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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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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墨言没有去追楚惜刀,而是冷冷看着杜若锦,问道:“这才是你要休书的原因?杜沉香,你让他不要走?你有胆量在我面前再说一遍吗?”

    “你不要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说那句话的意思,不过是因为……”杜若锦辩解。

    高墨言轻轻摇头,止住她的话:“原来,我在墨言堂的守护,根本就是一个错误,我真是傻,傻到了极点,杜沉香,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就是对于一个男人最大的讽刺。”说罢,冷傲而伤痛的离开。

    杜若锦在他身后,虚幻无力得伸手试图去拉他,只是连衣角也未碰触到,他走了,杜若锦低低念道:“谁傻?谁又不傻?难道受伤害的只是你一个人吗?”

    杜若锦又猛然担心起高美景来,楚惜刀真的会去找她吗?会不会伤害到她?

    杜若锦放心不下,偷偷溜出了墨言堂,顺着记忆中美景阁的方向走去。

    杜若锦听见远处有一房间传出争吵声来,杜若锦慢慢靠过去,竟又是高笔锋和柳氏的房间,只听见柳氏哭着不依,说道:“不行,今晚无论如何,你也不能去她房里。”

    高笔锋怒道:“柳静容,你明白我的底线,不要来干涉我的事情。”

    柳氏哭着,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你……”

    “所以,柳静容,你要识趣一点,如果不是你还在当这个家,你该明白,我会怎么对你。还有,以后不要为难文谦,她一个弱女子没有你那些手段,让我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我一定十倍奉还。”

    高笔锋的话犹如刀子一般,刺进柳氏的心口,只见窗影映照下,她捂着胸口,哭的几乎断气。

    正在恍惚间,柳氏的房门突然被打开,高笔锋从屋里怒气冲冲走了出来,杜若锦急忙往树后一闪,才没有被他发现。

    高笔锋径直去了对面的屋子,推开房门边一声轻笑:“好谦儿,让你等久了,都是那贱人拦着不让我过来。”

第19章 终究是 流水逐落花(2)() 
文谦的声音柔和而轻灵,回道:“文谦初来乍到,大少『奶』『奶』一时接受不了,再正常不过的,你不要怪她,假以时日,文谦一定要大少『奶』『奶』不再这样讨厌自己。”

    “好谦儿,你总是这般贴心,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你从未说过一句有失谦和的话,我又是何幸,能拥有你这样的女子?”高笔锋对待文谦和柳氏的态度截然相反,让杜若锦不禁咋舌。

    爱情便是这样的,爱的时候,什么都是好的,不爱了,什么都是不好的。

    原本的甜蜜只是变成一种负担,苦恼,挣扎,厌倦,最后经变成了一种厌恶。不知道高笔锋当时是否曾经将柳氏这般拥在怀里,低诉情意?不知道柳氏是否曾经依在他身前,撒娇弄痴?

    罢了,罢了,杜若锦只觉得意兴阑珊,有些挫败得回到了墨言堂。

    次日,杜若锦去前厅吃完早饭,往后花园走去,来到当初埋名册的地方,左右张望下,看无人跟着,便蹲下身子,将那本名册挖了出来,揣在了怀里,匆匆得回到墨言堂。

    杜若锦吩咐绿意去给自己找纸和笔,绿意给她放在桌上,站在一旁伺候着,杜若锦思虑再三还是将绿意支开才放心,这件事知道得人越少越好,否则只会给绿意增添危险。

    杜若锦翻弄着名册,看不出个究竟来,可是她打定主意,一定手眷一份,否则将来连挟制楚惜刀的机会也没有了,姑且不论这份名册的真假,总要尝试一番吧。

    可是,这也苦了杜若锦了,她不会写『毛』笔字嘛。

    杜若锦手握『毛』病,颤颤巍巍得写着“小楷”,没写几个字,便有些挫败的扔掉了笔,自己写的连自己都认不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绿意从门外端进来一碗冰糖银耳粥,正巧看见杜若锦扔笔的一幕,而杜若锦想将名册藏起来已经来不及了。

    “二少『奶』『奶』,不如让绿意帮你抄写吧?”

    “你会写字?”不要怪杜若锦这么问,一个丫鬟很少会识文断字的。

    “幼年时,双亲未亡前,绿意曾跟着家里的堂弟上过几天私塾,字虽然写的不好看,可是总归能胜任抄写的工作,但是还要看二少『奶』『奶』会不会嫌弃了。”

    杜若锦心道,嫌弃?那也要看我有没有资格嫌弃了。

    杜若锦笑着将名册交给绿意,说道:“这是锦亲王的东西,他府上安『插』了很多眼线,现在都记在名册上了,可是他又怕丢失了有个万一,所以才叫我抄写一份,留在咱们这墨言堂,外人谁也不会想到,这墨言堂会有这份名册不是?”

    她最终没有跟绿意说实话,心里虽然有所愧疚,可是杜若锦还是坦然看着绿意笑着,心道,绿意,我这是在保护你,不要怪我。

    绿意将纸铺开,又将墨磨匀,下笔如行云流水,将杜若锦惊呆了,初始她也以为绿意的字不过如她所说,不过是勉强能看而已,哪里就想到,绿意的字娟秀而工整,似是有几分功力。

    掩饰住自己的疑『惑』,静等绿意写完,杜若锦将名册又收回怀中,将抄写的那份名单,又叠了起来,一时没了主意要放在哪里。绿意识趣得躲了出去,杜若锦转遍了整个屋子,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就是窗幔的挂钩之上,有布缝制而成的香囊,将名单放在那里面,肯定不会有人注意。

    杜若锦将香囊撕开一个小口,将名单用油纸包了起来塞进去,然后找出针线来缝好,杜若锦虽然不会绣工,不过普通的缝缝补补还是可以的。

    等绿意再度进来的时候,杜若锦已经将一切收拾妥当,并且随口说道:“这名单放在墨言堂,我还是不放心,等一会我去交给桑捕头吧,她会武功,总是会好些的。”

    绿意拍着胸口叹道:“也罢,也罢,绿意一想到这屋里藏着什么机密,可是连觉都睡不好的。”

    杜若锦让绿意给自己梳妆,她要出府,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去锦亲王府,这边杜若锦刚出门,便见门人飞似的跑进去了,杜若锦心想,他怕是报告大夫人去了吧。

    到了锦亲王府,杜若锦未等劳烦门人通报,就见张贵正巧从门外出来,将杜若锦迎了进去,说道:“二少『奶』『奶』,今儿您来的实在不巧,王爷正在发脾气呢。待会,如果迁怒于您,您可要多担待了。”

    杜若锦发觉到张贵对自己态度变化,知道当日在湖心岛,自己的挺身而出,保护了锦亲王等人,让张贵对自己另眼相看,当下也不点破,道了谢,便站在锦亲王的门外,听见锦亲王的怒吼:“我平常是如何教你们办差的?连这点事也办不好,五毒教的巢『穴』十分隐秘,你们如此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

    张贵说道:“王爷,高家二少『奶』『奶』来了……”

    房间里有片刻的寂静,随即便听到锦亲王说道:“请她进来。”

    杜若锦进了门,见锦亲王坐在主位上,几个人跪在那里听训,桑菱也在,见杜若锦进来,还朝她眨眨眼睛俏皮一笑,自然没有逃过锦亲王的眼睛,他怒道:“桑菱,尤其是你,好大喜功,还喜欢擅自行动,你再这样一意孤行,本王就革了你的职。”

    桑菱撇嘴,但是却不敢顶撞,委屈得看了杜若锦一眼,杜若锦轻笑,随即说道:“王爷,我可不是来见你耍王爷的派头的……”

    锦亲王面上一红,有些不自然得说道:“你们都退下吧,记着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否则本王一定不会轻饶了你们。”

    桑菱退出去的时候,在杜若锦身边顿了顿,说了句:“我在外面等你。”便溜了。

    锦亲王示意杜若锦坐下,这时张贵也命人送来了点心茶果,可惜,杜若锦丝毫没有心情品尝,她忧心忡忡得说道:“王爷,铲除五毒教是不是势在必行?”

    “这话有必要问吗?五毒教的头目多次行刺于本王,于公于私,本王也要灭掉他五毒教,让他不要再肆意害人。”锦亲王神『色』淡定,似是并不将这些事看得很重,可是即便如此,杜若锦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坚定。

    “王爷,如果,如果那个人也是有苦衷的呢?你会不会考虑放他一马?”杜若锦小心翼翼得试探得问。

    “不会,绝对不会,他犯下的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何况还是公然挑衅朝廷,即便皇上开恩免了他的死罪,本王也断不能留他在世上。”

    杜若锦小声答道:“我明白了。”

    锦亲王神『色』不定,探究得望着杜若锦,说道:“本王看得出你与那人是旧识,对吗?”

    杜若锦摇头:“不,不能称之为旧识,只是见过面而已。”杜若锦问自己,难道不是吗?她跟楚惜刀能扯上旧识两个字吗?不过就是当初因为高美景,所以才多了几分关注而已,如果让她再选择一次,那么她肯定会选择逃避,楚惜刀这个人就是恶魔。

    “那你现在为什么要替他求情?”

    杜若锦不解:“我为他求情了吗?哪里有呀?”

    锦亲王负手而立,说道:“他第一次行刺本王,却误伤了你,他第二次行刺本王,却将你作为人质安然离去。你不但不恨,反而还口口声声问道,是否能饶他一死,你说你这不是求情,这又是什么?”

    杜若锦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说……”

    难不成要将楚惜刀和高美景的私情公诸于天下?杜若锦选择沉默,不予解释。换来的自然是锦亲王的勃然大怒:“杜沉香,本王喜你是个『性』格爽快的女子,没有想到你竟会如此善恶不分,想哪五毒教杀害多少无辜女子,你即便不能感同身受别人的痛苦,也该……”

    杜若锦听得是冷汗淋漓,她杜若锦怎么会善恶不分,只是,只是,杜若锦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进去:“王爷,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最好,杜沉香,不要叫本王发现你与那贼子有任何牵扯,否则本王定将他碎尸万段。”

    杜若锦几欲抓狂,原本来这锦亲王府,就是想着与锦亲王商量对策的,哪里知道一语不合,就闹成这个地步。杜若锦匆匆辞别,锦亲王本想开口留人,却放不下脸面,看着杜若锦离去,懊恼得拍案而起,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杜若锦出了王府,左右看桑菱都不在,上了软轿回高家。

    及至闹市,杜若锦心思一动,下了软轿,又打发轿夫回高家,也顾不得大夫人会责询,便想在这走一走,她想看到人,在有人气的地方走走,才不会觉得孤独。

    可是她还是错了,越是人多,越是感受到那份刻骨铭心的孤独,任凭她如何努力地在做杜沉香,她仍旧还是杜若锦。

    闹市区是锦州城最繁华的街道所在,门店商铺应有尽有,杜若锦慢慢一间间转过去,并没有发现自己喜欢的玩意。

    顺着街道往前走,竟然来到了怡红楼门前,或许是杜若锦今日是男装打扮,从怡红楼门前经过的人并未察觉到是她,径直进了怡红楼,听见里面的姑娘们在说:“三少爷,您再不来,欣月姑娘可是要想疯了。”

第20章 终究是 流水逐落花(3)() 
杜若锦暗骂,好个高纸渲,伤势未好,就惦记着青楼女子,还口口声声在自己面前摆出情种的姿态来,果然就是混迹青楼多了,人也失去了正『性』。

    往何处去,她并不自知,远远看着一处卖小泥人的铺子,桑菱正站在铺子前望着另一处远去的人影失神,杜若锦看着那个背影疑『惑』为何如此眼熟。

    杜若锦一拍桑菱的肩膀,桑菱猛然回头看是杜若锦,又惊又羞,一时竟结巴起来:“怎么是,是你,你,你不是在锦亲王府吗?”

    杜若锦笑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是说在外面等我,我到处都找不见你,没想到在这里倒遇上了。”说完,杜若锦又指着远去几乎看不见的身影,问道:“那人是谁呀?”

    桑菱红着脸不自然得说道:“哪里就有谁呀?我也不知道是谁。”

    杜若锦伸手在她腋下挠痒,笑道:“会不会是咱们桑捕头的情郎呀?”

    桑菱听见杜若锦所讲,脸上青白不定,匆匆拉着杜若锦离开了那里,说道:“你不要『乱』说了,怎么可能就是什么情郎?”

    杜若锦看桑菱神『色』凝重,也就不再打趣她,问道:“刚才王爷为了什么训斥你们?”

    桑菱说道:“还不是因为那五毒教,我们听到消息说,五毒教两位护法自尽,所以带人去剿他们的巢『穴』,谁想到五毒教倾巢而出,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杜若锦点点头,不置可否,自古想来如此,兵匪相战,兵多却不一定能占尽优势,所以桑菱他们吃了苦头也是自然。

    两人在前面茶楼停下,桑菱掏出一锭银子来说:“走吧,我请你喝茶。”

    杜若锦和桑菱相继进了茶楼,坐在临窗的位置,桑菱要了茶,又点了几样点心,说道:“怎么今天,你看起来心事重重?”

    杜若锦轻轻摇头,说不出什么来。杜若锦在窗前张望着,突然发现对面竟然就是怡红楼,杜若锦瞪着眼往对面看着,说道:“这茶楼为什么会正巧对着怡红楼?那样不是不小心就会看见什么了?”

    桑菱不以为然,说道:“要的就是这个不小心就看到,我们也就是恰好下午来,这如果是晚上,这里根本就满座了。”

    杜若锦乍舌,说道:“真不知道,到底是怡红楼的生意好呢,还是这茶楼生意好呢?”

    “相辅相成,说不定还是同一个人开的呢。”

    杜若锦深以为然,觉得桑菱的话就是一种营销策略,这不就是一种运营的手法吗?

    桑菱突然正『色』,低声道:“高墨言对你不好吗?”

    杜若锦脸『色』一沉,将胳膊支在桌上,用手托住下巴,望着对面的怡红楼,说道:“何谓好?何谓不好?”

    桑菱急的面红耳赤,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解释,说道:“我就是想说,其实,高墨言也算是个不错的男人,难道你不喜欢他吗?那你当初为什么和他成亲?”

    杜若锦不以为然得说道:“他好不好不关我的事,我只知道,这不是我选择的爱情,如果能给我一纸休书,我愿意离开。至于当初和他怎么成的亲,我也不知道,或许这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吧。否则,凭他高家二少爷的身份,会娶一个聋哑女子为妻吗?”

    桑菱缄默,良久,才说道:“或许有些缘分是理不清的,只是你不该放手,或许他现在已经很喜欢你了呢?难道你不曾为他动过心吗?”

    杜若锦心道,怎么动心?在这变化莫测的环境内,如何动心?他高墨言该是自己的依靠吗?杜若锦是经历过前生今世的人,哪里便会那么轻易交付真情?何况何谓真情?谁又曾真正袒『露』过真情?

    杜若锦的轻笑让桑菱很不安,桑菱追问道:“难道是他纳了妾,所以你才这么排斥吗?”

    杜若锦摇头,说道:“爱情不是那么简单的,或许你没有经历过,所以你不懂,爱不是疯狂的盲目,而我缺的就是安全感,这个世上,还没有任何男人给予我安全感,你懂吗?”

    桑菱不懂,可是她还是不甘:“哪怕这一世,你也不可能喜欢他吗?”

    杜若锦反问道:“桑菱,你今天好生奇怪,怎么竟问起我与他的事来?”说着看到桑菱羞红了脸,笑道:“是不是有了心上人,所以才来向我取经的?”

    桑菱推了她一把,说道:“叫你『乱』说。”

    杜若锦笑着起身躲开,正巧看见高纸渲从怡红楼走出来,杜若锦从桌上抓起一把花生米,就往高纸渲头上掷去,眼见那一把花生米尽数落在他的身上,才缩回身子躲开高纸渲搜寻的目光。

    桑菱意味深长得笑道:“原来,你喜欢与小叔子的嬉戏?”

    杜若锦抓起一把花生米,作势要往桑菱身上扔去:“是,我还喜欢与你嬉戏,接招吧。”怎奈桑菱躲了开去,迎面对上的,却又是找上门来的高纸渲。

    杜若锦讪讪一笑,将手缩回来,故作淡定得说道:“三弟怎么有空来茶楼小坐呢?真巧呀。”

    高纸渲笑『吟』『吟』说道:“是很巧,纸渲刚巧路过,有把花生米也是刚巧落在纸渲身上。”

    杜若锦丝毫没有任何窘迫,说道:“原来三弟是恰巧从这里经过呀?我还以为三弟是从怡红楼里出来呢?再说了,三弟不是会武功吗?躲开点便是了,这如果是暗器,三弟岂不是要毙命了?家里人先不用说,欣月姑娘看到了,岂不是会伤心死?”

    高纸渲也跟着笑道:“二嫂仍旧这么风趣,欣月伤心不伤心,纸渲不在乎,只要纸渲的死能换取二嫂的一分伤心,那么纸渲就是死也值了。”

    桑菱在一旁:“呸,你们两个人有完没完呢,什么死不死的?放心,有本捕头在,护你们周全。可是不知三少爷,你是愿意留在这里跟我们喝茶呢?还是……”

    “好,纸渲听得出你的逐客令,纸渲这就走了。”说罢笑着离开了,眼睛中纠缠不断的炙热让杜若锦的心怦怦跳了起来。

    杜若锦重新坐下,再也提不起精神,也不往怡红楼再看一眼,说道:“他其实没有传说的那么坏,只是不知为何一定要让自己声名狼藉……”

    桑菱吆喝小二:“拿壶酒来,再准备几样小菜。”

    不一会,送上酒和小菜的人,竟是高纸渲,他笑道:“怎么,可否留我喝上一杯?”

    桑菱不置可否,说道:“留你喝酒不难,只是这端茶倒酒的差事,可要麻烦咱们的三少爷了。”

    “这又何难?纸渲乐意效劳。”说着便把小菜和酒壶放在桌上,各给桑菱和杜若锦斟了一杯酒,只是给桑菱斟得极满,却给杜若锦斟了半杯而已。

    桑菱也不说破,执杯而饮,说道:“三少爷,可真是个多情种子。”

    “纸渲多情,向来分人……”

    “譬如说……”桑菱挑眉弄眼说道。

    “譬如说桑菱姑娘,纸渲对你多情,你也不一定领情哟。”高纸渲笑着,就将桑菱弄了个大红脸。

    桑菱又气又羞:“亏得你二嫂刚才还说你不坏,照我说,你就是坏到骨子里了。”

    高纸渲朗声大笑,杜若锦也被桑菱的话逗笑,桑菱看着两人笑,随即气鼓鼓得大口饮了一口酒,辣的眼泪都出来了,不禁也跟着放声大笑,一时气氛倒是融洽,

    高纸渲跟桑菱,眉飞『色』舞得说着锦州城内的趣事,时常将杜若锦逗得捧腹开怀,笑得眼泪也出来了,杜若锦慢慢饮下一口酒,轻轻说道:“其实,你们两个人很般配的,不如试着交往一下?”

    “我跟她相配?”

    “我跟他相配?”

    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喊道,随即桑菱持刀架在高纸渲的脖子上,质问道:“高纸渲,这话许我说,却不许你说,难道你觉得我配不上你这个浪『荡』公子哥?”

    高纸渲大笑,说道:“好,配得上,配得上。”

    这句话明显也是高纸渲占了便宜,桑菱看到高纸渲的笑,不禁更加气恼,说道:“高纸渲,信不信我这一刀下去,叫你笑不出来了?”

    杜若锦生怕出个万一,急忙打个圆场,说道:“不过就是句玩笑话嘛,桑菱你也能当真,我说你们般配才是句假话,三弟如果能配得上你,那才奇怪呢。”

    一句话,给桑菱找回了面子,桑菱才收回刀,朝着高纸渲瞪眼:“还不快给本捕头倒酒?”

    高纸渲给桑菱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满上,说道:“纸渲无状了,桑捕头不要在意。纸渲在这里就算是陪个不是了。”

    “哼,哪里就这么简单了事?不如,等你伤势略好,再带我们去登山如何?”

    高纸渲朝杜若锦望了一眼,痛快得答应了,杜若锦连忙摆手,说道:“你们两个去就是了,登山这种运动,我不擅长。”

    桑菱笑道:“既然不擅长,才要多历练嘛,到时候,叫上二少爷一起,岂不是热闹?”

    高纸渲的神『色』不变,倒是杜若锦有些不自然得点头应了,说道:“天『色』已晚,不如咱们散了吧。我出来一个下午,不知道绿意是不是等急了。”

    于是,三人从茶楼里出来,桑菱笑道:“你们既是一路,也就不用我送你回去了,咱们回头见,高纸渲,别忘了你的话,到时候叫人知会我一声即可。”

    高纸渲应了声,便与杜若锦往回走,杜若锦低着头不语,高纸渲临近家门了才说道:“是不是,我永远没有机会,名正言顺得站在你的身侧?”

    “我们还要讨论这个问题吗?是否太没有意义了?”

    高纸渲正要再说什么,看见高墨言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两个人,杜若锦不再理会,径直回了墨言堂。

第21章 问韶光 幻灭谁与共(1)() 
有资格跟进去的只有高墨言,他在身后追问:“你不是去了王府吗?锦亲王难道没有将你送回来?你为什么跟三弟一起回来了?”

    “锦亲王为什么要送我回来?我跟桑捕头一起喝茶,遇见三弟从怡红楼里出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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