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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谜案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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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爵手里拿着刚才白驰从冰箱里拿出来巧克力蛋糕，正边点头边感慨蛋糕好吃。
“这三起案子，有什么特别？”展昭问他。
赵爵微微笑了笑，对白锦堂勾勾手指，“呐，有钱人，我问你个问题。”
白锦堂回头。
“如果说啊，有人绑架了你弟弟，跟你勒索一千万，你会不会报警？”
白锦堂嘴角抽了抽，“直接做掉他们。”
赵爵望天，“假设一下，你们是千万富翁甚至亿万巨富，普通商人，家里有独生子女被绑架了，绑匪讨要赎金，你们会不会很爽地给钱？是报警，还是想一些反制措施？如果被撕票，会不会报复？”
众人面面相觑，展昭眼眉一挑，“我明白了，这些失踪小朋友，是替代品。”
赵爵撇着嘴啃蛋糕，“果然聪明人一点都不好玩！”
展昭是明白了，其他人还没明白呢，赵祯问，“什么替代品？”
“比如说，那些富裕人家自己孩子没被绑架，但是经常和自己孩子一起某个小朋友，被绑架了。绑匪将过程寄给那个富裕家庭，警告他们说，如果不想自己孩子有同样遭遇，就将钱送到哪里哪里。”
白玉堂皱眉，“那些小孩子还真是替代品，可真会有人乖乖就范么？”
“从心理学角度讲，这是避免伤害，属于人本能，被选择机会较多。”展昭给众人分析，“如果采取普通绑架，那么伤害已经发生，很多人会选择面对、接受、或者抵抗。而绑架替代品行为，属于警告和示威，大多数人此时会选择避免伤害，给点钱息事宁人，只要自家孩子以后没事就得了。另外，还可以制造一些不就范案例悲惨结局，起到震慑作用。要让对方知道，不就范，回事什么样下场！”
“太过分了吧。”白驰不满，“那些被当做代替品小朋友多可怜？水来保护他们权益？交了赎金后为什么不放回来？还连带消失，太无辜了吧？”
“这是你要查？”展昭问赵爵。
赵爵微微一笑，“近有些怀旧。”
“什么意思？”
“这世上有不少人喜欢收集二手旧娃娃，知道二手娃娃有什么好玩么？”赵爵又开始答非所问。
不过听他胡说八道是展昭，同样思维模式古怪他立刻理解，“懂了，终止第一次人生，重设第二次人生，玩弄一个人比塑造一个人有趣。”
“宾果。”赵爵将后一口蛋糕塞进嘴里，“另外还有一点。”
众人都看他。
只见他伸手左右裤子口袋摸了摸，摸出了一张照片来，递给展昭他们。
照片上是个可爱男孩儿。
“这是谁？”白玉堂不解。
“他叫陈。”赵爵道，“今年七岁。”
“这小孩儿出什么事了？”洛天毕竟为人父，对小孩子案子特别关注。
“两天前，他被绑架了。”赵爵说着，不忘补充一点，“他从小父亲就过世了，母亲靠社保和救济金，还有帮人家打点散工照顾他，家庭条件可谓是比较拮据。”
“绑匪勒索多少钱？”
“五百万。”赵爵托着下巴，“问题是，他班级里，有一大半孩子，家里都有千万以上资产。”
白玉堂皱眉，“那是个什么学校？”
“私利贵族学校。”
展昭听了不明白，“你之前说陈家庭拮据，为什么会进这么好学校？”
“填充品和实验品。”赵爵架着腿，招特困生做填充物，是近贵族私利学校理念，为了让那些天之骄子们有优越感。当然了，对外宣传是说让不同阶层小孩懂得如何相处。”
“还没长大就已经分了阶层了么。”展昭愤愤扔了资料，“混账东西。”
白玉堂问赵爵，“你之前不是说抓幽灵么，这绑架案跟幽灵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啊。”赵爵一耸肩。
“什么？”众人都看他。
“抓幽灵是你们这次任务没错。”赵爵答得理直气壮，“这个是顺便。”说着，抬手轻轻弹了弹手指，“助人为乐乃吾辈之喜好！”说完，缠着小白驰做奶茶喝去了。
白玉堂不明白赵爵打究竟什么主意。
而此时展昭意却是——赵爵刚才手指又弹了两下，和第一次网球场看到有些类似却不相同……有什么含义呢？
3弹给凶手的镇魂曲03秘密基地（）
“咕噜咕噜咕~”
展昭就感觉像是被什么巨石压住了，还听到古怪声音。感觉自己就要喘不过起来时候，展昭猛地睁开眼睛……一张圆滚滚猫咪脸出现眼前。
展昭眨眨眼，只见鲁班正趴他胸口，两只爪子搭他肩膀两侧，眯着眼睛睡得正熟，还发出猫咪特有咕噜咕噜声。
展昭一惊，坐起来，就见他还飞机上，身边白玉堂拿着笔记本正看资料，自己正躺沙发上。
“嗯……”展昭伸手将鲁班抱起来放到地上，“呼，它怎么跟来了？”
白玉堂没抬头，伸手一指一旁角落。
只见白驰拿着一大包猫粮，正喂一群小猫，莉莉娅和小狮子也来了，正趴里斯本背上打盹。
“总不能都留家里么。”白驰舍不得这一群宠物。
展昭打了个哈欠，坐起来，“几点了？”
“两点不到。”白玉堂看了看表，“到了。”
展昭拿了个杯子，跑去厨房准备倒一杯咖啡喝。走到厨房门口，就见赵爵正靠舱门上，透过圆形玻璃窗，专注地看下边夜景
展昭见有煮好咖啡，伸手一摸……热！赶紧倒了一杯，一口下肚……舒服地深吸了一口气，果然白驰煮咖啡好喝！
抬头，就见赵爵靠玻璃窗前看他，刚才展昭没注意，赵爵手里，也有一个咖啡杯。
展昭走了过去，“咖啡你煮？”
赵爵笑了笑，“你就这么喝了，不怕我下毒啊？”
展昭捧着咖啡看看他，“你还会煮咖啡，真想不到。”
赵爵笑得加开心，还去用咖啡杯轻轻地碰了一下展昭杯子，发出了“叮”一声，然后继续靠着窗看风景。
“t市晚上灯好少。”展昭也走了过去。
“并不是多繁华城市。”赵爵挑起眉头，“和s市相比，那里算是郊区。”
“为什么贵族学校会建造那种地方？”展昭问出一直存疑问，“学校建近郊我可以理解，但通常都是大型现代化城市近郊，为什么去一个偏僻城市？”
“那是一所很特别学校。”赵爵微微地笑了起来，“会教导孩子们如何弱肉强食学校。”
展昭微微皱眉，“现实社会原本弱肉强食，让小朋友知道也并非都是坏事。一旦过度保护，孩子从小就觉得外部世界是个童话故事，一旦直面真正社会发现竟是个恐怖故事，反而容易受伤害。”
赵爵笑了，“正常教导当然是必要，但说到底，做待宰羔羊和做一匹吃羊狼，还是两码事。”
展昭愣了愣，“你是说，那所学校刻意把学生培养成吃人狼？”
“确切地说，是某些学生。”赵爵又喝了一口咖啡，“特定某些，极少数，极特别。特别人通常能创造奇迹，历史也因为一群特别人做了特别事并且注意到了特别细节，而造就！”
“所以才会需要作为‘填充’贫困生，用来做猎物？”展昭觉得好笑，“那是什么学校，杀手学校吧？”
赵爵笑而不语。
“可是我不觉得所有小孩子都一样。”展昭认真道，“人是会变动物，不会始终只是羊羔或者狼那么简单。比如说狼接近羊群后会变成羊，羊接近狼后，也可能变成加凶悍狼。生物多样性演变是保证生命延续并且进化基础。”
“嗯！”赵爵赞赏地点了点头，“我就是喜欢你这点。”
展昭顺手又倒了一杯咖啡，往客厅走。到了白玉堂身边坐下，将咖啡给他，顺手抱起胖乎乎鲁班揉毛。
白玉堂将那些资料都看完后，将文件放到一旁，脸上神色不佳。
“怎么了？”展昭好奇。
“这个学校肯定是个人间地狱，我要是有孩子死也不会让他或者她去那儿。”白玉堂摇了摇头。
展昭拿起他看那叠文件，打开，就见是一叠相当华丽学校介绍。
“这是学校哦？”展昭满眼惊讶，“房子造得好像博物馆一样。”
“房子很漂亮啊，为什么不让小孩子去？”洛天感兴趣地凑过来看。
“洛天，你会让阳阳念私立学校么？”公孙问洛天。
洛天摇了摇头，“嗯，我尊重阳阳选择，不过阳阳很懂事，知道经济方面，私立会有些压力。”
“我可以资助。”白锦堂抬头。
“呵。”洛天笑着摆手，“其实我希望阳阳念公立学校，我想让他生活得简单一点。”
“简单啊……”白锦堂若有所思地点头，再不说什么，继续看资料。
公孙趴沙发上看展昭手里学校介绍，“啊，确很可怕地方。”
“哪里可怕？”赵祯似乎也对着一叠资料产生了兴趣。
白玉堂左右看了看众人，忽然发现了一个很严重问题，“说起来，你们都不是警察，干嘛要一起跟来？”
众人彼此看了看，都一指自己鼻子，“家属！”
白玉堂望天，决定去躺一会儿。
“这学校什么都有，就是……呃，缺乏童趣。”公孙想了一下形容词，当他说出这两个字时候，一旁白锦堂忍不住，“噗”了一声，惊得双胞胎托下巴。
“我也这样觉得。”展昭又翻了翻，这时，从资料夹里落出了另一份学校介绍。
展昭打开看了看，发现是一所加详细私立大学介绍，与刚才那所小学应该是附属关系。。
展昭看了看私立大学名字，纳闷，“国内有这所大学么？”
“这学校只做三年大学培养，后一年分送世界名校。”赵爵微微一笑，“或者，别地方。”
“比如说？”展昭开始明白为什么赵爵一开始跟他说什么“春天是上学大好时节”之类废话了，敢情这次重点是学校。
“比如说，战场、商场、火葬场。”赵爵有些玩世不恭。
“你要我们去学校抓幽灵不成？”白玉堂原本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不料赵爵却是很认真地点了点头，“不错。”
“你刚才说绑架案只是顺带……”白玉堂一听学校就一个头两个大，那意味着要跟数以百计甚至千计不配合年轻人打交道，而他们大部分时间受控于荷尔蒙多过理智。
“小学是顺带啊，大学才是重头戏。”赵爵笑得人畜无害。
展昭后定睛看他，“你到底想我们查什么？”
赵爵一托下巴，一脸欠揍地对他眨眼睛，“幽灵！”
展昭将文件袋合上，“我放弃了，我也去睡觉。”
众人只好揣着满腹疑惑去休息，赵爵坐下，将鲁班抱起来，捏着他耳朵小声它耳边问，“猫是不是可以看到鬼魂？那你看到了么？是不是很迷人？很可爱！很完美。”
……
没等展昭再次睡着，飞机就已经降落了机场。
有白锦堂参加旅行，交通方面倒是不用很担心，只是……t市，并没有他个人物业，住哪儿呢？就白锦堂考虑住宾馆还是民宅时候，赵爵提议，“要不要住我秘密基地？”
展昭等人面面相觑，“秘密基地？”
之后，赵爵神神秘秘地带着众人，驱车来到了一个地方——已经废弃火车站。
“车站？”白锦堂也觉得惊奇。
“这地方灵感，来源于一个人。”赵爵说这话时候，忽然看了一直跟众人身后，发呆打哈欠马汉一眼。
展昭注意到了赵爵这个动作，微微一挑眉，“eleven？”
果然，马汉觉也醒了，抬头。
赵爵有些无奈地摇头，带着众人往前走，嘴里嘟囔着，“讨厌聪明过头死小孩！”
展昭得胜一般对白玉堂比了个“v”字手势，白玉堂还不知道案情所以没法推测这次案件难度，但是这次办案热闹程度和争吵指数，随着展昭和赵爵小孩子一样无限怄气，众人都知道，以后日子，可不会多太平，肯定整天吵个没完。
“你认识他？”马汉忍不住问赵爵。
赵爵回头看他，想了想，对他招手。
马汉走过去，赵爵开始扯自己衣服领子。
“喂！”展昭一把抓住他，“你别乱来啊！”
赵虎也点头，“对啊，小马哥有女朋友！”
白玉堂扶额，这帮人脑袋思考回路好似都有问题。
赵爵只好将衣领子量往下拉一点，就见他左边胸口偏上位置，有一个伤疤。圆形伤口说明……是枪伤，还十分清晰。
展昭惊讶地忘记用力气，不知不觉就已经放开了赵爵，指着他胸口，“这里不是心脏么？”
“偏上一厘米。”赵爵回答得还挺自随意，“不过还是让我病床上躺了小半年。”
“什么人那么本事？”展昭对对方表示佩服同样也对他生命安全表示担忧，“eleven？”
“嗯哼。”赵爵点头，“我对头，雇他来杀我，我敢说这是他们这辈子干过，唯一一件正确事情。”
“事实上，我们对你对头加感兴趣一点。”白玉堂立刻敏锐了起来。
“放松，放松点。”赵爵伸手轻轻拍他肩膀。
“eleven呢？”马汉有某种不祥预感，几乎要了赵爵命，以赵爵性格不可能不报仇吧？设想一下自己如果一不小心得罪了展昭，被展昭追杀，那光想起来就可怕。
“他为什么没有坚持杀死你？”白玉堂不解，“不符合顶级杀手性格，还是说，你杀了他？”
“不是吧！”马汉有些紧张。
“嗯，具体操作不是我做，所以我不是很清楚，有某个多事人找到他，原本是要报仇，却发现他被我那个对头追杀，于是报仇行动变成了救人行动。”赵爵一耸肩，“当然了，一码归一码，救了他之后，确保了他同样位置留下一个同样伤疤，并且同样病床上趟半年。”
展昭一脸了然，果然睚眦必报！
“半年后？”众人都看他。
“就那么……消失了。”赵爵一摊手，“像一朵云彩一样。”
“正经点。”展昭皱眉。
“我很正经啊！”赵爵带领这众人，打着手电筒，来到了铁轨前边，铁轨上停放着两节完整火车车厢。确切地说，是一节车头，带着两节车厢。只是，明显地改装过了。
“酷！”公孙惊讶地看着车皮外头诡异文字符号，展昭嘴角也动了动……感觉好变态，然后好酷！
赵爵车门前打开了一个匣子，里边出现了虹膜识别和指纹、声纹多重识别装置。经过一些周折，大门打开。
赵爵带着众人进去……就看到车厢里，并不是空，还有其他人，多是服务员、厨子、清洁工人之类，是赵爵雇佣锝。。
“请随便，有什么需求可以吩咐他们办。”赵爵说着，伸手指了指后边，“后那一节车厢是办公区，这里是生活区。
火车里边空间设计充满了现代感觉，即便不久前，众人刚刚亲临了博比那个豪华地下手术室，但走进这里，还是惊叹不已。
白玉堂忽然不解地问赵爵，“你哪儿来那么多钱？”
赵爵眨眨眼，伸手一指白锦堂，“他给我。”
众人惊讶地看白锦堂，展昭问，“什么时候事情？‘
白锦堂想了想，看双胞胎。
“大概两个月前。”双胞胎学着赵爵要宾利样子对白锦堂伸手，“我看中一块地皮！我要买下来。”
众人都看公孙，因为都很想问白锦堂资助赵爵原因，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适合做这事情还是公孙。
公孙倒是无所谓，他向来不赞成干涉另一半经济问题，钱既然是白锦堂自己挣，怎么花是他事情。
“工作室到了。”赵爵将一扇墙壁那么厚大铁门打开，众人走进去一看，都目瞪口呆。
房间里边布满了各种屏幕，正当中一个大屏幕上边是本市详细地理图，上边布满了赤橙黄绿青蓝紫各种颜色光点，有正移动中。
“天。”蒋平张大了嘴。
白玉堂走到工作台前，看到满满一台子按钮和仪表盘，有些想笑，问赵爵，“你这是干嘛？发射导弹还是发动战阵？”
赵爵不怒反笑，夸奖他，“你近变得幽默了！”
说话见，蒋平打开主机按了几下键盘，同时，从上方落下了一答卷整面屏幕将四壁都遮挡起来，随后，无数个十五寸左右小窗口，密密麻麻地充满了大屏幕。，
赵虎觉得有些恶心，晕车感觉，赶紧找人拿水喝。
看着赵虎风纪火燎往外跑，展昭和赵爵忽然异口同声，“他密集恐惧症眼中了！”
说完，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扭脸看别处。
蒋平仔细检查了设备后，惊骇，“三千个监视点，你监视整座城市？”
赵爵伸手拍了拍白驰，“你可以吧，开发一下你小脑瓜，监视这些屏幕。”
白驰此时也是瞠目结舌，这任务需要几百个人来做啊！让他一个人怎么处理？！
展昭终于无法忍耐了，问赵爵，“你究竟想干嘛？”
赵爵脸上笑容渐渐地收起，“抓幽灵啊！我一直都说。”
白玉堂环视了屏幕后，“t市，真有一个幽灵？”
“不错！”赵爵双目缓缓合拢，眯了起来，“我一定要找到他！”
“你自己抓不住他么？”展昭问到了重点。
赵爵摇头，“宝石越大越值钱，游戏越大越好玩！既然来了，就当做度假，好好地玩一场围捕幽灵游戏吧。”
4弹给凶手的镇魂曲04清晨（）
众人想问具体情况，但是赵爵似乎一点儿不着急，让大家先睡一夜调整一下，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展昭他们被安排住火车豪华客房里边，这还是前所未有体验。
展昭打开车厢门进屋，一眼看到了一个环形大沙发，桌子、电视、电脑之类都十分袖珍。
“这个不错啊！”展昭将小狮子和一大群大猫小猫放到了地毯上。
打开洗手间门，发现竟然还有猫砂盆，白玉堂立马挑眉，“真不错。”
换了睡衣，两人洗手间刷牙。
“你猜赵爵会不会房间里装微型摄像机？”展昭突然问了一句，白玉堂一口牙膏沫都喷了出来。
展昭笑着将跳上洗漱台鲁班抱过来，拿了梳子给它梳毛。
白玉堂走了出去，到卧室。发现床十分大，而且是个“工”字型，确是很人性化设计，这样可以一起睡，也可以分开睡。
他走到床边，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遥控，伸手拿起来看了看，有各种模式。
白玉堂很感兴趣地研究了一下，发现模式名字也很有趣——东方车、欧洲之星、青藏……都是著名火车路线。
展昭洗漱完了，身后跟着一群猫科动物回到卧室时候，听到了微微，类似于火车行驶中声音。
抬起头，只见窗外是白雪皑皑群山，黑夜中依然清晰可见，高耸松柏一排排往后，特有鹅毛大雪，让人产生一种外边很寒冷错觉。这种辽阔起伏山地，还有带着某种特殊沉重感觉，又干净天空，展昭有些想不到这是什么位置。况且他也清楚，这两火车是停着，不可能行驶起来。
白玉堂躺床上，靠着枕头看窗外雪景，晃了晃手里遥控，“很有趣模式。”
展昭关上门，立刻……行车中感觉加明显。
“你用哪一趟火车？”
“萨格勒布到萨拉热窝。”白玉堂微微一笑，“这个时候那里正好是寒冬，符合你审美吧？”
展昭笑着跑过去，钻进被子，体会到了一种舒适、柔软和温暖。
同时，床尾蹦上来了一串，都趴“工”字型床铺另一头舔毛洗脸。
展昭看着那一排，忍不住笑，伸手一指着混一群猫咪里边舔爪子洗脸小狮子，“行为艺术！”
白玉堂将床头光线调暗，和展昭一起枕着枕头，看窗外漫天大雪，没多久，就渐渐熟睡。
……
次日中午，展昭一片此起彼伏“喵喵”声中醒来，才意识到，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好好地休息一晚了。
“哈啊~”展昭打了个哈欠，坐起来伸懒腰，看身边。
白玉堂早就醒了，正靠着枕头，看笔记本。
“早。”
展昭凑过去，打招呼兼早安吻。
“早。”白玉堂温柔回应，每日早间必备戏码，哪怕现已经是中午。
正这是，另一个声音传来，“早，我也要亲！”
展昭微微一愣，这声音是赵爵，哪儿来？
“那厮真监视？！”展昭急得文言文都蹦出来了，白玉堂笑得无奈，伸手戳戳他肩膀，指着笔记本屏幕。
展昭探头看。
原来赵爵正跟白玉堂视频，同时传一些文件过来。
展昭撇了撇嘴，吓出一身汗来。
下床换衣服，白玉堂继续接收文件。
“我们今天去哪儿？”展昭叼着牙刷，从洗手间探头出来问，顺便将爬到肩膀上一只小白猫放到鲁班背上。
“今天自由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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