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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女主重生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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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她也不敢抱怨什么,只敢小声嘟囔道:“也不知是什么铁石心肠,天天晾着如花似玉的王妃,什么暖阁里,能有大活人热乎。”

    安岚听得想笑,将针线放下道:“你可别碎嘴了,咱们在侯府不也这么过的,殿下他有他的事做,有空了自然会过来。”她觉得三殿下得了那样的病,连男儿雄风都展不了,心里指不定多难受呢,她这个做妻子的,当然得好好体谅他,还要多给他炖点药膳补补,让他感受到来自妻子的温情。

    于是这一日,李儋元正在书房里等着吃药,可过了规定的时辰,那药也迟迟没送过来,不耐烦地将书扣在按上,喊着每日服侍他吃药的丫鬟道:“今日的药怎么迟了?”

    那丫鬟干笑一声,道:“王妃说,今日的药由她亲自来煎,就是不知为何还没煎好。”

    李儋元听起来就觉得不妙,想了想还是大步走到小厨房,果然远远就看见里面浓烟滚滚,像要烧着了一般。几个丫鬟婆子进出着忙碌,而被拖出来的王妃呆立在门外,似乎还没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一阵无语,走上前问道:“你在干嘛?”

    安岚心虚地转着乌溜溜的瞳仁:“帮你煎药啊。”

    李儋元往里瞥了眼,语气更硬:“你以前是不是从未生过火?”

    “是的。”安岚头垂得更低,可想着这是洞房后他第一次和她说话,便紧张地抬眸道:“那你能教我吗?”

    李儋元快被她给气乐了:“你觉得我就会吗?”

    安岚吐了吐舌头,觉得自己果然被熏傻了,侯府大小姐不会做的事,他身为皇子更是沾都不会沾,李儋元见她这模样,摇摇头教训道:“这些事自然有下人来做,她们做得熟,也做得好。你身为主子就该有主子的模样,瞎掺和这些事干嘛。”

    安岚攥着指尖,细着声道:“我就是想学学看,一次不行,多试几次总行了吧。不然我嫁给你,日日就是关在房里绣花,可我想学会怎么照顾夫君,也算尽王妃的责任。”

    李儋元的心被她说的软了软,见她脸颊上都沾了炉灰,摇摇头,一脸嫌弃地递了块帕子过去道:“自己擦擦。”

    安岚不知哪来的勇气,把帕子塞回他手里,用撒娇的语气道:“我看不见,殿下帮我擦吧。”

    李儋元捏紧帕子,把那句“看不见就去照镜子”给咽了下去,她既然在外做足了贤惠娇妻的本分,自己总不能太不给她面子。于是举起巾帕,在她脸上轻轻擦着。

    虽然隔着巾帕,还是能感觉手下的肌肤如缎子般滑嫩。娇艳的少女乖乖闭着眼,羽睫颤得他心都发痒,一股渴望冒了头,手一松,将巾帕掉在了地上。

    安岚倏地睁眼,望着脚边的帕子喃喃道:“让她们再拿一块来吧。”

    “不用。”李儋元淡淡道,然后将手指放回她脸上有污迹的地方,细细缘着肌肤摩挲,安岚有点不好意思,又被他摸得有些痒,心里却是开心的,便缩着脖子笑了起来。

    她这般小儿女的娇态,倒让李儋元觉得自己有点龌龊,不想光明正大与她亲近,却又忍不住为。色所迷,只有借这些伎俩摸上一摸,可他放不下心里的防备,也绝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对她的心思。

    那天晚上,安岚原以为李儋元会到她房里来,提前让琼芝在床褥上熏香,想着再好好和他试一次。可最后还是等了个空,琼芝看见自家小姐坐在窗前的身影有些心疼,给她杯里的茶换成热的“这么晚,三殿下是不会来了,小姐还是早些休息吧。”

    安岚垂下头,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她从小就在宠爱里长大,从未受过这样的冷落。可当她想起李儋元那张总是淡漠又苍白的脸,再想到听过的那些关于他的传闻,心疼多过于埋怨,如果他能像普通人一样健康无恙,一定不会这么对她。

    接下来的几天,李儋元听闻他这位王妃对自己的病越来越上心,时常找来给他问诊的御医打听病情,还有用什么法子能治。听见御医向他回禀时,他嗤笑一声,把手里的书放下,负手走到窗前道:“她以为,若是有法子治,还能等到今天吗?”

    信手将窗格推开一些,突如其来的阳光从窗缝中透入,刺得他微眯起眼,用手背挡了挡,沉着声道:“她如果这么闲,你就随便开个方子,给她找点事做吧。”

    那御医是跟了他许久的心腹,并未多问就告退离开,再过了几天,他听闻王妃养了只金丝燕,用名贵的虫草养着,据说是有人告诉她,说要将金丝燕养上足足一个月,然后将它吐出的第一口唾液作为药引,便能治除百病。

    话说安岚听了这个方子,虽半信半疑,但也觉得试试无妨。那御医还特地交代,必须派人寸步不离地盯着,要第一口唾沫才有用。她生怕下人照料得不仔细,便将那只金丝燕放在自己房里,每日早起便守在旁边刺绣,连换水喂食都由自己亲手来做,偶尔李儋元从她窗边走过,瞥见她对一只燕子认真虔诚的模样,觉得可笑,却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萦在心头。

    安岚养那只金丝燕养得久了,多少也养出了些感情,有时会将它从笼子里拿出,用手指帮它梳毛,然后再逗逗它,琼芝看了笑着道:“王妃对它这样好,它只怕是懒得吐唾液筑巢了。”

    这话倒是提醒了她,这金丝燕日日被绑在笼子里,哪还有筑巢的野性,于是安岚想了会儿,对琼芝道:“把它腿上的锁扣解开吧,看它会不会在房里筑巢。”

    琼芝早觉得这只燕子养了许久都未见产出,不如放开试试,于是解开它腿上的锁链,想看它会不会在房里筑巢。谁知正好有丫鬟进来送被褥,那金丝燕陡然得了自由,扑棱着翅膀就朝她脸上飞,吓得那丫鬟扔下被褥惊叫一声,金丝燕被吓得颈毛都竖起,擦着门缝就溜飞了出去。

    这变故只在一瞬间,等安岚反应过来,眼前只剩几根飘飞的燕羽,眼看苦心饲养的良药就这么飞了,她急得一跺脚,带着丫鬟们就朝外追去,一到院子里,就看见那金丝燕正站到围墙上,见她们追出来,翅膀一扇就准备往上飞。

    安岚急得眼泪快出来了,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捉,谁知脚下一绊,竟摔倒在了泥地里,旁边一阵惊呼声,令她觉得更加丢脸,再抬头时,那只金丝燕早飞得没了踪迹。

    她懊恼地揉着被摔疼的膝盖,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可裙摆和裤子全沾上污泥,正纳闷为什么丫鬟们还不来扶她,视线里就出现一双鸦青色的靴面。

    她呆呆地抬起头,看着那丰神俊逸的男人撩袍蹲下,对她伸出手来,一时间又是委屈又是羞愤,哽咽着道:“对不起,我没看好它”

    李儋元默默看着一身狼狈的王妃,过了一会儿才问道:“你真的相信它能治病吗?”

    安岚猛地点头:“周大夫和我说了,只要我饲养得当,就有希望治好你的病。”

    李儋元的眼波沉沉,托着她的胳膊扶起来,再拉她坐在石凳上,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谢宁那样深藏不露的城府,怎么会生出你这么蠢的女儿。”

    安岚怔了怔,总觉得这话透着些讽刺,便瞪起眼道:“你不许说我爹不好。”

    李儋元失笑,手伸过去,帮她擦去腮边一点污泥,然后倾身靠过去问道:“我和你爹,谁比较重要?”

    “当然是我爹。”安岚被他激得忘记了出嫁从夫的,理所当然地答道。

    李儋元挑起眉,搁在她脸颊上的手指往下滑,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倾身在她唇上轻舔了口问:“现在呢?”

    安岚整张脸都红了,呆呆盯着咫尺间俊美无双的眉眼,鬼使神差地舔了舔唇角答:“不知道。”

    李儋元的眼眸倏地幽深,旁边的下人早被三殿下突然和王妃当众亲昵给吓得全溜走,索性把人给拉进怀里,低头在她唇上啃咬,然后才气喘吁吁地放开被亲得呆若木鸡的王妃,勾起唇角问:“现在呢?知道了没。”

番外() 
自那天之后;王府的下人们都觉得三殿下和王妃之间;仿佛和以前不一样了。

    虽然睿王爷仍然没有宿在王妃房里;两人却越来越亲昵暧昧。他在书房写字时;王妃便在旁边研墨;连看书时也腻在一起;两人并不多言;只偶尔对望上一眼,然后久久难分,眼波里涌动着化不开的缠绵之意。

    可李儋元心里仍有忌惮;如今太子势力强大,在宫里也毫不收敛的横行,犯下不少混账事。皇后试了几次都教不回儿子;索性不再管教;只专心稳固在后宫的势力。成帝对太子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对他的母妃也有提拔之意;谢宁在这时把嫡女嫁过来;还暗示可以助他夺嫡;用意昭然若揭。他从小在深宫里长大;踏着阴谋与诡谲中走出来;自然不会天真到以为谢侯爷是想毫无索求地想辅佐他。

    他原本打定主意,不过这送来的女儿是多么如花似玉;只能对她疏远、防备,必要时再利用她去制约谢侯爷;可哪曾想到;日子相处久了,这位王妃却越看越可人,仿佛多对她用一分心计都觉得龌龊。她因为被娇宠着长大,言行间总带着股坦荡荡的天真与无畏,难得的是并不因此而骄纵傲慢,连偶尔使点小性子,都让他觉得打心底想要疼爱。

    比如这时,安岚被他逼着练了一个时辰的字,两道细眉快拧在一处,揉着酸痛的手腕向他抱怨:“还要写多久啊?手都写疼了。”

    李儋元放下书,走到她身边看了眼道:“这字贴还临完十页,不能歇息。”

    安岚可怜兮兮地瞅着他,见毫无回转余地,鼻头便有点发红,低头想:以前教书的夫子都没这么管过她。李儋元瞥见她眼里隐隐的波光,终是软下态度,隔着衣袖将她的手腕拉过来,温柔地帮她搓揉着道:“写字念书虽然枯燥,却比你在闺房做女红有用,只要能坚持下来,你自然会懂得其中的乐趣。”

    安岚抬起水汪汪的杏眸,用软糯的声音道:“这么着不行,还是酸。”

    李儋元笑了笑,将她的衣袖往上卷起,露出光滑细嫩的手腕,拢在自己的手掌里轻按着,问:“现在呢?本王可没这么伺候过人。”

    安岚笑得眸间流光溢动,手腕转了转,如一尾滑鱼缠上他的手,撒娇道:“我以前练得少,所以写不好,三殿下得好好教我。”

    李儋元被她笑得心都酥了,抓住她的手腕绕到桌案前,另一只手扶上不盈一握的纤腰,低头将唇压在她耳边道:“本王可不轻易教人,王妃想怎么报答我。”

    安岚被他口中热气吹得又痒又麻,耳后红了一大片,缩着脖子嗫嚅道:“夫君说怎样报答,我照做就是。”

    小猫似乖巧的声音,挠得李儋元心猿意马,可他自制力甚佳,握着她的手重又执起笔,前襟挨着她的背脊,边握住她的手在纸上游走边道:“世人皆以为,女子力有不逮,写字做到秀美即可。但其实书法自有其筋骨,哪怕是女子,只要有恒心去练,也能写出刚劲锋芒。”

    安岚本想借着机会和他亲近,却被这段话激起斗志,再看被他教着写出一行字,说不出的遒劲洒逸,对比起来,自己刚才写得实在潦草敷衍,顿时觉得羞赧,又听他在耳边道:“写字如做人,要想有所成就,便不可偷奸耍滑。”

    被搂住的学生一脸崇敬:“那我应该怎么练才对?”

    “首先,要从这处用力。”李儋元声音无比正经,手指却绕着她手腕上的凸起摩挲,再顺着皮肤一寸寸往衣袖里滑,最后,在胳膊中间的软肉上轻刮了刮,安岚被撩的浑身发软,这才明白自己受了捉弄,瞪起眼道:“我是诚心求教,三殿下怎么倒偷奸耍滑起来。”

    李儋元只是笑,用另一只手将桌案上的宣纸叠起道:“说过让你临十页,今天已经够了。”

    安岚“那你还不放手。”

    可那人的手大剌剌放在她衣袖里,捉着她的胳膊,放在唇边轻“嘘”了一声,又用气声在她耳边道:“接下来,就是报答的部分。”

    后来安岚总算明白,他那声“嘘”所谓何意。窗格处微风阵阵,送进正午的阳光,照着练字时的桌案一片金灿,宣纸上微湿的油墨已经干透了。而她被拉到屏风后的暖榻上,被无耻的夫君教导:答谢恩师这种事,就得身体力行,宜早不宜迟。

    安岚觉得自己很吃亏,才受了短短几句教导,就被折腾了整个时辰,离被吃干抹净仅一步之遥,可她也总算明白一件事,原来自己的夫君根本不是不行,她在情动时触到了证物,无论是模样、尺寸,比她看过的那些春。宫图可一点都不差。

    这发现颠覆了她的信念,粗喘着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按住他的胸口问:“你已经好了吗?”

    李儋元眸间还留着重重的欲。念,和平日里那副清心寡欲的模样相差甚远,还惦记着刚吃了一半的小甜点,在她肩上啃咬着问:“什么好了?”

    安岚抛下脸面,扳着他的肩往下一指道:“那里那里好了吗?”

    李儋元终于意会过来,捉住她的手指,眯眼道:“谁告诉你我不行的?”

    安岚瞪着眼看他,声音都有些发颤:“那你为何为何总躲着不愿去我房里?”

    李儋元彻底清醒过来,翻身躺下来,手撑着腮去看她,见方才还染满春。色的脸蛋上,已经现出受伤和不解,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道:“有些事,我很难和你解释清楚。”

    安岚愤愤地用手推着他的胸:“可我们是夫妻啊。从嫁过来的第一天,我就把你当作生死相依的夫君,全心全意地想对你好,可你为何要骗我?”

    李儋元叹了口气:“我没骗你,只是”

    安岚终于控制不住眼泪,抽着气道:“只是我自己蠢,不懂你那样就是故意冷落,还想着替你煎药,养什么金丝雀,想让你的病能早点好。”

    李儋元被她哭得一阵心乱,把她的脸按在自己颈窝,让眼泪从脖颈往下滑落,瞬间就染得胸口一片冰凉,过了许久,才开口道:“岚儿,你喜欢我吗?”

    安岚在他怀里抬头,用哭红的眼眸看着他,然后毫不犹豫地点头。

    “是对夫君的那种喜欢,还是对男人的那种?”

    安岚不太明白,这有什么区别吗?于是只能眨着眼看他,李儋元盯着她还带着水汽的羽婕,低头在上面轻吻了下道:“如果我不是你的夫君,你还会像这般倾慕我,愿意和我生死相依吗?”

    见她还是一副懵懂模样,李儋元揉着她圆润的下巴,继续道:“你嫁给我,是因为你爹的安排,在成亲之前,你根本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人。你对我的所有情愫,不过是出自于礼教对夫君应有的敬爱,可如果你爹让你嫁的不是我,你也会对那人如此依恋,心甘情愿陪他一生一世吗?”

    他光说出这些,就已经生出浓浓的醋意,幸好谢宁那个老狐狸没把她嫁给别人,无论他所图的是什么,这一刻他很庆幸自己还有价值能让他图谋。

    安岚一双杏眸瞪得浑圆,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自己的夫婿和三殿下本来就是一个人,爱他、对他好都是理所当然的事,可如果自己嫁的那个人不是他呢?

    她心思本就单纯,对情爱之事也从来不懂,可现在一想到如果洞房时那个人不是他,心里便像刀割般难受,生怕这一切会成真,连忙搂紧他的脖颈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喜欢三殿下,从那晚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什么身份都无所谓,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离。”

    李儋元浑身一颤,他从未听过这样热烈无畏的告白,眼角莫名湿润,用力按着少女的背脊,几乎想要将她揉进骨血,可这还远远不够,他再不想克制满心的狂热与渴望,低头将吻落在她的脸颊与下巴,再顺着脖颈往下摩挲,可就在安岚弓起背脊,准备要承受这迟来的交。融时,李儋元却又硬生生停了下来,撑起身子,盯着她的眼睛哑声道:“现在不行,我要还你个真正的洞房花烛。”

    于是那一晚,安岚房里被布置得如同新房,红绸扎着帷帐,飘动时带着角铃叮咚,处处都透着喜庆。安岚被放在大红的床榻上,眼眸里映着铺天盖地的红,耳边是他一声声说着情话,甜蜜的、羞人的在被填满那刻,总算明白什么叫水乳交融,此刻的一切,都美好得令她想要哭泣。

    当红帐终于停止了摇动,安岚将光洁的胳膊伸出,歪头枕靠在他手肘上,呼出浅浅的喘息声。李儋元也是累极,却舍不得睡去,手掌从她肩上的红印上滑过,问:“疼不疼?”

    他也是初尝,又是对着心爱之人,方才到沉溺时,几乎是不管不顾地掠夺,现在想起,很怕会弄伤了她。

    安岚睁开眸子,摇了摇头,又红着脸道:“不疼,很甜。”

    李儋元笑一脸满足,轻咬着她的耳垂道:“早知道,刚才就不该疼惜你。”

    安岚痒的往旁边躲,察觉到那坏家伙又在复苏,忙按住他的肩道:“你该休息了,不然身体会吃不消。”

    李儋元一挑眉,语气有些危险:“到了现在,还是信不过你夫君?”

    安岚竟破天荒地开了窍,听懂他话里的深意,连忙一脸谄媚道:“谁说的,我家夫君雄风不倒,就是”她的声音低下来,李儋元需靠得很近才听见她如蚊叮般嘟囔着:“自家男人,才不舍得用多了。”

    李儋元没忍住笑了出声,只觉得怀里的女人可爱至极,他几乎想去侯府上门答谢,谢他亲手将世间至宝送到自己怀里,可心头还是藏着丝不安,吻了吻她的额头问:“你应该明白,像我这样的身份,明面上显赫尊贵,其实就像悬在浮沙上的虚影,稍有不慎都会崩塌。再加上我的病,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将来会是如何。从我出生的那刻,早就注定会是这样的命运,可我怕你会受不了,万一有一日从王妃的位置上跌落,要跟着我颠沛流离,你真的情愿吗?”

    安岚仰头看着他,如誓言般认真道:“我是你的妻,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显赫也好,落魄也好,生也好,死也好,我们夫妻都要在一处。”

    李儋元听得眼角酸涩,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在心里暗自发誓,无论如何,也要守她一世周全。不止如此,他要给她天底下最尊贵的地位,哪怕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不计得失,跟着谢宁给他安排的路走下去。

    他的前半生,除了满身病痛再无长物,江山于他不过是保命的屏障。可现在却不同,他有了想要珍视和守护的女人,为了她,为了他们的孩子,他拼尽性命也要攀上顶峰,在那里,才能为他们筑起能一世遮风避雨的宫殿。

番外() 
岁月经年;四季更替;睿王府里;却仿佛有春日常驻;连砖瓦草木都沐着温情。

    王府的下人们都觉得;自从王妃嫁进来;向来难伺候的三殿下终于有了人情味;每每与王妃相对时,那张终年陈雪的脸上,竟也现出暖暖的笑容。如果有谁做错了事;只要王妃一句求情,三殿下便能云淡风轻,既往不咎。

    而当王妃怀孕后;三殿下的挑剔却添了百倍;王妃日日的膳食、补药全都亲自过问,生怕下人疏忽;做的菜不合口味;委屈了怀着身子的娇妻。

    可安岚怀孕后口味格外刁钻;有时到半夜;突然想吃城南一家小贩卖的糯米鸡;李儋元急的不行,差点派人把那小贩从家里拖起来做。幸好王妃连忙制止;说自己只是随口一提,可李儋元还是记挂得后半夜都没睡好;天刚亮就赶紧派人去卖;当安岚睡醒时,竟然闻到糯米鸡的香味,顿时有些恍惚。再看李儋元坐在床沿对她笑得得意,仿佛在说:“看你夫君的本事。”

    到了六月,王妃诞下一对龙凤胎,因为没料着是双生子,生产时花了很长的时间,差点有生命危险。

    那天,王府里所有的下人全吓得大气不敢出,因为他们从未见过三殿下如此可怕的模样,自从稳婆说可能不顺利,他就铁青着脸站在门边,一动也不动,全身都泛着冷冽的寒气,令那些下人觉得,如果王妃真的出事,他们只怕都会小命不保,一起给她赔葬。

    幸好,最后是有惊无险,一对小婴儿刚开始啼哭,稳婆便大汗淋漓地抱出来报喜,三殿下却看也不往她怀里看一眼,只飞快就往房冲。当他坐到床边,看见王妃的脸惨白的吓人,便握着她的手放在额上,几乎是哽咽着道:“本王这一世,只会有这两个孩子。”

    安岚原本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可刚才看见两个粉嘟嘟的小团子,只觉得满足无比,这时见他这副模样,实在觉得好笑,便用虚弱的嗓音道:“都是当爹的人了,怎么还说孩子话。”

    李儋元抬起头,双眸竟然已经通红,让安岚看得彻底怔住,然后听见他用沙哑的声音道:“刚才的那几个时辰,是我这辈子最难熬的时候,绝不能再来一次。”

    安岚眨眼,羽睫上也带着雾气,却捏紧他的手道:“可那是我们的孩子呢,再苦也值得啊。”

    后来这对龙凤胎被起名为昭慈和昭恩,全因当爹的想提醒他们,要时时记住母亲的恩情,记着母亲因他们在鬼门关来回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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