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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虫族女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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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人总不能一直想着过去的事情,”小女孩直起身,“想那么多也没用,我便对自己说,好好过好每一日便是,姐姐,既然过去不愉快,便不要去想。”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阿恒这才发现这看来清冷的小姐姐其实也不是像她想的那般清冷。
之后便是夜深人静。
吹灭了散发着微弱光亮的油灯,她先进了最里面,将外面的位置让给了婕铃,阿恒偷眼看了身侧将双手放在小腹上、平静闭上双眼的少女,想起今天不甚愉快的聊天,她也找不到开口的地方,于是便偷偷看了她一眼。
她可真美呀。
她可真好看呀。
然而想起今日她竟然涌起的那个猥琐的念头,她不由有点尴尬,赶忙闭眼,将被子往头上一蒙,睡觉。
本以为今天这么尴尬,她一定睡不着,没想到她还是很快便睡着了,梦中,她看到一片一望无边的森林,浓郁的翠绿色彩在森林之间流淌,她看到那些树叶的叶脉、经络无比清晰,点点荧光在树叶之间流淌。
脚下是软绵绵的草地,她赤着脚在柔软的草地上行走,时不时看到有一些虫类在林间出没,有的她叫得出名字,更多的是叫不出名字的虫子,那些虫子的身体上也覆上了一层柔光,看起来倒是没有现实中那般恶心了,于是她凑上前去,就看到一只被包裹在七彩泡泡里的萤火虫飘到了她的身边,她甚至能看到萤火虫的腹部,一点荧光一闪一闪的。
这么真实的梦她可是从来没有做过了,眼前看到的风景绝对比过去任何梦境都要真实,她也清楚自己身在梦中,不过眼前风景如画,不好好欣赏一下是可惜了,想当年她自己的画作可是荣获过省一等奖的,甚至还有一位画家对她做出了极高的评价,这些都让她走在了大多数一道学习的同学前面。
如果这里的风景可以入画,她想这一定是世间少有的美景。
她在森林中独自行走,深大的灌木丛中是一些不知名的菌类,大的比大伞还要大,小的就只有一指粗细,淡淡的紫色荧光散发而出。
她低下头,摘了一朵蘑菇。
于是她就清晰的看到蘑菇在她眼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上面的紫色荧光瞬间将她包裹住。
随后的画面就模糊了。
第28章 恐惧()
现实中。
本已开始修炼的婕铃骤然睁开了眼睛,一脸无奈的拿开了女童横在她脸上的小手,又轻轻挪开了她放在她小腹上的脚丫子。
她刚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一片广袤无垠的森林,无数绿色的光点闪烁其间,她透过翠绿的,层层叠叠的树叶,隐隐绰绰看到有个孩子在森林里行走。
她想上前去看看那人。
然后就被一脚踹醒了==
对于睡眠她要求也很少,这一会儿小憩已让她恢复了精力,她侧过身,将棉被给阿恒盖好便穿上外衣,起身出了房门。
窗外月光明亮,破庙外,一条小小的、蜿蜒的小路朝前延伸,折过一个弯道便是官道,星空明亮干净。
每一次仰望星空,她的心境都是同样的渴望。
天下天下,掌权者都在为天下汲汲而营、机关算尽,又有何人知晓天空之上是怎样的光景,是否神仙遍地且有开天辟地的威能,是否能看到无所不能的神灵在宇宙中自由翱翔,他们是否在俯瞰着凡间冷眼望着尘世间的悲欢离合且只当做是一场磨炼。
直到十年之后,她飞上天空,亲眼看到了璀璨的星空,看到了那些悬浮在一望无边的星空中的星云星系,那些闪耀着数千种光华的、就像时间与空间都静止了的画面,这才发现自己过去对星空的想象是如何的空洞和贫乏。
她慢慢走上前去,爬上了其中一块最大的石头。
月光中似乎蕴含了一种温柔的能量,这也是她能修炼内力后认为自己是妖怪的原因,传闻中,那些妖怪便是吸收日月精华化形而来的,她盘腿坐在石头上,双手自然而然结印,一手朝天,一手向地,在修炼方面,她有一种近乎强大到恐怖的本能,体内的内力在月光进入体内的一刻尽皆沸腾起来,前几日吸收了那名宗师的一只手掌,如今吸收的内力又被她分解,融合,那是与归魔宗青年将领寒见打入她身体内完全不同的体系,她静下心神,梳理着这些在她看来杂乱无章的内力。
浑浑噩噩的时间里,她以本能修炼都能变成这样,这次她投入了全部心神,也便更是事半功倍。
体内的每一寸经脉、每一个地方都随着她的改造慢慢舒展。
万籁俱寂,这里离城中还有一段距离,隔着重重树木,便也听不到城池的喧嚣,只有各种虫子发出单调的叫声。
于是她便放松身体,全身心的沉浸入这玄妙的修炼世界。
阿谦是被尿憋醒的。
与阿恒一个人一个单间的待遇不一样,他是与新认的养父二叔几个睡在同一间房间的。
这间房间是破庙的侧边的一处厢房改造,与其他厢房四处透风相比,这一处在养父几个大男人修修补补之后也勉强能遮风挡雨,阿谦留在这里之后,他们便连日去外面拾了稻草晒干,阿恒自己简单的用百家布封了一个床单铺上去,这就是他的新床。
几个大男人白日里劳累了一天,夜里也睡得比较沉,阿谦醒来后摸了摸自己怀里的金子,又想起顾执事给他喂下去的药丸,原本还残留的三分睡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不想死。
对于顾执事这样老而成精的人来说,唯有乖乖听话才能有条活路,若是和她耍心机被发现。
他在此想起那个因挑衅顾执事脑袋被捏成软泥的倒霉蛋,不禁打了个寒战。
轻手轻脚的起身,却见身边的养父翻了一个身,迷迷糊糊的问:“去哪?”
阿谦小声道:“夜里水喝多了,去尿尿。”
养父闭上眼睛:“去吧,小心点。”
他答应了一声,出去的同时还不忘记带上门,而另一只手,还下意识的摸着这块金子。
他想着,或者等到长大了,他就可以用这块金子给自己买一些体面的衣服去花楼里喝花酒,然后,过上其他乞丐都想不到的幸福生活。
找了个地方回来,他转角,却看到一个人坐在石头上。
那块石头相比较其他石头都更为平滑,平日里闲来无事他也喜欢和阿恒一道躺在那块石头上,这时候,他没有选择走上前去,而是选择停在这里观察。
也是他运气好,这一次婕铃修炼全部心神都投入其中,若没有感受到外界的危险,她是不会发觉周围有人窥视。
于是他便看到了婕铃身体周围,似乎有看不见的气劲从她体内散发而出,她的身体周围的空气以缓慢的速度逐渐扭曲,离她身体越近的位置越明显,那些扭曲的透明气劲活动便愈来愈快,她身上衣袍无风鼓荡,一身破烂硬是被她穿出了仙风道骨的韵味。
随后,他就看到她的周围,无数旋涡状的气流形成,围绕着她旋转,升起,消散。
他近乎以为这一幕是在梦中才会看到的情形。
他揉了揉眼睛,眼前的少女盘腿而坐,双手捏了个手印,双眸微瞌,似没发现他的窥视。
突然间,他想起了顾执事的话语,如果没有错的话,那么眼前这个少女就是连续残杀了五个人的杀人凶手。
白日里他也听到了一些流言。
那几个人儿就是从那边那间花楼里抬出来的。
据我侄儿的朋友的朋友所说,那几个人身上的骨头都被捏碎了,尸体也都残缺不全,看上一眼估摸要做几天的噩梦。
多大的仇,竟让他们是死无全尸。
想到这里,他也不敢多看,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里,一晚上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起来,阿恒便惊奇的指着他的眼睛道:“你昨夜是去哪里野了,怎么眼睛看起来像是被人揍了两拳一样?”
阿谦便道:“昨夜不知为何,没睡好。”
紧接着他便看到婕铃从房间中走出来,这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少女
为什么会选择留在他们家。
如此危险的人物,就连顾执事提起来都带了几分忌惮人物,为什么会留下他们家这样一穷二白的地方,他不明白。
还没等阿谦想明白,养父几个人简单的打理一下吃了几个粗面馒头,准备好干粮后便带着阿谦便去码头搬货了,这几日来往客商多,码头上的工钱都比平日里高出了三个铜板,不趁着现在多努力些挣点钱,冬天的日子便会难熬,毕竟,最艰难的是冬天,那是讨饭都艰难的日子。
阿谦心下也松了一口气,毕竟每次对上婕铃毫无感情的眼睛,他的心都要发紧一番。
阿恒则带着姐姐到了后院,开始劈柴。
近日里养父几个没时间,于是她便择了细一些的柴火,她人小力气更小,劈柴也只能劈一些细的,婕铃在看着她做了几遍后便探手接过了活计,然后几下子便将几日需要的柴火劈好了,这一次,阿恒惊叹不已,想不到看起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姐竟然有如此能力。
两人将柴火抱到阳光下晾晒,等忙完这些事之后日头也有点辣了,阿恒便带着她去不远处的竹林中砍竹子。
昨日的事情阿恒倒像是全忘记了一般,这一夜醒来,她感觉能感受到小姐姐的情绪。
即使小姐姐很少说话,可她直觉便隐隐能感觉到,小姐姐心情很是愉悦。
婕铃喜欢和这个小女孩待在一起。
和她在一起,似乎所有的烦恼忧愁都离她远去,小女孩的身上是满满的朝气,她的身体不算好,走的路长一些便会压着胸脯停下来休息一下,据她说是在水里呛得久了又冻了好久留下的病根,也是医不好的。
婕铃手握柴刀,在阿恒的指挥下砍了七八根竹子,两人便一道兴致勃勃的回到破庙前,剔下竹条后开始编织竹篓。
别看阿恒年纪小,她自己已经琢磨出了十多种编织的手法,如何编织才能让形状更好看,更能引起一些大姑娘小媳妇的注意她也深谙此道,两人便坐在石头上,竹条在阿恒小小的手中像活了一样,很快便编织出一个底座,婕铃看着她专心编织的样子,心下无限宁静。
或者,她便暂时留在这里吧,顺从自己心,等到那天需要离开了,便顺其自然的离开。
阿恒哼着不知名的歌曲,看着成形的竹篓,眼睛里闪耀的全是亮晶晶的铜币。
这边两个人其乐融融,另一边,因为衡阳宗门人衡虚之死,顾执事这几日是焦头烂额,又兼要处理宗门内大大小小的事宜,又要查探这一件事的主犯。
衡虚的尸体到现在都还在义庄放着没有下葬,原本她也没有指望自己宗门的医师能研究出什么,然则这一次,医师的确发现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看到医师的传信,还在外面处理一些宗门杂物的顾萧立丢下手中的杂物前往医师的小院。
刚推开门她就扬声道:“阴大夫,你可是发现些什么了?”
阴大夫是个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男人,他并未直接答话,而是将顾萧引入他平日里炼丹制药的房中,这才将顾执事交与的那一点粉末拿出来。
在转过头的一刻,阴大夫脸色沉重:“顾执事,杀死这位名衡虚的凶手,很有可能是楼宇阁的王牌杀手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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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与江湖,可谓是密不可分,”但见小女孩摇头晃脑,正给身边的少女讲述这些年来她听到的故事,力图让这位新来的小姐姐步入阿谦的后尘,以后能陪着她一道去听书,“最尊贵的是一皇三宗,下面大大小小的江湖帮派尽皆归于这三大宗门,有他们领头,才能有大炎帝国的盛世,而最让人畏惧的是江湖中三大杀手组织,这排行第一的,便是楼宇阁。”
“为啥要说着楼宇阁呢,天下习武之人多如牛毛,可真正让人尊敬仰望的,也便是那些入流的人物,而江湖中的三大杀手组织,最让人忌惮的也就只有这楼宇阁,也是因为楼宇阁有几个宗师级别的杀手,而创立楼宇阁的人,更是这天下间已知的六位大宗师之一。”
大宗师,天下至强,然而她接触到的书中,这类型的故事也有限得很,她问:“其余的五位宗师呢?”
阿恒对这些可谓是如数家珍:“其余的几位分别是空禅宗大长老无心、神隐宗宗主第二容、衡阳宗客卿花无媚,其余两位是来自北方归魔宗的宗主以及归魔宗副宗主林错。”
大宗师?
她想着,那又是何等强悍的境界。
因为已经有了与宗师境界的对手相匹敌的实力,所以对于更强的境界,她也更为向往。
她想着,便随便挑出了一个话题:“江湖中这最让人忌惮的杀手组织楼宇阁,是什么样的?”
阿恒点了点小脑袋,回答:“传说中,楼宇阁高手如云,只要你付得起代价,即使是大宗师,他们也敢刺杀。”
婕铃诧异道:“如此强?”
第29章 花无媚()
衡阳宗曾经的大宗师死于楼宇阁阁主之手后,为挽救岌岌可危的门派威信,他们天下遍寻唯一没有任何势力的大宗师花无媚,其间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总之花无魅加入了衡阳宗。
花无媚是一个传奇人物,她原名媚娘,是自幼被人卖进青楼的风尘女子,十三岁挂牌接客,之后凭借如幽兰一般空灵的气质和精通乐器歌舞跻身青楼花魁之列,被无数纨绔子弟争相追捧。
不过风尘之人,自是卑贱的。
本来照她的人生,最好的结局也就是被权势人物纳为妾室,或是当等到年老色衰,从花魁一步步落到最下等的妓院,在悲惨中度过自己的余生。
她的人生转折发生在她十七岁那年。
那年她为皇室一位王爷献唱,在宴席上发生了一场针对于那位王爷的刺杀,然后她就被喝得醉醺醺的王爷一把拉到了自己身前,为他挡下了为首的刺客袭向他的一掌。
花无媚当初只是个娇弱的青楼女子,怎受得住习武之人拼尽全力的一掌,她好好的去王爷府邸,回来的时候却是被人抬着回来的。
老鸨自然是大骂这害了她摇钱树的刺客,但当那位王爷将一笔可观的银子送到妓院后,妓院老鸨在确定花无媚治不好之后便将花无媚丢在后院,让她自生自灭。
然则让任何人都想不到的是,花无媚一个从未习武修炼的弱女子竟凭借打入她体内的内力,一路引吭高歌,在三年之内修炼到大宗师的境界!
而让世人发现她已是大宗师事实的,则是一场战斗。
花无媚以一人之力,血洗了宁家,宁家上下一百三十二个人,无一活口。
一开始无人知晓珑洲宁家与花无媚之间的恩怨,直到那日原本应当远在千里之外的花无媚出现在宁家家主的二女儿宁小雨的婚宴上,婚宴是男方入赘,她是以一个完全心碎的女子形象出现的,她只问了即将升级为赘婿的新郎官一个问题:“告诉我,你可曾有一点点爱过我?”
新郎官避开了她的视线:“只是逢场作戏,媚娘,小雨才是我的真心所爱,你便放手吧。”
于是花无媚笑了:“那你就去死吧。”
风尘女子一身艳丽的红妆,比起出嫁的新嫁娘更加美上三分,她的指甲上戴着小小的甲套,一双纤纤玉手印着清冷如兰的五官,意料的协调。
她怀里一直抱着琵琶。
此时她奏响了琵琶。
是她与宁家这赘婿欢好时这情郎最爱听的曲子——虞美人。
她的手指在弦上拨响。
轻柔的嗓音将这首歌唱得缠缠绵绵,她轻轻唱着曲子里的每一个字,琵琶声四散,清晰美妙的琵琶声在宁家回荡。
她的声音依然带着轻柔冷淡的韵味,一如她这个人,即使历经艰辛,她依然是那个她,对爱执着,敢爱敢恨。
曲毕,她起身,众人这才发现,新郎官竟已七窍流血身亡。
她袅袅娜娜的走出庭院,然后对上了宁家的护院,宁家小姐见自己的新郎官死在当场,自不会放任她离开,在场的宾客有几个不是代表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来的,花无媚此举无疑是在打他们的脸,随后问:“你们都要拦着奴家吗?”
无人回答。
花无媚再次奏响了琵琶。
这一次,唯一活下来的是一位刚跨入宗师境界的宾客。
然则这活下来的宗师也像得了失心疯一般,对外界的刺激再无半点反应,这人竟是被花无媚一曲直接散了心智,除了吃喝拉撒一些本能,就如同一尊木偶,再无反应。
阿恒感叹:“这花无媚作为六位宗师中唯一的女性,乃是以音入武,也是让所有人都羡慕不已的天之骄子,武学奇才,然而身世坎坷,遇人不淑,若她只是常人,便也只能心碎离去。”阿恒说到此处,不无同情,更多的是羡慕,如果她也能有此机缘,是不是就不用生活在这个社会的底层,如蝼蚁一般活着,她手中的竹条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竹篓,用来装鱼虾之类再合适不过。
婕铃侧着双腿坐在一旁,她静静听着阿恒的讲述,骤然发现阿恒看起来小小的一个,事实上懂的东西是不一般的多,她侧头看着小丫头细瘦的四肢和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凹陷下去的双颊,心下能感觉到她的情绪,是一种隐隐的不甘。
一早上便在她们一道闲聊中度过。
大多数时候都是阿恒在讲,婕铃在听,她侧着头倾听的样子很美,也出乎意料的温柔。
婕铃的编制速度比阿恒要快上一些,等快到中午的时候,两个人已经编好了九个大小不一的篓子,阿恒拿出一小包干粮,分了一半给她,对比了一下两个人的体型,又想起昨日见到的那具形体优美、充满诱惑的胴体,又将自己的干粮均了一半给她。
随后,她便感受到,少女似乎有点抗拒。
于是她将食物推到她面前:“婕铃姐姐,不多吃点待会儿我们还要去捡野菜,你会没有力气的。”
在两人一道吃午饭的时候,她竟然感受到少女的抗拒,少女咬了一口之后就停下来,好看的眉头蹙起,似乎这是让人极度难以下咽的食物。
她想了想,跑回房里,从里面拿出个小碟子,碟子里是她最近腌制的酸菜,本来打算再过一段时间吃的,少女嗅了嗅,难得的闻出了一点淡淡的酸味,在阿恒感到牙齿都要被酸得跳起来的时候,婕铃的味蕾感受上,也就是有一丁点味道。
于是她便看到婕铃用酸菜就着干粮快速吃了近一半,又把手中剩余的干粮倒在她的手中。
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最后小心翼翼的将剩余的粮食包起来,打算等婕铃姐姐晚上饿了再拿出来。
这一日异常平静,很快,劳累了一天的几个大汉归来,一家人和和乐乐的吃了饭,薛靖今日意外的有精力,在大家一道聊了许久之后,他从腰侧的钱袋中拿出十五个铜板递给阿恒:“这些钱你先拿着。”
大汉是这样说的。
阿恒没有立刻接下来:“爹爹,钱你留着吧,这么多钱,我也用不着。”
薛靖看着懂事的女儿,眼角的笑容温和起来,这个孩子也是他养了三年的孩子,与阿谦和婕铃不一样,他是打心眼里将她当做是自己的女儿:“阿恒,明日便是七夕节了,你年纪还小,可你的婕铃姐姐可年纪不小了,或者到时候有看得上眼的儿郎也不一定。”
阿恒本来是要拒绝的,可想起婕铃姐姐,于是便笑着将铜板接下来,顺便说了一句谢谢爹爹。
阿谦这两天出乎意料的沉闷,平日里餐桌上他不外乎要吹嘘上两句他认识了什么大人物,这两日却是闷头扒饭,吃完就主动跑去刷洗碗筷去了,勤快得简直不像他,这日在他回房的路上突然看到阿恒在等着他。
“阿谦哥哥,”阿恒转过头,一脸凝重的看着他,“我看你这两日,不太对劲啊。”
阿谦心下一紧,这小丫头别是发现什么了吧。
随后就看到阿恒凑过来,对着他一番挤眉弄眼:“阿谦哥哥,你该不会思春了吧?也是,你这年纪也到时候了,难不成看上了哪家姑娘,看着倒是像是被人家姑娘勾走了魂魄。”
阿谦一把推开她:“没有的事,你别乱猜。”
这一下退得有点重,阿恒趔趄一下坐在地上,手被擦破了皮,眼看着小女孩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小嘴扁了扁就要哭。
阿谦自然清楚一旦她哭自己少不得挨养父一顿揍,立刻就将她从地上拉起来:“阿恒,你没伤到哪里吧,对不起,是哥哥的不是。”
阿恒疼得眼睛都水汪汪的,依然没有哭出声来,她看着磨破了皮的的胳膊,低声说道:“我没事,你既然不想说便不说,我哪会逼你。”
她在外面转了一圈,舀了水将伤口上的泥垢冲洗干净,又洗了洗还在发烫的眼睛,这才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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