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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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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遇到生死相关的危险另一方就会先开花,来保全另一方。李弦茵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当初神女命自己去杀凉初透,这样一来花开瞬间,凉初透可以复活自己的威信同时也被加固。神女出了一手好棋,可惜当初是禁欲仙子亲手放了凉初透。

    再到后来,禁欲仙子被处刑之时,神女也早就留下她一命,却不曾想禁欲仙子捏了这一缕魂魄带走了体内的种子,所以禁欲仙子消散了,李弦茵带着连心花的种子活下来了。

    这是命阴差阳错上天的安排。

    “姐姐,等到花开那一天,我们就能同生共死啦。”

    “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妹妹,听说魔界带兵来了我要去看看”

    “姐姐,你要小心啊。”

    李弦茵心底忽然注入一股暖流,眼眶微微发涩,慢慢睁开。

    申步崖脸上露出喜色,“她醒了,弦茵醒了。”

    申步崖错愕的偏头看向迷迷糊糊的李弦茵,绿光消散她的模样又褪回来。

    “弦弦”申沚崖眼里还藏着泪珠,除了叫一声她的名字剩下的什么也说不出口。

    李弦茵抬起手擦掉申沚崖脸上的泪痕,“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申沚崖眼里似乎映着水面波光粼粼,如繁星坠落的梦境。

    申沚崖不言不语紧紧将李弦茵抱在怀中,李弦茵也用同样的力度回应他。

    李弦茵腹部的伤口重新出现,好在血止住了。小住几日谢过这里公婆,便就启程返回了。

    叶铜雀正在房间里绣花的时候,管家就来禀报王爷他们回来了,叶铜雀阴沉的脸终于添了喜悦的色彩,抓起剪刀就跑出去。

    在秋然来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叶铜雀早已没了踪影。申步崖刚一步跨进王府大门,叶铜雀就急匆匆停在他面前,担忧的心总算放下,下一眼就看到王爷手上缠着纱布,一把拉起申步崖的手,“王爷,你怎么受伤了?”叶铜雀此事才注意到申步崖身后的李弦茵。

    昔日种种那些话语迎面扑来,叶铜雀松开申步崖的手,从袖口处滑落下刚刚故意收起的剪刀,喜笑颜开的靠近李弦茵。

    “姐姐回来了,这一趟走的累不累?”叶铜雀已近身李弦茵左右,李弦茵完全没察觉出诡异的气氛,还当她是那个叶铜雀。

    下一秒叶铜雀狠狠握住剪子发了疯一样朝李弦茵刺去。李弦茵一个激灵,申沚崖都来不及靠前的速度,申步崖惊讶看着叶铜雀轻功翻身绕到李弦茵身后,李弦茵一个跪偏姿势躲开这一剪,回身刚想阻止叶铜雀,不料扯动腹部伤口,吃力单腿跪在你上,捂着腹部。

    “叶铜雀你干什么?”

    “你为什么要害我要害我的孩子。”

    李弦茵百口莫辩更不明白叶铜雀到底怎么了,叶铜雀发狂看来不杀了李弦茵她不会罢休,申步崖一步跨到李弦茵面前,挡住叶铜雀,叶铜雀眼前一亮见申步崖挡过来,不得不偏了剪子的方向,申沚崖借机打掉叶铜雀手中的剪刀,反扣下叶铜雀。

    “李弦茵她有什么好,你们每一个人都要向着她。”家丁纷纷跑过来,从申沚崖手中接住叶铜雀。

    申步崖回身扶起李弦茵,看着腹部渗出的血迹,看来是又扯动伤口了。申沚崖不给申步崖开口的机会直接夺过李弦茵,“怎么样?是不是伤口又撕裂开了。”

    李弦茵靠着申沚崖怀中,摇头。

    “我没事。”然后看向叶铜雀,“我与你为何成了这般局面。”

    叶铜雀冷笑,“你别再装了,那日小产就是你一手策划的,还当我不知道吗?平日里我带你如亲姐姐一般,没想到背地里你竟然处处害我。”

    李弦茵被申沚崖扶着,艰难走到叶铜雀面前,“我没有要害你,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你。我一心要把王妃正位还给你,你又为何突然觉得我要害你。”

    叶铜雀现在在气头上,什么也听不进去。申步崖板着身子站出来,“叶儿,你的轻功竟然这么好,那当时我们被围住的时候,你怎么自己不逃出来。”

    申步崖的质问让叶铜雀顿时冷静下来,刚才真是气大了竟然忘了申步崖就在身边。叶铜雀什么也解释不出来,只能静静的站在申步崖面前。

    申步崖示意家丁们松开叶铜雀,一双手镶嵌在叶铜雀肩膀,“叶儿,你告诉我你的轻功为什么这么好,你是会武功的是不是,你之前种种温柔似水都是装出来的是不是?”

    叶铜雀摇头一个劲的使劲摇头拼命的摇头。

    “那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申步崖咆哮着似乎要将叶铜雀生吞活剥了。

    “王爷我从来没有害过你。我还是你的叶儿。”

    梓葵也在这个时候跑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卫云碧看到梓葵,激动万分再仔细看看梓葵的打扮穿着,明显可以看出来如今的梓葵已不再是个小丫头。算了,还是不要相认了。就当李绯辞已经死了吧,在他们眼里做个卫云碧就可以了。

    梓葵跑到李弦茵身边,“王妃不不不,主子你受伤了?”李弦茵看了一眼梓葵,“你现在是侧王妃,叫我名字吧。”

    叶铜雀一把抱住申步崖,哭着说道,“我真的从来都没有害过你。”

    申步崖猛然推开叶铜雀,叶铜雀来不及站稳直接跌倒在地,秋然握着手帕揪心万分。申步崖指着叶铜雀,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叶儿,你果然是王府里的线人。”叶铜雀趴在地上只顾着哭,一句解释都没有,寒了申步崖整颗心。

    卫云碧看不下去了,直接拉起地上的叶铜雀,“你怎么这么懦弱,你要为自己解释一下啊。”叶铜雀一脸懵逼的看着卫云碧,这姑娘是谁?怎么会有种熟悉感?

    梓葵也茫然盯着卫云碧,秋然也是一愣。

    卫云碧站在申步崖面前,飘着看了一眼申沚崖,对不起沚崖哥哥,我以前帮你做了那么事情,我不想看到叶铜雀也重蹈覆辙,他们是真心相爱,为何不给他们一个成全呢?卫云碧曾经确实是假意接近叶铜雀,可是后来她也知道了关于叶铜雀的秘密不是吗?

    “叶铜雀确实是当初安排在王府的线人,不过后来她对你动了真情背叛了”卫云碧不敢去看申沚崖的模样,这么做也许会让申沚崖更加远离自己,可是为了良心她也要为叶铜雀做最后一次努力。

    叶铜雀不可置信的看着卫云碧的背影,她怎么什么都知道。申步崖对于卫云碧的话也是半信半疑,毕竟卫云碧的心还在申沚崖身上,不能不排除她故意在混淆概念。

    叶铜雀声泪俱下,无法解释出一个字。李弦茵看够了这场闹剧,在申沚崖二耳边轻轻说,“我们去把解药给将军和姐姐吧。”

    姐姐申沚崖犹如晴天霹雳般从头惊到脚。

    “你说什么。”

    “我记起来了,凉初透是我姐姐。”

【第五十一话 同生共死】() 
第五十一话同生共死

    叶铜雀抬起头望着丝毫不动的申步崖,绝望着闭上眼睛。

    “王爷,你若不相信我从未害过你,那么只能以死来证明我的真心。”

    话音刚落叶铜雀起身冲向一旁的石柱撞去。申步崖惊愕回头,“叶儿”

    一阵风般速度,在李弦茵耳边吹过,只听“咚”的一声,叶铜雀额头鲜血淋漓顺着石柱慢慢下滑。

    梓葵大惊失色,没曾想到叶铜雀竟然决心如此,秋然被吓到跪在原地。

    关于叶铜雀她是真的爱申步崖。

    叶铜雀一直以为只要有勇气,一切都势不可挡。时间不是问题,距离不是问题,可是她却忘却了最重要的一点,爱情容不下杂质。

    李弦茵捂着腹部转头看向申沚崖,申沚崖眸子颜色变深,申步崖苍凉几步走到叶铜雀身旁,府下身缓缓抱起叶铜雀,通红着双眼大声吩咐秋然去找太医。

    世事浮沉将温柔映射成一片海市蜃楼,他们被迫选择在交错的地点转身,消失不见。

    申沚崖站出来,李弦茵紧紧握着他的手,李弦茵知道他们两兄弟一直在斗争,并不想卷入其中,她这么做只想为了叶铜雀,这个可怜为爱的女人。

    即使叶铜雀曾无所谓地想要对抗那些很早就定格的命运,对着申步崖的天空做过苍白的承诺,用不离不弃的誓言的凄凉过彼此的梦境。叶铜雀也逃不开最开始别有用心接近得命运。

    “叶铜雀没有背叛你,也没有帮朕做事。”申沚崖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一句话,李弦茵知道他想了多久挣扎些什么。

    叶铜雀真的没有背叛申步崖,她背叛了申沚崖。当年申步崖去江南游玩时,申沚崖安排了一场叶铜雀与申步崖相遇的戏码,后来叶铜雀果然没让申沚崖失望深的申步崖喜欢,申沚崖可以操控一切线人来监视申步崖所有动态但他千算万算算漏了人心。叶铜雀虽然是个杀手可是也有七情六欲,很快就被申步崖的深情所吸引随后沦陷。

    也是在李绯辞死的那夜,叶铜雀决定脱离申沚崖的掌控,一心一意留在申步崖身旁,为了不让申步崖猜疑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露出马脚自己会武功,包括上次遇险,叶铜雀本来就能自救的,忍了又忍她选择懦弱。

    当太医来前,申步崖知道了所有真相。

    原来想要得到幸福,需要智慧,努力和爱。

    命运像一张大网,无形却如此严密,将他们的幸福堵的水泄不通,却在一开始就让他们在各自的位置上就位,互相仰望,互相仇视,互相厮杀。

    最后,鱼死网破。

    叶铜雀一定很煎熬,越是幸福就越难过,申步崖什么都不知道。

    这就是叶铜雀,爱到自卑,爱到骨髓。

    云阁内的太医忙着诊治,外面申步崖失魂落魄跪在门外,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梓葵和秋然站在一侧,默默守着。

    李弦茵在申沚崖的掺扶下来到关着凉初透的房间。申沚崖将解药分别给了申泠崖和凉初透二人。

    李弦茵松开申沚崖的手,一步一小挪到铁栏外,仔仔细细看着凉初透的模样。

    申沚崖的心提到嗓子,除了毫无用处的担忧他什么也做不了。

    申泠崖见李弦茵靠近凉初透,大喊大叫起来,“你干什么?你别靠近她,又想害她是不是?”

    凉初透喝下锁昼夫君的血,换做以前的凉初透肯定也不会有事,可是自己的仙根是被禁欲仙子活生生斩断的,没了仙根,血液也就无法抗拒这些人间疫病。抬头间撞上李弦茵炙热的目光,心里别扭成团,“你干嘛这么看我”听到凉初透的声音,李弦茵眼泪就控制不住下滑。

    凉初透下意识后退一大步,指着李弦茵大声说道,“你干什么,我可没欺负你别再这里让皇上误会什么。”

    李弦茵一把握住栏杆,凉初透却注意到李弦茵腹部缠着纱布而且还渗出了血。

    “你受伤了?”凉初透问完就后悔万分,关心她受没受伤干嘛,而这种关心却是下意识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的。

    李弦茵鼻头一酸,噼里啪啦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落在手上。

    “双生子,连心花,共生死。”李弦茵一字一句盯着凉初透说出来。

    凉初透捂住自己的心口,吞吞吐吐,“你,都想起来了?”

    “姐姐,我可以说是你妹妹可以说不是你妹妹。”

    “双生子,连心花,共生死。”凉初透喃喃自语。

    “我的来历你很清楚,可以算上我是这个世界你最后的亲人了,姐姐你还要执意要报仇吗?”李弦茵苦口婆心劝说。

    听的申泠崖是一愣一愣,偷偷问申沚崖,“这是?我家夫人怎么会是李弦茵的姐姐?”

    申沚崖冷漠一笑,“这其中很多原由你都不明白,你也最好永远都不要明白。”

    “什么?”申泠崖一脸疑问看着申沚崖侧颜,申沚崖不在言语。

    凉初透一步步走向前,站在铁栏另一端看着李弦茵。

    “就算你只是被捏造出来的,也是我妹妹的一缕魂魄,她不在了你就是我妹妹了。”

    “连心花开,你我心田开始相通,我们同生共死,毁我如同杀你,就算这样你还执意如此吗?”

    凉初透仰头大笑,“我不要你死,我要让你活着失去挚爱,失去所有。”

    申泠崖眼里的凉初透向来乖巧可爱,今天面前的这个凉初透令他产生疑惑,这还是自己寻得那个人吗?

    “姐姐,你清醒一点如果当初我真的一剑刺下去,连心花那个时候就会开,我从来没想过杀你,更不想你过得不幸,可是那护法确确实实是在利用你,如今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你为什么要拒绝呢?”

    李弦茵与凉初透对话的时候故意避开很多关键词,因为申泠崖和申沚崖都在身边,李弦茵不怕申沚崖听到她怕申泠崖知道一切。

    凉初透收起笑容,面部狰狞张牙舞爪的指手画脚指着李弦茵,“重新开始,谈何容易?你知道你杀了谁吗,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在痛苦和仇恨里度过的吗?你说放下就放下,你当初断我”凉初透停顿在这里,看了一眼申泠崖,李弦茵自然明白凉初透说的什么。随后凉初透继续说道,“你想到了会有今天吗?你可能做梦也想不到,你也会来到这人这里。”

    “当初断你是因为怕你被找到,杀护法是为了保护你,姐姐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

    李弦茵的声音越来越弱,申沚崖打开申泠崖的铁门,“忘了今天她们的对话吧,对你没有害处。”然后走到李弦茵身旁,“她听不进去的,仇恨已经占据了她所有神智,如果你还想说日后说也不迟,你腹部的伤口已经裂开了,不能再耽搁了。”

    李弦茵腹部确实传来阵阵疼痛,渗出的血也越来越多,只好点头随着申沚崖离开。

    看着李弦茵走远,凉初透突然失去力量,瘫坐在地,软成一团。申泠崖赶紧将铁门打开,冲进去抱住凉初透。

    “夫人,你怎么样没事吧?”

    凉初透如同木头一般未做任何回应。申泠崖知道凉初透心情不好,也不多话横抱起凉初透离开王府。

    卫云碧没跟着申沚崖一同离开,她知道皇宫大门自己没有资格进去。好在申步崖答应她,以王府的名义将卫云碧送入皇宫做宫女,卫云碧想只要再忍忍等进了皇宫,终究能站在申沚崖身旁。

    申沚崖不能抱也不能背李弦茵,各种挤压都会对李弦茵腹部的伤口造成二次伤害,所以申沚崖很细心扶着李弦茵绕过王府里的长廊,离开王府。

    走到一半的时候,在拐角处有一本黄烂不堪的书,李弦茵刚想蹲下申沚崖就已弯腰捡起此书。

    书已经破破烂烂,唯有一页看似被人细心拼凑过的痕迹。李弦茵仔细读来,一串一串配药,落尾是法力尽失。

    李弦茵的脑海炸开了锅,一片空白。

    “这是有人故意”李弦茵拿着书,惊慌失措握住申沚崖的手。

    申沚崖扶住李弦茵,眼里的海越来越深。

    他们两人一瘸一拐慢慢离开王府,回到皇宫直奔凉初透住处,公公见状识趣去传太医,水灵在门口处接过李弦茵。

    “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李弦茵因为疼痛脸色很差,额头上还冒出碎珠。

    “我没事,别担心。”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给水灵看,水灵摇头,“姐姐你这笑容格外难看。”

    刚躺下太医就帮帮忙忙进来,见到申沚崖忙着行礼,申沚崖一个眼神太医们赶紧起身,去给李弦茵查看。

    “弦弦,你放心回了宫,朕会医好你的。”

    李弦茵闭了闭眼睛,宽心点头。

    经过一番处理,李弦茵的伤口被重新处理,水灵也去给熬制汤药,这一路的舟车劳顿加上与凉初透的争吵让她身心疲惫,这好不容易舒服下来,昏昏沉沉不知不觉睡去。

    申沚崖看着熟睡中的李弦茵,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替李弦茵捻好被子,转身出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竹林深处,一阵清风吹过申沚崖的袖袍。

    身后出现黑衣蒙面女子,“属下参见皇上。”

    申沚崖双眼迷离,未曾转身。

    “这次途中派去的杀手,是你所为吧。”申沚崖一针见血直截了当不留任何模糊地方。

    黑衣女子一听连忙跪地,战战兢兢。

【第五十二话 生死的门】() 
第五十二话生死的门

    申沚崖眼神中充斥着厌倦,她已经不是一两次擅自行动,重点是每一次她的目标里都有李弦茵。

    申沚崖对她的了解不多,但申沚崖有一颗极为敏感的心和一双洞察一切的双眼,“朕不希望你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别思一听,抬头看着居高临下的申沚崖。

    一片绿叶遮住头顶的阳光,显得申沚崖昏暗不清。

    “清楚自己的身份,做好分内的事情。”申沚崖转身前留下最后一句话。

    世事如棋,原本以为可以掌控一切,终究还是难逃被人当做棋子的命运,可是现在还能怎么办,除了看着他流泪,还能怎么办。

    申沚崖虽然很气愤别思伤害了李弦茵,但他那么沉着冷静不会不顾全大局,别思是他在王府最后一颗棋,所以就算在气也要忍。

    申沚崖不同其他人,他是个帝王。

    荷花无所度,只因香恋人,午时的王府,静默如堂,悄无声息。

    叶铜雀没想到自己没死,睁开眼的时候,申步崖就坐在身旁。

    申步崖看到叶铜雀醒了,宽心一笑。

    “叶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叶铜雀坐起身,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申步崖,无力的声音柔软至极。

    “王爷?”

    申步崖痛心疾首一把将叶铜雀抱在怀中,“叶儿,都是我不好不应该不相信你。

    ”

    叶铜雀流着泪用力抱紧申步崖,“我是皇帝安排在你身边的杀手,只为了有一天亲手杀你。”

    “我都知道了,叶儿你太辛苦了。”

    叶铜雀背负了所有的一切,默默地为他承受了一切。

    “王爷,你不怪我吗?”

    “你是我的王妃。”

    在此刻,缱绻成缠绵,爱恨情仇,又有谁算的清楚?

    这世上,只有他,是她绝不会舍得伤害的人,她又怎会对他残忍?

    申步崖吩咐秋然去厨房把药端来,秋然也就明白了叶铜雀已经醒了。卫云碧站在云阁外,抬头看着秋然匆匆忙忙跑出来,直奔厨房没注意到卫云阁奇怪的眼神。

    在去往厨房的途中,秋然还鄙夷的看了一眼在花园处赏花的梓葵。

    皇宫中,李弦茵终于睡够了觉,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空荡无一人。看着身上这件干净的衣服,和经过处理的伤口,李弦茵胃口大开。轻轻唤了一声水灵,没有人回应肚子倒是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算了还是去御膳房找点吃的。

    李弦茵抓起一件外衣就披在身上,御膳房御厨们看见李弦茵,都面面相觑没有说话,最后大家就当没有看到她,让她随意拿东西,李弦茵红着脸特别尴尬只拿了点糕点就跑出来。

    回去的路听路过的小宫女讨论,草原有意与咱们投诚,特意送来了一个草原公主。

    一个小宫女讨论的眉飞色舞,“我偷偷去看过那个公主,人长得标准精致,特别美。”

    另一个小宫女刚要接话余光扫到李弦茵,李弦茵刚塞进嘴里一个甜糕。

    气氛突然变得尴尬到极点,小宫女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李弦茵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好在这个时候,水灵跑过来。“姐姐怎么出来了。”

    言罢,摆手示意小宫女下去,看到李弦茵手中的吃的,微微一笑。“姐姐要吃东西和我说啊,刚才我不在房间里出去上茶了。”

    李弦茵赶紧咽下口中的食物,拉着水灵的手,“上茶?这个时辰?是来宾客了吗?”

    水灵扶着李弦茵便朝回去的路走,“上次塞边疫病已经殃及到草原,后来皇上亲自解决了这件事,草原有意投诚松开了草原公主,那片草原啊,是皇上的心腹,一直想收复”水灵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话说多了。

    偷偷看了一眼李弦茵的表情自己低着头,该死怎么这么多嘴,水灵真是后悔万分。

    “姐姐,你的伤还没好咱们回去吧。”李弦茵突然停下脚步,水灵边抬头边说道。

    隔着一条过道,有大片大片茂盛的树叶遮挡住李弦茵的视线。

    申沚崖正带着那个草原公主逛御花园。水灵心里暗想,这下糟了。

    李弦茵拉着水灵赶紧蹲下躲在树叶底下,水灵不明白。

    “姐姐?”

    “别出声,就当什么都没看到。”李弦茵镇定的回应水灵。

    李弦茵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这一幕心里莫名的气愤,甚至还有难过,不想再看到申沚崖。

    朦朦胧胧的就这样错过去,待申沚崖他们有说有笑的走远,李弦茵才站起身。

    水灵注视着李弦茵的背影都感觉到深深的伤感。不忍的将手放在李弦茵的肩膀上,“姐姐,这里风太大了,咱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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