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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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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到在地的小宫女,颤颤巍巍。

    夏公公连忙跑到申沚崖身旁,“皇上”

    申沚崖做了一个禁止的手势,“不许声张,千万不可让弦弦知道。”

    申沚崖捂着流血的胳膊,走向陆珺宁,就在要俯身的时候,身后传来声音。

    “皇上,你受伤了。”

    申沚崖回过头,身后站着的人正是与陆珺宁住对院的何京华,何妃。

    何京华向前一步快速行礼,然后起身拿起怀中丝帕,将申沚崖伤口处缠绕。

    “皇上贵为九五之尊,竟然愿意为救一个小宫女不怕自己受伤,臣妾冒昧了,实在觉得意外。”何京华此话一出,也令申沚崖觉得意外。

    什么开始的,他在悄悄的改变,就连自己也未曾察觉。

    如若换做以前他怎么会管一个宫女的死活呢。

    申沚崖的伤口占时被何京华绑住,“皇上还是先去处理一下伤口吧,您的身子着实重要,臣妾斗胆,陆妃妹妹这样紧绷着神经不是一两日就可以痊愈的,皇上日理万机不得时时顾得上陆妃妹妹,所以臣妾想日后就由臣妾来照顾陆妹妹。”

    申沚崖盯着何京华的眉眼,她全程低着头,不肯看申沚崖一眼。

    伤口传来阵阵疼痛感,夏公公也是担忧地看着申沚崖,“皇上,交给何妃娘娘,最适合不过了。”

    申沚崖深思片刻后,“那陆妃的病情就辛苦何妃一阵子了。”

    何京华依然低着头,“是。”

    申沚崖有一双能够洞察一切的眼睛,他能够清楚的看到何京华眼中心里都没有自己的位置,也许入宫对她来说就是一场意外。

    申沚崖没再留恋,带着夏公公远去。

    何京华藏着自己的心事,藏着一个只能远观这辈子就不可能在一起的人。

    入宫对她来说也许是接近那个人最好的方式,无论身在何处都只是远远观望,倒不如选择一个更为靠近的方式,远远观望。

    想念着路旁灰烬的颜色,心里有种莫名思念后的淡淡失落感。

    想念仅是想念,想念过后能做的事情却甚少。

    何京华扶起一直在发抖的陆珺宁,陆珺宁似乎不怎么抵触她,依靠在她的身上进了房门。

    “只要我情愿一死,魔咒便会破解。”

    不要李沉沉猛然睁开眼睛,愤然起身,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这种疼非要再看一遍。

    孤单地抱着被子没出息地抽泣起来,“姐姐,我已经不怨了。”

    听到动静的水灵,连忙跑进来,看到李沉沉醒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姐姐,你终于醒了。”水灵坐在床边,拉起李沉沉的手,令一只手擦去李沉沉脸上的泪痕,满是心疼。

    “姐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的笑容少了,眼泪多了。”

    李沉沉盯着水灵的眼睛,“水灵,等到默灵回来了,我就亲自为你们举行婚礼可好。”

    水灵自然明白李沉沉这是在安排后事,也不去反驳这份美好,努力点头。

    水灵希望这是一件让李沉沉能够撑下去的理由。

    李沉沉感觉的到体内的魔气没有原来那么浓烈了。

    “我记得我们在花园遇见了将军,后来发生了什么。”

    水灵自然没有隐藏,把申泠崖做的事情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沉沉。

    “这一次又是将军救了我,你可能不知道上一次也是靠着将军的血液,我得已完美重生,这一次也是靠着将军的血,撑过来这次魔气攻击。”

    正当水灵打算说着什么的时候,申沚崖推门而入。

    水灵识趣站起身,转身离去。

    李沉沉这般憔悴和红肿的眼睛跌入那片熟悉的深海之中,被温暖包围着。

    申沚崖二话不说,一把将李沉沉搂在怀中,紧紧的扣住,那种感觉仿佛要把她镶嵌在身体里一样。

    直到李沉沉感觉无法呼吸的时候,申沚崖才不舍的松开,伸出手抚摸着李沉沉的脸颊,满是责备自己的语气。

    “都是朕不好,都怪朕。”

    李沉沉微笑着反握住申沚崖的手,“我没事,只是魔气突然增长身体一时之间吃不消,这次多亏将军的血液。”

    李沉沉一语双关,一来她要让申沚崖知道,申泠崖做了什么,别日后被其他有心人拿来做文章。二来是告诉申沚崖,她从来不曾怪他,不要太过自责。

    水灵站在门外,偷偷掉着眼泪。

    那个秘密在心底压制着,水灵多想一股脑全都说出来,可是越来越明白的她,就越清楚不能说的重要性。

    李沉沉趴在申沚崖的胸膛中,一言不发,她不会问申沚崖怎么才来。

    申沚崖就这样静静地抱着李沉沉,“弦弦,我们已经失去一个孩子了,朕不想失去这个机会,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李沉沉心头一颤,如今这身体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被魔气吞噬,别说孩子保不住,就连自己都会那个时候申沚崖该有多绝望,为了避免这种悲剧发生,李沉沉一狠心选择了摇头。

    “皇上,孩子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申沚崖脸上的微笑没有改变,他就当李沉沉心中有结,也是上一个孩子命运实在坎坷,他不急他要给她最好的时间,来调整直到下一个孩子的到来。

    申沚崖捏起李沉沉的下巴,细碎的吻覆盖下来,顺势躺下。

    暧昧的气氛烘托着暖意,放下帘子褪去一件一件衣裳,雪白的肌肤浮现出来。

    申沚崖的大手游走在这带着凉意的身体上,一路吻痕令李沉沉身体很快热了起来。

    眼角还挂着未被擦干的泪水,都被申沚崖含在口中。

    一口一口吞下她的苦,愿与她一同感受这滋味。

    李沉沉情难自禁环住申沚崖的腰间,用一抹柔情回应着申沚崖。

    申沚崖的大手游走与每一处肌肤之时李沉沉脑海中总会有一些模糊不清的画面闪过,看不清人影,更别说究竟是怎样一种画面了。

    当身体完美融合的时候,李沉沉脑海里那些画面瞬间破碎,握住床单的手越发紧了起来。

    沚,原谅我不能告诉我的秘密,如果哪一天真的不幸来临,你一定要撑过去,不要为我伤心难过。

    每一次冲击都会令李沉沉陷入另一番天地。

    我来到这里与你相遇,这真好。

    能够与你相爱彼此一路走来,这真幸运。

    申沚崖贪婪享受着李沉沉的味道,瞬间失去冷静,纵然小心呵护着身下美人,却也被想要得到更多而丧失理智。

    弦弦,朕好怕再一次失去你。

    弦弦,你就像朕神经里一根紧绷的弦,说不定哪天就断了,朕日日夜夜小心翼翼呵护着。

    帘子内的景色是深沉的爱意,他们都在为了彼此努力,为了靠近彼此,做着最大的努力,缩减他们之间越来越远的距离。

    所有的爱意,都在此事毫无保留。

    不知经过几番云雨后,申沚崖才甘心搂着李沉沉睡去。

【第一百六五话 无意弄愁】() 
第一百六五话无意弄愁

    李沉沉趴在申沚崖怀中,偷偷睁开眼睛,看着他熟睡的模样,轻手抚摸。

    申沚崖脸上慢慢浮现出微笑,李沉沉一惊,“原来皇上早就醒了,方才那是装睡不成?”

    申沚崖紧了紧怀抱,闭着眼睛。

    “朕喜欢这样与你轻松地躺着,弦弦你的身体可好些了?”

    李沉沉轻嗯了一声,“皇上,我想去看看将军,毕竟这次多亏了将军相助。”

    “好,朕陪你一起。”申沚崖拦住李沉沉的腰,他好自责这次没能够陪在李沉沉身旁,他也好后怕错过了这次就会成了今生最大的遗憾。

    晚膳的时辰到了,李沉沉为申沚崖穿戴好后,手拉着手坐下。

    水灵带着宫女一盘一盘摆放好后,就静候在另一侧了。

    李沉沉看起来,气色很不错,可是那个秘密在水灵心里就像一颗**,时刻提醒着她,一定要好生保护着姐姐。

    申沚崖不断地给李沉沉夹菜,很快碗都冒尖了,李沉沉使劲摇头,笑着说道,“皇上,已经放不下了。”

    这时申沚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爽朗的站起来,李沉沉也抿嘴而笑,两个人笑成一团,别提幸福地模样了。

    沚,你也许不知道,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以后我要嫁给的那个人,竟然是九五之尊。

    沚,为了你我也会努力撑下去,陪着你走完这一世。

    楚相召被禁足这些日子里,对于外面的事情,也都是听安浅说得。

    她也喜欢种很多花,禁足这些时日里,倒是有了大把时间来打理这些花,安浅寸步不离陪在身旁。

    “娘娘,听闻王爷也喜欢种花,听说府里已经成了花海。”

    楚相召取下一朵牡丹,反复看着,“本宫是本不喜爱这些花草的,若不是心中有愧,要种植这些花草来弥补过错,谁有心来打理这些琐事。”

    言罢,楚相召意识到自己说多了,收起了心中的故事,丢下牡丹,冷冷的对着安浅说道,“本宫乏了,扶本宫回去吧。”

    安浅看了一眼地上的牡丹,鲜艳夺目,仿佛在滴血。

    一阵凉风吹过,吹动着花瓣,使劲拉扯着过往。

    自从有了何京华照顾陆珺宁,她的情况稳定了很多,也很少来麻烦申沚崖了,后宫之中一下子风平浪静了起来。

    时隔几日之后,李沉沉本是和皇上约好了一起去看申泠崖的,准备出发前,谁料到楚相召突然发起高烧,一时之间申沚又被绊住了脚。

    派人来传话,陪李沉沉改日再去,李沉沉眼中顿时生了一团雾气,一时之间气不过,带着水灵独自一人前往。

    经过调养申泠崖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坐在庭院之中擦着长剑,这把长剑之上染了多少鲜血,申泠崖摇头轻叹。

    李沉沉故意没让任何人通报,悄无声息地走进来。

    可惜,申泠崖还是发现了她。

    申泠崖赶忙起身行礼,“不知贵妃娘娘驾临,有失远迎还望娘娘恕罪。”

    李沉沉咬着嘴唇,摇头。“将军,你我之间何须如此繁琐礼数。”

    申泠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与李沉沉面对面而坐,管家端来上好的茶水。

    李沉沉偏头看了一会申泠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香甜四溢。

    “将军,上次之事多谢救命之恩。”对于李沉沉来说,那确实是救了自己一命。

    申泠崖收起长剑,“纵然不知我的血液对你来说有何用处,何谈救命一说?”

    李沉沉自然是不能告知,微微摇头,“真没想到,还会有这样一天,我与将军心平气和坐在将军府内,喝茶聊天。”

    是啊,曾经那么针锋相对。

    李沉沉知道申泠崖给的这些血液也只不过是撑一阵子的,下次如果魔气再汹涌起来,申泠崖的血液也不会有用了,所以李沉沉一直都很克制自己的情绪,保护自己的态度,尽量不动怒不悲伤,令自己稳定下来。

    唤醒体内魔气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进入魔道也并不可怕,大不了就像凉初透那般,而李沉沉不行,没有本体拿什么来撑住魔气?

    雪莲衰败的时候,就是路的尽头。

    申泠崖再为李沉沉添一杯茶,“早已是物是人非,娘娘何须挂念过往。”

    李沉沉环顾一周,这样的将军府还是依然凄凉。

    “不是我念着不放,经历过的事情哪能说忘就忘,第一次来将军府坐坐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个时候虽然诸多不解,虽然和姐姐矛盾深厚,可是大家都在,而我眼中也清澈万分。”

    申泠崖注意的到,如今的李沉沉早已不是当日的李绯辞了。

    初相见,拦腰长纱的面容浮现而来,申泠崖怎么会忘了那个猎场,那一次牵着马儿畅谈的情景。

    只是想着想着,悲伤就蔓延开,再饮一杯茶水,“从一开始你就不是小白,从我错了良人就注定错了的步伐。”申泠崖深呼吸着。

    “将军,小白再也没有了,倘若一开始我就为了本体的遗愿而来,也许你还会遇见自己的小白,你也该放下了,认真的找个人过日子吧。”

    申泠崖眼角湿润,“我又何尝不想放下,只是怕这一世都无法放下了,孑然一身又有不好,从军打仗最怕身后有顾忌不是吗。”

    李沉沉站起身,“我明白你这份心意,我替本体谢谢你,我知道这些东西强求不来,我只是劝诫将军,倘若有朝一日遇见了那个值得的人,别再辜负。你的小白也希望你能够幸福。”

    水灵向前一步扶住李沉沉,李沉沉转身,“时辰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申泠崖站起身没有说话,就在李沉沉快要出了将军府的时候,突然说话,“若我那日带着重生的你离开,日后你是否会怪我。”

    这句话压在申泠崖很久了,他不是没想过带李沉沉离开,就让申沚崖认为她已经死了。

    不是因为水灵在中间阻拦,是申泠崖自己迈不过自己心里那个坎,可如今看到李沉沉憔悴许多后,他有些后悔当初那般优柔寡断了。

    李沉沉脚底一沉,停驻一阵子半晌才回话道,“也许当初不会,但当记忆恢复那日我便会恨你。”

    李沉沉和水灵的身影远去,申泠崖眺望着远方,久久未动身子。

    出了将军府好大一段距离,李沉沉终究撑不住,身子一软险些跪地,幸被水灵死死的抓住,水灵的眼泪就情不自禁下落。

    李沉沉脑海中立马闪过,大漠孤烟,快马人影。

    “姐姐,你又何苦这样为难自己,那夜你与雷神的话,我都听的清楚。”

    水灵忍不住开声质问,换来李沉沉震惊的表情,一滴泪“啪”地一下就落在水灵的手背上。

    “那你可与谁相告了?”李沉沉紧张的要命。

    水灵使劲摇头,“我明白姐姐用意,自然谁也不会相告,可是姐姐你又何必断了自己唯一的退路,说不定你随将军离开,是最好的结局。”

    刚才的对话,水灵是那么聪明,怎么会听不出申泠崖的用意。

    申泠崖问出那样的话,其实是在试探李沉沉,也是在告诉李沉沉,倘若那皇宫待不下去,他会用尽一切办法带她离开。

    而李沉沉那样回答,一口否决了自己的退路。

    李沉沉握住水灵的手,“答应我,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特别是皇上,他是皇上,不是我一个的夫君,我已经让他错了一次了,很多事情不能错第二次,水灵你能明白我吗。”

    水灵泣不成声点头,就是因为水灵太明白,才没办法随心所欲告诉申沚崖。

    “水灵,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你也一定感觉的到,现在看起来我似乎没什么大碍,实则不过强撑罢了,若日后哪里控制不住的时候,你要及时提醒我,唤醒我。”

    水灵猛的点头,“姐姐你放心。”剩下的话,水灵在心里暗自想道,哪怕拼尽性命也会护姐姐安好。

    李沉沉与水灵相互掺扶着起身,“这里风大,咱们回宫。”

    李沉沉擦去水灵满脸的泪痕,轻言仿佛是商量的语气。

    水灵倔强地点头,两个人的身影在深巷中越来越远。

    刚一回到寝宫,顾槿安,顾妃就连忙起身,“给姐姐请安。”

    李沉沉不解地看了一眼水灵,水灵身后冒出一个宫女。

    “娘娘,顾妃娘娘来了好一阵了,说非要等到娘娘回来。”

    水灵掺扶着李沉沉坐下,李沉沉点头,“下去吧。”

    小宫女慢慢退出去,水灵去沏茶。

    顾槿安仔仔细细瞧了瞧李沉沉,突然扑通跪下,这可惊到了李沉沉,更是满脸疑惑。

    顾槿安低着头,自顾自地说起来,“贵妃娘娘,今日臣妾前来是来请罪的,听闻前些日子是臣妾的下人不小心撞了娘娘,导致娘娘感染了风寒,本应是即刻就过来请罪,皇上又下了旨,娘娘生病期间,任何人不得探望,这反复过去后,只有等到娘娘好起来,臣妾便立即赶来。”

    李沉沉起身,走到顾槿安面前,慢慢扶起她。

    “前些日子的事情都过去了,顾妃也不要过于自责,我身子不好,皇上不让探望是怕传染了其他嫔妃,顾妃也别多虑。”

    顾槿安这才抬起头,与李沉沉对视,露出灿烂地笑容,“多谢贵妃。”

    水灵端茶而来,“顾妃娘娘,快来喝口茶暖暖身子,真是奴婢的疏忽,竟然让顾妃娘娘干巴巴坐了这么久。”

    顾槿安笑着摇头,“等贵妃姐姐是我自愿的,哦对了今日我还有东西要送与贵妃姐姐。”

【第一百六六话 细枝末节】() 
第一百六六话细枝末节

    言罢间,顾槿安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双手呈现顾槿安顺势解释道,“贵妃姐姐也是知道的,我出身贫寒家境从小就不好,家里都是靠着卖胭脂维持生计的,所以我从小就会做胭脂,这次入了皇宫,犯了这么一个错误,我没有其他的方式来赔礼道歉,只有送上亲手做的胭脂,还望贵妃姐姐不要嫌弃才好。”

    李沉沉端着茶杯,倘若初来人间那么她一定会对顾槿安这种好视为真心相待,可是如今的李沉沉已不是那个不经世事的她了。

    是梓葵令她明白,表面的好不一定是真的好,凡事都要留个心。

    顾槿安见李沉沉没做回答,试探性的问了一嘴,“贵妃娘娘?”

    顾槿安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我知道,贵妃娘娘不会缺这些东西又和何况是亲手制作的,是我冒昧了。”

    李沉沉放下茶杯,“顾妃这是哪里话,你有这份心意,本宫怎能拒绝。”

    言罢,李沉沉看了一眼水灵,水灵接过精致小盒子,顾槿安的脸上才露出笑容。

    “多谢贵妃娘娘抬爱。”

    李沉沉实在觉得疲惫,无心与她继续这般客套下去,看了一眼逐渐暗下来的暮色,“这天色渐晚,本宫也就不强留顾妃在这里用晚膳了。”

    顾槿安站起身,屈膝行礼,“那臣妾先行告退。”

    李沉沉与水灵对视一下,水灵毕恭毕敬地将顾槿安送走后,拿着那胭脂盒仔细端详起来。

    “你在看什么。”李沉沉看水灵这般认真的模样,疑惑万分。

    “姐姐,之前就听闻顾妃四处采集早晨带着露水的花瓣,原来是用来做胭脂去了,我还听说,顾妃每位娘娘都送了,什么赔礼道歉,分明就是借口。”水灵嘟囔着嘴,有些生气。

    李沉沉抬起手帕掩住嘴角笑意,“你管她何时送我做什么,何必在意这些呢。”

    “那姐姐,这个胭脂怎么办,要用吗。”水灵端着盒子,不知为何会问出这么一句话。

    李沉沉摇摇头,“收起来吧。”

    李沉沉虽然曾经很恨梓葵,那么掏心掏肺对待一个人,换来竟然是那般结果,如今她倒是很感激梓葵,若果不是她,她也许不会有这般成长。

    李沉沉只觉得身体很乏,站起身的瞬间从怀中飞出一股寒风,带着碎雪。

    水灵一愣,李沉沉也很是惊讶,果然申泠崖的血只能挺过上次危机。

    水灵扶着李沉沉,“姐姐”

    “水灵,用膳吧。”李沉沉反手握住水灵的手,表示安慰。

    “姐姐,不等皇上来一起用晚膳了吗?”

    “不用了,今儿我累了想早点休息。”

    “传晚膳。”水灵冲着外面喊道,扶着李沉沉坐下。

    一朵雪莲花茎之处已经全黑之色,在李沉沉身体内摇曳着,挣扎着,一时净化一时染上颜色,剩下的坚持全靠着自己的意念了。

    夜色竟然这样好,楚相召只是昨夜吹了冷风,感了风寒才会发起高烧,经过申沚崖一天的陪伴,楚相召已经退了烧,稳定下来了。

    安浅端来药,申沚崖接在手中,扶起楚相召,依靠着墙壁,病态的美望着申沚崖。

    楚相召顶着一张叶铜雀的脸,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申沚崖,过去那些真真切切发生的事情。

    “皇上,臣妾很感激今天的陪伴。”

    申沚崖将碗放在楚相召手中,“看到你没事,朕也宽心了,你好生修养,安浅会好好照顾你。”

    楚相召端着汤药,望着申沚崖,“皇上要走了吗,不在这里用晚膳了吗。”

    “嗯,你好好修养。”申沚崖转身前,看了一眼安浅。

    李沉沉用过晚膳,刚梳洗好,准备上床休息的时候,申沚崖推门而入,水灵端着水盆快步离去。

    李沉沉回头看了一眼申沚崖,“皇上怎么有空过来了。”冷嘲热讽的语气尽是埋怨。

    申沚崖不恼不怒,绕到李沉沉身后,抱住她。

    “可是生了朕的气?”热乎乎的气息在李沉沉耳旁散开。

    李沉沉自然明白申沚崖的身不由己,也清楚明白那些道理,可就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就是想闹情绪。

    “我可不敢,您是皇上,这天下谁敢生你的气。”李沉沉使性子般拿掉申沚崖的手。

    申沚崖不依不饶,又将李沉沉死死的锁在怀中,“朕不放手,你也别想让朕松手。”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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