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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人美心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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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格林,就连弗洛伦都抬起头,满目惊讶。骆泗眯眼,对面前青年道:“你说,模拟舱是可以对战的?”

    格林挑眉:“那又如何?”

    “敢和我进去比一场吗?”

    此言一出,顿时吸引了满场目光。格林还没说什么,一直置身事外的亚托维尔却突然上前,将骆泗拉回身边:“不行。”

    骆泗想挣脱,却动弹不得。他只得皱起眉,抬眼朝亚托维尔望去:“为什么不行?”

    “你会受伤。”亚托维尔垂眸看下来,双眼满是骆泗的身影:“身体太弱,会无法承受。”

    骆泗皱起眉。这边气氛诡异,满场科研人员都不由停下动作,往此处望来。骆泗想了想,试图和他讲道理:“你说我会晕机?”

    亚托维尔点头。骆泗劝说:“头晕而已,并不会造成实际伤害,难受一阵就过去了。”

    亚托维尔皱起眉,似乎在思考这话的可行性。格林却偏在此时插嘴,声音布满嘲讽:“天哪,还要连累上将为你头疼吗——不然,还是算了吧?”

    他眨着眼笑了笑:“反正你也打不过我。”

    “亚托维尔。”骆泗没有回头,目光愈发坚定。与他对视片刻,亚托维尔最终缓缓松掉了那只手臂。

    骆泗松一口气,仿佛放下重担,回头扬起一个笑容:“来,我们试试。”

    预备军学员要和正式军进行模拟机甲对战——这个大消息,瞬间吹遍了整座军营。

    无数休息中的人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点开智能终端,连上观战星网。参天古木中,两架巨大的a型机甲被扔在对角线方向,他们互相看不见,正摸索着往对方靠近。

    “我说你是不是疯了!”系统的声音永远这么暴躁:“你俩什么关系,值得你为他出头!现在坐在这里你舒服吗?!”

    骆泗不得不承认,亚托维尔是对的。岂止是头晕,他好像整个人被塞进了滚筒洗衣机里,身体根本不受控制。

    他吊着一口气,对系统道:“立威——你知道吗,现在这个样子全场都能鄙视我们,我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立威?”机械音尖声道:“你弱成这样,拿什么立?!”

    “这不是还有你吗”骆泗说:“一能陪我聊天分散注意力,二能帮我侦察敌人,多好。”

    系统气得抓狂,又不得不咬牙帮助宿主。它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骆泗答应过的,等到了正式军营,一定会去找一把趁手的武器

    骆泗尚不知它想得如此美好,在系统的帮助下,一步步接近对面的机甲。

    头顶就是湛蓝的天空,细密的阳光从缝隙间洒下。二人一同选择了依靠地形接近对方,毕竟在如此密集的林间,飞到天上很可能什么也看不见,还白白成了靶子。

    格林在山野间穿行,如臂使指的操控着这架数十米高的机甲。

    几乎没有预备军学员使用过模拟对战舱,若是追溯到上一次格林思考了一下:好像还是在初次测试的时候。

    当测试进行到一半,那名测试人员就紧急退了出来,口吐白沫,整个人软倒在地。

    看起来非常的惨烈。

    格林勾起唇。不知对面那人,是不是现在已经晕过去了。又或者,正强撑着一口气,瘫倒在出发点呢

    绕过一处古木,格林一愣,步伐瞬间停住。他将自己藏身在大树后,悄然探出头。

    盘根节错间,一座纯黑色机甲正慢悠悠走着,步子软塌塌的。

    格林眸中滑过异样的光芒:得来全不费功夫。

    见机甲颤巍巍的样子,格林有些好笑,缓缓摇了摇头。到现在都没有退出比赛,看样子这名预备军,还算有几分毅力。可惜

    操纵着机甲举起右手,一架黑洞洞的炮台从手臂上升起,对准那道虚弱的背影:可惜,他是战胜不了正式军的!

    一道激光倏地从炮台前亮起,瞬间便射向那道虚浮的背影。眼看胜利的钟声即将敲响,格林却是一愣,随即瞪大眼睛。

    不知何时,对面机甲竟撑起了一道防御罩。柔软的电子流倾覆在背上,顿时防御住这道攻击!

    不过须臾,那架机甲早已回过身,左手高高抬起,代表积蓄能量的光束,正凝聚在炮台中央!

    “不好!”格林瞬间回退,操纵着机甲往另一方飞去。这个角度不会被光束攻击到,他需要甩掉骆泗,再从另一边解决掉他

    他应该看不到我!穿梭在林叶间,格林心如擂鼓,危险感却渐渐浓厚——他是怎么发现我的?

    不知为何,他心脏越跳越快,几乎无法忽视。

    骆泗倒不知面前人如此纠结。观察着脑海中飞速运动的红点,他强忍住眩晕,朝预判点抬起右手——

    “轰隆——”

    刺眼的白光亮起,片刻后,一切归于沉寂。骆泗眨眨眼,他正窝在柔软的全身椅中,身体摊软,连胳膊也抬不起来。

    蛋型舱正在缓缓打开,光芒自缝隙间洒入。随之而出现的,还有一张张熟悉的脸。

    “米萨!”哈里斯睫毛湿软,眼下几点黑墨,好像刚刚才哭过。他小心翼翼望过来,脸上写满了惊喜:“你、你是不是赢了!”

    弗洛伦也挤在一旁,死死盯着他,眼中竟有些不知所措。骆泗对二人一笑,正想从座位上下来,身形便是一软。

    “唔!”呕吐感自胸膛翻滚而上,他捂住嘴,侧躺在座位里。哈里斯刚发出半声惊呼,一道人影瞬间贴上,似乎想要将他抱起。

    骆泗制止了他的动作。等那阵眩晕感过去,他才缓缓睁开眼。光线刺目,骆泗缓了半晌,终于回过神来。

    亚托维尔站在一旁,歪头看他,眸光藏在阴影里,显得有些晦暗不明。

    他背后站了无数的科研人员,全都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望向这具瘫软的身体。

    骆泗撑起身子,腿打着颤儿在地上落下。格林早就从模拟舱出来了,虽输掉了比赛,身体却没受什么影响。

    众目睽睽下输给一个预备军,格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虽然想立刻走掉,但担心气量显小,终究还是僵在了原处。

    见骆泗这副模样,他嘴角一动,却完全笑不出来。

    他是被一个b级精神力的废柴,以这种身体情况打败了吗?!

    “格林。”骆泗咳嗽两声,从模拟舱内站起。冷汗顺着颊边流下,他直视僵在那方的青年,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

    “请你,向我们预备军,向弗洛伦道歉。”

    听到此言,弗洛伦顿时睁大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哈里斯眸中又有泪珠在滚动,他见不得挚友受一点儿委屈,更何况,看起来他身体还这么难受。

    “都怪你!”他声音里带着哭腔,对着格林发泄道:“害得米萨这么不舒服!就不能不比吗,反正你都会输!”

    此言一出,格林脸色顿时变了又变。被人贴脸嘲讽,他咬紧牙关,几乎说不出话来。

    干脆一走了之吧——他刚迈步,亚托维尔就回过头,满脸平静地望向他。

    格林顿时僵在原地。

    亚托维尔剔透的眸子锁定住面前人,身姿坚挺。他唇一动,冰凉的话语流淌出来。

    “你害米萨难受了。”

    像是被豺狼盯上的野鹿,他无暇思考这句话里的意思,整个人动弹不得。

    满室目光压迫下,他捏紧双拳,最终不甘心地启唇,几乎把下唇咬出血来。

    “对对不起。”

    用不了多久,此战“伟大”的战绩便会传遍军营,使得他到哪里都抬不起头来。匆匆道歉完,格林便埋下头,疾步离开这个地方。

    这次,没有人再拦住他。

    众人望向骆泗的目光十分复杂,有钦佩,也有震惊。骆泗环顾四周,在哈里斯的搀扶下,深吸一口气。

    “接下来。”他轻声道:“是不是该继续介绍科研产品了?”

    没有人再敢轻视他们。

    作为军营里最大的集中科研场所,这里的确有很多有意思的研究。随着科研人员的介绍,骆泗渐渐把目光放在一支药剂上,介绍上写着“能最大限度在短时间内刺激精神力成长”。

    “感兴趣?”亚托维尔歪头问他。自骆泗从舱中下来,他好像十分关注骆泗的一举一动,整个人都贴在身边,随时将人护在身旁。

    骆泗点头。二人亲昵的举动早就吸引了整座实验室的目光,众人不敢多看,只悄悄往这边瞥。

    “这支药剂的原理是什么?”骆泗问。

    科研人员赶紧给他解释,目光还紧紧落在亚托维尔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上:“它只对基础好的人起作用”

    担心引起误会,他一本正经解释道:“增长幅度与原本的精神力息息相关,只对a级以上起作用,而且只有短时间内。等时间过去,药效就散了。”

    骆泗颔首,有些失望。他还以为有办法锻炼精神力,现在看来,这药只是类似增幅器一样的东西。

    亚托维尔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头一歪,银发从肩头滑下,落在胸前:“你没必要变强,我能保护你的。”

    此言一出,就是科研人员面上再淡定,也受不住朝那边看了好几眼。

    骆泗揉揉眉心,感觉自己身边黏了一只不受控制的大型犬:“上将,这个问题和你无关。”

    亚托维尔蹙眉,眸中滑过不解。在科研室参观了一圈,骆泗一无所获,时间却已悄然过去。

    三人前往军中为他们准备的宿舍,这一次,沿路碰上的目光不再是鄙夷,而是深深的探寻。

    他毫无所觉,来到宿舍后,便开始专心收拾行李。等差不多了,骆泗正准备出门,一开门,便撞上了熟悉的影子。

    亚托维尔站在门前,似乎正打算进来,手还落在门把上。见骆泗傻傻看着他,他将门彻底拉开,一把拉住骆泗:“跟我来。”

    “等、等等!”这只胳膊力度极大,根本叫人挣脱不开。骆泗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拉出房间。

    哈里斯和弗洛伦愣愣看着那扇门合起,还维持着叠衣服的姿势,手僵在半空。

    “上将他要带米萨去哪儿?”哈里斯惶恐道:“米萨好像不太愿意”

    弗洛伦倒是迅速回过神来,继续整理着手中衣物,头也不抬道:“别管他。人家是一对,大晚上的,能做什么?”

    哈里斯半晌才反应过来,脸瞬间烧得通红。他呐呐整理着手中衣物,一会儿又突然抬起头:“那米萨会不会痛?!”

    接收到他的祈祷,骆泗身体暂时还不痛,但心里真的挺痛的。

    他再一次被丢在了床上,还是那副不容拒绝的样子,还是那样被双手高锁。亚托维尔就这样压在他身上,气息依旧冰冷,表情毫无波动。

    脸却执意埋下,在他脖颈间轻嗅,气息痒痒的。

    骆泗很绝望。他抵抗着颈边危险的触觉,挣扎着开口:“亚托维尔,放开我!”

    颈边轻嗅的气息一顿,亚托维尔的声音传来,似乎十分疑惑:“为什么?”

    骆泗心中一喜。好歹这次是有回应了。趁着还能交流,他赶紧道:“这样不对,我是不愿意的,你不能强迫我,知道吗?”

    亚托维尔依旧没动,双眉微蹙:“可你是我的伴侣。”

    虽然依旧是否决,但至少没有进一步动作。骆泗绞尽脑汁想该怎么让他明白自己的意思,终于眼前一亮:“正因为是伴侣,才得互相尊重——你看,我从没强迫你,做过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吧?”

    亚托维尔缓缓点头:“因为你强迫不了。”

    骆泗一口气差点儿没提上来。他咬牙切齿道:“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该把我放在平等的位置上,而不是一个玩物,明、明白吗?”

    亚托维尔深深皱起眉。他好像花了很长时间,才想明白身下人话里的意思:“我没把你当玩物。”

    骆泗暂时不想和他深谈。他动了一下被高锁住的双手,见依旧不能动弹,只得绝望道:“你先放开我,我们才能继续谈尊不尊重的问题。”

    等了半晌,身上沉重的身体才缓缓退开。骆泗赶紧翻起身,他搓揉着发红的手腕,望过去的目光依旧警觉。

    床头暖灯洒下,这处房间被映得昏昏沉沉,晦暗不明。亚托维尔银发披散在背后,将他劲瘦的身躯包裹住。

    骆泗深吸一口气。气氛依旧危险,面前人甚至纽扣大开,连小腹都看得一清二楚。他赶紧移开目光:“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亚托维尔蹙眉。维持着衣襟大开的样子,他那双碧绿的瞳孔被灯光一照,顿时熠熠生辉:“我不明白。”

    他是真不明白——几乎是瞬间,骆泗就能这样肯定。与亚托维尔接触得越久,这个人身上的违和感就越浓,几乎叫人忽视不了。

    无论是丝毫不近人情的处事方式,还是完全依靠直觉的行动。能力越再强,他身上的“缺陷”也就越明显,估计不只是骆泗,绝大多数人,都意识到了亚托维尔上将的不正常。

    想到总是形单影只,甚至连与“挚友”相处时,都维持那副冷冰冰模样的人,骆泗心中莫名一软。

    身前男人依旧像刚出鞘的刀锋,危险且不容接近,但看他默默等待的样子,骆泗又觉得,可以试着为他做些什么。

    他一下翻起身,在床上正襟危坐。顶着亚托维尔目光,骆泗深吸一口气,缓缓道。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约法三章。”

    亚托维尔微微偏过头,玻璃一样的眼珠剔透,满是面前人的倒影。

    他学着骆泗,在床上跪坐好。

    高大的身躯一动不动,似乎在等面前人把话说完。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月寅染白霜、缘妙不可言、昼夜暮晓、楚辞、放肆9917悲惨的大号的地雷x1,谢谢你们,努力码字去啦!

第33章 先婚后爱(7)() 
“第一件事很重要;希望你能仔细听。”

    骆泗顶着压迫感开口。面前人精神力实在太强,与他这样近距离接触,骆泗只觉得背上冷汗直冒;好像压了一块千斤重的石头。

    “我很尊重你。”骆泗勉强自己忽视压力:“无论是你的行事风格、为人处世;还是交友,都带有强烈的个人主义风格。我不想做过多干涉。”

    那道目光越来越强烈,几乎将人盯穿。骆泗强忍着压力说:“所以你是不是也该尊重我一下?”

    亚托维尔依旧望着他;目光深沉:“比如?”

    骆泗陷入沉思:“比如咳,不要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他拍了拍床铺。

    亚托维尔好像听明白了;眉头紧锁;专注地看着他:“但你是我的伴侣。”

    骆泗紧张得话都快说不出来了:“我们没有感情基础这种事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能做;知道吗?”

    见面前男人陷入沉思;他补充道:“这是程序绝大多数伴侣都是这个样子的,亚托维尔。”

    当然;他并不打算解释419这类问题。

    那双碧眸依旧锁定住他,亚托维尔不发一语,似乎仍在思考。

    趁他还没反驳;骆泗赶紧说出下一条:“第二。先忘记伴侣的事;把我当成一个普通人对待吧。”

    这次;不用丝毫考虑;亚托维尔便开始摇头。

    虽然幅度很轻,却十分坚定。

    骆泗只能退而求其次:“那至少别在外面喊我伴侣,可以吗?”

    “为什么?”他声音平静;仿佛只是单纯觉得奇怪。

    骆泗没法直说自己想离婚,他挠了挠脑袋:“你很强,各个方面都远胜于我,所以”

    想起什么,骆泗后知后觉拉起被子,把自己裹好:“我不想活在你的影子里。”

    这个理由没能说服亚托维尔:“我们是法定关系,这么称呼你,是我的合法权利。”

    骆泗挣扎道:“但我们并没有夫妻之实。”

    这又牵扯到第一个问题了。亚托维尔深深皱起眉:“那就做。”

    见事情又有往危险方向狂奔的苗头,骆泗头疼得不行,只得折中道:“刚才说了,我们需要互相尊重,特别是没有感情的时候——这样吧,亚托维尔,我们先培养一段时间的感情,可以吗?”

    亚托维尔沉默地望着他,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

    骆泗趁胜追击:“直到我们互相允许之前,不要做亲密的事,不要强迫对方,不要黏我黏得太紧”见对面人想开口,他赶紧道:“那最后一条不算——总之,我们先自然地相处一段时间,好不好?”

    说完,他吞了口唾沫。

    与亚托维尔的交涉无疑是毫无保障的。面前人一只手就能制住他,如果亚托维尔不愿意,骆泗根本无路可退。

    更何况,还有天生的压迫感作祟。仅仅是这样相对而对,已经让骆泗坐立不安。

    房内静了半晌。就在他以为交涉失败的时候,对面人缓缓点了点头,似乎是同意了。

    “不该强迫伴侣,因为我,应该爱护你。”亚托维尔薄唇翕动,声音像大提琴一般醇厚。

    骆泗心弦一动,差点喜极而泣,忙不迭点头。

    不说其他几条,只要最重要的这一点通过,已经是一道重要的里程碑了。

    然而骆泗还是太过天真。等睡觉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亚托维尔只是说不做而已,没说不能搂在一起。

    这具身体十分瘦小,和命运之子相比,不过将将没过他的胸口。像一只大型的毛绒玩具,骆泗被亚托维尔抓进怀里,双臂紧箍,牢牢地搂住。

    亚托维尔只穿了衬衫,温热透过背后的布料传递进来,带来些许暖意。命运之子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呼吸冰凉,喷洒在那方软肉上。

    骆泗被压得动弹不得,身后不断传来可怕的气息,像把他架在悬崖之上威胁。

    知道亚托维尔是无意的,骆泗只能憋着一口气,闭上眼睛。

    他在这个陌生的怀里窝了一宿,一秒钟也没睡着。

    第二天起床,骆泗揉揉青黑的眼睛,满脸疲惫地从床上起身。薄光自窗帘洒下,照亮桌上泛乌的纱布。

    亚托维尔站在穿衣镜前,一身军装妥帖,包裹住劲瘦的身体。

    听见背后动静,他头也不回,将帽檐压低:“去餐桌前坐好。早饭即将送达。”

    骆泗打了个哈欠。昨晚浅眠的时间没超过半小时,他脑子还是懵的。直至开始进食五分钟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

    作为最高司令官,上将的早餐是才烘焙完成的吐司,同时配有滑腻的奶油与酸甜的蓝莓酱,这种珍馐在军中已属罕见,理应慢慢品味,然而

    骆泗捏着吐司,观察命运之子吃饭。

    亚托维尔将三片吐司合在一起,叠得整整齐齐。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那头耀眼的银发上,仿若镀了一层光晕。

    他碧眸平静,又将吐司对折了一层,才不疾不徐,优雅地张嘴。

    三分之一的吐司不见了。

    骆泗睁大眼睛。若是细嚼慢咽还好。看面前人喉结滚动的速度,也许根本没经咀嚼,那口面团就已经滚进胃里了。

    他抓紧吐司,看一眼旁边被弃之不用的果酱,有点吃不下去:“那个你这样吃,有味道吗?”

    听骆泗说话,亚托维尔动作一顿。他将吐司换了一边,重新递到唇边。

    “无妨。”他面色平静:“这种进食方式,能有效的提高摄取效率。”

    骆泗看不下去了。离开始参观的时间还有四十分钟,他们根本不用管什么“效率”。

    他将自己手中的吐司摆回餐盘,示意亚托维尔把食物递给他。

    看着那只摊在自己面前的柔软掌心,亚托维尔静了片刻,才把被自己咬了两口的吐司递过去。

    还仔细地摆在了正中央。

    骆泗无语的接过,毫不犹豫把吐司拆开,在中间仔细涂了一层果酱。

    粘稠的紫均匀地陷在软白面包上,他学着亚托维尔,把三片吐司合得严严实实:“来,现在试试。”

    亚托维尔重新将吐司拿回手中。他看了许久,似乎在推测这其中的不同。半晌,才咬下第一口。

    “怎么样?”骆泗赶紧问道。

    亚托维尔腮帮子鼓动两下,表情依旧冷淡。那头银发垂在肩头,随着动作轻微起伏。

    他又咬下一口,用后槽牙咀嚼二十下,最终得出结论。

    “效率降低了。”

    迎面泼来一头冷水,骆泗无言以对。亚托维尔仔细看着他的反应,见他要开始吃饭,才问了一句。

    “你喜欢这样?”

    骆泗拿起手中满是果酱的吐司,咬了慢慢一口,鼓着脸点了点头。

    对面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骆泗没再在意,等吃完吐司,便拿过一旁的毛巾,将嘴擦拭干净。

    亚托维尔同样,他仔细将每一根手指擦拭完,直到都擦过三遍,才戴上手套,布料上一丝皱褶也无。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门。今天是去练兵场参观机甲的日子,看这架势,又是亚托维尔亲自带他们几个去参观。

    骆泗其实很想不通,身为整所军营的最高指挥官,命运之子真这么有空,能成天带他们几个预备军到处游览?

    “米萨!”刚走出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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