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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虫族女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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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一句话,她的声音里有了些许哽咽。
于是她迟钝的感觉到。
其实,还是有一点伤心的。
这一句话说出来的瞬间,她前所未有的轻松,就像是卸下了曾经想不透、猜不到、舍不下的包袱一样,她抬起黑黝黝的眸子,语句通顺了不少:“我已经无家可归了。”
阿恒托着腮帮,有点同情她:“那姐姐你就留下来吧,做我的姐姐。”
在旁边看戏的阿谦:“”
当初阿恒将他捡回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对他说的,除了哥哥换成了姐姐,其他的都没有改变过,只不过阿恒看这个漂亮的少女的眼神,可比当初看他的眼神热切多了。
开玩笑,阿恒上辈子加这辈子,有的都是哥哥,她可从来没有过姐姐。
在她看来,这辈子都已经这样了,注定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还不如在开心的时候开心,在遇到有需要帮助的人时候顺手搭一把,做人嘛,就如爸爸说的一样,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阿恒的养父已经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了,他看着女儿亮晶晶的眼睛,没说出其他话。
毕竟如今日子还算勉强过得去,多一张嘴也没什么。
他顺着女儿的话说下去:“若姑娘不嫌弃便可留下来,某这里虽穷,但也不会短了姑娘吃穿,若姑娘今后有更好的去处,也可自行离去。”
萧云起,不如今她叫婕铃,她点点头:“多谢。”
小女孩拉拉她的衣袖,开心的笑起来:“呀,好开心,我以后就是有姐姐的人了*^^*”
她笑得及其开心,眼前的少女对她而言,无一处不美,虽然看起来有点清冷,但完全影响不了她的热情,想到家里以后就有一个这样的美人做家庭的一员了,她心下都有点雀跃。
想到这少女也是刚刚失去家人,她便想着如何让她从压抑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而能让一个人的伤痛磨平的方式,除了时间,还有的就是亲朋好友的陪伴和安慰。
想当年,她被人从江里捞出来的时候还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梦里全是柳氏那张狰狞的脸,她伸出像鸟爪子一样手指紧紧的扼住她的喉咙,眼神无限狰狞,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恶心的垃圾。
这样的眼神让她在无数个夜晚惊醒。
也是在养父和几个叔叔的逗趣和陪伴中,她一点一点走出了当初的阴影,自此,这个大家庭就加了一名成员。
婕铃睡的地方是阿恒的床,对于如今的这个家,要再添一床被子也是一件困难之事,于是便让阿恒和她一道睡。
阿恒对于这个清冷的小姐姐还是有几分兴奋。
可惜这位小姐姐对她说的话也只简单的搭几句。
她也清楚这位小姐姐刚刚失去亲人,还未从失去亲人的悲伤中走出来,于是最后安慰她:“小姐姐,等你再这里习惯之后,你便会知道,我的爹爹叔叔哥哥,他们都是很好的人,早点睡吧。”
于是阿恒便盖上被子,规规矩矩的睡着了。
耳畔传来绵长的呼吸声,静谧的夜晚,破旧的窗外知了声声叫个不停,时不时还传来蛙鸣鸟叫。
这是她这些天来,第一次能睡个好觉。
身旁的小女孩已经睡着了,她虽然干瘦,但皮肤很好,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半边埋在被子下,白日里看来稻草一样的长发在睡前就被她整齐的垒在一边,她入睡的速度及快,很快,少女便陷入了沉沉的梦乡中。
婕铃伸出手,借着月光,再次打量自己的双手。
这双手咋看之下,与常人无异。
然而细细一看便会发现,她的手指上,那些原本存在的指纹,都已经消失了。
就连手掌上的纹路,都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
阿恒睡觉的姿势不大雅观。
一开始睡的还是很规矩。
第115章 离开卡捷琳星球()
防盗比例70%;盗文很绝望qaw这个故事大致来说就是这样,可在这位说书人口中也变得跌宕起伏;尤其是萧将军与归魔宗将领的一场大战被他说得绘声绘色;众人如临其境;而萧将军一枪挑起归魔宗将领头盔;归魔宗将领狼狈逃窜这一高潮部分更是引起众人尽皆拍掌叫好。
阿恒听着众人的讨论。
“萧将军如今达到宗师境界,这可就是我大炎帝国第三十二名宗师了!”
“这萧将军阵前杀女可谓果决;也是保全了亲女的名节。”
“说书人不是说了;萧将军一世英名,却是虎父犬女;据说他这女儿可是在阵前求饶;全无萧将军半分气节。”
阿恒觉得自己是顺风耳,还听到了茶楼的雅间里传来女人的声音:“庶出的就是庶出,就是上不得台面。”
这铁定是个讨厌庶出的主母==
好吧,想起柳氏,她也觉得瑟瑟发抖。
这种宅斗宫斗,果然都不太适合她。
想当初她的好友介绍她玩宫斗类小游戏,她的结局无非就是以下几个。
被赏了一丈红被埋在桃花/樱花/牡丹花下做肥料被打入冷宫最好的结局貌似是一辈子的小才人,死之后给皇帝陪葬。
好友教她玩了好久;她每次都能打出gg结局,最后被好友一巴掌呼在头上;然后对她说:“像你这种人在电视剧里活不过一集。”
她泪眼汪汪的捂着头上的包;哭唧唧:“我才不会去玩这些宅斗宫斗游戏;又不是找虐qaq”
索性;她出来了。
想着自己的未来,她考虑等长大之后,找个合心合意的男人嫁了,要是找不到就单着,做点小本生意,好好做自己的小市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淡的度过这一生。
她回过神来,恰好听到周围的人在说:“萧将军保卫我大炎帝国,是为英雄,那太守临阵脱逃,皇上知晓后大怒,如今捉了那太守俱五刑枭首示众。”
“萧将军到知天命之年达到宗师之境,这一生恐怕进阶大宗师无望。”
“这也不好说,当年大宗师桂皎便是一名清倌人出身,自幼从未习武,后在一名王爷宴席上被一魔道中人一掌打中误伤,常人都言一代红颜就此逝去,却未曾想,便是这要命一掌让天下第七名大宗师诞生。”
阿恒还想再听下去。
阿谦拍了拍她的肩膀:“阿恒,走啦,回去晚了父亲会担心。”
她还在回味刚才的故事:“哥哥,你不觉得,刚才那个故事,最可怜的人,不是那个萧将军的女儿吗?”
“从来都没有人问她,她想不想保全所谓的名节,也没有人问过她,她是不是想为国捐躯。
战场之上,作为一个弱质女流,似乎不去从容赴死,就是软弱不堪,就是厚颜无耻,就要受世人诟病,被戳着脊梁骨骂得遗臭万年。”
今后的史书上,也只会记录萧将军的壮举,而提起她,不过是虎父犬女。
阿恒听了这个故事,感慨一番后便跟着阿谦朝着自家草屋的方向走去。
随后,她在酒楼的拐角看到了一个少女。
论剑城里乞丐不少。
那少女两眼呆滞,衣衫褴褛,看起来比起最为落魄的乞丐都还要差上几分,可那张脸却是美丽的,豆蔻年华,芳华正好,身形已能隐约看到少女婷婷如柳的曲线,她缩在墙角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一动不动。
因为很少见到这么好看的少女,因此她印象尤其深刻。
这几年她日子舒心,不用想着提心吊胆等着哪天被掐死,然而日子清贫,即使养父对她很好,她也因为营养不良而长的像一颗豆芽菜。
于是对于这般美丽而又有些许曲线的少女,她也禁不住多看了几眼。
让她对这少女记住的原因,是这少女缩在同一个墙角已经三天了。
三天来,不言不语,不吃不喝,她就以一种陌生的、冷漠的眼神盯着人群。
也有一些好管闲事的少年侠客去问她是否需要帮助,可惜都被她无视了,阿恒平日里也不是好管闲事的主儿,于是便也没走上前去。
到了第三天傍晚,她从外面乞讨归来,虽然她长的瘦瘦小小的,可她嘴甜还会扮可怜,一些心善的人便也会将剩菜剩饭给她一些,她将一些馊掉的扔了,留下的素菜自己吃,如果有人赏了的菜里有肉,她便将肉分开放好,然后带回家分给哥哥和养父,还有二叔三叔他们。
今日收获颇丰,她遇到个酒鬼,在路过的时候随手送了她一壶酒。
她不由感叹,难怪好多人都说,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
这太平盛世,就连乞丐都不容易被饿死。
然后
然后她就看到了倒在路边的少女。
少女衣衫褴褛,然而看得出并不是她前几日穿的那一身,是一种艳俗的桃红色,她侧躺在小巷阴暗的角落,从她的方向甚至都能看到少女青涩发育的胸部和被扯烂的襦裙下雪白如玉的大腿。
她姣好的面容现出痛苦的神色,比起昨日看到要红润的嘴唇被一排雪白的贝齿咬住,她皱着眉头,似乎连睡梦中都在承受难以忍受的痛苦。
她一只手上还提着酒,挂在腰上的陶罐里还装着残留余温的肉。
即使是太平年间,一个四处流浪又有一张美丽面容的少女会有怎样的遭遇,答案不言而喻。
这一次,她再做不到视而不见。
她看了周围几眼,见没其他人,便走上前,先是轻轻的拍了拍少女的肩膀,问她:“这位小姐姐诶,你还好吧?”
少女感受到外界的刺激,睁开了双眼。
从近距离看,她能看到少女的双眸形状很优美,线条流畅,睫毛像两把浓密的扇子,眼尾轻轻上挑,带着一抹该是成年女子才有的艳丽,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傍晚,她竟从那双半睁的眼睛中看清那双眸子。
带着淡淡的天青色,隐隐有一抹彩色的光从她的眼瞳闪烁而过。
她回过头,夕阳正好慢慢落下山坡。
原来是光的折射效果。
她转过头,扶起还有气的少女,将她放在更为阴暗的角落,随后将自己身上套着的外衣脱下来,横着盖在少女曲线毕露的身体上。
她对少女说:“小姐姐,你坚持一下,我找人来送你去医馆。”
少女的眼睛平静的闭上。
她朝着城外的破庙跑去,瓦罐里的汤洒了不少,但她没来得及去护着今天难得的肉汤,她感觉自己因为快速的跑动而在不停的喘息。
底子弱的毛病这一刻就突显出来了,因为快步的奔跑,她骤然大声咳嗽起来。
她感觉自己的肺都要被咳出来了。
胸口像是痉挛一样疼痛起来,她压住胸口,小口小口的呼吸,以平缓胸口上带来的疼痛,耳畔听到熟悉的声音:“阿恒,你跑这么快干嘛?”
阿恒抬起头,就看到阿谦凑到她面前,一面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阿谦哥哥!”她盯着少年,哑着嗓子说,“我遇到了一个快死的小姐姐,你快去找爹爹,我们去把她带回来。”
等她带着养父和兄长来到少女的位置,少女依然躺在原地。
养父从她赤着的双足上和盖着衣服下露出的小腿便知道少女身上发生了什么事,阿恒拉着父亲的衣角:“爹爹,我们救救她吧。”
她的养父是个实质上的好人。
养父脱下外衫将少女的浑身包裹住,然后便将人送到附近的医馆。
附近的医馆很是普通,以如今这些普通医者的能力,能医治的也就一些跌打损伤,咳嗽发烧什么的,养父望着怀里的少女,又看看眼巴巴望着他的闺女,只觉自己的偏头痛又发作了。
二叔倒是毫不客气的吐槽:“阿恒,你看看你,这两年多来,你胡乱捡了多少东西回来?”
阿恒扒着手指,慢吞吞的总结:“emmmm,两只兔子,三只草鸡,五只蟋蟀,一只鹦鹉还有”
阿恒伸着小小的手指,指向身后的少年阿谦:“他!”
被胡乱捡来的东西之一:“”
随后,阿恒一把抱住养父的大腿:“爹爹,你把小姐姐救活,我保证今后不乱捡东西!”
养父低头望着眨巴着眼睛望着自己的女儿,无奈道:“阿恒,就算你不说,爹爹也不会见死不救,这姑娘这姑娘毕竟过得苦。”
怀里的少女是少见的殊色,一弯柳叶眉,一双虽然闭着,但是依然能看出散发着异样美丽的眼睛,白皙的脸靥如最为上等的玉石,珊瑚色的唇瓣被些许鲜血染红,看起来如跌落地狱的仙子。
这样的容貌
若是出身那些宗门,或许能得帝王宠,或许高高在上,但是出身一无所有的乞丐,不能保护自己,生得又是这般模样,注定是罪孽。
几个人将这不知名的少女送到了附近的医馆,得出的结论是,少女一点伤都没有,只是脱力了而已。
养父便将她放在栖身的破庙。
她很少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姐姐。
于是阿恒便趁着她昏迷,两眼亮晶晶的盯着她看个不停。
她上辈子不算是标准的颜狗,但也算是个颜控,对于长的漂亮的美女帅哥总要盯着人家的马甲线人鱼线事业线多看几眼。
这辈子俊男美女她也看了不少,但是像这样,越看越美的,只此一个。
望着眼前无声落泪的女子和红了眼圈的丈夫,云婉嘴角轻轻勾起。
过了这么多年了,就算有再深的感情,也只剩下些许内疚,当年被愤怒冲昏了头的,又何曾只是自己,她手中的佛珠转动,平静的眼眸轻轻垂下。
五公子自然不能容忍自己的女儿在王家只是一个妾室的事实。
在他看来,自己的女儿即使只是庶出,那也不是一般人家可以随意磋磨的,他的女儿,就算是嫁给王家家主的嫡长子做正妻也是低嫁了,所以在当场认下自己女儿后,便给她更了姓氏,随了锻刀谷姓氏,改名柳杏。
一个女人,做了妾室之后有多少委屈,从柳杏的生母被云婉随意赶出去,锻刀谷家主当年也认为云婉做的并不是错,不过是一个玩意儿,就算是当场一掌拍死了也就死了。
柳氏的样貌随了她的生母,那双湿润的眼眸微微流转着忧伤的波光,只是这样看着他就让他心都软透了,他在了解了她这些年的生活后,对她说:“我儿莫怕,三个月以内,你会成为正妻,再不受任何人的钳制欺凌。”
柳氏其实对自己的母亲并无多少感情,她在自己有记忆之前就已经溘然长逝,对名义上的父母也无多少感情,毕竟只是养女,在王家,唯一待她有几分真心的,也就只有老夫人,可老夫人又不止她一个后辈,能顾及到她的地方也有限,在她的亲生父亲找上门的时候,她其实很想可着自己的性子,怨一声、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多年对自己不闻不问。
可是,这个机会太难得了。
这是上天扔在她面前的机缘,她太清楚她对那个位置的渴望,没有身份和地位,即使夏氏死了,她都不可能被扶正,她一辈子都只能是妾室,如今,这个机会就像天上掉下的馅饼,她当然得紧紧抓住这个机会。
所以她在大哭之后,便对父亲表达了思念和渴望,以及没有父亲庇护的自己生活的不易,其余的什么都不说,而父亲也自然不能容忍自己的女儿会被如此欺凌。
夏氏房中的汤药越来越多。
幼子的死亡给她带来的打击太大了,大到拖垮了她的身体,让她如今连床都下不了。
第116章 食色,性也()
防盗比例70%,盗文很绝望qaw萧云起无奈的叹息一声;将棉被拉起来;盖在她瘦弱的身体上,把她的手臂轻轻拉起来;放在棉被下。
咳嗽声逐渐止住。
她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女孩。
她如今的样子恬静柔和;让她想起的是白日里那名眼神明亮;似乎任何东西都打不倒的女孩子;她转过头。
体内的内力自行流转,即使她没有经过任何习武之人的指导;曾经如丝线一般细弱的气力如今已如一条奔腾的河流;在她的体内生生不息。
她甚至能随着自己的意志控制那些气力流遍四肢百骸,那些气力的末梢如今已经有触手的雏形,她曾听过父亲说过,人的内力,大多蓄于丹田;以丹田为发源地;在调动之后才会运转传遍四肢百骸;但是她的不一样;她的身体就像是自成一体的容器;如洪流一般的内力在循环中越转越快;以她如今的进境;她也不知道;如今她是什么境界。
她侧头看向身侧安静沉睡的小女孩;睁着眼睛望着顶棚上的蜘蛛网。
她如今的视力已经比过去好太多。
她到现在都记得;那几个混混看她的眼神。
像是在看什么怪物。
思绪逐渐远去,她想起的是自己小的时候。
两岁之前的记忆已经模糊,但她依然记得自己的母亲。
不是如今被她尊称为母亲的那个嫡母。
而是她真真正正的母亲。
她对母亲唯一的记忆是在一片恍若梦境的花海中,那些花朵是不曾见过的艳丽,而身为她母亲的女人则身着一袭她在现实中从未见过的、丝绸般柔软的长裙,长裙的裙摆迤逦垂落在地,披风如一层透明的薄膜轻轻包裹住她瘦削的香肩,她的唇是饱满诱人的鲜红色,皮肤雪白,她的长发是一种属于西域人特有的亚麻色,刘海很长,长到遮住了眼帘,她看不到母亲的眼睛,却看到母亲的眼角,有清亮的泪水流出。
有一个小女孩跌跌撞撞的跑到女人的身侧,探出手,为女人拭去眼角的泪水,女人轻轻摸了摸小女孩的头,难得的有了一丝温婉,她张开鲜红的嘴唇,对着她,轻轻说:“婕林?(令),我的女儿。”
这也是她对自己的母亲,唯一的记忆。
梦境中,她对于母亲有依赖,有不舍,有爱,然更多的是——敬畏和景仰。
这份敬畏中,甚至含有几分恐惧。
“母亲”她睁开眼睛,无声呢喃。
啪!
一只小手精准的搭在她的脸上。
“”
她看着身边的小女孩睡得昏天暗地、口水横流。
唯独剩下的那几分残留的悲意也没了。
在之后的两个时辰,她充分体会了和一只活蹦乱跳的鱼睡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感受。
她连悲伤都没时间。
这条活蹦乱跳的小鱼在她将她抱在怀里后意外的安静下来。
小女孩看来衣衫破旧,然而她显然也不是那些她记忆中几个月都不洗一次澡、脑袋上的虱子卵白花花犹如白磷的贫民,她的身上有皂角的香味,小小的身体软软的、柔若无骨。
像是一个大型的抱枕。
小女孩的身体因为营养不良小小的,她都没有用任何巧劲便轻易将她禁锢在床上。
直到这一刻,她才有了些许困倦。
婕铃侧着头,无声微笑,原来她一直忘不了的,不过就是那份温柔,或许,这对她而言,也是一个新的开始。
阿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怀抱里。
鼻端是淡淡的皂角香味。
她在呆滞了一分钟左右,尖叫声震破了屋顶:“救命啊非礼了!”
等阿谦衣衫不整的跑过来一看,这才看到衣着整齐的婕铃无奈的坐在一旁,而阿恒尴尬的站在一旁,有点手足无措,她心虚的看了婕铃一眼:“阿谦哥哥,是我睡迷糊了。”
说罢,她露出一口亮晶晶的白牙,眼睛微微弯着,她带着新认的小姐姐去了后院洗脸,然后用牙刷刷牙,说来这牙刷也是她自己的发明之一,然而制作却简单,只要一根削得光滑的竹签,上面再加上论剑城随处可见的、类似狗尾草,不过比狗尾草更加柔韧的小毛刷。
她将自己新制的牙刷给了自己的姐姐,看着这个小姐姐生涩的学着刷牙。
她对于这个漂亮的小姐姐无疑是喜欢的,在这里的人,没几个是没有过去的,她并没有多少探究欲,在带着她熟悉了住处后,她拉住了自己的姐姐,细细看着她的容貌。
婕铃被她盯得有点不自然,她问:“你在看什么呢?”
阿恒嘻嘻笑道:“姐姐生得太漂亮了些,这样出门可是会被那些纨绔子弟觊觎的。”
生得美丽又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还不如平庸。
从近处看,她这才发现这个小姐姐左眼下有一颗小痣,看来,有异样的美丽,阿恒将自己唯二的衣服又加了一些破布和小姐姐原来的衣服之后缝缝补补,重新制出一件新的衣服。
说是新的,其实看起来比起难民营的衣服还要差==
她用炭笔给这个姐姐描粗了眉毛,而后将长发打乱散下来一部分遮住了她的脸。
零零碎碎打理了一会儿,她这才满意的带着自家姐姐出门了。
她在养父和认识的小伙伴面前表现的一向是阳光开朗的,就像是戴着一层面具,化了一个美丽又大方的妆容,内里暗处流脓生疮的位置,被她小心翼翼的掩盖。
如今的她看起来无忧无虑,可谁人又知,在夜深人静时候,她一个人躺在床榻上,那些阴暗的、痛苦的回忆就如潮水下腐烂的尸骸,暴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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