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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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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姐,实话跟你说吧,其实皇上根本就是没什么妃子的人,之前有两个妃子和皇后,皇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为了救皇上死了,那两个妃子也因为兵变之事,不幸丧命了。”
李沉沉直着身子,有点生气的模样看着水灵。
“水灵,我问你是冷宫里曾经住着谁,你在这和我兜圈子干什么?”
水灵本打算胡乱的说几句应付过去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李沉沉识破了。
“哎呦呦我的沉沉姐,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其实那冷宫里以前住着皇后”水灵内心里飘过无数个不情愿。
皇后?那她为何有引我前去?那绿色的屏障里那些混乱的画面又到底是什么?冷宫里不就住过皇后水灵又为何如此躲闪?为何所有人都好像在瞒着一件惊天秘密?
疑问越来越多,令李沉沉的心都快纠缠到一起去,李沉沉怎么也不会想到关于这些疑惑最后的谜底就是自己。
太医院里只剩下申沚崖与申泠崖两个人,申泠崖对于自己的擅自行动确实又唐突又贸然。
“皇上该不会怪我让水灵来接走李沉沉吧,我是想着李沉沉伤了脚,总不能一直在这,你又贵位皇上总不能抱她回去吧,所以我”
“皇兄,这一次你也要一起来竞争吗?”申沚崖直接打断申泠崖的强词夺理,他的借口太牵强,一点逻辑性都没有。
“竞争?”申泠崖被问的发蒙,又立刻明白过来,申沚崖所谓何事。
“皇上我”申泠崖真的狠不下心肠去伤害申沚崖,但又为了保护他不得不这么做。
“皇上,其实我是喜欢李沉沉的。”申泠崖说完后再也不敢直视申沚崖的眼睛,他怕被看穿自己的心虚,他怕一切都成了负担。
没曾想到申沚崖竟然噗嗤一笑,将手搭在申泠崖的肩膀上。
“皇兄,我是何等了解你啊,每次你说谎的时候目光都会错乱,涣散起来。”
申泠崖抬起头,“不,这一次我没有说谎,从我第一眼看到李沉沉就很喜欢她,从那一刻起她的模样就刻在我的心尖之上,你明白吗?”
申沚崖望着申泠崖的目光,这些话他可以相信全是肺腑之言,因为说这些的时候,申泠崖眼里有着从未流露出的柔情。
“所以,你要与朕争抢?”
申泠崖不知该如何回答,申沚崖笑着摇头,“你喜欢的是禁欲仙子,而非李沉沉。”
【第一百二三话 不泣离别】()
第一百二三话不泣离别
风灌进申泠崖的胸膛,他才感觉到一丝凉意,让自己被迫清醒。
“皇上此话何意?”
申沚崖笑着回应阳光都不及他的温暖。
“皇兄,很多事情我们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更好吗?”
“皇上,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申沚崖朝着门口装备离去,“朕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什么,你什么也不用说,朕也很清楚在干什么。”
申泠崖自然是明白申沚崖话的含义,也懂申沚崖早已知晓一切。
在申沚崖还未走远的时候,申泠崖跑到门口,冲着他的背影大喊,“皇上,无论我们在做什么,都是为了保护你和她。”
申沚崖停下脚步,背对着申泠崖说道,“哪怕这一次朕只能活一天,也不愿意辜负这一刻的时光,皇兄别再阻拦朕了。”
申泠崖抓不住申沚崖离开的影子,他的速度太快,看来这一次申沚崖是铁了心了要这么做。
申沚崖来到茶苑的时候,李沉沉已经睡下了。
水灵在一旁守着,捻了被角刚一转身就看到申沚崖,刚想出声的时候,申沚崖立马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又摆手水灵出去。
水灵矛盾着离开,她希望他们在一起,可那魔咒又不希望他们在一起。
申沚崖拿起床边的花扇,坐在李沉沉身旁看着熟睡中的她,淡淡一笑。
“朕知道,就是你。”
申沚崖拂去李沉沉脸上的碎发,替她煽动扇子吹来温暖的风。
李沉沉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直接将手放在申沚崖的腿上,一脸满意的睡去,申沚崖看着她粉嘟嘟的脸,不自觉俯下身轻轻亲了一口。
水灵在外面转着圈,看到申泠崖仿佛抓到救星一般,赶紧跑到他的身旁。
“将军,怎么办皇上单独和李沉沉在里面呢。”
申泠崖笔直的的身子一动未动,水灵焦急的扯着他的衣袖。
“水灵,我们无能为力的。”申泠崖好半天才发出声音,水灵的手不自觉松开。
“什么叫我们无能为力?难道皇上他?”
水灵惊恐万分,到底是哪里出了差子被皇上发现了?
“水灵,皇上早就察觉到了李沉沉的身份,才会做出那么多事情,他闭口不言不闻不问,让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一旦我们先开口,就证实了他的猜想,所以我们无能为力。”
风吹动这水灵的发稍,“所以,我们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展?难道将军也无法把李沉沉从皇上身边夺走?”
申泠崖刚要张嘴余光就扫到了一旁站着的凉初透,也许是刚才讨论的太投入,并未察觉已经有人来了。
水灵顺着申泠崖的方向看去,自觉的慢慢离去,自从上次事件之后申泠崖和凉初透还从来未真正见过一面,未曾好好谈谈。
“你,怎么到宫里来了?”申泠崖率先打破僵局,总不能两个人都一言不发的站在这里吧。
“我进宫给王爷拿药,就听到李沉沉的事情,好奇想着过来看看她。”
申泠崖点头表示知道了,欲要转身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凉初透,从第一步错就步步错,再也来不及追赶这错误的代价。
凉初透下意识一把拉住申泠崖,风起云涌,树木发出莎莎的声音。
申泠崖回头望着凉初透,过往一幕幕快速闪过。
“将军,对不起因为我给你带来了巨大的伤害,凉初透就算说一万个对不起也没办法抚平你心中的伤痕,可是我还是想跟将军说一声,对不起。”
申泠崖缓缓抬起另只手推掉凉初透紧握的手,“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与你妹妹之间的争斗已经结束了,之前种种你也忘掉吧,既然你已经做好重新开始的准备,那就别背负着过去。”
凉初透的心一寸一寸暖了起来,“将军可还怪我?如果那个时候我不冒充你眼里的白衣姑娘,也许你就能够找到真正的白衣姑娘了。”
申泠崖抬起头看了看阳光,斑斓落下。
“你已经很久没看过日出了吧,没感受过这个世间的美好了吧。初透,我从未怪过你,虽然你欺骗了我白衣姑娘的事实,可你也陪伴了我一段时光不是吗?李弦茵和皇上的情愫早就发生了,就算没有你也不会是我,我只怪我自己曾经那么对待她,没能好好保护她。”
凉初透缓缓抬起头,让阳光温暖的站在脸上,是啊已经很久了。
“将军,我们能够成为朋友吗?”
申泠崖看向凉初透,阳光柔软的打在她的身上,这般容颜仿佛回到那年浴火奋战的战场之上。
禁欲仙子来到自身旁,日后的悉心照料。
可是申泠崖很快就清醒过来,他明白的狠,就算凉初透之前没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纵然凉初透和禁欲仙子的模样一样,申泠崖心里除了禁欲仙子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孑然一身。凉初透虽然早已是千疮百孔心如死灰,但她心底永永远远住着那么一个人,为这个人关上了爱别人的门,就算不能相守,也甘愿孤单下去。
申泠崖打趣道,“哦?现在可以做成朋友了?想必当初嫁给我可是为了来杀我的吧。”
凉初透欲要解释的时候,申泠崖一个好字让她悬着的心落下。
“将军,凉初透无以为报。”凉初透那么心高气傲一个人,竟然要给申泠崖下跪,幸亏申泠崖出手快拦住她的举动。
“你我二人渊源颇深,无需多礼。”
所谓的冰释前嫌大概就是这般模样吧,凉初透突然变好后就感觉一切事情都跟着扭转。
李沉沉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睡到了天昏地暗,睁开眼睛的时候申沚崖坐在一旁看着书,这般岁月静好。
申沚崖看到李沉沉醒了放下书,扶着她坐起来,李沉沉满脸疑惑,“皇上怎么在这里?”
“朕一直都在,只是你睡得很沉。”
申沚崖转身端起桌子上的药,“太医院送来的药,幸好还没凉快喝了吧。”
李沉沉接过药,啪嗒落进一滴眼泪,申沚崖赶紧坐在她的身旁,亲自擦去她的泪画,“沉沉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起来了。”
李沉沉看着微波粼粼的汤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滴眼泪从何而来,怎么会落进这药里。”
申沚崖更加断定这么久的猜想,错不了了,即便良人换了模样换了声音,他还是能够认得出来,找到对的良人。
李沉沉咕咚咕咚将药喝尽,刚放下碗,申沚崖冰凉的唇就贴了上来。
李沉沉瞪大了眼睛,大脑空白没有下达新的指令,申沚崖忍不住胸腔里的澎湃,别过头对着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大家为什么要在瞒着他。
看着地上的一滩血迹,李沉沉仔细回想起来,好像每次都与自己有关。
刚想去抓申沚崖的手,申沚崖擦去嘴角的血,直接将李沉沉顺势推到,似乎有些粗暴的按下,一只手垫在李沉沉的后脑勺,缠绵的吻一步步深入。
李沉沉睁着大眼睛,这种感觉怎么也会如此熟悉,心跳加速疼痛难忍。
李沉沉猛然推开申沚崖,捂着心口表情痛苦。
“沉沉,你怎么了?”申沚崖摁住她的肩膀。
李沉沉喘息着,“皇上,你这是在干嘛,我没事你刚刚压疼我了。”
魔医的话清晰的回荡起来,令李沉沉挥之不去。
申沚崖知道刚才有些贸然这样会吓到李沉沉,他实在太想念她的味道了,明明就在身边却不能同眠,这样的日子还不知道要过多久。
申沚崖站起身,“沉沉,你好好休息,朕先出去了。”
申沚崖需要出去冷静一下,让自己这颗激动的心安稳一点。
“皇上,你体内的魔气”李沉沉终究放心不下,紧问出口。
“朕没事,不必担心。”申沚崖一步跨出去,关好门。
李沉沉这才松了一口气翻身躺在床上,为什么没有推开申沚崖呢,反而多份是贪恋这种感觉,李沉沉啊李沉沉,你是不是疯了,忘记了师父的叮嘱了吧,师父为什么不让我爱帝王呢,如果是因为帝王无情的话,那么我觉得这个帝王和师父认知的并不一样。
李沉沉看着棚顶暗自想着,脑海里不时出现申沚崖的模样,特别是那双眼睛,好像已经看过很久了一样。
李沉沉啊李沉沉,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想到申沚崖就不自觉的心跳加速,见不到他的时候还会寻找他的位置,只要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无论好的坏的都要弄清楚呢?
李沉沉突然坐起来,“我该不会是喜欢皇上了吧。”
李沉沉将头靠在一旁,“皇上每次体内魔气增多好像都是因为靠近我?”
扑通扑通的心跳,令李沉沉又忍不住捂住心口,仿佛有人要把心挖出来一样。
看来不是被压疼的啊,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凉初透正端着碗给申步崖喂饭,“王爷啊,你还想吃什么就跟我说,知道了吗。”
申步崖一脸高兴的点头,“透透,我想去看花,我记得阿茵得房间里都是我送去的花。”
凉初透再盛一匙饭刚要递给申步崖的时候,胳膊突然扭转一下,手中的碗瞬间跌落在地,清脆的碎裂声让蹲在一旁的凉初透猛然站起身。
仔细查看自己的胳膊,微微弱弱的冒着黑气。
“出现了,我就知道你没死。”凉初透热泪盈眶,这魔咒被激活了就证明他们相爱了。
【第一百二四话 谈何容易】()
第一百二四话谈何容易
申步崖一脸天真的拉着凉初透,“透透,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凉初透抽泣着擦去眼泪蹲下来,“王爷乖,我要出去一下一会就回来,你乖乖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申步崖点头,“那你快点回来。”
凉初透转身就冲出去,他们相爱了魔咒发挥作用了,凉初透奔跑着,大脑在迅速运转着,能和申沚崖相爱的人,必然在皇宫中,而皇宫中流言最多的人就是李沉沉了。
凉初透奔跑着奔跑者,突然慢下脚步,想到今天听到申泠崖和水灵含糊不清的对话,之前没注意现在想来,全是真相,就算现在跑去见到李沉沉又能怎么样,魔咒还在难道要告诉她,她就是李弦茵吗?
让所有人都一起痛苦着吗?不这不是凉初透想要的,既然所有人都瞒着她,自己也装作不知道好了,妹妹已经出现了,现在就全力以赴找到解除魔咒的方法就好了。
凉初透停下步伐改变路线,垂头丧气的朝着回去的方向走去。
妹妹你一定要多给姐姐一些时间,我会找到解除魔咒的办法,而且姐姐已经在努力了。
凉初透的心一刻比一刻柔软起来。
风铃寄命,雪莲做引,为爱重生。
一夜无风安然入睡,之后几日李沉沉的脚伤没好,有水灵的悉心照顾,李沉沉轻松很多。
雪莲天山之上,魔医抓一把黑茶放入壶中对面坐着神女,这样光景真是惬意。
魔医燃起火苗,烧在神女眼中。
“你不打算告诉那两个人孩子的真实身份吗?”魔医在指缝中开出一朵雪莲,放入壶中。
茶香四溢,魔医闭着眼睛享受这美好的一刻。
“他们不知道也许更好,我真是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你和禁欲仙子竟然有这么多渊源,她若知道了会不会开心呢。”
魔医掀开壶盖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划破手指滴入一滴鲜血,这样的茶才算上天下第一好茶呢。
“她们有权利知道,你瞒不住的。如果我没猜错,凉初透身上的魔血早就觉醒了吧。”
魔医挽着袖子为神女斟酌一杯上等好茶。
神女接过被子,看着颜色泛黑的茶叹口气,“我还能瞒多久。”
魔医微微抬眸扫过神女脸上的担忧,“风铃寄命本就是一步险棋,雪莲做引就会通融我的血液,你说你还能瞒多久?据我推测,李沉沉已经对申沚崖动了心,那魔咒已经生效了。”
“都是我的错,若当日我能够做点什么,也不会苦了这两个孩子。”神女喝下杯中苦茶。
魔医端起壶在为神女添一杯,“如果非要有个对错而言,最开始是哥哥的错。”
神女抬起头看着魔医,雪花片片下落,落在她的眉间融化掉。“六层天宫凄冷无比,哥哥我累了。”
魔医站起身,面对着白茫茫一片的雪,“雪莲天山寒冷无比,我又何尝不是在这里赎罪呢?”
雪花落进杯中,缓解一丝苦涩的味道。
李沉沉跟着水灵在房间里学做女红,歪歪扭扭的绣线,惹得两人眉开眼笑,水灵望着李沉沉的侧颜,出了神如果一切真的可以这样该有多好。
“啊!”李沉沉不小心扎到手,下意识惊呼出来,自己还没来的看看,水灵就看见一个人影冲到李沉沉面前,这才看清了人,赶紧站起身屈膝退出去。
李沉沉惊讶到说不出话,申沚崖反复查看后才安心的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
李沉沉红着脸欲要将手抽回来,“皇上,不过针扎一下一会就没事了。”
“朕这几日忙着处理朝政没能来看你,你的脚伤如何了?”申沚崖眼里的海流淌到李沉沉心里。
“我已经没事了,我的身体有再生能力,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申沚崖满意的点了点头,“沉沉,你要和朕出趟远门。”
李沉沉一愣,“远门?皇上要出宫?”
申沚崖点头,“朕打算再去一趟草原。”
李沉沉不说话,申沚崖一提到草原自己的脑海里竟然出现了一个房间和相思手链。
申泠崖风风火火的一步冲了进来,“皇上,你派人来通知我,你要去草原?”
申泠崖额头上还挂着汗珠,看来是急忙赶来的,语气中没有一丝责备全是担忧急躁。
申沚崖温柔的示意申泠崖先坐下喝口茶,“你慌什么,草原主君虽然逃了,但朕断定他仍然还在草原之上,正好这次收复了草原还没好好去看看,那朕就亲自引蛇出洞。”
“不行,这样做太危险了草原还有多少叛军的势力我们还不知道,怎么能让皇上去冒险?”
“所以,朕带上了你啊,将军。”申沚崖虽然温柔的说出来这几个字,但分明透露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说时迟那时快,申沚崖下了命令就不会拖泥带水,随后就立刻动身。
申泠崖本来是打算来劝申沚崖的,没想到反而被申沚崖劝服。
马车一路出了皇宫,在水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走远了。
李沉沉也是懵懵的被带走,一路飞奔到王府处停下来。
凉初透也是接到皇上派来的人送的消息后就一直忙着收拾,时间刚好赶上。
申沚崖掀开帘子看着凉初透和申步崖上了马车点头表示离开。
再一次踏上远赴草原之路,这一次少了很多悲欢离合,这一次换成了物是人非。
李沉沉与申沚崖同坐一辆马车,这一次就他们二人之间没有月依依的阻拦,却有李沉沉的遗忘。
李沉沉从小窗口偷偷看向外面的风景,这一路风光似曾相识。
“我是不是来过这里?”李沉沉皱着眉喃喃出口。
申沚崖手握折扇没有出声,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沉沉的问题,干脆装作没听见,闭目养神。
后车就是申步崖与凉初透了,虽然这两次都有凉初透,而身份不一样意义也不同了。
申步崖高兴的像个傻子,在马车里拍手叫好。
“透透,我们是不是要出远门啦?”
凉初透按住申步崖的手,尽量迫使他平静下来。
“王爷,你当真对这一路一点印象都没有吗?”凉初透起码还怀着一颗侥幸的心里。
申步崖变成这样,凉初透难辞其咎。
申步崖陷入低沉的状态,然后噘着嘴摇头,“我们要去哪里?我们什么用膳,我要吃你做的包子。”
凉初透眼里的希望全部暗了下去,她如何做才能追回曾经的申步崖呢?
申步崖马车后坐着的是申泠崖,独自一人平静的心情,与前两辆马车截然不同。
在所有人有迷失自己的时候,唯有他最清醒最冷静。
在所有人像无头苍蝇乱撞的时候,唯有他找到方向,不忘初心。
从一开始错认良人就注定日后会背道而驰,相遇本无罪只是非良人。
马车缓缓行驶了一段路,突然停下。
泪画突然出现拦住马车的去路,申沚崖掀开帘子,不解。
泪画直接绕到凉初透马车前,凉初透刚安抚好申步崖就听到泪画的呼喊。
凉初透拉开帘子,这样素色的她令泪画大吃一惊,“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凉初透将面前的几缕碎发挽在耳后,象征性整理了几下容颜,仰起头看见泪画绝对不能低头。
“这一次你来又是为了什么?”凉初透扭过头,不再看泪画。
“凉初透,我们之间所有的恩怨都在护法出现那一天一笔勾销了,我也答应了护法哥不再找你麻烦,我就会说到做到。”泪画语气平和,有意投诚。
这个时候申泠崖和申沚崖带着李沉沉一同围了过来。
凉初透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盯着泪画,“你的意思是,护法没和在一起?”
“你的关注点果然与众不同,自那天分别后,护法哥说了他的心已经没办法完完全全容下一个我,我知道他心里还住着一个你,所以这一次我才来找你帮忙。”
“帮忙?”凉初透突然意思到事态的严重性。
泪画有多艰难就有多隐忍,“我得知你们要去草原,此行凶险远比你们想的还要多。上次和护法哥分别后,我就回了魔宫一直再找为什么护法哥会藏匿在身边而发觉不了,后来我终于知道他已经不是我们熟悉的那个护法哥了,我爹当初在护法哥身上中下魔虫,方便控制护法哥,如今爹又为了冲破封印,直接控制着护法哥杀戮成性,我还一路调查到护法哥为了有源源不断的血液提供,早就和凡人合作,也就是草原主君,护法哥杀戮成就了他坐上了草原主君,两人一直亲密无间合作着,他用凡人的气息掩盖自己,跟着我们。所以,如今你们找不到草原主君,也是被护法哥保护起来了,但是他们没有离开草原,因为血源还在草原之上。”
凉初透听的一惊一惊的,“你说的都是真的?”
泪画吞掉下落的清泪,“我也希望查到一切都是假的,我真的不知道当初爹不信护法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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