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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破-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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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为难纠结之际,高纸渲来了,他将手里的玉瓶递给了高墨言,说道:“二哥,这瓶里的小还魂丹,还可以维系她两个月的『性』命,两个月后我再送来……”
高墨言问道:“这小还魂丹你从哪里弄来的?难道是从皇宫?”
高纸渲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淡淡说道:“二哥,你就不要管这『药』从哪里来了,反正这小还魂丹,一直会有,而她的『性』命也一直可以保下去,这不是很好吗?”
残歌却有些奇怪,试探问道:“你是不是在皇宫遇见了什么人?这小还魂丹,是不是那个人给你的?”
高纸渲慢条斯理得回道:“你说的那个人指的是谁?难道说,是将武功秘笈送给你的那个人吗?”
残歌的眼神明显有些慌『乱』,问道:“你怎么知道有人将武功秘笈给了吗?难道说你遇见的那个人,就是她,对吗?”
高墨言这会已然明白过来,说道:“即便那个人不说,从你日渐精进的武功上也能看得出……”
残歌脸『色』涨红,有些不安得说道:“是那个人不叫我说的,所以我就没有告诉你们……”
高墨言没有接他的话,反而朝高纸渲叹道:“想不到她并没有死,看来皇上很是看重她,为了保全她的『性』命,竟然立她为妃。”
原来,高纸渲在新建的宫殿内藏匿,被人剑指脖颈,那个人正是欣月……
那日高纸渲受皇上指命刺杀锦亲王,必然是死路一条,而欣月为了救高纸渲不惜顶替罪名入了天牢,皇上虽然即可就将她提审,而欣月的美貌与武功,皇上早已动了心,怎么可能就叫她这么死去?所以在盛怒之下,还是保全了她的『性』命,为了给众人一个交代,便找了个宫女顶替赐死了。
欣月求皇上,要皇上饶过高纸渲,皇上嘴上应了,可是心里却是大为不悦……
皇上喜欢欣月,便为欣月新建了一座宫殿,宫殿建成之日,便是欣月封妃之日,从此欣月成了元熙朝皇宫内一名受尽恩宠却落寞之极的妃子……
她以为她会在这里老此终生,她怎么会想到自己竟然还能再遇见高纸渲?
听见高纸渲说,是为了杜若锦需要小还魂丹而夜盗皇宫,欣月虽然心里不是个滋味,可是还是对他轻笑,说道:“小还魂丹的事包在我的身上,用完了只管来问我要……”
她本可以将一整瓶小还魂丹分成数次,那么高纸渲来宫里取『药』的次数便会多,可是她又怕高纸渲有危险,挣扎不下,递到高纸渲受里之时,玉瓶内的小还魂丹还是满满的……
她关于高纸渲的安危胜过一切,自己的一生已经毁了,就不能再让高纸渲生受一分苦痛。
……
高纸渲听见高墨言的话,也是唏嘘不已,说道:“我看见她之时,心里也说不清个什么滋味,她活着自己心里好歹舒坦了些,可是想到她为了自己委身于别的男人身下,又十分得痛恨,痛恨自己为什么陷入这步田地……”
高墨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凡事不要总往自己身上揽,高家的事我也该来分担,如果我们兄弟两人早些齐心协力助高家走出困境,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
其实,高纸渲和高墨言除了在杜若锦的事上,有些不能为外人道的隔阂,再无其它,两个人先前也没有争斗过,也没有争吵过,只是少了沟通,正如他们的四弟,高砚语,也是如此。
笔墨纸砚,原本取名之时,或许就想到要他们兄弟四人齐心协力振兴高家,谁成想,高笔锋就那么死了,而剩下的三个人也都是孤军奋战,如今高墨言和高纸渲之间已经隐隐有了沟通,高砚语却一直不见所踪,偶尔回来,也是待在砚语堂,很少出来,只不过他身上总是带着一些令人无法探知的神秘,和越来越多的官宦气息……
转眼又是夏初,金线见杜若锦整日卧在榻上,不见阳光,便对高墨言提议,要将杜若锦抱在椅塌上晒晒太阳,高墨言欣然应允。
高墨言将杜若锦抱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杜若锦终日不见阳光,脸『色』漆白得骇人,他伸手轻抚那张温热的脸,嘴里却低低『吟』念着:“告诉我,要如何你才能醒过来?你要这样折磨我一辈子吗?我不允许……”
这样的话,高墨言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可是每说一次都期望着奇迹的发生。高墨言为杜若锦输真气,这一次输的时间格外长了些,输完真气后,却突然发现杜若锦手指轻微颤抖了下。
在那一瞬间,高墨言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可是即便是眼花幻觉那也是值得令人兴奋的,更何况他也看到了残歌眼中的讶异,残歌分明也是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所以也感到惊诧万分的吧?
残歌走近杜若锦,对高墨言说道:“一直以为,都是你们在为她输真气,这一次我想试一下……”
高墨言沉『吟』了片刻,可是他没有理由不答应,自从欣月将自己手中的武功秘笈遣人送过来,残歌再加上自己手中的武功秘笈一起,每日刻苦习练,武艺大超从前。
残歌见状,上前扣住杜若锦的脉门,缓缓灌输自己的真气,可是没有想到不过才一会,残歌便面『色』不对,几下发功运气都不得行,高墨言在一旁有些急切,生怕杜若锦出任何意外,说道:“残歌,你先停下来……”
残歌停下手站起来,望着高墨言的神『色』有些茫然与不解,高墨言急切得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残歌才又惊又喜得说道:“她有救了,她有救了……”
原来,当日清远主持在杜若锦背部重重一击的时候,没有想立即要杜若锦的『性』命,而是用掌力将杜若锦的学位封住,高墨言和高纸渲各自为杜若锦输送真气之时,因为功力没有清远主持高深,所以真气走到被封学位之时没有冲破而是改行别的脉络,两个人竟然都没有发现杜若锦学位被封之事。
刚才残歌用气之时,就隐隐觉得不对,几次运气却都冲不过去,还想用尽全力却怕杜若锦的身子弱,受不住这股猛劲,所以听见高墨言的制止便停了下来。
高墨言立即吩咐金线,说道:“金线,你去纸渲堂将三少爷请过来,就说,就说……不,你什么都不要说,让他快些过来就行了。”
金线依言而去,哪里想到高纸渲来时竟是那般迅速,见杜若锦在院子里躺着,而高墨言和残歌一脸怪异神『色』,高纸渲以为,以为杜若锦竟是死了,当即受不住苦痛,眼眶一红,走近杜若锦,就要伸手『摸』一『摸』她的脸。
高墨言用手格住,唤道:“三弟……”
高纸渲神『色』悲苦,语气却是那么哀伤和凄厉,说道:“二哥,如今她都死了,你就不能叫我好好看她一眼吗?”
残歌在一旁轻咳一声,说道:“谁说她已经死了,她还好端端得活着呢,而且,而且还有希望马上就能醒过来。”
高纸渲起身一把抓住残歌的臂膀,大声喝道:“你说什么?她能醒过来?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禁不住这大悲大喜,高纸渲竟似有些痴狂起来,残歌任他抓着摇晃,许久才出手运气将高纸渲按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高墨言面『色』黯沉坐在另一旁,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高纸渲刚才的真情流『露』,他是看在眼里了……
残歌将刚才的发现说给高纸渲听了,高纸渲起初也是欣喜不已,后来却担忧起来,说道:“我和二哥的功力都不如清远老贼,如今只有你与老贼的功力能在伯仲之间,我听欣月说过,当初她将秘笈送给你,就是希望你能对付那老贼……”
残歌凝神敛『色』,郑重说道:“我不敢说我有十足的把握,可是即便有一丝希望,我们也该试试,不行吗?毕竟,她已经昏睡了数月,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残歌说完,见高墨言和高纸渲神『色』更加阴郁,急忙说道:“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只要你们两人中一人在一旁相助,此事便有了九分把握……”
沉『吟』了许久,高墨言才说道:“我要的不是九分把握,是十分,能确保她万无一失的可能下,才能进行这项冒险,否则她不是会去的更早?”
似是不忍心却不能不说,高墨言站起来,负手而立,高纸渲这才发现,他的二哥不知何时起,也消瘦憔悴了许多……
高纸渲说道:“冲破封『穴』那天,我们给她服下两颗小还魂丹,帮她护住周身体脉,然后再叫爹在一旁把脉,随时察看她是否生受的住,这样做就可以确保万无一失了。”
三人经过商议争执,还是将为杜若锦输真气冲破封学位的时间定在了次日。
高步青听闻此事后,也十分的重视,勒令高家上下严加防守,墨言堂更是不得任何人出入,而大夫人也命金线去小厨房熬好了清粥,就等杜若锦醒来能进食。
墨言堂内,残歌为了静心凝神,专门点了檀香,氤氲气韵。
高步青稳坐主位,身旁针灸器具齐全,以备不时之需。
高墨言和高纸渲商议后,决定由高墨言协助残歌,而高纸渲在一旁看护护法,高墨言走近杜若锦,执起她的手,沉声说道:“沉香,你一定要醒过来,我不要你有任何差池……”
一切比想象中的要顺利,残歌如今与清远主持的功力相差无几,而高墨言只需要再加少许功力即可,高步青为杜若锦把脉之时,也长长地吐了口气,『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说道:“她此刻身体内的气血畅通,只不过昏睡得太久了,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
高墨言『露』出难得的笑容,倒似有几分孩子气,捧着杜若锦的手,不敢用力去握,而高纸渲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去了,没过多久,便传来了袅袅笛声,不再凄厉,不再悲苦,带着一种难以言传的喜悦,还有隐隐的期盼,一直,一直……
杜若锦醒来之时,先是听见这笛音,仿佛是天际边传来的声音,仿佛是神灵赐给众人的仙音,杜若锦恍恍惚惚得,长长地舒了口气,已经惊动了身旁的高墨言……
高墨言没有言语,将她抱过来搂住胸前,许久,许久,那股力道让杜若锦有些喘息不过来,轻轻咳了一声才从高墨言的怀中挣脱开来,高墨言别过头去没有看她,杜若锦却分明看见感触到自己的脖颈间有些湿湿的,那些是高墨言的眼泪吗?
正在怔忪间,便见高墨言吩咐金线,将清粥端来,并去老太爷还有老爷夫人那里说一声,二少『奶』『奶』醒过来了,金线依言正要出去,又被高墨言叫住说道:“另外,你,你再去纸渲堂,将这个消息也告诉他……”
果然,没多久,那笛声便停了……
杜若锦脑子还是有些不清醒,朝高墨言笑了笑,说道:“我怎么好些事都想不起来了?我睡了至少三五日吧,否则怎么头痛得厉害?”
高墨言强自忍住欣喜,压抑得说道:“如果你仅仅睡了三五日,何至于从穿冬衣到了穿单衣?”
杜若锦瞪圆了眼睛,说道:“你是说我睡了好几个月?那为什么脑子没有傻掉?”
高墨言轻笑,伸手刮了刮杜若锦的鼻子,爱昵得说道:“谁说没有傻掉?你现在难道还不够傻吗?”
杜若锦听着高墨言的调侃也不恼,果真是傻傻地笑着,高墨言给杜若锦端来了清粥,一勺勺喂了她几口,见她只是皱眉,于是紧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杜若锦半仰着头,傻傻问道:“我都这么久没吃东西了,给我弄点好吃的来不行吗?”其实,杜若锦明知久未进食的人是不能吃克化不动的东西,可是她就是想听高墨言哄她,果然,高墨言爱昵得『摸』了『摸』她的头发,好言劝慰了她一番,杜若锦觉得心里甜甜的……
过了没一会,杜若锦说想出去走走,可是杜若锦久未走动,双腿竟然不会走路了,高墨言扶着她在屋子了转了一圈,才扶着她走到院子里,两人嬉笑说着话,不妨张妈来了,先是说了吉人自有天相老天保佑杜若锦醒过来了之类的话,然后对高墨言说大夫人找他过去说事。
杜若锦笑了笑,对高墨言说道:“你去吧,我就在这附近走走,没事的。”
高墨言不放心,看见远处残歌过来了,招呼他过来照看杜若锦,自己才放心离去。
杜若锦朝残歌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小子长高了不少呢,像个大小伙子了。”
残歌面『色』有些羞赧,没有回话,不过看起来也是很开心。
两人坐在一处,杜若锦就问了残歌许多自己昏睡期间发生的事,残歌一一讲给杜若锦听,当残歌说到欣月遣人送来了武功秘笈之时,杜若锦唏嘘不已,心道,欣月,你在宫里是不是犹如笼中雀,伤了心,所以才断了角逐武林之心,将武功秘笈送给残歌,也是为了完成自己的梦想吧?
杜若锦问道:“这么久了,是不是一直没有绿意的消息?那个桑睿怎么样了?”
残歌回道:“清远主持和绿意不知所踪,可是我还是怕他还会再回来,所以一直没有断了习武,至于桑睿,他被他爹关在家里修身养『性』,也很久没有音信了,据说他爹为了让他免于刑责,亲自去皇上面前请罪,老泪纵横之下才叫皇上消了惩罚他的心思。”
杜若锦问了许多事,残歌都一一详尽说给她听,突然杜若锦问道:“这个金线……”
“金线倒是一直很安分,几乎不跟人接触,除了每隔几日去大夫人房里一次,平时就只在墨言堂出入……”
杜若锦皱眉,这个金线唯独只跟大夫人接触,看起来她是大夫人支派过来的人没错,可是金线不言不语的,似乎也不是过来狐媚高墨言的做妾的女人呀,她究竟是为了什么才甘心留在高家的呢?
第75章 水云轻 丹青颂太平(2)()
正巧这时,金线从外面回来,见杜若锦坐在庭院里,神『色』一怔,『露』出了顺从温善的神『色』,杜若锦却分明感受到了金线刚才那一瞥,明显带着敌意与仇恨,转瞬而逝,杜若锦心想,难道是自己昏睡久了,所以有些敏感了吗?
杜若锦只不过是刚刚醒来,自然有许多事情都不知道,还是容她以后慢慢去得悉,眼下最重要的事,杜若锦还是想问清楚,高纸渲现在无恙,皇上已经不再追究于他,到底锦亲王是怎么帮高纸渲逃过这一劫的呢?
残歌听了此话后,沉『吟』了许久,才将事情的脉络大致说了个清楚。
原来,就在杜若锦昏『迷』后不久,锦亲王便进宫面圣,向皇上提及了此事,皇上言语之间意味深长,自然是不会轻易应允锦亲王,直到,直到锦亲王主动提出免了自己亲王封号才作罢……
杜若锦大骇,她怎么也想不到锦亲王会是用这种方式来帮助了高纸渲,那么他没有亲王的封号……
残歌见她面『色』异常,便知道她心里所想,于是说道:“这个你不要太放在心上,锦亲王曾经对我说过,卸下了亲王的封号,那些大臣们都不再撺掇他夺位,皇上少了顾忌,他活着轻松了许多……所以,他一方面是救人,另一方面是自救,不需要你这么感恩戴德的方式来感叹他的所作所为。”
杜若锦仍旧有些回不过神来,虽然她情知残歌说得有理,但是锦亲王作出的自我牺牲也太大了……
正在感叹着,高墨言从大夫人那里回来了,见杜若锦情绪低落,便有些恼怒得看了残歌一眼,才柔声附在杜若锦耳边说道:“你醒来了,我就要你活得开开心心的,不想再看见你为谁而牵肠挂肚,不想再看见你为谁感慨良多,从今天开始,你只能为了我……”
杜若锦有些牵强得朝高墨言轻笑,说道:“你去娘那里,娘可曾说了什么?”
高莫言的声音更加低了几分,那温热的气息撩得杜若锦耳朵发痒,嗤嗤得笑出声来,便听见高墨言说道:“娘说你醒来了就好,快点行动,她要早点抱上孙子。”
杜若锦面红耳赤得嗔怒望着高墨言,瞥了一眼旁边的残歌,轻咳一声。
两人闲闲说着话,残歌在一旁『插』不上嘴,暗叹一声,就回房了。
杜若锦每日里就在墨言堂进出,白天在院子里来回练习走路,累了就喝金线准备的甜汤,好不自在。
只不过她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自从自己醒过来,别管是大夫人还是二夫人、高美景,甚至老太爷也叫周姨娘过来瞧过自己,可是唯独没有高纸渲和高砚语。
高砚语就不必提了,他或许公务杂多不在府上,可是高纸渲分明就在高家呀,杜若锦醒来之时还听见他的笛音传来,没有理由他会不来看望自己呀?
正想着事,不妨真的有人进了墨言堂,杜若锦心里一紧,待看清来人后才稍松了口气,原来正是高砚语。
高砚语身着蓝灰『色』的袍子,眉眼竟是比先前还深沉了几分,杜若锦一怔,有一霎那觉得对高砚语的陌生感竟是比从前还强。
只见高砚语走过来,语气恭敬,对杜若锦说道:“二嫂,砚语听说二嫂醒过来了,所以忙完公差便从尚元阁赶回来了。”
杜若锦轻轻“哦”了一声,突然又问道:“尚元阁?四弟不是在翰林院的吗?”
高砚语眉眼一动,掂量了话小心说道:“砚语是在翰林院当差,可是二嫂昏『迷』期间,皇上对我青眼相加,特准砚语进了尚元阁当差,平常也就是帮着写个奏折之类的,无非还是打杂为皇上效命……”
杜若锦这才明白过来,几乎是倒抽一口凉气,这个高砚语可真是有本事,竟然进了所谓的“上书房”当差,帮着皇上写奏折,那也是属于极度机密的关键职位了,可是高砚语这小小年纪,到底是通过什么手段叫皇上看上的呢?
如果仅仅是说才华横溢,那也不足于服众,元熙朝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只怕也不会少吧?
杜若锦探究的眼神落在高砚语身上,高砚语迅速躲避开杜若锦的眼神,状似无意得打量了下杜若锦的房间,说道:“二嫂的墨言堂怎么也不置办些新鲜物件?改天,砚语将人送些过来……”
杜若锦听了心惊,高砚语的口气明显已是官气十足,看来他在朝中也是如鱼得水的态势了,于是轻笑说道:“想不到四弟竟是这么能干,当初翰林阁的差使给四弟就对了,要是当初给了你二哥或者三哥,他们只怕都没有四弟这样的本事。”
高砚语脸上有些变了颜『色』,不过是瞬间又恢复了恭敬,说道:“砚语不会忘记当初是二嫂力排众议,将差使交付于砚语的。”
杜若锦站起来,轻拍他的肩膀,温和说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四弟这么有本事,以后高家可就倚仗你的庇护了。”
杜若锦的话越来越重,高砚语明显有些吃不住劲,可是他在朝中这么久,早已学会应付这种场面,又怎么会将杜若锦的话放在心上?
当下,笑了笑,那份刻意自是被人看到心中,可是高砚语犹未自知,恭敬说道:“二嫂言重了。砚语见二嫂身子无碍,心里也放心多了,砚语这就要回尚元阁当差,二嫂多多保重身体……”
正在这时,又有人来到墨言堂,原来是周姨娘,只见周姨娘穿着一件浅绿裹白边的袄,显得素净而脱俗,提着手里的食盒置于桌上,看到高砚语在此愣了一下。
高砚语上前,恭敬地唤了她一声,周姨娘回过神来便用帕子掩嘴轻咳了几声。
高砚语问道:“周姨娘可是身子不爽快?想必是着了风寒……”
周姨娘面『色』涨红,许久才低低说道:“不过就是咳嗽几声,哪里就是风寒了?谢四少爷挂心了……”
高砚语没有应声,朝两人点点头示意便离开了。
周姨娘有些怅然若失,望着高砚语的背影轻叹出声,或许是察觉自己失态,周姨娘紧忙转过身来,遮掩似得故意提高声音说道:“这是老太爷吩咐我送过来的,说你大病初愈,凡事要小心身子,这是让厨房给你预备下,你趁热喝吧。”
杜若锦让周姨娘给老太爷带了几句话,又对她说待自己身子好一些,便去给老太爷请安。周姨娘浅笑,款款而去。
到了晚些时候,高美景来看过杜若锦,怀里还抱着高惜人,高惜人已经是八九个月的孩子了,粉嫩可人,一笑起来梨涡深陷,煞是讨人喜欢。
高美景似是成熟了许多,言辞再也没有早先时候的傲然与任『性』,说话也注意措辞,不至于将人呛得欲吐血。杜若锦试探着问过她,到底是如何打算的,高美景只是笑,将高惜人抱得紧紧的,就是不说话,杜若锦只得无奈作罢。
后来说起高良辰来,高美景突然来了劲,眉飞『色』舞得说道:“二嫂,我给你说,大姐已经有了身子了,三个月了吧……”
杜若锦惊喜万分,说道:“真的?那么她这段时间可曾回过高家?”
高美景又气又恨得说道:“大姐有了身子,那袁家将她当成了宝,哪里也不准她去,就是让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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