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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正青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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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仍旧不好,再次走进楚天乐的病房,他正在睡觉。
守在他床边的依然是他的妈妈。
里边还有王老大蒋美丽和阿梁。
大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病房里还有其他的人。
楚天乐手术已经做完了,他这个除了疼痛倒没什么生命危险,手术也进行的很顺利。
由于药性未过,楚天乐时睡时醒,迷迷糊糊的。
中途醒来时,说要上厕所,即使大家都出去了,他一想到蔡颖心就在外边,怎么也不愿意在床上解决。
他妈妈拗不过他,只好扶他下床去厕所,王老大跟阿梁见他出了门,就左右撑着他,让他妈妈在病房等着。
伤筋动骨最需要的就是静养,刚做完手术,一走动,牵扯到伤口,冷汗直流。
蔡颖心又不便跟他说上厕所的话题,看着他极力忍耐的样子,心中暗暗怜惜。
楚天乐路过她还强忍着冲她一笑,神情仿佛平常一样潇洒,蔡颖心连忙说:“别说话,快点吧,早点躺下。”
但是厕所这一来一回,实在太痛苦了,楚天乐一回到床上,眼角泪水直流,疼得他实在受不了。
他妈妈一见他的样子,眼泪也跟着流下来:“叫你嘛就在床上解,你非说解不出,这怎么办呢?一天要挂那么多水,这要上多少次厕所。”
他忍着眼泪,疼得话也说不出。
估计手术时间长了些,麻醉得不太好,他妈妈说他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脸上就都是眼泪。
唉,楚天乐心想,今天丢脸也丢死了,居然在蔡颖心面前疼哭了,不符合他男子汉的气概啊。
妈妈又在讲他的糗事,实在不是他不勇敢,实在是手术后程太疼了。
那冰冷的工具打在他的骨头上,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个人,是医生手中的实验青蛙,被拉扯,被钉入钉子。
而且他也没想到,他会要上厕所,真是太丢脸。
蔡颖心,你还是不要来看他了,就让他在床上解吧。
又因为这一走动,手上的吊针移了位,没一会功夫,手就肿了起来,赶紧喊护士。
这两天,两个手上都是针眼,护士打算重扎一针。可是扎下去,不回血,再扎一针,还不回血。
每扎一下,他的妈妈就惊一下,这扎的不是猪肉,是妈妈的心头肉啊。
有时真佩服医生护士,在他们眼里,估计只有当这就是块肉,才能有勇气去扎针和开刀。
这一针一针也扎在了蔡颖心的心上,她伏在吴青语肩头不想看,不敢看,看了,她会觉得疼,她的眼泪流进了吴青语的肩窝里,热热的。
他的妈妈紧紧的攥着他的手,替他擦着额头上的汗。
王老大刚才扶楚天乐去厕所时,楚天乐就说了不好意思在蔡颖心面前解手。
所以王老大就喊了蔡颖心,让大家都走吧,让楚天乐好好休养,骨折就是要躺着不动,让它愈合一段时间。
出门后,因为阿梁的自行车丢了,那时候自行车丢的频率简直比现在电瓶车丢的频率还高。
他一气之下拉着吴青语去吃东西,朋友丢车心情不好,陪伴吃东西理所当然,最好要说得阿梁高兴起来,把丢车的事丢到脑后。
两个人吃完东西,又去超市买东西,而后才去坐公交。
车上人很多,他们俩都拉着吊环站着,随着车子的开动,摇摇晃晃。
突然在车窗里反射出一道人影,吴青语下意识的回头,不是陆会是谁?
旁边一个女生,不像顾娟,难道是麻花辫,今天换了发型嘛。
哼,哼,为什么总让她看见!
他是他,他跟再多的女孩子逛街也是他的事,她不想看到,看到了总会伤心,真是何必。
她宁愿做一只头埋沙地的鸵鸟,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为什么总要让她看到?难道是在警惕她,要她看清一切?
当晚就做了一个梦。
梦里陆会分身成为两个人。
一个坐在课堂里,就坐在吴青语的身边,正在认真的听课。
一个却在楼下的站牌下等车。
吴青语看得到他们,她坐在教室里,明显的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到底谁才是真的?
他们的教室灰蒙蒙的,但是楼下的站台却是明亮得要刺穿教室的窗玻璃似的。
吴青语左右看看,左边的陆会一脸困顿地听着课,右边楼下的陆会满面春风地等着车。
她想跟身边的陆会说话,但却发不出声音;她想离开教室,却迈不了脚步。
哦,原来她只有神识是自由的,其他就跟已经死了一般。
她默默地看着两个陆会,突然悲伤起来。
或许在她身边的这个,离她近的这个是假的,是一具驱壳。
看吧灰蒙蒙的教室里,有能运动的东西吗?人人都定定地坐着,连墙上的钟都是停止的,所以自己也动不了。
听吧灰蒙蒙的教室里,有声音吗?没有一个人说话,连常放的随身听都安静的躺着,所以自己也开不了口。
这里是被灵魂抛弃的地方。
真正的陆会已经到了站牌下,在充满希望地等待着他到达目的地的车。
吴青语焦急的等候着,等着自己能冲破束缚,等着自己也能像陆会那样冲到楼下。
可是她始终被固结在自己的驱壳里,而陆会要等的那辆车也一直没来。
她还是坐在教室里看着,羡慕着教室外阳光的美好,看着陆会一脸等待的希冀。
看着看着,她明白了,这就像一部没有结局的电影。
在川息的人流、飞逝的时间中,定格成了两个世界。
她动也不能动,哪里也去不了,陪伴着她的是毫无生机的陆会,没有结局。
车未到,人未走,陆会有他的目的地,却怎么也没能去,没有结局。
不论是躯壳还是灵魂,一直都在她的视野里,她可以看到他的全部,那么她想他成为身边的他还是楼下的他。
身边的他死气沉沉地陪着她,楼下的神采奕奕。
应该让他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吧,不能总是想着他能陪着自己多好。
他谈恋爱也该让他去谈吧,不能总是他一陪女生逛街,自己就拉脸色。
他也想跟自己做朋友的,做兄妹的,何必让他苦恼呢。
其实有时候真正想通了,心中就会豁然开朗起来。
只是想那物我,又算什么?茫茫宇宙,几回生死?
想起来,把什么小情小事都充斥在心间,实在是自讨苦吃。
素心只应对清月,人生得自由时且自由。
俗事扰人,人又怎么能自扰之。
很多事情,苦短罢了,与这长之又长的生命来看,似烟又如雾。
而这长之又长的生命本又是苦短的,只不过是相对而已。
那心中的嫉妒,自私也要转开直面,再找那对应的看看,根本没必要。
求之不得为最苦,人心中一旦存了个求字,就像撒了一张巨网,让人无处可挣脱。
好在学期也快结束了,如果这学期结束,那么剩下的日子也就还有四个学期。
天下之事没有不分的道理,毕业看似还远,其实也很快。
毕业后或许一辈子都不能再见,与其日后相思难以谴怀,不如由他去与别人相思难耐。
苦闷、伤心、依恋统统都往旁边让步。要走的,终究会走;要散的,终究会散。
既然迟早要散,早些散了更好。
吴青语坐在窗口,天还没有亮,风很大,吹起窗帘,一直呼啦啦地打在床框上。
伸手一触脸颊,那里竟然湿了。她竟感觉不到那是从她眼里流出来的。
第102章 我会想你的()
学期底的时候,楚天乐手术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年轻人的恢复力是惊人的,他已经能在床上自如说笑了。
蔡颖心常常去看他,给他做了笔记带过去,告诉他学校让他下学期回学校补考,暑假在家好好看看资料。
因为蔡颖心去的次数多了,把他妈妈也搞糊涂了,哪个才是儿子的女朋友啊?
陆会重修结果如何?这学期的考试又如何?一切还都是未知数。
本学期他是跟班试读,如果学分再不够,下学期会被勒令退学。
吴青语很担心,那些女孩子可以鼓励他,可以陪他,但都不能帮他去考试。
所以,吴青语还是被自己的担心打败了,虽然她不想介入他的生活,她也想给个空间让陆会去跟别人好好的谈恋爱。
可是如果他考试不过,如果他下学期被退学,她是万分万分舍不得的。
突然觉得,如果他走了,剩下的几个学期她就会空荡荡的,就会连每天想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最最后悔的就是,以前怎么总是跟他闹脾气,看到他跟别的女生在一起,就吃醋不理他。
现在想起来,只要他还在学校里就好,他爱怎么谈女朋友就怎么谈,一下子谈好几个,她都支持他。
他爱跟哪个女生在一起,就跟哪个在一起,随他、随他,都随他。
个个她都会说好,个个她都说好漂亮。
以前看琼瑶小说,总觉的殉情实在不可思议,那些女孩子是不是傻。
可是如果他不在学校里了,她真的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生又怎样,死又怎样,好又怎样,坏又怎样?心中空荡荡,什么能激起生命的渴望。
当然吴青语绝对不会去死的,只是好像有点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为爱而死。
所以她不能让他离开学校,她把所有课程都做了整理,将重点全都写下来,一份一份地整理好。
再去复印店复印出来,由于复印纸上密密麻麻的字都是黑色,又用彩色笔把考试要点全都圈出来。
详细到哪个词可能是填空中的关键词,那句话可能是问答题中的关键分。
陆会拿到那份资料,心中热意涌动:“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吴青语连忙说:“哎,不要太感动。你不是忙着去重修,就是去家教,有时还要去陪人家逛街。最近我天天都要喊你去看书,有好多东西要背呢,你看那些概论,不背根本不知道怎么填的。还有这个法律。”
今年好多这种死记硬背的课程,本来陆会就怕麻烦,现在她天天督促自己去背书,真是求之不得呢。
所以两个人过了段相安无事的平静的日子,每天约好了去看书背资料,有这么个考试的事情忙忙也不错。
吴青语也不跟他提起那天看到他跟女孩子逛街的事,最近他天天都在她眼皮子底下看书到让她觉得会不会自己太过分了,总是以让他看书而霸占着他的空余时间。
考完试后,就是等待放假,因为大四离校,所以最近都彻夜不断电。
连续高温,听说图书馆里都倒下去了几个,整个学校里各年级考试时间不一样,有人还在备考,有人却已经在等放假。
外边好热闹,什么声音都有,最大声的就是敲脸盆的声音,还非常有节奏感,“咣咣,咣咣咣”。
女生一叫,男生就起哄。男生一起哄,女生就更大胆了,阳台上排满了人,不停的敲,嚷嚷着“放假”“放假”。
胖子他们去学校池子里游了把泳,被校警拿走了池子边的衣服,一个个滴着水,穿着内裤回了宿舍。
四号楼的女生在阳台上放烟花,抗议高温不放假,烟花火星落到了下面晾着的衣服,差点引起火灾。
二号楼艺术系的男生将地面做画布,从高空扔下各色的颜料瓶,一落在地上就溅开了一朵花。
所有的人都跟着叫闹,大四学生离校,把所有能扔的都扔了下来,席子、枕头、被子、水瓶、鞋子。。。。。。所有的道路都像垃圾场。
那些漫天飞舞的扑克牌,落在树上,落在草地里,苦煞了打扫的阿姨。
就这像末日的狂欢,从星星之火迅速燎遍校园,学校紧急预案,重罚高空抛物的人员。
可是面对整栋整栋楼的反抗,学校也开始感到力量的微小。
有人高喊:“收衣服了。”
一会功夫就看到二号路二楼、四楼全收了衣服,关了窗户。突然一条水龙从六楼楼顶像瀑布一般来回扫动。
“下雨了,下雨了。。。。。。”夏日中难得的清凉。
在学校被闹得一塌糊涂的时候,终于提前放假了。
陆会送楚天乐回家,所以他先走了。
难得比吴青语走得早,成绩还没出来,也不知道到底考得怎么样。
晚上吴青语打了电话到陆会家里,还算凑巧,他正在家,跟他说好晚上八点网上见。
她也要回去了,大概有一个多月都不会见面,也不知道下学期还能不能见,又不想问陆会考得如何,不想徒添烦恼。
上网的时候,大家都比较准时,陆会告诉她假期可能要帮家教公司的忙,也许会在外面住,不回家。
吴青语很惆怅,那不就是代表她想打个电话给他都不知道往哪打了?
陆会:可以打我CALL机啊,知不知道我号码?不知道,我也不想再重复了。
他的号码说了一年多,吴青语一次也没打过,其实吴青语有时也想打,可是觉得没事打了干嘛呢?不是惹人犯嫌。
就像这次约他来上网,他问有事吗?能有什么事,一点事也没有,就是要放假了,有点想他,约他来说说话。
可是怎么能告诉他“没事,我就是想你了,约你来说说话”。
实在要说个事,就只能说考试的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陆会下个学期真的出事上不了学还是怎么的,吴青语说了好多平时不敢说的话。
她说她希望他考试一切顺利;希望他以后都重视学业;希望下学期还能见到他;希望他不要离开。
她说她舍不得他;说他是个好哥哥;说自己以前太凶了;说她还想好好的对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陆会只说谢谢她,说自己好感动,说没想到还有人这么重视他,说自己都快哭了。
两个人说了一会,网络出现了问题,吴青语的信息总是发不出去,正巧陆会说他有事要回去了,两个人都下了线。
。。。。。。
陆会: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吴青语的头像还亮着,没有回他。
陆会:再回我一句话!!
依然没有回话,这个小丫头在干嘛呢?
明明是她约他来上网的,还说了一堆掏心窝子的话,感动得他都快要跟她说喜欢她了,突然她就不回话了,明明头像还亮着,就是不回话,搞什么?
陆会:我会想你的。
这已经是他能说的极限了,说完有点后悔,立马下线回家。
她是不是已经看到了,会跟我说什么话呢?回去后会不会打电话给我?
会不会被我这样说给吓跑了?
陆会躺着等她电话,他根本不知道由于网络原因,吴青语根本没收到他这几句话。
暑假正是开始,陆会还在思考着是不是那晚,自己那句话吓到她了,或者就像她说的,她只想做兄妹,根本没有其他意思。
等了几天,吴青语也没打他CALL机,上网去看,她的头像一直都是灰色。
自己发出去的几句话,她都没回。
这天,他拨通了她家的电话号码,好久没打这个电话了,也不知道是谁来接。
一个星期过去了,吴青语早回了家,陆会该出去做家教去了吧,唉,既不在家,也不在宿舍,他那个CALL机能不能打呢?
多麻烦呀,还得让他回电话,说不定他很忙呢。
刚开了门,就听见电话响,接起来一听竟然是陆会。
一下子听到那么熟悉的声音,脑中一片空白,没想到陆会会打电话给她。
吴青语高兴得想叫他声哥哥,介于家里还有其他人,按捺下兴奋地心情,最终还是没叫出口。
陆会打了声招呼。
吴青语轻声问他:“你在哪里呀?”他不是说他去家教公司帮忙了,会在哪里给她打电话呢?
陆会躺在沙发上:“家里。”
吴青语觉得很讶异:“咦,你不是说你会在外面的吗?”
“我现在回来了。”
“你不做啦?”
“不想做了,怎嘛,不行啊?”考试成绩已经出来了,他的暑期生活费也上账了,何必再去辛辛苦苦挣钱呢,何况还挣不了几个钱。
吴青语一连声的“行。。。。。。”
陆会说他昨天刚回来,正巧高中朋友要搬电脑回来,因为是背着家里买的,所以就放在他这里。
真是棒极力,可以天天玩游戏。
陆会却说:“不行,明天就把它搬走。”
“为什么啊,哈哈,浪费你的电费啊。”
陆会傲娇地说:“影响我呢,我现在改邪归正了,天天在家看书,你要多向我学习学习。”
吴青语握着电话吃吃地笑,谁不知道他爱玩,怎么可能在看书。
陆会一直想问她,为什么给她的信息她不回,但是又不敢提起,只好问:“你在家干嘛呢?”
吴青语到是真的在家看书的:“在看《难得糊涂》和《你不需要怒吼》。你不是说我凶吗,我现在就看看《你不需要怒吼》看看我会不会变得温柔点。”
陆会失笑了:“没想到你还蛮有上进心的,那就好好研究吧,希望能看到效果。”
两个人又说些做饭烧菜的事情,陆会一个人生活得久了,居然会烧各种各样的东西,吴青语早就暗下决心,虽然没告诉他,但这个暑假都打算每天在家学做菜。
说了好一会,吴青语不想他支付太高的电话费,那时不同城市之间打电话还是挺贵的,就示意大家挂电话吧。
聊得挺开心的,为什么突然就要不讲了,陆会很郁闷。
他今天好像没说错什么话吧。
其实他打电话给吴青语,吴青语就已经非常开心了,是真心为他的钱考虑,否则巴不得跟他讲到天荒地老呢。
“为什么?”陆会问她,是因为他那天说“会想她”吗?她怕自己想多了?
“当然是为你省钱啊。”吴青语说。
他打这么多电话,还没有个人说为了省钱让他挂电话的,这分明就是个借口。
陆会神色冷淡地说:“哦,那我下次再打给你。”
“不,你别打电话给我了。”吴青语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上次她约他上网,最后他就急着说要回去有事,万一人家只是随口说说再打电话给她,她还要每天在家傻傻的等。
自从她跟陆会说了那么多心里话后,她相信陆会肯定是知道她的心意的,可是他什么也没说,那就表示在委婉的拒绝。那么她当然要在他面前摆高自己的姿态,让他觉得她根本不在乎他,他打电话也好,不打电话也好,她根本不CARE。
陆会有点恼了:“又为什么?”
“浪费钱。。。。。。”
“哦,那我以后再不打电话给你了。再见。”陆会一讲完“再见”就挂了电话。
这是第一次,吴青语跟他讲电话时,还未来得及说再见,就听到对方的忙音。
“嘟、嘟。。。。。。”吴青语愣在那里,缓缓地挂了电话,看上去有些呆滞。
陆会烦躁的躺在沙发上,刚才吴青语好像还有话要说的,他却一下子就把电话挂了。
她想跟我说什么的?
我都说了再不打电话给她,反正是不打了。
不知道她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我一有事,她都对我挺好的,我一没事,就好像要跟我划清界限似的。
我明明告诉她我会想她的,她如果喜欢我,作为个女孩子,不该跟我撒个娇说也会想我吗?
连打电话也叫我别打了,这是什么意思?
这以后一个暑假就真的没再打,吴青语曾有几次想打给他,播了几次,都没人接,或许他忙着出去了吧。
某天难得地跟儿时的小伙伴去上网,看到他留下的三句话,心惊肉跳。
在看时间,已经在一个月前,哦,这是那天晚上留下的。
为什么到今天才让她看见,如果在那天就看见,她或许会很勇敢地告诉他她有多喜欢他。
可是这世间事,就是这样阴差阳错。
吴青语想着:或许在夜深人静时,他真的会想起我吧。如果在我想他的这一刻,他也想着我该是多么美妙的时刻。
从那次那通电话后,这么多天,大家没有通过半点消息。
还说会想,真的会想为什么不来找她,哪是真想他再不打电话呢,她话还没说完呢,就把电话挂了。
她也不去找他,干嘛去找他,他都不来找自己,哪有总是女生去找男生的。
第103章 想开始又没开始()
这个暑假很短,八月下旬就开始C语言特训。
吴青语回学校回得很早,想见又不想见,但是总觉的近些比远些好。
他是不是也回学校了呢?
见面说什么好呢?
明天就开始上课了,无论如何都会见到的,突然觉得无所适从起来。
所谓近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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