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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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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泠崖侧身看着栏杆点头,“夫人你不要害怕我不会放开你的手。”申泠崖以为凉初透太过于害怕,并没有多想。
凉初透原本有很多想说的话又变得不想说,“将军我一点都不害怕,我只想问问你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执着的事情或者人,是一场错误你会怎么样。”
凉初透说得伤感凄凉让申泠崖有点恍惚。
“夫人怎么问这种问题。”
凉初透咬紧牙深吐一口气,“没事就是突然想问问。”
“夫人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再也不放开你的手。”
这一句话逼近凉初透心窝,多少年前也有人说过同样的话,记忆恍恍惚惚就被带到过去。
凉初透和护法一路被神女追兵追杀躲进深海的时候,护法也说过同样的话。护法答应过自己不会放开手,可是就在禁欲仙子剑下松开了自己的手,再也不回来再也回不来。
凉初透本想一死了之同护法一起,恨意支撑着她活下去她要报仇,她要亲手杀了禁欲仙子所爱之人。她万万没想到神女竟然如此无情,杀了禁欲仙子。
凉初透一滴泪落在掌印之中,要有多久眼泪不是由心而发。申泠崖听到凉初透抽泣得声,是有多想拥抱她告诉她,她还有他。
申泠崖也有很多事情瞒着凉初透,他们都各怀心事。
夜空的星星格外闪亮,申沚崖和李弦茵手拉着手躺在草地上看星星把申步崖丢在一旁生着火堆烤着鱼。
李弦茵眼里看着星星轻言轻语,“真没想到我竟然可以跟凡间的皇帝这样一起看星星。”
申沚崖紧了紧手中的力度,“朕我也是第一次和一个姑娘这么看星星。弦弦,我会陪伴着你直到老去。”
李弦茵侧过头与申沚崖深情对视,“就算有一天你老去,我也会等你轮回然后再次找到你,如若不嫁沚,不如魂飞魄散。”
申步崖趁机将烤好的糊鱼插在两人中间,李弦茵盯着黑乎乎的烤鱼哈哈大笑。
一股血腥味随着鱼香味飘过来,这股味道,越来越近。
李弦茵站起身仔细听着周围的风指着火堆,“快扑灭火光。”
申步崖来不及扑灭火光,一大群感染疫病的人快速围上来。
申沚崖一把拉过李弦茵将其护在身后,不会武功的申步崖拉着李弦茵的衣服,无论怎样他也会保护李弦茵。
那群人不管不顾疯了一样一拥而上,“他们死不掉所以不要和他们硬拼,打出一条出路就好。”李弦茵扯过申步崖,躲开背后的手。申沚崖打开折扇,拉过申步崖,与李弦茵背对背而战。
“我还是第一次与你并肩作战。”李弦茵打趣道。
“别受伤。”申沚崖回应。
场面很快变得混乱起来,就算失去了法力禁欲仙子的武功还在。对付这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好不容易打开一条通道,让申步崖先走申沚崖断后,申步崖冲出突围,不料身后突然冒出一双手,直接扑倒申步崖,直接张口就准备开咬。与此同时申沚崖被人群包围,李弦茵一个完美起身踩着几个人人头,冲到被包围申沚崖的身边,一个抱腰完美划扇配合,突破人群,眼看着申步崖就被咬到申沚崖飞出折扇,申步崖闭着眼以为这次自己死定了。
折扇回旋挡下这致命一口,一个快步冲到申步崖面前,踢走面前张牙舞爪的那个人一把抓起申步崖。
原来虚惊一场,申步崖真是吓到双腿发软。李弦茵也跟着松了一口气,随意看向一方,大惊来不及告诫起身扑向申沚崖,疼痛感直接袭遍全身。
申步崖睁着大眼睛吐不出一个字,申沚崖回头一脚踢开咬在李弦茵身上的人。李弦茵顺势倒在申沚崖怀里,“我没事,快点离开这里。”
申沚崖脸上终于有了表情,背起李弦茵让申步崖自己跟上,申步崖望着李弦茵,“你”
李弦茵趴在申沚崖背上格外安心,“找个草丛挡住他们的视线就可以了。”
申沚崖步伐很快很稳,一言不发。李弦茵知道申沚崖一定生气了也不敢吱声。申步崖眼前一亮,指着前面,“那有个草堆。”
一声悠长的笛声让身后的人群止了步,申步崖环顾四周,“这笛声能控制这些得了疫病的人诶。”
申沚崖一颗心悬着不关心笛声压低了声音询问,“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对不起各位”身后出现一个妙龄女子。
【第四十四话 只为寻你】()
第四十四话只为寻你
此女子端庄温婉,一身碧绿长衫手中拿着素白长笛。
撞上李弦茵投来得目光,马上做出进攻动作,然后就看到申沚崖的双眼和他身上散发着龙游之气。
“你是皇帝?”
申沚崖不动声色,李弦茵快一步言语,“你看的到?”
“你看不到我身上的气息?”女子接二连三追问,李弦茵巧妙避开问题追问与她,
“你不是凡人?”
天快亮了,此女子回身吹动玉笛那群人井然有序离开。女子望着他们离开转头,“抱歉,让你们受惊了。”此时此刻才注意到李弦茵被咬伤。
“如果你们信得过我就跟我来,何况那位姑娘已经受伤了。”
申沚崖与申步崖相互点头,目前这也是最好的办法。
经过几句对话,得知道了姑娘的名字,锁昼。
李弦茵趴在申沚崖的背上几度昏沉,锁昼带大家停驻在山顶一处,一个很大的房屋。
申沚崖揪着心将李弦茵放在床上,申步崖连话都插不上。
锁昼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走进来,“给她涂在伤口处,防止扩散。”
交给申沚崖后她就出去了。琴无瑟鸣,清眼望山。黄昏落下,只一身孤独,伴着凄凉。
申沚崖给李弦茵上药时,是疼,全身上下,一直疼到心里,疼到骨髓里。
申步崖插不上手插不上话,只好出去。他想,对任何一个女子而言,被另一个人如此珍视和宠爱着,都该是有所触动的吧。他也终于明白,不管是李弦茵还是李绯辞不爱自己的原因。
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叶铜雀身上,可怕在那种东西并不是深情。申步崖的矛盾体越来越严重,自己都明白自己要干什么想要什么。
锁昼出现在申步崖身后,“你是在矛盾什么吗?”
申步崖坐在庭院中,看着天空一点余晖。
“我也不知道。”
“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去争取。”
申步崖摇头没说话,目光空洞。
房间内,李弦茵醒了握着申沚崖的手安慰着他说自己没事。
有些事,不以先后论,不以时间长短论,更不以感情深浅论。
申沚崖抓着李弦茵的手害怕极了,他真怕这一不小心就失去了与她共度余生的机会。就算负尽全天下,挫骨扬灰,也不会负她。
“她会没事的,她体内的血液并非凡人一种疫病不会威胁到她的。”锁昼提着饭菜走进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李弦茵躺在床上,侧头看着锁昼。
“你们也饿了这么久了吃饭吧,你们边吃我边说。”
申沚崖抱起李弦茵,申步崖终于找到机会插上一句话,“弦茵你没事了吗?”
李弦茵摇头,“只是这身体被咬伤,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愈合,我没事。”
锁昼惊讶一眼,“原来你们都知道她并非这身体的主人。”
李弦茵伸手挽起秀发之时被锁昼注意到手腕上的红豆手链。
“你这手链想必是那位公子送的吧,真好看。”锁昼看向申沚崖又转过头看向手链。
李弦茵拿起筷子准备夹菜,申沚崖不安看着李弦茵,李弦茵摇头,“放心吃吧,锁昼如果要害咱们刚才完全可以控制那些人。”
“既然这么相信我,我也就实话实说了。”
锁昼的心一寸一寸裂开,她踏遍万水千山只为寻他。
申沚崖的奏折里曾经提到过这场疫病的来源正是由一个男子引起,而这个男子就是锁昼的夫君。
那天下午锁昼的夫君要外出经商,说要给锁昼带回来最好看的红豆手链。可是一去再回来的人就变了,没有手链没有了那个夫君。
他们一家人原本都住在塞边,自从再次回来的夫君打破了一切安宁,疫病从此开始蔓延。锁昼没有能力阻止更不能亲手杀掉夫君,事情恶化程度越来越大,干旱也随之而来。
一天夜里,夫君癫狂发疯的跑了出去就再也没回来。
李弦茵握了握手腕上的手链,“我猜他是去找寻最好的相思豆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就练习用玉笛来控制这些人,想着他们之间是有感应的,也许会帮我找到夫君。”
李弦茵低头不想将这残忍的真相告诉锁昼,可是锁昼早晚都会知道。
“锁昼,就算找到了他,他也不能回到你身边了。”
锁昼拿出袖口中的手帕擦拭眼角,“我明白也想到了这个结果,无论结局怎样我都要找到夫君。”
李弦茵一把抓住锁昼的手,动作幅度有点大,吓了申步崖一跳。
“你是妖?”李弦茵盯着锁昼眼睛目光坚定的询问。
锁昼也毫不避讳点头,“我是一只麻雀,修炼千年只要躲过雷劫就可以升仙。”
李弦茵叹口气,申沚崖端正夹菜,申步崖张大了嘴做了一个哇的口型。
“那你看尽千山万水,为何只为他停留?”
“情一字,无怨无悔。”
“如今可有你夫君的下落?”申沚崖开口。
锁昼摇头,“我跟着这些人从塞边走到这里,始终都没有夫君的下落。”
“锁昼姑娘,实不相瞒我们这次也是来找你们的。”申沚崖面无表情盯着锁昼缓缓道来。
“是,我们确实是来找第一个得疫病的人,因为只有他的血才能结束这场瘟疫。”李弦茵接过申沚崖的话。
锁昼刚想张嘴说什么,外面就传来救命的呼喊声。
一个浑身破烂褴褛的小姑娘被一个得了疫病的人压在身下,小姑娘灰头土脸蓬头垢面,在面前胡乱挥舞着手,用尽生命在呼喊。
锁昼一个飞身,点住要下嘴的人,从下怀中拖出小姑娘。
申沚崖扶着李弦茵跑出来,申步崖也紧随其后。
李弦茵喃喃自语,“锁昼控制的人不是要笛声吗,怎么还会有独自跑出来的人。”
被救的姑娘低头哈腰的感谢着锁昼,李弦茵出声问锁昼,“你控制的人还会独自跑出来吗?”
锁昼回头看了一眼被定住的人,“不会,这个人是新患了疫病的。”
那个小姑娘也顺声望去,看到李弦茵的脸惊讶万分,又看到身旁的申沚崖和申步崖,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下来了。
锁昼以为是被吓得,撰着小姑娘的手细心问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凉,你别怕他不会再伤害你了。”
小姑娘的目光一直没离开申沚崖紧握着李弦茵的手。
李弦茵注意到小姑娘的目光,偏头看了一眼申沚崖,申沚崖均匀的呼吸目光凝视。申步崖总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这目光凝重和侧影似曾相识。
小姑娘甩开锁昼的手,一步一滴泪走到李弦茵面前,“你是谁?”
李弦茵一怔看向锁昼,似乎在询问她也不是凡人?锁昼摇头表示没看到。
李弦茵收回目光,“小妹妹,你认识我吗?”
“我在问你,你是谁?”小姑娘愤怒的冲着李弦茵呼喊,似乎要把她撕碎。
申步崖抢在申沚崖面前快一步挡在小姑娘面前,“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大没小,我们救了你就和我们这么说话的吗?”
小姑娘红彤彤的眼睛,哭的更厉害,像个断了线的木偶,步步后退。
“你什么时候救了我?”
申步崖被问的一头雾水,这小姑娘吓傻了,不就是在刚才吗?
申沚崖一把推开申步崖,小姑娘的目光迫切想钻进他的深海之中。
“你叫什么名字。”申沚崖开门见山的风范还和以前一模一样。
“卫云碧。”
申沚崖的手始终没送开李弦茵的手,卫云碧泪不停不断抽泣。
申步崖白了一眼,“这人有病吧。”
“沚崖哥哥”卫云碧哽咽着开口,申沚崖面无表情的脸分明有了轻微的变化,申步崖的手停在半空中,李弦茵也曾听过这样的称呼。
雷神的话在申沚崖耳边重复,“我将李绯辞阴差阳错重生了”
“沚崖哥哥”
“重生了”
【第四十五话 几许尘缘】()
第四十五话几许尘缘
锁昼带着卫云碧梳洗一番后,众人才发现她并不是小姑娘只是身材长得瘦小而已。
申沚崖故意与卫云碧拉开很大一段距离,找到机会偷偷跟申步崖对话,不要让卫云碧知道李弦茵用的是她的身体,就让她认为她们只是长得很像。这件事情上,申步崖也表示赞同。毕竟谁也不了解现在的卫云碧,真担心她会做出什么伤害到李弦茵的举动。
卫云碧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来,与李弦茵怒目而视。申沚崖拉过李弦茵,仔细呵护在身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姑娘,你怎知我的名字。”
卫云碧向前一步,申沚崖后退一步。
“沚崖哥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也告诉你,我就是李绯辞。”
雷神曾带着李绯辞的魂魄找到这身体,催动神力让她重生,雷神说过可以在给她一次生命,就算重生的她也回不到过去。
申沚崖故意装作冷漠脸,别过去看向申步崖。
申步崖一步冲到卫云碧面前,“小小女子口气倒是不小,竟然知道我夫人的名字。”
卫云碧推开面前碍事的申步崖,直视申沚崖。
“沚崖哥哥,我就是李绯辞。”
“别闹了,我夫人是我亲手安葬的。何况她是死在我的怀里”申步崖再次挡住卫云碧的视线。
卫云碧见申沚崖仍然冷漠无情,断了喋喋不休的念头,偏头看向李弦茵。
李弦茵丝毫没有退缩之意,无论是谁她也不会退步。
锁昼看了这样一场闹剧,无奈笑了笑。她看不出卫云碧体内竟然不是本体的魂魄,是因为李绯辞重生之力是借助雷神之手。
卫云碧看着李弦茵和申沚崖之间那么近,她也曾离这里这么近,只是再近又怎样,走近过,却走不进。
有些人注定是同类,注定成为恋人,注定分担着对方的苦楚。
申沚崖冷漠无情的容颜刻碎卫云碧眼里的深情。申沚崖清楚的知道,之前因为自己的一点私心已经耽误她一辈子了,好不容易重获新生,他不能继续耽误她了。就算帝王在怎么无情,对她还是有一丝愧疚之情的。他知道,应该换他来结束这件事情。
人成个,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
前世今生,始终逃不出命运的手掌心,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的躲避。
一时间大家陷入沉默,李弦茵觉得不能因为这件事情不该耽误更重要的事情,走到锁昼身边。
“既然你说那人不是你控制的,那么就表示你夫君在这附近。”
锁昼眼前一亮,表示赞同。“可是我在这里已经滞留很久了,还是找不到他。”
李弦茵沉默片刻,“既然找不到就引他出现。”
申沚崖似乎明白李弦茵要干什么,大手拉过李弦茵,有点愤怒。
“你要干什么,我不准你冒险。”
李弦茵反手拉住申沚崖的手,“你要知道,将军的病情不会等我们拖拖拉拉,将军夫人很快就会同将军一样了。我冒险也没有关系啊,他们咬了我我不会有事的。”
锁昼也听出来李弦茵似乎做了一个冒险的决定,插嘴询问,“弦茵姑娘要做什么?”
弦茵?卫云碧更加疑惑可是看到申沚崖有所动容的神情,她就明白申沚崖知道这个女子不是李绯辞。
果然申沚崖并不是无情之人,只是情深之人还未到来。
李弦茵拉起申沚崖和锁昼的手,“你夫君不是要找上好的相思豆吗?我呢就在今天晚上故意露出手链,引你夫君出来。”
锁昼摇头一万个不同意,怎么能让李弦茵冒这个危险呢。
“锁昼,你夫君认得你,你出现他肯定不会出现的。如果随便找一个人又有谁会来。听我说!”李弦茵回头义正言辞的说道,阻止了申步崖移动的步伐。
“你们两个人身份高贵,不能冒这个险将军还等着我们带着办法回去,而卫云碧我们现在什么都不了解,所以在这里只有我是最好的人选。我的血液不会被传染这种疫病,那天将军夫人说得话你们也听见了,之前将军还好好的,谁也没发现他早就得了这种疫病是因为,禁欲仙子的内丹。也终于明白,血液相融的真相。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神女一剑下去,禁欲仙子就魂飞魄散了。直到禁欲仙子最后一缕执念消散,将军的病情才一天天恶化,你们懂吗?”
在申沚崖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李弦茵给他一个满怀的拥抱附在他耳边轻轻说道,“相信我会没事的,真正的李绯辞回来了,我怎么舍得出事呢?”
申沚崖眼里的海一点点退潮,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算是准了她的决定。
申沚崖不是不担心也不是不害怕,他只是信任大过其他,他信她,所以愿意尊重她的决定。
如果两个人对爱情不信任,互相试探互相猜忌,再深切的爱,也经不起如此颠沛流离。
李弦茵明白,她一直喜欢的就是这样一种人,冷峻,邪气,温文的外表下包藏着危险的气息,一不小心,就会让身旁的人鲜血淋漓。
王府内王爷迟迟没有归来的消息已经让叶铜雀方寸大乱。
秋然在叶铜雀默许的情况下,带着众多家丁强行闯进了梓葵的房间,将之前没有打扫保留的东西全都翻了出来,一封一封信件,上面全都写满了对叶铜雀侮辱的言辞,秋然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赶紧将其交给叶铜雀。
叶铜雀颤抖着手握着信件,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这笔迹和李弦茵的一模一样。
叶铜雀怒拍桌子,“梓葵呢?将侧王妃请来。”
平日里照顾梓葵的丫头跪在地上,“侧王妃一早就出去了。”
管家就在这时匆匆忙忙跑过来,“侧王妃回来了。”
梓葵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鲜花,蹦蹦跳跳走进来,看到一脸严肃的叶铜雀,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站直了身子。
“王妃,这是怎么了?”
梓葵注意到王妃手中成团的信件。
叶铜雀压住心中悲伤,退了所有人只留下梓葵一人。
“梓葵,我问你一句实话平日里姐姐是如何看我。”
梓葵听到这里,丢下手中鲜花扑通跪地,不言不语。
叶铜雀用手捂着心口,看到梓葵的反应本来心存的一点幻想湮灭成灰。
曾经如此要好的姐姐,原来早就变了心意。
叶铜雀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李弦茵策划好的。就算她比谁都明白,腹中胎儿注定无法留下,可是爱王爷是真的心疼李弦茵也是真的。
叶铜雀闭上眼睛,无声落下眼泪,白手示意梓葵出去。梓葵立马领会,起身走到门口时,还回头看了一眼叶铜雀,她整个人遭受重大打击无力瘫坐在长凳上,手扶着头眼泪噼里啪啦。默默藏住笑容,开门离去。
虽然申步崖远在另一处,心里也始终没忘一定要找到王府里的线人这件事情。
夜幕来的很快,锁昼再三相告自己夫君的模样,甚至还幻化了幻像,给李弦茵看的清清楚楚。
李弦茵故意挎着满满一筐相思豆穿梭在锁昼指定的地点。
风吹的很凶,仿佛要吞掉所有一般。李弦茵每走一步都是未知的危险,耳旁的风影响着她的判断,树木相互交错,隐隐约约透露着危险的气息,李弦茵提着裙尾,咽口唾沫,她自己也没有多少胜算,出声道,“卖相思豆,最好的相思豆”
暗处的申沚崖满怀担忧的向锁昼提出了一个不情之请,“锁昼姑娘,你也知道很多人都是因为你夫君而染病,这天下是朕的,朕有意思提出一个请求。”
锁昼抬头看了看月亮,月亮很大很圆很亮,就像刚相遇那一夜。
“你要说得我都明白,我也知道夫君再也回不了头做不回人,我答应你。”
申沚崖叹口气,申步崖听的是一头雾水,但也假装点头。本来这场行动是没有卫云碧的,她非要跟着来,也就没人阻止她了。
远处传来李弦茵惊呼声,撒了一地的相思豆。
一个一身破烂不堪的人奔着李弦茵的手链抓去。
“夫君。”锁昼突然出现李弦茵面前,申沚崖和申步崖几乎同一时间出现在李弦茵身旁,将她扶起。
锁昼眼前的人好似怪物直接生扑过来,锁昼的悲伤别人无法体会,她翻身而跃到他的身后,点住了他的穴道后滑落出袖中玉笛,轻轻吹起。
李弦茵一耳就听的出来,“这是相思绝,可以短时间内催动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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