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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总要我搞死主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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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以前虽然唐少偶尔找过赛香雪小姐,可谁不知道唐少最粘着的是卿卿小姐,是出了名的卿卿小姐的孝子,(民国时期有些地方把对某个歌『妓』舞『妓』这类职业的女子特别照顾或者接待最多的恩客叫做孝子,一开始是讽刺意味,后来成了通俗俚语,胭脂扣电影中也曾有说道陈十二少是出了名的孝子的台词。)可卿卿小姐受了这么重的伤也没来看望过,赛香雪小姐也失踪了,唐少反而天天和思思小姐腻在一起了,连他们这些下人们天天心惊胆战的楚少都会抽空来看望卿卿小姐呢。
都说是戏子无情,可谁又知道这看戏的人反而更无情呢。
她觉得自家小姐一定是还惦记着唐少的,不然怎么要让她盯着唐少呢。
还真是她自作多情了,庄纯这个坏心眼儿只是想搞事情而已。
庄纯补妆的手一顿,唇角勾起微妙的笑意:“咱们走,去好好瞧瞧。”
说罢站了起来,向二楼走去。
“唐少好雅兴啊。”房门被打开,庄纯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脸『色』羞红的思思从唐少怀里爬起来,思思娇滴滴的说道:“卿卿姐姐,你这样私自闯进来不太好吧?”
说罢又柔弱无骨的倚在了唐晚的怀里。庄纯只是定定的望着唐晚,唐晚扭过头不去看她,揽过思思说道:“是啊,你怎么这么擅自闯进来?”
庄纯冷笑一声说道:“倒是小女子的不是了,打扰了唐少的雅兴。”她盯着唐晚步步走了过去,“原是我自作多情,也对,毕竟我这种身份,本就是妄想,即便你给的再多的希望,也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罢了,祝唐少玩儿的开心,谢谢你让我死心。”她从怀里拿出了唐晚的玉佩。
“你我之间,就当……未曾相遇过。”她将玉佩丢给唐晚,扭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每踏一步,好似重重踏进他心里,他却定定的站在原地,动弹不得,怔怔的望着她一步步远离。
仿佛有什么再也不会回来了,被他亲手推的越来越远。
思思又缠了上来,唐晚脑子里嗡嗡作响,他一把推开思思,却跌撞着走不动路,他扶着门沿,好看的狐狸眼满是痛苦和『迷』茫。
他想去追,可又不知道能说什么,可又不愿去追,他不想面对她,面对……
面对什么……?
他也不知道,也不愿去知道,总觉得如果他知道了,一切都会变得失控。他很怕失控的发展。
可是似乎越怕失控,反而越是失控的厉害。
庄纯走在回自己房间的路上,唐晚好感涨到九十的提示音让她轻轻勾起了唇角。
有些人,越是爱而不得,越是伤人,越忍不住要去靠近。不撞南墙不回头,不遍体鳞伤不罢休。越是得不到的,越非要想着,念着。
只是越是想着,念着,越是痛苦,越是渴望。
花心大少,也该吃点苦了,总是一帆风顺的随心所欲怎么行呢。
而好感也刷的差不多了,也是该为真身正名了,她可从来都不叫什么卿卿。
有些人即使跟自己没什么关系,该还的东西也是该还了。
她早就找人打听过了,自己原先,是x市偏郊远地方的大户人家庄家的嫡生女,虽然只是个商户人家,地方偏远,不如这城里的大户人家显赫,也算当地的小镇里名门望族,只可惜父母只生了她一个女儿,没有生出儿子来继承家业,父母早死,家里叔伯窥觊庄家的财产,便将她『迷』晕卖给了人间客,她求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进了这地方,又不能出门,出门也是要专门的人陪着才行。上次庄纯出门出了事后,花见羞被苏顾我狠狠的骂了一通,从此也不敢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只管随她去了。
庄纯休养了几日,称病避不见客,连男主也不曾接见,等手上的伤好了便拆了纱布,一道浅浅的伤疤横跨在右掌,显得有几分狰狞。
她和花见羞称去郊外散散心,要去上半个月,花见羞虽然不放心,但是庄纯是苏少将楚少将的心头娇娇肉,而且见是自家的家仆跟着,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应下了,却也是千交代万嘱咐,庄纯点头都快成了捣蒜,好不容易才出了门。
第五十二章()
庄纯的原身住在x市郊外的灵溪镇; 在镇上也开着个不大不小的钱庄,不是什么名流; 也好歹是个大户人家; 庄纯走走停停两三天; 就到了灵溪镇。
这个小镇似乎还保留着旧时代的风貌,镇上的女人们穿着宋制或元制的褙子或者襦裙; 盘着复杂典雅或清新灵动的发髻; 带着发簪步摇,没出阁的女儿家梳着刻板却可爱的一撮式或八字型垂丝式的刘海儿,男子穿着文质彬彬的长褂; 虽然大多数是短发打扮; 也有年纪大些的依然是辫子式的长发。仿佛外界的一切纷争与这个小小的镇子无关; 一派祥和古典的气息。
镇上的人见庄纯这样穿着旗袍烫着卷发的女子; 目光又是新奇又是鄙夷,无外乎觉得庄纯的打扮“有伤大雅”,“标新立异”之类的,庄纯也懒得去管; 在随行的丫鬟小素和几个仆人的打听下终于来到了庄家的大门前,在这个镇上算得上是占地面积很大的大宅子了。
庄纯拉着门把的铜环敲了敲门; 一个仆人打开门; 不耐烦的说道:“你找谁?”
“找你们当家的,我二叔伯了。”庄纯冷冷一笑; 那仆人说道:“你是谁啊; 攀亲带故的……”话头一顿; 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的喊道,“大小姐!是大小姐!”一面喊着一面连滚带爬的向里屋跑去。
不一会儿一个大腹便便的老头子便匆匆赶来,他一看是庄纯大惊失『色』,结结巴巴的说道:“你怎……你怎么?!”庄纯莲步轻移,走到他身边,笑了起来:“我怎么能出现在你面前?二叔伯,你可知阿纯这一年多受了多大的罪才能得以逃出牢笼?二叔伯你好算计,如今看我好好的站你面前,是不是觉得很惊讶?”
庄纯踱步向大堂走去,一路闲庭信步,姿态雍容,二叔伯在后面亦步亦趋,头上滑落着豆大的汗珠,庄纯斜眼用余光观察着他的表情,一边道:“那想必二叔伯也知此时阿纯回来的用意,二叔伯你本理亏在先,这事儿若闹到公|安局那处,人证物证要想找的话,是大把大把的有,二叔伯向来…是有贼心,胆子却不够大,若当初把我杀了,岂不是得了清净,可你偏以为我从此就回不来了,真是可笑,以二叔伯的鼠目寸光不堪大事的样子,我怎么能放心把爹娘的资产由你霸占?”
说罢已走至大堂门内,庄纯双腿交叠坐在主位上,仰起天鹅般的脖颈,高贵又傲慢:“若二叔伯还算个聪明人,把家里的产业物归原主,我也便不计前嫌,你的子孙,我的表姐表哥们也能还能享点儿福,若是把事儿捅了出去……二叔伯也是知道会变成什么样的吧。”二叔伯憋红着脸,冷笑道:“你小小年纪,倒是狂妄,你今日这么孤身前来,还敢口出狂言?今日你送上门来,就别怪二叔伯不念旧情了!”说罢一挥手,一众家丁手持利刃围住庄纯。
“二叔伯还是这么蠢,愈发让我担心家里的祖产会被你这等蠢人败光,你觉得我没有把握还真敢这么就来了?”庄纯嗤笑一声,招了招手,小素从手包里拿出一把精致小巧的□□递给庄纯,庄纯把玩着□□笑的妩媚,“二叔伯常年在着一方小镇中,怕是不认得这宝物,二叔伯也知我在那个地方,结交的都是达官显贵,这是一位姓楚的少将送我防身之物。”说罢子弹上膛,一枪打碎了远处的大花瓶。打手们惊吓的倒退数步,二叔伯肥胖的身躯也跌坐在地。
庄纯上身微微倾斜,笑的阴冷:“二叔伯,我对把我发卖的人,可没那么多耐心,要么你一家收拾东西滚蛋,以后别让我看见你,要么我一枪崩碎你的脑袋。”
此后过了半个月,人间客的花见羞收到了庄纯的信和几个仆人抬着的箱子,箱子里装着黄金,信中写道她已经回家,她也已经给花见羞赚了不少钱,箱子里的黄金要换她自己的和跟她一起回家的小素和几个仆人的卖身契,希望花见羞不要对任何人说她的身世。花见羞无法,也只得照做。
此后几人寻庄纯得知庄纯已走,暂且不表。
庄纯此后又分别派人将当初楚君拂和苏顾我送给她的东西,都全部送了回去,托人传信,说感谢往日种种照顾,她要开始新的人生,告别过去。
她那个身份能刷的好感度已经饱和,天天腻在一起也于事无补,适当的离开,留下回忆和空间,反而会在岁月里发酵沉淀。
楚君拂来到早已无人再住的卿卿的房间,那个女子似乎还在窗前的躺椅上晒着太阳悠闲的看书看报,描眉抿脂,恬静而温婉,往日种种都恍如昨日。
她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像是人间蒸发,没人知道她的下落,一句告别过去就想抹去自己的存在么,可是她早就烙印在了别人的心里,要怎么才能抹掉呢。
后楚君拂因未婚妻回国,被纠缠的无暇顾及其他,苏顾我被苏父痛骂为区区歌『妓』费心尽力,被拉去忙公事,而唯一知道庄纯下落的唐晚反而闭口不言,终日闭门在家借酒浇愁。
原来当初庄纯给苏顾我和楚君拂都送还了东西,独独只给唐晚送了一封信。
信中不过寥寥数言,却让他失魂落魄。信中说她还他的只有卿卿这个名字,这个名字让他们两人开始,她便还给他让他们无论往日如何,皆化为云烟。“从此无论这台上还是台下,都不再有你和我。”唐晚反复念叨着信中最后的的只言片语,却只一杯接着一杯的将酒灌入口中。
或许只有醉生梦死,才能不去想很多事,才能回避痛苦的根源。
“阿晚,你怎的如此颓废。”一大肚穿着短袄长裙的『妇』人推门进来,一把将唐晚手中的酒杯夺走,『妇』人和唐晚有七分相似,生的美艳动人,唐晚虽已半醉,也知道这是自己怀孕数月的姐姐,也未曾有被打断的恼羞成怒,只是垂首不语,像是被抓住做坏事的小孩。
唐雯叹息一声,坐在唐晚对面,柔声说道:“姐姐还是第一次见阿晚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莫不是向来自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花花公子也会为情所困?是为了哪家的女儿郎如此伤神?”
唐晚微微一愣,低声重复道:“为情……所困?”
半醉半醒间,唐晚恍惚想起他跟那个女子第一次相识的情形,那女子拿着玫瑰向高处望向他时害羞腼腆的笑意,因为自己无意说爱她而面脸通红,娇羞的抱紧他小声说她也是的女子,而自己次次为了博美人一笑费尽心思,又怎是对一个普通歌『妓』的心思,若只当做是普通的歌『妓』,以他的手段,早就哄上了床,可偏偏自始至终,他对她,都毫无亵渎的心思。
而之后面对他一次次抱着新欢时她愈来愈失望的眼神,到最后她离去决然的背影。
原来他早已把她对他的爱意挥霍殆尽。
她的柔软纯净,恬静文雅,他早已对他情有独钟。但却为了未知的惶恐不安,他用他最不齿的懦弱来逃避自己的内心,让自己痛苦,也让她也痛苦。
唐雯如今也算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唐晚嘶哑的笑了起来,越笑反而有泪流出,他像个孩童一样伏在唐雯的怀里低声的痛哭起来。
可偏偏天不遂人愿,唐晚已看清自己心意,却不及去寻她,新政|府开始局势动『荡』,只得扑进日日夜夜的工作中。
1948年,江东军阀少尉戚仲伯娶苏家大小姐苏佳人为妻,两方希望借此缓和江西和江东之间的僵硬微妙的关系,而苏宜人和苏丽人分别嫁给本派军阀和江北军阀的的名门子弟。可戚仲伯『迷』恋x市市长之女安倾城,不顾自己家中有家室,安倾城已有婚约,屡屡传出绯闻,反而让江西和江东之间的关系更加岌岌可危,形势严峻,两家水火不容起来。而苏顾我不顾老爷子的训斥,不愿嫁娶。楚君拂行事向来专横,迟迟未曾履行婚约,甚至为未婚妻池娜的言行数次大发雷霆,几度要求退婚,却因池家和楚君拂的上级洪上将有些渊源,自后也不得不不了了知。而唐晚则为了工作离开了x市,很少回去。
1950年,一个名为庄氏银行的金融企业开始在x市名噪一时,甚至慢慢在其他省市也开了不少分店,俨然成了s国最大的金融产业。听闻庄氏银行的家主是个年轻的女子,被人称作“夫人”,却很少有人见过她。听闻是在小小的灵溪镇用短短三年内发家致富,名声鹊起,成了一段传奇佳话般的人物,可偏偏家业越做越大,可那位家主却宁愿住在灵溪镇的老宅子里,不愿出来住。
岛国女间谍山下百合子也在这个时候以促进大东亚和睦相处的使臣名义,出现在了x市。
第五十三章()
“夫人; 这是请柬。”小素将一封烫金的红『色』请柬递给了正在庭院里修剪花草的女子。
她即使已经是奔三的岁数,依然是清丽娇艳的面容; 画着恬淡复古的妆容; 原本时髦的卷发被拉直盘着复杂的高髻; 发髻两侧『插』着古典奢华的发簪步摇,留着正统的一撮式刘海儿; 穿着浅青『色』宽袖竖领长袄和浅白『色』的长裙; 一双藏青『色』绣花鞋,古香古『色』,和这个还停留在新时代前的小镇完美融合。
庄纯将剪子递给一旁的仆人; 接过了请柬; 请柬上是一周后在x市参加岛国使者的宴会。她将请柬扔给小素。“接下了。”她勾起嘴角; “时间也紧; 路也远些,现在就收拾收拾准备三天后动身吧。”
“你可算舍得回来了,我还当是你继续逃着呢。”酒桌上楚君拂不遗余力的毒舌着唐晚,“终于舍得回来了?”
唐晚几年在外奔波历经风霜; 本来妖孽的难辨雌雄的脸长了些青青的胡渣,有些沧桑的感觉了; 他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苦笑道:“可别这么说了,我是真的公务在身。”
“各自忙着身不由己的事儿罢了; 如今我们几个今日能聚在一起; 该说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呢还是相逢不易呢。”苏顾我也苦笑了一声; “没想到一晃已经三年多过去了,也没见过她的踪影。”
唐晚垂首喝酒,掩住他有些诡异的笑来:“是啊,没人知道她去了哪儿,连最有可能知道的花老板都默不作声。”他垂下眼眸,低声道,“咱们几位的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一山不容二虎,更别说三个人了,正好最近各位都不再忙了,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楚君拂和苏顾我都看向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唐晚面『色』不显:“我们谁先找到她,其他两人自动退出。”
苏楚两人何等精明之人,却也不疑他,也觉得这样可行,也不伤几人情分,便也同意了。
唐晚勾起不易察觉的笑意,带几人酒宴散了便当即快马加鞭向灵溪镇行去。
当初她刚到人间客的时候是最容易被查出身份的时候,他去查了,他们没有。等她离去,完美的掩饰了自己的身份,想要再查也要费尽周折了。这何尝又不是某种缘分指引呢。
本来三天的路程,他硬是只用了两天就到了。
唐晚气喘吁吁的站在庄府门外,有些紧张的整理了下藏蓝『色』的军装和军帽,像是第一次见到心爱姑娘的年轻小伙子一般。
他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是已经成了管家的小素,她看到唐晚『露』出些惊讶的神情:“唐少?”
唐晚依稀记得她是以前人间客的时候负责服侍她的小丫鬟,他点了点头:“你家……小姐在吗?”小素想了想,有些为难,但还是点点头。
夫人知道自己这么助攻一定会爱我的!来自一个坚信唐庄cp的忠犬傻白甜小素的内心os。
唐晚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了。
再见到阔别数年的女子,她完全换了样子,清淡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梳着高贵的发髻,步摇发簪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摆,穿着严谨正统的浅『色』竖领长袄,像是上个时代里的深闺女子,却毫无违和感,举手投足都是优雅从容。
她正在高高的白『色』蔷薇花丛中拿着小剪子修剪着叶子,沐浴在阳光下宛如油画般。她抬首看见了唐晚,四目相对,她没有讶异,他也没有说话,两人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
“你来了。”
“是啊,我来找你。”
“我等了很久。”
简单几句对话,就让唐晚微红了眼眶。他快步走过去抱紧了庄纯,声音哽咽道:“对不起……”
庄纯没有回抱他。只是静静的垂着手任由他抱着。
过了一会儿,庄纯有些强硬的挣脱开他的怀抱,眼眶也微红,却倔强的抬头眼也不眨的望着他:“你来干什么?”
唐晚好看的狐狸眼满是委屈:“我本来想早早的去找你,但偏偏政|府给我们找事儿忙,我都好几年不停歇的在外面奔波了……”
庄纯抽身离开,快步走到他前面背对着他,瘦弱的脊背依然清高的挺立着:“现在反而有空了?”她顿了顿,又冷声说道,“那你来到底是要做什么?”
唐晚大步走过去,从后面抱紧了她,仿佛生怕和她分开一般,他颤声说:“说我错了……我是真的喜欢你……”他说着自己这些年终于想通,说着自己的心意。
庄纯依然不为所动,声音依然冰冷:“你本是我当初举目无亲,失魂落魄的时候,碰见的第一个男人,你对我那么好,又那么优秀,我怎么能控制的住自己不会喜欢你?你说你爱我,我信了。”她微微一顿,又苦涩的笑道,“可后来我发现你的爱我,对谁都能不假思索的说出来,你说你爱我,可在我为你的女人们正在受伤的时候,你在哪儿?你正『露』着让我受伤的女人耳鬓厮磨。我养伤的时候你又何曾看过我一眼?不过一个接着一个的换着女人风花雪月罢了。”
从背后搂着她的男人的身体越来越随着她的话僵硬起来,她却继续说着,仿佛要将她当初的委屈一次说完:“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不保护我,说了爱我,又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就因为我是个低微的歌『妓』,就活该不能被真心实意的爱着,就能让我受尽折磨?你这算哪门子的爱啊,这种爱,我宁愿不要,我当初也早就和你说过,我把你给我的名字还给你,把我所有的过去都还给你,就当做和你从未相遇过。”
唐晚终于没忍住哽咽的小声哭了起来,他把头埋进她的颈窝,庄纯的颈间感觉到一阵湿润,他声音颤抖:“我知道过去都是我不对……是我的错,你回来怎么惩罚我都好…如果你非要当做不曾相遇过…那我们就重新认识好了……”
他紧紧箍紧了她,抱的她发疼:“在下唐晚,相见恨晚的晚。请教小姐芳名。”
庄纯闭上了眼,一串眼泪流了下来,滴落在唐晚揽紧她腰肢的手上,没有温度的水反而让唐晚觉得灼伤般的烫。
庄纯颤抖着手,却依然坚定的掰开了唐晚禁锢她的双手,她转过身面对着他,把右手手掌给他看,手掌上狰狞的伤疤还在:“唐少校,你说的简单,什么都能这么简单的说重新开始就重新开始么?就算重新开始,以前刻骨的伤痕就会消失不见么?让心碎的拼不回去的痛苦就能不计前嫌了么?你明明早就知道我的真实名字么?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么?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让你觉得低贱可以随意丢弃玩弄的歌『妓』卿卿了,若你非要我亲口说出来,那好,我是庄纯,是庄氏银行的家主,我喜欢别人叫我庄夫人。”
唐晚眼里含着晶莹的眼泪,有些绝望的低声说道:“你……嫁人了?”是啊,她现在不是深闺『妇』人的打扮么,他像是被抛弃的小兽,修长的身影孤独的站在原地,眼神绝望。
庄纯摇了摇头:“嫁人算不上,我让别人称我夫人,穿着『妇』人打扮,也不过想让那些想『骚』扰我的男人离我远点,就当做是我嫁给事业了吧。”她看原本高傲不可一世的唐晚那么绝望的站着,连向前走一步都不敢似的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模样,有些觉得他可怜兮兮的,她扭过头生硬的说道,“明天我就要回x市参加什么岛国使臣接见会,想着你也应该在邀请列里,来来回回的也麻烦,你要想住,就在这里住下吧。”说罢就急匆匆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唐晚转悲为喜,忙展开了大大的笑颜,连遍地的花儿都黯然失『色』,虽然她说的绝情决然,但她还是心里柔软的那个她,只要留在她身边还是有机会的。他有些傻兮兮的站在原地笑了起来,一直躲在墙角默默咬小手绢偷窥的小素觉得他傻的有点看不下去,忙走出来暗戳戳的拉着唐晚,一脸贼兮兮的小声说着自己的脑补道:“夫人还是喜欢你的,这几年多少男人排着队追夫人,夫人都爱理不理的,看着您来了还是喜悦的呢,小素给您安排个离夫人寝室近的地方。”说罢嘿嘿一笑眨眨眼。
唐晚居然也跟着傻兮兮嘿嘿一笑。
怎么说,陷入爱情的人的智商,真的是跟平时是两个极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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