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谜案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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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下意识地看白锦堂，白锦堂只能一耸肩——他也纳闷。

　　　　众人一直往东走出了好远好远，就看到前方山谷口公路旁边，停着一辆大吉普。

　　　　吉普车前方，躺着一个黑色人影。

　　　　白玉堂掏出枪，和洛天包抄过去，才发现躺地上人已经死了。

　　　　展昭走过去蹲下查看。

　　　　白玉堂认识这个不男不女长相，告诉展昭，“后一个幽灵。”

　　　　展昭指了指尸体腿部，就见那里有一个血洞。

　　　　白玉堂蹲下检查了一下，困惑地看展昭，“应该是由斜上方狙击造成，就他准备开车门那一刻。

　　　　展昭意义不明地摇了摇头，“赵爵说，惩罚一个人好方法。“

　　　　“给他希望，再让他失望？”白玉堂说出口又摇头，“是给他希望再让他死亡……”

　　　　“这个人是怎么死啊？”洛天看着张着双眼望着上方璀璨星空尸体，全身上下只有小腿肚上一个枪眼，没理由啊，流血也不是太多，为什么死了呢？

　　　　“中毒么？”

　　　　“中枪。”展昭突然伸手，用手指比了手枪样子，食指按住了尸体额头。

　　　　白锦堂伸手按了按尸体额头，果然凹了一块……

　　　　“赵爵杀么……”白锦堂自言自语，“这死法真是违背常理。”

　　　　白玉堂走到车边，蹲下看了看，地上有十来个摔碎试管，还有一堆已经烧成了黑色纸灰，一点都没留下，山风吹过，已经一点点消散于风中。

　　　　“嘟嘟……”

　　　　众人被车子喇叭声吸引，抬头望向远处，就见远处盘山公路上，停着一辆黑色车子。

　　　　车子副驾驶座车窗开着，赵爵趴那里，给了众人一个飞吻。

　　　　他回身关车窗刹那，众人看到了开车是白烨。

　　　　车子很消失了黑夜公路上，以容不得众人追赶速度，消失得无影无踪。

　　　　展昭叹了口气，看白玉堂，“案子算是结了。”

　　　　“你还有没有疑问？”白玉堂看展昭。

　　　　展昭摇了摇头。

　　　　白玉堂微笑，“那就好。”

　　　　展昭转回身，和众人一起撤离。

　　　　刚才包拯兜里那个笔记本上字迹，是赵爵，那是一本赵爵写于二十年前某一年日记。那一本日记里，记录了一些事情。展昭知道，那才是赵爵真正答应他，给他礼物。当年夜幕是如此深沉，哪怕只是掀开小小一角，往里边窥探，展昭都觉得触目惊心，难以承受。

　　　　……

　　　　三天后，众人收拾东西准备回s市。

　　　　白锦堂收到赵爵短信说他很喜欢这个火车办公室，于是给了他一个地址让他递到另一个城市。

　　　　这苦差事当然交给双胞胎了，大丁小丁找了几辆集装箱车子还动用了运输机，场面很恢弘。

　　　　白玉堂这几天一直观察展昭变化，他除了第一晚发呆一整夜之外，其余都正常。现是彻底恢复了常态，而且整个人似乎轻松了不少，活泼了点。

　　　　白玉堂也没问他，如果想说，展昭自然会跟他说，展昭不说绝对不是因为要隐瞒什么，而是可能不知道怎样开口，白玉堂当然会等待，不着急。

　　　　众人收拾完了，准备离开时候，却找不到马汉了。

　　　　赵虎撇着嘴摇头，“他一大早出门了，说有点事情办，让我们自己回去，不用等他。”

　　　　展昭看白玉堂。

　　　　白玉堂反正也不是很赶时间，就叫赵虎发短信告诉马汉，办完事来机场集合。

　　　　……

　　　　此时，t大学门口停车场里，一辆黑色大吉普前边，一个黑衣人正将两个大箱子装进车子后备箱。

　　　　“一具尸体一把枪，你准备就这么大摇大摆地上路？”

　　　　身后一个声音传来。

　　　　黑衣人回头，戴着墨镜，额头上有一块胶布，似乎是有擦伤。

　　　　将后备箱关上，摘下墨镜，是eleven脸，看着身后什么都没拿，双手插着裤兜同样是一身黑马汉。

　　　　“你长大了，以后不再需要我了。”eleven开口说话，“昨天几枪打得很好。”

　　　　马汉盯着他看，“你和赵爵合作，是因为要给黑k报仇？”

　　　　eleven不置可否地挑了一下眉梢，“算是吧。”

　　　　“那仇报完了么？”马汉问。

　　　　“刚刚开始而已。”eleven淡淡一笑，“刚刚开始序章，怎么就会落幕。”

　　　　马汉皱眉，“杀死你搭档是幽灵，幽灵既然已经死了，你还要继续做杀手？”

　　　　“他不是我搭档。”eleven摇了摇头，“是世上唯一一个和我一样存，我也不是报仇，只是有些人，该付出代价，他们，也包括我们。”

　　　　马汉皱眉，但还没来得及开口。

　　　　eleven却是接着说，“你技术是完美无缺，但是你不适合做一个杀手，只适合做警察，知不知道为什么？”

　　　　马汉摇头。

　　　　“这么久了，你还没弄明白为什么？”eleven将眼镜戴回去，“不过不要紧，你还年轻有是时间，等一切结束时候，你会找到答案。”说完，他开车门上车，调转车头从马汉身边驶过时候，停了一下。

　　　　“帮我问候白玉堂。”eleven抽出一根烟来，“还有展昭。”

　　　　“什么时候才是结束？”马汉伸手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一根烟。

　　　　eleven双眼下意识地望向那枚被子弹射穿打火机，烟被点燃，红黑相间，烟雾暗淡。

　　　　“总有结束一天。”eleven无所谓地一耸肩，“没有什么是永恒。”说完，发动车子，离去。

　　　　……

　　　　飞机上，赵虎和马欣斗地主，一群人围着看，插科打诨很热闹。

　　　　白玉堂靠着里斯本厚实背，发呆。

　　　　“喂。”展昭拍了拍他膝盖，给他递过去一杯咖啡。

　　　　白玉堂接了咖啡，问展昭，“说起来，当年误杀了辛辛，究竟是谁？”

　　　　“是子弹咯。”展昭也靠着里斯本躺下，挨着白玉堂，手里捧着热腾腾咖啡。

　　　　“子弹？”白玉堂看他。

　　　　“知不知道为什么eleven教马汉开枪，第一件事就是让他不要造成连带伤害？”

　　　　白玉堂摇头，“总不能说杀手也有一颗善良心？”

　　　　“呵。”展昭摇头，“是因为喜爱。”

　　　　“什么意思？”白玉堂不解。

　　　　“杀手未必是善良，但人都有个喜好，马汉小时候抬起eleven枪管举动，让eleven很喜爱这个小孩，仅此而已。”展昭慢悠悠道，“你若是喜爱一个人，会怎么做？”

　　　　白玉堂微微点了点头，“量避免他遭到伤害。”

　　　　“教一个马汉这样生活环境以及天分性格人，是要让他避免因为自己能力误伤别人而后悔终生。”展昭话锋一转，“而如果你喜爱是一个辛辛这样生活风雨飘摇环境，杀手林立之地小孩子，会教他什么？”

　　　　白玉堂微微皱眉，“教他怎么样躲避被人伤害。”

　　　　“说直白点呗。”

　　　　“教他怎么样地方，不会被子弹击中。”白玉堂皱眉，“辛辛牢记了，所以发生枪战时候躲到了那个角落，以至于被流弹所伤？”

　　　　“重要并不是那一颗子弹是谁射出来。”展昭喝了一口咖啡，“重要是你原本想救一个人，却害死了一个人，就好像老天爷无时无刻都你耳边提醒，你是多么不详，多么给人带去灾祸，让人寝食不安，简直是百倍折磨。”

　　　　“那赵爵所谓惊喜……”

　　　　“是发泄，也是迁怒。”展昭淡淡一笑，“无论谁伤害他爱人，就算是命运，也要摧毁，就算结局是死，也要漂亮葬礼，动听镇魂曲，给永远不属于他们幸福送行。”

　　　　白玉堂捧着咖啡杯出神，“他为白烨摧毁所有跟辛辛死有关地点和人，迁怒一切事情发生源头……”

　　　　展昭点了点头，“赵爵整个人，只有表象是平和，他感情是歇斯底里，无论是爱还是恨。”

　　　　“白烨临走时候，显得很无奈。”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听公孙也参与了对话，“他还说他不喜欢。”

　　　　“他确应该不喜欢。”展昭微微一笑，“赵爵是让他学会痛恨命运，而不是痛恨自己。”

　　　　“赵爵已经疯到，别人是顺从命运或者抵抗命运，而他是想命运报仇程度了么？”白玉堂皱眉，“自我毁灭啊……”

　　　　“作为他监护人。”展昭提醒，“白烨确会很头痛。”

　　　　“他想让白烨跟他一样疯到底啊……”公孙无奈，“这算是另类畸形又极致爱么？“

　　　　“啧啧。”展昭摆手，“不用把他想得太复杂，只是坏小孩单纯地不想一个人坏，想要找个伴，仅此而已。”

　　　　……

　　　　“阿嚏……”赵爵揉了揉鼻子，睡眼惺忪地翻个身，看身边白烨。

　　　　白烨则是回头看车后座被五花大绑还堵住了嘴人，皱眉看赵爵，“你制造个他已经死了假象，把人带回来，准备干吗？”

　　　　赵爵食指轻轻按了按嘴唇，笑得邪气，“当然是准备下一个篇章，才刚刚序曲，没那么容易落幕。”

35鬼船凶手01沸腾的魂魄（）　
七月底，酷暑，气温一下子窜上去到达了接近四十度，就这样日子里……s市竟然迎来了一场大停电。

　　　　空调制造舒适室温阳光普照半个小时后，荡然无存，警局大楼此时像个大蒸笼一样，关键是高层建筑很多窗户都打不开，于是漂亮办公大楼里，穿梭者一个个“衣冠不整”还湿漉漉警员。

　　　　包拯将t恤衣领子打开，拿着一个文件夹扇着风走到i办公室门口，往里一看，愣了。

　　　　就见硕大办公室里边，就剩下白驰一个人。

　　　　白驰穿着件白体恤，短裤人字拖，一手拿着个冰枕按着脖子，一手正用刨冰机做刨冰。

　　　　“怎么就你一个人？”包拯走进去，左右看了看，“玉堂他们呢？出外勤去啦？”

　　　　白驰给包拯递了一杯柠檬味刨冰，指了指后边法医室，“都公孙房间里乘凉呢。”

　　　　包拯想了想，嘴角直抽——警局是有自备发电设备，因为有些地方一定要供电，比如说资料室机房、又比如说证物室冷气，再比如说……法医室冷冻柜。

　　　　包拯帮着白驰托了托盘，拿着十来杯刨冰走到法医室门口，一推门，看到一幅诡异场面。

　　　　大门打开，一阵凉意袭来，真是舒服……

　　　　解剖台上并排坐着好几个人，有看书、有用ipad打游戏，还有闲聊天。解剖室靠墙一边藏尸柜打开了好几个，里边没尸体，寒气就是从那儿出来。

　　　　众人抬头，盯着包拯又黑了几分脸看了大概三十秒后，一拥而上拿刨冰。

　　　　包拯摇着头走了进来，顺手关门，将文件夹递给白玉堂。

　　　　白玉堂接过资料，没看就问，“有案子啊？”

　　　　“咳咳。”包拯轻轻咳嗽了一声，“不算案子，算任务吧，看你们敢不感兴趣。”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特殊任务么？基本警局分工明确，i就是用来抓连环杀手或者变态，很少接别工作。

　　　　白玉堂打开资料看了一眼就合上，“什么东西那么恶心。”

　　　　展昭知道他近除了洁癖之外还添了点密集恐惧症，表明他心理压力指数正攀升。

　　　　公孙顺手拿过资料，“什么东西恶心？我喜欢！”

　　　　打开文件夹，里边是一张a4左右大小照片，照片似乎是水下拍摄，背景昏暗还有一些水底杂质、水草以及黄绿色水下探照灯光。

　　　　画面正当中，有一个古色古香箱子，从箱子构造，铜圈铆钉箍住木条打造工艺，以及一些古典镂花，刻意看出是一件古物了。箱子上边满是水藻还粘着些贝壳，箱子被一只手打开了，黑色潜水服昭示着打开箱子人身份，虽然只拍到了手部，但显然这不是整张照片重点。

　　　　这张照片重点是，这个海底发现藏宝箱造型大箱子里，装着不是金银珠宝也不是名贵瓷器，而是满满一箱子白森森骷髅头。

　　　　“哇……”公孙缓缓张开嘴，微微翘起嘴角显示这东西极度符合他审美观。

　　　　展昭也凑过来，“这什么呀？”

　　　　“林若，听过这名字么么？”包拯问。

　　　　白玉堂抬头，“那个年轻富商？”

　　　　“锦堂跟他好像很熟。”公孙将照片递给周围人欣赏，边说，“他们一直有生意上来往，锦堂说他是聪明人”

　　　　“嚯。”赵虎吃惊，“白大哥很少赞人吧？”

　　　　“我印象中他只说过猫儿聪明。”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

　　　　众人一起望向托着刨冰叼着勺子看照片展昭——这么高级别？

　　　　展昭仰起脸想了想，“林若……哦，就是那个十六岁拿到国际象棋冠军，后来转做房地产业一夜暴富，房地产颓势来临前全身而退，随后凭借聪明才智专做了接近十个行业，都赚得盆满钵满，今年还不到三十岁，s市钻石王老五排行n1林若？”

　　　　……

　　　　众人沉默片刻。

　　　　白玉堂将手里刨冰放下，转过脸问他，“你了解还挺清楚么。”

　　　　展昭顺手拿起今早送来杂志，“那是，我刚刚看过，好神奇，s市第一钻石王老五竟然不是大哥。”

　　　　“咳咳。”公孙咳嗽一声，“你大哥结婚了！”

　　　　众人都坏笑——公孙较真了！

　　　　白玉堂拿过杂志翻了翻，是一期财经类杂志，每一次都会中间位置详细介绍一位成功人士，白锦堂也上过，从这位林若照片看，确是相貌堂堂，身高长相才气都很k，热衷慈善喜欢运动，学历很高出身也好，貌似脾气还不错，人缘一流桃花极旺，简直人中龙凤马中赤兔。

　　　　“喔。”赵虎扫了一眼，“传说中高帅富，近很流行啊。”

　　　　“这人跟这一箱子骷髅有什么关系？”公孙好奇问包拯。

　　　　“哦，林若有个爱好，知道么？”包拯问。

　　　　公孙回答，“是不是潜水啊？我听锦堂提起过，说他世界各大水域都去潜过。”

　　　　众人奇怪，这林若看起来和白家大哥真关系不错啊，竟然连喜好都知道，还会告诉公孙……

　　　　“林若家世显赫，他父辈和祖辈都是很优秀人，他爸爸跟你俩爹也很熟。”包拯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

　　　　“说了半天。”白玉堂不解，“究竟什么任务。”

　　　　“是这样。”包拯皱着眉头，“半个月前，林若和几个朋友一起出海，公海一片水域潜水。那片水域盛传是当年艾米利亚号沉没地方，他们就是那里发现了这一个箱子。”

　　　　“艾米利亚号？！”展昭猛地一抬头，刚才因为太热而保存体力那股子蔫劲荡然无存，眼里闪烁着奇异光。

　　　　白玉堂好笑地看他，“猫儿，干嘛那么兴奋？”

　　　　“你没听过艾米利亚号？”展昭激动。

　　　　白驰好奇，“世界十大沉船里边并没有艾米利亚号这样一艘船喔，我都没听过。”

　　　　“艾米利亚号不是沉船。”展昭微微一笑，“是鬼船。”

　　　　“鬼……”众人此时都凝眉瞪眼，表情十分统一，“鬼船？！”

　　　　“也就是传说中幽灵船？”赵虎确认了一遍。

　　　　展昭笑了起来，点头。

　　　　“可是世界十大鬼船里边也没有艾米利亚号啊。”白驰搔头。

　　　　众人都好笑地看他——这孩子看了多少世界十大……

　　　　展昭将刨冰吃完，盘着腿兴致勃勃地说，“艾米利亚号是一艘几乎被遗忘船，但是很有传奇色彩，因为比较偏门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我是因为研究心理学专业，才知道这艘船。”

　　　　众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鬼船还关心理学事？

　　　　包拯拿着刨冰坐下，决定歇一会儿顺便乘凉，让展昭跟众人详细讲解。

　　　　“大概公元一千年左右，斯堪纳维亚半道上，生活着一些人，他们是强海上民族，连大英帝国都闻风丧胆。”展昭开头还真有些故事性。

　　　　i众人平日也不是不学无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类型，知识面还都挺广，一起问，“你说维京人？”

　　　　“嗯。”展昭点头，“相传维京人里，有一个很有名海盗，同时他也是个吟游诗人，叫罗根。”

　　　　众人都耐心听。

　　　　“维京人相信战死海上勇者才能上天堂，所以成年男子几乎一生都海上厮杀，罗根拥有智慧、力量、才华，是个接近完美海上强者，声名大噪，但一次风浪让他船遭受了严重破损，他不得不一个小岛靠岸。当时罗根雄心勃勃，他想要一艘大船，巧是，他小岛酒吧里休息时，听到有人提起，这岛上有一个很好造船师，善于造相当大船。”

　　　　众人听到这里都托腮。

　　　　白驰眨眼，“哎呀，现实版海贼王呀！”

　　　　“当然不是啊。”展昭嘴角抽了抽，加语速，“罗根带着黄金去请那个造船师造船，可对方知道他是海盗，断然拒绝了！”

　　　　“接着呢？”

　　　　“罗根绑架了造船师女儿艾米利亚，强迫他造船。”

　　　　“哦……”众人大概都能猜到接下来发展，“罗根爱上了艾米利亚啊？”

　　　　展昭微笑，“艾米利亚只是船工女儿，她还有一个身份，小岛主人女儿仆人。”

　　　　众人面面相觑——复杂化了。

　　　　“这座小岛主人是一位伯爵，伯爵千金叫塞尼西，非常美丽。”展昭笑道，“罗根爱上是塞尼西，并且吩咐船工，这艘船就命名为塞尼西号。”展昭说到此处，注意到了众人困惑神情，各个都好像问——敢情跟艾米利亚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啊？！

　　　　“塞尼西和艾米利亚虽然是主仆，但她们同时也是很好朋友。”展昭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让白玉堂看到了一点点苗头，估计这里面哪个角色要产生极端心理了，而展昭真正感兴趣，其实是这种心理！

　　　　“罗根是个很有魅力人，和塞尼西郎才女貌非常般配，可事实上，罗根是移情别恋。”展昭接着说，“罗根原本勾搭上是艾米利亚，还跟她发生了关系，艾米利亚是自愿被他绑架，骗父亲帮着造船。但是罗根见到塞尼西第一眼后就移情别恋了，再加上塞尼西父亲伯爵大人很欣赏罗根能力以及野心，愿意资助他旅行，还决定岛上给他们办盛大婚礼。”

　　　　“哇……”白驰忍不住感慨，“这罗根很衰啊！”

　　　　“确不厚道。”公孙也摇头，“那艾米利亚岂不是被抛弃了？”

　　　　“嗯。”展昭点头，“艾米利亚长得并不算漂亮，家境也一般，也不如塞尼西有教养和讨人喜欢，总之各方面都相差甚远，与罗根也并不般配。”

　　　　“那罗根一开始招惹她目就是为了造船？”白玉堂皱眉，“他是利用她？”

　　　　“是。”展昭点头，而且艾米利亚父亲受到伯爵压力，只好给罗根造船，也帮不上艾米利亚忙。

　　　　“骗人就算了干嘛骗人敢情啊。”白驰摇头连连，“太坏了。”

　　　　“接下去发展呢？”公孙单手托着下巴，很感兴趣地看着展昭，“艾米利亚会善罢甘休么？”

　　　　展昭摇了摇头，“婚礼当晚，艾米利亚将毒药放入食物之中，毒杀了所有人，并且对他们一一进行了斩首。”

　　　　“所……”洛天张大了嘴，“所有人？”

　　　　“是，岛上所有人，大概有上千人，大家都来参加婚礼了，还有罗根税收，包括艾米利亚自己家人，以及她父亲。”

　　　　现场沉默半晌，众人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要骗女人敢情……真把人惹急了连命都玩完！

　　　　“当时，船已经竣工了，非常漂亮大船，罗根从世界各地搜罗来奇珍异宝也都放了船上，只是船身上，‘塞尼西’名字还没来得及凿刻上去。艾米利亚带着罗根和她恨几个人首级上了船，独自行船出海……海上也不知道漂流了多久，终遇到风浪后，船就消失了。有说是沉了，也有说是不见了，多一种说法是成了鬼船。因为陆续有些记载，有出海船员看到过这样一艘大船，船身没有名字，船头站着个白衣服女人。后人没有用塞尼西来命名这艘船，而是叫她作——艾米利亚号。”

　　　　展昭说完，看包拯，“当然了，这只是一个关于维京人古老传说，可如果这一箱子人头真存，那也就证明了艾米利亚号传说是真。”

　　　　“也就是说艾米利亚号可能就沉附近，船上有巨额财宝……”白玉堂点了点头，“海上寻宝人又能忙活一阵了。”

　　　　“林若竟然发现了这个箱子。”公孙问包拯，“他想要我鉴定头骨么？”

　　　　包拯笑了笑，摇头，“箱子和头骨都送到博物馆了。”

　　　　众人都微微一愣，不解，“那他要干嘛？”

　　　　“申请保护。”

　　　　“啊？”众人纳闷。

　　　　“那天和他一起潜水还有四个人，都是不同国籍探险和潜水爱好者，有人类学家也有历史学家还有海洋学家。”包拯一耸肩，“这半个月内，这四人都死了。”

　　　　“啊……”

　　　　这时，展昭突然轻轻地“啊”了一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什么情况？”白玉堂看他。

　　　　“传说里面，艾米利亚离岛时候，放了一把火，将整个岛屿连同尸体都烧毁了。”展昭道，“而漂泊海上，没有食物艾米利亚用热水将带去首级都煮熟食用了。”

　　　　众人都忍不住皱起眉头——这姑娘被骗了一次确是很惨，但这创伤后遗症也未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