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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逆乱世:腹黑邪神强撩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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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里。”趁那二人交战的间隙,郦竹将第白里唤了过去,“带檀儿离开,快!”

    “皇姨……”

    “快走!”

    郦竹催促着。

    第白里明白了郦竹的决心,不再多说,按着郦檀教过的方法取下金峦嶂,他抱着郦檀的身子,最后看了眼郦竹。

    郦竹惨然道:“我这一生犯了天大的错误,现在是时候为我的错误付出代价了。白里,替我照顾好子珠。”

    第白里拥着郦檀,谢长衣明白他的意图,三两下将弄彰文引到远离门口的角落,然而弄彰文反应极快,瞬间识破他们的目的!

    他一掌将谢长衣击飞,转头朝第白里扑去!

    “休想走!”

    第白里抱着郦檀,闪身避过弄彰文的毒掌,然而弄彰文另两手汇成的光球接踵而至!

    第白里无法避开这一击,当即转过身去,打算以背抵抗这一攻击!

    忽然一个人影蹿来,将第白里推入暗道!!

    “走——!”

    是郦竹!

    第白里来不及多想,疯狂地朝暗道出口跑去,谢长衣紧随其后,警惕地注视着身后的动静!

    弄彰文并没有追来。

    二人只听见弄彰文痛苦的嘶吼:“竹儿——!”

    地室内。

    弄彰文抱着郦竹浑身是血的躯体,伤心欲绝。

    郦竹已没有了任何动静,方才弄彰文的攻击彻底切断了她最后一口活气。

    弄彰文颤抖着手抚上郦竹的脸颊,眼中又是痛又是恨。

    痛,是骤失所爱。

    恨,是爱而不得。

    “竹儿,我会为你报仇的。”最后,弄彰文吻着郦竹冰冷的额头,声音更加冰冷,“我会掏出郦檀的心血,我一定要她陪葬。竹儿,你不会孤单。”

    他缓缓起身,将郦竹放在地室的床上,悉心地为她盖上被子,好像郦竹不过是睡着了一般。

    “竹儿,等着我,我很快会把你喜欢的侄女带过来。”

    ……

    第白里与谢长衣跑出地道后,引出了不小的动静,事实上整个府内晚上都不安稳,地道内巨大的动静早已惊醒了所有人。

    书房外围满了人。

    第白里一眼便看到傻乎乎的弄雲,丢给谢长衣一个眼神。

    后者会意,眨眼间便将弄雲打晕,抗在肩头,跟在第白里身后飞檐走壁地逃了!

    “清歌在何处?”第白里问道。

    谢长衣赶上前,“跟我来!”

    二人借着月色跑得无影无踪。

    ……

    弄彰文浑身是血地出现,所有人被吓得纷纷下跪。

    “大、大人……”

    “刺客在何处?”

    “跑……”

    弄彰文抬手,竟隔空将人提起来,不待人说完话,便捏断那人的脖子。

    他冷冷地看着跪了一地的人,声音冷如寒冰:“跑哪儿了?”

第59章 众叛亲离() 
管家是个年近花甲的老人,在右仆射府内当了十余年管事儿的,经验与胆识都是过人的,饶是如此,他对弄彰文的恐惧却不比其余下人少。

    这位大人,不知从何时起,变得冷血残酷,府中下人但凡有半分不顺他心意的地方,转眼间就丢了小命,在右仆射府内做事的人,一边拿着丰厚的月俸,一边人人自危,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惊恐日子。

    他作为管家,干的是最常与弄彰文来往的活计,本以为自己多少能够拿捏几分弄彰文的性子,可事实证明,他还是太过于天真。

    此时的弄彰文与寻常的模样又有所不同,浑身都是死亡与血腥的气息!

    就像……魔鬼一样!

    管家跪在最前面,瑟瑟发抖,可还是不得不鼓起勇气,将弄雲被掳走的事情道出。

    他心中好一番天人交战,伸头是死,缩头也是死,再也无路可退!

    弄雲丢了,弄彰文只怕要拿他们祭天了……

    果不其然,管家话音刚落,只听到耳边阵阵惨叫,瞬息之间,管家只闻到身周传来浓烈的血腥味道——

    颤抖着身子,一双浑浊的双目朝身后看去,只见方才还跟在他身后跪着的十余名下人全部身首异处!

    血流成河!

    只听弄彰文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念在你在府内打理多年的份上,饶你一命,不过——”

    管家已说不出话,浑身没了力气似的瘫软在地!

    弄彰文只一抬手,管家的右臂被齐整地砍了下来!

    管家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护主不力,还留着胳膊做什么。”弄彰文冷哼,又将他左臂卸了下来,“若我的子珠有个三长两短,我便把你剁了。”

    管家又疼又怕,大量失血让他神智也开始模糊,“多、多谢大人……不杀之恩……”

    ……

    与此同时。

    山脚下的一处偏僻农房内。

    谢长衣看着为第白里疗伤的清歌,问道:“你怎么总是能在关键时刻找到这样的房子?”

    他与第白里带着郦檀和弄雲一路飞奔到皇城城门外与清歌汇合,接着,清歌便将他们带到了这座农房里。

    与先前住的房屋不同,这个农房小了很多,只有一间屋子和杂草丛生的院子,又是很久没有人打理过的景象。谢长衣惊异于清歌缜密的思维,因为清歌,他们才不至于在夜色里四处奔逃,好歹有个落脚地,给第白里疗伤。

    和第白里不同,进入天牢当眼线后,迫于天牢紧迫的情势,他与清歌的联系仅限于迅速置换最新信息,几乎没有时间了解更多的动向,于是对于清歌在外面准备了些什么,他不是很清楚,带着他往城外跑的人也是第白里。

    清歌为第白里上药,一边道:“这房屋是清歌曾经挚友赠与的,许多年了,也不曾来打理过,谢公子莫要见笑。”

    “你的挚友?”

    “嗯,她名唤清云,也曾是夫人身边亲近之人,五年前,遭魔物所杀。”说起往事,清歌已是一片淡然,“此处本乃伤心之地,若非逼不得已,清歌不愿前来。只是,先前我们找到的屋子已经被武炼军封锁,回不去了。白里将军伤势严重,不能长久在外奔波,只能来此地。”

    谢长衣捕捉到信息,“武炼军已找到我们的屋子了?何时?”

    清歌道:“就在你们行动开始后的半个时辰内,是莫统领亲自带的人……”

    莫啸。

    躺在床上,半阖着双眼的第白里徐徐睁开眼,“莫啸已出动,看来是木苏离听到风声,开始行动了。”

    谢长衣不解道:“可莫啸不是权容的人么?木苏离要除掉权容,又怎么会和莫啸搭上关系?”

    自小在云水窟长大的谢长衣虽精明,却对官场上的风云变动看不透彻,和从小浸淫在宫闱之中,看遍尔虞我诈的第白里比起来,纯洁得像一张白纸。

    清歌想了想,说道:“莫非,莫啸反水了?”

    “武炼军统领莫啸,自来狂妄自大,贪图荣华富贵,也绝不屈居人下,国师的倾心栽培与他的狼子野心相比,不值一提。”第白里冷笑道,他曾经与莫啸打过无数的交道,他和木苏离一流狼狈为奸是他意料之中的,连他都能想到的事情,权容不可能不知道。

    论武力,他第白里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但论心术,权容为最。

    直到现在,他也不明白权容究竟想做什么。

    不贪名誉,不贪地位,却做出弑君之大罪,难道仅仅是为了……报仇?

    “这么说来的话,当朝国师当真是彻底众叛亲离了。”

    “众叛亲离又如何,那群老家伙一样拿他没办法。”

    清歌为第白里疗好伤,起身站在一旁。

    第白里下床,看着床里侧还在昏迷的郦檀,“等我们的公主殿下醒来,天下就要大变了,她不会让外人伤权容分毫。”

    其余二人纷纷点头。

    郦檀性格好强,定要亲自了结杀父仇人!

    然而,此刻郦檀躺在床上,好似没有半分气息,谢长衣紧张道:“心尖血的封印解除究竟需要多长时候?”

    第白里摇了摇头。

    他曾问过东方冼,却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东方冼只说这心尖血的封印是嵌入骨血的,解封时自然也是要流经全身血液的,待全身的血液都得到解封,郦檀的封印才算彻底解除。至于时间,因人而异。

    不过,心尖血这样的封印,世间只有郦檀有过,哪里去找历史依据?

    等。

    这是唯一的出路。

    三人陷入短暂的沉默,各自想着心事。

    这时,地上传来一声闷哼,弄雲坐在地上,茫然地看着三人,“你们……是谁?”

    清歌连忙上前,眼里带着泪光,弄雲歪着脑袋,“你好像有点眼熟……”

    “公子……”清歌将他拉起来,含泪道,“公子,我是清歌呀。”

    “清歌?记不得了。”弄雲甩开她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我这里好痛啊,这里是哪里啊,我要回家。”

    谢长衣感慨道:“还真是个傻子。”

    弄雲吸了吸鼻子,“我要回家!”

    说着,就往门口冲。

    清歌忙要上前拉住他,第白里却摆了摆手,让她别去,在清歌疑惑的目光中,第白里看着弄雲打开木门,忽然悠悠说道:“你想见檀儿吗?”

第60章 陷阱() 
弄雲动作一滞,转身看他,眼中清明的神色一闪而逝,接着又恢复到茫然傻乎的模样,“小檀……”

    他喃喃地念着名字。

    目光落在床上时,立马将第白里的话抛在脑后,他扑到床边,“阿隐!阿隐你怎么了?阿隐,你醒醒呀。”

    弄雲慌张地摇晃郦檀,然而后者没有半分反应。

    弄雲苦着脸,问第白里,“阿隐是不是生病了?”

    第白里本想蹲在他的面前,然而腰身上的伤实在太痛,他不得不作罢,于是站在弄雲面前,说道:“她太累了,睡着了,等她醒来,你就能见到檀儿了。”

    不知为何,向来不怎么亲近陌生人的弄雲却对第白里没有生疏之感,他点了点头,似乎放心了许多。

    “阿隐很好,每天晚上都来我的房间陪我玩儿,一直等我睡着了才走,我可喜欢她了。”弄雲握着郦檀的手,轻轻晃着脑袋,小孩子一般笑起来,“阿隐什么时候才醒呀,我想跟她玩儿。”

    “快了。”

    第白里看着孩童般的弄雲,心中有些酸痛,这么个单纯无暇的傻儿,一夜之间失去了挚爱的母亲,而他的父亲却将他视作容器,随时要他的性命……

    “你们是阿隐的朋友吗?”弄雲站起来,走到他们面前,“你们好呀,我是弄雲,爹娘都叫我子珠,你们也可以叫我子珠。”

    他笑得一脸天真。

    清歌不忍地移开视线,谢长衣善解人意,上前和弄雲抱了抱,低声对第白里说道:“傻人有傻福。”

    如果弄雲知道自己爹娘的真实情况,只怕会痛不欲生吧。还是傻乎乎的好,什么都不知道,就什么都不用担心。

    有时候,他也想变成一个不谙世事的傻子,这样的想法在回归民间后,更加强烈。

    魔物横行的皇城,总让他在夜深无人之时想起那夜谢家院子里的血光与残肢——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护在谢更衣身前,挡住所有血肉横飞的场面……

    肩上落下一掌,宽厚温暖,谢长衣看着第白里,笑了笑,“我去守夜,你们歇着。”

    他们已经成了通缉犯,莫啸的人马找到这里只是时间问题,但现在他们不能走,一是郦檀正在解除心尖血,谁也不知道心尖血的封印解除是否经得住奔波;二是皇城脚下木苏离的眼线遍布,他们逃不出多远;再者——

    他们的从未想过逃跑。

    不收拾了皇城里的一窝贼鼠,即便是回到了云水窟,也一定会被东方冼再扔下山来!

    想到东方冼,谢长衣又是一番感慨,当年若不是东方冼出手,他与谢更衣早已成了两条冤魂,哪里还能有机会查出灭谢家满门的凶手?

    谢长衣坐在门口,看着天上泛白的月光。

    屋内,弄雲巴巴地守在床边,嘴里念叨个没完。

    第白里坐在一侧的地上运气,他一身都是伤,疼得满头大汗,清歌几次想劝他歇会儿,他却不听。

    “白里将军,您这样是无法让伤口快速愈合的。”

    不但无法愈合,连缠着纱布的伤口都崩裂了,白色纱布被染红,清歌都能想象他的皮肉正在经受何种冲击,不寒而栗。

    第白里口中吐出一口浊气,“现在不是养伤的时候,敌人就要来眼前了,我若示弱倒下,谁来护着这位殿下?”

    “可是您的身体——”

    “放心吧,这样的伤对我而言还达不到致命的程度。”第白里从地上一跃而起,随意活动着筋骨,“你家公主殿下从前就说我是怪物般的身子,怎么打都打不死,或许真给她说中了。”

    在承受着弄彰文数个毒掌攻击时,连第白里自己都感到惊讶,皮画的毒掌号称有将修为为上余初级的人一击毙命!

    然而自己的修为也不过是上余二级,这样的修为,竟能承受毒掌近十次全力的攻击!

    攻击对他造成的伤害几乎都是皮肉上的,经脉却没有受到严重的影响,若是换做别人,只怕已造挫骨扬灰……

    或许自己真是天生硬骨头吧。第白里找不出弄彰文手下留情的借口,于是只能将这样的结果归咎于自己骨骼清奇,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

    清歌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白里将军,你——”

    “说了多少次,别再叫我将军,唤我白殊即可。”第白里道,“眼前这傻子虽傻,但难保不会被我的将军名号吓得尿裤子。”

    “白……白公子一如既往地爱开玩笑呢。”清歌无奈,从前第白里就喜欢逗弄弄雲,三番五次把人欺负哭,以至于到后来,弄雲看见他后,跑得比兔子还快。

    好在现在弄雲一门心思地守着郦檀,没有听见他们说话,不然说不得又要闹一闹。

    “没想到会如此轻易地拿到心尖血,可是夫人她——”清歌想到郦竹已死的事实,仍是无法接受,她怎么也想不到,郦竹竟是以自己的血为楔子做封印护住心尖血,一旦拿出心尖血,郦竹便会丧命……

    她也想不到,取出心尖血的过程竟是如此轻易,弄彰文精明无情,为何会露出如此大的破绽,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还有眼前的弄雲,他真的是弄彰文与木苏离选定的肉身法阵吗?

    为何?

    弄雲不过是个傻乎乎的孩子,连灵力都未曾觉醒,这样的人,如何能成为毁人修为的法阵?

    她与第白里对视一眼,显然,因为她的一句话,两人想到一块儿去了。

    “白公子……”清歌看着第白里上前将弄雲拉开,不明所以,“这是做什么?”

    弄雲被第白里拉到离床几步远的地方,更是一头雾水,“我要阿隐,我要阿隐!”

    第白里掐着他的胳膊,不让他乱动,他目光警惕地看着床上的郦檀,问道:“感觉到了吗?”

    弄雲:“?”

    清歌茫然道:“感觉到……什么?”

    “来了。”说话的是谢长衣。

    门外。

    谢长衣站起身,看着百米之外急速飞近的黑影,空气中涌动着异常的气流,而这股气流,正是从屋内传来!

    黑影落在院墙上的一瞬间,床上,郦檀豁然睁开双眼!

    双目血红!

第61章 入魔() 
血红的双目中,嵌着金色的瞳孔!

    郦檀披头散发,头发无风自动,整个人带着狰狞的邪笑!

    清歌骇然道:“殿下!”

    这——这分明是入魔的征象!

    为什么会这样?!心尖血难道被做了手脚?!

    “清歌,带子珠离开!”

    “白……”

    “走!”

    相较于清歌的震惊无措,第白里显得冷静许多,他将弄雲推到清歌身边,显然打算以一己之力阻拦郦檀。

    郦檀缓步走下床榻,她的模样已变回了入云水窟之前的模样,容貌美得惊人,只是一双红色眼睛配上她雪白的肌肤,给人一种可怖的感觉。

    她的这番变化不知该归咎于魔气还是归咎于烛照之力。

    心尖血一定是被人做了手脚,在郦竹不知道的情况下,心尖血已经被魔气重度污染,这直接导致郦檀体内的气血也沾满了魔气,变成这副入魔的样子。只是——

    究竟是什么人有那么强大的本事,能在郦竹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将在心尖血上做手脚?

    弄彰文?

    木苏离?

    还是,他们背后的那个人?

    如今想来,他们取得心尖血的过程太过于顺畅,或许,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正中对方的下怀!

    第白里冷目看着面前的郦檀,清歌已带着弄雲跃窗冲了出去,屋外,谢长衣正与七八个黑衣人交战,打得不可开交!

    清歌打算找个地方将弄雲藏起来,然后回来助谢长衣和第白里,然而他们没有跑出百米,却忽然停住了脚步。

    半人高的杂草随风摇曳,几步之遥的距离,一个双目浑浊的年轻女子堵在他们的去路上——

    “好久不见,清歌。”

    清歌嘴唇颤抖,不敢置信,“清……云……”

    名唤清云的女子发出尖利的笑声,那笑声令人毛骨悚然,弄雲吓得眼泪狂飙,转身就要跑!

    “呜呜……我要去找阿隐!”

    “少爷!”清歌欲拉住他。

    比她动作更快的是清云,只见清云空手一伸,一个无形的巨手将弄雲牢牢捆住!

    清云缩回手,弄雲已被她抓回,挟持在身前!

    清歌捏紧拳头,“清云,你还活着。”

    五年前,她分明看见清歌被魔物吸干精血,死不瞑目,为何?为何她又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而且——浑身都带着强烈的魔气!

    难道,清云已经成了魔物?!

    不,她与清云本身就是魔物之身,只是原先是一心向善的魔物,现在,有人却成了邪祟魔物……

    清歌看着清云的模样,心中的想法更加坚定,清云看着虽还像个人,可是神情木然,双目失去黑瞳,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像是被人操纵的玩偶……

    “将少爷还来。”清歌拉开架势。

    “我若不还呢?”清云捏着弄雲的脸,“这位少爷,可是丞相大人的宝贝,清云此次前来,就是想带走他呢。”

    弄雲眼泪汪汪:“你好吓人,我不要跟你走,呜呜……阿隐,阿隐救我……”

    “阿隐?”清云冷哼,“你是说屋里那位大人么?她现在若看见你,只会将你生吞活剥,还是乖乖跟我走比较好哦,这样你能多活几个时辰呢。”

    清歌怒道:“你们究竟对殿下做了什么手脚!?”

    清云显然是知情的!

    “我家大人不过是使了个小小的伎俩罢了,不值一提,只是没想到你家殿下如此弱不禁风,竟轻易地就被制服了……真没意思,传说中的烛照转世,也不过如此。”清云不屑道,“最强神力落在废物的份上,根本是浪费!”

    “你……你说什么?”什么烛照?什么最强神力?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郦檀要取心尖血,要解除什么封印,却不知道什么所谓的烛照、神力……

    “啊,看来你们之间的信任也并不深厚嘛,做这要命的勾当,却连真相也不告诉你,那我来——”

    “住口!”

    “……”

    “我清歌一生忠于夫人,绝不受人挑拨离间!”清歌打断她,关于郦檀的真相,如果郦檀不说,她不会冒昧去求证,也不会让他人暴露出来,“看来,你我今日要决出一个高下了!”

    清云仍是一脸麻木。

    清歌却是神色痛苦,曾经,清云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永远记住她的音容笑貌,还有死去时的模样,她穿着镐素将清云的尸体下葬……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最好的朋友会再次出现,并且是以如此邪恶的姿态!

    她不想与清云交战,哪怕明知对方现在是个十恶不赦的被操控的魔物!

    可是,她不得不出手,她忠于郦竹,所以不能让弄雲被带走!

    “还记得我们以前交手,我从未赢过你。”清云击昏弄雲,将人丢在一旁,双手合拢处化出光芒,一把长剑幻化而出,“不知几年过去,你功力是否见长?清歌,今日,我们以命为赌注,再来最后一次,如何?”

    “清云,你不该再回来。”

    “你若有本事,就再送我回土里吧。”

    话音一落,两个人如闪电般冲向彼此,半空中,清歌以掌呈住清云的长剑,手掌中运起浑厚的真气,牢牢架住长剑!

    “你就这点本事吗?”

    “你也不过如此!”

    ……

    谢长衣一掌轰出左前方冲来的黑衣人,接着以长袖将近在眼前的黑衣人死死缠住,忽然长袖化为尖锐的细线,被死死缠住的黑衣人一声惨叫,被细线绞成了碎块!

    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谢长衣冷眼看着余下的两个黑衣人,他浑身是血,笑得如地狱罗刹,“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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