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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死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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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吗?

去吧!!

在自己的怂恿下,我抱着墨P颠颠地离开众人,熟门熟路地朝“两生门”走去。

十多分钟后,我站在红色的木门前面,这个不起眼的木门,就是“两生门”,别小瞧了它,“此岸极乐,彼岸阿鼻”,它隔断了两生,

也阻断了幸福。

我伸手推开大门,走进只有几平方米的空间,转身,按下关门按钮后,我按下数字健“18”,然后,就是失重反应,整个房间开始下

降,不错嘛,地藏菩萨的薪资待遇看上去不错,这电梯应该是最近才换过的,上次偷溜去的时候都还是扶手电梯,现在就换这种升降型的了

,什么时候换个观光电梯试试。

到达十八层地狱后,我抱着墨优哉悠哉地走出电梯,四下张望了一下,很好,没人,要是换在以前啊,我进到第十层就很难往下走了,

这次有这个机会,当然直接到十八层,地狱一直是我的禁区,不知道为什么,老爸从小就禁止我靠近这个地方,就算地狱现在是地藏菩萨坐

镇,但是好歹这也是地府的地盘吧?搞不懂为什么我什么地方都可以去,惟独这里被禁止了。因为危险?笑话,我可是地府未来的王,连个

地狱都搞不定的话,我以后怎么在自己的地盘上撒泼?呃,我的意思是,好好管理自己的地盘,管理、管理。

第十八层,刀锯地狱:

偷工减料,欺上瞒下,拐诱妇女儿童,买卖不公之人,死后将打入刀锯地狱。把来人衣服脱光,呈“大”字形捆绑于四根木椿之上,由

裆部开始至头部,用锯锯毙。

十八层地狱是以受罪时间的长短,与罪行等级轻重而排列,光就居地狱之寿命最短时间而言,其一日等于人间三千七百五十岁,三十日

为一月,十二月为一年,经一万岁,也就是人间一百三十五亿年,才命终出狱。逐次往后推,每一地狱各比前一地狱增苦二十倍增寿一倍,

而由于地狱的时间和寿命都是依次倍增的,所以,到了第十八层地狱,便以亿亿亿年为单位,如此长期的受刑时间,可说是名副其实的万劫

不复,痛苦和残酷的景象,是世人所难以想象和理解的。

以上是我对地狱仅有的一点认识,这些也是我偷查老爸电脑资料才找到的,为了这些少的可怜的资料,我冲破了老爸电脑上层层密码的

阻碍,终于在我下了三十多个病毒之后,成功将它们拷进了我的电脑,真不容易啊,我付出了多大的心血。拷备完毕后,我还得清除这些自

己释放的炸弹,现在想想,当初真是的没事找事,闲得慌。

不知道里面都有些什么人啊,呃,不对,都有些什么鬼啊,关了这么久?我把墨放在地上,蹑手蹑脚地弓着身体朝前挪动着自己的脚步

,墨也竖着耳朵警觉地观察着周围的形势,一路上都没发现任何异常,难不成他们已经刑满释放?我的运气也太好了吧?不知不觉,我和墨

走到了尽头,没什么意思,什么都没有,我撇了撇嘴,算了,回去吧。

我蹲下,准备抱着墨往回走,突然,墙角处一个不显眼的凸起引起了我的兴趣,这是什么东西?我伸出食指按了下去。

“哗,哗,哗。”挡在我面前的墙发出沉重的声音,慢慢朝一边移动,密室?呃,这个,也太容易被人发现机关了吧?连个密码都没有

,那至少也出来个什么东西,象征性地阻止我一下吧?这个保全措施也太……太让我兴奋了!

门完全被打开了,出人意料的,里面灯火通明,貌似还被装修过,雪白的大理石铺在地上,折射着头顶上的彩灯,墙面也是雪白的,头

上的彩灯慢慢旋转着,投射着暖暖的颜色,随着彩灯的变换,地面和墙面也折射出赤、橙、黄、绿、青、蓝、紫几种不同的颜色,彩虹?我

抱着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是什么地方?舞池?没听说过地藏菩萨有跳舞这一嗜好啊,再说了,如果是舞池的话,怎么没看见音响?

我慢慢朝前走着,不时的东张西望,很快,我的面前出现了朝下伸展出去的木质楼梯,这又是什么?地道?还说是,第十九层地狱?我

眯了眯眼,难不成小白的话是真的?老爸到底有什么瞒着我?

我一手抱着墨,一手扶着楼梯的扶手,慢慢朝下走去,木质的踏板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渐渐地,我们走到平地上,灯光暗

了下来,投射出柔和的淡紫色,我看了看四周,除了我面前这条唯一的小路外,三面都是墙,好吧,走吧,这是唯一的路。

尽头,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个硕大的花盆?盆里的植物已经枯萎,变形,看不出它原有的形态,更说不上它的名字,枯黄色的叶耷

拉着脑袋,整株植物都是干涸的黄色。

这,究竟是什么?

初见端倪(二)

这,究竟是什么?

我抱着墨诧异地走上前,看不出花盆里的是什么植物,已经严重变形枯萎,为什么不扔掉?还是说,这株植物极其珍贵,扔不得?

我伸出右手准备摸摸看,痛……好痛……我的心脏……在我的手刚刚触碰到这株植物的时候,袭来一阵揪心的痛,无法呼吸……痛楚的

感觉吞噬着我所有的神经,我弓着身子,试图压迫自己来减少痛苦,但是一波高过一波的痛,让我无法控制地浑身战栗,或许是无法承受这

样的痛楚,我跪在了地上,怀里的墨从我手中脱离,站在了地上。

看不清楚了,我看不清楚周围的一切,“扑通、扑通”,心脏跳得好快,就快要冲出我的胸口了,好痛……心脏好痛……谁来帮帮我?

意识渐渐模糊……模糊……然后,险入深深的昏迷……

墨用脑袋拱了拱躺在地上的主人,主人没有任何知觉,墨飞快地按照来时的路跑了出去,去找人帮忙,一定还来得及,一定……

……

我沉睡了多久?一百年?两百年?还是更久?……谁?是谁?是谁在抚摩我?多么熟悉的触觉,多么怀念的心跳,是……你吗?你来了

吗?三百多年了,我终于等到你了,你……还记得我吗?我的宝贝,你不会忘了我吧?我最爱的人……是了,就是这个气息,我记得,我曾

经深深眷念的气息,就是这种感觉,我曾经疯狂痴迷的感觉,就是这种情愫,我曾经欲罢不能的情素,是了,就是你,我深爱的……苏醒吧

,我们再一次的苏醒吧,这一次,没有人会把我们分开,也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即使,他是神也不可以……不可以……

我深爱的……

……

地府,书房。

“怎样?宝贝没事吧?”孟婆着急地看着自己的老公,刚刚从宠儿的卧室出来,孟婆就急着拉上老公问个究竟。

“小乖怎会跑到第十九层?”阎王自言自语道。

“现在不是讨论‘为什么’的时候,现在是解决‘怎么做’的时候!”孟婆抬高了嗓门,提醒着自己的老公。

“宝贝身体是没什么问题,只是不知道封印……”阎王蹙眉,“她似乎接触了……”

“不知道会不会有感应……”地藏菩萨接过了话茬。

“那……”孟婆看着自己的老公。

“再封印一次!”阎王拿定了主意。

“再一次?”孟婆确定着阎王的意思。

阎王看着地藏菩萨,“我们再把它封印一次,集合我们几人的力量,”阎王侧头看着孟婆、小白和大黑,“这一次,彻底封印它身上所

有的力量,置它于死地!不给它任何机会!!”

“那……宝贝呢?”孟婆最关心的,还是自己最爱的孩子。

“小乖?”阎王踌躇了良久,终于叹了口气,“更改她的记忆,就当她从没去过……”

众人点头,开始准备着。

……

一觉睡到天亮就是爽,我伸伸懒腰,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墨,顺口在它脑袋上亲了两口,还是自己的床舒服啊,柔软、舒适、温馨。

好吧,认命地换上衣服,回学校吧,上课迟到是会挨骂的。

又一个!

枫叶学院。

“婆娑宠!你给我站住!”刚进教学楼,耳边就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吼声,大清早的,这是要干嘛啊!

我停了下了来,回头看着叫住我的历史老师,“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我很好欺负,是不是?你觉得这样你很出彩,是不是?

”吐出一串疑问后,老师单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是不是?是不是?这么多是不是,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一大早就唧唧歪歪的,还要不要人活了!我招惹谁了,我。莫名其妙!!我一脸

不耐地看着历史老师,MD,我用眼睛杀死你!下次,我让小白上你的身,呃,如果他不介意你走形的身材……

“你!”老师指了指我,“到我办公室来!”

办公室。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背对着我的历史老师,无聊啊,大清早的,就碰上这个,是不是最近我没到瘟神那里和他唠嗑,所以,他故意整我?

还是说,他还在为上次我偷了他两只鸡而耿耿于怀?不是吧?我记得我做好烤鸡后,有分个鸡腿给他的,不行,什么时候找他聊聊。

沉浸在自己YY里的我,丝毫没有发觉老师的不对劲儿,埋着头,想着什么时候去瘟神殿里窜窜门。

“婆同学,当我不存在啊!没关系,现在罚抄的四百遍你给不出来的话,那就八百遍!!”

婆同学?谁啊?不认识,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我斜眼无害地看着老师,不过,好象、似乎、大概我有被罚抄吧?我抓了抓头发,努力回

忆着。

“婆同学,需要我再说一遍吗?把你罚抄的东西交上来!!”

咦,真的是在和我说话,对哦,我是被罚抄了,“老师,我想你得先弄清楚一件事,”我看着怒发冲冠的某人,“我是叫婆娑宠,但是

我不姓‘婆’,我姓‘婆娑’,你找‘婆同学’要东西的话,您可以直接找她,我不负责传话。”切~~和我斗?也不看看我是谁?WHO怕

WHO?

“拽是吧?我看你怎么拽!”历史老师拿起教鞭高高举起来,随时准备朝我挥下来,这可不是一般的教鞭哦,是小型铁棍,至少,在我

的眼里,是的。比一般的教鞭粗一点,质地看上去坚硬一点,(真的是铁做的哦)长度看上去长一点,这许多的“一点”放在一起,就不止

一点了。

“砰!”一声巨响,办公室的大门被撞开。

“不许动!”随着震耳欲聋的一声吼,我看清了正双手拿着桃木剑,指着老师的死马,这造型、这姿势……太逊了,好歹也拿点撑场面

的东西啊,桃木剑,你以为你在斩妖除魔啊,AK-47、Beretta、Smith&Wesson,这么多拉风的选择,偏偏弄了个桃木剑,为什么又是桃木

剑?

死马侧头对我灿烂地笑了笑,嗤了嗤牙,右手揉了揉自己的左肩,哦,原来你是用肩膀撞门的啊,看来牺牲不少啊。

“你干什么!”突然出现的死马着实吓坏了老师,抬高音量的声音,微微有点走调。

“你说我们要做什么?”尸冢墓习惯性地双手插进裤兜,站在了死马的后面。

呃……英雄救美?还是两个?我什么时候这么拉风了?

“反了,你们都反了!”回过神的老师尖叫着,“跑到办公室来撒泼了,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还以为我好欺负!”老师彻底地爆

发了,体内愤怒的因子终于得到了释放,她放下手里的教鞭,转身拿起桌上的电话,“喂,喂,喂,帮我接‘学生操守’处主任……”

“嘭”!一不明物体飞出,优雅的弧线过后,电话被砸飞。历史老师跌坐上地上,看着砸在桌上的椅子,捂着胸口,努力平复着自己惊

吓过度的心脏,张口结石地看着我们,喘着粗气,说不出一句话。

“我想,我们可以走了吧?”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是尸冢墓已经转身率先朝走廊走去,我和死马P颠颠地跟在后面。

教学楼,天台。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那老女人的办公室?”我问着尸冢墓,不用问也知道,出主意撞门的一定是他,实施这项伟大任务的,肯定是死马

,一个军师,一个狗腿,既有分工,又有合作。

“那老太婆的声音那么大,整栋楼都能听见。”尸冢墓低头看着地面,“再说了,你,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肯定不会去抄课本的。”

呃,你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我了?

“宠儿,”半天没说话的死马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你说,我们这么拼命地救你,你是不是应该表示点什么?”边说边嬉皮笑脸地

看着我。

表示?想都别想!我的零用钱是我自己辛苦攒下来的!攒了几百年!

“宠儿这么大方,不用你说,她也知道怎么做,是吧,宠儿?”尸冢墓破天荒地笑着看着我。

狐狸!绝对的狐狸!你笑得再魅惑,也是只放电的狐狸,呃,但是真的好帅啊……

……

电影院。

“宠儿,”死马不甘心地看着我,指了指破烂的沙发,“你就请我们来这种地方看电影?”

“怎么?你有意见吗?”我眯了眯眼,威胁着看着死马。

这电影院怎么了?我觉得还不错啊,除了沙发烂了点,场地破了点,人少了点,音响次了点,环境臭了点,老鼠多了点,其他的我觉得

还不错啊,最重要的是,这是我在网上查了很久才找到的地方,因为要拆迁,所以票价才五块钱一个人,还送杯饮料,消费在十块以上的,

还送爆米花。

我从怀里抱着的纸盒里抓了把爆米花,塞进嘴里,看着尸冢墓,“你呢?是不是也有意见?”只要你也敢说有,哼哼,我的拳头可不是

吃素的!

尸冢墓看了看眼前嘴嘟嘟的女生,笑了笑,“我觉得这里不错。”说完,选好地方,一屁股坐下。

“嗯?”我抬高鼻音看着死马。

“我……我也没说什么啊。”死马慌忙摆了摆手,坐在尸冢旁边。

“走开!”尸冢叱喝着死马,“这座位有人!”

死马感受到了威胁,很自觉地把屁股挪了挪,两人中间空出一个空位,那个,似乎、应该、可能、就是我的位子了吧?

“怀远!”

我们三人刚坐定,一不明物体就扑到了死马的怀里,说是不明物体,是因为这声音,只有我们才能听见,这形态,也只有我们才能看见



是的,是灵,说通俗点,是一女鬼……

人鬼情未了?

我和尸冢墓侧头看着死马,良久,我终于憋不住了,伸出颤巍巍的食指指着死马,“那个,你……你什么时候惹上这个风流债了?”

死马翻着白眼看着我,“你觉得,就我和她的岁数而言,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现在流行姐弟恋。”我很肯定地回答着。

“你觉得,我和这位,”死马指了指双手勾着自己脖子,正含情脉脉挂在自己身上的灵,“我们这是姐和弟吗?”

呃……我们面前的灵,一头白发,干涸的皱纹像沟壑般布满整张脸,的确不怎么像“姐弟恋”,“那就‘祖孙恋’吧。”我摸了摸下巴

,用看破一切的语气说着自己的猜想,人鬼情未了的现实版啊,一般人没机会看到的。

“宠儿!”死马半威胁半无奈地看着我,“能不能先把它从我身上挪开?”

“哦。”我点了点头,“那个,您可以下来说话吗?”我看着挂在死马身上的灵,叹了口气,这场景,就像是衣架上挂着件薄纱轻衣。

“怀远,我的怀远,你终于来了,我等了好久,好久……”苍老的双手轻轻伸出,欲抚上死马的脸庞,嘴里喃喃自语着。

死马努力地朝后仰着自己的身体,最大限度的让自己远离着灵,高高挑起的眉,微微抽搐着,手指紧紧地抓着沙发破烂的靠背,看着我

和尸冢墓。我抓了几把爆米花塞进嘴里,慢慢嚼着,尸冢墓喝着自己手的饮料,我回头又看了看尸冢墓,顺便在他手里的另一个杯子里喝了

两口。(我的手里抱着爆米花,他帮我拿着我的饮料)

“帮吗?”我问尸冢墓。

“随便。”尸冢墓面无表情。

好吧,我天生就是劳碌命,你们真是见不得我闲啊。

“那个,”我想着措辞,“大婶?大妈?请您下来,我怕,那谁,一不小心就把你给收了。”

死马看着我,手偷偷地朝腰间伸去,哼,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把随处可见,老在我面前晃悠的桃木剑就别在那里。

“怀远……怀远……”白发女鬼仍痴迷地看着死马,从头到尾,除了呼唤自己爱人的名字,没有多余的一句话。

“狮子不发威,你当我沙皮!”死马跳了起来,左手拿着铜铃摇晃着,右手拽着桃木剑,嘴里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

“PIA!”死马飞了出去,我转了转伸出去的右脚的脚踝,“MD,我说过,我要是再听到类似的开场白,你会死的很惨,当我假的啊!

”火大了,你敢把它收了,老娘我把你收了!

“怀远!怀远!……”灵“飘”着跟了过去,周围的人目光纷纷聚集在我们身上,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们。

“呃……”我朝尸冢墓的身上靠了靠,“墓,我们……我们要不要离开?”

尸冢墓看着背靠在自己身上的女生,半埋着头,嘴角不动声色地拉开一小小弧度,笑了笑,“好。”

呼,我起身率先朝大门走去,尸冢墓手里拿着两杯饮料跟在后面,经过死马身边的时候,我很仗义地拉着他的裤腿,把他也拖了出去。

……

“说吧,你要干嘛?”我看着挽着死马手臂的灵,没好气地问道。

“怀远,他是我的怀远……”灵爱怜地看着死马,死马一副哭相,弃狗般无助的眼神,死命地看着我和尸冢墓,生怕我们把他扔下。

“这个,”我抓了抓脑袋,“我和他私下聊两句。”没等灵回答,我拉着死马闪在了一边,尸冢墓也跟了过来。

“死马,是不是你前世欠的债?”如果现在是不可能的话,我只能想到前世。

“怎么可能!”死马抬高了音调看着我,“你少推在我身上,话说回来,这地方是你选的,你早知道,对不对?”死马转了转手腕,威

胁着看着我。

我朝尸冢墓身边靠了靠,“哪有,我还不是看这里便宜,才选这里的。”打死也不能承认,打不死更不能承认。

“是吗?那这里为什么这么便宜?”身旁的尸冢墓歪嘴笑着,哎,你一笑就没好事。

“这个……”我抓了抓头发,“网上说这里好象在闹鬼,所以……”

“你是故意的!你肯定是故意的!”死马指着我大叫,“还是朋友呢,不带你这样玩的!”

“我才没玩,我以为只是传言嘛,谁知道真的有。”我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那怎么办?”死马气呼呼地看着我。

“除了了结她的夙愿,让她回到阴司外,还能怎么办?”笨!

“怎么做?”

“呃……”我小心翼翼地瞄了死马两眼,“要不……你……牺牲下色相?”

“我马上去收了她!!”死马从腰间抽出桃木剑,准备再次朝灵奔去。

尸冢墓移到了死马面前,真的是移过去的,我都没看清楚他的动作,而且,手里依旧稳稳地拿着杯子。

“宠儿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不然的话,信不信,在你还没把它收了之前,我就把你给收了?”

死马呆了两秒种,权衡了下利弊后,很果断地点头,“我早就说过我要帮宠儿的,你急什么?我这不是过去牺牲色相吗?”

很好,算你识时务。

苍天啊,大地啊,天上打酱油路过的神仙啊,请你顺路帮帮我吧,阿门……

挑衅

“这个,你们非得把我弄成这样吗?”死马阴阳怪气地看着我们,别扭地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满意地看这眼前的杰作,不容易啊,好说歹说,才在学校的话剧社借到了这套中山服,而且,还得符合死马的身材,我仰头看着死马

1。80M的个子,没事你长那么高干嘛?

死马抓了抓衣领,用商量的口气问我,“那个,我非得穿成这样,还得和它约会?可不可以商量下?”

“如果你不介意它继续挂在你的身上,我们也无所谓,对吧,墓?”我回头看了看站在身后的尸冢墓。

尸冢墓点点头,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死马,死马不满地撇了撇嘴,把头转向了一旁。

生气了?哎,“死马,”我循循善诱着,“那老妇人的相好的是民国时期的人,而且她死后,已经找了他五十多年了,我们怎么说,也

应该尽量让它早点进阴司,你说对吧?昨天我们也是好说歹说,才让它先放过你,给你时间准备,打扮,和它约会,约会早点结束,早点了

却它的心愿,你也就早解脱,是不是?”是吧,看看,我说得多在理,我自己都觉得很感动。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安慰着死马,“就这么定了,你现在换回校服,回教室上课,其余的,交给墓,呃……还有我。”

死马换回校服,一步三回头地朝教室走去。

“墓,”我问着尸冢墓,“你说,这样真没问题吗?”叫死马约会,说实话,我还真不放心,是不放心那灵,怕死马一个冲动,成千古

恨!

“放心,他要是敢把灵给收了,我就把他收了。”尸冢墓安慰着我。

……

回到教室,我郁闷地趴在桌上,烦死人了,现在越来越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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