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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有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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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内好似有千百只手在撕扯着她的内脏,她猛地弓着身砰的侧倒在地,疼的她蜷缩成一团不停地翻滚挣扎。

    “小、小姐”

    半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楚意拿着一根簪子撩开她面上被汗水打湿的黑发,凝视着那双含着的痛苦绝望的眼睛,哎呀,这样的表情果然很适合她呢。

    “想要解药?”楚意最近很少开口说话,声音有些发涩。

    宫女佩儿已经疼的没有力气说话了,她嘴皮子抖了半天才溜出一个想字来。

    楚意取出一粒白色的药丸,扎在簪子上递到她唇边,语重心长道:“要乖哦,不然会很惨的。”

    佩儿看见药丸一瞬间竟是来了力气,伸着脖子一口咬住簪子,楚意将簪子抽了出来,看着她唇上被划破的伤口嗤笑了一声,随手便将簪子丢在了地上,她拍了拍手,真是脏死了。

    楚意去了偏殿的贵妃榻上,半撑着身子发呆。

    佩儿体内的毒被药压制了下去,她缓了一会儿才爬了起来,乖顺地跪在榻前等她吩咐。

    “去把那两人叫进来吧。”楚意顺着自己的长发,似笑非笑:“总不能你一人受罪,偏他们二人好过不是?都是一路的货色,我如何能厚此薄彼呢。”

    佩儿应了是,快步退了出去,不过须臾便领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殿门紧闭,内里的光线稍有些弱,楚意看着两人下跪请安也不叫起,反倒是吃起榻边矮桌上的糕点来。

    这方跪着的三人,佩儿是跟着原主一起进宫的丫鬟,有着多年的主仆情谊。

    靠右边的年长宫女名叫云翠,是原主那远嫁的好友温仪长公主留下来的老人,现今是这永宁殿的掌事姑姑,因着好友的关系,原主对她多是信任和尊重。

    左边的年轻太监唤作小福子,是原主进宫第一天从萧充仪手里救下来的,可怜原主一时好心,救下来的竟是个‘双面间谍’。

    这三个人,原主从没有亏待他们一丝一毫,甚至于他们有恩,可他们是怎么回报原主的?

    楚意忍不住摇头,动物尚有情义,他们倒是连猪狗都不如。

    原主名叫柳楚意,她的母亲柳张氏是大儒张北溢的独女,父亲柳正书乃是有天下第一书院之称的黎山书院的院长,一家子都是正儿八经的名门清儒。

    因着这样的身份,原主很小的时候就被选为了皇后之女温仪公主的伴读,也就是在那些身为伴读的岁月和当时还是太子的裴赋有了牵扯。

    原主模样生的好,哪怕年纪小也比旁的女娃精致可爱,更何况书香世家日日夜夜的熏陶,在一众的公主伴读中轻而易举脱颖而出。

    她与裴赋相识在御花园旁边的风来榭,少年身姿挺拔,就像是她院子里的那一棵白杨,不似花树枝繁,却自有姿仪。

    两个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途中有温仪公主搭线,关系随着年长一日比一日亲昵。

    有时情不自禁,他揽着她许下了不知道多少承诺。

    十五岁那年原主的外祖父张北溢辞世,张柳二家皆是人丁凋零,原主一家三口护着老先生的灵柩回了老家冀州,这一去便是一年。

    走的时候裴赋拉着她的手许下正妻之位,他说他等着她回来,等她回来,他便风风光光地将她迎进凤梧宫的大门,入主六宫母仪天下。

    那般的情深意切,原主感动不已,陷在那情爱的泥淖里挣不开也逃不掉。

    一年而已,也就一年而已,古人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她对这话深信不疑,她与裴赋多年感情,不过三百六十五个朝暮,不过三百六十五个朝暮而已啊。

    可惜,她低估了美人如花的诱惑,也高估了裴赋所谓的真情。

    这一年里大离后宫的辛才人崭露头角,出色的容貌,清冷的气质,恍若天山雪莲般迷人,和柳楚意拥有十年情意的裴赋不过半月便溺在了辛悦手里。

    从辛才人,到辛美人,辛婕妤,直接越过九嫔到四夫人之一的辛淑妃,她只用了不到一年,大离宠妃辛淑妃的名号如雷贯耳。

    而原主执着地回到京都,想要向裴赋讨个解释,他却连见她一面都不愿意。

    原以为选秀之事应该没了着落,没想到裴赋还是把她收入了后宫。

    没有风风光光的仪仗,没有凤冠霞帔,没有情郎,她拎着包袱带着佩儿坐在一顶轿子里,随着其他女人一起被抬进宫成了他的昭仪。

    就这样成了这四方宫城里可悲的一份子。

    大概是真的有点儿愧疚,自原主进宫,裴赋对她确实很好。

    原主虽然心里怨恨,却也知道进了宫便没了退路。

    她尽一个作为嫔妃的本分,其他的便是再也不敢肖想了。

    原主安安分分地缩在永宁殿里,可辛悦却仍是不打算放过她。

    佩儿,云翠姑姑,小福子,每一个都和她搭着线。

    一次又一次痛彻心扉的背叛与陷害,一盆又一盆泼脏的污水

    到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成了一个十恶不赦人人得而诛之的贱人,苍天在上,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凄清的冷宫里,最痛的时候不是辛悦握着匕首划破她的脸,也不是佩儿端着盐水倾盆而下,而是那个男人的冷漠无情,是他一字一句似刀入肺腑,是他一言一语如寒霜封地。

    他掐着她的脖子,眼眸里的厌恶与不屑露骨惊心。

    在后来无数凄苦绝望的日子里,对比着年少时的甜言蜜语,竟觉比之凌迟这般的酷刑还要来的煎熬些。

    明明是他先说的一生一世,明明是他先许下的白头誓约,明明是他啊!

    是了,先许下承诺的是他,先违背承诺的也是他,

    先说爱的是他,先说不爱的还是他,

    说一辈子信任的是他,最先抛弃她的也是他,

    说她似月迷人似水柔情的是他,说她心狠手辣令人作呕的仍旧是他。

    既然你裴赋无法兑现承诺选秀之时何不干脆放过她。

    你走你的路,她过她的桥,两不相干不正好?

    原主是被白绫缢死的,动手的正是佩儿和小福子。

    她以为死了便能解脱了,却不曾想灵魂被辛悦使手段收在了一个炉子里,日日烈火煎熬焚烧,那种灵魂撕扯熔化的痛苦,叫她彻底迸发出了无边的恨意与怒火。

    她是张北溢的外孙女,是柳正书的女儿,她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凄苦绝望,也不该是这样的寂暗无光。

    她恨他,恨他们,恨不得他们全部去死!

    楚意不大好受地放下手中的半块糕点,原主的怨气怒气太重,导致这心里头实在是有些不舒服。

    她靠在软枕上,半眯着眼。

    其实也不怪原主这样,实在是结局太惨了些。

    活着的时候精神肉体被辛悦和裴赋双重暴击,清清白白的柳氏女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自己名声毁了不算还污了张柳二家的门楣。

    这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她没想到自己被渣男赐死之后,灵魂还被辛悦那个贱人收了拿去炼丹。

    真是活着时候痛苦,死了非但没能彻底解脱反而比之活着痛苦千千万万倍,她不恨才是怪事呢。

    楚意啧啧了两声,说起来原主灵魂被拿去炼丹,就有必要扯一扯这辛悦的来头了。

宫妃有毒(二)() 
辛悦此人乃是修真界大族辛家的一个庶女。

    她是个没有灵根的废材;可她的母亲虽身份低下却极得她父亲辛家主的疼宠;连带着她在辛家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她和她母亲不同;她是个心大的;眼瞧着自己最得父亲爱惜;心思主意便偏落到了不属于她的东西身上——她盯上了嫡长姐的未婚夫;天资卓绝的大陆第一天才。

    嫡长姐是个高傲自负的人;向来不屑她那些勾引人的手段,只当她是个跳梁小丑,可她母亲辛家的当家夫人却不是个善茬。

    辛夫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收拾的半死不活;并丢在了后山叫她反省,却没想到她运气不好叫一个路过的魔修掳了去,成了他的侍妾。

    从修真世家的小姐一遭沦落成魔修侍妾;这身份落差寻常人是承受不来的;可辛悦不是个寻常人,她觉得这样的日子还不错;修真界的人鲜少有长得丑的;那魔修虽然日常阴着一张脸;却不损英俊的面容;且他修为高深;在魔修里的地位不比嫡长姐未婚夫在正道里的地位差;也算得上是一个有身份有实力有容色的人。

    她是无灵根的废材,现在又惹恼了当家主母,就算她回到辛家;结果也不过是嫁个同样是废材的丈夫;过着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日子。

    她天生便喜欢与嫡长姐比较,这一番想法下来,自觉的不错,每日便一心跟着其他女人斗智斗勇,尽管其他女人根本没有什么狗屁‘争宠’的意思。

    那魔修掳来的侍妾几乎都是好人家的姑娘,其中不乏大宗门的弟子,心里头都存着傲性儿,一心寻求逃脱之法,哪来的攀附魔修的心思?

    可辛悦觉的她们就是假清高欲拒还迎,存了心的与人过不去,那些个侍妾忍无可忍便再也不忍,趁着魔修外出联合在一起下狠手把她给弄死了。

    说起来辛悦也是好运,死后居然成了这大离朝后宫的小可怜宫妃,巧的是他们有着同一个名字。

    从弱肉强食的修真界到了这和平安宁的地方,对于辛悦来说无异于来到了天堂,她能在魔修的大批侍妾里成为第一人,这小小宫闱又能拿她如何?

    她志得意满,铁了心要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她嫡长姐能叫那大陆第一天才神魂颠倒,她辛悦照样能叫这人间界第一人成为裙下之臣。

    她哪一点比嫡长姐差了?!

    楚意回想起原主记忆里辛悦那张狂样儿,恨不得上去踹上几脚。

    她扯了扯袖子,辛悦这辈子倒是有灵根,可惜是个五灵根,这个世界灵气缺乏少的可怜,她一时半会儿引气入体都做不到,除了那一手还算尚可的炼丹之术,倒没有什么特别的能叫她放在心上。

    “娘娘”下方三人跪的腿都麻了,云翠年纪最大,实在是有些受不住,心里头不禁升起了些许埋怨,想她当年在温仪长公主身边也是个得脸人,这长公主一远嫁,某些人的态度也不一样了。

    楚意被她的叫唤拉回了神,扯着手绢点了点唇角,“怎么?不过叫你跪了一会儿,还不爽快给本宫摆起脸色来了?”

    云翠表情一变,俯身:“娘娘明鉴,奴婢岂敢。”

    楚意轻呵了一声不再与她扯皮,对着佩儿抬了抬下巴道:“去梳妆台上把那白玉小瓷瓶给本宫拿过来。”

    佩儿领命快步去了内室,云翠和小福子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这柳昭仪想干什么?

    两人内中心思转了好几个弯儿,楚意又开口唤了一声小福子。

    小福子应了一声,低着头静待吩咐,那恭顺的模样看的楚意心中冷笑连连。

    “你可还记得本宫是你什么人?”

    小福子回道:“娘娘是奴才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若非娘娘搭救,奴才如今便是慎刑司的一缕亡魂了。”

    他说的情真意切,隐约还带着哽咽之声,楚意弯唇轻笑:“你说本宫是你的再生父母?小福子啊小福子,当你的父母当真是可怜至极啊。”

    “娘娘,您这话”小福子猛然抬起头来,正要表忠心却瞥见上头之人唇角边还未散去的冷笑。

    楚意坐起身,拿了佩儿取来的瓷瓶,解开口子往掌心轻轻一倒,一颗圆滚的黑色药丸子便出现在了几人的视线当中。

    她摊开手往前伸了伸,柔声细语道:“你的话本宫不信,你的忠心本宫也不领。你若吃了它本宫便暂留你一条狗命,你若不吃”楚意的声音渐渐冷了下来,“你若不吃,本宫便叫慎刑司即刻送你去死。”

    小福子被一连串的话震得六神无主。

    这位昭仪娘娘进宫第一天便得了重病,日日躺在床上虚弱的不行,平常也不叫他和云翠姑姑伺候,这一个月观察下来实在不是什么厉害人儿。

    依他看来,哪怕她生了一张貌若天仙的脸和陛下又有多年交情,却也不见得是这满宫嫔妃的对手,尤其是那位辛淑妃。

    只是这今日怎么的突然就,就

    小福子看着那颗药丸子秉着气咽了咽口水,旁边的云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小福子暗暗咬了牙,结结巴巴问了一嘴:“娘娘,这药是?”

    楚意笑道:“本宫特意研制出来的‘千虫丹’。”

    这名字一听便不是什么好东西,小福子面上堆着笑,眼珠子左右晃看,他双手在袖摆下紧攥着,很明显是在想办法脱身。

    楚意轻呵了一声,她不知从那儿拿出了一把小刀,刀刃轻轻地比在自己细白的手腕儿上。

    她低眸,表情有些诡异:“你看,本宫手心有药,手腕儿上有刀。你若取药,本宫便收刀。

    你若不取本宫便只好对自己动刀然后叫上一声,你猜猜你连着佩儿云翠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小福子瞪大了双眼,她的意思是如若他不吃那药丸子,她便要自己伤了自己然后嫁祸给他们?

    即便他觉的这位主子没有手段走不到最后,但那也是九嫔之首的昭仪啊!若真是伤着了,不止他们死路一条,家里头的人怕也是好过不了。

    “奴、奴才谢主子赏。”小福子颤着身体跪行到榻边,双手捧起高过头顶,楚意手一翻,那药丸子便落了下去。

    她看着小福子吃了药便把那白玉瓷瓶丢到了云翠的怀里,挑眉冷看着她道:“里面还有一颗,佩儿,她若是不吃,你便给她硬塞进去。”

    云翠经了刚才小福子这一出哪里还敢推脱,大家都不蠢,知道怎么选择对自己有利。

    佩儿眼瞧着小福子和云翠都吃了药,不由自主升起一股幸灾乐祸来,凭什么都是叛主的人,这一个月就她隔三差五受‘千虫丹’的折磨?

    娘娘说的对,他们都是一路的货色,没来的厚此薄彼嘛。

    现在好了,大家有苦一起吃,她心里也高兴呢。

    楚意从榻上下来往内室去,一边走一边道:“千虫丹五日毒发一次,你们好自为之。佩儿,你也是老前辈了,就与他们好好说说这千虫丹吧,本宫乏了要歇息,别来打扰我。”

    佩儿应了声后楚意便回了内室顺便关上了房门,她双腿盘坐在床上,再一次蓄积内力。

    原主的身体素质太差,她练了一个月还没有上个世界练半个月强,不过好在碧石奖励的‘武侠世界秘籍大融合’不同于一般的武功套路,只需要多费些功夫,便能远超这个世界的武功水准。

    楚意这一坐就是半天,待到日落时分她才从床上下来活动活动了身体。

    这个时候宫人来报,说是皇帝今天晚上要过来。

    皇帝裴赋。

    楚意嫌恶地撇了撇嘴,过来就过来呗,还指望着陪他睡?可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她从妆奁的夹层里摸出一个黄纸包,对着里面的白色粉末笑了笑。

    她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正好是原主进宫那天,本来那天晚上裴赋就要过来睡她的,可她不耐与那男人纠缠,只好装病了。

    装病的这一个月里,除开修炼武功,她费了不少力气研究上个世界的奖励:药毒大全。

    里面千奇百怪的药毒数不胜数。

    正是因为这玩意儿,她才能弄出什么千虫丹来。

    至于她手里这包药嘛楚意将脸颊边的头发别在耳后,这可是好东西呢。

    照例用了晚膳又在院子里晃了几圈儿消食,佩儿便伺候着她沐浴换衣。

    因着马上就要歇息,她的妆容与服饰都偏向清淡,裴赋带着人到永宁殿的时候,楚意正拎着她身上月白色的长裙懒懒地斜靠在椅子上。

    裴赋穿着一身玄色勾边的常服,剑眉星目,端的是一副极好的相貌。楚意就这么望着他,目光平淡如水,透着几分若有若无的凉意。

    她不行礼甚至连声儿都不吭。

    裴赋这一个月来过永宁殿好几次,也习惯了她的做派,又加之本就有些心虚和愧疚,倒是在这些礼节上没有过多的苛责。

    “阿楚。”他双手背负在身后踱步至前,见她眉眼如画,“朕听太医说你身子已然大好了?”

    楚意伸着团扇抬起他腰间的玉坠,微仰着头,唇角微扬,问道:“所以你是来睡我的?”

    裴赋身子一僵,既有些尴尬有些惊奇,他与阿楚青梅竹马,她是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了。

    婉顺柔雅四字最适合她。

    她身在书香世家最是重规矩识礼仪的,以往他们二人亲近,便是他说几句情话,她都会恼他如今,倒是不同了,说起话来竟是这样直白。

    “我知你怨我。”他叹了一口气,“这些日子朕该说的都说了,朕对你的心从始至终都没变过,可这后位到底还是不行的,你的身份家世实在是难以服众。”

    听听这话,看看这模样,别说她这个外人不信,就是原主自个儿都不信这话里分毫。

    屁的身份家世不能服众,当年情深意重许下承诺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什么身份谈什么家世?

    ‘不爱’这两个字直接说出来就这么难吗?说来说去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两头都想着念着,生怕亏待了自己。

    楚意不耐烦听他逼逼叨叨为自己开脱,直接打断他的话,说道:“所以你到底睡不睡?你不睡的话我就自己去睡了。”

    正准备诉说自己万般无奈的裴赋面上有一瞬间扭曲,隔了好一会儿才咬牙憋出一个字来:“睡。”

    柳楚意是他确确实实喜欢过的女人,哪怕到现在他半颗心都被辛悦攥着,仍旧还是对她存着些念想。更何况就算不谈感情,她的身段容貌都是顶尖的,没来的委屈自己只看不吃不是?

    他抱着人径直去了内室丢在了床上,大约是楚意态度不大好,他这动作是一点儿不怜香惜玉。

    屋子里的宫人很快便退了个干净,楚意躺在床上偏头瞅着脱衣的裴赋,身材不错,可惜啊是个公用的。

    她爱干净的很,不喜欢在垃圾堆里找男人。

    楚意微微带了笑,原身的美貌是出了名的,这躺在床上裙衫凌乱看起来实在是撩人心的很,裴赋撑着床俯身下去,言语温柔多情:“阿楚,我”

    这我字刚刚出口,楚意便用手轻捂住了他的嘴,她突地笑的很开心,缓缓道:“嘘,别说话。”

    美人笑靥如花,裴赋只觉意乱情迷,可下一刻眼前渐渐模糊起来,旋即栽倒在了床上。

    楚意将人推开,不疾不徐地下了床,摊开手轻轻一吹,掌心残留的白色粉末飘向空中很快便没了踪影。

    唉,要不是这家伙还不能死,她真想现在就让他瘫了。

    “还躲着干什么?出来。”

    楚意刚说完话,躲在床下面的佩儿便快速地钻了出来,她看着倒在床上的皇帝吓的直打哆嗦,讷讷地叫道:“娘娘”

    “去吧,好好的伺候咱们陛下,可得叫他舒服才是。这里面要是没点儿声,邓德子说不得就起疑心了。”楚意绕了绕长发,“放心的去吧,过一会儿他就有知觉了,你叫他舒服了,他也能叫你舒服的。”

    佩儿双唇抖了抖,却是不敢有什么动作,楚意眼神一狠,冷声道:“怎么的?还跟我面前装起贞洁烈女来了?你是个什么货色指量我不知道?”

    佩儿被她的目光吓的全身发冷,她红着眼睛走向纱幔半掩的床榻,颤着手扯下了自己的腰带。

    楚意寻了个角落席地而坐,目光发凉,嘴角扯起一抹冷笑,装什么装?这不正好全了她往上爬的心思?

    是你先舍弃柳楚意的,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委屈别人舍弃你呢?

宫妃有毒(三)() 
床上身影交缠;楚意眼观鼻鼻观心打坐练功;任他们尖叫喘息她也不动如山。

    等到里头停息下来;已经月至中天了。

    楚意起身掀开床幔;看着爽完了之后就晕过去的裴赋;拉起滑到地上的被子把他整个人都蒙住。

    佩儿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身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楚意双手环肩道:“还不滚到床下面去躲着,躺这儿等本宫赏吗?”

    不知道哪里灌了几缕凉风进来,佩儿身子一抖扯起角落里的宫女服胡乱套上;手忙脚乱地扑到在地上爬到了床底下。

    楚意扯下外头罩着的披风又将头发散了下来,在床上寻了个干净的地儿躺好,这才叫人送水进来。

    外面守着的邓德子听到楚意的声音;表情瞬间变的很奇怪;他伺候陛下这么多年了,这还是头一次嫔妃开口叫水。

    他转身吩咐人备水;暗暗琢磨要不要叫太医院开些补药。

    永宁殿的热水一直备着;宫人鱼贯而入很快便将一应用具收拾好;她慢慢索索地起身;挥退了众人。

    楚意就着被子一把将裴赋拎起来丢进了屏风后面的浴桶里;这个时候云翠按着她白日里的吩咐带着宫人进来换上了新的床被;她离开的时候瞥了一眼不断传来水声的地方。

    屏风后面隐隐可见两个影子,一个坐在浴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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