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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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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初透挪动了几步还是没能走到雷神身旁,“怎么突然想通了?”

    “因为李弦茵的死突然让我明白,面对亲情你都可以痛下杀手,何况还是这误会重重的爱情,但是凉凉你要铭记一点,我对你的好仅天上人间唯独你一人而已。对你说过的话,我不曾对第二个人说起,对你做的事情虽然看起来有些残忍,因为你不知道对我来说这也是一种惩罚。”

    雷神狠心把雾气都驱散,好让凉初透可以安稳地生活。

    从今以后雷神便不再是那个可以陪凉初透聊一夜年轻岁月,陪凉初透走一圈内心世界的人了。

    “当我能爱你的时候,回首已然错过。”

    雷神站起身准备离开,凉初透一言不发,只觉得悲伤的要命。

    “凉凉,愿世界化为沧海,愿你我归如初见。”雷神展开双翼飞回那六层天宫。

    凉初透突然瘫坐在地,“你已经放手一次了,这一次你还要放手吗?”

    她的选择让她再也不配拥有他。

    她只是忽然觉得有无数的喧器横在他们之间,她无法回头,怕一转身,就无法离开他荡漾在时光里和灰尘里的爱恨。

    雷神从一开始只想好好保护凉初透,从来没想过这样做会伤害到李弦茵,如果一开始就听了神女的话,将凉初透抓回天庭,就不会有后来这诸多事情了。

    雷神一次次放走凉初透,最后酿成大错。

    也不是不难过,也不是不心痛,只是真的回不去了,他以前总以为爱一个人就是一个世界,最后连自己都看不见的时候才开始难过,才发现无法倒退到原点。

    雷神冲上云霄的时候,脑海里全是过往一幕幕画面,凉初透的执念太深,根深蒂固无法剔除,而她的执念到底源于哪一个人,这一次都不在重要了。

    那么一刻,仿佛就轻易地就就忘记了生命中曾经很重要。又不得不学着一丝丝从记忆里剔除的凉初透。

    凉初透吹着风目光不知落入何处,心底传来一个声音,“你不该让他走的,对于爱情,你要勇敢一点,在他没走的时候,就牢牢抓住。”

    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在李沉沉手中递给申泠崖,“让将军久等了。”

【第一百十二话 青山落日】() 
第一百十二话青山落日

    申泠崖接过香喷喷的面条,肚子早就饿的咕隆咕隆直叫了,毫不客气的大口大口吃起来。

    李沉沉从袖口中拿出手帕递给申泠崖,“将军慢点吃,锅里还有。”

    申泠崖塞了一嘴面条,鼓鼓着脸颊让李沉沉偷了笑意,“铁骨铮铮的将军,也会被饿搞成这般模样啊。”

    申泠崖将头从面条中拔出来,盯着李沉沉的脸看了一阵子,“自从征战沙场以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热气腾腾还柔软的面条了。”

    李沉沉的笑眼眯成一条缝,“如果将军不嫌弃,想吃面条的时候可以告诉沉沉。”

    申泠崖内心涌出一抹柔情,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对面前这个女子动情,可是感情这种事情,怎么会由得自己。

    申泠崖很想冲动的将李沉沉搂入怀中告诉她,她就是自己一直苦苦寻找的人。

    李沉沉坐在申泠崖身旁,看着快要燃尽的火苗,“将军,你为何还未有婚配?”

    申泠崖的心咯噔一下,自从申步崖登基后,他和凉初透的关系就彻底断了,魔医并没有把凉初透放入李沉沉的记忆中。

    “我的故事你想听吗?”申泠崖突然来了性质,李沉沉猛然点头。

    申泠崖已经错认一次良人了,他不能在弄错一次,就算不能够在一起守着对的人也好。

    就在申泠崖准备开始滔滔不绝的时候,仙童却好巧不巧的来了。

    “李沉沉,师父叫你过去一趟。”

    李沉沉失望的看了一眼申泠崖,“下次有机会你在告诉我吧,面条不够的话锅里还有,我先走了。”

    李沉沉站起身跨过申泠崖的腿,随着仙童离去。

    一直躲在门口的水灵在李沉沉远走后,才走出来。

    “将军。”水灵绕着来到炖汤药的炉火面前。

    “姐姐竟然把公子给忘了。”水灵着热气,自言自语道。

    申泠崖不知该如何接话,手中还端着碗望着水灵的背影。

    “将军是如何做想的,要带走李沉沉吗。”水灵平淡语气里充满埋怨。

    “水灵不是的,我们都知道”申泠崖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水灵端起盛好的药,直径走出去,脚步极快,惹得默灵只好落地成形。

    “水灵你慢一点,当心脚下。”默灵在水灵身后紧追不舍。

    水灵越想越生气,“就算她是李沉沉,我们都是知道的。”

    默灵接过水灵手中的汤药,“水灵,就算我们都知道那又怎么样,李沉沉不知道,如今的她就是李沉沉,你能懂吗?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魔咒,不得相爱,这些你都明白吗。”

    水灵的心一寸一寸凉了下去,默灵说到了问题的重点上。

    李沉沉提着裙子来到魔医住处,刚要扣门魔医的声音就传出来,“进来吧。”

    李沉沉小心翼翼走进去,“沉沉拜见师父。”

    魔医若有所思的看着李沉沉,“沉沉,此番下山有助于你的修为,但是切记你不可以爱上帝王,仅有他不可以。”

    李沉沉拘谨着,“徒儿谨遵师父教诲。”

    魔医似乎还是不太放心,“你要协助帝王夺回天下,但你不能对帝王动情,师父的话你必须记住。”

    李沉沉眼里闪过蓝色的光芒,“师父放心,沉沉记住了。”

    几番简单的交代过后,李沉沉退了出去。

    沉沉啊,你可知魔医为你取这名字的含义,沉住思念沉住相思,沉得住这一切,一切就真的会忘记,她毕竟是禁欲仙子,记忆这种东西只要拼命挖掘,就会想起来的。

    沉的住悲伤,沉的住分别的日子,终有一天还会重逢的。

    李沉沉站在白茫茫天地间,伸出手抚摸着心口,这里怎么会空空荡荡的,好像有谁住在这里,模糊的脑海里混沌一片。

    凉初透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皇宫,正好撞上大发雷霆的申步崖,果然不出李弦茵所料,申步崖继续派人去追,到了那合欢阵的时候,就连啼鴂都进不去,经过蹲点才发觉李弦茵一行人早就不见了,而另一方寻找夏公公的人,也毫无音信,茫茫人海寻找一人如同大海捞针一般困难。

    申步崖看到凉初透回来了,指着凉初透,“这些时日你上哪去了,现在还不晚,快给朕看看李弦茵现在在哪?”

    听到李弦茵的名字,凉初透突然记起来,雷神说过她凉初透不相信,黑气萦绕召唤出,长相思。

    一曲弹奏作罢,根本就感应不到思上邪的存在,难道真如同雷神说的那般?

    凉初透脚下杂乱摇晃着身子,幸好被啼鴂扶住,“她死了,她真的死了。”

    凉初透喃喃自语,大仇得报了不是应该开心吗,为什么会觉得更加难过。

    申步崖不明白凉初透说些什么,直接推开啼鴂,抓着凉初透的衣服质问道,“谁死了?你在说什么?”

    凉初透甩开申步崖的手,“李弦茵死了,她为了救申沚崖用自己换了我的魔气。”

    “你说什么?”申步崖后退一大步,听到这个消息当头一棒,“阿茵是仙子,她怎么会轻易说死就死。”

    凉初透转身苍凉着摇晃出去,“李弦茵死了,法的大仇已报,我做到了。”

    申步崖回头看向龙椅,这最后筹码没有了。

    “主人,听凉初透这么说完,申沚崖已经苏醒了。”啼鴂好心提醒着申步崖,目前不是伤心的时候。

    “王爷。”李绯辞的容颜李弦茵的生命,就这样一幕幕在申步崖脑海里翻滚着。初次相遇即是缘,后面这一切的牵扯都不想伤害的她,还是未能幸免。

    还记得两次握剑这手上的伤疤还在,那些并肩同行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

    啼鴂见申步崖一动不动,向前一步,“主人,申沚崖很快就会回来东山再起。”

    申步崖回头朝着啼鴂的脸狠狠地扇了下去,“要不是你那日强行带朕走,我们明明有机会杀了申沚崖带走阿茵的,阿茵如今就会好好的在朕的后宫之中,哪怕她会恨我一辈子,只要她还活着就好。”

    啼鴂立马跪下,“主人,那日李弦茵灵力充沛,我是担心您的安危不得不带你走,她好歹是禁欲仙子,我根本就不是禁欲仙子的对手。”

    申步崖回过身,抬起啼鴂的下巴,凑近啼鴂,鼻息散开在啼鴂的脸上,“你怎么如此害怕禁欲仙子?那日我们还有卫云碧,不行就用她挡刀啊,为什么要跑。”

    “主人,我是凉初透强行注入默剑的邪灵,我曾被禁欲仙子封印,所以才会如此害怕她。”

    申步崖奋力一甩,直接将啼鴂丢开,“没用的东西,做好防范每个关卡都要严格仔细,绝不能让申沚崖有机会出现在这里。”

    啼鴂爬起来,赶紧领命准备出去,申步崖微微一笑,“带上卫云碧,他们没有了阿茵,就失去了一个重要会灵力的保护层。”

    “是,主人。”

    申步崖站在龙椅旁边,“原来违背誓言的代价是失去你,原来我强行登基的结果就是失去你,没有了你如今还谈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

    雪莲天山之上,李沉沉收拾好行囊,其实什么也没有唯独就拿了点药材而已。

    魔医送他们离开雪山,并十万精兵相送,申沚崖坐在马车里,仍旧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

    申泠崖驾马去了,马车里只剩下水灵他们三人。

    李沉沉拉开车帘,探出身子坐到外面去了。

    水灵目光微凉,她也感觉的到李沉沉故意远离有申沚崖在的地方,申沚崖对李沉沉完全就是视而不见嘛。

    申泠崖侧眼看了一眼坐出来的李沉沉,“你怎么出来了?”

    “马车里面太闷了,谁都沉默不语,悲伤的情绪还在蔓延,我受不了就出来了。”

    申泠崖抽搐了一下嘴角,原本说得要说得话被这一句掩埋,“公子他钟情妻子,这没有什么不对之处,你多给他一些事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李沉沉皱着眉头,不明白申泠崖再说什么。

    水灵突然掀起帘子,“不好了,公子晕了过去。”

    李沉沉迅速爬回去,来到申沚崖身旁,抓起他手那么一刻,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杂乱无章看不清容颜。

    李沉沉闪过蓝色眸子刺激到一旁的默灵,直接幻化成形,咳嗽几声水灵抚摸着他的后背。

    “你怎么了?”

    默灵不自觉抬头看向李沉沉,怎么会有这么纯正的血液?蓝色是冰冻之意,魔医到底压制住李沉沉眼里什么东西。

    李沉沉伸出手放在申沚崖额头上,“我们停下来休息一下吧,去附近找点水来吧,公子没事,只是身体虚弱加上悲伤过度才会晕厥。”

    李沉沉安慰着水灵眼里的焦躁不安,申泠崖勒紧缰绳,停下马车。

    “沉沉姑娘,我和将军去找水,公子就拜托你照顾了。”

    水灵赶紧跳下马车,拉着申泠崖赶紧走,动作飞快就怕李沉沉喊住自己。

    默灵还留在马车上,看着李沉沉。

    李沉沉长吁一口气,擦掉申沚崖额头上的汗珠,“这是梦见什么,神情竟然这般紧张。”

    “沉沉姑娘,你觉得他会是一个怎样的帝王。”默灵突然开口,询问这么一个问题,也是奇怪。

    李沉沉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帝王都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吧。”

    默灵一身亮晶晶,“你不好奇他的过去吗?”

    “我为什么要好奇?”李沉沉又是一脸疑惑,怎么每个人说话都怪怪的。

    默灵便不再言语,这一番试探还真是令人失望啊。

    恐怕水灵的小心脏又要跟着难过了。

【第一百十三话 承诺消弭】() 
第一百十三话承诺消弭

    数日赶路,路程过半,申沚崖也已经恢复身体,和申泠崖商讨过后,为了减少战争,申沚崖让这十万精兵分路绕回皇宫。

    李沉沉和他们相处这段时间,也逐渐熟悉起来不那么陌生了。

    李沉沉和申泠崖驾车,摇晃着小脑袋,手里还拿着一朵鲜花,“将军,天阴了,看起来是快要下雨了。”

    申泠崖也抬起头,“是啊,我们到前面找个地方停一下吧。”

    “恐怕,你们谁都走不了了。”卫云碧带着一群死士从树上刷刷刷落下。

    申泠崖勒紧了缰绳,马儿嘶鸣一声,申沚崖掀开帘子,眉头一紧。

    “卫云碧?”

    “我们之前交过手,如今的她就是所谓的活死人。”申泠崖解释道。

    天空厚重的云层,压得天很低,风卷起落叶,充斥着危险的气息。

    申泠崖握紧佩剑,“保护好公子。”

    卫云碧露出邪恶的笑容,申泠崖自然是明白,她肯定又被强化了。

    水灵和默灵也接二连三跳下马车,那群死士毫不犹疑就冲上来。

    李沉沉眼里全是重影,重重叠叠,这些场景怎么如此熟悉,就感觉好像曾经经历过一般。

    默灵落地成形,拉着水灵的手,躲避杀机反手出掌,默灵终究不能浪费灵力,他毕竟没有默剑在身旁,也不能成人形太久。

    申沚崖夺过一个死士手中的武器,反手就是一刺,鲜血被喷的那么老高,甚至要染红天际。

    围着申沚崖的死士越来越多,李沉沉一个起身,长袖一挥一条蓝色的丝绸从袖口中飞出,如剑芒横扫一片不带一点鲜血在申沚崖身后倒下。

    蓝色丝绸在空中飞舞着,李沉沉点着脚落在申沚崖身后。

    这一刻的感觉申沚崖又恍惚的错觉,那昔日并肩作战的感觉从归与于心。

    申沚崖茫然回过头,看着李沉沉的脸,李沉沉却看到申沚崖的另一面,“小心。”一把拉住申沚崖绕过自己,一条丝绸轻易的划过横冲直撞飞出来的啼鴂的秀发。

    幸好啼鴂躲得快,碎发随风飘扬。

    申沚崖眼底的深海微微动荡,这一幕仿佛回到了初见之日。

    那次狩猎那次出手相救。

    李沉沉挡在申沚崖面前,这感觉错不了。

    李沉沉还微微一震,为什么靠近他的时候会不自觉要保护他呢?

    啼鴂落地盯着李沉沉,“你是什么人?此事与你无关,我劝你赶紧走别惹上麻烦。”

    “你是邪灵啼鴂?”李沉沉看着啼鴂,手中的蓝光微微亮起。

    “你认得我?”换成啼鴂一脸惊讶。

    “我能看到你的本体。”李沉沉蓝光幻化成一支不知名的花,轻轻一松手,啼鴂知道这是魔医座下雪莲,啼鴂赶紧化成一道黑烟逃跑了。

    申沚崖与卫云碧厮打在一旁,李沉沉婉转着手法将雪莲注入卫云碧体内。

    卫云碧突然四肢僵硬,丢下短剑缓缓闭上眼睛,翩然倒下。

    申泠崖收起长剑看着李沉沉,李沉沉笑着点头。

    申泠崖也回应一个淡淡的笑容,直径朝着这里走来。

    申沚崖望着李沉沉的背影,突然涌出一口鲜血。

    听到声音,李沉沉猛然回头心口处传来麻麻酥酥的感觉。

    眼里闪过绿色的眸子,很快很急但是还是被申沚崖捕捉到了。

    申泠崖本想向前相助,但看了一眼水灵那边,纵身又跌入战场。

    李沉沉抬起头环顾四周,扶着申沚崖到一旁的树下依靠着。

    “你怎么样,怎么好端端的会吐血?”李沉沉赶紧抓起申沚崖的手,仔细号脉。

    奇怪,余毒不是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吗,怎么好端端的又多了起来。

    申泠崖三下两下就解决了这群死士,默灵已是满头大汗,握着水灵的手一刻都没松开,看到申泠崖来了这才安心倒下。

    “默灵。”水灵惊呼,默灵变成寒芒,落在水灵手心中。

    “我知道你累了,好好休息一下。”水灵闭着眼睛小心将默灵贴近心口。

    然后站起身跟着申泠崖来到申沚崖身旁。

    “公子怎么样了?”申泠崖关切万分。

    李沉沉将灵力注入申沚崖体内,压制住继续生长的魔气,不解道,“不知为何,魔气突然又增多了。”

    申沚崖嘴角还挂着血迹,一言不发看着李沉沉,一个人的样貌可以改变,一个人心也会改变,但一个人的感觉无论怎样,都不会改变。

    申泠崖突然就明白了,魔医为什么要让重生后的李沉沉跟随他们继续前行,这魔咒,只要申沚崖对李弦茵动情就会生长出魔气,等到魔气长到一定程度就会重蹈覆辙的沉睡。而能压制魔气的人,也只有李沉沉。

    所以,他们不得相爱只能相望,看来,李沉沉能够忘记一切是最好的安排。

    与其两个一起痛苦不如一个人背负。

    大雨就这样一声不响的落下,申泠崖指着前面有一处凉亭,“咱们先到前面去避雨吧,我去牵马。”

    李沉沉探出头,“我陪你一起去吧。你肩上有还流着血。”

    申泠崖背对着李沉沉,心跳迟缓着,狠了狠心,“不用了,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你对卫云碧做了什么。”

    “我只是用雪莲清除了她体内的魔障,让她变回尸体,不在受人控制。”

    申泠崖没说话,直立着身子消失在这大雨滂沱中。

    李沉沉和水灵一同扶着申沚崖,走向凉亭,李沉沉放心不下不时回头看看,申泠崖有没有跟上来。

    水灵忍了又忍还是开口道,“沉沉姑娘可是中意了将军?”

    李沉沉仿佛被人说穿了心事一样低下头,还好雨声比较大,听不见自己咚咚咚的心跳。

    水灵生气的别过头,“那将军可是有过夫人的,我们会变得这么狼狈,全是那将军夫人惹得祸事。”

    申沚崖仍然一声不知,水灵的激烈反应都留在他的深海里。

    “她的夫人?”李沉沉反问,总算走到这凉亭,扶着申沚崖坐下。

    水灵拉着李沉沉到一旁,“对,他很爱他的夫人,才会纵容他夫人闯下这么大的祸事。

    水灵说的李沉沉一愣一愣,没再说话。

    申沚崖抬起手堵在嘴边,咳嗽起来。水灵也不在说话,回头幽怨的看着申沚崖,“公子怎么了,可是着了凉?”

    申沚崖的衣袖就此滑落,露出手腕上的相思豆,绿光再次划过李沉沉的眼里,李沉沉脑海仿佛被什么撞击着,有一处声音在回荡。

    “你宫里什么贵重的东西没有,你要送我这个。”

    “弦弦,上次那个坏掉了这次朕重新补给你一个。”

    李沉沉不自觉的抓住申沚崖的手腕,盯着相思豆看着,头疼的厉害,表情极为痛苦。

    “李沉沉?”申沚崖轻唤出口,李沉沉喘息着赶紧松开申沚崖的手,躲到一旁,目光空洞。

    申泠崖牵着马站在大雨滂沱中看着这一幕,就算他们不得相爱,就算他们之间背负着魔咒,经历过的事情永远都不会忘掉。

    申泠崖牵马转身,淋着这样冰凉的雨似乎更能让自己清醒过来,之前一切发生的太快,让自己迷糊在幻梦之中。

    还以为这一次自己有机会,申泠崖已经错失了相守的机会,无论日后怎么弥补都是无济于事。

    理智说自己不能乘人之危心说她是李沉沉。

    六层天宫,雷神坐在那棵树上,望着天地望着过往望着

    “你又何苦这样折磨自己,你以为一段感情是下一场雨就能结束的吗。”神女踏云而来。

    雷神从树上跳下来,赶紧行礼。

    “神女都知道了?我”

    神女摆了摆手,“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只是沉默不语罢了,这两个孩子不管染不染尘俗,都会有这场情劫的,只不过上天安排凉初透的情劫来的凶猛而已,雷神如今能挽救凉初透的人只剩下你了,难道你也放弃她了吗?”

    雷神不知该如何作答,心越是纠缠雨就下的越大。

    “我知道事情表情如今这样,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禁欲仙子的死不能完全怪罪在凉初透身上,但也是因她而起。雷神,你可以怨可以恨,但你真的放手了吗?”神女一番意味深长的话,令雷神更加矛盾。

    “我不知道,继续纠缠还有何意义,还不如放手给她自由,各自好过。”

    神女取下一片树叶握在手心中,“树叶离开了树,它就真的能够好过起来吗?经过世事的磨练后,树叶会化作尘土,谁也不在记得。你能怪树残忍还是怪树叶不懂事?都不是啊,是定数,是到了时间,一切都会按照预定好的轨迹,一点一点发展下去。”

    雷神接过树叶,“凉初透怎么会有纯正的魔族血液,神女你知不知道她已经完全成魔。”

    神女低下眼眸,“关于她的身世,你还是永远都不要知道的为好,魔也并非都是穷凶恶极的,只要有心凉初透也可以重回正道,若她不愿谁也无能。”

    “她的一颗心全都放在护法的身上,我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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