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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过分美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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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重光的目光真诚又可爱,使得他哪怕说了再荒谬的话也有一种诡异的可信感:“师兄只需要长长久久地看着我就好。”

    徐行之无言半晌,只得感叹道:“真是浪费。”

    在现世,这相当于把数以万计的黄金打水漂玩儿。

    孟重光笑了:“师兄要是还想看星星,我再上去布一次。”

    徐行之立刻劝阻:“得得得,别了。万一你再炸一次呢。”

    “师兄不用担心这个。”孟重光说,“师兄想看几次炸烟花,我就能让师兄看几次。只要是师兄想要的东西,重光无论如何都会寻来。”

    这话的确不假。

    徐行之房内的那些摆设自然不可能是蛮荒里现成能找到的,尤其是那张宽大的雕花木床,周侧的纹路雕饰必然是有人一刀一刀亲自刻出来的。

    在原主的回忆中,除了原主,睡过那张床的人便只有孟重光。

    而那样的还原度只能证明,孟重光在原主不知道的时候,将那张床研究了千千万万遍,就连雕饰荷花花蕊倾斜的方向都与原物相差无多。

    徐行之突然有些羡慕这具躯壳原先的主人。

    为了分散这种奇怪的情绪,他再度看向天空。

    价值连城的灵石仍在一颗颗下坠,弥散开的极纯灵力流泻下来,将高塔彻底覆盖,徐行之四肢百骸无一不被这灵气浸染,就连左手所持的折扇都透出一层温润的薄光来。

    不知过了多久,灵石的残辉才在空中消失,只剩下了那朦胧的鲛珠冷月在发光发热。

    徐行之待星光散尽才稍稍缓过肉疼的感觉。

    他对孟重光提起了正事:“我们何时动身?”

    到现在为止,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房中睡了多久。

    距离九枝灯的探子被揪住应该也过了不少时辰了,他们要是再不走,恐怕会和九枝灯派来的追兵短兵相接。

    孟重光晓得徐行之的担忧,主动牵住了他的手:“没事的,师兄只要睡足了就好。有人敢来,我就”

    话到一半,孟重光骤然收声,面露讶色。

    他的手指恰好抵在徐行之腕部的一处大穴上,再也挪不开了。

    片刻后,孟重光惊愕地抬眼:“师兄?”

    “怎么?”徐行之听出孟重光的声音有些古怪,“出什么事儿了?”

    孟重光掐紧了他的手腕,用劲之大让徐行之倒抽一口冷气:“师兄,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第23章 意外落水() 
瞒了什么?

    那可多了去了。

    比方说原主已死;比方说他就是个冒牌货;比方说他到现在还盘算着要和孟重光做交易、回到现世与他的父亲与妹妹相会。

    任何一件事情交代出来,都有可能让孟重光一巴掌把徐行之拍进地里去抠不出来。

    现如今这问题被孟重光直接砸到了徐行之脸上;徐行之的心脏响亮地咯噔一声,随即沉沉地坠了下去。

    他强笑道:“怎么这么问?”

    孟重光在把徐行之盯到头皮发麻后,赌气地将徐行之手腕甩开;言语中也多了几分疏离:“师兄既然不愿说,重光不问就是。回塔收拾东西;我们即刻出发。”

    徐行之:“”

    依孟重光所言返回房中后;徐行之坐在榻上发呆。

    他没什么东西好收拾;左右那高塔里的哪一样东西都不属于他;他只象征地拿了那柄被原主起名叫“闲笔”的折扇,来回把玩。

    孟重光方才那副气怒不已的样子着实叫人心惊肉跳;但单看孟重光的态度;又不像是发现了那几个徐行之极力想要掩藏的大秘密;倒更像是在赌气。

    想想看;孟重光是在何时态度改变的?

    徐行之记得他是在搭上了自己的脉搏之后才变了颜色,因此他也学着孟重光的动作;用左手搭上右手脉搏;想找出哪里出了问题。

    诊了半天;徐行之总算诊出了个结果。

    ——自己近来因为忧思过度;肝火旺盛;应该食药双补、注重养生。

    他什么也没号出来;只觉郁闷;悻悻甩了甩左手,顺手去拿被他放置在一旁的折扇,想到桌边喝口水冷静冷静。

    下一个瞬间,徐行之握扇的左手突兀地往下一沉。

    他低头一看,发现原先手中的扇柄竟变成了一只精致描花瓷壶的把手。

    除了一只圆壶外,还有一大两小三只杯子齐齐整整地排列在床榻上。

    徐行之:哦豁。

    他只在回忆里见过这把扇子移形换状,但亲眼看见还是头一回。

    徐行之晃一晃壶,发现里面的水还是满的。他试着倒了一杯水,放在唇边抿了一口。

    这水味道清甜得很,只抿了一线下去便叫人神清气爽。

    徐行之很乐观地想,好了,就算以后孟重光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将自己弃至蛮荒之中,自己起码还能把自己灌个水饱。

    他将这把水壶捧起,仔细研究起来。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刚才不过是在脑中转过了个“要喝水”的念头,折扇便摇身化为了水壶。

    徐行之屏气凝神,遥想起回忆中原主在战斗时使用过的劈山巨镰。

    折扇一动未动,安静得如同死了。

    徐行之退而求其次,在脑中构想起那柄鱼肠剑来。

    折扇照样冷漠异常,不为所动。

    经过一通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徐行之可以确定,除去这套茶具,他只能将折扇变幻成一捆绳索,一卷锦绸,一壶老酒,以及一只鸡毛掸子。

    鸡毛掸子能打扫卫生,而绳索和锦绸,除了在关键时刻方便上吊自行了断外,徐行之暂时想不到什么其他功用。

    哪怕给我一把能护体防身的小刀也好啊。

    这样想着,满腹愁绪的徐行之给自己倒了一大杯酒,聊以解忧。

    一饮而尽后,徐行之打量起手头的杯子来。

    他本是凡人,不懂修道之人那套调脉运气的复杂法门,但他至少清楚,一个被拔了根骨、灵力全销的人,绝不可能像这样使折扇幻形变化。

    他还记得初入蛮荒时,周北南怀疑自己是醒尸,并信誓旦旦道,被拔除根骨之人断无一个能活。

    当时徐行之在言语间含糊其辞,勉强搪塞了过去,孟重光也替自己作保,说自己体内已无分毫灵力流动的痕迹,因此徐行之根本没再深想。

    但就现在的情形而言,在孟重光下过一场灵石雨、致使灵力四处逸散后,这具身体受到影响,居然歪打正着地恢复了一些力量?

    这的确是一桩美事,但也叫徐行之心中疑云渐增。

    他第一次真切地怀疑起“世界之识”的话来。

    按“世界之识”所言,孟重光同周北南等人狼狈为奸,盗取神器,弑杀恩师,是至邪至恶之徒,原主徐行之深受其害,蒙受弑师污名,又因教养不力被拔除根骨,惨死人间。

    这本是一个可以自圆其说的故事,然而它现在却悄无声息地裂开了一条缝隙。

    ——“世界之识”给他的这具身体,实际上并没有被拔除根骨,倒更像是被什么人将灵力封存在了体内。

    这个漏洞一被揪出,“世界之识”的话顿时不再合情合理。

    原主被栽赃了如此罪名,师门怎会轻易放过,只是简单地封去他的灵力就放任他离开?

    原主既然未曾拔除根骨,那又为何而死?

    或者,原主到底有没有死?

    在芜杂的猜想中,徐行之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世界之识”是故意给自己提供了一个无法拒绝的下手理由。

    一方面,孟重光与原主有深仇大恨,另一方面,接替了原主身体的自己又渴望回家,两相叠加,自己杀孟重光就变成了理所应当之事。

    想到这一层,徐行之后背突地泛起刺骨的津津寒意来。

    不过再如何猜想,这些都只是猜想而已,做不得数。

    徐行之将“世界之识”赠给他的匕首仔细别在腰间,却已经暂时不打算用它来杀孟重光了。

    手执回归原状的折扇,在塔前与众人汇合时,徐行之留意看了好几眼孟重光。

    孟重光神情冷淡,目不斜视。他叫曲驰殿后,自己则走在最前,将徐行之甩得老远。

    周望身背双刀,袖手跟在徐行之身侧。她的目光在二人间逡巡几回,压低声音去问徐行之:“你和孟大哥吵架了?”

    徐行之苦笑。

    想想看,也难怪孟重光会不高兴。

    在孟重光看来,徐行之明明并没有被拔除根骨,灵力尚存,却装作手无缚鸡之力,明显是对他不够信任,才拒绝以实相告,甚至在被他撞破这一点后,徐行之依旧企图蒙混过关,不愿对他说真话。

    孟重光那颗玲珑琉璃心经得起这种打击才奇了怪了。

    但徐行之自己也满冤枉的。

    事先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根骨未除,并非有意欺瞒,再说,他现在可调动的灵力稀薄得可怜,就这么些个变壶变酒又变鸡毛掸子的小把戏,去大街上卖艺都没有人愿意给钱。

    徐行之小声回答周望:“他闹脾气呢。”

    周望好奇道:“咦,我还没见过孟大哥闹脾气呢。”

    徐行之有点诧异,在他看来孟重光这种作天作地的性格,闹个把小脾气肯定得跟吃饭喝水一样频繁:“就没人惹他生过气?”

    周望说:“惹孟大哥生气的人都死了呀。”

    徐行之:“”突然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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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一行人离开高塔不久,苍莽原野上便多了几十道密密麻麻的黑点。

    在向高塔靠近时,黑点们逐渐显露出了人形。

    领头的是深陷轮椅之中的温雪尘。十三年过去,他的面容仍然清秀冷肃,气质飘如游云,比起十三年前唯一有变化的是他彻底化为皑皑雪色的头发。

    在他身后跟随了十数个弟子,服制不同,均属四门之下。

    塔内空空荡荡,并无人出来迎战。

    温雪尘看来根本没有进去的打算。

    他在离塔数十尺开外停下轮椅,弯下腰来,从地上挽起一大把已经灵力全消的星尘碎沙,自语道:“分明已经同他说过,孟重光他不会把徐行之留在这里,他却非要我来看一看,真是偏执得迷了头了。”

    他将手中沙屑随手一扬,调转轮椅欲走。

    有一丹阳峰装束的弟子发声问道:“温师兄,难道不再查一查?他们说不定正龟缩在塔中呢。”

    “此处没有任何灵力流动。”温雪尘淡漠道,“塔内还有一人。不过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只是个断了脊梁骨的废人罢了,不必进去白白浪费时间。”

    另一个着藏蓝袍衫烫金云肩、看服制与温雪尘地位相差无几的应天川弟子怀疑道:“真的?既然没人,进去看一看又有何妨?”

    温雪尘抬头道:“那是找死。”

    此人怪笑道:“温雪尘,你莫不是还记挂着你同这些忤逆之人的昔日情分吧?”

    “和谁的情分?”温雪尘反问。

    那弟子尚未来得及再说半句话,温雪尘便像赶苍蝇似的,手肘撑在轮椅扶手上,随性一挥。

    他这一巴掌看似落在了空气中没了着落,但顷刻间,刚才对温雪尘口出狂言的人就被一股怪力扇倒在地,脸颊肿胀,耳鼻一齐流出血来。

    温雪尘语气冷如寒冰:“你这是在同我说话?”

    撂下这句话,他便自行摇着轮椅离开:“不怕死的就进去。想活的跟我走。”

    有两个清凉谷弟子对视一眼,赶忙跟上,其他数十人均留在原地,对温雪尘的话不以为然。

    那应天川弟子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唾出一颗带血的牙:“他妈的!这小白脸!”

    另一和他服制相同的人把他从地上扶起:“何必同他争执?他毕竟是当年四门首徒之一啊。”

    “呸!”应天川弟子愤恨道,“他若是当真厉害,天榜怎么没他这么一号人?”

    有知情人道:“当年四门首徒,徐行之与曲驰不分上下;周北南枪法天赋虽不及其妹周弦,但也算枪术翘楚;温雪尘是因为心疾严重,受不住天榜持续十数日的密集赛程,才自愿放弃,不肯参战地。”

    应天川弟子冷笑:“说一千道一万,他不过就是爱在我们面前摆架子逞英雄,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摆得上台面的货色了。”

    说着,他将手臂一挥:“走,进去。我就不信他这套危言耸听。就算他们望风而逃,我们拆了这座破塔也是好的,回去也好向山主交代。”

    他手提银枪,率先朝塔前走去,一群人觉得他所说有理,便纷纷尾随其后。

    随着他们的靠近,地上那些仿佛普通砂石一样的灵石星沙蠢蠢欲动地浮动起来。

    平地卷起一阵风势,一股星沙扬起,落在了带头的应天川弟子脸上。

    他被灌了一嘴风沙,不禁气闷,将嘴里砂石吐出,却发现那些沙黏在了他的口中,任他如何吐都吐不出来。

    他正惊异间,陡见平地沙起,哗啦啦兜头浇下,他急忙横枪去挡,挥开一片沙子,眯着眼睛勉强一看,骇然发现,那些沙子竟一粒不剩地附在了他的枪身上。

    转瞬间,银枪在沙石腐蚀下,发出喀喀的折损声,竟一寸寸缩短、融化,渐归于无。

    眼看着要腐蚀到自己的手,应天川弟子惊唤一声,把银枪丢在地上,然而下一秒,他便扯着自己的面皮痛苦得猪一般嚎叫起来。

    但不出片刻,他就没了声息,被沙子抽干到只剩下一身衣物。

    风沙渐息过后,塔前落了一地的衣裳。

    风把弟子们的惨叫声送到了那两个死里逃生的清凉谷弟子耳中。他们被那接连的惨叫声唬得浑身发麻,箭步如飞,却依然赶不过沙子来袭的速度。

    眼看他们也会被沙暴吞食,一直慢慢往前摇着轮椅的温雪尘抬起手臂,一枚闪着碧玉光泽的轮盘自他袖中飞出,一道八卦符光激射而出,将三人笼罩在内。

    狂沙在外暴虐地拍打,却不得进入,很快就消了攻势,纷纷扬扬地落在地上。

    两名弟子心有余悸地向塔身方向张望,却只能看到满地滚落的发冠和衣裳,但他们哪里还敢回去替那些死者收殓?

    温雪尘收轮盘入袖,面色也不好看。

    刚才的阵法让他虚耗过甚,他的嘴唇发了一层青,又发了一层白,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

    和两个清凉谷弟子一样,他同样望着塔的方向,凝神发呆。

    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有了陶闲和自己拖后腿,一行人自然无法驭器前行;陶闲身子骨又弱,曲驰一路都背着他,因此他们走得并不能算快。

    走走停停了半日光景,徐行之与孟重光仍未说过半句话。

    徐行之看得出来孟重光也给憋得够呛,好多次偷偷扭过头来看自己,被自己抓了现行后又飞快扭回去,咬着唇那叫一个委屈。

    大家在一条小溪边落脚休息时,他独自一个坐得最远,一口水也不肯喝,浑身上下写满了“快来哄我”几个大字。

    徐行之本想把扇子变成水壶,倒杯水来哄哄他,但一想到在场其他人都认为自己已经被拔了根骨,擅自动用灵力的话还要费心解释,实在是麻烦。

    没办法,他只好乖乖取了牛皮水袋去溪边汲水。

    注意到徐行之的动作,孟重光再也绷不住了,一张脸写满了高兴,抱着膝头乖乖等着被哄。

    周望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后,便去找周北南报告自己的发现:“舅舅,徐师兄看了孟大哥一路哎。”

    周北南:“嘘,别看那两个死断袖,会长针眼的。”

    周望已经通过死缠烂打,从骨女元如昼那里知道何为“断袖”了,捂着嘴笑。

    然而,她脸上笑意还未散去,就听溪边传来噗通的落水声。

    曲驰正伏在溪水旁侧规规矩矩地洗脸,突然听到这落水声,不等抬头便带着一脸水急急叫道:“陶闲!是陶闲落水了吗?”

    距他不过半尺之遥的陶闲哭笑不得:“曲师兄,我在这儿呢。”

    陆御九放下水壶:“谁掉水里了?”他环视一圈,“徐师兄呢?”

    “除了他还有谁?”周北南看向刚刚徐行之驻足的地方,“喂,徐行之,那水还没有膝盖深呢,你装什么死?”

    然而除了一圈圈荡开的水纹,无人回应他的哈。

    在不远处的野果树边采果子的元如昼微微皱眉:“师兄人呢?”

    不等其他人察觉有异,孟重光已经冲到了溪边,四下张望一番后,叫声颤抖得变了调:“师兄?师兄!!”

    及膝深的溪水很快恢复了安静,连涟漪都消失不见。

    可这里哪还有徐行之的影子?

第24章 故人重逢() 
徐行之睁开眼前;只觉湿漉漉的衣服紧贴在身上;着实不适得很。

    他记得他在溪边接水时,背后豁然多了一双手;将他推下了水去。

    那水明明半点也不深,但在徐行之栽下去时,底下却像是凭空添了个漩涡;把徐行之生生卷了进去。

    在那“漩涡”猛烈的撕扯下,徐行之吐了一口血;失去了知觉。

    等他有力气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具毫无遮挡的、白花花的女性胴体。

    徐行之的双眼仿佛置身于天府之国;辣得他赶紧闭拢双眼;想从地上爬起,身子却麻软难当;半分气力都使不上;哪怕稍抬胳膊都是一阵无力至极的酸痛。

    那女子娇笑着走到徐行之身边;抚着他的下巴:“徐行之?还记得我吗?”

    徐行之:“”

    不记得;谢谢,我能走了吗。

    见徐行之沉默不语;女子笑道:“徐师兄;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师兄?

    这是原主的熟人?

    徐行之立时记起;在审讯兽皮人时;他说自己养了一个美姬;而这个美姬不仅是自己的熟人;还知晓自己所有的“烂事儿”。

    这美姬口称自己“师兄”;莫不是

    果不其然,女子在其后便自报家门道:“想不起来也不奇怪。师兄总是同元如昼师姐,同孟重光和九枝灯厮混一处,大概不会记得风陵山外门的黄山月了吧?”

    她还是原主的同门?而且很有可能是知晓十三年前旧事的人?

    徐行之精神稍振,想套出更多的话来:“当年之事,你也参与了?”

    女子摊开双臂:“如果不参与,我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说着,她的声音便黯淡了下来:“那时我若是选对了队站,又怎会沦落到现在这步田地?”

    徐行之继续试探:“开弓没有回头箭,但对错又岂是那么容易能够判明的?”

    女人许久没有发声。

    徐行之本以为她在沉思,孰料片刻过后,一道温软的温度便贴上了徐行之被凉意浸得微微发抖的身体:“徐行之,你想拖延时辰,到孟重光来救你,可对?”

    她咬了一口徐行之的耳尖:“你想多了。此处是我自己的一处密室,具体所在,唯有我夫君和我二人知晓。”

    闻言,徐行之的心猛地一沉。

    在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后,他抛出了一个筹码:“你们的封山之主现在还活着。用我来交换他,可好?”

    女子似乎对此不大感兴趣,她将徐行之湿漉漉的衣裳前襟解开,纤细的指尖滑过他胸口的肌肉曲线,引得徐行之低低“嗯”了一声:“住手。”

    女子肆无忌惮地亲了一口徐行之的侧脸:“我委身于我夫君,不过是想得一处容身之地。此时封山已有新任主人,我夫君现在是死是活,还有任何意义吗?况且,他现在应该是生不如死吧,你将他还给我,也不过是给了我一个活死人。我说得可对?”

    徐行之一时无言,只好任她在自己身上缠绵上下。

    他刚才惊鸿一瞥,知道这是个长相不坏、身材曼妙的女子。若她还在正道中,必然早已求得良夫美眷,而不必像现在这样,在蛮荒中与一妖物相伴。

    徐行之心中难免对她生出几分同情来。

    反正是挣扎不得,他索性任她在自己身上辗转撩拨,并问道:“既然同在蛮荒中,你为何不去寻孟重光?他收留了如昼,也能收留你。”

    女子柔躯微僵,用自嘲口吻道:“如昼师姐自然是比我命好。我一到蛮荒便被我夫君抢走做了姬妾,等到我能脱身的时候我又能去哪里呢?”

    徐行之一时语塞,但是些微的同情之心很快被女子越来越过火的动作打消。

    他挣扎道:“别再动了。”

    女子却丝毫不见收敛,嘻嘻笑道:“师兄,你在发抖吗?”

    徐行之想,你试试看一头栽进水里,捞起来后又被人扔到这冷冰冰的小石室里,你要是不抖我敬你是条汉子。

    说起来,徐行之至今不明白自己是如何落入女子手里的。

    女子动作越发放肆,徐行之被她抚过的每一寸皮肤都绽开了一片片鸡皮疙瘩。他暗自叫苦,竭力想将话题岔开:“你有这样瞬间将我带走的本事,当初要擒拿我时怎么不亲自动手?”

    女子将徐行之双肩衣服朝两侧肩头推去,腻声道:“我的确是提出了这个办法的,然而我夫君抵死不肯答应。他说过,如若我再贸然动用此法,他便不要我了。”

    “为何?”

    “此招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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