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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位面商人贾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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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的那一下爆炸,远在国子监睡死过去的贾蓉没听见了。今儿中午的这一下从宁国府飘来的爆炸声,尽管不怎么响亮,可他却是听到了。

    贾蓉眨巴眨巴眼睛,右手握成拳击了一下左掌心,低声嘟囔道:“哎呀,昨日走的匆忙,扔进池塘里的手蕾似乎定错了时间。”

    这个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了视线范围内所有的东西都在晃动,便连他自己的身体也控制不了的摇晃了起来。

    贾蓉心里奇怪极了,难道江乾坤位面手蕾的威力如此之大,爆炸带来的震动能传到隔了宁国府几条街的国子监?

    地面的抖动越来越严重,突然,寝房外面的学子们惊慌地叫嚷了出声。“地动了!地龙翻身了!快离开屋子,去空旷的地方!”

    京城发生了地动,整一块地面仿佛要翻过来把人深埋在底下似的。

    那些听见了宁国府爆炸声,跑着去瞧热闹的百姓们,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一边逃一边惊恐尖叫。

    无数的人从房子里跑出来,如流水涌到开阔的街道上,大大小小的街道一瞬间就被挤得水泄不通了。

    用料不结实或者年老的房屋,成片成片的坍塌,发出令人战栗的倒塌声。地面噼里啪啦的裂开,一条接着一条沟壑出现,吓得妇孺们啼哭不止。

    我屮艸芔茻,是真地震!

    贾蓉听见了外头的喊叫声,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刚一抬腿要跑,边上百灵和游隼两只鬼便已飘到空中,提起他咻的一下冲出了房间,留下了一道残影。

    国子监不同一般的民间学院,学子的课程囊括了礼乐射御书数君子六艺。为了让学子拥有一个修习骑射的好环境,国子监内部特地修建了一个宽阔的校场。

    当地震发生后,国子监的全体师生想都不想便往校场跑。

    分别提着贾蓉的一只手的两只鬼,见着人流统一往一个方向去,当下提着人顺着人流冲了进去。

    别人看不见碰不着贾蓉两侧的百灵和游隼,若是此时注意到贾蓉,看见的便是他双脚不沾地,两腿一动不动,身体却一个劲儿的向前冲的画面了。好在现下大伙儿急着逃命,没一个人发现贾蓉的怪异之处。

    “飞”了一路,贾蓉总算是抵达了校场。

    但由于两鬼冲的太快,刹车不及时,导致贾蓉撞入了人群中间,扑了一人满怀。他正脸埋在那人的胸膛,嗅到了满鼻的夹杂着浅浅檀香的男性气息。

    这时候,又是一群人涌过来,推推挤挤几下,一个不慎,贾蓉以及他先前碰撞到的男子,身子一歪,一并倒在了地上。

    贾蓉被对方压在身下,两人脑门和脑门磕到了一块儿,异口同声“嘶”了一声。

    压在贾蓉上面的男子捂着脑袋抬头,登时两人四目相对,看清了彼此的面目。

    贾蓉:“”

    沈若虚:“”

第 20 章() 
空气突然安静。

    贾蓉双目瞅着上方沈若虚放大的脸孔;心里“啧”了一声。

    不得不承认;缘分这种东西有时候可真是奇妙!

    屡屡出现幻觉看见贾蓉的沈若虚;又一次的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用力的甩着脑袋;想要把幻觉甩掉。

    可是以往百试百灵的招式;这会儿却不灵了。不管他怎么甩头;眼前的“幻象”就是不消失。

    很快,沈若虚便觉察到了不对劲。

    他身下的躯体温热,胸口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心跳一下一下有力跳动着。

    这是真人!不是幻觉!

    沈若虚意识到了这点之后,眼神滞了滞。脑袋一侧,错愕的目光撞入了贾蓉黑白分明的眼眸里。

    他的眸子仿佛两颗浸泡在清凌凌山泉水中的黑珍珠;流光溢彩;明澈干净,清晰的倒映着沈若虚的影子。

    沈若虚从贾蓉的黑瞳里看见了自己的身影;心跳骤然加速;脑子里好似放电影一般闪过那夜的香。艳的一幕幕;身体生出一股燥热。

    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产生了异样;沈若虚突然心虚的不敢看贾蓉。他微微偏了一偏头;飘忽的目光刚巧落在了他的白里透粉的耳垂上。

    那天晚上他留下的印记已经消失了;可沈若虚依然清晰的记得,自己唇舌放肆的轻咬舔舐着这一处柔软的时候,对方情难自已的轻。喘低。吟;以及他眯起眼睛一脸享受的神态。

    沈若虚呼吸声加重;体内的热流一瞬壮大了一倍。

    他心里一慌,生怕控制不住继续胡思乱想下去会产生生理冲动,急急忙忙撑起手臂站了起来。

    岂料,沈若虚腰部还没站直,地面便剧烈的摇晃抖动起来,他险些重新跌了下去。

    不过,他虽然暂时没摔倒,可由于身体左摇右晃,晃到了旁边站着看戏的游隼面前,他反射性的推了沈若虚一下,结果沈若虚还是跌回了贾蓉身上,唇部恰巧印中了他的鼻梁。

    这时候,两人头颅同时一动,做了偏头的动作,不料双唇亲了一个正着。

    隐没了身形的游隼瞅了瞅他们,复又抬头和百灵对视一眼,摸了摸鼻子,一脸的无辜。

    贾蓉躺着的这一块地方,处于校场的边缘地带,人比之中心处要少。不过因为刚才的新一轮地动,远处又有一批人涌到了这边,巧合的是,其中两人和沈若虚是死对头。

    杨霈和李若光两人均是不学无术之徒,文不成武不就,如今日日在国子监混日子。

    他们打小和沈若虚不对付,找到了机会便要和他过不去,做梦都想揍得沈若虚半身不遂。可惜他们的三脚猫功夫敌不过沈若虚,每回和他动手,结果只有一个,被打得他爹娘都不认得。

    这样给沈若虚白练了几年拳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不拿鸡蛋碰石头。

    武力不敌人,他们便狂练嘴巴功夫,用言语奚落讥诮沈若虚。当然,事后依然免不了让沈若虚套麻袋,揍的和狗一样汪汪叫。

    不过,狗吃过了教训起码会变乖,他们却总学不乖。

    上回就是他们嘲笑了沈若虚是天阉,差点被沈若虚拆了骨头,身上的伤痛至今尚未痊愈。也是那一回,沈若虚的堂兄和表兄才想出了那样一个不靠谱的办法,去证明沈若虚乃真男人,使得贾蓉和他阴差阳错有了一段露水姻缘。

    此时,发现沈若虚倒在了地上,他的两个仇人杨霈和李若光对视一眼,露出了一个饱含恶意的笑容,一起抬起脚冲着沈若虚的后背和后脑勺狠狠偷袭而来。

    贾蓉面部朝上,顺理成章的看见了两人的狞笑和袭击的动作。张嘴本想提醒沈若虚,可他忘记了自己和沈若虚还停留在唇紧贴着唇的状态。贾蓉这一张口,便含住了沈若虚的唇,亦堵住了自己的话语。

    沈若虚目光一沉,攥紧了手心。

    好在,虽然贾蓉没能成功开口提醒沈若虚避开,但是杨霈和李若光用来暗算沈若虚的那只脚,亦未能落下。

    盖因适才贾蓉张口的一刹那,百灵和游隼两鬼便做出了动作。

    百灵如花似玉的一张脸一秒幻化成了七窍流血的吊死鬼模样。

    游隼变幻出了一张没有眼睛、鼻子,只有一张开到了耳际的大嘴巴的脸。那脸上唯一的一张嘴裂开,森然笑着,露出了两排鲜血染红的牙齿。

    电光火石之间,两鬼朝杨霈和李若光吹了一口鬼气,令其拥有看见自己的能力。当下两张足以吓死人的鬼脸,分别凑近他们,和他们来了一个面照面。

    杨霈两人吓得心脏收缩,喉头发紧,身体下意识向后退开,打了一个踉跄,表情惊恐的发出了一声惊骇的尖叫。

    沈若虚听见了敌人熟悉的嗓音,扭头一看果真是他们,当即一个鲤鱼打滚起身。旋即不假思索就伸出右腿一扫,击中了杨霈和李若光吓软了的小腿,使得他们面部向下跌了一个狗吃屎。

    李若光伤着了鼻梁,又酸又痛,鼻涕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流。

    杨霈更惨,他倒下的那处地面恰好躺着几块尖锐的小石子,因而两边脸多处被石子刺破,上唇更是破了一个大口子,流了满嘴的血。

    杨霈捂着嘴呜呜叫,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怨毒的目光剜着沈若虚。

    李若光嫌弃的擦掉脸上的脏东西,指着沈若虚,脸色黑青的道:“沈若虚!你公然在国子监动手打人,我要找监丞揭发你的恶举,将你赶出国子监!”

    沈若虚扬唇冷笑,居高临下俯视着两人,不疾不徐地说:“你们说我打的你们,我却说你们是慌里慌张逃跑不甚跌倒,然后被慌乱的人流踩伤的,你们说两位监丞会相信谁说的。”

    国子监规矩严格,沈若虚在国子监内每回教训两人,均是背着人悄悄来的。杨霈与李若光往往吃了暗亏,就找范、于两位监丞告状,却拿不出证据。次数一多了,两位监丞便认定了他们陷害污蔑沈若虚,任他们说破了嘴都不愿意相信他们一次。

    在两位监丞面前,杨霈二人之语毫无信服力,而沈若虚恰恰相反。他们会相信哪一方,不言而喻。

    “哼,这次不同从前。周围到处都是人,随便拉一个出来就可以为我们作证,证明是你动手打的人。”李若光仰着头得意的笑了。

    沈若虚嗤笑一声,满不在乎道:“那你倒是找一个出来我瞧瞧。”

    杨霈双目扫射着周围,只见遍地都是栗栗危惧的人,有的在发抖,有的吓哭了,有的无力的瘫倒在地上,有的崩溃尖叫强烈的恐惧充斥在人们的心间,到处乱糟糟的,旁人哪里有心思注意这边的情形?

    证人?不存在的!

    杨霈看清楚了周围的情势,一回头便发现沈若虚眸中闪过一抹狠厉。下一瞬,他人影一闪,拳头已经击中了李若光的腹部,将他击倒于地,一脚踩在了李若光的裆部。

    李若光的眼珠仿佛死鱼眼一样凸起,身体蜷缩着,嘴巴张开到了极致,痛到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杨霈看得头皮发麻,冷汗涔涔。

    突然发现沈若虚如狼一般的目光锁定了自己,杨霈眼皮子一跳,转身想要逃走,脚还没有抬起,左脑便传来了一阵剧痛,天旋地转,视线一黑,紧随着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国子监禁止恶斗,一经发现,无论任何人任何身份,必要受重罚。

    也是今天情况特殊,形势混乱,沈若虚清楚无人注意,方在人前动了手。若是往常,在国子监内,他断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修理两人,只会背着人悄悄教训。

第 21 章() 
方才跌倒时不小心闪了腰;贾蓉一动就痛;好不容易撑着手坐了起来;便不想再动了。

    他坐在地上;左手轻轻揉着腰侧;鬓角几缕青丝飘动;抚摸着他莹莹如玉的脸颊。春山双眉头微微蹙起;仿佛为着什么而忧愁。

    沈若虚修理完毕了杨霈和李若光,一回头,所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如画的景象。

    星眸中如流星般划过一抹流光;再看沈若虚的眼瞳时,漆黑如夜空,仿佛那道光从未出现过。

    因那日的阴差阳错;还有方才的巧合碰触;他不知该用何种表情面对贾蓉,所以面无表情。

    感觉到了沈若虚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贾蓉轻轻一抬眸;瞅见他目不转睛盯着自己;与之对视片刻;便举起手;理所当然的说道:“我闪着了腰起不来;一日夫妻百夜恩,你确定不扶我一把吗?”

    夫、夫妻?!!

    沈若虚闻言身体一瞬僵化,面部迅速龟裂。

    呆滞了须臾;在贾蓉催促的目光中;他同手同脚的走过去,屏住呼吸蹲下来。那双刚揍得杨霈两人死去活来的双手,一只小心翼翼地扶着贾蓉的手臂,一只轻轻环着他的背部,搀着他起身。

    恍恍惚惚的做完了这一系列动作,沈若虚垂下眼帘,目光从贾蓉的脸蛋滑落至他自然垂落的素手。

    好半晌,沈若虚尴尬出声。“你那夜我”

    贾蓉用一种极平淡的语气,说着令人脸红的话。“那夜啊?感觉还不错。就是你的动作有些粗暴,咬破了我好些处地方。至今我肩膀和后腰两处,严重的咬痕还没能彻底消除。”

    酝酿着怎么开口道歉的沈若虚,听到了他毫不委婉的一席话,咬破了自己的嘴巴。

    他愕然抬头,目光难以置信的盯着贾蓉,整个人都快冒烟了。

    贾蓉不看沈若虚的反应,低头拍掉袖子上的灰尘和枯草碎叶,略微停顿一下,又道:“还有就是,次日清晨我醒来的时候,你居然装睡。折腾了我一夜,身体都快碎了,也不知道帮着穿衣,对此我很是不快。”

    话到此处,贾蓉淡淡瞟了沈若虚一眼,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沈若虚听完他似控诉似埋怨的一段话,又窘又尬,当下感觉自己当日慌乱之下,下意识闭眼装睡的行为罪大恶极透了。

    沈若虚讷讷道:“抱歉。”

    贾蓉定定注视着他,正欲说话,那边宋青焦急的声音突然闯了进来。

    “阿虚,你没事吧!”

    宋青和沈若虚原是一块儿跑出建筑群的,只不过不久前一波人流涌过来冲散了两人。宋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重新找到了沈若虚。

    宋青挤到这边,已经气喘吁吁了,他瞧见了地面杨霈和李若光的“尸体”,嫌弃的撇撇嘴,一人踩了一脚,走到沈若虚身旁站定。

    “可算是找着你了。”

    轻吐出一口浊气,宋青表情如释重负。

    这会儿靠近沈若虚,宋青看见了他的表情不太对,也发现沈若虚身边站了一个人,不由得挪动视线看过去,登时目光便直了。

    宋青睁圆眼睛死死盯着贾蓉,微微张开嘴巴,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窝草!这人不是那天在花楼里和阿虚春风一度的少年吗?

    他怎么会在国子监!!

    尽管阿虚的性子凶了些,看起来极具威慑力,可芯子却是纯得不能再纯了。无怪阿虚的耳根子透着古怪的红,原来是见着了与自己首度春风之人。

    宋青背过身搓了一把脸,揉掉了脸上的惊讶,转身含笑看向贾蓉,拱手温和问道:“在下宋青,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沈若虚目不斜视,支着耳朵偷听。

    贾蓉微微颔首,回道:“鄙人姓贾。”

    宋青忙笑道:“原来是贾公子啊,幸会幸会。”迷之尴尬,接下来该说点什么?

    尴聊了几句,互相交换了姓氏,贾蓉没再接话,宋青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聊下去。

    他一会儿瞄一瞄贾蓉,一会儿瞥一瞥沈若虚,见两人都不出声,索性也闭嘴不言了。

    就这样沉默的过了片晌,又是一波余震袭来。沈若虚动作快过大脑,想也不想就揽住了贾蓉的腰,以免他站不稳跌倒。

    宋青听着大地的轰鸣声,脸色发白,害怕道:“这地动也太恐怖了!小时候听曾祖提起京城发生过地动,当时只当是在听故事,没什么感觉。如今亲身经历过了,我才知晓个中的可怕。”

    贾蓉抓着沈若虚的手臂站稳身体,听见了宋青之语默然望天。尽管地震不可能是他用来坑贾珍的几枚手蕾引起的,但他仍旧莫名心虚。

    几波余震之后,一直到了黄昏时分,都未再有余震出现。

    不过人们不敢放心太早,生怕余震还会再来,不敢进入房子,提心吊胆的在室外过了一夜。

    平平稳稳的度过了一晚,直至次日清晨,吓坏了的人们终于确定地动已经过去了,壮着胆子走向自己那被震得不成样子的家。

    历朝历代,每逢有大灾,皇帝便会发罪己诏背锅。

    此次地动虽说不上十分严重,但因波及皇城,按理说,本朝帝皇不管愿不愿意,都得当了这一回背锅侠。

    可偏偏出事前,宁国府发生过两次像极了天罚的响震。满京都的百姓都在传,是上苍降罚警告贾珍。

    加之,今早百官才弹劾了贾珍与其儿媳私通,天理不容。

    原先憋屈准备扛罪的皇帝,经过了身边的人一提醒,找到了替罪羔羊,他马上就笑没了眼睛。

    负责调查贾珍私通事件的杨大人,被手蕾爆炸吓坏了,改变了主意,要禀告皇帝贾珍与儿媳私通为真。

    不幸的是,他刚出了门便遇上了地震,让倒下的大树压了个正着。

    尽管捡回了一条命,但他的两条腿却断了,躺在家中养伤,暂时进不了宫回禀皇帝其调查成果。

    可如今,事实如何已经不重要了,有没有杨大人的调查成果都一个样。

    因为,甭管贾珍和秦可卿的女干情是真是假,皇帝已经下定决心,要将这个锅甩到贾珍头上。

    总而言之,地震的锅贾珍背定了。

    皇帝大笔一挥,干净利落的写下圣旨,言贾珍与儿媳秦可卿有私情,被其子贾蓉撞破后,欲合伙密谋杀子,从而引起了天怒,导致京师一带地动。

    为了熄灭上苍之怒,皇帝下令将贾珍打为白身,永世不再复用。并与秦可卿杖责九十大板,并负枷锁于囚车游街示众三天,后囚于牢狱六年。

    倘若贾珍所犯的唯有通女干罪,自是罪不至此。

    然而,除了通女干罪之外,他还顶着引发了地动的罪名,因此皇帝的处罚才会如此之重。

    实际上,皇帝还嫌这般处置得轻了。

    若非太上皇跳出来阻止,皇帝甚至想趁此机会判宁国府抄家,流放贾珍到西北,收回了宁国府一脉的爵位。而不是只把贾珍贬为白身,宁国府的爵位还可以交给下一任继承人承袭。

    定罪贾珍和秦可卿的圣旨公布天下,百姓们纷纷拍手叫好。

    躺在床上养伤的贾珍,听传旨太监宣读了惩处他的圣旨,整个人如坠万丈深渊,窒息,绝望。

    看见官差过来要带走他,贾珍死命反抗。官差毫不客气的踹了他几脚,给他戴上了木枷,扯着人往外走。

    贾珍歇斯底里的喊道:“冤枉啊!陛下!臣是冤枉的!”

    “政叔!赦叔!救救我!我是冤枉的!”

    “引来天怒的不是我,是贾蓉!你们去抓他!去抓贾蓉!”

第 22 章() 
院子外边一群下人围观着;贾珍见了他们;愈发的用力挣扎起来。他冲着下人们大喊道:“我是冤枉的!你们去隔壁府上告知两位叔父和老太太;请他们为我伸冤啊!”

    事到如今;皇帝都已经下旨了;贾珍还在垂死挣扎着。

    宁国府中发生的异动一一次比一次吓人;人们已经笃信了地震的源头在于宁国府;再加上皇帝亲口定了贾珍的罪,满院的下人没一个愿意信贾珍是真冤枉的。

    众人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坨臭烘烘的排泄物,有多远躲多远;目中满满的都是嫌弃。贾珍一次又一次的喊人去荣国府那边找人救他,却没有一个人动脚。

    他一路喊冤喊出了家门口,外头街道中早有百姓等着他出来了。

    一见到贾珍戴着罪人木枷的身影;百姓们指指点点;更有的,甚至直接拿出准备好的臭鸡蛋和烂菜叶子;往他身上砸。

    “畜生!去死!”

    “打死你个猪狗不如的腌臜东西!让你枉顾人伦;引来了天怒;害得我家园坍塌!”

    “害人精!老流氓!贾老贼!活该挨千刀!”

    “打死他!”

    贾珍鸡蛋液满了头;全身黏糊糊的;又腥又臭;熏得他肚里翻江倒海,几欲呕吐要。

    他目露凶光瞪着街边的百姓,扬声威胁道:“下作刁民!不许砸!否则待我平安归来;定要将你们抽筋剥皮;千刀万剐!!”

    他不开口还好,这一张嘴,街道两边百姓脸上的怒色更浓,愈发砸得起劲了。就连一些没有参与扔臭鸡蛋的人们,亦抓起地上的石头、泥土往贾珍脸上扔。

    “暗器”铺天盖地砸落,一下子贾珍便比那街角的乞丐还狼狈了。浑身血斑斑、脏兮兮、臭熏熏的。

    百姓们扔来的东西落下一波又袭来一波,好似不砸死他便不罢休。

    没一会儿贾珍就撑不住了,他不敢再骂,马上改口求饶。“别砸了,都别砸了!”

    他两只手挡着脸,嘴里不断蹦出唉哟唉哟的痛叫,喊道:“求你们别砸了!”

    周围的官差冷眼旁观,满街的百姓只觉得痛快。一整条街,没有任何人同情这种蔑伦悖理、败德辱行之人。

    再说秦可卿,自打那天被贾珍命人强压着锁进了庵堂里,叫破了嗓子都没人理,便绝食反抗。

    谁知就在她被关起来的第二天,地震就发生了。满庵的尼姑俱急着逃命,没人记得还锁在屋子里的秦可卿。

    好在关着她的那间屋子坚固,没有坍塌,秦可卿在地震的过程中保住了性命。

    但是经过了地震的折腾,她脸上的伤口化脓了,半边脸又红又肿,看得人直犯恶心。

    灾后,尼姑们都忙着整理庵堂,每日仅例行送两顿粥水给秦可卿,却没那功夫给她找大夫换药。

    眼看着半边脸都快烂掉了,秦可卿生不如死,好几次想过破罐子破摔,喊破贾珍和她的另一层关系,让贾珍身败名裂。可最终,她还是没那份玉石俱焚的胆量喊出口。

    毕竟,贾珍一个人和她做的那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可比她让几十个男人看了身子严重多了。代价她承受不起。

    后来,感觉自己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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