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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方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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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业障消弭()
(为书迷群大象加更)
研究室的大门紧锁,黑漆漆的走廊并没有开灯,只有值班室掩着的门缝透着灯光,我按了按外面的门铃,伴随着值班室里抑扬顿挫铃声的响起,孙教授快步冲了出来,身后紧跟着面如土色的陈鹏。
剩下两男三女也在值班室门口出现,除了和陈鹏一样难看的脸色之外,他们脸上笼罩着层淡淡的青绿,按照古医望闻问切来说,这就算是望气,能明显辨别出某种毒性在体力蔓延散开的症状。
我把手里的东西递给陈鹏和孙教授,他也是心里着急,不等我进去就压低声音问道:“安然,怎么样了?”“还好,”我宽宽他的心:“先试试吧。”
我的回答让孙教授明显松了口气,重重的在我肩上一拍,“谢谢!全靠你了!”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超出了这些年轻医生的认知范围,诡异恐怖种种情绪都在心中滋生开,猜忌怀疑无度,孙教授又显然不会做思想工作,所以整个研究中心的气氛很怪很压抑,每个人都低着头不说话,却又眼睛滴溜溜乱瞄,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我把人召集到一起,很简单的托辞,说马浩宇和孙涵香是中了种很奇怪的毒,所以全身浮肿,生理机能失调,而他们在照顾过程中也受到影响有中毒迹象。我受孙教授所托去找了位隐居山里的老中医,他曾经见过这类似的毒,所以带回了解毒的办法,只不过由于没能亲自前来诊断过,现在还只能依次试试,看究竟是哪一种…
这借口破绽百出毫不严密,不过我说得正经加上孙教授的大力支持,其他人只能接受,再者他们也被昨天林淑娟的举动吓得不轻,此刻更是死马当活马医,立刻纷纷表示了同意,让我赶快给他们试药。
首先我就让他们洗了手,包括孙教授在内的七个人,每人手上舀了一大勺冷饭:“先吃掉再说。”
冷饭卖相难看,闻着味道也不怎么样,这些人那时候吃过这玩意儿?当即都皱起了眉,脸上露出个为难的神色,只有孙教授二话不说就开始吃,所以他们稍稍犹豫之后,也个各自小口小口的把这冷饭吃了起来。
刚开始都是小心翼翼的试吃,但吃了几口之后,七个人立刻显出了分别——孙教授和陈鹏虽是最早开始啃食冷饭的,但吃到最后也没有变化,依旧是一口口不紧不慢的咀嚼吞咽;另外两男三女最初吃得艰难小心,可吃得几口之后眼前均是一亮,像是吃到了难得美味佳肴般速度加快,甚至最后开始吮吸起了指头的汁液…
“还要吗?”我朝塑料桶示意:“再添点?”
话一出口,五人立刻争前恐后的挤过来,齐齐伸手,我给每个人各自添了大大的一勺,他们也不说话也不旁顾,送到嘴边又继续大口吞咽起来。
孙教授和陈鹏这时才把手上的冷饭吃完,有点不明就里,但对这饭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欲望,我也把他们彻底排除…我笑了笑,冲他俩摇摇头:“你们就算了。”
十几秒后,新添的渡羹饭吃完,五人再次朝我望了过来,毫不掩饰眼中的饥渴与渴望,舔着嘴唇咽着口水,小心翼翼的发问:“还…还能给点吗?”
“可以,”我笑了笑:“不过我觉得你们应该喝点水,然后再吃…”
“我们不需要喝水…我们还想…还想来点…”其中一个男医生舔着嘴,眼睛死死盯着我身边的塑料桶,脚下开始慢慢挪动:“…安先生,你这里还多…”
话说到这儿,他突然停住脚,喉咙不住上下移动,嘴里也不自觉发出了嚯嚯的声音——他胃里开始不断的蠕动翻滚,一股毛茸茸的感觉顺着胃部上窜,就像被打开瓶塞的香槟,正在顺着瓶颈朝外汹涌喷出!
呕——呕呕——哇!
男医生下意识的弯腰,双手扶住了膝盖,几乎同时一股黄绿色的浆液从他嘴里猛喷出来,像是变质发霉的麦片粥,那里面还混杂着许多乳黄色的虫,状如尸虫,手指般长面条般粗,纠缠蠕动绞在一起,还不断的挣扎搐动,像是垂死挣扎的恶蛆…
这一幕太恶心了!
与之同时,其他人也都忍不住了,扶桌的扶桌,趴凳上的趴凳上,同一时间开始哇哇大吐大呕,瞬间办公室里翻江倒海之声响成一片,每个人吐出的都是相同的虫子和浆液,或重或轻,或多或少不可一概而论。
就在男医生开始呕吐的瞬间,我已经极快的拎着桶朝后退开几步,同时一拉孙教授与陈鹏,全都避开了他们呕吐的区域,同时把三寸金钉放在桌上,只拿装福根的塑料桶做起准备…
很快,他们把肚腹整个吐空,胆汁都呕了出来,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伏地不住干呕,憋得脸上清清白白的一片,看着都觉难受无比。我招呼道:“还不舒服?那你们喝水啊,多喝点水,继续吧?”
这话一提,他们立刻涌到了做实验的水池旁边,张开嘴猛灌,跟着又朝池子中开始大吐特吐…随着几次灌水呕吐,吐出的浆液颜色渐渐变得稀薄,虫子只是零零散散的几只,我立刻动了起来!
虽然这是心理研究科室的实验室,但这里还是和其他科室一样,在侧面都有个大理石试验台,连接着一串四五个水池,由个统一的明沟连在个消毒池中——手指一挑,立刻一大团被香油浸润的福根落入了池中浮在水面,火苗燎去,顿时在池中覆盖蔓延开来。
我对空鞠躬,左手握住右手手腕,右手则做剑状,形似出鞘宝剑,口中唱诵九字真言,并虚画四纵五横,接着立刻右手食指与中指飞弹伸直,无名指与尾指弯曲至于掌心,大拇指扣双指指甲端,心守五行,天纵九星,以九言行字诀喝道:“摧伏诸魔!行!”
※九字真言,藏甲之咒‘行’,镇摧饿鬼凶煞,地府冤魂,对付一切阴邪中滋生的细小怪物,三尸虫、噬脑虫、****小鬼、六目蛛、双口吞、黄泉牙鱼…等等具有奇效,斩草除根,从阳间尽数杀死杀绝,不得逃脱。
这种虫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可却应该同样奏效——阵法守住消毒池之后,我手指连连弹出,不断把福根香油洒落到他们的呕吐物中,顿时从落地之处开始,呕吐物中的青绿色浆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涸,变成齑粉状的细灰,不断蔓延,瞬间整滩污秽都变成了堆粉末。
那细灰蔓延到虫子身上的时候,它们立刻石化,整个变得犹如木雕泥捏的般,颜色也逐渐变成灰白,跟着裂缝从身上出现,蛛网状遍布全身,接着轰然坍塌,同样化作了一堆齑粉。
我用火苗燎去,灰白色的粉末如火药粉似快速燃过,除了地上个黑乎乎的印子,再没有任何东西留下。
消毒池的火苗顺着沟渠一路朝上面燃去,很快烧到了水池中,这里仅存不多的虫子和青绿色浆液也迅速被灼烧殆尽,只剩下了颜色变化略深的池水。那几名男女医生不断的饮水呕吐,已经整个被折腾得没什么力气了,都瘫坐在地上粗声喘息,沉重的鼻息在实验室中此起彼伏,可事情到此并没有结束。
我用桌上的水杯舀了福根香油,让陈鹏和孙教授相助,捏着鼻子每人灌了一大杯,只听得他们肚腹中咕咕乱响,不到五分钟,几个人已经捂着肚子拼死拼活的冲向了卫生间,跟着就听里面传来一泻千里的响动,稀里哗啦犹如山洪决堤。
我开出个单子,主要是使君子、鹤虱、绵马贯众、榧子、吴茱萸、肉桂等几味,让陈鹏出去按分量抓回煎熬一大锅分给他们,今天权且当水来喝,好好的排泄一天,把体内的残留的阴毒排空,如此也算是把这些人救回来了。
从几人的症状,我可以大致推测出孙涵香和马浩宇身上的情况,不过这件事显然比我预想的棘手多了,其中有些关键的东西必须找到整件事的源头才行,所以我想了想告诉孙教授:“涵香和马浩宇我暂时没办法,必须找到事情的原因才行——我把这些东西留下,等他们醒了之后,拿这冷饭加上其他的肉食给他俩吃,分量不要太多,每次最多给他们吃上一碗,拖延时间等我回来。”
“知道知道!”孙教授紧张的答道,跟着他用手擦擦额头的汗,问道:“小安,涵香这事儿很麻烦吗?那她…有没有生命危险?”“麻烦是麻烦,但要说生命危险暂时还没有,”我皱皱眉:“从你提供的时间上算,我至少还有一周的时间来寻找线索,只要在这时间内能找到事情的源头,她们有救,如果说没找到,恐怕就不好说了…”
“啊?”孙教授的脸色顿时变得土灰,声音也带起了哭腔:“安然,我只有这一个女儿…”
“别,孙教授,您可别哭!”我连忙拉住他:“现在全靠你镇守大局,您要是慌了乱了,他们就真没救了——记住我的话,这些饭冷冻起来,每次给他们一碗,你把这件事办好,我一定把救命的法子找回来。”
我劝说一番,又是保证又是发誓,孙教授这才稍稍宽心,抓住我的手虽不是老泪纵横也算是深重无比,让我感觉肩上的担子又重了许多…
就在这时候,实验室里悠然响起了阵铃声,跟着从对讲机里传来了陈廷禹的声音:“喂,安然在不在?我找你有事儿!”
我按下对讲键:“我在。老陈嘛事儿?”
“破坏尸体的人找到了,像是个神经病,你来看看?”
我这才想起林淑娟,连忙告辞孙教授去了。
第十二章 路过的孟家大小姐()
唐哥带的不愧是蜀都市金牌侦破小队,办案能力超凡脱俗,即便他不在,剩下人也把这一特性表现的淋漓尽致,短短一个多小时内搜集证据寻找线索,直接就找到了犯罪嫌疑人——孙教授电话通知我时候的预感完全正确,破坏尸体的的的确确是林淑娟。
蜀都市医院是蜀都市医科大的附属医院,因为教学关系有自己实验大楼,孙教授的心理实验室在实验大楼7楼A区,解剖室就在2楼,A、B、C、D、E五个区域全是,除了教学还负责整个蜀都市的医学事故鉴定、尸检、爆发性病毒试验等等。
案件发生在解剖室C区,某个县医院发生了起医疗纠纷,尸体被连夜送到这里做死因鉴定,所以暂时放在解剖室的冷冻柜中,五六点钟的时候,巡夜保安发现门被打破,一检查才发现尸体被人拖了出来,两条大腿和小腹被人啃光,只剩下了凌乱的脏器膈膜和啃得乱糟糟的肠子、半截胰脏,以及一些横流四溢的液体。
他们被吓得不轻,立刻报警的报警,报告医院领导的报告医院领导,值班医生和许多护士都跑来看热闹,孙教授得到了消息就立刻通知了我,同时猜到了林淑娟身上,而这一切陈廷禹也证实了——他们搜索之后,在解剖室最里面的杂物间中找到了林淑娟。她满脸惶恐身布血渍,脸上手上都是血,理智已经恢复,不过看上去受到的惊吓太过,整个人几乎已经吓傻了。
我见了被关在警车中的林淑娟,状态比那几个医生有过之而无不及,双眼凹陷更深,脸色青白,一道道小蛇似的黑紫色血管在皮肤下突兀显现,太阳穴位置更是纠缠成了一团,整个漆黑。
“怎么说?”老陈问我:“有没有点什么名堂?”
作为唐哥的心腹及得力干将,老陈也知道我的职业,只不过仅限于挂牌营业的那方面——之所以找我,是想我在他审讯之前给出专业判断,鉴别这女人的精神状况,以便于决定审讯,如果真是疯子,那这审讯就纯粹走过场,找个实习警察去办都行了。
“怎么没名堂?能把尸体啃成这样儿,你觉着正常人做得出来吗?”我耸耸肩:“精神病是一定的了,只是不知道具体应该怎么分…要不这样,你直接提起精神鉴定送蜀都医院精神研究室来,我让孙教授帮你出?”
“那就好!精神病我浪费时间干嘛啊,那么多大案还等着呢,”陈廷禹喜形于色:“知道你和蜀都大学精神科熟,这事儿我可就拜托你了——下午我去递申请,明后天就送过来了。”
“行,十天时间出报告。”我想了想,又连忙补充道:“对了,有个事儿老陈你帮我下:这女的精神出了问题,食量陡然增大,这几天你让人每天给他加三顿餐,不用别的,买五六斤猪肉加点盐煮熟就行。“
“这胃口还真不小啊,”老陈惊愕道:“一天多吃二十来斤肉?”
“还有,单独关押,”我摸出一千五塞他口袋,“钱我出——她是孙教授的学生,估计书读太多自己把脑子读坏了,出事儿我总得替老人家尽尽心吧?别忘了,报告你还得求人孙教授出呢。”
“明白,肯定给她吃够,”老陈上车,坐副驾上探出头来:“撑坏了我可不管啊!”
我挥挥手和陈廷禹告辞,看着警车朝着大门驶去,自己也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回到了车上。现在已临近中午,头天一夜辛劳处理孟恬恬的冥婚还没缓过来,跟着又是整整一夜的东奔西跑,铁打的人儿也扛不住啊,所以我直接就回家睡了——再不睡一觉,别说救他们几个,我自己能不能活过七天都不知道了!
睡觉的当中电话响过几次,我迷迷糊糊的抓起来就把机给关了,旁边一扔继续,等到彻底清醒已经晚上七点过了,起床洗漱换件衣服之后,我准备下楼吃点东西,出门前才想起手机居然没开。
打开手机一看,电话助手记录的人还真不少:
孟老板两次,我立刻想到了他送支票的事儿上,连忙拨打回去重新约定时间;
孙教授来过电话,也是即刻回电,不过他只是关心我的进展,所以我问了那几名医生的状况后,安慰他宽心,跟着也挂断了;
来电最多的是老姐安怡,她一连打了七八次,不过我拨回去却没在服务区。
还有七八个未知来电,虽然没有被360标记是广告,可我管都没管就忽略了,现在事儿这么多,即便是有其他的客户我也得推掉,还不如等他们自己重新打来再说。
“安怡就这破毛病,鸡毛蒜皮的事儿都以为是天掉下来了,居然打了这么多次!”我边把手机揣进口袋边想:“算了,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再打吧…”
我抓住门把刚一扭,还不等拉,门上突然窜出来股力量,陡然把我连门一起朝后推开,同时有个人失声惊呼背对着我倒了下来,我眼疾手快一把扶住,触手处滑腻细软,这才发现居然是个妙龄少女…呃,为什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我把女孩儿扶正,这才发现这位倚在我门口的居然是孟恬恬——她在这干嘛?
安怡的电话…孟恬恬守在门口…莫名其妙的笑容…这一切瞬间被我联系起来,脑中顿时升起个不妙的感觉:“糟!百分之七八十是安怡那儿出问题了!”
不过我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惊讶道:“嘿,孟小姐!见到你真意外…只不过,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啊?”
孟恬恬咧了咧嘴,竭力想要挤出个笑容,不过并没有成功,看得出来她满腹心事,犹豫片刻后勉强笑笑道:“你,难道不准备请我进去坐坐?”
“噢,当然,”我很绅士的做个邀请之势,“请。”
孟小姐坐在沙发的三人座上,我从冰箱取出天然果汁递过去,然后在旁边的两人座上坐定:“孟小姐,你有事碰巧经过还是…”我耸耸肩,苦笑道:“不会是刻意来等我的吧?”
“我…我是刻意来等你的,”孟恬恬咬着嘴唇,有些踌躇:“安然,我…我只是想来见见你…”“见见我?”这回答有点出乎我的意外了:“只是这样?”
孟恬恬深深的吸了口气,我似乎能见到她心中有某种力量正在抗争搏斗,水火不容彼此碾压,等了好几分钟,她才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道:“嗯,确实没事儿,真的是…也不是特意的…我算是路过吧…”
这和她最初的话显然是矛盾的,脸色也变得有些慌乱,词不达意,可她眼神中却透出种如释重负的表情,像是把个千钧重负放下…她匆匆和我道歉,很快离开,慌乱中却有种莫名的轻松,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种获得真我、获得解脱的表情!
看得出来,这事儿我要想明白恐怕只能问老姐了,于是我又摸出电话给她打了一回,不过可惜的是依旧不在服务区,我还得等等才能知道答案…
我手头的事儿很多,现在并不是做小女儿态长吁短叹的时候,我很快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收拾下楼,先去熟悉的东北水饺店吃了顿青椒馅儿的大饺子,然后再一路赶到了空港区的旧货市场。
这是片很大的旧货市场,但凡市场上有的东西,这里都能找到与之对应的旧货或者水货,我开车绕过临街一大片的新修商铺,直接来到了后面个挂着‘王木匠’牌子的农家小院。
“嘟嘟——嘟嘟——”
我按了两下喇叭,院门很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个五短身材、壮硕强健的老头儿,年纪五十上下,穿着件样式老旧的白褂子,正是我合作多年的王木匠。老东西但凡出手价格肯定不低,不过手艺好,材料实,所以倒成了我这类人的首选。
王老头一看到我就开始摇头,唉声叹气:“一看到你小子就知道没好事,奶奶的!”“嘿,我说王老头你最近是不是发财了啊?生意送上门你还叹气?”我和他打个趣,熟门熟路的自己朝里走:“我这要个东西,最晚明天你给我送厂房去。”
“你看,我说吧?”王老头瞪眼:“你小子那次来不是催三催四的?只要你的活儿,我非得熬夜…说吧,要什么东西?”
“东西不难,只是材料估计有点麻烦,”我从怀里摸出张纸:“两个加大号的沐浴桶,加铁箍加盖子,能弄多结实弄多结实,上面留个露头的孔就行;另外我还需要上下接管子,不断加水放水…你看看尺寸,别弄错了。”
王老头瞄了一眼:“哟,安然,你这桶准备给大象洗澡的吧?这尺寸可乖乖不得了!”
“差不多,”我笑了笑:“接下来就是材料了——你帮我找找,在市场里弄几根旧房上拆下来的木梁打,要十年以上的老梁,颜色都褪完了那种。”
“看你运气了,要是没有怎么弄?”
“实在没有,你就找新屋梁,不过必须是屋梁才行。”
“好吧,我替你去找找——三子,三子!你个狗东西,赶快滚出来!”王木匠连叫几声,从屋里很快跑出来个半大小子,“你去张老栓、李瘸子他们院子看看,给我找几根老梁,找到了就马上运回来。”
和王木匠谈妥,连材料带手艺交了一万五大洋,我这才上车驶回了市区,带着笔记本坐进欧香咖啡馆,准备好好研究下陈廷禹给我的资料,但不等我屁股坐热,安怡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第十三章 无处不在的渣男()
安怡的电话接通,上来扑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然后很严肃的告诉我说,今天有人通过大BOSS来询问她的情况,平时和她不怎么对付的几个臭三八立刻就把她祖宗八代给卖了,包括年会上她和唐牧的照片也被翻了出来——最后她很无可奈何的告诉我,据她推测,调查我的人多半就是孟恬恬,现在她假冒我女朋友的事情已经露馅了…
“等等!”我有点没太理顺思路:“你们公司的人知道唐牧,也知道我?”
“知道是知道,不过恐怕不太具体,”安怡想了想:“那几个臭三八和我关系又不好,最多就是看见你或者唐牧来接我下班,或者一起在附近吃饭……咿?你说我是不是可以假装唐牧是我弟弟,而你是我正牌男友?”
“你可真厚道,都到这步了你还想着老弟我?”我大为感动:“老姐,你难得对我这么好啊…”“我呸,你想得美!”安怡喝骂道:“我是看那几个贱人不舒服,所以故意让她们情报出错吃瘪——为了你,我屁才愿意费力费劲的倒腾破事儿呢!”
“咳咳,我就知道…”我抱怨了几句,脑中又浮现出孟恬恬那种奇怪的表情,也不知怎么就灵光一闪,把整件事彻彻底底给想明白了!
“我懂了,我懂了!”我冲电话里叫了起来:“我终于知道她在纠结个什么问题了…”
“先生,请小声点。”旁边个女服务员出来给我打招呼,我连忙挥挥手表示歉意,然后压低了声音:“嘿,安怡,今天孟恬恬已经找过我了,当时她很奇怪…”
我快速把孟恬恬来找我的情形说了一遍,然后总结道:“从她当时的表情看来,我做出个推断:其实无论你和我、或者你和唐牧,在公司里都不算是很公开的,除了少数人知道,别人并不了解详情,这些情报到了孟恬恬那里,也许她会错误的判断,认为你是脚踏两条船在同时和我与唐牧交往!”
“所以呢?”安怡没太明白:“她来找你就是为了说这个?但是你说她没说…”“对,她没有说!”我做出个结论:“她知道这一切,也知道如果告诉我,说不定就能造就你和我分手,她没有说的原因是,她不愿意在背后说人坏话,或者说…”
“或者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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