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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的画风总不对-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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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仅用了一场两个小时的紧急会议,邹奕就把年底的工作总结交代了下去,然后开车带绪央回到了位于水岸华汀的家中。
兔精正和奥汀一起玩着我用纸团堆房子然后你来推到的幼稚游戏,看到邹奕回来有些意外,但随后就被一脸迷茫地塞进了一辆白色家用车中。
奥汀在后座上兴奋地用脑袋拱着自己神色茫然的小主人——要出去玩啦!出去玩出去玩去玩去玩!
兔精歪着头看着兴奋非常的奥汀,“什么?”
奥汀也不在意兔精听没听懂,依然兴奋地攀在车窗旁,随着车外景色的越来越熟悉,它的尾巴忽然停驻在了半空中,而后缓缓耷拉了下来。
“知夏”宠物店内一如既往的热闹非常。
“奥汀来了呀!”熟悉奥汀的店员看到邹奕进门便主动地迎了上去,“邹先生今天是要来给奥汀检查身体吗?”
邹奕将奥汀拉到自己身旁说道,“不,只打算寄养一段时间。”
听到不是给自己剃毛打针后,奥汀耷拉的毛绒尾巴又重新摇晃了起来。
听到邹奕的打算后,店员却有些为难,“啊,真抱歉啊邹先生,我们店里几天前就取消了寄养服务。”
“这样吗?”邹奕思考了一下自己宠物的新去处,顺便拉紧了熟稔地想去后院玩的奥汀。
幻化为人形的兔精抱着绪央也走进了店里,听到店内不能寄养宠物后,小声询问道,“师父,我们不能带着它一起回去吗?”
绪央低声回道,“太危险了。”
正在这时,宠物店的老板出来,在看到邹奕的同时也发现了他身后抱着绪央的少年。
“没事,奥汀可以留下,我也正好有事情想和邹先生谈一谈,不知方便吗?”
邹奕虽然不知道他和自己有什么能谈的东西,却也答应了下来,“可以。”
见邹奕答应了,店老板没再说什么转身先一步走上了楼。
邹奕跟在后面进到店二楼的不开放区域,然而一进到门内,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钳住颈部狠狠按在了墙边,“他居然为你引来了天谴!”
万俟凌厉的目光死死钉住邹奕的眼睛,“你究竟何德何能!”
“任何人都没有资格用这个问题来质问他。”绪央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二楼的厅中。
“我不管你到底是谁。”他躬身跳上万俟钳住邹奕的手臂上,冷冷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说道,“立刻放开他。”
第59章 远行()
在绪央冰冷的注视下,店老板的手不禁卸掉了一丝的力气,邹奕察觉到喉咙处力量的松懈,抓住机会反擒住他的手,转而将人死死按在了地板上。( )
“你究竟是谁?”
万俟远偏头看了一眼压制着自己的邹奕,反而平静地问出一句,“得到答案了吗?”
绪央有些莫名其妙,而邹奕却在一瞬的莫名后马上意识到了男人口中的“答案”所指的是什么。
男人刚才的质问同样也是他一直扪心自问却得不到答案的一个问题。
金钱、权势、地位。。。。。。。在这场爱恋面前,他立身于世的所有资本变得那样渺小到不值一提,他穷尽所能付出的,只有自己单薄的爱意。
而更多时候,是眼睁睁看到对方受到伤害后的自责与无能为力。
在恋爱中如此不对等的接受对方的付出,自己又是何德何能?
而绪央对此的回答是什么呢?
——任何人都没有资格用这个问题来质问他。。。。。。
邹奕收回手,他看着绪央走到窗台前,映着晌午透过玻璃照射进来阳光,低下头嗅着花盆中茂盛的成簇小花。
万俟远坐起身来,在地板上揉着自己扭伤的关节,他似笑非笑地对着窗台问了一句,“你难道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吗?”
“明明是我把麻烦带给他。”绪央在窗边仰起头,被阳光纹入的眸色变得更加灿烂金黄,“他本来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是我的出现,把这一切打乱了。”
万俟远只是笑,目光中带着淡淡的眷念和哀伤,却像看到了更远的地方。
——阿远。。。。。。是我没有用,如果我的眼睛没有坏掉,如果。。。。。。。
“是我毁了你本来安稳地生活。”万俟远低下头捂住眼睛,笑着笑着,却哑住了嗓子,“错得明明是我啊。。。。。。。”
绪央被香得怪异的鲜花熏得打了个喷嚏,而后任由缓缓走来的男人将自己捧在手掌中,然后被纸巾轻轻擦了擦鼻尖。
绪央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仿佛近在咫尺的呼吸,忽然幻化出人形,出现在了邹奕的怀中。
他抬头,主动贴近男人的嘴唇上,轻轻说道,“邹奕,你已经很好了。”
邹奕温柔地在那张嫣红色的唇上吻了吻,刚刚抬起头来,却被绪央拉住领带再度亲了上去。
简单的亲吻结束后,绪央伏在邹奕怀中,气息不算平稳地从虚空中拿出一个做工精妙绝伦的白玉锦盒,打开后,里面镶嵌着的正是邹奕当初为他亲手带上的求婚素戒。
“一会儿把这个系在我的脖子上。”
话的尾音还未落,人已经重新回到了小小的一团。
邹奕从锦盒中拿出戒指,正想用什么来系时,万俟远已经从抽屉中拿出了一条被夹在书页中的细长红绳。
他捏着红绳在头尾简单地挽了几下最后打上结,就成了一条简单的项链。
万俟远将项链递给邹奕,“这可是家传宝。”
邹奕将项链穿过素戒,然后弯下腰把红绳系在了绪央柔软温暖的脖颈上外。
垂在胸前的银白色光芒闪耀了片刻,就藏匿在了绒起的雪白皮毛间。
万俟远看了那戒指最后一眼,对邹奕说道,“既然你觉得自己保护不了他,就多做点儿自己能做的事吧。”
绪央跃到邹奕肩头蹲下身体,看着眼前只寥寥见过几面的男人,分明是陌生到不存在丝毫记忆的容貌,却能从那眼神出看出那独属于一人拥有的痕迹。
然而在他身上,却又看不到半分属于妖怪的蹊跷。
“你究竟是什么人?”
万俟远将身体撑在似乎摇摇欲坠的书架上,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我已经是过时之人。”
绪央没有再追问,万俟远依旧笑着,转而把视线看向邹奕,“奥汀就陪我留在这里吧。”
顿了顿,他又说道,“外面那个男孩儿也留下吧,他现在还不适合去溯蒙。”
“为何?”关于万俟远如何得知自己要去溯蒙这件事,绪央没有去问,他心中隐隐有一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却因为太过难以接受而被刻意地隐藏了起来。
男人看到绪央眼中的迟疑与猜测,却什么也没有说。他走到窗边,静静地看了会儿在一楼小院中和奥汀玩儿十分开心的少年,然后说道,“你没有发现吗?自己收留的这只妖怪,是一只犼。”
《偃曝馀谈》有载,形如兔,两耳尖长,仅长尺余。狮畏之,盖吼溺着体即腐。体型虽小,亦能搏龙,胜后以其食之。。。。。。
虽然不能确定万俟远的真正身份,但绪央最后仍决定把兔精和奥汀一起留在了这里,临行前,兔精还有些不舍,拉着奥汀身上的牵狗绳站在汽车旁,红着眼睛看邹奕发动汽车。
绪央看着兔精也觉得有些不忍,他从邹奕的腿上跳下,来到副驾驶窗前,微微抬起手,用法术幻化的风轻轻拂过兔精通红的眼圈。“对不起,师父现在还不能带你回去。”
兔精点点头,想说些什么,张开嘴却只剩下压抑的抽噎声。
绪央虽然是第一次当师父,却也明白自己的不尽职,最后不禁多叮嘱了一番,“师父在你的乾坤袋里放了些东西,应该对你的修行有些用处。”
“自己在外小心那些气味儿不对的人,他们身上可能带着法器。”
“在这里住的如果不习惯就给邹家大姐打电话出去玩玩吧,修炼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兔精一个劲儿地点着头,绪央断断续续说了许多,临走时,一直在旁边沉默的邹奕也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兔精。
“背面的电话,如果遇到什么‘人’方面的麻烦,就打给他。”
兔精有些意外地接住信封,“谢谢师娘……”
邹奕不大自然地咳了一声,对兔精旁边的万俟远点头示意,“有劳。”
万俟远摆了摆,“一路顺风。”
发现自己不用和小主人分开的奥汀在原地咬了会儿尾巴,直到汽车发动机响起了嗡鸣,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道别:“汪汪——”
邹奕交代完一切,将副驾驶上的绪央捞回到自己腿上,终于开车绝尘而去。
事后兔精把信封打开,发现里面除了一把银行保险柜的电子钥匙之外,还有一小块看不出材质的斑驳碎片。
兔精疑惑:“这是什么?”
万俟远:“你师娘找来了好东西啊……”
邹奕将汽车往西行驶了三个小时,路上买了些适合绪央口味的蛋糕热饮,便直接开上了直通溯梦山所在地的高速公路。
过了旅游黄金周的高速路上汽车寥寥无几,邹奕聚精会神地将车速开上了一百八十迈,偶尔还能抽空看一眼抱着奶茶杯小口小口嘬着吸管的绪央。
“前方路段限速一百二十,您已超速……”
尽职尽责的导航仪第六次发出了超速警告,邹奕看了看仪表盘上的数学,最终选择关上了汽车导航。
绪央透过车窗看到外面飞驰而过的树影,随后放下用爪子环抱的纸杯,跳到了男人腿上。
“我开得太快了吗?”邹奕缓下车速,然后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绪央脖颈处的皮毛。
绪央没说话,只随着邹奕的掌心蹭了蹭,然后弓腿用爪子勾住了他的衬衫。
“邹奕。”
“嗯?”
“你做得已经足够了。”
邹奕有些诧异地低下头,绪央伸出舌头舔在他的唇角,再次认真地重复了一遍,“真的已经足够了。”
邹奕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唇角,然后露出一种温柔而又无奈的笑容。
“真想吻你啊……”
入夜时分,车子终于驶入了山城风景区外空旷的停车场中。
这是绪央第一次下山所到达的地方,他还记得入世之初面对一切事物时产生的茫然与不安。
他修行三千余载,练就一身通天法术,在置身于完全陌生的现世中时,却只感到了无所适从。
他身负劫数,漫无目的地从山间闯入闹市,与千万数芸芸众生擦肩而过,却终究没有错过那个在生死关头本能地将他护在身下的男人。
夜的风吹拢起满地枯黄的落叶,不过短短几个月的光景,却早已不负当初的郁郁葱葱。
亦如在千百年的斗转星移外的不期而遇,也已经在潜移默化间将原本的轨迹变了模样……
邹奕停好车后,就被绪央带到了景区一处极为险峻的山峰脚下,这里并不属于什么热门景点,常年缺少修缮的藤条盘绕在在上山必经的入口处,沉默地守卫着这处人迹罕至的山峰。
绪央轻巧地跃过藤蔓跳到一块突起的石阶上,见邹奕也在其中找到了下脚处,便放心地在前面带起路来。
开凿时间过于久远的石阶大多都已经有了风化,绪央身为大妖有神行千里的术法,往来溯蒙时对这个地方也不过只有转瞬的记忆,这一次为邹奕带路,才发现仅仅是登完这条路对于普通人来说都已算得上是非常之艰难。
而古往今来,凡人去往溯蒙山中的路也仅此一条,任谁也不能免俗。
断断续续走了不知几个小时,这条山路却好像一直没有尽头。山间吹来的风穿透过邹奕裹紧的风衣,将内里都变得一片冰凉,绪央跳到他的颈间,想用身体稍微帮他暖和一下,却反而被男人揣进了唯一存有温度的胸膛。
“怎么冰成这样?”
邹奕又心疼地将胸前的衣服裹了裹。
绪央从领口处伸出头,他扬起头蹭了蹭男人的下巴,随后就看到前方的石阶渐渐罩进了一片薄雾中。
“穿过那片雾,就是牙犀路了。”
他说罢,从邹奕衣服里跃身出来,倏然拉长了身形。
“牙犀路共有九九八百一十阶石梯,其内不能使用法术,但妖兽多有修为护体不觉难过,与你而言却并非如此。”
绪央站于迷雾之初的那处石阶,对随后而来的邹奕伸出手。
“我来带你上去。”
第60章 面见()
邹奕并没有拒绝,他踏过一片陡峭的石阶走到绪央面前,伸出手来,与其十指扣紧。
绪央转过身去,一只手背在身后,拉着指尖冰凉的男人走入迷雾之中。
初时的薄雾在石阶往上变得越来越浓,除了脚下所踏的青石,周遭的一起仿佛都迷失在了无尽的浓雾之中。
邹奕跟随在后亦步亦趋,但走了一会儿,前面领路的绪央却忽然顿住了脚步。他以为是雾中出了什么意外,随即警惕地止住了迈进的动作。
然而绪央却只是举起两人交握的手,拿到唇边哈了几口热气。
“我现在使不出法力,只能先这样了。。。。。。”
绪央低缓的声音中满含着忧虑之感,他微凝着眉心,又抬起另一只手搓着邹奕冰冷的指节。
邹奕无声地牵起嘴角,跨前一步,解开风衣将绪央拉入怀中整个包裹了起来。
“这样就暖和多了。”
又走了不知多久,浓雾渐渐散去,面前的一切也变得豁然开朗起来。
银汉星河,夜幕如瀑,在薄雾环绕间,一条平缓笔直的石阶山路镶嵌于高耸巍峨的山峰之间,一眼望去,似有登天之势。
这便是去往溯蒙山的必经之路——牙犀。
九九八百一十阶石梯,任你法术通天,也无可例外。
绪央拉着邹奕踏入牙犀路的第一阶,后者借力将二人交握的指间紧紧扣住,缓缓并肩前行。
直至天光乍现,才终于看到仿若伫立于苍穹之顶的溯蒙山门。
邹奕也游览过不少名川大山,但这样雄伟磅礴的景象却是平生第一次见到,内心震撼到无以复加,被绪央轻轻拉扯了一下,才重新回过神来。
前来迎接绪央的守山小妖是个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童子,头上左右扎着两个乖顺的垂挂髻,眉心正中镶着枚娇艳欲滴的朱砂痣,粉衫粉鞋,姿容娇俏。
看到绪央走近,便恭顺地称呼了一声“师叔祖”,但转眼看到后面的邹奕,却立刻瞪大了一双杏核眼的眼睛,“啊呀!是人!”
“嗯,是人。”绪央平静地应了一声,挽过邹奕的手,将他拉入山门之内。
溯蒙山内灵气纯净充裕,即使已经入秋有些时日,却依旧绿意勃勃,天也是极澄澈的湛蓝,偶尔有成群结队的飞鸟,悠然地扇动双翅,落脚于天边尽头处绵延巍峨的群山之中。
绪央把邹奕直接带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清净的院落中已散了一地雪白的梨花花瓣,踩上去沙沙作响,带起阵阵扑鼻的幽香。
“这就是我住的地方。”绪央松开挽着邹奕的手,独自走到梨花树下的那张石桌旁,拂开上面落满的白色花瓣,摆上了几只墨玉的酒盅。
邹奕走进院落中,随后弯腰捻起落在脚边的一朵梨花,放在鼻尖深深闻了一闻。
也不知是不是爱屋及乌的缘故,他觉得连同绪央院中的落花,都仿佛比外面的要香上许多。
绪央起了一壶新酿好的梨花酒,斟好一杯后看到邹奕仍对着手中的落花出神,便走过去将酒盅放进了他的手中。
“在想什么?”
邹奕微微笑起,就着绪央的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而后自然而然地将双手揽在了他的腰间,“我在想,到底是多么好的一方水土,连一株梨树都养育得那么与众不同。”
绪央低头轻笑了一声,在邹奕怀中转了个身,将后背依靠在了男人的胸口上,缓缓说道,“溯蒙山既有仙山之名,一草一木自然也都带上了些灵性,我五师兄所收的徒弟,便是这山中草木开智修炼成的。”
“五师兄?”邹奕有些意外,他只听绪央提及过自己的师父,却没想到还另有几个师兄。
绪央解释道,“我师门原有九个弟子,我排行第八,但如今留在山中的只剩下二师兄白炎,五师兄沈茗与小师弟箴眸。”
邹奕听了绪央的话,不禁弯下眉角,在他耳边低声调笑一句,“小八?”
绪央早就听惯了这个称呼,但不知怎么,由邹奕口中唤出来却变成了另一番意味。
他不自然地错过头去,杯中残存的梨花酿滴落在了脚边,微醺的酒气透过指缝滑入掌心之中,包裹起一拢若隐若现的记忆。
“我还记得第一次喝到这酒的情景。。。。。。”邹奕取过绪央手里的酒盅,将那只沾染了酒香的手指握住,捧到了唇边,然后极虔诚地,在那佩戴着指环的位置深深地落下一枚亲吻。
如此纯粹简单的动作,却比耳鬓厮磨还要来得亲昵。
正在这时,绪央却倏然抽出手指,转过身来将邹奕挡在后方。
“登徒子!纳命来!”
话声刚起,绪央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虚空中抽出本命宝剑抬手格挡,电光火石间只听得一声铿锵碰撞——
最终,神兵相接的剑气使得院落中硕果仅存的一个石凳也灰飞烟灭。
“白二你想干什么!”
“绪八你放开!我要让这个登徒子尝尝我白炎的厉害!”
血红色的长鞭在半空中划出凌厉的弧度,绪央收起宝剑,徒手抓住那鞭子在腕间卷了几折,才对怒不可遏的白二叱喝一声,“什么登徒子!他是我夫人!”
白二仿佛被一记利箭穿膛而过,捂着胸口堪堪退了半步,索性连本命法宝也不要了,指着比绪央还要高出一点儿的邹奕难以接受地张张嘴,竟不知该说点儿什么。
邹奕觉得自己这时不应该站着不动,便仿照古礼对面前的躬身拜了一拜,而后称呼了一声,“大伯哥。”
白二感觉自己就要吐血了。
绪央忍不住笑了一声,拉起邹异,把白二的鞭子递给他,“大伯哥给的见面礼。”
邹奕手臂一沉,手中的血红色鞭子忽然变成了一根珠光宝气的翠玉如意。
“多谢大伯哥。”
“罢了罢了。。。。。。”白二一脸沧桑地适应了这个称呼,然后从虚空中抓出一个烟袋锅子,在墙上磕了磕后用法术捏出一小簇火苗点燃了。
“老八啊,师兄本以为你娶得会是个像小九那样白白净净的一位小公子,还与你五师兄商量着要如何教授你。。。。。。。。”说到这里,白二忽然顿住了,他想起刚才进门时看到的景象,徐徐叹了声气,“自然,看来也是用不上了。”
绪央没明白白二欲言又止后的含义,只当他是不习惯邹奕的打扮,“”
白二也没再多说什么,看了眼石桌上的酒酿,对绪央道,“绪八,给师兄烫壶酒吧。”
绪央去桌前准备酒盅与暖酒的小炉,邹奕见白二目光分明放在自己身上,便自觉地走上前,“这次来的匆忙,没有给各位师兄弟准备礼物,是我失礼了。”
白二端着烟袋锅,对邹奕微微点了点下巴,轻轻扫过袍袖,一副白玉石的桌凳便出现在了二人面前。
“坐吧。”
二人落座之后,白二将邹奕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他虽然打扮怪异,好在模样是极端正的,加之初到溯蒙便不卑不亢一派落落大方,也隐隐有了种“此人可以入眼”的感觉。
一番比较之后,白二微微点了点头,他收起烟袋锅,双眼直视邹奕的瞳眸,低声缓缓问道,“你既然早知晓绪央乃是狼妖,为何还会倾心于他?莫不是因为他法术通天,你便起了贪欲?”
邹奕笑笑,“师兄这样说,到底是轻贱了我,还是绪央?我如果早存了这份心思,想必今日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白二脸上出现片刻诧异表情,他没料到区区一个凡人居然能抵抗自己的蛊惑之术,但随即便露出了玩味儿的神情,“倒是个能言善辩之人。”
邹奕道,“晚辈是真心爱慕。”
白二抬眼看看稍远处的背景,对邹奕道,“绪央虽为妖兽,但幻化人形后样貌却是一等一的好,本座不信你没有因为这个生出那些心思。”
邹奕坦然,“确实因此一见倾心。”
“你既然口口声声说自己爱慕他,也应该知道他身为妖兽不同于你们凡人,不会只有那一副样貌。”
说罢,他抬手捏出一诀,“若他变成这副模样,你可还能说自己爱慕他?”
邹奕在白二的示意下转过后,发现在石桌前的绪央忽然变作了白发兽耳的模样。
邹奕心下一动,注视了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转过头来,“自然亦如是。”
“。。。。。。”白二觉得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对,随即又捏了诀来,“那若是这样呢?”
然后邹奕便又看到了绪央原身下那雪白柔亮的皮毛。
邹奕:“仍如是。”
白二不甘心地又抬起手,“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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