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谜案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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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爵小声说，“他昨天看是哈利波特，今天就看卡夫卡，我记得前天看是村上春树，大前天看却是机器猫漫画。”

　　　　展昭听后，沉默不语，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强光下阮文高，该怎么说呢，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白玉堂提示原因，他此时拿着书遮着脸挡光姿势竟然显得十分“淑女”，优雅而娴静，与他又矮小又扎实身材真形成鲜明对比。

　　　　白玉堂看了一会儿，却是突然问赵爵，“这里有地方让他做剧烈运动么？”

　　　　赵爵眨眨眼，“什么剧烈运动？”

　　　　“健身潜水之类。”白玉堂问。

　　　　赵爵嘴角抽了抽，“怎么可能，你还真当这里是疗养院啊，他们每天大强度运动也就是散个步做个操。

　　　　白玉堂听后，神色之中露出一丝疑惑。

　　　　展昭凑过去问，“怎么？”

　　　　白玉堂看了看收起书，正准备走回病房阮文高，道，“他保持得很好。“

　　　　展昭不解。

　　　　“这个身材应该是经常锻炼，并且接受肌肉训练人才会有身材，手长度明显和身体不成比例，上肢发达，可能跟他常年船上活动攀爬等习惯有关系。再看他胸背肩厚度，水性应该非常好，如果不是每天都练，不可能维持那么好。”白玉堂想了想，问赵爵，“他一天是有多少时间监视范围之外，单独一个人？

　　　　“晚上吧。”赵爵想了想，“他白天少部分时间是治疗、大部分时间都看书，晚上睡觉，生活很规律。”

　　　　白玉堂想了想，打电话叫蒋平，让他带一套隐蔽监视摄像器过来。

　　　　展昭好奇，“你想监视阮文高晚上生活？”

　　　　“我怀疑他每天晚上至少用三个小时锻炼肌肉。”白玉堂淡淡一笑，“练肌肉保持身材和运动状态没有问题，但是偷偷就很奇怪了。而且这运动强度未免也太大了，真水手……或者海盗，可能需要，正常人根本不需要。”

　　　　“难怪我觉得他身形有些畸形。”赵爵摸着下巴上胡渣，“但是因为看起来很瘦样子，所以一点不惹眼。”

　　　　“瘦大概是他克制饮食。”白玉堂问赵爵，“食谱有么？”

　　　　赵爵叫来了负责照顾阮文高生活一个小护士，让他拿来阮文高平日作息饮食一些记录。白玉堂翻看了一下，皱眉，“这是特种兵食谱。”

　　　　赵普和展昭双双露出惊讶之色。

　　　　“他原本可能也有些军方背景，严于利己吧？”展昭戳戳白玉堂，“你平时不也很讲究这些，什么克制啊、锻炼啊……”

　　　　白玉堂耸了耸肩，“我要抓贼么，当然要保持好，他就不一样了。”

　　　　众人来到了楼下大堂，展昭四外看了看，“这医院装潢得真不错啊。”

　　　　“那是，老板有银子呀。”赵爵啧啧两声。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敏锐地问，“老板是谁？”

　　　　赵爵抿嘴笑得特别开心，胡子一颤一颤，展昭心又开始痒痒了，哪里有剃须刀？

　　　　赵爵带着两人走过窗明几净走廊，有几个护士经过，都笑眯眯叫“赵医生。”

　　　　赵爵一本正经对人家放电，电得几个小护士晕乎乎。

　　　　展昭拽着白玉堂对他使眼色——跟他比谁电力强！

　　　　白玉堂无语地摇头——这两人上辈子不知道什么仇。

　　　　走到走廊头，拐角处有一扇大门，推开门进去，竟然是一个明亮又宽敞阅览室，里边有很多书架。

　　　　书架前边不是图书馆那种长排桌椅，而是柔软沙发，有一些人坐着看书，几个护士陪护。

　　　　阅览室非常安静。

　　　　赵爵进来后，双手插兜走向书架，展昭和白玉堂也跟了过去。

　　　　三人一路寻找，却没看到阮文高身影。

　　　　赵爵挠挠头，“莫非没来这里？”

　　　　展昭退后几步，望向前边正整理归还书籍那位小护士推车。就见推车上层摆放着刚才那本英文版卡夫卡。

　　　　展昭看了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皱眉，四外寻找了起来，但是整个阅览室里根本没有阮文高踪影。同时，白玉堂发现了一个细节——阅览室后一扇天窗开着——这天窗位置挺高，大小差不多可以容纳一个人出入。

　　　　白玉堂迅速望屋顶四周，发现门上方有摄像头，应该可以拍摄到窗户位置。

　　　　赵爵迅速走到前台按下了警铃，拿起对讲机，“把大门关上，有危险病人脱离监视范围。”

　　　　随着警铃声大作，医院安保人员开始排查，门口有警卫守住，外面散步病人也都回到了室内。

　　　　然而经过半个小时左右搜查，阮文高始终还是不见了。

　　　　门口，拿着设备赶过来蒋平莫名地被挡了外边，被放进来后，就要第一时间查看监控设备。

　　　　负责看着监视器几个医院警卫也很无奈，他们虽然是看着，但监视屏太多了，根本看不过来，也不清楚是否有人逃走。

　　　　蒋平按照白玉堂他们推算时间大致确定了查看范围，仔细回放。

　　　　阮文高确出现了阅览室里，他放下书后，缓慢地走向书架后方，动作给人有些木讷又迟缓感觉。他静静走到书架后面，没有引起任何怀疑，反正他每天都会这样走一遍。

　　　　但是就他消失书架之后大概三十秒左右时，白玉堂突然说了声，“减速。”

　　　　蒋平将播放速度减慢。

　　　　众人就看到一个黑色人影，如同一只猿猴一样，速地窜到了窗户上方，钻出开着天窗，消失了窗外。

　　　　“哇……”赵爵忍不住赞叹，“这个动作够专业啊！”

　　　　白玉堂告诉蒋平，“正常速度再放一边看看。”

　　　　蒋平将速度调整到正常，众人终于明白为什么没有人发现了，因为阮文高窜出去速度实太了，几乎是一眨眼就逃了出去，这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展昭摸了摸下巴，看来白玉堂说得没错，阮文高有坚持运动，锻炼体魄，所以伸手敏捷。

　　　　“该不会每天练就是为了逃走？”赵爵胳膊肘架展昭肩膀上，皱着眉头啧啧两声，“也不对啊，早不逃走晚不逃走，偏偏今天，而且还是看到你们之后。莫非他是有意要避开你们？”

　　　　众人又问了负责管理阅览室几个护士，她们都说阮文高今天来早了，平时都是傍晚才回来。

　　　　再问阮文高有没有说话，一个护士回忆说跟他擦肩而过时，听到他自言自语，但是具体说什么不是很清楚，没留意。

　　　　毕竟是极度危险精神病人，白玉堂让人全城搜寻阮文高下落，展昭则是进入了阮文高房间，寻找线索。

　　　　……

　　　　“小马哥。”

　　　　s市某家医院打听，马汉拿着检查单子走下电梯，皱着眉头。

　　　　赵虎凑上去看，“怎么样啊？”

　　　　“眼睛很健康。”马汉将单子给他看。

　　　　“然后嘞？”赵虎跟着马汉走出医院大楼，见他突然停下来，就问，“还不回去啊？”

　　　　马汉站原地不动，似乎是发呆。

　　　　“你不是还要去查一下脑袋吧？”赵虎戳戳他，“走了，去金良家找张龙他们。”

　　　　马汉突然问赵虎，“那天你跟我说，标志长得像个翅膀，a字打头车叫什么？”

　　　　赵虎眨眨眼，“阿斯顿马丁？”

　　　　“嗯。”马汉点头，“林若是不是有一辆？”

　　　　“是啊，银色。”赵虎点头。

　　　　“是不是那辆？”马汉突然伸手指了指远处，停比较隐蔽一个角落里一辆车。车牌半遮半掩，赵虎闪过去一看，颠颠儿跑回来，“就是这辆啊！”

　　　　两人对视了一眼，马汉皱眉，“林若这家医院？”

　　　　“不是吧。”赵虎抱着胳膊看了看，“这是公立医院，那些阔少爷会不会来啊？难道出车祸？不对啊，车子状态很好，得都刺眼。”

　　　　马汉皱眉，“开着这样车老来是不是显眼了一点？”

　　　　“呃……林若不是一向都很低调么，这车子之前一直车库摆着，要不是那天查他家安保系统，也看不着。”赵虎说着，拿出电话，“有个办法解决！”

　　　　马汉不解看着他。

　　　　就见赵虎找出林若电话号码来，拨通，捏着鼻子说话，“喂？请问是lr977车主么？有人报警说你车s市第一医院门口阻挡住了救护车，请将车子驶离。”

　　　　说完，赵虎挂掉电话，对马汉伸出两根手指——搞定！

　　　　……

　　　　两人到了个隐蔽地方，等着看。

　　　　果然，没一会儿，从住院大楼方向，穿着一身t恤牛仔裤林若急急忙忙跑出来。到了门口看了看自己车，又看了看四周围空空如也主路，挠头有些不解，哪里来救护车？

　　　　正疑惑，他接到了一个电话，说了几句，就上车离开了。

　　　　赵虎拍了拍马汉，“要不要跟去看看？”

　　　　“跟去干嘛？”马汉拉住他，“他车子那么明显，随便叫人就盯住了，这小子行为反常，我先打个电话问问展博士。”

　　　　赵虎点头，“好主意。”

　　　　……

　　　　展昭看完了阮文高房间后，满肚子疑惑，刚走回阅览室，就接到了马汉电话后，想了想，好奇，“你真去看眼科了啊？”

　　　　马汉望天，赵虎后边忍笑。

　　　　“你俩进病房去问一问，林若去看什么人。”展昭道，“他这样跑过去，肯定有目。”

　　　　马汉点头，收了电话后，和赵虎一起去住院部查询了。

　　　　白玉堂另一头挂掉电话，走过来对展昭和赵爵一摊手，“各个交通要道都寻找了，没有阮文高线索，他穿着病服应该行动不是那么方便，我叫了警犬队了。”

　　　　说话间，就看到门外有人探头往里张望。

　　　　赵爵一眼看见了，咧嘴笑，“驰驰！”

　　　　展昭和白玉堂回头一看，就见是背着包，拿着个文件夹白驰。

　　　　白驰显然看到留须赵爵也是惊讶不已，张大了嘴跑进来参观。

　　　　赵爵伸手摸他头，“哎呀，你也不容易啊，这么多年了都没见你长高过也不见你变成熟。”

　　　　赵爵一开口，一支箭就准确地命中了白驰软肋，果然，就见小白驰嘴都扁了。

　　　　赵爵逗完了白驰，又去逗正忙着打电话联络各区，找阮文高下落白玉堂。

　　　　展昭伸手一搭白驰肩膀，“驰驰，别理他，一会儿我们联手想法子剃光他胡子！”

　　　　白驰仰起脸，“剃胡子？”

　　　　“驰驰，你来干嘛？”白玉堂挂了电话顺便将赵爵推开一点，走过来问白驰。

　　　　“哦。”白驰道，“原来金良呢，每次工作都会留一些详细档案下来，方便查询。我刚刚看了一下，你们猜，一个月前谁去找过他？”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不解，“谁？”

　　　　“林若！”白驰拿出公文袋里边工作笔记，翻开给展昭和白玉堂看，“你们看林若找他什么事。”

　　　　展昭翻了翻笔记，皱眉，“林若找他驱鬼？”

　　　　白驰点头。

　　　　“不像林若性格啊。”白玉堂皱眉，“之前也没听他提起过这件事，他遇到鬼？还是家里闹鬼？”

　　　　“那几个小子，神神秘秘，隐瞒事情应该不少。”展昭冷笑了一声，将本子交给白驰。

　　　　“头。”

　　　　蒋平从阳台边回来，“警犬队到了。”

　　　　小护士拿了阮文高日常用品给警犬队，有警员带着狗就去找阮文高下落了，警犬随着气味一路找……阮文高真出了医院，但只追出一阵子，就因为街上气味混杂人多车多，警犬没了头绪。

　　　　“不是办法。”白玉堂看展昭，“你刚才阮文高房间，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还真有。”展昭点了点头，“找到他跟某个人有联系。”

　　　　“谁？”白玉堂不解。

　　　　“不如你亲自去他房间看一下？”展昭微笑，“也许你发现会大。”

54鬼船凶手20醒来（）　
白玉堂和展昭一起来到了阮文高房间。

　　　　这里毕竟是医院不是监狱，房间并不是那么简陋，有一间卧室、卧室配有阳台，还有一个浴室连着卫生间。

　　　　白玉堂跟随展昭进入房间，第一感觉是房间明净清亮，所有东西都按照一定规律摆放好。之前白玉堂一直觉得阮文高有一些军人背景，所以房间应该军人味很浓，但是进来一看似乎并不是。虽然很整齐，但整齐里看不出纪律痕迹，倒是可以看出一种别样味道……

　　　　“像是有钱人卧房。”展昭开口。

　　　　白玉堂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佣人收拾。”展昭回答。

　　　　白玉堂微微一挑眉，似乎是了然，“原来如此。”

　　　　“这房间我都很少进来。”赵爵抱着胳膊跟后边，四外环顾，“这个阮文高对人防备心很重，不太喜欢和人共处。”

　　　　白驰翻看着桌上一些笔记本，都是些读书笔记，要不然就是画画。

　　　　“阮文高有画画习惯？”展昭粗略瞄了一眼，问赵爵。

　　　　“嗯，而且画画还很有特点。”赵爵对绘画见解独到，“通常会画画、画得好并不难，但是一下笔就能看出特点，那就不得了了……对于绘画触感，和笔画独特之处，就跟人声带一样，天生，越是特别，越是老天爷赏饭吃。”

　　　　“哥……”白驰翻了几页，抬头看展昭。

　　　　展昭淡淡笑了笑，他之前已经看过了，点点头，“确够特别。”

　　　　白玉堂不太明白，接过来一看，双眼睁大了一些，惊讶之情浮现——阮文高每一幅画都有一个圆形框框，就好像……图章！

　　　　白驰速翻出几页，给白玉堂看。

　　　　白玉堂双眉微皱——几个图章设计草图：

　　　　一枚是圆圈里边有艾米利亚号——s市第一位死者丁原身上就有这印记。

　　　　一枚是圆圈里边有“h”——断头台，背上有诡异手印，淹死陈飞身上有这个印记。

　　　　一枚是圆圈里边有玫瑰——死断头台上天才高尔夫球手瑞恩，手上就有这个印记。

　　　　……

　　　　之前展昭他们死者身上寻找到所有图章印记，都出自阮文高所画图章。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这些图，是阮文高自己创作？还是他看到过，所以画下来？

　　　　赵爵见两人似乎为难，拿起画稿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这里所有线条都充满了想象力和探索，起笔并不是临摹而是创作手法，是他原创。

　　　　展昭眉头又皱起了几分，难道阮文高是凶手？但是只有画稿，图章哪儿？

　　　　展昭、白玉堂和白驰开始翻箱倒柜寻找，却是没找到仍和图章。

　　　　展昭拿起另一本素描本，给白玉堂看。

　　　　白玉堂翻开，吓了一跳，原本以为阮文高只会画一些简笔画，没想到这人素描功底了得。

　　　　“这是标准古典派画法。”赵爵道，“伦勃朗、拉斐尔该有这画工。”

　　　　展昭看他，“有没有那么夸张啊？”

　　　　“不是说他画得多好，而是技法实太古典了一点，并且用是炭笔，很不好掌握。”赵爵微笑。

　　　　“重点不是他画得好不好吧。”白玉堂打断展昭和赵爵讨论阮文高画技，而是指了指素描本上出现人物，就见阮文高画了满满一本子林若。

　　　　赵爵一摊手，“除了他暗恋这个少年想不出其他理由。”

　　　　“他画林若确好像年轻了一些。”展昭也看出了疑惑，问白玉堂，“觉不觉得，这人像十j□j岁林若，不像现二十多岁样子，显得加稚气纯一点，现那个已经没有这种气质了，人会长大么。”

　　　　白玉堂点了点头，“莫非阮文高很早就认识林若？”

　　　　“没理由吧。”展昭好笑，“几年前林若还上学时候阮文高就是毒枭海盗了，不会有什么狗血剧情吧？”

　　　　白玉堂皱眉。

　　　　“让我不太明白是这幅画。”

　　　　赵爵打断了白玉堂和展昭讨论，指了指墙上一幅装饰画，“这幅画是这间房间唯一一件装饰品，但是和阮文高自己画风以及他审美完全不同，也是他随身带来唯一一件行礼。”

　　　　赵爵说完，众人不约而同望向墙上那幅画。

　　　　这是一幅画有怒涛中帆船油画。

　　　　展昭突然觉得有些眼熟，想了想，轻轻一拍白玉堂，“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去林若老宅时候，他家客厅里面那幅航海图？”

　　　　白玉堂想了起来，他虽然不太懂画，但是现仔细看看，觉得两幅画虽然一大一小、内容色调都不同，但是风格却是十分相似。

　　　　“林若画……”白玉堂纳闷了，“阮文高和林若年岁相差好多，境遇也不同，为什么他会有林若画？”

　　　　展昭走到那幅油画前边，伸手将画拿了下来。

　　　　随着他动作，一张照片从油画后面落下。

　　　　白驰蹲下捡起来，就见是一**若照片。

　　　　“这像是近拍。”白玉堂盯着照片看了看，“林若是不是艾米利亚号上？”

　　　　展昭也仔细看，点头，“是今早试航时候……”

　　　　白玉堂惊讶，将照片翻过来一看……众人都愣住了。

　　　　就见照片反面，有一个图章印，环圈里边，是艾米利亚号。与之前丁原身上古代艾米利亚号不同，这是金良身上那个，斯蒂芬他们刚刚造好试航中艾米利亚号。唯一不同是，金良那个图章印里面艾米利亚号是沉没，这艘却是浮海面上……

　　　　“我大概知道林若去哪里了。”展昭抬头看白玉堂，“而那个阮文高……”

　　　　白玉堂皱眉，“林若有危险。”说完步往外走。

　　　　赵爵见三人急急忙忙离开，赶紧也跟了出去，貌似很有趣。

　　　　……

　　　　另一头，赵虎和马汉到了医院住院大楼，问楼下前台小护士，林若来干什么。

　　　　小护士见警察来问，就回答，“林先生来看韩伟。”

　　　　“韩伟？”赵虎纳闷，怎么又冒出来了一个人。

　　　　“你们是韩伟什么人啊？”

　　　　这时，身后有人询问。

　　　　赵虎和马汉回头，就见一个穿着白大褂年轻女大夫站他们身后。

　　　　“咦？”那女大夫突然看着马汉，“你不是欣欣哥哥么？”

　　　　马汉也觉得这女大夫有些眼熟，一下子想起来，“你是欣欣同学？”

　　　　“是啊，我是这里实习医生。”女医生自我介绍，“我叫何盈。”

　　　　马汉点点头，他记得这姑娘，马欣总混一起几个老同学里边一个。

　　　　赵虎看了他一眼——这姑娘可靠？

　　　　马汉想了想，回了他一眼——和欣欣关系不错，应该是闺蜜。

　　　　“呵。”

　　　　何盈突然笑了起来。

　　　　赵虎和马汉看她。

　　　　何盈抿着嘴，“这年头女人都没法活了，帅哥都爱和帅哥眉来眼去。”

　　　　马汉望天，赵虎那城墙厚脸皮自然不乎，指了指马汉，“那是，他是我男西皮来着，警局那些姑娘可愿意歪歪我俩了。”

　　　　身边小护士都跟着笑，马汉真想一脚踹他出去。无奈转移话题，问何盈，“能给我介绍一下韩伟情况？他和林若什么关系你知不知道？”

　　　　“知道。”何盈笑眯眯对两人招招手，“我知道一些基本情况还有一些传言，跟我来，带你们去见韩伟。”

　　　　马汉跟她走向电梯，见赵虎还看小护士们拍他俩合影，磨牙，一把拽住后衣领子将人拽走。

　　　　进了电梯。

　　　　何盈笑着问，“你俩是搭档啊，看着感情真好。”

　　　　马汉继续望天。

　　　　赵虎笑呵呵，“都怪我们队长拉郎配啊。”

　　　　何盈出神，“其实林若和韩伟也是好朋友，不过可惜……”

　　　　“可惜什么？”马汉不解。

　　　　何盈有些意外，“你们不八卦林若闻么？”

　　　　赵虎和马汉对视了一眼——八卦来干嘛？

　　　　“林大少也算风云人物。”何盈笑了笑，“这是我听说和看杂志上说，林若原本和韩伟组队练双人帆船，大学时候就开始组队，参加了好多世界比赛，还拿过冠军。”

　　　　马汉和赵虎都有些无言以对——林若是什么体质啊？高帅富也就算了，怎么想干什么都行？

　　　　“不过可惜，韩伟是六年前住进来，他和林若帆船海上遇到风暴，两人被救上来时都已经人事不省。林若被送去了好医院找了好医生治疗，但是韩伟只普通医院接受治疗，而且治疗不及时，林若痊愈了，韩伟却变成了植物人，六年都没有苏醒过来。”

　　　　马汉和赵虎对视了一眼——从没听林若提起过。

　　　　“韩伟家境不太好，家里人已经放弃他了，是林若一直支付他医疗费用，还每个礼拜都会来看他。”何盈说着，摇头感慨，“好有爱！”

　　　　电梯到了顶楼，开门之后马汉和赵虎才发现虽然是公立医院，但是环境却非常好。

　　　　“不输给私家医院啊。”马汉环顾四周。

　　　　“那是，院长是林若爸爸朋友，所以特地抽了这一层来给韩伟住，这里清静又价格合理。”何盈道，“韩伟病情很稳定，近还有一些复苏迹象，所以林若来得也比以前勤了。”

　　　　“复苏迹象？”赵虎好奇，“是他有可能醒过来？植物人了六年还能醒过来，好难得啊。”

　　　　“对啊，但是他脑子里淤血已经清除了，各方面机能也很好，而且近脑部活动也比较活跃。”何盈带着两人到病房门前。

　　　　打开一点点房门，两人望进去……就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