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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传-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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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魔来说,不过魔灵最为重要,只要吞噬别的魔灵就会提升自己,啼鴂是邪灵还曾在默剑里住过一阵子,这股魔气对于护法,不,对于魔君来说是冲破封印最有利的魔灵。

    啼鴂一定是知道那场战争必然会失败,她死不要紧她担心申沚崖不会给申步崖留下一条活路,所以将维持自己生命的魔灵注入申步崖体内,保住他最后一线生机。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血祭开始的时候,每次啼鴂吸食申步崖血的时候,都会偷偷的回馈在他体内一些魔灵,这个秘密啼鴂到死都没有说,申步崖又怎么会知道。

    如果没有护法这么一闹,也许申步崖到死都不会知道啼鴂留下的这份心意,怪不得后来交手的时候,啼鴂给人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原来那个时候她已经失去了魔灵,注定一死的她还在苦苦坚持,为了不让申步崖失望。

    她又承受着怎样的痛苦呢,是什么让她坚持那么久呢,大概就是爱他的那份执念吧。

    就在护法接近申步崖心脏的时候,一道红光弹开护法的手,泪画破碎的衣裳血迹斑斑站在护法面前,一只眼睛落下一滴泪。

    “如果我救不了你,如果我没有办法同你一起死去,那就让你亲手杀我了,我想堵上这一次,我想知道我的血是否能够唤醒一个你。”

    站在的护法哪里还能听进去这些,杀红了眼的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申步崖那颗心。

    护法低沉的着怒吼道,“让开。”

    泪画一动不动,她的身体早已透支无法再使用魔气了。

    护法毫不留情的从袖口飞出几股魔气,完美的全都打在泪画的身上,泪画咬着牙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新伤加旧伤,鲜血淋漓,刺痛着护法的眼睛。

    纯白的草地上被一滴一滴鲜血染红,大朵大朵的雪花还在不停的下落。

    李沉沉倒在申沚崖怀中,捏出一朵雪莲注入申沚崖的体内,她的裙角竟然围绕着轻薄的黑气,谁也没有注意到。

    “沉沉”申沚崖不敢问她怎么样,他怕听到她说的不好。

    “我没事,会好起来的。”李沉沉先开口安慰申沚崖。

    好在她的重生体是雪莲,这本就与魔气相克,能治愈自己被护法所伤的所有内伤。

    “泪画”凉初透趴在一旁的地上,用不大的声音喊着。

    护法掌心中全是致命的魔气,冲着泪画飞出,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护法落下一滴黑色的眼泪,片刻清醒不被魔虫所控。

    “画儿,你救不成我了我的意识已经完全被魔虫所控制,放弃吧。”

    泪画摇着头一把抱住护法,“我不,无论你变成了什么模样,我都不会放手的。”

    护法眉心快速冒着魔气,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猛然推开泪画这一掌朝着自己的眉心打下去。

    黑气突然仓惶四射,护法四周的雪花纷纷碎成粉末,未起风却感觉到从头冷到脚。护法眼中最后一抹温柔落在泪画眼中,扯出一抹释怀的笑容。

    护法翩然倒地,躺在覆盖白雪的草地上,没有出发炙热的声响,他望着凉初透,慢慢闭上眼睛,这一刻算是给这么多年的感情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了。

    泪画耳边立刻传来嗡的一声,大脑空白一片,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下来,直接瘫坐在地,动弹不得。

    凉初透伸出的手,僵硬的停驻在空气中,“不要”二字还未出口,膝盖仿佛被陷入这草地里,无法前行。

    护法身上飞出很多很多黑气的泡沫,魔虫顺着指甲爬出来,刚一出来接触到白雪,发出声响,李沉沉抓住时机赶紧送一朵雪莲扣住魔虫,只见雪莲瞬间成黑,然后碎掉魔虫也就此死掉。

    护法褪去妖娆恢复了那个平日里依依相伴的模样。

    泪画这才歇斯底里疯狂哭喊着爬到护法身边,将他抱在怀中,噼里啪啦的眼泪落在护法脸上。

    “护法哥”

【第一百三二话 胭脂成血】() 
第一百三二话胭脂成血

    泪画抱着冰冷的护法,小心翼翼着就仿佛他睡着了一般。

    “我已经学会了很多东西,而且也开始掌管魔界了,你知道吗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对吗。”泪画将护法按在胸膛,尽是柔情百转。

    过往的一幕幕,曾经的所有记忆一涌而出,泪画早已声泪俱下,她没办法说服自己,护法这一次真的死去。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护法不在的日子是怎么熬过去的,上一次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护法已经死了。可是就在破碎不堪的时候,希望又突然出现,而这一次给的希望让泪画彻底绝望。

    “我还有很多话没和你说,我还想告诉你很多事情呢,护法你醒过来好不好?你不要睡你说过要娶画儿的。”

    泪画泣不成声,哽咽着抽泣着不肯放弃着。

    凉初透的身影就仿佛围着护法转圈,看着泪画接近崩溃的状态,这一幕仿佛回到许多年前,护法也是这般死在自己怀中,脸上也是挂着释怀的笑容,那一刻他的风轻云淡是时至今日的她才能明白的成全。

    “凉初透,下一次护法是不是也用障眼法骗过了我们。”泪画上气不接下气,满眼期望的看着凉初透,仿佛在祈求一份希望。

    凉初透俯下身,靠近泪画不忍说出如此残忍的话,“泪画,你是堂堂魔界公主,你应该骄傲一些。把眼泪擦干,忘掉过去重新来过。”

    在凉初透这里听不到想要的答案,泪画祈求的看了一圈,谁也没办法帮助自己,“没有了护法,我还守着这漫漫长长的寿命有何用?”

    凉初透猛然抬起头,“上一次你是怎么熬过来的,这一次你更要努力熬过来,护法也不希望看到你轻言放弃不是吗?”

    曾经打的不肯相让的两个人,竟然在护法离开的这一次,掏心掏肺互相劝诫。

    “我不相信我不信。”泪画摇着头使劲挣扎着眼前的现实。

    凉初透将手放在泪画的肩膀上,“护法已经被魔虫完全控制了,我闷没有能力唤醒他,而他为了不伤害你,选择了自杀,这不也是深沉的爱意吗,所以你更要带着护法这份期望,好好活下去。”

    泪画红彤的眼睛看着凉初透,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护法最后会因为她而放弃回到魔界,为什么会因为她隐瞒所有人他还活着的消息。

    也许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凉初透是最懂护法的人了吧,纵然泪画与护法是青梅竹马,但泪画这么多年都无法了解护法的内心世界,她做不到同凉初透那般,护法一个动作凉初透就能猜到他要干什么,也许在爱情中,这是至关重要的,泪画没办法读懂的一部分。

    “你终究是更懂护法一些。”泪画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凉初透摇头,“可是护法最后选择人还是你啊,所以别难过了他也希望你好好活下去。”

    泪画抽泣的越来越厉害,呼吸都跟着变困难起来。

    “护法最后并没有选择我,也许经历了这一切护法才认清自己的心,到底住着谁,不管魔虫入体还是不愿意回到魔界,我终于知道,护法的心早就落在你的身上,至于对你的绝情不过是他扮演的一个角色,为了让你舒坦的角色,为了不让你左右为难的角色,凉初透,我真的很羡慕你也很嫉妒你,不过一阵子你就可以把我朝夕相处的护法抢走,现在我也明白为什么你可以我不行,原来护法对我的宠爱,只是对待亲妹妹那般。”

    凉初透其实早就猜到护法的意思,一直逃避着,如今就连泪画就清楚明白,自己无法继续装糊涂了。

    泪画将怀中的护法转移到凉初透怀中,“我想,护法哥更愿意躺在你怀中,最后一程更愿意由你送他离开。”

    凉初透没想到泪画为了护法竟然能做到这番地步,她在最后一刻终于醒悟,纵然不舍也要成全护法的心意。

    泪画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站起来,有些伤口还在滴血,泪画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的模样,红肿着眼睛看着凉初透,“最后一科了,别再辜负护法的情义了。”

    对啊,泪画说的对。

    护法若不是爱又为何会找到禁欲仙子,设计一场假死。

    护法若不是为爱又为何明知体内有魔虫,还要离开凉初透。

    护法若不是为爱又为何不回到魔界找寻泪画,也许还会有一线生机。

    护法若不是为爱又为何扮演那个狠心的角色,来成全凉初透的心。

    泪画终于在最后一刻清楚护法心中所爱究竟是谁,这一次好在清楚的亲眼所见。

    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彼此的人,他们也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能相爱的人,与他人无关的不能长相厮守。

    凉初透那么懂护法,又怎么会不知,她本以为装作糊涂的模样,能骗过自己,可惜终究是错了。

    凉初透抱紧了护法控制不住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落在护法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凉初透除了说对不起,什么也说不出来。

    “护法,真的对不起。预谟着相遇期待着重逢的我们,终究还是回不到过去,我的记忆被填满没有空白的那一刻,我终于知道心里那份空荡有何而来,我们晚了一步的相遇竟然成了最美的遗憾,如有来世我们一定不要相遇,只愿,你不来我无恙。”凉初透闭着眼睛在心底暗自想道,额头贴着护法的额头,这份情只能随着时间被慢慢尘封,只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填满这无法弥补的遗憾。

    护法的身体突然开始消散,泪画哭的凶猛,看来这一次是护法终于释怀,心甘情愿的离开,凉初透怀中得人影成了空无。

    凉初透仰起头看着有一点光芒的天空暗自想道,“护法,这一生终究是我欠了你,切记来世不要相遇。”

    凉初透的心已经没办法容下一个小小的护法,唯有相欠不如不遇,从一开始就结束,从相识就再见。

    泪画突然跪下,身体柔软下来,头也昏沉的厉害,“护法哥,只愿你来世活得风生水起,无牵无挂逍遥自在。”

    说完这句话,泪画陷入黑暗,被卷来的一股黑风带走,看来是被她的叔叔们带回魔界了。

    泪画伤的太严重,回到魔界是最好的结果,有她的叔叔们看着会更好一些。

    凉初透从一开始发觉护法不断向申沚崖攻击的时候,就察觉了问题,一切还是凉初透最了解护法的用意,护法攻击申沚崖,从而放松了对申步崖的保护,那么夺取魔灵不是更方便一些吗,有了魔灵在杀申沚崖不是更方便一些吗?

    是凉初透看穿了所有计划,不知道护法那个时候是开心还是愤怒。

    终究要再见了,她的少年。

    凉初透无论怎么努力想要抓住幸福,想要成全幸福,都是徒劳的。

    这些年的时光如一梦,就这样坐在时光上,顺着生命的轨迹,慢慢老去。

    佛曾曰过:“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

    凉初透虽说也是身负重伤,但还不至于昏迷,随着草原主君派的人跟着申步崖和喜鹊下去。

    李沉沉终于松一口气,申沚崖低头轻言,“你还好吗?”

    李沉沉微微点头,申沚崖直接横抱起她,她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草原上的积雪开始融化,申泠崖终于将那群人杀尽,之前真的就是那种刀剑不入的身体,不知怎么一瞬间就能够将他们杀尽了,申泠崖的长剑还滴着鲜血,就马不停蹄往回赶。

    雪莲天山之上,神女踏云而来,魔医现在山顶静候神女而来。

    “哥哥找我急匆匆的所谓何事?”

    魔医没直接说明,带着神女来到一出处偏僻的山脚,一片洁白唯有一朵雪莲。

    神女不解,“哥哥这是何意?”

    “这雪莲我融入了李沉沉的血液,时刻观察着她的血液变化,不知你可发现,这雪莲的不同。”

    神女这么一听,就赶紧仔仔细细盯着雪莲好一顿观察后还是摇了摇头。

    魔医伸出手指着雪莲花蕊,“你且看,雪莲中央。”

    神女这才恍然大悟,竟然有一处乌黑。

    “这是?”神女不敢说下去。

    魔医点头转身带神女离开,“本用雪莲做引,打算压制住她的血液,看来终究要瞒不住了,这轻微一点足够可以唤醒她体内更多的血液,你可想好了,到时候该如何向她们二人解释?”

    神女一时慌了神,“怎么会,这一刻怎么会这么快到来。”

    魔医有些生气,“你早就该做好准备的,我早就警告过你,你偏不听,这下倒好,这件事情早晚会被翻出来的,到时候天庭那边也瞒不住,你的身份地位包括你的性命,都成问题了。”

    神女不担心自己,“她不是已经重生了吗,怎么还会?”

    “禁欲仙子执念有多强大,你也是亲眼所见,不然也不会出现一个李弦茵,李沉沉不过就是雪莲做引,虽说她是重生,但终究还是李弦茵。”

    神女俯下身抓了一把白雪,颤抖着手眼里隐藏不住的惊慌。

    “她到底在不满什么,不甘什么,唯有怨气越多才会导致血液被唤醒的越快。”神女实在不解。

    魔医似乎有些明白,“根据雪莲的反应,李弦茵正在苏醒。”

【第一百三三话 怎能辜负】() 
第一百三三话怎能辜负

    喜鹊的情况很不乐观,她替申步崖接下那股魔气伤到了胸腔,胸口处有一团淤血,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卡在中央,很有可能会给她造成窒息的危险。

    凉初透此时忙着悲伤,哪有时间在管其他人了。

    喜鹊终究是最无辜之人,前前后后算上她都不该被卷入这件事情。

    李沉沉在申沚崖的掺扶下来到喜鹊的房间,一群大夫束手无策,急得草原主君满头大汗。

    是啊,凡人怎么能够医治喜鹊的重伤呢,这根本就不可能。

    李沉沉坐在床榻边缘,为喜鹊号脉,她的气息很弱可谓是命悬一线。

    李沉沉抬起手将手按在喜鹊胸前,这里魔气汇聚,无法排泄出来,世间久了,魔气入体就算是还魂之术也救不了喜鹊了。

    不能在浪费时间了,每一分每一秒如今对喜鹊来说都至关重要。

    李沉沉手下藏着莲花被申沚崖看到,申沚崖握住她的肩膀,“这样做,你真的没关系吗?”

    申沚崖不是看不到,李沉沉也身负重伤,本来剩下的灵力要为她自己疗伤的,如今又要耗费自己的灵力来救喜鹊,你让他怎能不担心李沉沉的身体状况,这一次他真的不想再失去她。

    “一朵雪莲足够可以化解喜鹊体内的魔气,这点灵力无伤大雅的。”

    李沉沉的声音很弱,申沚崖感觉的出来,她是用尽力气再说。

    申沚崖终究不放心,用双手护住李沉沉的身体。

    李沉沉将雪莲按入喜鹊的胸膛,然后慢慢拿起喜鹊的手,仔细听着她的脉搏,虽然依旧柔弱但好在弹跳有规律,显然雪莲开始发挥作用了。

    李沉沉的身体微微晃动着,申沚崖干脆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李沉沉呼吸均匀着趴在他的怀中,感受着这分温暖,似曾相识。

    喜鹊的脸上渐渐有了红润之相,草原主君见了大喜,一挥手一个大夫上前。

    李沉沉这个时候开口道,“喜鹊的性命虽然是保住了,但她还处在危险期,所以还需要你们的药材加以调养,毕竟她伤了元气。”

    大夫点头,几个人围成一圈忙着写药方,李沉沉的脸并未露出轻松的表情,反而凝重的目光越发的深沉。

    “主君,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喜鹊的淤血时间太长,那团魔气困在胸口太久,魔气蒸蒸日上后伤及了嗓子,就算喜鹊日后醒过来,可能也没有办法发出声音了。”

    李沉沉说完,把头沉进申沚崖的怀中,实在很虚弱,她好困好想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草原主君平静的听完,心却不能够平静下来,颤抖抚摸着喜鹊的脸,这个乖女儿啊,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躲在角落里,这一次怎么就这么勇敢,难道不怕这一挡就要与爹阴阳两隔了吗。

    喜鹊安详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痛苦的模样,如果等到她醒过来知道这个残酷的现实,她还如何接受?会不会后悔为了申步崖那一刻的奋不顾身?

    李沉沉拉了拉申沚崖的衣裳轻言道,“我们回房间吧,我想睡觉了。”

    申沚崖低头道一“好”字,李沉沉本想起身的时候,被他抱起不顾众人投来惊讶的目光,一步步离去。

    等到凉初透回到房间的时候,申步崖已经被大夫包扎好了头部,身上一些划上的伤口也被涂上药膏。

    因为被喜鹊护着,申步崖也只是被余下的魔气震慑到而已,并未伤及身体,只是弹出那一刻撞到了石头,伤了头部。

    申步崖算是幸运的了。

    凉初透坐在一旁,心头情绪万千,不由分说。

    这一次护法彻底离开了她们所有人,兴许是成全了所有人。

    泪画痛苦着,护法与凉初透和雷神相互折磨着,而随着护法离开的这一刻,她们之间所有的联系得以明朗了断。

    事情平静下来了,前任草原主君已经死了,被魔君控制的护法也离开了,一切归如平静后,只剩下心头那萦绕不断地情愫了。

    因为受伤严重,所以耽误了回宫的行程,水灵也因此接到了书信。

    宫中一切可并未太平,忙的水灵和夏公公焦头烂额,每当午夜时分,后宫之中就会传出哀怨的哭喊,巡逻的侍卫也曾见过白色的灵光在池塘中央跳着华丽丽的舞蹈。

    水灵和夏公公一边忙着安抚人心,一边又忙着调查此事,可每当水灵带着默灵前去的时候,这些奇怪的景象全都变得安静起来,仿佛那些人都在道听途说,蛊惑人心。

    水灵与默灵坐在茶苑中,探讨此事,从头至尾找不出任何一个合理的理由。

    “默灵你说,这个世界上会不会真的有鬼啊?”水灵一脸紧张兮兮的模样。

    默灵噗嗤一笑,捏了捏水灵的脸蛋,“你怎么这么傻?什么叫会不会真有,本来就有的好吗。”

    水灵打了一个激灵,丢下手中茶叶,靠近默灵,“那你说,后宫中是不是真的在闹鬼?是不是鬼所谓,而非他人的恶作剧?”

    默灵陷入沉思,“听宫人的反应来看,确实闹鬼,可当我们前去查探的时候,就没了这些奇怪的现象,这一切我也说不得。”

    水灵抬起头望向窗外,起风了呢。

    “也不知道皇上他们到底受了什么伤,书信上也只是说,因受伤耽搁,叫我们勿念。”

    默灵在水灵身后将她环抱住,“别担心了,既然皇上都说勿念了,那么我们就好好的等待他们回来。”

    水灵后背贴着默灵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觉得安心。

    “你说,皇上和李沉沉他们”水灵有多希望他们能够在一起,多盼望他们能够回到过去。

    “水灵,人各有命我们也只能听天命,尽人事。”默灵不想打击水灵的这一颗忧心忡忡的心。

    夜幕沉了下来,晚上起了凉风。

    申沚崖孤身一人站在庭院中央,那明明就是他的弦弦,分明触手可得却不知为何,他这一次总会感觉到力不从心,总有一堵看不见的墙挡在他们之间,让申沚崖没办法把心中隐藏的话,一一说出来。

    凉初透出现在长廊另一侧,看着月光冰凉的打在申沚崖的身上,他的背影仿佛背着沉重的天下,让人看来是清冷的很,似乎比这夜色还要凉。

    申沚崖余光扫到凉初透,收起眼中的忧愁,转过身看着凉初透一步步走来。

    凉初透知道申沚崖这份悲伤源于何处,如果不是自己的一意孤行,也不会造成这个局面,如果当初能够认真听雷神说的话,能够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如今也许每个很都能获得幸福。

    可惜,这世界上根本没有如果这一说。

    “我想,你也已经猜到李沉沉的身份了,凭借你的双眼,也应该洞察到为什么所有人都在阻碍你们在一起。”凉初透与申沚崖错开一段距离,按照辈分,应该称他一句妹夫。

    “是否与你有关?”申沚崖是何等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懂凉初透再说什么。

    凉初透这一次就是来告诉申沚崖一切关于魔咒的事情的。

    “这是血契魔咒,我不知道的解法,但是听雷神说只要我一心向佛,化解血液里的魔气,这魔咒自然就可以解开了。”凉初透没有避讳,直接承认造成他们之间这硬生生的阻隔是自己设下的魔咒。

    “弦弦直到最后一刻还在替你着想,而你却步步紧逼赶尽杀绝。”申沚崖语气冰冷,甚至微微带着怒气。

    凉初透垂下湿润的睫毛,“所以,我在努力弥补为你们造成的伤害,皇上你不能和李沉沉在一起,在魔咒未解之前,你不能她也不能。”

    “朕不怕死,朕也不怕魔咒对我造成的伤害,朕什么都不怕只怕不能够在生命的最后守在她的身边,看不到她的音容笑貌。”申沚崖说的不动声色,却比金坚。

    凉初透眉心拧成麻花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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