦茵身边,打开的折扇微弱浮动着。

    “咱们进去吧。”申沚崖柔软的声音在李弦茵耳边传来。

    申沚崖清静的一心一意,容不下任何一点虚情假意。看到李弦茵的表情他才算安心下来。李弦茵脸上没有悲伤没有难过,只是有一点惊讶和意外倒是申步崖全是贪恋般模样。

    随着申沚崖落座,李弦茵恍恍惚惚想到了上次王爷大婚的场景,她就偷偷看着申沚崖的侧颜,她爱的人还在,他不曾离开,这就够了。

    在一起了,永好,别让所有的爱情都变得支离破碎。

    李弦茵脸上洋溢着幸福是隐藏不住的,这一幕一幕都刻在对面凉初透眼里。凉初透手中握着酒杯,站起身向李弦茵走来

【第三十九话 风月残留】() 
第三十九话风月残留

    凉初透现在李弦茵面前,虽然面带微笑但在申沚崖眼里全是杀机。

    凉初透端着酒杯,奶声奶气询问李弦茵,“听闻弦茵姑娘前阵子伤了身体,不知现在恢复如何,要不要我帮你号一下脉。”

    李弦茵直勾勾盯着凉初透容颜,似乎有一些记忆是残缺的,无论怎么努力去想,怎么都想不到。李弦茵拿起桌上酒杯站起身,“多谢将军夫人挂心,夫人还是不要离我太近,怕将军会生气。”

    李弦茵看的见远处申泠崖铁青着脸看向自己。凉初透抹一丝微笑,“将军那是不知你我感情有多深。”李弦茵本想笑着回应,尴尬的表情僵硬在脸上,凉初透这话是什么意思?申沚崖侧着身子低头自顾自倒酒,假装漫不经心的模样。

    凉初透又向前迈了一小步,贴在李弦茵耳边轻声细语,“如果神女知道你这么多愁善感肯定对你失望透了。”

    李弦茵立刻侧过脸与凉初透对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神女?”

    申沚崖握住杯子,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

    “姐姐,你穿的太少我给你把披风拿来了。”水灵一挤出人群一边说。

    申沚崖送来杯子,继续倒酒眼底藏着笑意。

    原本的话被水灵打断,水灵挤在凉初透面前,为李弦茵整理披风。凉初透还是一副柔弱的模样,却恶狠狠的盯着李弦茵。

    申泠崖低头的瞬间就传来杯碎的声音,随后便是凉初透啊的一声软叫,申泠崖一步跨到凉初透身旁,仔细查看有没有受伤。

    凉初透娇滴滴的依偎在申泠崖怀中,水灵和李弦茵瞪大了眼睛难以相信的看着凉初透。

    分明就是凉初透自己撞上李弦茵的肩膀,这么弱不禁风,一碰就倒?

    申泠崖检查完凉初透,发现只是手腕有点擦伤才放宽心,回头极度厌恶的看着李弦茵,刚想发火突然注意到一旁一言不发的申沚崖,想到之前申沚崖种种反应,强压着怒火低头看向凉初透,静等申沚崖给一个交代。

    热闹的婚礼一下子安静下来,申步崖也转过身看向这里。

    水灵动作麻利跪在地上,“是奴婢该死,给姐姐整理披风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将军夫人,奴婢不知将军夫人身体如此虚弱,还请皇上责罚。”

    申沚崖放下酒杯藏住对水灵的赞叹,“你撞到了将军夫人,理应由将军夫人来处置你,但又碍于你是朕的贴身侍女此事就不太好处理了,将军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理?”

    申泠崖看着怀中凉初透,倒抽一口冷气,“无心之过好在初透无大碍,此事就算过了。”

    水灵一个激灵,赶紧扣头。“谢皇上谢将军谢将军夫人。”

    梓葵的仪式不能断,大家又都把目光转向这对新人上。

    李弦茵扶起水灵一脸自责,“都是我不好,才害了你。”

    水灵拍打着身上的灰,爽朗的笑着,“姐姐就没事就好,这不算什么。更何况我看的出来,那个凉初透就是在针对你。”

    “送入洞房”

    梓葵被掺扶下去,李弦茵和她一句话都没能说上,本来还以为找个机会说上几句话呢。

    人群开始闹起申步崖的时候,申泠崖过来带走了申沚崖。李弦茵身旁有水灵,凉初透就没在靠前。申步崖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抓到了这一幕,突破重围一把抓起李弦茵的手,就朝后院走去。

    水灵本要跟上却被身后的叶铜雀拦住。

    “你松开,弄疼我了。”李弦茵一直挣扎着甩开申步崖的手。

    申步崖的手强而有力死死抓着李弦茵的手腕,一串红豆在掌心中硌出豆印。

    来到凉亭处,李弦茵一个止步狠狠一甩,申步崖的大手被反射出去。申步崖回过神一把抱住李弦茵,李弦茵来不及躲闪,跌入他的怀中。

    “阿辞你听我说,之前是我不对你回来好不好?不要离开我。”

    李弦茵在申步崖怀中拼命整牙,又抓又咬,无论怎样申步崖都不肯把手松开。李弦茵又气又恼,又折腾不过申步崖,最后干脆放弃你愿意抱着就抱着吧,李弦茵双手贴着裙子,像极了木头人。

    申步崖语气里全是焦急,“阿辞,是我错了我承认我不肯正视自己的情感,非要等你走了我才幡然醒悟。”

    “放手。”李弦茵打断申步崖细细碎碎的话,两个字将他的心拒之千里之外。申步崖一怔,然后把怀抱把的更紧,放手?怎么可能?

    申步崖眼里红红的血丝鼻尖微红,声音里竟然还多了一些颤音,听起来快要哭了。

    “阿辞,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能没有你。”

    “好好照顾梓葵就当对我最后的好,然后放手。”

    “我会帮你照顾梓葵,但绝对和爱没有半分关系。”申步崖赶紧解释,生怕李弦茵多想。

    “这些话你不该和我说,你该和叶铜雀说。”李弦茵心跳仍旧平稳的很,申步崖完全能感受到她说话的语气平平淡淡,仿佛自己抱着人不是她。

    “阿辞,你怎么才能回到我身边。”申步崖哭腔越来越严重。

    “王爷,你需要清醒一件事我从来不属于你只是碰巧这身体在王府,我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

    李弦茵感觉的到申步崖心跳很快,压迫感很急促。

    李弦茵也曾想同申步崖到白头,如今离开回想起来与他的过往没有丝毫记忆。

    世界上有两样东西会让人无法自拔,一个是牙疼,一个是爱上一个人。

    李弦茵目光错开申步崖投来炙热的目光,冷冰冰的说道,“只有放过自己,才有得到幸福的可能。”

    “我已经在调查上次的事情了。”

    李弦茵摇头不觉好笑,“你已经不信我了,如今又去调查又有何用?”

    申步崖一是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是他不信在先是他将所有的错全都推给她的,如今又有什么资格唤她回头?悲伤掐住他的喉咙,是无奈,他也无能为力。

    李弦茵试图挣扎几下,仍然徒劳无用。

    而另一处借着幽深的月光,申泠崖的关切与申沚崖眼里的海成反比。

    “皇上,你该不会要把李弦茵留在身边吧。”

    “有何不可?”

    这下可急坏了申泠崖,直跺脚。

    “你好糊涂啊,就算你能欺骗满朝文武,李弦茵不是李绯辞,可你不能骗我。她就是那个李绯辞,你怎么能够把王妃留在身边。”

    申沚崖打开折扇,笑着摇头。

    “你知道一个人的长相,却不懂看人心。感觉对不对,你自己最清楚不是吗?朕告诉你,糊涂得人是你。曾有人用性命护你,你却错认良人。”

    申泠崖一脸茫然,“皇上你在说什么?”

    申沚崖眯着双眼,“每一段关系。都有一个密码,你以为破解了它,其实最关键部分,已经猜错了。”

    申泠崖突然看不懂面前的申沚崖,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按照道理来说没有人比他更懂他,怎么好端端的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申沚崖看着不明觉厉的申泠崖,暗自想到,对不起皇兄,朕不能告诉你真相更不能让凉初透知道朕什么都知道了,朕要保护所爱之人。

    “皇兄,李弦茵不是李绯辞,她们只是长得很像。”

    申泠崖刚想继续追问的时候,秋然匆匆忙忙跑过来。

    “不好了皇上,将军,将军夫人晕倒了”

【第四十话 塞边疫病】() 
第四十话塞边疫病

    申泠崖接到秋然带来的消息生生咽下未说完的话,跟着秋然跑回去。

    申沚崖也只随着一同回去,叶铜雀将凉初透带到云阁。凉初透面色如纸不像是装出来的,双目紧闭似乎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申泠崖破门而入,生扑在床边,“夫人这是怎么了?”

    叶铜雀站在一旁好心的回应道,“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夫人她就浑身发抖倒地不省人事。将军且放心,我已经叫人去请太医了,相信夫人的爹很快就赶过来。”

    申沚崖没跟着他们去云阁,而是在人海里寻找李弦茵,水灵终于看到皇上,赶紧过来禀报申步崖将李弦茵带走的事情。

    不论李弦茵如何出言讥讽如何挣扎,申步崖都不肯将怀抱松开。

    “阿辞,你是真的喜欢那个皇帝了吗?”

    李弦茵继续挣扎,“我不是你的阿辞,而且我喜欢谁与你无关你放手!”

    申步崖自动忽略李弦茵的话,越抱越紧,好像要把她镶嵌入体。

    “她叫你放手。”申沚崖突然出现在李弦茵背后申步崖面前。

    申沚崖脸上有一大片阴影,看不清他的模样唯有那一双眼睛,里面刀光剑影。让申步崖心生恐惧无意识的将手松开,李弦茵借此机会猛推一把挣脱禁锢,申步崖胸膛受到撞击丝毫没有防备,申步崖一个踉跄,袖子刮在一侧扯下衣服一大片,胸膛处一片雪白和一个无法消除的手印。

    李弦茵跑到申沚崖身旁,躲在其身后,虽然那掌印是很久之前留下的却鲜艳夺目。申沚崖微微皱眉什么都没说,那掌印的大小一看就知道是谁留下的。

    申步崖指着胸膛的掌印冲着李弦茵一字一句,凄凄凉凉。

    “这个掌印如今还在你不打算负责吗?”

    李弦茵藏在申沚崖身后探出小脑袋,“之前你对我做的事情就当用掌印扯平了。王爷,我与你再无可能。”

    申步崖哈哈哈大笑拿手指着自己的胸膛,“你在我身上留下了东西也同时拿走了我的心,如今你跟我说再无可能?李绯辞!”

    李弦茵拽着申沚崖后背的衣裳,与申步崖的对话全是探头。只要申沚崖在身旁她就收起一身的刺做一只温驯的野猫,一旦身旁没了申沚崖,她就变得浑身是刺让别人无法靠近。

    申沚崖拍拍李弦茵的头,一脸宠爱。回过头终于出声,“朕不知道你身上的掌印是怎么留下的,但如果非要用身上留下的东西来留住弦弦,朕告诉你朕也有。”

    李弦茵抬头望着申沚崖的侧颜,简直被迷的一塌糊涂。

    气氛再度降为冰点,好在叶铜雀及时赶到。

    “皇上王爷原来你们在这,将军夫人晕倒了现在在云阁,很多太医也在。王爷,外边还有许多宾客呢。”

    多亏了叶铜雀突然到访不然李弦茵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其实叶铜雀早就来了,一直躲在假山后面,她还是希望申步崖能够将李弦茵唤回来的,那么自己甘愿在回到侧室之位。小产一事,她总觉得与李弦茵无关定是有人故意设计,所以她从来不恨。

    云阁处,太医一个个摇头叹气将军夫人这病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气息紊乱经脉错乱,眼里无白呼吸却正常。

    申沚崖本想直接带着李弦茵回去的,李弦茵拦住无论怎么说都是一国之君加上又与申泠崖十分要好,怎么也要去看望一下他的夫人。如果之前不在王府还算说的过去,如今是同处王府顾念兄弟之情也要看一下的。李弦茵知道申沚崖担心是什么,李弦茵拉了拉申沚崖的手。

    “有你在我不会有事的。”

    申沚崖也想去探望的,只是害怕会对李弦茵不利才着急回宫。

    刚到云阁门外,李弦茵就闻到一股怪味。太医们都被带到隔壁商量对策去了,房间里只剩下申泠崖和凉初透。申沚崖推开门刚跨进一步,李弦茵脑海里浮现了一个从未出现过的场景。

    一把长剑滴着血白衣飘飘直立身躯,面前跪着紫衣女子看不清脸,浑身是伤。

    “姐姐,神女让我来杀你。”

    微弱熟悉的声音传来,“你不是已经在动手了吗。”

    风低声嘶吼着发出哀怨。“姐姐,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你怎么就不能像神女认个错,回头吧。”

    “我没错,爱有什么错。收起你的虚伪继续保持住你的冷漠杀了我回去复命。”

    白衣缓缓放下长剑,背过紫衣,“割断了你的仙根等同于废了你的法力,只要你不出现神女就不会找到你,你走吧。”

    紫衣妖魅痴笑起来,“今日你放了我来日你定将后悔,我会永远记得你杀我夫君那一刻。”

    “赶紧走。”白衣大喊。

    景象到这里就散了,李弦茵呆住在原地,申沚崖一脸小心询问。

    一进屋子李弦茵就脱口而出,“这是一股什么味?”

    申泠崖听到李弦茵的声音极其厌恶,冷言冷语,“这屋子好好的,哪有什么味。皇上这地方看来不适合你来。”

    申沚崖知道申泠崖心情不好,并不在意他说了什么找一处位置拉着李弦茵坐下,李弦茵这个时候还在小声询问申沚崖,“你真的没有闻到吗?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申沚崖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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