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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传-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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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又一巴掌落在另一侧的脸上,泪画委屈极了。
“我问过其他人了,李沉沉遇到危险的时候,你就在附近。”魔君正在气头上,这两巴掌别提有多重了。
“爹,当时情况那么危险,我也起魔界之人,我也会害怕,那可是四大天王加上看不见的雷公电母,我也害怕的。”泪画眼泪噼里啪啦,根本止不住。
“你就算在害怕,也要挺身而出来保护李沉沉。”魔君立马接过泪画的话。
泪画眼中尽是不解,就好像自己不是魔君的女儿一般。
泪画情绪瞬间就激动起来,“爹,那李沉沉是你的女儿,泪画就不是你的女儿了吗,她的生死固然重要,我的生死就置之度外吗?”
魔君没有任何改变的看着泪画,这满脸的怒气没有任何变化,泪画在魔君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温暖。
“爹,李沉沉可是将你再度封印的禁欲仙子,你”
“你把嘴给我闭上。”魔君怒斥道,吓得泪画一个激灵。
“爹????”
“我让你保护李沉沉,就是不记代价的保护她,哪怕丢掉自己的性命。”魔君冷漠转身,留下泪画一人在凌乱。
泪画看着魔君的背影,从来没有这么一刻觉得冷,冷到无法言说,没有这么一刻,觉得魔君如此陌生。
原来不认自己是她的女儿,从一开始到如今始终没有变化。
不管泪画多么努力,不管泪画如何优秀,魔君这一身灵力从来不曾传授泪画半点,她这一身都是偷来的,偷来的东西,注定不被认同。
就像魔妃当初偷来的孩子,魔君心中始终没有为她们母子二人留下位置。
从前是,哪怕魔妃用鲜血来证明泪画的身世,魔君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认同这一切。
泪画颓废落坐在地,为什么,既然那么不想要我,在小的时候就把自己杀了啊。
李沉沉什么都没做,只因为是神女所生,就可以随意获得原谅,得到魔君的心疼。
泪画越想越不甘心,身上的魔气蒸蒸日上,“爹,有些事情都是你逼我的。”
李沉沉的寝宫被申沚崖封锁了,任何嫔妃不准探望,说是李沉沉这次感上了厉害的风寒,怕传染给其她嫔妃。
申泠崖都是在每日下了早朝后来为李沉沉输血。
李沉沉一直昏迷不醒,输血过后,申泠崖顺着御花园的方向打算回将军府。
正巧再次遇上何京华。
【第一百七一话 半生流离】()
第一百七一话半生流离
何京华遇见申泠崖的时候也极为惊讶,不过看到申泠崖的面色很差,担心就油然而生。
申泠崖回府的必经之路就是这里了,所以会遇见后宫里哪位娘娘什么的,并不奇怪。
“见过何妃娘娘。”固然申泠崖是申沚崖的大哥,固然何京华只是嫔妃,该有的礼数还是一样都不能少。
何京华心跳随着漏了半分,“将军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为何脸色如此苍白。”
申泠崖盯着何京华看了一会,何京华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唐突了,赶紧解释道,“我只是怕将军操劳过度,累到了后无人帮皇上排忧解难。”
何京华都佩服自己这紧忙抓过来的借口,实在可以,这理由不仅如今可以用,以后还能用不是吗。
申泠崖尴尬一笑,“多谢何妃娘娘挂怀,如若没有其他的事情,将军府还有一些事情等着我去处理”
何京华连忙侧身让出小路,“还望没有耽误将军正事才是。”
申泠崖步伐稳重,在何京华耳朵里落下声响。
何京华望着申泠崖的背影,心里却已经有了打算。
她没有继续在御花园闲逛下去,而是直接去了太医院。
一连问了好几个太医,“一个人若是面色苍白,会是什么引起,又该如何调制。”
几个太医的回答也大致相同,无非就是气血不足,劳累过度什么的,开的方子也都是调养身体,养足气血的而已。
何京华将太医院开好的方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怀中,回了寝宫坐立不安,既想这样又想那样,随后便去找申沚崖,可谓是胆大的很。
此时此刻的申沚崖正在李沉沉寝宫守着,本是说不了任何人,可听到何京华有要事请求,就破例让她进来了。
何京华一进门,就跪在申沚崖面前,申沚崖一懵。
“何妃这是干什么?”
何京华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反正是日后想起来了自己都害怕。
真是张口就来,“皇上,今日早晨臣妾在花园偶遇将军,臣妾见将军面色苍白的厉害,就善自做主抓了一些调养气血的药”
何京华越说声音越小,她大概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唐突。
申沚崖盯着何京华,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来说这些话是何用意,但也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何妃这是在关心将军?”申沚崖悠悠出口。
何京华连忙一口否决,“不是的皇上,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想到万一将军病倒了,那还有谁来陪皇上说说话,替皇上排忧解难呢。”
这个台阶,找到也太圆满,但在申沚崖眼中早就碎成粉末。
申沚崖也无心理会何京华的心意,也罢,申泠崖这么为李沉沉传送血液,自己的身体也必然会受到伤害,也好有个人能够心甘情愿的照顾他,也是可以的。
只是这个人位居后宫之位,若没有皇上开口吩咐,怕是会落下口舌,何京华还是个会顾全大局之人。
申沚崖思前想后,何京华早已吓得一身冷汗,说不出话。
“也对,将军近些时日实在操劳过度,朕也想好好补偿一下将军,实在想不到什么办法,最近啊将军气血亏损,你就代替朕好好来调养将军的气血,就以朕的名义来办此事吧。”
何京华忽闪着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申沚崖再说什么,他竟然准了这件事情,何京华转念又一想,以皇上的名义照顾皇上的大哥,好像也没有哪里不对。
申沚崖看着半天不做出反应的何京华,试探性问了一嘴,“何妃还有别的事情?”
何京华立即摇头,“臣妾遵旨,臣妾告退。”
申沚崖心中的疑惑不免又多了几分。
李沉沉一直由申沚崖守着,自然也就闲下来了水灵和默灵。
“什么?”默灵一拍桌子站起身,原来水灵把心底那个秘密告诉了默灵。
默灵这才恍然,为什么那天水灵一直咬着不字那么努力,原来所有的原因都在这个时候清晰了起来。
“这件事情,除了你我以外任何人都不知道?”默灵后怕起来,李沉沉现在昏迷不醒,体内的魔气也无法知道已经到达怎样一种程度了。
水灵点头尽量压低声音,“姐姐死活拦着我不让我告诉皇上,后来我也想明白了,告诉皇上也毫无用处,为了不刺激姐姐的情绪,我也就没说。”
默灵心疼的将水灵抱在怀中,“对不起,我不应该那么冒失的离开,让你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
水灵趴在默灵怀中,“默灵,我知道当时那个情况下,让你改变那么多年的信仰,会是一种致命的打击,你很难接受,这些我都懂,我不怪你,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因为我相信你一定会回来的,我相信你一定能战胜自己心里那个耿耿于怀的坎。所以默灵,真庆幸你能回来。”
“是你给我了希望,我知道当日离开一定对你造成了伤害,离开那些日子里,我走了好多地方,看了好多风景,因为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份而变得自暴自弃,我辗转在三界之中,心里却格外空荡,那一刻我才明白,身世什么的真的很重要吗,不是的,是魔剑又怎么样,还不是被天庭当做神剑一样供着,那个时候我还不能接受自己是魔剑杀了那么多魔族生灵,然后我回到魔界,打算寻找一个心灵的救赎,我却看见魔族底层的自相残杀,那一刻我才真正醒悟过来,因为是魔剑,不管杀了谁都变得那么理所当然。”默灵给水灵讲着她不知道的事情,这也是打开默灵心结的关键之处。
“后来呢?”关于默灵的故事,水灵一点都不想错过,水灵原本以为自己会一直在宫里服侍皇上,等到到了出宫的年龄,也不会离开,皇宫与外面对水灵来说,皇宫才是家啊。
然后就这么一辈子在皇宫中,生与死都落在宫廷里,水灵原以为这就是她的归宿。
没想到的是意外发生了,她认识了那个时候的李弦茵,从此人生就变得有趣了起来,更没想到的事,在一场一场惊心动魄后竟然悄无声息的收获了爱情,明知默灵无法同正常凡人那般,但心动向来不由自己控制不是吗。
有的时候水灵是庆幸和感谢那场变革的,如果一切都没发生,也就没有默灵,那么她的人生无非就是换了个主子伺候,和之前丝毫无差。
默灵说话的语气很缓慢,好像在说一件特别温柔的事情,那里有他温柔得心脏,是他的盔甲也是他的软肋。
“后来啊,我越是游荡就越是害怕,没有一处可以将心存放,也就是那么一瞬间,我就突然明白了禁欲仙子的执迷不悟,突然的明白了李沉沉哪怕是死也要换申沚崖活着,也就想起来了,当日我离开雪莲天山前,你死活不肯放开的手,我活了这么多年,几千几万,那些时光仿佛在一瞬间变得黯淡无光,我便知道我这次遇上的是命里良人,我怎么能够继续辜负时光,错过良人,所以我便丝毫不敢怠慢的赶了回来。”
水灵听着惬喜,脸上全是笑容,所有的深情不是错付一场,这比什么都值得不是吗。
默灵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说道,“其实,我前几日就回来了,但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所以一直都是在远处远远的观望,知道你的近况就好了,若不是那日情况危机,我可能到如今也不会现身。”
水灵一听,立马抡起拳头捶打默灵的胸膛,“如果那天没有出意外,你打算一辈子都不肯见我吗?默灵,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自从你离开以后,我有多害怕黑夜你知道吗,每当到了夜晚,天越是黑的深沉,静谧感将我吞噬的时候,我就越难过,我怕你一去不复返,我怕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了。白天的时候,跟着姐姐忙,到处走走看看,还能好一些,但一到了晚上,你总是彻夜彻夜在梦中惊醒,我”
还未等将后面的话说完,默灵冰凉的舌头探索进水灵的嘴里。
相互交织着,把这么久的不甘心不愉快,和这么久的想念和害怕,全都融合在一起。
吻越来越深沉,暧昧的气氛很快涌上心头,默灵这个时候才知道,什么是天下最毒之物,那便是一个情字。
默灵的手拨弄着水灵的头发,头顶得发饰发出声响,只听床榻上,“咚”的一声,水灵被按压在床。
默灵耳旁细语,“水灵,我知道你的生命不过匆匆几十年,不过你不要怕,无论来世在哪里,来世化作什么,我都会找到你,并且陪着你。”
水灵的胳膊环住默灵的脖子,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被减少。
“那如果来世我是个男儿身子怎么办,哈哈”水灵不由的笑了起来。
默灵一脸坏笑,“那我便幻成女儿身子接近你,然后把你骗到手,我在现出这男儿的身子,迫使你从了我,若你反抗,我就用灵力控制你。”
水灵不由得羞红了脸,“默灵你怎么这样”
一股凉意随着水灵急促的呼吸声蔓延开,床榻发出吱咯吱咯的声响。
寒芒充斥在整个房间内,气温也变得冷了起来,地面一点一点爬上冰花。
水灵白皙的皮肤在寒芒的映衬下显得更加令人疼惜。
【第一百七二话 人间朝夕】()
第一百七二话人间朝夕
贪欢过后,水灵感觉到腰间冰凉,用手触碰的时候,凉意分外明显。
默灵闭着眼睛感觉的到水灵正在穿衣裳,水灵看着镜子中的腰间,那是一个带着冰晶的灵字。
水灵觉得好奇,不停用手抚摸,默灵缓缓睁开眼睛,用手拖着头,带着宠爱看着水灵。
“别摸了,它是不会消失的。”
水灵套上外套,转头看着默灵,“这是什么?”
顺势坐在床边,默灵枕着水灵的腿,“这是我用灵力在你身上种下的标记,你叫水灵我叫默灵,我们共同拥有一个灵字,所以就写下灵。”
水灵小眼睛转了一圈,更为不解,“你为何要我身上种下这个字?”
默灵挂了水灵鼻尖一下,“这样,无论日后你遇到什么危险,这个灵字就会发出寒芒,通知我。这样,等到百年过后,你转世而出的时候,我就会立刻找到你了。”
水灵抚摸着默灵的脸,“那你一定要等我,我会有一段时间不能陪着你,你一定要好好等我再度出现,一定要找到我,让我爱上你。”
如果李沉沉现在是醒着的,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安心,如果早些能够看见他们的结局,后面很多事情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不凑巧的是,李沉沉现在陷入昏迷,自身难保。
体内的雪莲没有被全部染成黑色全靠着申泠崖的血液和默灵的灵力与魔气抗衡。
申沚崖怎么能够奢求,她醒过来呢。
李沉沉安静的躺在床榻上,就像和睡着了一样。
申沚崖除了早朝时间,其余的时间都在李沉沉身旁守着,寸步不离。
申沚崖这样不眠不休,人一下憔悴了很多,瘦了不少。
弦弦,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你就打算这样一直躺下去吗,朕知道是朕不好,朕没能够好好保护你,朕整日为了这个天下费尽心力,可是弦弦,如果朕连你都不能够好好保护,还要这个天下有何意义?
朕在没遇见你之前,觉得做皇帝真好。
等到那一天遇见了你,朕才知道做皇帝有多辛苦,有多无奈。
朕有多不想做这个皇帝,你知道吗。
申沚崖眼中的海满满的溢出来,一滴一滴落在李沉沉的手上,从喃喃变成哽咽,申沚崖使劲的抓着李沉沉的手,他好怕一合眼,就再也看不到李沉沉了。
水灵和默灵站在门外,本来是想推门而入的,但听到这样的哭声,都止了步伐。
水灵看了默灵一眼,“从我跟着皇上那么久以来,我还是第二次看到这样悲伤的皇上。”
默灵盯着红漆木门,“上一次怕是得知李弦茵已死的时候吧。”
水灵点头,“这次姐姐还只是局限在昏迷中,如果皇上知道了真相,该有多么肝肠寸断呢。”
“他千古一帝,注定要和很多美好的事情错过了,我不知道李沉沉终究是否能够算上我的主人,禁欲仙子和李沉沉,本是一人却活出了两种姿态,却都是这般波折。”默灵揉了揉水灵的头,继续说道,“咱们走吧,别进去打扰皇上这唯一一种可以抒发情绪的方式了。”
水灵点头和默灵手拉着手转身,却看到了申步崖站在身后。
水灵屈膝,“王爷。”
申步崖嗯的声音很小,步伐很沉重。
“她还没有醒来吗?”申步崖动了动喉咙,最终还是把不该问的话问出口。
“姐姐没有醒,倒是皇上每天下了早朝,不吃不喝不休不眠,就那么坐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姐姐,这样下去,姐姐没有醒,皇上倒先病倒了。”
“他心中有苦难言,无非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他尝到了爱一个人的滋味了,这样一来也好,也不枉费真正李绯辞对她的用情。”
“王爷”水灵被默灵拉了一下,才住了口。
申步崖点头,“我进去看看,你们下去吧。”
“是。”默灵拉着水灵离开的时候突然默灵停下脚步,从怀中掏出寒芒,化成一把精致的短剑。
转身放入申步崖手中,“我在游荡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这把短剑。”
申步崖握着短剑,这做工恐怕不是凡物,这样雕刻的花纹透露着霸气和狠毒。
整个短剑黑色为主体,让人看了压制十足。
风吹动着默灵垂下的刘海,“这是衍生出啼鴂的短剑,神奇与灵物可以达成不同的默契和共识,而且一把神奇只会衍生出一个灵物,所以我很确定是她,所以把这短剑带回来了,我想她是想落在你手中的。”
申步崖握上短剑,“原来这才是她的身体,谢谢你。”
那些战争那些以血为食的喂养,那些毫不关心的冷漠,敲击着申步崖的心。
“我从未想过,从未。”申步崖盯着短剑又重新放在默灵手中。
“本王能请你帮本王一件事情吗,你帮本王把她变小,本王想把这短剑挂在身上。”
默灵没有拒绝,寒芒包容着短剑。
“如果当初她的身体在身旁,回到身体里还会不会有生的可能?她明明有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告诉我用血喂养。”
默灵催动着灵力,短剑在寒芒中改变着大小。
“很多事情我们无法得知她当时的想法,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她没告诉你她有身体,是故意告诉你血养的方式,这样才好后来她为了救你因为只有将血液融了才是最好的救治方式。”
很多事情,再也没有了答案。
寒芒褪去,一条蓝色的链子挂住缩小的短剑,稳稳的挂在申步崖脖子上。
申步崖摸着短剑,微红的鼻头连连道谢。
纵然无爱,却也用生命还捍卫自己的生死,申步崖会寄存在心底一辈子。
水灵和默灵远走,申步崖整理了一下情绪推门而入。
申沚崖连忙擦拭泪水,申步崖眉头一皱,“不用擦了,你这通红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
申沚崖抽泣了一下鼻子,满是哭腔,好不威风。
“你怎么来了。”
申步崖直接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我也想来看看阿茵怎么样了,当初你信誓旦旦从我身边夺走的阿辞变成了阿茵,还以为你能够保护好她呢。”申步崖提杯,使劲平复自己刚刚的情绪,他那么了解申沚崖,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安慰申沚崖最为适合。
申沚崖自嘲道,“所以你是来看朕笑话的吗,如果你是来冷嘲热讽的朕就不送了。”
申步崖摇头,“你们爱情是在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知道,但从我能够看见的时候到现在,我觉得你们适合共患难不适合共享福吧。”
申沚崖眼中的怒气一下冒了上来,“申步崖,朕不想把话重复第二遍。”
申步崖放下茶杯,“那是因为你没能够照顾好阿茵,细细想来你”
申步崖的话还没说完,申沚崖蹭的一下站起身,只觉得眼前一黑,头昏脑涨后失去知觉。
申步崖一个箭步稳稳接住申沚崖,紧缩的眉头这才慢慢舒缓,“二哥,你可别怪我用这种方式逼迫你休息,你这几日没能够休息,加上悲伤过度情绪又这么激动,我才不得不刺激你。”
申步崖的这点小心思明眼人一眼就能够看穿,申沚崖那么聪明今日却丝毫读不出来,可见心神早已混乱。
申步崖抱着申沚崖在地上,叹气连连,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会变成今天这样。
申步崖偏头看向床上安静的李沉沉,心里暗想。
阿茵,离开王府你可有半分后悔,如今这样这样你可愿意,抛开前世之说,你对我真的就没有半分留恋。
阿茵,我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是认真的,你还是甘愿留在这里吗。
阿茵,你要快点醒过来,大哥为你做的那么多,从来不提。
阿茵,二哥为你不眠不休折磨着自己。
你怎么舍得你怎么忍心这样折磨他们,若你醒来我愿付出所有。
申步崖耳边突然响起李沉沉曾经说话的话,“一定要远离默剑。”
申步崖始终想不明白,包括李沉沉也不明白,但预知到的未来,不可以不信。
“来人”申步崖冲着房门大喊,申沚崖需要一个舒适的环境,好好的睡一觉。
楚相召的禁足期限已过,她也终于能够走出寝宫了,能够亲自呼吸到空气,真舒坦。
楚相召看着满是牡丹的小花园,那份罪孽怎么也洗脱不掉。
安浅为楚相召添一件衣裳,“娘娘天是一天比一天冷了,您要出来的时候,多加一些衣裳,别染上风寒就不好了。”
楚相召深呼吸着,“是啊,天越来越凉了,这些牡丹也要凋谢了。”
“娘娘似乎对牡丹有别样的情怀。”安浅盯着楚相召的侧颜,楚相召没了回应。
“其她嫔妃怎么样?”楚相召开口询问。
“大家都各忙各的,向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安浅乖巧回答。
云层遮住了阳光。
申泠崖在御花园突然犯起了迷糊,头重脚轻,迫使他俯下身不能继续前行。
“将军”何京华连忙靠近,又觉得自己失了礼数,便命令身后宫女扶着申泠崖到前面凉亭处休息。
申泠崖身体轻软的厉害,是啊失了那么多血,又是忧心忡忡,身体怎么能够吃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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