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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破-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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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墨言伸手将她揽在怀里,轻轻触及她的脸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慢慢打着旋,说道,“傻瓜,谁要你去拱手相让?你以为你就能决定的了我的去留吗?”
他在她的耳边低语,“我去只为你,我留也只是为了你,所以不要替我下什么决定,明白了吗?”
杜若锦反身扑在他的怀里,说道,“你知道我的忐忑吗?我好怕你一心软,便要了桑菱……”
高墨言没有说话,杜若锦却疑『惑』他的沉默,抬头看他,高墨言靠在车厢上,又累又乏,似是睡熟了一般。
待到回高家,杜若锦仍旧不忍心叫醒他,吩咐车夫将马车牵到墨言堂,又让绿意去拿一床薄被来,杜若锦将薄被盖在他的身上,自己偎依在他的怀里,就这么守着他两个多时辰。
待到高墨言醒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擦黑了。杜若锦又想起高墨言在妙真寺内所见到的黑影,几番思索估『摸』出一个人来,却又无法确定,几乎辗转不得安。
待到了明日,便独自出了高家,却被人捂嘴拉倒小巷中,正是楚惜刀。
“你近来可好?”
杜若锦挣脱开他,冷笑道:“托福,在妙真寺还没来得及杀死我。”
“原来你早猜出是我,你总算对我有恩,我又怎么能……”
杜若锦打断他的话,喝道:“楚惜刀,你记住,我是为了美景才救你的,你并不欠我什么,况且我现在后悔得紧,所以你如果想要灭口,就千万别手下留情。”
楚惜刀或许是听出杜若锦的恨意,所以楚惜刀便退了几步,低低说了句:“我知道你现在的困境,我会帮你,就当,就当扯平了吧……”
杜若锦没有听清这句话,蹙着眉头疾奔离开。
待到入夜,见高墨言神『色』凝重,跌坐在椅子上长久不言,杜若锦守在他身前,心里却生出不好的感觉,良久才听见他说“桑菱死了……”
杜若锦大惊,想起楚惜刀那句话,情知定是楚惜刀杀了桑菱,却再也不敢言。好不容易熬到明日出了高家,在街角处雇了马车,顺着记忆中的方向,七拐八绕,几乎是瞎撞到了那座小院附近。
杜若锦拿出碎银打发了车夫,鼓足勇气敲门的时候,门却突然开了,『露』出一张精致却略添憔悴的脸,正是高美景。高美景看见杜若锦一怔,眼眶倏地一红,随即就要关门。
杜若锦用胳膊抵在门上,急急说道:“美景,你开门……”
高美景略带哭音得说道:“二嫂,你走吧,你快些走吧,我现在没有脸面见你。”
杜若锦推门而进,仍旧是这个小院,熟悉而陌生,问道:“楚惜刀他人呢?我要见他。我要问他,到底是不是他杀了桑菱。”
高美景上前几步,挡在杜若锦的身前,问道:“二嫂,他真的杀了人吗?他答应过我的,从此不会再杀人……”
杜若锦沉默不语,望着高美景的目光淡然,明显就是默认的表示。高美景起初不过就是犹疑不信,所以现在即便是只有半信半疑,也会将她彻底击垮。
“美景,你们不是远走高飞了吗?为什么又回来了?”杜若锦问道。
高美景黛眉轻蹙,似是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轻轻摇了摇头,便不发一言垂下泪来。
高美景久久才在杜若锦的安抚下止住哭泣,拭去了泪,缓缓将她与楚惜刀的事情讲了出来,高美景那断断续续的话语里,却慢慢汇聚了一个令杜若锦乍舌的大阴谋。
原来,高美景随楚惜刀远走天涯,游山玩水,月下泛舟,轻酌薄醉,两人倒也过了一段快乐似神仙般的日子。
后来,楚惜刀逐渐的便有些腻烦了,总觉得壮志未酬,常唉声叹气,有时也默默沉思,任高美景怎样软语讨他欢心却无动于衷。
渐渐的,楚惜刀『性』格又开始暴戾起来,常常无辜发怒,吓得高美景瑟缩不敢出声。终是有那么一天,楚惜刀突然变得温柔起来,高美景受宠若惊,却意识到一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果然不出所料,楚惜刀劝服高美景跟自己回锦州城,因为他说自己有事未做完,如果不做完,一定会遗憾终生的。高美景没有办法,只好应了下来,但是要楚惜刀答应自己一个条件,那便是不再杀人,楚惜刀抱着高美景诚恳应了,高美景也放了心。
不过,楚惜刀回到锦州城后,却对高美景抱起犹疑的态度了。不过,高美景心里还是渐生悔意了,楚惜刀并不是自己心目中那个洒脱不羁的男人,他心胸狭隘,凡事偏激妄行,动辄对高美景呵斥不断,高美景以泪洗面,慢慢看见楚惜刀时,眼神中也不再有当初的爱恋,曾经的期待也转变为惊恐。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听见院子外有脚步声传来,高美景脸『色』陡然变了颜『色』,急忙将杜若锦推到角落,用屏风挡了起来,上面还随手遮了一件粉『色』纱衣,匆忙坐在椅子上,做出镇静神『色』,那边楚惜刀已然走了进来。
高美景咬了咬嘴唇,长舒一口气,才说道:“惜郎,这几日你总是早出晚归的,这么辛苦,我心里看着不是个滋味,不如我们离开吧,再去过那逍遥日子。”
楚惜刀走进屋子里,身形一顿,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和衣躺在了床榻上,闭目不语。
高美景上前,似是鼓足了勇气,才问道:“是不是你杀了桑菱?”
床上一直无语的楚惜刀,这会突然坐起身,走近了高美景,捏起她的下巴,『逼』视着她,说道:“只有这一句,才是你最想问的话吧?说,你为什么要问?你都知道了什么?”
高美景的眼神中明显有了一丝惊慌,咬着牙没有出声。屏风后的杜若锦紧张得屏住气息,生怕楚惜刀发现自己后,给高美景带来麻烦。
还未等思虑周全,只听“啪”的一声,楚惜刀甩了高美景一掌,喝道:“贱人,你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竟然妄图来套我的话?难不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杜若锦霎时明白,楚惜刀已然发现有人藏在屋中,此刻为难高美景,也不过是想『逼』着人自己走出来,杜若锦猛然推倒了屏风,喝道:“楚惜刀,你如今这般对她,难道是忘了她曾经为了你生死相随了吗?”
楚惜刀望了杜若锦一眼,眼神复杂,说道:“这屋子里如果走出来的是其他人,我只会一掌毙了他,可是这个人却是你,”楚惜刀慢慢走近了杜若锦,毫无表情得说道:“我本来是不想杀你的,不想……”
杜若锦被楚惜刀『逼』到角落里,即便心中惊惧,此刻也不敢显『露』,反而换成一脸冷笑,说道:“楚惜刀,你杀了桑菱,将我置于天下攸攸之口,任人谈笑戏谑,这就是你所言之报恩吗?现在对着我口口声声说死,也是你报恩的方式的吗?我告诉你,楚惜刀,当初救你,只是被美景对你的深情所感动,如果我早知道你会变得这样蛮横无情,当初不如叫你死在天牢的好。”
楚惜刀不为所动,仍旧是毫无表情,拍手称道:“好,说得好,你现在是『逼』着我将旧日的恩情一笔勾销吗?”
杜若锦双眼怒瞪,说道:“只要你心里过得去,我不在意,我杜若锦今日死在你的手上,只觉得是自己时运不济,活该自己倒霉,不会到阎王那里告你一状的。”
高美景从地上爬起来,捂着红肿的半边脸,眼睛饱含泪水,朝着楚惜刀说道:“好,好,从前是我瞎了眼,猪油蒙了心,一心想要跟着你,现在是自食其果,你今天的这一巴掌却将我打醒了,从此我高美景与你陌路,再相逢之时,堪比陌生人。”
楚惜刀听高美景的话,微微皱起眉头,似是不同意她的话,说道:“你该知道,我楚惜刀沾惹过的女人,绝没有逃得了我的手掌心的,除非她死。”
高美景将捂着脸的那只手放下,整了整衣襟,一脸无惧,说道:“惜郎,即便我现在对你失望之极,可是,如果死在你的手上,我也仍然不会后悔,”高美景说罢,便闭上眼睛,说道:“你动手吧,记得我死后,你放了二嫂,她曾经救过你的命,你不该这么对她。”
楚惜刀没有理会高美景,或者说对于高美景这番话丝毫无动于衷,杜若锦心叹,难道他的心乃是铁汁浇灌?
高美景绝望得掩面而泣,楚惜刀有些不耐,将她推进内室,扯着杜若锦便往外走,杜若锦挣脱不开,喝道:“你要将我带到哪里去?”
楚惜刀眼神里的内容再度复杂起来,说道:“师傅要我杀了你,可笑的是我竟然下不了手,我还是将你带回妙真寺,交给师傅处置吧。”说罢,又补充了一句,“你不要恨我,成大事者顾及不了……”
杜若锦听不到他后边的这句话,倒是一直琢磨着他前面说的师傅两字,突然灵光一闪,明白过来,楚惜刀所说的师傅,正是清远主持。
杜若锦冷然一笑,心道,这一切终于能够说通了。
为什么当初锦亲王在竹屋之时,楚惜刀轻易便带人进来刺杀锦亲王……
为什么那晚,楚惜刀便能调动僧众围杀高墨言桑菱等人……
楚惜刀刚要将杜若锦带离出院门,便见一人从天而降,持剑便往楚惜刀身上刺来,正是高墨言,只见他招招狠厉,剑势如虹,每出一招都要将楚惜刀避退一步。
楚惜刀顾及不了自身,便将扯住杜若锦的手松开,高墨言趁机将杜若锦拉到自己身后,剑直指楚惜刀面门而来。楚惜刀弱了气势,节节败退,只好疾奔而去。
高墨言反手持剑,回身看向杜若锦,表情里几分恼怒,似是在埋怨杜若锦,为什么擅自前行,偷偷溜到这里来了。
高墨言一把扯住杜若锦的衣袖,想叫着她离开这里,杜若锦忙说道:“等一会,还有一个人,或许我们也该将她一起带走。”
高墨言皱起眉头,似是明白过来,这个人便是高美景,脸『色』更加难看了。
杜若锦去房间内,将被楚惜刀反锁在屋子里的高美景拉了出来,高美景一看站在外面的人是高墨言,顿时羞红了脸,低低唤了声“二哥”,便不敢吭声了。
杜若锦和高墨言,将高美景安置在落锦山庄,早先落锦山庄遭此一劫后,锦亲王将所有的仆人都换了,只再送过来几个人负责看管山庄,虽然侍候高美景却不一定得力,可是唯今也只有将就一下了,所幸高美景前些时日在外漂泊惯了,大小姐的脾气倒是去了不少,并不在意。
杜若锦和高墨言回城路上,杜若锦黛眉紧蹙,说道:“桑菱正是他杀死的。”
高墨言表情明显不悦,说道:“这个我早已猜到了,只不过是你,一定要冒险去确认吗?”
“可是,你决计不会想到,楚惜刀竟然会是清远主持的徒弟。”
高墨言也为之一震,当日楚惜刀掌控着五毒教,别管到底是手下人肆意妄为杀人挖心,还是就是楚惜刀指使的,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因为五毒教很可能便是由清远主持掌控的。
第55章 只笑我 不能如来去(2)()
那么妙真寺,不亚于便是一个狼窟虎『穴』般的地方……
“高墨言,你打算怎么做?”
高墨言眉峰一挑,望过来的眼神犀利而透澈,说道:“你心里不是已经有主意了吗?”
“杀。”
杜若锦声音颤抖,说完此话,连自己都为之一惊。
高墨言没有回应此话,两人各自沉默着,都在思索计策,怎样捕杀楚惜刀,他既然再度潜回锦州城,必定已是酿成阴谋,清远主持需要他回来行事。
回到高家,高墨言又问道:“你说,美景的事,该怎么处理?”
杜若锦顿时心烦不已,高美景与楚惜刀之事,一日未完,她一日不得心安,留着楚惜刀,只怕不光害了高美景,还会继续酿成更大的祸事出来,除去楚惜刀迫在眉睫。
“待到那人了去,我们再想个办法让美景名正言顺得回高家吧。”杜若锦说起这话来,明显镇定多了。
当晚,两人顾不得歇息,商议此事。
次日,杜若锦和高墨言便开头行动。
杜若锦去了锦亲王府,顾不得与他寒暄客套,单刀直入将事情说明,锦亲王欣然而应。
另一方面,高墨言邀桑睿同去助阵,也得到肯定的回应,“她妹妹便是死在那人手上,他怎会不去相助?只不过,我就怕他恨意之切,如果误了事可就不好了。”
杜若锦轻轻摇头,说道:“这个人行事虽然莽撞,不过到底是名门之家,还是能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
捕杀楚惜刀便定在了次日下午。
高墨言坚持不肯叫杜若锦前去,说道:“你去了,我还是要分心来保护你,你何苦非要将你我置于危险之地呢?”
杜若锦知道高墨言所说不假,随即笑道:“我不去,你只要好好回来就可以了。”杜若锦话虽然说得轻松,可是语气里那份刻意却是骗不了人的。
高墨言或许是怕杜若锦的温柔太过于缠人,耗了自己的阳刚热血,随即转身离开。
杜若锦在他身后喊道:“小心呀,我在家等你。”
高墨言没有回头,身形一顿,随即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待到高墨言离开,杜若锦守在屋子里,初始果真便是安然自若的,慢慢的,慢慢的便发了慌,只不过这份慌『乱』她却不肯显『露』出来,因为她怕显『露』出来,连自己也无法蒙蔽了自己,她努力做到相信高墨言,相信命运不会开任何无羁的玩笑。
就这么过了三个时辰,杜若锦滴水未尽,慢慢在院子里走动着,听见些许动静便停下脚步仔细听着,失望,希望,失望……周而复始。
天『色』已经擦黑了,杜若锦坐在院子里,已经无力走动,眼角湿润,似是有泪要滑落下来,杜若锦双手掩面,不肯再去看天『色』如何。
突然,听人一个人低沉说道:“怎么?你是不肯看我一眼吗?”
杜若锦倏地挪开手,看到高墨言站在自己的面前,身上仍旧有斑斑血迹,手腕处还划着几处伤痕,神情略显疲惫,却是泰然自若,气定神闲。
杜若锦惊喜,上前来勾住高墨言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怀里,久久不发出一声,等到抬起头来时,定定得说道:“我知道,你一定是平安回来的。”
高墨言用手环住她的腰,长舒一口气,说道:“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杜若锦拉着高墨言回了房间,拿出帕子来将高墨言手腕处的伤痕清理干净,又拿来干净的白布给他包扎好,说道:“你说吧,我知道你肯定有话想对我说,就从你们初去妙真山时说起吧。”
杜若锦给高墨言斟了一杯热茶,自己坐在他的身边,用手支腮,默默地注视着他,眼神中都是欣喜与安然。
高墨言喝了一口茶,或许是不愿意将血腥之事讲给杜若锦听,粗略讲了事情的大体经过,便作罢。
原来,杜若锦设计,让高墨言以高美景的名义,引楚惜刀在妙真山下相见。
选定妙真山,不过是因为这样可以让楚惜刀放松戒心,毕竟是在清远主持的地盘上,可是楚惜刀怎么能想到,清远主持已经被锦亲王以下棋的名义,留在了竹屋内,并且以清净为由,不让任何人来打搅呢?
楚惜刀便那么死了,死前仍有不甘,只不过当高墨言的剑刺入他的心口之处,他并没有求饶,只不过嘴里还低低说了一句:“你们等着吧,终究会是全部为我来陪葬的。”
可惜,高墨言的剑太快,没有一分犹豫,便将他刺穿了,楚惜刀倒地后,桑睿犹未解恨,怒道:“就这样让他死了,倒是便宜了他。”
杜若锦听完高墨言的话,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问道:“当初,我在锦亲王府的时候,我听见桑菱说,她的妹妹便是被五毒教的人给杀了……”
高墨言说道:“桑睿也提起过,那个妹妹是桑相小妾生的女儿,桑菱平时对她极好。”
杜若锦唏嘘不已,想不到姐妹俩个,都是这样惨死,如果当初如楚惜刀所说,那些不过只是帮众里一些居心叵测的人所为,如今却是他亲手杀了桑菱,他难道就不是丧心病狂吗?
是夜,杜若锦给高墨言找来干净的衣服,又叫绿意准备好热水,让高墨言沐浴。高墨言沐浴完,唤杜若锦进来,杜若锦轻笑不语,只是那般望着他看,高墨言似笑非笑回望她,倚在床榻上不出声,用手轻拍自己身边,示意杜若锦过来坐下。杜若锦抬头望天,只做没有看见。
高墨言随手拿起床榻上杜若锦的纱巾,轻甩过去,便卷住了杜若锦的腰身,在杜若锦的惊呼声中,高墨言便将杜若锦扯到了自己的怀里。
杜若锦用手轻捶着高墨言的胸膛,媚眼如丝般娇笑,说道:“二少爷,只怕小女子无法胜任。”
高墨言一手紧紧环住她的腰身,令她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另一只手捏起杜若锦的下巴,在她耳边低语:“到底是何事,你无法胜任?”
高墨言在杜若锦耳边的低语,让杜若锦有丝恍惚,杜若锦定定得看着他,眼神中不再有一丝游移。
高墨言搂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说道:“沉香,你说,我们之间是不是该……”说罢,便止住话深情看着杜若锦。
杜若锦在他身下,轻微扭动了身下,语气尽可能的平淡问道:“是不是该什么?”
高墨言的眼神越来越炙热,如同秋阳明亮,缓缓将轻吻落在杜若锦的耳边,舌尖轻轻地在她的耳边打着旋儿,只手在她腰间『揉』捏着。
杜若锦轻轻喘息着,低语着:“墨,我好热……”
高墨言的手从腰间往上滑去,触及到柔软之处才覆上去,杜若锦浑身一阵战栗,那种久违的渴望渐渐浮现出来,在高墨言将吻落在她的胸前时迅速膨胀开来,席卷了她整个身体。
杜若锦用手轻轻去推拒高墨言,嘴里念念说道:“墨,我受不住……”
“墨,我受不住了……”
高墨言的吻慢慢滑落下去,至小腹间,或深深吮吸,或浅浅轻触,杜若锦无力得扭动了下身子,脸『色』酡红,在『迷』醉中婉转低『吟』:“墨,我热极了,热极了……”
寂静深夜里,幔帐低垂,喘息与低『吟』勾画出一副旖旎风情。
高墨言将脸埋在她的小腹间,低叹道:“沉香,你准备好了吗?”
杜若锦将手落在高墨言的头上,『揉』着他的发丝,将他的发丝缠绕在自己的指间,低低『吟』念着:“什么?墨,你说什么?”
高墨言将身子撑起来,注视着杜若锦,眼神炙热而浓烈,问道:“你准备好为我绽放了吗?”
杜若锦本就脸『色』羞红,这会在高墨言大胆刺骨的问话中,再次涨红了脸,轻咬红唇,许久,才戏谑道:“高墨言,花本来就是等着被人采摘的,会不会没有准备好的人,正是你这个采花之人?”
高墨言眼神中渐渐多了几分沉醉,霸道得问道:“如果我将你的话,当做一种挑逗,可否?”
杜若锦别过脸去,不再与他对视,却仍然感受到他火辣的眼神,环顾全身,撩的她心绪起伏,低声埋怨道:“女人最易着凉之时,莫过于欢好之时……”
或许是她的声音太低,高墨言听不清什么,或许是原本高墨言就将她的话吻在唇边没有吐『露』出来,高墨言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良久,在她耳边低语说道:“待我们寻处好山好景之地,我们再行……”
杜若锦微怔,随即窝在高墨言的怀里嗤嗤笑着,突地用手轻捶他。高墨言用手环住她的身子,禁锢着她不叫她『乱』动,还在她耳边低语威胁:“别动,你这是在惹火,『逼』着我现在就要了你……”
杜若锦暗叹之余,心里也说不出来的滋味,或许高墨言及时停下,不过就是为了对自己多一份尊重,原来,高墨言的好,需要体会才能得知。
两人嬉闹着,过来好一阵,才相互偎依睡去。
次日,两人携手去正厅用膳。
高老太爷在徐姨娘的搀扶下,大力咳着进了坐下,徐姨娘似是有些疲惫,强忍着困意打着哈欠给高老太爷『揉』着胸口。
高步青进来后,始终表情不虞,话也不肯多讲一句,时不时往高老太爷那边望一眼,随即便有些不自然得再低下头去。
高老太爷大力咳了几声,徐姨娘紧忙上前,又给他『揉』着胸口,眼神往大夫人和高步青这边瞟了过来,又飞快得移开了。
高老太爷推开徐姨娘的手,喝道:“贱婢,手里力道越发没个轻重了,难道是想将我按死吗?”
徐姨娘有些乏窘,涨红着脸,站在那里没有言语,紧咬着嘴唇直欲滴血,所幸高老太爷没有再骂下去,否则徐姨娘怎么能生受得住?
高步青皱了皱眉,说道:“爹,徐姨娘只怕也是累了,一时走了神,您不要放在心上。爹,还是我扶着您进去歇着吧。”说罢,望了徐姨娘一眼,自己亲自扶起高老太爷来,往内室走去。
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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