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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逆乱世:腹黑邪神强撩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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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容,我想去看看战叔叔。”

    “好。”

    权容带着两人去了灵堂。

    郦檀和第白里依次跪拜上香。

    “殿下,切不可行此大礼。”见到郦檀跪拜,旁边的管家便吓得面无人色地跪了下来,斛国将军是高,但是也没有到让当今公主跪拜的地步啊。

    郦檀却是叩了三个头。

    “战叔叔待我不薄,我不可以失礼。”郦檀磕完头,才缓缓站起来,她看着权战的牌位,“战叔叔,您走好。”

    她转身看着权容,“权容,你是不是还没有吃东西?”

    管家声泪俱下地说道:“殿下,请您劝劝少爷吧,少爷已经半个月没有好好吃饭了,这都瘦得快没了个人形。请殿下劝劝少爷,进餐吧。”

    闻言,郦檀深深皱着眉头。

    权容竟然这么一蹶不振吗?这可一点都不像他。

    郦檀不由分说地拉着权容去屋子里吃了晚饭,权容只得硬着头皮给自己灌了一碗饭,第白里看着权容那勉强的模样,忍了好久才忍下心中的火气。

    吃晚饭,三人便去了院子里。

    “你要这么折腾自己到什么时候?”正在郦檀纠结着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时候,第白里出声质问,他见不得权容这么虐待自己,更见不得他这窝囊废一般的样子,“斛国将军看到你这副模样,只怕走得也不安心。”

    郦檀打他,“白里,你说话注意点儿。”

    “现在就是要骂醒他!”第白里大声说道,他揪着权容的衣领,“斛国将军是为国英勇牺牲,而你这幅表现就硬生生地把他的伟大衬得如同小人的度量,你这样做,就是对不起他的英明!”

    “第白里!”郦檀愤怒不已,她想要打开第白里的手,然而力量相差悬殊,她根本撼动不了他,只能更生气了,“你到底在说什么,你自己知道吗?权容现在难么难过,你还要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第白里红着眼,看着她。

    权容却忽然轻声说道:“白里说得对,是我给父亲蒙羞了。”

    “权容……”

    郦檀难过地看着权容,“你不要这样子,白里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是这个意思!”

    郦檀:“……”

    权容拿开他的手,微微垂眸,“我给父亲蒙羞了,我这样的表现,的确是小家子气。”

    “你知道就好。”

    “权容……”

    “现在偌大的将军府,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该做什么,索性就把自己关在这里,把这里当做我的整个天地。”权容轻轻说着,“你们觉得我很可笑吧?堂堂斛国将军的长子,竟然如同所有乌龟一般躲在这个逼仄的空间里,无所事事。这也就罢了,还把自己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实在是有些可笑。”

    “可是我能做什么?”

    “父亲死了,我唯一的仰仗便没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给你们任何人添麻烦,不是吗?”

    郦檀难过得几乎要死去。

    原来最好的朋友的痛苦,真的会一分不差地加诸到自己身上,她对权容的痛苦感同身受,却没有能力分担。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陪伴。

    陪伴在权容身边,和第白里一起,这样子的话,权容兴许会好受一些。

    “难道你想一直当个窝囊废吗?”

    “我第白里从来不知道,原来天之骄子在遇到打击后就会变得比乞儿还不如,一蹶不振也就罢了,竟然还妄想博取同情。”

    郦檀:“……”

    权容惨笑:“是啊,我现在的确是连乞儿都不如。”他悲伤的眼眸,深深地看着郦檀,“殿下,你对我是不是感到特别失望?”

    “权容,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郦檀柔声提醒,轻轻牵着他的手,给他力量,“我们说好要一直在一起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有我和白里。你忘了吗?”

    “……”

    “你现在很难过,我知道,我们都很难过。可是朋友在一起不就是为了难过的时候能给彼此一个肩膀靠靠,在开心的时候一起分享快乐吗?”郦檀感受着他手上冰冷的温度,“权容,我们的肩膀随时都为你准备着,你随时可以靠。”

    “白里说得对,斛国将军一定不愿意看到你这副颓败的模样,所以,振作起来吧,我们陪着你。”

    权容反手握着郦檀,说不出话来。

    郦檀另一只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眼神坚定,无声安慰。

    第白里叹了口气,揽着权容的肩头,“你啊,逞什么能,难过的时候就说出来,兄弟能替你分担的。”

    “我以为,你们会嫌弃我……”

    “在你心里我们就这么肤浅吗?”郦檀有些受伤,“权容,我和白里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我们是你最好的朋友,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们都喜欢你。”

    这是十三岁的郦檀,所能给的最深情的表白。

    权容忍住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

    “所以,你以后能好好吃饭,好好照顾自己吗?”第白里拍了拍他的肩膀,“哦,对了,檀儿刚才的话我得纠正一句。”

    两人疑惑地看着他。

    第白里幽幽说道,“我不是喜欢你所有的模样,起码我不能忍受你窝囊的样子,所以你最好赶紧振作起来,否则我的拳头可是不长眼睛的,伤了你可别怪我。”

    “喂——!”郦檀很生气,好不容易创造出来的氛围就被第白里这个煞风景的给破坏了,真是讨厌。

    权容握着两人的手,轻轻一笑。

    “我知道了。”

    郦檀眼睛一亮,“虽然白里的话说得很难听,但是既然你肯答应我们,那我就原谅他了。”

    “不然你要将我怎样?”

    “你以为我不敢将你怎样啊?”

    “你动手试试?”

    “你这混蛋——!”

    眼看着两人又要争吵起来,权容只能暗自扶额,劝阻道:“你们呀,真是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吵起来。”

    第白里说道,“你可以加入我们。”

    “不行。”郦檀立马拉着权容的肩膀,“权容你必须站在我这边,跟我一起对抗白里这个魔鬼!”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喂,你有点出息。”

    “殿下的命令,不可违抗啊。”

    “你这没出息的家伙——!”

    几番吵闹之后,三人之间的氛围终于回到了过去熟悉的节点,权容心中的阴霾渐渐消散,跟着吵闹一番,他似乎找回了过去的精力。

    “白里,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权容看着湛蓝的夜空,忽然开口问道。

    正在吃葡萄的第白里嘟嘟囔囔,“不清楚,看陛下怎么给我安排吧,我做什么都无所谓。”

    郦檀冷哼,“他一点出息都没有,你问他做什么。”

    权容道:“我知道有一个位置,会非常适合你,父亲常常跟我提起。”

    第白里动作一顿,嘴里的葡萄都没嚼就咽下去了,郦檀也有了某种感应,难道是那个?

    权容看着第白里的双眼,真诚说道:“白里,你愿意接替父亲的位置,保家卫国吗?”

    ……

    夜色清凉。

    月光温柔地洒在三人身上,静谧无声。

    就如同此时三人之间的氛围一般。

    权容问了好久,第白里才回过神来一般,施施然说道:“做将近?这岂是我愿意,就能做的事情。”

    第白里只当他是在说笑。

    “父亲早前就已经朝陛下举荐过你。”权容从管家手上接过一卷竹简,他徐徐敞开,上面的黑字便月入眼前,上面写着权战对第白里的殷切期盼,以及向郦简举荐的内容。

    郦檀愣愣地看着,又愣愣地看着第白里。

    第白里的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当将军保家卫国不是你的心愿吗?若我二人都去了,那谁来护着檀儿这白痴,她那么笨。”

    郦檀有苦说不出,“你不要什么都牵扯到我的身上呀。”

    “实话实说而已。”

    “你是天生的将才,郦国剩下无人能敌。若是你继承了父亲的衣钵,定能国泰民安。”权容不疾不徐地说道,“至于我,我总会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的。”

    第白里沉默地看着他。

    郦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白里,你愿意吗?”权容不依不饶地问道,他眼里满是期盼的光芒。

    郦檀又看着第白里。

    第白里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什么都不在乎,好像世间万物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吸引他一般。

    权容道:“白里?”

    “你想要我去吗?”第白里忽然转头问郦檀。

    郦檀正发着呆,突然听到这么个问题,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什么?”

    “你想要我去做将军吗?”

    “……”

    郦檀诧异,这是他自己的决定,为什么却要问道她的头上来?难道她能决定第白里的去留吗?

    第白里说道:“你想要我去,我便去。否则,我就不去。”

第192章() 
郦檀挠了挠头,“要不,你去吧。”

    第白里的将领才能的确不可多得,连她都看得出来,更别说是慧眼识珠的权战和权容了,或许第白里当了将军,郦国又会进入一个新的军情之中。

    “好。”第白里看着权容,“我答应你,去继承将军的位置。”

    权容终于舒心地笑了。

    权容看着郦檀,“还是只有你能说得动他啊。”

    郦檀一脸莫名其妙:“我什么都没有做呀。”

    权容笑得意味深长。

    第白里揉了揉她的脑袋,三人嬉闹一阵,第白里便带着郦檀回宫去了。

    权容看着两人飞上墙,“大门开着为什么不走?”

    第白里声音远远地传来,“这叫姿态要做够,你懂什么。”

    权容忍俊不禁。

    一直远远站着的管家见权容终于恢复了一点生气,便也放下心来,这下将军终于可以安心地离去了。

    希望少爷能够振作起来,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管家是知道权容对权战的崇拜之情的,权战的死对他而言不只是巨大的丧亲之痛,也是信念的死去,他从来将权战当做自己一生奋斗的目标,当目标迷失,就好像心脏都被人扯出来一半,痛不欲生。

    所以哪怕是权容这样性格安稳成熟的人,也不免差些一蹶不振。’

    如若不是有郦檀和第白里相助,只怕不知道权容还要沮丧悲戚到什么时候,幸亏有郦檀和第白里啊。管家如是想着。

    “我累了。”权容已经走到他的身边,“张管家,这阵子也辛苦你了,去歇着吧。”

    “老奴没事儿,老奴不累。”张管家腆着老脸,“少爷这是要去歇着了?老奴这就派人去备热水,为您沐浴更衣。”

    权容看着张管家离去的背影,好像从中看到了希望一般,忍不住笑了笑。

    ……

    权容洗完了澡,换了睡衣,便在去了书房,独自一人在案桌的宣纸上写写画画,不一会儿便出来了一副骏马奔腾的画儿。

    “画的不错。”忽然一个低沉的男音传来。

    权容皱着眉头,放下手中的毛笔,四处看了看,只见在他的不远处,一个白色雾状的人性渐渐变得清晰,最后出现一个穿着道士服装的长须老人。

    老人看着不老,也就五六十岁的模样,看着身体十分硬朗,说话中气十足,“好孩子,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很开心能看到你现在的模样,卸去了不该有的颓靡,这才是真正的你。”

    老人看着不像是坏人。

    虽然他出现的方式非同寻常,但权容也莫名地没有对他警惕起来,“请问您是?”

    “在下东方。”

    “东方先生。”权容从善如流,“敢问东方先生来到此处,所为何事?”

    “我是来找你的。”

    “来找小生?”东方冼身上那股高人的气势让权容不自觉地产生一股敬意,连自称都变成了谦辞,“敢问东方先生,来找小生又是所为何事?”

    东方冼走到他面前,上下仔细打量一番,不时点点头,又皱皱眉,这举动让权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皇上挑三拣四的妃子,一时哭笑不得。

    “先生这是?”

    “孩子,我有意收你为徒,你可愿意?”

    “……”权容被这突如其来的邀约弄得有些懵,“先生这是为什么?”

    东方冼笑得神秘莫测,“你现在心中正是迷茫得很的时候,老夫若是为你解决了这些迷茫,难不成还不值得当你的师父一遭?”

    权容还是那句话,“可这是为何?”

    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情。

    权容也不是爱贪小便宜的人。

    东方冼带给他的感觉的确不错,不像是寻常的修道之人,身上充满了烟火和利欲的气息,更像是一个真正的得道之人,浑身带着一股远离世俗的清高味道。、

    权容向来对这些本事大,又低调行事的人好高颇丰。

    只是,为何这样的人却找上了自己?

    自己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权容虽然自信自己的灵力阶层比同龄人都要高上一些,但是还不足以到让人惊艳的地步,要说惊艳,第白里的武学才能才是最值得令人惊艳耳朵,东方冼怎么着也不应该找上自己。

    见权容满腹疑惑,东方冼也不再隐瞒,直言不讳地说道:“我收你为徒,为你扫清迷茫,自然也是需要你拿一些东西跟我交换的。你别急,听我说完——”

    他看见权容拧着的眉头,又悠悠说道:“我想要的东西,对你而言,也正是你愿意付出的。你喜欢郦檀,是吗?”

    权容:“……”

    东方冼话题转得太快,权容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

    东方冼又问了一遍,“你喜欢郦檀,是,还是不是?”

    权容:“……是。”

    东方冼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到底想要我给你什么?”

    “我要你不顾一切,哪怕拼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护着郦檀,你可愿意?”

    权容:“……”

    权容更加迷茫,“你与殿下究竟是——”

    “我与她素未谋面,但是我不妨告诉你吧,郦檀不是寻常家的孩子,她是你们的救世主,是这个世界的苍生之主。”

    “……你别糊弄我了。”权容根本不敢相信。

    东方冼道:“无论你信还是不信,对你而言,保护郦檀本就是你情愿的事情,不是吗?我要你更加尽心尽力地保护她,似乎你也不吃亏。”

    “只怕不是这么简单。”权容笑了笑,“先生请坐。”他引着东方冼走到茶桌前,两人面对面坐下,他给东方冼上了一杯茶。

    “东方先生方才所言,不知为何,令人我深信不疑。殿下虽然现在没有出人意料的动静,但是我始终相信,殿下总有一天会一鸣惊人,您说她是苍生之主,其实也不是完全夸张,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好眼力。”

    “只是,东方先生一定没有完全告诉我事实。”权容缓缓说道,“比如,我应当如何保护檀儿。”

    东方冼抬起眼皮看他。

    心道,不愧是我看上的孩子,果然有一颗七窍玲珑心。用他来作为烛照之力刺激的引子之一,一定效果非凡。

    东方冼放下手中的茶杯,定定地看着权容。

    权容也静静地看着他。

    “东方先生有话请讲。”

    “孩子,你为了檀儿,能付出多少?”

    权容毫不犹豫,“可以献上我的生命。”

    东方冼看了他半响,“若是她恨你入骨,你又当如何?可能忍受?”

    权容一怔。

    被郦檀恨到入骨?

    那该是多么痛不欲生的事情。

    但是——

    权容眼神一凛,“只要能保护檀儿,我可以付出一切。”

    “希望来日,你还能记住今日这番话。”东方冼点了点桌子,“因为我要你做的事情,是寻常人都做不到的,也只有你,能够给郦檀这份周全,所以,你能愿意接受我的请求,我非常高兴。”

    “东方先生过谦了。”

    “如此,我便先来解答你的疑惑。”

    “有劳先生了。”

    ……

    两日后。

    权容出了将军府。

    半个月后。

    郦国最强国师横空出世,权容从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到所有郦国子民拥护爱戴,他以强势的姿态,站在了郦国的巅峰。

    ……

    封位大典之后。

    国坛恢复了宁静。

    郦檀站在国坛的大门前,有些发呆。

    春莺小心翼翼地说道:“殿下,奴婢这就去知会国坛里面的人——”

    郦檀却摆手,示意不必。

    “安静着点儿,别惊扰了人。”

    “是。”

    “国师操劳了这么些日子,肯定也累得很,本宫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说着,郦檀转身便要离开。

    春莺却突然喊道:“国师大人!”

    语气里带着满满的惊喜和激动。

    郦檀回头,便见到穿着盛装的权容朝她们走来,“都到了这里了,为何却不进门?”

    权容匆忙结束国坛祭祀,还没来得及换下盛装,就听到有人说公主殿下在国坛的门口,于是也顾不得别的,赶紧跑来看看。

    郦檀看着权容容光焕发的样子,心情轻松了一些,“你这些日子太匆忙劳累了,我担心你休息不好,便想来做个监工,监督你休息休息。”

    “殿下说笑了,这一切都是微臣的本分,何来劳累一说。”

    两人往国坛走。

    权容引着她进了清净的屋子,唤人取来一坛酒,为郦檀满上。

    是桂花酿。

    郦檀喝了一口,笑眯眼睛。

    “这是前阵子我新酿的,加了些葡萄进去,味道可还行?”

    “美味无比。”郦檀一饮而尽,“难为你了,这么匆忙的时候,还记得为我酿酒,实在是有些感动。”

    “不管我在哪里,在做什么,永远都不会忘记了殿下。”

    权容深情地看着郦檀。

    郦檀欣慰地笑了笑,“看到你这副模样,我就放心多了。”

    权容就应该这么英气勃发,立于众人之上。

    “我听闻,陛下要开始给殿下择婿了?”权容饮了一口酒,状似无意地问道,“陛下可有心仪哪家世子公子?”

    郦檀脸一红,“你哪里听来的消息?”

    这件事情,郦简也不过前两天才跟她提了一句,当场就被她反驳回去,郦简的愿望胎死腹中,权容又怎么会知道?

    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郦简来找权容问意见了。

    毕竟现在权容是郦国的强大国师,有能力为郦简这个一国之君排忧解难,虽然这个忧愁是国君的家世。

    “你别听父王胡说八道,完全没有的事情!”郦檀愤愤地解释说道,“你还没个消息呢,父王暂时管不到我的头上来。”

    “咳咳——”权容被酒呛到。

    “话说回来,权容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可有心仪的哪家姑娘?”郦檀挑眉,忽然想起来什么,“你先前跟我说,你已经有了心仪的姑娘对吧?也是时候把她带出来给我们瞧瞧了吧,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父王的。”

    “殿下——”权容脑海中飞快思索,“殿下可知白里何时回城?”

    边境战乱,第白里率军出击平反。这是第白里第一次带军出战,一切都是未知的。一提到这件事,郦檀就有些紧张起来。

    “算日子的话,应当就在这两日了。”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郦檀紧张地捏着衣袖,“白里很厉害的,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殿下为何如此紧张?”

    “战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白里再厉害,也——呸呸呸!你不要套我的话,白里肯定会平安回来的!而且一定会带着好消息!”

    权容静静地看着她,眼里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深情。

    郦檀被他的话题一打岔,现在满脑子都是第白里在战场上杀敌的样子,哪里还记得关心权容有没有心上人。

    两人喝茶闲聊的间隙,忽然就听到一个人说:“我听见有人在背后谈论我啊。”

    这熟悉的声音——

    郦檀手中的酒杯差点打碎,门口走来一身戎装的男人,“第白里——!”

    郦檀不顾形象地飞奔上去,和第白里抱在一团。

    第白里搂住她的腰身,“这么想我?”

    郦檀紧张地检查他的浑身上下,“你真的回来了?怎么这么突然?有没有受伤,快让我看看?!”

    权容好笑地把她从第白里身上扒拉下来。

    “白里好得很,殿下不要担心了。”

    “你这甲胄好重。”郦檀扒拉不开,有点生气,“算了,重就重点吧,这样好歹能抵挡一些伤害。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有人想我了,所以就回来了。”

    郦檀:“……我才没有想你。”

    “我可没有点名道姓。”

    两人一见面就开始拌嘴。

    权容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战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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