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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逆乱世:腹黑邪神强撩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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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郦檀没有注意到第白里已归来,她满心满眼地要与权容斗个你死我活,权容已被她逼得退无可退,虽仍是面不改色,眉头却皱得越发紧。
“还不出手么?”郦檀看着他低垂的右手,冷笑,“莫非真如郦槿所言,你对我还顾念旧情?事到如今,你也不必装了,只要你出手,我必死无疑。”
权容左闪,避开她的剑,右手没有半分动静。
“我不想杀你。”
“但我想杀了你!”
郦檀怒目圆睁,瞅准权容的破绽,手中白鹿剑顷刻间化作真火鞭,朝权容甩去,将人死死捆住,双手被真火鞭捆在身体两侧,权容聚力企图突破,竟然破不了。
左手有些发抖,郦檀一步步朝权容走去,她的左肩头真火颜色异于寻常的金色,现出不正常的火红色,瘦弱的肩头似乎无法承受真火的能量,皮肉破绽,流出鲜血——
权容停止挣扎。
郦檀左肩膨胀的肌肉稍稍缓和,然而只要权容一动,便会又鲜血溢出来!
仿佛感觉不到痛苦的感觉,郦檀苍白着脸走到权容面前,张嘴想要说话,却突然喷出一口血!
温热的血溅在权容胸前雪白的华服之上!
“你……”
“我杀不了你。”郦檀随意地擦了擦嘴角,“可我知道任何能坏了你的修为。国师大人,要一起尝尝平流之辈的滋味吗?”
“你会死掉。”
“那又如何——”郦檀垂眸,“我郦檀,从来不是贪生怕死的鼠辈。”
权容呼吸都有些颤抖,他侧过头,看向另一处的战场。
第白里的银落之上,是轩辕罗都的尸体,银落一挥,轩辕罗都飞出老远,砸在日升宫的穹顶!
郦槿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宫中侍卫前仆后继地往第白里冲去!
“那么他呢——”权容转过头,看着郦檀,“你可舍得他难过?”
第20章 我只护一人()
郦檀一愣,寻着他先前的视线望去,一片乱斗之中,第白里大杀四方,银落激起的真气将数十位侍卫扫飞出去!
他回来了!
“我以为西境足以拖住他的脚步,没曾想,还是被他预先料到了。”权容似乎有些气馁,他看着失神的郦檀,冷冷道,“即便他来了又如何,你们的实力我再清楚不过。你以为,他能护着你全身而退吗?”
郦檀转过头,“你错了。”
“哦?”
“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全身而退。”郦檀说道,“我杀不了你,但我就是死,也要让你不得安宁。”
说着,真火鞭燃起剧烈的凤凰烈火,灼得权容不住闷哼,郦檀的左臂已经皮开肉绽,然而烈火却越烧越旺!
“你疯了——!”
“是的,我疯了。”
权容嘶吼一声,右手爆发出蓝色的寒气,千年寒冰!
缠绕权容的真火鞭自右处开始迅速结冰,沿着鞭身朝郦檀冻去,郦檀意图破釜沉舟释放所有的灵力凝聚成凤凰烈火,然而权容识破她的计划,千年寒冰眨眼间便将她的左臂完全冻住!
刺骨的寒意刺激着郦檀的血肉,郦檀又冷又痛,体力不支地半跪在破败的屋顶,忽的吐出一口血,眼前一花,人顺着屋檐滑落——
权容震碎真火鞭,不易察觉地捏紧拳头,看着郦檀从屋檐滑落。
忽然一束白色的光芒如白云一般急速飞来,堪堪接住郦檀的身体。
——第白里!
权容看着远处一地横七竖八的败将,冷哼一声。
第白里抱着郦檀平稳落地,手中过渡真气,郦檀左臂的寒冰渐渐融化,眉梢的寒气也消融。
“你……回来了……”郦檀虚虚地睁开眼。
第白里双手有些颤抖,他无法忍受郦檀经受这样的痛苦,猛然抬头,与权容四目相对!
“我千不该,万不该,竟然还心存侥幸,对你抱有半分信任!”第白里咬牙道,那日离别之时,第白里心中已有了隐隐的疑虑,可他最终仍是选择了信任……
这该死的信任!
权容安静站在屋檐之上,乌云将月色遮得严实,无人能看清他的神情。
陆续赶来的皇宫禁卫军将二人团团围住,手持枪箭刀剑,一步步靠近。
郦檀眼角溢出泪水,紧紧拽着第白里的衣袖。
“父王……父王他……”
“……”第白里已猜到几分,心中又痛又气,将郦檀狠狠抱在怀中,“别怕,有我在,我不会离开你。”
“杀了……他……”
“好。”
第白里将她抱起来。
禁卫军如临大敌,围在最前面的纷纷收起刀剑,双手虚虚合成塔状,登时,第白里脚下的地面发出轰隆隆的声响,平地升起一座血红色的巨大牢笼!
第白里与郦檀被困在其中!
禁卫军首领紧紧盯着二人,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这宫中,还有谁不是你的爪牙?”第白里面色不改,抬头看着权容,“连禁卫军也被你收入囊中,国师果然好手腕。”
“归根结底,这还要感谢昏君的不作为,民心所向非他,怪不得谁。”
第白里看着禁卫军首领身后出现的人,勾了勾嘴角,“恭贺腾王终得郦家江山。”
来人正是郦符。
郦符道:“白里,你是个好男儿,本王现下给你个迷途知返的机会——”
“放下手中的人,与本王一道,重塑这大好河山。”
第白里无动于衷。
“你时常混迹战场与民间,想必也知道在二弟的统治下,郦国并不如表面上的繁华平静,如今甚至连魔物都抵挡不住,若再让他治理下去,只怕国之不国。”郦符企图晓之以理,“本王也是为了天下苍生着想,白里可要看清了。”
“不愧是腾王,黑的也让你说成白的。”
“白里,莫要不识好歹。”
“我第白里从来便不在乎这狗屎江山,你与我说得再多也无益。”他看着怀中昏迷的少女,“我要护的,从来只有一人!”
“看来,你是执意要与本王作对了!”
郦符一挥手,禁卫军口中念起咒语,双手中出现血红色的气息,不断注入到牢笼之中——
“住手。”
郦符抬头,权容自上而下,落在他的面前。
禁卫军纷纷停下动作。
权容道:“解开。”
禁卫军互相看看,解开?解开牢笼禁术后,只怕除了权容,他们都要被第白里的银落扫飞出去!
权容看向禁卫军统领,“赵统领。”
赵统领忙道:“发什么呆,国师的命令没听见么?!”
禁卫军们纷纷念起咒语,很快,牢笼缩进地底。
权容道:“把她交给我,我保证不会伤她半分。”
第白里冷冷看着他。
权容往前走一步,走到第白里的身前,“白里,我恨郦简,但从未恨过檀儿。我待她如何,你莫非不明白?”
第白里身后出现一把长枪,尖锐的枪头指着权容额头中央。
权容眼也不眨,“罢了,今夜能否带走她,便看你的本事了。”
“……”
“所有人,退下!”
“国师?”
“退下!”
赵统领领着人退至成安宫宫门口。
郦符道:“权容,莫要托大!”
虽说第白里灵力修为不及权容,但第白里的武术功夫了得,加之银落的威力,权容对付起来也绝非易事!
权容回过头,看着郦符,那目光如毒蛇一般冷冽,看得郦符心中胆寒。
“腾王。”
郦符脸色灰白,拂袖离去。
权容道:“放下她罢,你要抱着她与我打一场么?”
第白里蹙眉,“权容,你究竟想做什么?”
若说复仇篡位,权容何不将他与郦檀赶尽杀绝,现在将自己人都喝退,是笃定自己一人能解决,还是别有意图?
权容不说话,眼神一落,态度明显。
将郦檀放在一刻樟树下,第白里以银落化了一圈结界,将她保护起来。
权容不吭一声,突然出手,右手寒冰带着尖锐的棱角从四面八方袭来!
第白里飞身跃起,在被包围之前跃至半空中,银落一挥,权容避开,大地被劈成两半,露出深褐色的沟壑!
“世人皆道白里将军轻易不使银落,但凡银落出鞘,山河也要变色。”权容看着那骇人的沟壑,笑了笑,“连我也是头一次亲眼见到银落的威力,果然名不虚传。”
第21章 烛照乍现()
惊天动地的打斗声中,郦檀赫然惊醒!
抬头望去,只见第白里手持银落与权容月白色的斩刀短兵相接,刀光剑影,武器上由灵力凝聚而成的真气相互碰撞,形成漫天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皇宫的天际!
权容斩刀横劈,竖斩,斜切,带着寒气的刀刃所过之处形成一层薄冰,第白里挥动手中银落,枪柄上青蓝色的火焰与寒气交织,寒气化为乌有,火焰熄灭——
郦檀微微一动,左臂上剧烈的疼痛险些让她再度昏厥过去!
废物!
废物!!
郦檀狠狠揪着地面的草地,动弹不得!
另一处,见郦檀醒来,权容眉头稍微舒展,“你们都以为护着她便是对她好,事实上,你们才是她的劫难。”
第白里蹙眉。
银落划开半个圈,将权容释放的寒冰劈碎!
权容趁机左手朝郦檀飞去一只巨掌,在地面上轰然排响,围绕在郦檀身周的结界应声而碎!
“权容——!”第白里大怒,银落火焰如雪花般朝权容落去!
郦檀离开结界,有心想去与第白里并肩作战,然而现在她的状态——只会成为第白里的累赘!
权容避得不够及时,被银落火焰烫伤了左肩,一阵火烧的灼痛令他一声闷哼,第白里舞着长枪而来,权容应付得竟有些吃力!
郦符想的没错,第白里虽灵力修为不及权容,然而论武术却是更胜一筹!
连权容也不得不承认,第白里恍若天生的战神,灵力之于他,并非如此重要!
“你就这点儿本事吗?”第白里手中不停,银落几乎不给权容喘息的机会,权容几次抬起斩刀,却都被银落拦下!
左手有些无法使力,大约是第白里的灵力透过银落火焰进入他的血肉,封住了他的灵脉!
即便如此,权容脸上也没有一点慌张的神色!
瞅准一个时机,权容扔开斩刀,右手徒手抓住银落的枪头,灵力悉数注入右手,顷刻间,银落自枪头开始,青蓝色火焰化为血红色的烈火沿着枪柄朝第白里爬去——!
第白里似乎早就想到权容会有此一招,握着银落的手当即爆发出全部的灵力,枪尾的银落火焰与血红色烈火对峙——!
郦檀心中一惊!
若凭灵力对决,第白里绝不是权容的对手!
果不其然,银落火焰渐渐朝着第白里的方向减少,一点一点地被烈火吞噬!
第白里手上青筋几乎要爆裂,然而他丝毫不退缩!
权容握着银落的枪头,手掌被锐利的枪头划出几道血口,鲜血滴落。
只是一瞬间,权容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血口钻进自己的血肉之中——
第白里右臂一震,那感觉更加强烈!
权容脸色一变!
第白里邪气一笑,“容哥,这还是你教我的!”
权容想收手已来不及了,第白里竟将灵力从枪柄注入到权容血肉之中!
“为时……尚早!”
权容左脚一塌,月白斩刀凭空朝着第白里飞去,第白里携着银落飞速后退,权容单膝跪地,右手微微颤抖!
斩刀在空中灵活地翻跃,第白里使着银落与之对峙!
无形的力量在推动着斩刀的行动!
“混沌——!”
第白里大喝一声!
郦檀浑身剧震,看着那剑法凌厉的斩刀,那的确不是权容的剑术!
第白里抽出银落之时已被血红烈火伤到了经脉,现在又与混沌对战,竟然半分没有落入下风!
月白斩刀始终无法亲近第白里的身体,瞬间炸开形成六把同样大小模样的斩刀,将第白里团团围住!
第白里拖着银落,喘息着。
郦檀捏紧拳头,忍着剧烈疼痛,生生将左臂的淤血逼出去!
“呼……呼……”
白鹿剑支地,郦檀艰难地撑起身子,方才她破釜沉舟要破权容修为之时,自己大约已经毁了自己一半的灵脉,此刻白鹿剑的光芒暗淡了许多,要帮第白里脱困几乎是不可能的。
即便如此,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第白里独自面临死局——!
郦檀运足真气,跃至半空中,然而还未到第白里身前,紫雾便挡住了她的去路!
“烛照大人。”紫雾说,“你的对手是我。”
“滚——!”
郦檀一剑挥去,紫雾灵活避开,继而伸出千丝万缕的紫色雾气欲将郦檀缠住!
此时,第白里应对着四面八方的月白斩刀,很快识出斩刀的真身,银落缩成短刀一般的长度,与月白斩刀在空中对接!
“檀儿——!”
放任银落与月白斩刀争斗,第白里欲去救郦檀。
权容飞身上前,一道千年寒冰朝他射来——
第白里咬牙,手中爆出炽烈白色光团,砸向寒冰,然而寒冰碎了又生,将他直直朝后面逼去!
郦檀没让紫雾得逞,眼见第白里被寒冰击中手臂,心中一痛:“白里——!”
“别管我——!”
紫雾桀桀笑:“好感人啊。”
郦檀已撑不了多久,紫雾加猛了攻势,郦檀眼眸一闪,忽然跌落在地,没了动静。
紫雾乘机冲上,打算将她困住!
就在紫雾即将将郦檀完全包围之时,郦檀突然睁开眼睛,笑得无比邪恶,紫雾一愣,中计了!
紫雾来不及撤退,郦檀浑身绽放亮如白昼的绚烂光芒,紫雾被一丝不少地裹入光芒之中,光芒成团,最终变成鸡蛋一般的大小。
光团中,传来紫雾越来越弱的哀嚎——
所有人俱是震惊!
第白里捂着流血的手臂,“檀儿……”
权容眸光一闪,“混沌。”
闻声,月白斩刀无力落下,权容抬手,月白斩刀飞回他的手上。
混沌不知去向。
郦檀浑身带着白色的光芒,双目已变成了金色。
权容手中的月白斩刀发出嗡嗡嗡的声音,似乎因为畏惧而在颤抖,权容神情镇静,丝毫不意外。
郦檀抬手一挥,一股巨大的无形气浪扑面而来,权容以月白斩刀相抵,月白斩刀现出了裂纹!
不再恋战,权容瞬间消失。
第白里顾不上震惊,朝郦檀飞来,郦檀赶走了权容,浑身脱力一般,软软地倒在第白里怀中。
第白里抱着郦檀进入寝宫殿内,郦简安静地躺在地上,金峦嶂将他护得滴水不漏。
忽然,破败殿中响起空灵的声音——
“白里。”
“陛下?”
“檀儿便交予你了。”是郦简的声音,“孤走了。”
“……”
一道金色的光球从郦简胸口溢出,透过金峦嶂,挨近郦檀,在她脸庞流连一番,似乎极其不舍。
片刻后,光球飞出窗外,不知去向。
第22章 早晚除掉()
中花落。
权容坐在凉亭之中,静静看着亭外平静的水面,下属跪在一边为他疗伤。
布满裂痕的月白斩刀置于石桌之上。
郦符疾步走来。
“刚才发生了什么?”郦符眼神震惊,“你竟放走了他们!?”
权容恹恹地抬起眼皮,摆了摆手,让下属离开了。
他拾起月白斩刀,冷冷道:“他们不是我放走的。”
郦符哑然,想起方才从郦檀身上突然乍起的剧烈光芒,那光芒的冲击浪将他们一群守在远处的人都冲了个人仰马翻,灵力稍弱的当即口鼻溢血,昏死过去!
如此强悍的力量竟是从郦檀身上发出的?!
这怎么可能!
郦檀不过是个平流无能的小儿,十五年来没有半分建树,怎么可能突然之间爆发出如此强悍的力量!?
“郦檀究竟做了什么?!”
“我如何得知。”
“她灵力如此微弱,何以突然拥有那样的力量,你竟是不知?!”
权容“啪”地放下月白斩刀,郦符皱眉,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权容身上有种强大的压迫力,饶是他一个王爷也不能忽视。
“罢了罢了,现在再追究也没有意义了。如今该怎么办?”
郦檀和第白里逃走了,若不斩草除根,迟早会酿成大祸!郦符是已经派人去追杀了,但第白里武功高强,难对付得很!
“放心,他们即便逃出去,也没有再杀回来的本事。”
“你这么笃定?”
权容似乎有些烦躁,“倘若不信我,腾王要不将我也一并处理了?若非我关键时刻顾念旧情,郡主早已收拾了郦檀,是我坏了事。”
郦符咽了咽口水,辩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郦符能成功上位,一多半都是靠着权容的本事,否则今日皇宫之中的人绝不会如此乖顺,也正因此,郦符十分忌惮权容。
——别得意,早晚会除掉你!
郦符心中狠狠地想着,面上装得很是谄媚,“既然国师这样说了,我也稍微放心了些,不过在确保那二人命绝之前,我暂时不会召回追踪之人。万望国师莫要再顾念旧情——”
目光落在月白斩刀上,郦符又看了看权容,意思再明显不过——郦檀一心要杀了你,你再顾念旧情,就是送死。
权容无动于衷,一副随你怎么办的表情。
皇宫刚刚经历了一场大乱,上上下下都亟待安抚,郦符不再耽搁,去收拾烂摊子了。
权容静静坐在凉亭之中。
一阵风息卷着湖面的水汽而来。
浑浊的声音响起,“方才,是烛照来了罢。”
闻其声不见其人,来者正是无形无色的魔物混沌。
权容垂眸,他眼前还残留着郦檀悲痛欲绝的表情,如针芒一般刺痛了他的眼睛。
混沌说道:“想不到,你竟也是多情之人。”
“……”
“那种弱鸡般的女子有何可留恋的,倒比不上骄纵蛮横的郦槿,至少后者有几分本事。”
“……”
权容冷哼。
“你当真以为她是个弱者?”
“……”混沌无言。
“待烛照彻底觉醒之日,便是你我的炼狱。”权容袖中滑落一块染血的玉坠,拇指细细摩擦着,“珍惜这短暂的安宁吧,别跟郦符那蠢货一般。”
混沌哑然,片刻后,消失。
权容仍旧坐在亭中,一动不动。
……
成安宫中,侍卫抬出郦简的尸身。
郦符看着自己命丧黄泉的二弟,漠然道:“父王当年不知被什么蒙了心,竟将王位禅让给你这优柔寡断的废物……也罢,从今以后这江山如何便与你再也没有关系,你的种,我也会一并除掉。我倒要让那归西的父王看看,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帝王之才!”
“扔古池里去吧。”
抬着尸体的宫人面无表情走了。
古池是郦国执行犯人死刑的水池,池中水带着强腐蚀的力量,一旦落入其中便尸骨无存。
那一夜,所以与郦符作对的人无论地位高低,皆被扔进了古池,自人间烟消云散。
……
晨光熹微。
天还未完全亮起,日升殿便站满了大臣,人人面如土色,埋着头,低声与身旁的人交谈。
权容走入大殿内。
一切嘈杂之声戛然而止。
丞相最先反应过来,行礼鞠躬,其余大臣悉数效仿。
权容面色苍白,忧心道:“昨夜宫中异变,想必各位大人业已听闻,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权容的失职。”
说着,权容朝着众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丞相忙道:“国师切勿过于自责,昨夜事出凶险,谁也不曾想竟会是如此结果——哎,万万没想到,国之公主竟是一等妖孽!”
“丞相说的极是,国师为郦国鞠躬尽瘁,已是功德无量,切勿因此妄自菲薄!”
众大臣纷纷应和。
权容仍是满目忧虑,“如今陛下魂归西天,国之上下必然动荡不安,还望各位大人把细着些,替先皇守着这江山才是。”
丞相道:“国师所言极是,只是——”
权容道:“丞相但说无妨。”
郦国国师本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郦简不再,最有话语权的便是国师了。
丞相叹息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呐,国师,这可如何是好?”
权容目光在大臣的脸上来回看了一圈,神色各异,像一群小丑,正在上演一场滑稽的闹剧。
“事已至此,如今我等便只能倚靠腾王了。”
权容此话一出,所有人连连点头,开始分析让腾王登基的合理性与可靠性。姗姗来迟的腾王两眼血红,一进殿门就被大臣们拉着一番嘘寒问暖,三言两语,将权容的意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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