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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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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泠崖和卫云碧再一次厮打在一起,申泠崖大惊与之前交手的卫云碧大有不同,她的能力所谓是突飞猛进。
轻阴看着那团黑气慢慢散去,脸都吓白了,“师兄,那是什么。”
君舆也望去,从未见过。
李弦茵跑到君舆和轻阴身旁,看着啼鴂落地成形和申步崖一点一点从黑气中走出来。
申步崖眼底的黑线已经变得圆满,俊郎的侧颜宛如初见那天一般。
“阿茵跟朕回去,朕要给你这世间最好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轻阴偏头看向李弦茵,“弦茵姐?”
李弦茵没有看轻阴只是小声说,“一定要照顾好君舆公子。”
今天没有风原本还是日光倾城的天,变得阴气沉沉起来。
闷沉的很,压力的空气凝聚着血腥的味道,充满杀机的眼神在每个人脸上留恋。
“去吧,啼鴂。”申步崖冷冷开口,啼鴂领命直奔申泠崖而去。
李弦茵摇头,“申步崖那是你亲哥哥,你的大哥也曾处处袒护你的大哥。”
“有他在,申沚崖就有反击的机会,我绝不会拖泥带水。”申步崖看着自己的手,慢悠悠开口。
李弦茵脚下千金重,竟然挪动不了一分,是你们非要赶尽杀绝,就连路上出手相救的人都不肯放过。
申步崖拿出弓对准正在与卫云碧和啼鴂两人厮打的申泠崖,发出一箭。
申泠崖不愧为将军,局面这么不利自己的情况下,还能轻而易举躲过申步崖的攻击,啼鴂见状不得不使出魔气了,手中瞬间一团黑气对准申泠崖,申步崖此刻抓准时机,连续发了好几只箭,申泠崖注定不是啼鴂的对手,只觉得身后的花花草草,残断不堪。
申泠崖吃痛着步步后退,脚下刚站稳的时候,就被申步崖射来的箭,穿入胸膛,连续中了好几箭。
申泠崖一口鲜血喷的那么老高,丢下长剑,单手撑地半跪在地。
“将军”李弦茵大喊道,眼里被替换成绿色的眸子,有那么一丝浑浊夹杂在眼里,李弦茵十指张开,站在原地顿时觉得灵力充沛,“啊”一股强大有力的风席卷而来,将距离这里最近的树木连根拔起,一身绿光紧紧围绕着自己。
“小白”申泠崖不忍,倔强的伸出手。
“阿茵?”申步崖绝对意外的盯着李弦茵。
轻阴和君舆张着大嘴,咽了一口口水。
“师兄,弦茵姐到底是什么人。”
“目前看来,已经超出我们的理解范围了。”
啼鴂飞快飞到申步崖身旁,“主人,我们走吧。”
申步崖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啼鴂,“目前正是大好机会,我们为什么要走。”
“主人,虽然上次卫云碧回来禀报说李弦茵受了重伤,可是刚刚那股强大的力量,是源于她还是禁欲仙子,除了凉初透,我根本没有办法。”
李弦茵高高举起一只手冲着天空画了一个圈,一道绿光落进手中,琵琶落下。
啼鴂认得,这是思上邪。
一阵风吹过,将李弦茵脸上的方巾吹掉,申步崖瞬间愣住,“阿茵,你的脸”
李弦茵将手放在琵琶弦上,“都是拜你所赐。”
啼鴂环顾一周“主人,我们走吧。”化成一团黑气强行带走了申步崖和卫云碧。
李弦茵见他们走了丢下琵琶,瘫坐在地。
吐血在寻常不过的事情了,轻阴瞪着大眼睛,不敢言语。
李弦茵刚才一直都在逆行静脉,把所有灵力汇聚一处,制造出幻觉用来吓唬啼鴂,好在骗过啼鴂了如果他们没走,李弦茵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凭现在的她能将思上邪召唤出来,已经尽了了,根本没有能力在弹动思上邪。
李弦茵灵力耗尽,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陷入和黑暗。
“小白”申泠崖伸出手随一口鲜血也昏死过去。
轻阴茫然怀中的君舆意识也逐渐模糊,“师兄?”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师妹。”君舆说完这句话,也沉睡过去。
轻阴深深呼吸一口,现在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能哭不能闹。
轻阴将君舆放平,撕开他的衣裳,看着插着箭的胳膊,“师兄,对不起如果不是我多管闲事,你也不会受伤。”
轻阴扯下自己的裙角,颤抖着小手握住箭,用力一把,咕咚咕咚冒出黑血,轻阴露出笑容,“好在这毒我会解。”
世人都说鹤顶红砒霜是天下奇毒,无人可解,那是没遇见他们兄妹二人。
轻阴俯下身一口一口将被染毒了血,吸出来,微风浮动着发稍,一口一口,染红了轻阴的小白牙。
差不多了,轻阴擦了擦嘴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撒上一些药粉用自己刚撕扯下来的布料为君舆缠好伤口。
“师兄,你一定累坏了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他们二人。”轻阴对着昏迷的君舆,轻言道。
昏迷的李弦茵仿佛来到了雪莲天山,好像看到了一个画面,有风有凄凉的月光,有一群模糊的身影,还有从天而将的绿光。
这好像是一种阵法,越来越不清楚,越来越看不清了。
水灵带着申沚崖逃离的已经很远了,因为追捕只能走山路,而且还是漫无目的的逃跑,也只能住在一些破庙,破草屋之类的地方,还有各种潮湿阴暗的山洞。
水灵坐在山洞门口,看着残缺的月亮,“也不知道姐姐如今在哪里,有没有躲开追捕,唉。”水灵掏出藏在怀中的发簪,“姐姐啊,你什么时候来和我们汇合,如今的你好不好?”
“放心吧,主人毕竟是个仙子。”水灵听到脚步声,猛然一回头。
一个好俊俏的美男身上呈现出蓝色的光芒,亮晶晶的。
“你你”水灵指着这寒芒,惊讶万分。
“我就是你每天喊着的默灵啊,多谢水灵长久以来的照顾。”
默灵弯着身子,水灵站起身围着默灵转了好几圈。
“你可以化成人形!”水灵好似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事情。
“我们剑灵本来就是可以幻化成人形的,你不是也见过啼鴂的吗。”
水灵好奇的将手放在默灵身上,竟然是可以触碰的,竟然摸到的,就是有点凉。
水灵傻傻的笑起来,“那你干嘛不早点化成人形?”
默灵盯着水灵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好一阵子,水灵才反应过来红着脸低下头偷偷微笑。
“因为,我没有默。默是我的身体是我的家,每有默我只能呈现出一道寒芒,而这一次有幸化成人形,是得到了皇上龙游之气的相助,而我这种形态持续不了太久,我今日见你如此担心,才会出来陪你聊聊。”默灵走过的地方,都变得凉冰冰的,令人舒服。
默灵顺势坐在洞口,水灵也随着坐下。
“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好看。”水灵拖着下巴,痴痴傻傻望着默灵。
默灵稍微一偏头一脸得意,“我可是天地间能够斩断一切的默,是神物。论美貌天宫任何一件神物都比不过我。”
水灵切了一声抬头看月亮,“你们天宫是什么样的,姐姐之前是不是很厉害啊。”
默灵对着天空一划,在黑色的幕布中呈现出一副蓝色亮晶晶的画面,冰花开在天空。
水灵露出笑容,眉心中的担忧稍有缓解,“好漂亮啊。”
默灵嘴角微微上扬,“喜欢吗?”
“嗯。”水灵猛然点头。
“等我回到默的体内,还会给你看更好看的东西。我现在灵力被禁锢,施展不出那么多。”
水灵突然意识到,默灵身上的伤,“你的伤势都好了吗?还要不要紧。”
“托你照顾,我一切安好。你不是也有伤吗,你是凡人愈合起来会很慢吧。”
水灵望着冰花,“我没事了。”
默灵侧头偷偷看了一眼水灵,心口某一处传来不一样的跳动。
【第一百零六话 十里合欢】()
第一百零六话十里合欢
轻阴先查看了李弦茵的身体,然后又奔向申泠崖,这一身的伤轻阴扯着他的衣裳,“多有得罪了。”只听“刺啦”一声,轻阴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申泠崖的衣裳撕开,扯下一块自己的布料,将药粉撒上,缠满胸膛中箭部位。
“弦茵姐,到底是什么人呢。”轻阴回过头看向倒在另一处的李弦茵。
君舆动了动身子,轻阴飞快跑过来,“师兄,你醒了。”
君舆在轻阴的掺扶下坐起身,“这次多亏了师妹。”
君舆不说还好,一说眼泪就忍不住刷的一下留下来,轻阴都快要内疚死了。
小手拉着君舆的手抽泣的说道,“如果当日不是我多管闲事,也不会害得师兄受伤。幸好这次这毒我能够处理,不然,不然”轻阴不敢往下说去,只觉得一股热流贴紧自己,轻阴瞪大了眼睛,感受迎面扑来的气息,呆滞的目光脑海变得一片空白。
君舆吻了好一会才松开轻阴,“对不起,这次是师兄的错,让你担心了。”
轻阴害羞的低下头,“不不是轻阴不好。”
君舆顺势将轻阴拥入怀中,“以后师兄不会再让你担惊受怕,你的情绪都让师兄来为你抚平。”
李弦茵慢慢睁开眼睛,躺在原地望着天空。
轻阴看到李弦茵醒了,从君舆的怀抱中坐直了身子,“弦茵姐,你醒了。”
李弦茵翻了翻身子,只觉得浑身酸疼,消耗了那么多灵力自然身体也会跟着承受一些冲击的。
这个时候轻阴走到李弦茵的身旁,坐下。
“弦茵姐,孩子没事。”轻阴见李弦茵低头赶忙解释道。
李弦茵抬头撞上轻阴和君舆投来的目光,里面充满着疑问。
“这次多谢二位出手,也同时连累了二位,弦茵实属抱歉。”
“弦茵姐,我刚才给你号脉的时候,发觉你身体自我恢复的很快。”
李弦茵缓缓抬起手望着自己的掌心,怎么会所有的伤口都被治愈?
李弦茵抬头看了看轻阴,身份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的好,只告诉他们将自己曾拜师学艺,所学来的本领罢了。
这样的解释最为合理不过了,自然也能混过轻阴和君舆。
李弦茵回头看向申泠崖,“将军他怎么样了?”
轻阴摇头脸上一下就露出难为的表情,“虽然箭上的毒我可以解,但是将军他中那几只箭都是致命之处,而我们身上又没有药材。”
君舆站起身直奔走到申泠崖身旁,仔仔细细探查一番。
李弦茵催动体内灵力,怎么会?灵力恢复的如此之快?
六层天宫中,神女手握着禁欲仙子的风铃,正往里注入新的灵力。
“一切罪孽因果皆有我起,你们不该承受这一切的。”
风铃曾涌出巨大的黑气被神女及时发现,以自身灵力压制风铃的碎裂声。
神女早就知道情劫对禁欲仙子来说是致命的,所以才会让她成为禁欲仙子。不管是凉初透还是禁欲仙子,她们所背负的命运都是错误的,她们的体内都有罪孽的种子。
神女将风铃送回去,独自一人站在云端眼里不知落入了怎样的风景。
如果你恨就恨我一人,如果你怨你怨我一个可好,禁欲仙子和凉初透是无辜的,她们不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凉初透被雷神带入纯白世界之中,凉初透身旁被捆仙绳牢牢的绑在床上,雷神不舍的对她出手,也不能领她跑出去。
“凉凉,你的这一生实在过得太辛苦了,所有人都在瞒你,所有人都在骗你,但你不知道所有人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所有人都是真的关心你,所有都不忍心伤害你。”
凉初透被雷神之锤击中后就陷入沉睡,雷神下手不中也许是她自己太累了,需要好好睡一觉吧。
雷神抚摸着凉初透的脸颊,“你还和当年一样,对一件事情从来都执着不休,凉凉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对不对,这次是真的要告别了对不对。”
时间真的能够改变很多东西。
雷神曾以为他们能够重新回到在一起的时光,不过是他的擅自以为,不过是他的错觉而已。
纯白的世界就好像静谧无波澜的镜湖在一瞬间卷起了惊涛骇浪。他胸膛里的一颗心直直地,直直地沉了下去。
而对于凉初透来说,她曾将一颗真心摆在了他的面前,结果阴雨霏霏,她等的那个人,从来不曾来过。
经过一小段时间的照顾,和君舆妙手回春的手法,申泠崖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这些时日,他们一直都在赶路一刻也没有耽搁,毕竟申步崖的人还在身后追寻。
李弦茵能感受到水灵的位置,但迟迟不肯去汇合是因为危险还在,既然申步崖目标在这里,那么就证明申沚崖还是安全的。而且又加上申泠崖身上还有伤,实在不方便到处折腾。
就跟随这君舆和轻阴来到一处盛开着合欢花的田园之处。
园中一个妇人正喂着鸡,轻阴松开君舆的手,蹦蹦跳跳的跑向妇人。
“师父,我们回来了。”
妇人一脸欣喜的模样,拍了拍轻阴的手,“为师怎么说的,你们怎么回来这么晚。”
“因为路上救了人,就耽搁了一下。”轻阴撒娇着,嘟嘟着小嘴。
妇人也懒得责怪,“你们没事就好。”言罢看向君舆的时候才注意到申泠崖和李弦茵。
“还带了人回来?”妇人一惊。
轻阴拉过李弦茵的手,“这是弦茵姐这是申公子,申公子受了重伤,我们又要赶路,只好赶回来了。”轻阴又转过头对李弦茵说道,“这就是我们的师父,医术精湛到令人惊奇。”
李弦茵微微屈膝,“打扰夫人了。”
妇人摆了摆手,“既然是伤者,轻阴啊,找一处厢房好好安置他们吧。”
众人纷纷转身的时候,君舆喊了一声师父后,就扑通跪下。
“师父,恳请您的成全,让师妹嫁给我。”君舆下了很大的决心,决定趁热打铁快点将轻阴扣在身边。
轻阴惊讶地手捂住嘴,没想到君舆竟然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颇是意外。
妇人看了一眼轻阴眼里的喜悦,又看了看君舆坚定的目光,不免松了一口气,“我老了,你们既然有想在一起的心,那便成全你们便是。”
轻阴一听也连忙跪下,君舆原本还有些担心,这样做会不会太唐突,现在面露喜色,与轻阴对视一眼齐声数说道,“谢师父成全。”
婚期很快就定下来了,师父忙着给轻阴做嫁衣,君舆忙着装饰房子,轻阴高兴的每天就连在合欢花下,她说要为自己找到一束最美的合欢花装饰在房间里。
闲下来的人也只有李弦茵和申泠崖了。李弦茵端着刚熬好的汤药走进来,申泠崖闲来无事躺在床上把玩着长剑,看到李弦茵走进来收起长剑,规规矩矩着。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申泠崖接过李弦茵递过来的汤药,一口饮尽。
“将军也是因为这件事受得伤,哪有什么辛苦可谈。”李弦茵接过空碗。
“小白,我们这算是和解了吗。”申泠崖不知怎么就冒出这一句话。
惹得李弦茵也是一颤,“我们为何要和解?之前你对我的态度吗?我不也是有意瞒着你,白衣姑娘的真相吗。”
申泠崖听到这里怎么还会不懂李弦茵的意思,“所以,我们这算是扯平了。”
李弦茵稍微一侧头,“将军,公子的身体不能耽搁了,我用相思豆阻碍凉初透的魔气也只是堵上一把,所以等今夜轻阴和君舆成亲过后,咱们就要走了,你的身体可行?”
申泠崖张开手臂挥了挥,故意给李弦茵看自己早就可以行动了,若不是君舆一直拦着不让自己下地,说什么怕扯坏了伤口。
李弦茵带着面纱叹口气,申泠崖收起笑容,“他们师父可有办法医治你的脸?”
李弦茵摇头,“我这是被长相绝所伤,凡人怎么会有办法呢。”
“你别灰心,一定会有办法的。最近辛苦你了你也要注意休息,你还要为了腹中的胎儿着想。”申泠崖实在不会如何安慰人,毕竟他是一个铁骨铮铮的将军。
李弦茵和申泠崖很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心平气和坐下来好好谈话,他们想不到竟然会有这样并肩作战的一天。
申泠崖藏在心底的喜欢只能到这里了,他也只能藏在心底,申沚崖还在李弦茵目光里,任何人无法取代的位置。
“小白,我会守护在你身旁不求回报。”申泠崖盯着李弦茵的侧颜悠悠开口。
李弦茵目光一颤眉心仿佛在说话,藏着无数情绪。
“将军,你知道的我并非你记忆中那个白衣姑娘。”
“我知道,可你终究还是小白,我已经错认一次良人,不想再犯第二次错误。她受刑法之时我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知道,而如今你就近在咫尺,我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李弦茵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也没有办法解释,她就是他口中的小白,这么说没细疑问,可是又好像并不是他心里那个小白,反正来来去去,都是自己解释不清。
还未等李弦茵开口,轻阴敲门,“弦茵姐,我可以进来吗。”
李弦茵整理了一下头发,站起身将门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轻阴天真浪漫的笑容,“弦茵姐,你可不可以陪我去穿喜袍啊。”
【第一百零七话 喜结连理】()
第一百零七话喜结连理
李弦茵跟着轻阴来到她的房间,轻阴那般小心翼翼的拿出喜袍,展开给李弦茵看。
“弦茵姐,你看这喜袍好看吗。”轻阴比量在身上,李弦茵看到绣的图案不是凤凰也不是鸳鸯,而是一朵合欢花,可见她的师父多用心,此嫁衣独一无二,对啊遇上独一无二的良人,他们何其般幸运。
见李弦茵不说话,轻阴又问了一句。
“弦茵姐,不好看吗?”轻阴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极了当日的自己,不过那日的自己还带了一份害怕和惊慌。
“轻阴,你真的决定好了要嫁给你师兄了吗。”李弦茵贸然开口,虽然说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非常不适合。
轻阴连想都没想,就猛然点头,“我觉得我这辈子不会再遇上比师兄更好的人了,我的小脾气坏情绪大概也只有师兄能安慰抚平了。弦茵姐,也许你会笑我,从小到大我身边只有师兄可能我还分不清什么爱什么是依赖,可是弦茵姐,爱与依赖原本就是相互依存的,因为爱所以依赖,因为依赖所以爱。”
李弦茵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不经世事的轻阴竟然能说出这番话。
轻阴抚摸着喜袍,幽幽开口,“这一切来的好快,快到让我觉得不真实快到让我害怕,真怕这是一场梦醒来就碎了。”
李弦茵握住轻阴的手,“这是真的,虽然这一路短暂,可是我看的真切,你和你师兄一路吵吵闹闹,相互依存,你们的心不会变,你们的眼神全是爱。”
轻阴眨着大眼睛一脸窃喜,“弦茵姐我和师兄还有师父,都没办法治好你的脸,对不起。”
雕花的床榻传来红松的味道,李弦茵拿起喜袍,“别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今夜是你大喜的日子来,我帮你梳妆打扮。”
喜袍一挥染满房间,盛红一片。身姿旑丽,容色倾城。
对一个人倾心会变成什么样,不就是想成天和他耗在一起,一起去做所有的事情,包括傻事么。
轻阴和君舆之间,从来没有提到过永远,这不代表不想永远在一起,他们只是觉得,在一起的时候,任何誓言都显得虚伪,都显得多余。
夜里的月光很亮,君舆和轻阴大婚除了他们的师父也不过只有李弦茵和申泠崖二人参加,行过礼数就直接入了洞房。
看着轻阴和君舆回到自己房间,李弦茵终于露出源于内心的笑容。
“能看到她们大婚,也不枉费这一路的逃亡了。”
“他们遇到命中注定的良人,实属荣幸。”申泠崖也宽慰的附和道。
“我已经和轻阴说过了,我们会离开。”李弦茵抬头望向月光。
“真的有办法救公子吗。”申泠崖担忧的问道,总觉得李弦茵有什么在瞒着大家。
“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醒公子。”李弦茵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可是,你腹中胎儿怎么办。”申泠崖在身后大声呼喊。
“孩子有孩子的命运,一切都看注定的缘分了。”李弦茵也不忍心,她也很想好好保护腹中的胎儿,因为她记得申沚崖曾亲口说过,他想要一个孩子是属于他们的孩子。而这个孩子来的真不是时候,这种情况下你让李弦茵怎么好好保护这个孩子呢。
喜房中,轻阴红着小嘴有点小紧张,手里握着裙边,渗出汗水。
君舆掀起轻阴的盖头,四目相对间汇聚成千言万语。
“你真美。”君舆目光落在轻阴的脸上,缓缓开口。
轻阴低下头不好意思的偷偷笑着。
君舆将两杯酒拿过来,轻阴的接过酒杯,对着红烛两个人交错的身影在窗户上忽明忽暗。
喝过交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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