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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位面商人贾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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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若虚完全没想到贾蓉居然做出这种操作,脖子迅速涨红,整个人仿佛一只烤熟的大虾。

    他目瞪口呆地凝视着贾蓉;身体僵硬的像一块石头似的;一动不敢乱动。

    沈若虚咬了咬牙,低声喝道:“松开。”

    贾蓉嘟了嘟嘴;表情委屈巴巴的;抱怨道:“你好凶哦。”

    他的委屈脸只维持了一瞬;面上转眼便换上了狡黠的笑意。“你告诉我你梦到了什么我就松手。”

    一滴汗从沈若虚的鬓角滑落;他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不语,不看贾蓉。

    “怎么不说话了?还不敢看我?”贾蓉歪了歪头,盯着他的脸庞打量了好一阵;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嘴唇故意凑近沈若虚的脸庞道:“哦,我知道了,你是梦到我了吗?”

    沈若虚的身体更僵硬了,他还是不吭声,摆明了就是不合作不肯说。

    贾蓉见状哼了哼,抓着他的东西摇了摇,追问道:“究竟是不是嘛?你再不肯承认我就当你默认了。”

    这是人干的事吗?

    沈若虚呼吸声一重,狠狠喘了一下,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

    张开嘴,他沙哑的声音里夹带着忍耐。“放手!”

    “你脸好红好烫,是害羞了吗?”贾蓉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看你这心虚又害羞的样子,我知道你一定是梦见我了。毕竟我那么好看,你把我当做舂梦对象一点儿不奇怪。”

    这时候沈若虚已经快要冒烟爆炸了,贾蓉瞅了两眼他极力克制情谷欠的小模样,大方松手放过了他。

    沈若虚顿时如蒙大赦,松了一口大气。

    贾蓉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故意将下巴贴在他的胸膛,笑盈盈的看他,道:“想要我帮你解决吗?”

    沈若虚张开嘴似乎想要拒绝,故意说一半留一半的贾蓉,立时贱兮兮的抢在他前面开口道:“嘻嘻,想也不帮你。”

    言罢,当即从沈若虚身上下来,还特地往他那处吹了一口气,看见涨大,开心的笑了。

    身上没有贾蓉压着,又给他皮了这么一下,沈若虚的身体仿似给电流电了一下,酥酥麻麻的。他控制不住,一下子弹了起来。

    看见了这一幕,戏精蓉害怕他修理自己,再不敢皮了。以闪电落下的速度趴下翻身,留给了沈若虚一个背影,心满意足的闭上了双眸。

    撩完就跑,棒棒哒!

    皮一下真快乐!

    好困,碎觉,烂摊子等明天主人格醒来解决。

    沈若虚眼神充满怨念地瞪着贾蓉的背部,擦掉了脸上的热汗,磨了磨牙。

    这人也忒可恶了,他这些天认识的仿佛是一个假的贾蓉。

    床脚下,百灵和游隼两只鬼仿佛两朵大蘑菇似的蹲着,紧闭眼睛,捂着耳朵,不断地默念道:看不见,听不到,看不见,听不到

    娘哟,他们这个主人的作风也太大胆了,当他们两个是死的吗?

    呃他们似乎的确是死的。

    干坐了半个时辰,一遍遍地默念着清心咒,沈若虚身体的燥热总算是降下去了。重新躺回了床上,他却再也睡不着了,就这样干瞪着眼睛,看着窗外的天空渐渐变亮。

    沈若虚起身梳洗,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了贾蓉,他口申吟一声,眼睛还没睁开,软趴趴的身体率先爬了起来。

    揉了揉眼睛,拍了拍脸,弄掉身体的睡意,贾蓉懒洋洋的掀开眼皮子瞟了眼窗外的天色,温温吞吞的穿鞋下地。

    他打了一个呵欠,眼角溢出了几滴生理性眼泪,浸湿了两排如蝶翅的睫毛。

    抬手轻拭掉两眼的泪珠,贾蓉嘟囔道:“你今天起得好早。”

    沈若虚打理自己的动作骤然凝滞,他转身幽幽的瞅着贾蓉,一言不发。

    一双眸子裹着水雾,显得氤氲朦胧。贾蓉眨了眨眼眸,凝眉困惑道:“你怎么了?为何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沈若虚用眼神控诉贾蓉:你居然还好意思问为什么?

    看着看着沈若虚,贾蓉脑海中忽然闪过昨夜的记忆片段,记起了自己另一个人格所做的一系列骚操作,他的身体秒变僵硬。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

    床脚的两朵鬼蘑菇,亦在默默看着相顾不语的两人。

    终究是贾蓉理亏,率先败下阵来。

    他握拳虚咳了一声,回望沈若虚,理直气壮的翻起了旧账。“你还怪我昨儿晚上不肯帮你吗?那也是因为你先前上了我不说,还装睡不帮我清理身体。所以,我们扯平了。”

    沈若虚:“”竟无言以对。

    贾蓉完全没有脸皮这种东西,见沈若虚依然看着他不说话,脱口而出道:“再不然,你下回有了需求,我帮你解决就是了。”

    沈若虚默默转身,悄悄捶了一拳头突然狂跳了一下的心脏。“不必了。”

    贾。不知羞。蓉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你不用跟我客气,横竖我记得欠你一次。”

    “我先走了。”沈若虚没再说什么“不必了”的话,仅匆匆丢下一句话,当下恍若一道风嗖的一下飞出了门外,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

    目送沈若虚不见了影踪,贾蓉摸着下巴笑了。

    纯情小狼崽,可爱。

    他转身坐在了圆杌上,敞开的大门无人动便自己缓缓关上。扮蘑菇的百灵连忙飘出来,执起桌上的梳子,梳理贾蓉一头如瀑布倾泻而下的绸发。

第 26 章() 
那天王子腾看着众官联合弹劾贾珍;下朝的第一时间就赶到了荣国府报信。

    随后;一大家子急于取出顾长康的画作贿赂负责调查此事的杨大人;熟料后来又发生宁国府库房成空之诡事;气得贾珍昏厥。

    两个贾府尚不能歇上一口气;次日宁国府池塘爆炸和京师地动接踵而至。

    还没从灾难回过神来;紧跟着皇帝又直接下旨定罪了贾珍。

    直到贾珍被捕;事情一发不可收拾闹大了,贾氏一族失去了族长。霍然生活于水火之中的宁国府和荣国府一众人,这才终于想起了远在道观里一心修道的贾敬。

    记起忘记了差人通知他贾珍闹出的丑事;兼之家族急需一位可以领导做主之人,贾政马上亲自带人去贾敬修道的道观请人回来。

    非常不幸的是,贾敬在地动之日给横梁砸中了脑袋;昏睡不醒。

    可想而知;当贾政领着一群下人抵达了道观,见到的只有贾敬失去了意识横躺在床上的躯体。

    当日地震悄然来临;道观里的许多道人和贾敬一样;都在修习阴阳互补之术;沉浸于谷欠望中的诸人;错过了最佳的逃亡时间;导致了观里的道士死伤严重。

    整个道观侥幸逃过一劫;完好无损的道士不超过一个巴掌。

    灾后,几个幸存者一面忙着整理毁坏的道观,一面忙于照看几十个伤员;压根不记得将贾敬受伤的消息带给贾府。

    倘若不是贾政来了这一趟;等到几个道士想起了要去知会贾府,只怕黄花菜都凉了。

    道观里的道士们,相信自己炼出的丹药胜过大夫,平时如果遇上了小病小伤,他们通常只服食丹药自医,绝不去找大夫。

    故而,此次观中多人受伤了,几个道士便是依照从前的习惯,没有请大夫来医治,仅有动手包扎好了他们身体流血的伤口,用观里的丹药当饭一日三餐往伤员嘴里塞,便不怎么理会了。

    不光是其他伤员,就连贾敬也是这般待遇。

    没有用到对的方法救治,生命力越来越低,可不得凉凉吗?

    贾政望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贾敬,十分的庆幸自己为了不给人瞧见特地坐了马车来,而非骑马来。否则,此时还得叫人回去驾着马车过来,再运送贾敬回去医治。

    贾政命令身边的下人道:“抬敬大老爷上马车,即刻回府。”

    小厮们忙不迭领命,几人合作将贾敬挪到了车厢内。

    待到贾政也跟着上去坐好了,车夫立时驾车归城。

    马车费了个把时辰到达了宁国府侧门,贾政指了一个小厮进荣国府通知贾赦、贾琏、王熙凤一干人等贾敬的情况,同时遣人到外头悄悄请了大夫过府诊脉开药。

    瞧过了大夫,用过了药。到了第二天晌午,一直昏迷不醒的贾敬醒来了。

    贾母年纪大,地动那会子惊着了,躺在了床上几日,至今仍起不来。

    她除外,贾敬一苏醒,两府的太太老爷、姑娘哥儿基本上全汇聚到了宁国府贾敬卧室里。

    依礼探望过了贾敬,李纨、刑夫人两个打酱油的妇人,在贾政的眼神示意下,带着几个小的出去。

    人甫一走远,贾政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他沉着脸,低声将贾珍和秦可卿闹出的荒唐事,详细诉予贾敬知,顺势请他留下主持家族大局。

    贾敬听说了这些天府中发生的诸事,脑海中电闪雷鸣,脸色堪比染缸。盛怒之下,他的身体仿佛筛子一般抖动着,血管膨胀,面目狰狞,牙齿咯咯作响。

    留下来的王夫人、王熙凤和尤氏俱被他这番模样吓住了。

    维持此般状态好半天,贾敬嘴唇颤了颤,冰固的大脑找回思考的能力。

    贾敬刚才就觉得奇怪了,他重伤醒来大伙儿都来了,偏偏贾珍、贾蓉和秦可卿俱未到场。

    这下子满腹疑惑终于解开了。

    大的和女的而今关在牢里,小的那个给大的除名家族赶走了。自不可能来关心他的身体。

    贾敬脑袋痛得感觉要裂开,五脏六腑仿佛放在火上烤。他这刚清醒,几乎就要给气晕了过去。

    “杀千刀的畜生,一不盯看紧,便反了天了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断断续续的讲完了一句话,贾敬登时如同疾病发作的气喘病人,抓着胸口死命的呼吸。

    贾政生怕他气出一个好歹,紧张地出声安抚道:“敬大哥息怒,如今家里族里乱糟糟的,全指望你主持大局。你可得仔细着身体,别气坏了。”

    其余人干净齐声附和。“您当身子为重啊!眼下家族情势不妙,正需你留在府里安排诸事,渡过难关,你可不能再出事了。”

    “人都是健忘的,说不定过段时间京城出现几件新鲜事,外边的人就把咱们家的丑事遗忘的差不多了。”

    “圣上只下旨处置了秦可卿和贾珍,并未因此惩治宁、荣两府,就连宁国府一脉相承下来的爵位,亦仍留着,待下一任继承人袭承。可见圣上不曾迁怒于我等。只等过了这阵子风头,咱们贾家还是从前的那个贾家。”

    由于太上皇的阻挠,当今只是剥夺走了贾珍身上的一切,而自宁国公贾演开始一代代袭承下来的爵位仍在。只需贾敬决定好宁国府一脉的袭爵人,上了请封折子,皇帝批阅应允后,便可袭爵了。

    只不过,宁国府的爵位每经过一代就要削减品阶,那人承袭的爵位要比当初贾珍的弱上一个品级。

    贾敬似乎听进去了他们的劝慰,过了片缓了过了气儿来,情况转好了一些。

    “我贾敬,没有这种天怒神怨的儿子。”恨恨说出了一句话,贾敬望向床前的贾政。“明日你召齐族人来宗祠。他不是为了一个女人,与自个儿的儿子断绝了父子关系吗?明儿个我亦要将他除名家族,驱出家门。”

    “他贾珍,往后再不是我贾家人。”

    “所作所为,更与我贾家无关。”

    只有这样撇干净了关系,才能挽回家族的名誉。

    横竖贾珍已经废了,况且家族的灾难是他引来的,牺牲他一个废人保全整个家族,天经地义。

    对于贾敬做下的决定,在场所有人皆没有出声反对。

    当初贾珍的丑事纸包不住火了,贾政等人便有意和贾珍一刀两断,好让贾氏一族从漩涡中脱身。

    然而贾珍身为一族之长,尽管他们的辈分比之高,怎奈族中地位不及他。即便是家族辈分最高的贾母,也没有资格一脚踹了贾珍出贾氏一族。

    能这般做的,只有家族的前任族长兼贾珍的父亲贾敬。

    现下贾敬的做法,完全符合荣国府诸人的意愿。

    不同于他们为了自身的利益,万分满意贾敬的决策。身为贾珍妻子的尤氏,自然不希望贾珍除族,可她有意见却不敢开口。

    因为她相当的清楚自己人言轻微,哪怕她开口表示有异议,也没有人把她的想法放在心上,反之还会成为众人的集火对象,平白惹来一身骚。

    尤氏低着头,不甘心的撕扯秀帕,站在一干人等身后装鹌鹑。

    无人留意她、关心她的感受。

    贾赦沉吟片刻,问道:“可要寻蓉哥儿回来?”

    敬大哥既然已经彻底放弃了贾珍,倘若再失去了贾蓉,那么他这一脉便没有后了。况且宁国府需要新的袭爵人,家族需要新一任族长。贾赦正是考虑到了这几点,方有此一问。

    “不可!”

    贾敬还未张嘴,王夫人和王熙凤两人便下意识先出声阻拦了。贾政不满的别过头横了她们一眼,姑侄二人马上低眉敛目。

    贾敬没怪罪王夫人两人插嘴,想也不想就道:“不必了!左右不过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和他父亲一个德行,养在家里也就是个败家玩意儿。若非他透露了家族丑事出去,也不会闹得满城风雨,令家族颜面尽失。”

    “说起来,家族名誉扫地亦有他的一份责任在。再者,当初是他开口索要的断绝书。如此便无须再回来了,省得见了他头疼闹心。”

    贾敬骨子里是个薄情之人,他最在意的是求仙问道,就连家族都要排在修道的后面。

    世人在意血脉延续多是为了死后能够享受香火,在贾敬心里,只要他得到成仙,成为了长生不死的仙人,哪里还需要在意香火不香火的?

    故此,贾珍、贾蓉、贾惜春三个直系血脉,在他心里几乎没有地位。少一个多一个,有或者没有,均无甚区别。

    贾敬按了按太阳穴,接着说道:“地动前我修炼恰恰到了关键地方,待伤势痊愈了,我便马上要回道观继续修炼了,恐不会久留于家中。”

    贾政大惊,满脸的不赞同。“不可,家族需要主权者。你走了,族中诸事怎么办?”

    贾敬转动眼睛,眸光在贾赦和贾政两人之间徘徊,最终停留在了贾赦身上。“我不在的时候,你暂且代行族长之权。”

    王夫人咬了咬嘴唇,内心愤愤不平。

    贾赦就是一坨烂泥,一贯只会花天酒地,毫无作为。如果不是占着嫡长子的身份,当年荣国府的爵位哪里轮得上他袭承。

    这会子,又凭着长子身份获得了代理族长。

    他何德何能!

    可恨老爷比他迟了一步从老太太肚子里爬出来,所有的好处就都给他夺了去。

    王夫人内心波涛汹涌,面上半点不显。

    突然,她眼角瞥见了站在人群边缘的贾蔷,灵光一闪,于是浅笑提议道:“您不在后,这边的男人就只剩下蔷哥儿一个人了。他住在这儿孤孤单单的,无人作陪,不如送他去国子监进学,结交几个同龄有人,亦可习得几分学问。”

    宁国府的荫生名额只有一个,贾蔷进去了,已经脱离了贾氏一族如今却还在国子监就读的贾蓉便必须要离开。

    王夫人尤记恨着贾蓉在外头大嘴巴乱说贾珍和秦可卿私通之事,害了她的闺女元春于深宫步步维艰。

    适才她偶然瞧见了贾蔷,脑海中一下子便浮现出了这么个法子,令贾蓉难过,好出一口恶气。

    贾敬视线搜寻到了立于贾琏身侧神情乖巧的贾蔷,他默默端详了贾蔷几眼,轻轻点了点头。“风头过去了,随你们怎么做。”

    贾蔷是贾敬堂兄弟的孙子,父母早早离逝,遂让贾珍接到了身边养大。见了贾敬得喊一声大爷爷。

    他虽是贾珍的侄儿,却胜似他的亲儿子,很是得贾珍喜欢,几乎是在贾珍的溺爱中长大的,和贾蓉在府里的待遇一个天一个地。

    从前贾敬每回归家,贾珍便总在他的耳边念叨着贾蔷的好,因此贾敬对他的印象倒是不错。

    贾敬凝视着贾蔷考虑了许久,霍然道:“你为宁国府正派玄孙,入了国子监好好学习,待你二十及冠之后,便正式继承族长之位吧。”

    族长历来也是宁国府一脉爵位的继承者,依贾敬的意思,未来的爵位亦当由他承袭。

    猝不及防被惊喜砸中,贾蔷激动的血液沸腾,一层红色从脖子爬到了脸上,忙不迭允诺进了国子监后会积极上进,不丢贾敬的脸。

    贾敬喜欢他的乖巧,点点头道:“索性明儿,连带着蔷哥儿的过继手续一并办了。”

    尽管贾蔷也是宁国公贾演的正经后代,可毕竟是贾敬堂兄弟之孙,过继到贾敬一脉继承爵位更加的名正言顺。

    贾敬独断专行,不问贾蔷的意见,便将他过继了过来。贾蔷白捡了这天大的好处,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贾敬的决定生出不满?

    王夫人瞟了眼兴奋的贾蔷,心情复杂。她原想利用贾蔷给贾蓉使绊子,却不料,致使贾敬开口许诺了他未来族长之位和爵位。

    不过,宁国府接连失去了贾蓉和贾珍,男嗣只余下了贾蔷,由他接人族长之位无可厚非。总比落在贾赦手中,令她心里难受来得强。

    “如此甚好。”贾敬满意一点头,移开目光,看向贾政,复又道:“秦可卿此人不可留,尔等找个机会,让她归天吧。”

    贾政颔首应是,觉察到贾敬苍白的脸上显露了疲态,当即率众告退离去。

    隐没身形,依靠着床架光明正大偷听的画眉,跟随贾政等人步出了贾敬房间。

    她是当初受命于贾蓉,混入荣国府看护贾惜春的两鬼之一。

    刚才贾惜春几个小的和大人们一道来探望贾敬的伤情,画眉和斑鸠不在陪同的下人行列之中,为了贴身守护贾惜春,遂暗中尾随而来。

    后来,发现贾政使眼色让人带着一行小的离开,画眉就猜中了他们有不可诉与人听之事要谈。于是和斑鸠商量了一下,他跟着贾惜春先行一步,自己则是留下来听上一听,指不定会有意外之喜。

    结果,果然发现了王夫人针对贾蓉的诡计,以及贾家人翻脸无情的面目。

    离开了贾敬处后,画眉并没有回到贾惜春身边,而是朝着国子监的方向飞去,打算同贾蓉通风报信,询问他的打算。

    贾蓉坐在屋外凉亭里,一边做功课一边乘凉,突然一连打出了十几个喷嚏。

    旁边坚持沉默是金到底的沈若虚,抿了抿薄唇,说出了今天和贾蓉之间的第一句对话。“酷暑天出汗多,易感染风寒,你多注意些身体。”

    贾蓉捏了几下鼻子,侧头笑吟吟的凝视着他,启唇道:“你肯和我说话了?”

    自昨天次人格出来皮了一下,主人格又逗弄了他一回。沈若虚生怕贾蓉嘴里再吐出其他惊天动地的话,便封起了自个儿的嘴巴,轻易不敢跟他交谈。

    闻言,沈若虚低头看书,继续缄默不语。

    这时候,贾蓉看见了百灵和游隼身边多出来的女鬼画眉,压下了继续逗弄沈若虚的心思,朝他说道:“我里边的衣裳湿透了,回去换一身干的。”

第 27 章() 
贾蓉缓缓起身出了凉亭;踩着青石板;朝着十几步开外的房间走去。

    倏尔;一阵急风从贾蓉身后吹来;薄衫贴身;勾勒出了他细美的腰。

    沈若虚的的视线跟随贾蓉而动;触及这一幕;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过去停驻流连。

    他的眸光微微闪动着,见贾蓉双脚已踏进了屋子,即将转身关门;连忙垂下眼帘,佯装专注看书。

    耳朵听见房门关闭发出的细碎响声,沈若虚执书阅览的姿势登时就维持不下去了。他举起书册重重拍了一下自个儿的脑袋;内心唾骂自己。

    那边贾蓉进屋关门后;百灵、游隼、画眉三只鬼径直穿门而入。

    画眉福了福身,柔声道:“属下见过主人。”

    贾蓉肃起了脸;坐在桌旁的红木圆杌上;一手轻轻放置于桌面;沉声问道:“你怎地回来了?可是小姑姑那里出了事?”

    “不然。”画眉轻摆了一下头颅;解释说:“惜春姑娘一切安好;身边几个张狂欺主的刁奴;早给我等收拾得服服帖帖。今次来寻您,是因为我在宁国府探听到了,贾家人两房想要针对于您。尤其是那王夫人不安好心;意欲将您弄出国子监。”

    “另外;您的堂兄弟贾蔷鸠占鹊巢。贾敬许诺了他未来继承宁国府的一切,包括爵位和一族之长之位。主人若想重回宁国府,画眉等人便去那贾敬等人的梦境之中走一遭。伪造祖宗托梦,令他们亲自迎接主人,风风光光的回去。”

    贾蓉讽刺一笑,“回去干什么?给他们收拾烂摊子吗?”他光顾了宁国府的库房一趟,宁国府几乎成了一座空架子,他脑子坏了才回去。

    当初脱离贾家是贾蓉有意为之,而画眉众鬼,是在贾蓉离开宁国府之后来到他身边的,贾蓉从没有主动提及过,所以他们对此毫不不知情,以为贾蓉是被迫离开的。画眉也才觉得他想回去,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

    画眉进了荣国府短短几天,便已对宁、荣两府的龌蹉深有了解,心里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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