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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逆乱世:腹黑邪神强撩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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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白里!”
“冷静。”第白里紧紧抱着她不放手,“现下宫中是安全的,你无需担心。”
“我要去找父王!”
第白里朝沈千条打了个眼色,沈千条无言离开。
看着怀里满脸焦急的郦檀,第白里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开,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郦檀的额头。
郦檀瞬间炸了,“你做什么?!”
“亲你。”说着,第白里又亲了亲她的脸蛋。
郦檀两颊绯红,“都什么时候了你还——”
“郦檀。”第白里声音低沉。
郦檀停止挣扎。
从小到大,从来都是郦檀直呼第白里的大名,第白里叫她时,永远是似笑非笑地称呼“公主殿下”——哪怕他眼里根本就没把她当做公主。
这是第一次,第白里直呼她的大名。
郦檀理所当然地愣住了。
忽而感觉耳畔传来温热的呼吸感,是第白里凑了过来。
“你、你做什么?”
郦檀发现,自己是真的拿第白里没辙。
第白里似乎轻笑一声,“你在害羞吗,公主殿下?”
“胡说!”
“嗯,反正不管我说什么,你都当我胡言乱语。”
“……”
“但是接下来的话,我希望你牢牢记住,我说过很多次,这一次,你得把它当真了。”
“什么?”
“有我第白里在,谁也不能伤你分毫。”
郦檀一愣。
第白里吻了吻她的耳垂,“你就是我的命。”
……
从醉烟阁出来时,第白里左脸上有个清晰的、通红的巴掌印,他看着身边气呼呼的郦檀,一脸无奈。
“你出手太重了。”
“是你太放肆。”
街上。
第白里的出现引起了一阵骚动,无数怀春少女纷纷含喊着“白里将军”,竟完全将走在他身边的郦檀视作空气。
视作空气也就罢了,郦檀还被激动围上来的少女们挤到街边去了。
“白里将军,你的脸怎么了?!”
“天哪这是谁打的!?”
少女们看着第白里脸上的巴掌印,个个目露凶光。
郦檀自觉地往街角挤了挤。
……
街角边上,一个卖香包的妇女叹息道:“年轻真好啊,年轻真好。”
她看着郦檀,“公子,买香包吧,买了香包,你也能和白里将军一样受欢迎。”
……
第白里三言两语打发了一群怀春少女,转头找郦檀,却见郦檀没了他也玩得很开心,正在一个糖人摊上,一脸兴奋地看着老板做糖人。
见第白里过来,郦檀将手中一个猪头糖人给他。
第白里欣然接过。
“老板,能再做个母猪吗?”
老板:“???”
郦檀:“……”
第白里笑得人畜无害。
郦檀糖人也不要了,甩下银子就走,第白里乐呵呵地跟在她身后。
两人在熙熙攘攘的主城街市里来往,忽见前方一顶华丽的四人轿子徐徐停下,轿子上下来一个娉娉婷婷的少女。
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嘴,肤若凝脂,身姿摇曳,鹅黄色的衣裙衬得她美得不可方物。
“是许小姐啊。”
“真是太美了。”
人群中传来感慨。
来人正是许家大小姐,被郦檀乱点鸳鸯谱的许绣。
郦檀不怀好意地看向第白里——看吧,收拾你的人来了。
第14章 风波将起()
然而第白里是什么人,哪里会给郦檀看自己笑话的机会,当即二话不说,拎起郦檀的衣领一跃而起,化作两道残影,就地消失。
许绣:“……”
侍女道:“咦,方才还看到白里将军的,怎么眨眼就没有了?”
许绣神色黯然,转身回轿子。
“回府吧。”
……
郦檀回过神时,人已经在华青宫了。
第白里冷着脸走了。
春莺奇怪道:“殿下,您和白里将军吵架了?”
郦檀面色不善,“不该问的别问。”
春莺立马闭嘴。
回到宫中,方才沈千条所说的话便接连涌出,郦檀心中不甚舒服,抛下春莺,独自去了国坛。
国坛乃是郦国国师的神圣之地。
权容正站在巨大的灵球前查探试炼当日的幻境,手下来报,郦檀来了。
郦檀没有等多久,便见权容徐徐走来。
“殿下来国坛是为何事?”
“唔……只是过来看看罢了。”郦檀不知怎么解释,只觉得若是宫中有魔物蹲据,权容应当是最先察觉的人,“近日宫中有何异变没有?”
权容摇了摇头。
“殿下为何这样问?”
“做了个梦。”郦檀随意扯了个谎,“梦见你被魔物抓走了,所以来看看,害怕你真的被抓走了。”
权容引着她到了一处宁静的休憩之地,碧色的溪水沿着石头流下,发出清灵的声音。
“若是臣当真被魔物带走,殿下可会伤心?”
“自然会伤心到吃不下,睡不着。”郦檀漫不经心道,全然没把权容的假设当回事儿,“国师灵力高强,若是连你也不敌魔物的侵扰,只怕那时我早已成为魔物的腹中餐了,哪儿还能为你流一滴眼泪。”
“在危险面前,臣会拼死护在殿下的面前。”
“你们为何都奇奇怪怪的?”
“我们?”
郦檀欲言又止,最终摇了摇头,“罢了,但愿是我胡思乱想太多了。”
权容为她满上一杯桂花酿,清新的酒香让郦檀暂时忘却了烦忧,“方才与白里去了一趟民间,见了个古怪的书生。”
“哦?”
郦檀将沈千条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话虽这样说,但既然连你也没有察觉到混沌的存在,想必混沌还不敢轻举妄动,趁在他蛰伏的期间,定要将它揪出来!”
“竟有如此荒谬之事!”权容眉头深锁,“倘若当真有魔物在宫中,宫中所有人便有性命之危!殿下请放心,臣一定协助御魔司将其揪出来!”
郦檀笑了笑。
“我就知道,不管什么事情,只要跟你说过,我心里都会轻松很多。”郦檀双手捧着脸,似乎有些哀愁,“权容,我会不会太过于依赖你了?”
权容仍是淡淡微笑,“殿下,倘若臣说,臣希望您一生都如此依赖臣,您会相信吗?”
郦檀的脸“腾”地红了。
“和你在一起很安心。”过了一会儿,郦檀脸上的热度消散,她望着远处随风摇曳的花草,笑着说道,“你和百里是我这一生最要好的朋友,我只愿这一生都不与你们分开。”
凉风吹过,吹起两人的长发,空气中传来阵阵醉人的花香。
权容看着郦檀天真无邪的脸庞,神思有些恍惚。
“殿下,若臣犯了大错,您会原谅我吗?”
……
从国坛出来,郦檀朝郦简处理朝政的日升宫走去,走到宫门外,正遇见一身戎装的第白里走出来。
“你这是——”郦檀愣住。
第白里道:“西境边境金国兵作乱,这日便出发去平反。”
郦檀欲言又止。
第白里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也不顾周围宫人的目光,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放心,你生辰那日我一定回来。”
……
郦檀进了日升宫,郦简正在处理公文,见她来了,便放下手中的毛笔,走过来,“檀儿怎么来了此处?”
“想来看看父王。”
“怎么了这是?”
郦檀摇了摇头。
郦简道:“曹公,下去吧。”
曹公公便带着众下人离去。
人都散去,郦檀却依然没有要说话的想法,郦简也不追问,只关心地问她是否闲得有些无聊,要不要从民间些玩意儿供她玩乐。
“父王,儿臣的礼物准备好了吗?”
“正在筹备当中。”郦简哈哈一笑,“檀儿这次给父王的压力可不小,父王需得竭尽心力才能完成呐。”
“父王这就喊苦了?”
“非也,非也。”郦简继续笑道,“只要是檀儿想要的东西,莫说是天上的银河,便是这天地万物,孤也一定给你尽数取来。”
郦檀忍俊不禁。
郦简松了一口气,“檀儿你总算笑了。”
“父王可要说到做到。”
“那是自然。”
……
国坛外,第白里站在门口,权容缓步走来,两人去了无人的角落。
权容看着第白里一身戎装,心下了然,“西境作乱,陛下派你去了。”
点了点头,第白里说道:“檀儿来找你了?”
“你如何得知?”
“你对她说了什么,搞得她魂不守舍的?”
权容轻笑道:“我说我喜欢她,你信吗?”
第白里蹙眉。
“感觉到危机了吗?”
“这算什么危机?”
“你喜欢殿下,不是吗?”
被戳中心思,第白里也没有慌乱,他喜欢郦檀这件事情,从来就没有掩饰过,大约宫里人都知道了,就只有傻乎乎的郦檀不知道了。
不过第白里虽然聪明,却仍是看不透郦檀的想法的,要说郦檀傻,却又不傻,该藏着的时候比谁都藏得深;要说不傻,又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权容曾说郦檀是大智若愚。
“我怎么觉得你颇为得意?”
“得意什么?”
“那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第白里不打算跟他打摆子,认真说道,“既然檀儿来找过你,想必也将民间的事情跟你说过了。你认为呢?”
“倘若那混沌当真在宫中,它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认为它在等待一个契机。”
“何种契机?”
第白里抬眼看他,“究竟混沌的目的是为何,就只能拜托你去查探了,国师大人。无论如何,不要给他作乱的机会。”
“混沌无形无色,兴许在你我谈话的时候,它就已经潜伏在此处了。”
“如此更好,我倒是要它知道,这宫中不是它能肆意妄为的地界!”
忽而,平地起了一阵风,卷起第白里与权容脚边的尘埃,旋转着飘在半空中,又落下。
两人面不改色。
“何时归来?”
“不出月余。”
“待你回来,我定会解决此物。”
第白里看着权容,他军中兄弟众多,然而要说最交心的,从来都只有权容一人。
可是——
“容哥,你与腾王莫要走得太近。”
腾王是郦简的大哥,郦符,郦槿的父亲。众人皆知腾王觊觎王位的一颗心。
“怕我把持不住吗?”权容无所谓地笑了笑。
第白里深深地看着他,“腾王不知与何种魔物有所勾结,与他走得近了,对你没好处。”
权容不置一词。
第白里拍拍他的肩膀,“宫里便交给你了。”
权容目送第白里离去,神情平静。
第白里转过身时,脸色变得无比肃杀。
第15章 珍惜你的公主梦()
郦国公主十五岁生辰,当日。
郦檀化着精致的妆容,乌黑的长发一半高高盘起,挽成一个松散温婉的发髻,以一支通体碧绿的梅花发簪固住。另一半长发慵懒地垂在背后、肩头,郦檀着一身艳红的榴花染舞裙,站在华青宫的宫门口,眉头微微蹙起。
为给郦檀庆生,整个皇宫都好生装饰了一番,连琉璃瓦上的灰尘都派人仔细擦拭过。
门口来来往往的宫人们将大臣送来的礼物搬进华青宫,春莺站在郦檀身边,嘱咐宫人手脚仔细点儿。
郦檀却看也不看这些华贵的礼物,目光始终看着宫门外长长的廊道上,来来往往的宫人,唯独没有她熟悉的身影。
似乎看出了什么,春莺小心问道:“殿下,可是在等白里将军与国师大人?”
郦檀不回话。
春莺道:“国师大人今日想必也十分繁忙,国坛要准备殿下的生辰献祭仪式。白里将军……春莺听闻,西境边境的战况十分激烈,只恐怕——”
“不会的。”郦檀道,“他说过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
第白里虽人不正经,却从来没有食言过。
春莺不再说话。
郦檀又站了一会儿,心中颇有些烦躁,“春莺,不知为何,今日醒来,本宫心中便始终有几分郁结之气,总也不能消散。”
春莺一惊,“殿下,切莫胡思乱想。白里将军武功盖世——”
抬手打住春莺的话,郦檀深深叹了口气。
“并非为他。”
“那是——?”
“本宫也说不清楚。”
只是心中有种不安罢了。
“随本宫去拜见父王。”
一切不安的情绪,在看见郦简之后就会好许多。
……
郦简看着郦檀头上的发簪,笑道:“檀儿从何处得来此簪,与你倒是相衬。”
郦檀有些羞赧,“是权容赠与的。好看吗?”
“我的檀儿从来便是最好看的。”郦简摸了摸她的脸,在郦檀不好意思地埋下头时,郦简眼中的痛楚一闪而过。
“檀儿今日便成大人了,今后需得更加稳重懂事,莫要再让父王为你忧心白头了。”
“儿臣倒是觉得,令父王忧心更甚的人是白里才对。”
“白里为孤守着万里江山,是孤的大功臣。”
郦檀哼了哼,表示不屑。
郦简对郦檀的心绪简直了若指掌,两人坐在案前,将接待大臣的麻烦事儿都丢给了曹公公去打理。
在悠闲度日的脾性上,父女俩像了个十成。
在郦国,满了十五岁的儿郎女孩便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郦简虽为皇帝,却也不可免俗地担忧起郦檀的终身大事来。
“檀儿心中可有人了?”郦简饮了一口酒,漫不经心道,“若是有了,便告诉父王,父王替你做主。若是没有,父王倒是看好一个好儿郎。”
郦檀额头落下三条黑线。
满了十五岁,郦檀仍是中余初级的灵力,这便说明她再也没有机会去追求更高的境界了,今后在百姓眼中只怕更难堪……郦檀都快愁死了,郦简却还不当回事儿。
像是看透了郦檀的想法,郦简微微一笑,说道:“檀儿是我的公主,无需为修炼烦心,此生为父只愿你平安喜乐。将来择个厉害的夫婿便是,守护江山的苦差事,就交予他。孤可舍不得檀儿受苦受累。”
“父王……”郦檀简直哭笑不得。
“依檀儿之见,白里当如何?”
“什、什么?”
“白里若成了你的夫婿,想必无人再敢非议你,孤对他也放心。檀儿可喜欢?”
郦檀举着酒杯的手都在颤抖,“父王,莫要取笑儿臣了……”
话虽如此,郦檀的两颊绯红,十分害臊。
“若非白里,孤可就苦恼了,这世间还有何人配得上孤的檀儿?”
“权容也不行么?”郦檀打趣道。
郦简煞有介事地摇了摇头。
郦檀狐疑道:“为何?”
论实力,权容甚至更胜一筹,又是郦国德高望重的年轻国师,性子温和又聪颖通透,民间也不乏她与权容的传言,为何却独独被郦简排除在外?
郦简笑了笑。
“容儿这孩子,性子的确十分的好,可……心思藏得深,孤怕你与他在一起后时常会不开心。”郦简说道一半,话锋转了个弯,郦檀敏感地察觉到什么。
“当年,斛国将军之事,究竟——”
斛国将军即是权容战死沙场的父亲,权战。
当年权战之死引出了一些阴谋论,有些是关于郦简的,郦檀多少听说过,却半分也不相信。郦简不是昏君,她比谁都知道郦简一颗励精图治的赤诚之心。只是,权战的死因仔细想来的确有些蹊跷……
抬眼观察郦简的眼色,郦檀问不出口了,便转开话题,“父王,儿臣择婿之事不急在这一时,待儿臣有了中意之人,一定第一个告诉您。”
“那孤便等着了。”郦简道,“望檀儿务必尽快,孤可有些焦急了。”
“父王急什么?”郦檀有些不解,“父王竟是如此想将儿臣嫁出去?”
说着,郦檀嘟着嘴,佯装生气的模样。
郦简哈哈一笑,“孤是怕你一人有些孤单,想找个人陪着你罢了。”
“有父王在,檀儿不孤单。”
“父王陪不了你一辈子。”
“那我便陪父王一辈子。”
郦简有些动容。
“孤的檀儿,的确长大了。”
这时,曹公公入殿来,“陛下,腾王求见。”
郦简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郦檀的眉头也微微蹙着,郦简道:“传。”
不等片刻,郦符带着郦槿入得殿内,两人毕恭毕敬地行过礼,对郦檀道了声祝贺。
郦符找郦简自然不是为了客气寒暄,郦简让郦檀与郦槿先去外面叙叙旧,他与郦符相谈要事。
郦檀与郦槿走出日升殿,身边跟着各自的侍女。
郦檀不欲与郦槿多谈,冷着脸就要回华青宫,郦槿却冷冷道:“公主殿下,今日一过,您便再无修炼灵力的资格,现下心情可是有些烦闷?”
“与你何干。”
“既同为皇家子辈,小槿自然是颇为同情殿下。”
郦檀停住脚步,回身,走到郦槿面前,静静地看了她片刻,忽然轻蔑地扯了扯嘴角,那模样彻底激怒郦槿,“你——”
“狗拿耗子。”郦檀一脸嫌恶,“多管闲事。”
郦槿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双拳握紧,几乎要捏爆血管。
她愤愤地看着郦檀远去,咬牙切齿地说道:“好生珍惜你的公主梦,过了今日,你便什么也不是了!”
第16章 异变突生()
生辰筵席上,歌舞升平,烟花绽放。
朝郦檀敬酒道贺的大臣官员络绎不绝,郦檀已换上了隆重的礼服,黑发高高盘起,戴着金色流穗王冠,坐在郦简的左侧,模样端庄高贵。
父女二人高高坐在上位,下面两侧是群臣,侍女们也都穿着新服,安静地守在一旁等候差遣。
场面热闹而隆重,郦简与台下的臣子们随意交谈着,看似十分惬意放松。
权容坐在右侧的第一位,他身边的丞相正与郦简谈笑,似乎是感应到郦檀的目光,他抬起头,朝郦檀看来。
原本权容的身边应当是第白里的席位,然而第白里却没有回来。
郦檀心中有些不快。
第白里竟然食言了。
权容放下酒杯,左手放在案机之下,只见一点金色的微弱光芒从他左手中发出,郦檀不知他意欲何为,正茫然的间隙,居然手中竟多了一块刻着黑字的玉石。
——殿下心中挂念着谁?臣却是有些吃味了。
郦檀:“……”
郦檀险些被酒呛到,抬起微红的双眼,朝罪魁祸首瞪去。
权容左手再一翻转,那玉石上的字形状变幻,继而又变成了更让郦檀羞赧的话——殿下今夜真美。
郦檀:“……”
这番话,郦檀今夜不知听了多少遍,本已麻木,然而从权容的口中再说出来,不知怎么的,教她十分不好意思。
这下郦檀连瞪权容的力气都没有了。
郦简与丞相谈笑罢了,见郦檀的脸色绯红,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玉石上,接着又朝权容看去。
权容微微点头,郦简不动声色地笑了笑,然而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
天空中烟火渐渐停息。
郦简徐徐道:“檀儿,孤为你准备的礼物,这便呈上。”
……
与此同时,数十里之外的第白里策马狂奔。
忽然天空中出现一道银河一般的缎带,上面布满璀璨的星辰,美得不可思议。
村庄里的人纷纷走出院门,看着那缎带,一阵赞叹。
“吁——”
第白里握紧手中缰绳,使马儿停下。
只抬头看了片刻,眼神暗了暗,当缎带之上出现金色的流星时,第白里不再停留,再度驾马狂奔。
……
郦简抬头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一手揽着郦檀的肩头,手微微有些颤抖,然而郦檀正在感动之时,并没有察觉。
四周围绕着群臣,耳边是惊叹之声。
郦简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鱼儿生前便也爱这般景象,只是未等孤为她完成心愿,便离孤而去。檀儿,你当真像极了鱼儿。”
说起谢鱼儿,郦简总是有些情不能自已,悲伤的情绪无法掩盖。
一国之主独宠一人便已是大忌,又如何能枉顾天下安危而一蹶不振。郦简的痛楚从来都在无人可见的地方释放。
郦檀怔怔地看着天际的美景,倚在郦简胸前。
“父王。”
“檀儿,孤此生能得鱼儿与你相伴,已是无悔了。”
郦檀心头一跳。
正要说什么,天际已恢复寂静的深蓝,筵席也接近尾声。
郦简简单说了几句,便离开了。大臣们一一别过郦檀,也跟着走了。郦檀看着人渐渐散去,目光落在郦槿身上。
郦槿正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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